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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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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壮道:“这是人的本能,就算是鬼也是人变来的,做的事情当然差不多了。”
车子七拐八绕地上了高速,我道:“团长,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团长道:“去小马同志的家里,我们需要找一样可能是天底下最神秘的东西——地书。”
我对马天行道:“原来你爷爷真是图书馆馆长,我以为都是骗人的。”
马天行道:“说你傻吧,你小子比谁疑心都大,说你聪明吧,你防人之心没一次能在点子上,罗子你要是以后再犯这种毛病,就罚你请客吃饭,请到你心疼死为止。”
一车人都笑了,我道:“那没问题,不过我相信以后是绝对不会了。”
团长道:“玩笑归玩笑,不过小马,那本书你能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吗?”
马天行道:“这我哪儿知道,当初我爷爷把书拿回来的时候,估计我还穿开裆裤呢,真假什么的真不好说,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这本书绝对是原创,不会是后人仿造的。”
我忍不住好奇心,问道:“你们老说地书,这究竟是一本记录什么内容的书呢?”
团长道:“简单明了地说就是‘阴阳书生日记’,是一本记录他当年参加圣战时最完全的书,当然因为那个年代并没有纸笔,所以阴阳书生就用血作画,将一切记录在一张很奇怪的物质上面,按照普遍的说法,应该是一张龙皮。”
我道:“这么说,后人还得做翻译了?”
团长道:“没错,不过最靠谱的一本翻译书据说是明朝张老道翻译的地书残本,后来却遗失了,有的只是近代修习秘术之人根据传说另写的一本地书,我觉得应该有胡编滥造的成分在里面。”
马天行道:“那东西我见过,上面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画作,就算看也是白看。”
团长道:“多少应该有些蛛丝马迹在里面,只是你小子没看出来。”
马天行道:“拿到手你们就知道了,如果有人能看明白,我当场拜师。”
之后没有再说这件事,说了很多别的事情,到了傍晚时分我们进入了宁波的地界,找个饭店扒了几口饭,大厅中央的电视正在播放关于三门湾战斗的一些报道,不过都是蜻蜓点水,看来有关方面已经做了限制,但此事影响极大,所以完全隐瞒也是不可能的,里面吃饭的人都很关注地盯着电视,毕竟这是在浙江发生的事情,老百姓都不傻,你越说得含糊,他们反而越去联想,虽然信息只有凤毛麟角的几十个字,但后面的新闻没人再关心,而本来吃饭闲聊的人们都开始讨论这场战斗,很多人都忧心忡忡,因为他们猜不出是哪国敌对分子展开了对大陆的第一波攻击,居然又是在三门湾登陆,这并不是一处战略据点,对方的用意呢?
想不明白的事情才是最神秘的,众人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我真想站起来用大嗓门将一切全都说个明白,但他们三个都漠不关心地低头吃饭,似乎这件事情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左右看了看道:“这件事情还能掩盖多久?”
团长边吃边道:“能掩盖多久就掩盖多久,和我一点关系没有,赶紧吃你的饭吧,晚上还要加班呢。”
马天行道:“我爷爷工作一辈子就分了一套房,周围都是知识分子,哥儿几个都含蓄点,别吵了左右邻居。”
团长道:“咱们都这么大人了还需要你提醒这个?”
马天行表情有些怪异地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吃过饭我们出了饭店,宁波是中国经济较为发达的南方城市,夜色下人来人往,灯红酒绿,繁华依旧,看来血族生物大举入侵的事情在人类社会中根本没有引起多大反响,当然这也是因为消息封锁得很严。
因为军车实在太过扎眼,我们便没有继续使用,打的去了目的地。看得出马天行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宁波了,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路,上了车司机问我们去哪儿,他居然说不出来,犹豫了很久才凭着早年间的印象摸到了小区门口,这儿地段不错,属于老式住宅,但在几十年前应该属于相当不错的地方了,因为里面居然有绿化带。
团长道:“真服了你,就在图书馆旁边,我们差不多把宁波转遍了,你知道花了多少车钱吗?”
