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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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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又问道:“那炸弹的事情您到底怎么看呢,会不会也有可能是他妄想的结果?”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可能猜透韩长生的心思,他是一个天才,我只是一个凡人。”
经过这次谈话后,我们有几天没去公安局。第四天汤队长给陈团长打了个电话,说韩长生引爆了一颗炸弹,不过只是炸死了他自己和一个来探视他的朋友,现在他正在调查这件事情。
陈团长道:“你等一会儿,我马上过来。”
说罢带着我们立刻出发,到了市局,我们调取了监控录像,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不知道和韩长生说着什么,忽然他掏出了一把枪,韩长生一点都不慌乱,他很沉稳地将那块从来没看过的手表摘了下来,之后没一会儿工夫炸弹突然爆炸。从慢镜头来看,这颗炸弹应该是埋藏在他心口的位置,我们终于知道韩长生并没有隐瞒炸弹所在的位置,只是真话往往得不到别人的相信,看来这点他也早就明白,并又成功做了一次实验。
汤队长道:“这个疯子告诉我们近期内无论有谁要来探望他,我们都不能阻拦,否则他立刻就引爆炸弹,没想到他见这个人就是为了同归于尽而已。”
我们当然知道韩长生这么做的目的,全超是“杀局”中最后一个环节,当他死了这个杀局才算最终结束。而韩长生结束自己的性命也算是给团长,给法律一个交代,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凌驾于法律之上,他希望的也许只是彻底地揭露人性中邪恶的部分而已。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上韩长生的圈套,所以说这个“杀局”也是人性的一块试金石,参与其中的死不足惜。
经过身份调查,死者确实是全超,他千里迢迢来此我们估计就是为了杀他以为的“陈团长”灭口,当然以韩长生的能力,让全超错误地认识“陈团长”这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只是给了对方正确的账户,但是却让对方彻底搞错了自己的调查目标。
路上陈团长道:“我们之前都认为韩长生是对我栽赃陷害,现在看来情况并不是这样,他只是利用我的资料,迷惑对方。全超对我的想法也绝对不像我和他打电话时说得那么轻松,作为一个不能见光的犯罪分子,全超必须要除掉我。
韩长生当然知道全超的真实想法,所以之后他肯定又给了全超一些迷惑他判断的假资料。而我之后打给他的电话,可能也是韩长生计划中的一部分,他知道我会打电话给全超,而全超接了我的电话就等于证明了我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我是个政府工作人员,所以让他甘愿冒着很大的风险过来杀我,当然他认为的我其实是韩长生。
之后当他知道了韩长生已经在公安局里,首先想到的自然是我和赵三一样已经被保护了起来,所以他仗着自己身份并没有暴露,市局没有掌握他外形的前提下,跑到公安局试探虚实,结果没想到居然能见到韩长生的面。韩长生为什么要威胁公安局的人,他就是为了给日后与全超的相见提前打好伏笔。当二人碰了面全超立刻决定杀掉韩长生,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韩长生居然早就在自己体内移植了炸弹,那个手表应该是测试心跳,控制炸弹的装置,当他取下来后心跳低于90,炸弹自然就爆炸了。”
我问道:“您现在想明白韩长生最后对您说的那句话了吗?我还是没弄懂。”
陈团长笑道:“我估计他的意思可能有两点:一、让我们别再追查给他做手术,在他体内移植炸弹的医生是谁。二、不要追查是谁透露他在警局这个信息给全超的那个人,无非如此而已。韩长生在活着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将要面对的每一个人给分析清楚,而且他的计划一直延续到自己死后,完美无缺,无懈可击。我真不知道究竟是他疯了,还是我们太傻,这个案子虽然是一个普通人所为,但是它比鬼符那件案子对人性的利用更加深刻。虽然他只是个罪犯,但是他比我们大多数人思想都要清楚,他能看清楚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们都觉得陈团长的这个总结实在太到位了。韩长生确实是这样一个人,所以这件案子虽然不属于神秘事件,但却是我所经历过最震撼人心的案