马天行嬉皮笑脸地道:“您这也算是作了贡献,至少的士司机是感谢您的。”
团长道:“别废话,这钱得从你工资里扣。”
马天行道:“绝对没问题,只要以后还有机会拿工资,您扣多少我都没话说。”
这句玩笑话一说,大家心情都有些低落,安静了一会儿,马天行顺利地找到了他爷爷房子所在的单元,到了三楼马天行一拍铁门道:“和你们说个好消息,我钥匙落在北京了!”
团长气得抬脚就踹他,马天行赶紧上了一层道:“谁知道会回来,我能找到这里就不错了。”
何壮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咣的一声就把锁给撬了,接着打开铁门一脚将木门踹开,马天行边下楼梯边道:“大壮,这可是我家私有财产,你能不能温柔点。”
进了屋子只见三室一厅的房子不算很大,家具都是20世纪六七十代年代的老款,即使不开灯都能看见厚厚的灰尘,从这点就能推测出究竟多久没有人住过,只听吱呀一声,隔壁邻居的房门打开,一个女的隔着铁门用一种狐疑的目光看着我们,有可能将我们当成了小偷。
两方人对视了一会儿,女人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很久没人住了。”
马天行走出来赔着笑脸道:“阿姨,您好,我是马馆长的孙子。”
女的从上到下将马天行打量一遍道:“他孙子有十几年都没回来过了。”
马天行道:“没错,不过今天算是回来了,毕竟这是我的祖产,得回来看看。”
女人没再说什么,又打量我们一番,砰的一声将门关上,马天行进屋将门关上道:“神经病,关她屁事!”
团长道:“人家老邻居也是好心,怕你爷爷被盗受损失,我说你小子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
之后我们才发现灯早就被侵蚀坏了,没法子,又出去买了几根蜡烛,回来点亮后只见屋子里除了灰尘就是霉斑,打开窗户一阵夜风吹入,顿时觉得空气清新不少,团长道:“地书呢?还不赶紧拿出来。”
马天行则一副不忙的样子,一人散了支烟,点燃慢悠悠地抽了几口道:“我建议还是明天早上再弄,没灯我们哪里能看得清地书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画,点蜡烛是件很不安全的事情,万一把龙皮给烧着了,那是破坏国家文物。”
团长道:“放你的狗屁吧,赶紧动手,别浪费时间了。”
说话间有人敲门,此时已经到了十一点钟,夜深人静的,一间十几年没住过人的房子居然有人造访,我们立刻警惕起来,团长示意我们别说话,接着走到门口摸出手枪道:“谁呀?”
屋外的人回答得倒也爽快:“公安局的,调查非小区入住人员。”原来是那个女人报警了,团长将手枪放回怀里,打开门只见屋外站着两个警察。
他们有些警惕地挨个打量我们一番,团长道:“这么晚了还做列检,真是辛苦你们了。”
警察严肃地道:“这个小区里都是曾经作出贡献的高级知识分子,保证他们不受外来人员的打搅是我们职责所在,请理解。”
团长道:“理解,我们当然理解,不过我们也不算是外来人口,这里有马馆长的孙子。”
马天行上前掏出身份证道:“对,我叫马天行,是马馆长的孙子,这是我的个人信息,您可以核对一下。”
警察用手电照了身份证,又对着马天行的脸照了一下口气生硬地道:“那他们三个呢?是什么人?”
马天行道:“都是我的朋友。”
警察道:“你们的身份证呢,也拿出来。”
我们依言而行,检查完后警察道:“这里很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你们晚上说话走动都轻点,别影响别人休息了。”
马天行道:“您放心,我们绝对不是那种素质低下的公民。”
警察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马天行道:“都是大壮,非要用脚踹门。”何壮没有任何回应,直挺挺地站在屋子中央一动不动,蜡烛都在里屋,火光照不到他的正面,虽然一片漆黑我们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鬼气扑面而来,让人浑身汗毛直竖。
等了一会儿,何壮依旧一动不动,马天行试探着道:“大壮,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我们都有些警惕,不由自主地齐齐朝后退去,何壮却叹了口气,这一声虽然不响,却让我们的心立刻降回到了原位,可是何壮忽然又很奇怪地道:“你们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
我们面面相觑,看来“阴山王”来了,团长下意识地将我们拉到他的身后道:“为什么不能来呢?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
何壮阴森森地发出一丝笑声道:“只怕也差不多了,你们应该能想到马馆长住的周围邻居,都是些什么人?”
团长道:“能是什么人?我刚才也见到,无非普通人而已。”
何壮带有嘲讽的口吻道:“你们当然看不出了,我却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修炼过秘法的人,这里对你们并不安全,因为你们是来取地书的,这可是所有秘法修炼者的宝贝。”
我们都吃了一惊,马天行低声自语道:“难道爷爷把这书公开了?”
何壮道:“我看也差不多,否则不会有如此多的人修炼法术。”
团长略一沉吟道:“那么您是如何知道的?”
第十八章 地书之谜(二)
何壮道:“如果我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还能做阴山王吗?这些法术都是出于鬼王之手,在普通人眼里,他们什么都看不出来,但在我眼中一丝痕迹都漏不了,如果你们仔细看看就会发现那个女人和两个警察脚下所穿的袜子都是布做的,而且布面上还有很奇特的图式,如果有机会见到地书残片上的图案,你们会发现两者都是一致的。”
团长道:“连那两个警察……”
何壮道:“没错,都是一起的,所以我说你们将会有大麻烦。”说到这里,何壮哈哈大笑起来,当他收声后,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些奇怪地道:“你们……难道阴山王来过了?”
团长点点头道:“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何壮道:“我说了,肯定是阴阳书生控制了我的思想意识,所以我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才说了什么?”
团长不无担心地道:“他说这里有很多秘法修炼者,我们来拿地书肯定会遭到他们的阻拦。”
何壮道:“这是必然的事情,不过也不用担心,这些人只是想长生不老,不可能成为黑巫师的,以他们的能力,根本无法阻止我们。”
马天行道:“别讨论废话了,赶紧找东西吧,揣测阴山王的用意真是无聊的事情。”
团长道:“那你得给个方向啊,在哪儿找,总不能把房子翻过来。”
马天行道:“如果我没记错,应该就在床底下,咱们先把床板下了。”
那是一张老式中绷床,下了床板就可以,只见床边掏空的地方放着一个四方的紫檀木箱子,古色古香,厚重感十足,马天行道:“就是这玩意,我清楚地记得小时候爷爷经常把他那些宝贝朝这里放,如果地书还在那绝对就在这里面。”
我道:“那还废话什么,赶紧打开看啊。”
一个人拿一支蜡烛,虽然火光不亮,但也把周遭照得清清楚楚,马天行深深吸了口气道:“同志们可得有心理准备,这应该能算自从人类文明出现后,最邪恶的古董了,或许会有深深的诅咒在其中,我们每个人都要有做必死之士的决心和勇气。”
团长道:“别废话了,再说我就给你先啰唆死了。”
马天行道:“好,不说了,下面就让真相说话吧。”说罢伸手解开了箱盖。
赫然间发生的一幕惊得我弹跳而起,脑袋差点没撞到天花板,何壮和团长虽然比我镇定不少,但也是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马天行则浑身像过电一样抖了起来。
因为箱子里并没有任何东西,箱子里有的是一个人,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具尸体,一具从中破开成两截,腿部分放在下面,身体部分在上面堆放得整整齐齐,甚至连衣服都一丝不乱的尸体,让人震惊的并不是尸体本身,而是杀他的人居然如此平静,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凶手做出来的事情?
没等我们说话,马天行嗵的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哗哗地流淌而出道:“这是我爷爷,是他妈的哪个王八蛋杀死了我的爷爷?”
团长脸色也变了,他握住马天行的肩膀道:“你爷爷去世的时候难道你不在身边?”
马天行抹了一把眼泪道:“爷爷病死那天,我一直守在床前,看着他被推进太平间的。”
团长想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道:“那么火化呢?你在场吗?”
马天行道:“那时候我还小,爷爷的后事基本上都是文化局领导一手操办的,不过遗体告别仪式我肯定参加了,亲眼看到了爷爷的尸体,并且一路跟到焚尸炉,取回了骨灰。”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马天行看着爷爷的尸体,猛地抽自己一个嘴巴道:“我真是个不肖孙,这么多年都没回家看一眼,哪怕就一眼也不会让您沉冤这么些年,您辛苦将我养大,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团长道:“你也别太过自责了,要我说这件事情有古怪,你自从去了199所,十几年的时间从来没有回家过一次,就算尸体用福尔马林液泡着,只怕也泡烂了,何况是这样毫无任何处理手段的摆放呢?难道你们没觉得奇怪?”
我道:“我也想到了,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毕竟马哥的爷爷确实躺在了这里,而且被人肢解了。”
团长若有所思地摇摇头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应该是一件非常复杂的犯罪行为,看来我们这趟没有白来,小马,我说一句大不敬的话,你也不用太过悲伤,箱子里的未必是你爷爷。”
马天行两眼瞪得滚圆道:“您这么说是当我白痴吗?我自己的爷爷我还能不认识?”
团长道:“你别激动,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因为我觉得如果箱子里真是你的爷爷,那么最不合理的一点就是凶手不会用存放地书残片的箱子来存放尸体,这是对地书的大不敬,我甚至认为何金不会轻易放过这种人。”
马天行道:“万一对方根本不了解这点呢?就算后来他被阴阳书生追杀致死,至少你我不会知道这个被杀死的凶徒到底是谁,他或许也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招惹了这尊邪神。”
我脑子一激灵道:“你们还记得姚奶奶吗?”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我身上,马天行有些愤怒道:“你小子别放屁,我爷爷才不会修炼这种邪法。”
我道:“没说你爷爷会修炼邪法,但万一他要是作为邪神的贡品被迫害了呢?”
马天行沉思良久,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我这次回来算对了,如果这里真有人在修炼邪法,我们是不是应该将他找出来?”
团长道:“虽然不想多生事端,但总不能眼看着有人害人,却还装糊涂,小马,我提醒你一句,这不是私人间的报仇雪恨,我们是有公职在身的公务人员。”
马天行低声道:“有我们这种身份的公务人员吗?真是扯淡。”
团长装做没听见,道:“看来地书是不见了,说实话也在我意料之中,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此重要的物品,没有任何维护手段,肯定是会丢失的,弄走地书的人,我想不外乎是两种,一是得到消息的人类所为。二是阴阳书生本人,毕竟这是他亲笔所写的血书,我想或许有某种神秘的手段,能让阴阳书生监视这本书的走向。”
马天行轻轻合上箱子盖道:“无论您的推理是否正确,我们都得找到那个凶手,地书如果落入不法分子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是被阴阳书生拿回去那还算是好的。”
团长眉毛拧成一个疙瘩,道:“这件事绝不是那么好办的,首先咱们得分析谁拿走地书的可能性最大。”
马天行道:“这怎么分析?且不说宁波人口了,就是这个小区总也有个百八十号人吧?难不成一家家去问啊?”忽然马天行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望向团长,满脸疑惑地道:“您是说我爷爷?”
团长道:“地书本来就是他最先发现的,最起码他也是个消息透露者,否则不会有人知道这是地书。”
马天行道:“就算如此,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我爷爷可是被人杀害了。”
团长道:“是吗?那么你能不能将问题想得更加复杂一点?当地书被你爷爷第一眼看见,他绝对不知道这是一本记录了怎样内情的书籍,我想你爷爷能考证出地书的原委可能不光是自己所为,毕竟这是一本没有丝毫关联的书籍,就算要考证,相关资料根本无法查询,那么他是如何做到将书中那些根本没有出处的符号转化为汉字的?我想只有一个可能,他与阴森小巷里的某种势力挂上了钩。”
我都禁不住要替团长这么精彩的推理拍手叫好了,却听马天行嘿嘿冷笑了两声道:“不愧是团长,这智商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可是你把道理想得这么明白又能怎样?难道真的准备拯救世界?”
我们无不大吃一惊,只见马天行也是表情诡异地盯着我们,我忍不住问道:“小马,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马天行缓缓地走到木床旁用一只脚踩在箱子上道:“没什么意思,有时候我觉得没意思其实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一件事,它让人不会犯错,不会自找麻烦,团长,应该是这个理吧?”
团长点点头道:“没错,不过我们的职责就是自找麻烦,你也做了十几年这样的工作。”
马天行哼了一声道:“没错,所以我才觉得你们这群人都是傻瓜,好端端的,别人做那些事情与你们何干?干吗非要硬插一手,难道能让你们长生不老?”
团长道:“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无论任何人做任何事,首先不应该做错事,否则就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如果你认为这是我们自找麻烦,我想这是观念上的错误。”
马天行道:“我们这种人有观念吗?观念不是为我们准备的,老实说这么多年了,我只希望这个秘密继续隐藏下去,大家做个好兄弟,或许是一辈子的好兄弟,这样多好,对付那些犯罪分子已经够头痛的,如果再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兄弟,那这日子还怎么过呢?”
团长严肃地道:“没人会把枪口对准兄弟,但前提是这个所谓的兄弟是真正的兄弟。”
马天行道:“这么多年难道你认为我们之间的情谊是假的?”
团长道:“就凭你隐藏了这么久,隐藏得如此深,我想你我至少称不上兄弟。”
何壮走到马天行的面前狠狠地盯着他,语气却很平静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耗费精力做这件事?”
马天行呵呵笑了起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我只是做了一件绝大部分人都会做的事情,难道你们接近罗欢就没有自己的目的?”
何壮道:“至少我没有。”
马天行道:“得了吧,你当然可以轻易否认自己,但事实情况呢?你能代表阴山王也说这句话吗?”
何壮道:“在一年前阴山王还没有出现过,现在虽然他会控制我的意识,可当我清醒的时候是不会对罗欢有任何企图的。”
我道:“你们都别吵了,马哥,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当时我们在指挥所,你对我是怎么说的?我记得你居然还指责我疑心太重,不应该怀疑你们,可到头来你居然就是这种人,何必如此做人呢?十几年了,你累不累?”
马天行干脆地道:“一点都不累,我并不想从你那儿占到任何便宜,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制造自己的不老之身,但没做成之前总不能不吃饭吧,所以进入这个单位其实只是为了混口饭,目的非常单纯,也许你们不相信,但就是如此,后来发现罗欢的身份纯粹只是偶然,我没有动过任何利用罗欢的念头,所以你们也不用怀疑我。”
团长表情有些难测地盯着马天行看了一会儿道:“我想到了,取走地书的人根本就不是你的爷爷,而就是你本人。”
马天行平静地道:“没错,我是个孤儿,而我的爷爷也没有后人,他的东西只可能留给我,而我继承他的物品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团长道:“可是你为什么要放出是你们家发现地书这个消息,我觉得很不合理,你这么做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
马天行道:“这个问题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回答的,我放出消息的原因很简单,希望能光明正大地把它取出来,交给它原来的主人,”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继续道,“也就是罗欢,可最终我发现罗欢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者,所以我改变了初衷,这也就是我失踪很长时间的原因,因为我不想解释自己不交出地书的道理,可是血族生物最后大举入侵了,我觉得自己再不能独善其身,就来到了战场,随即见到了你们大家,可是团长,我完全没有想到你会动了调查妖兽家族这个念头,而且更加没有想到你会来这里寻找地书。”
团长道:“所以你是极不情愿地带我们来到这里?”
马天行道:“极不情愿也谈不上,毕竟不是我自家的东西,而且我也不认为把这玩意带在身上是件好事情,地书是世界上最邪恶的古董,任何拥有它的人都会受到命运的诅咒,所以我也想把它交出来,可心里多少有些矛盾,但是团长确实头脑太过于清醒,在你面前我耍不了滑头,所以还是承认的好。”
团长道:“那么这具尸体呢?难道你杀死了自己的爷爷?”
马天行平静地道:“恰恰相反,我要复活自己的爷爷。”
我们听了都觉得太过于荒诞,死亡多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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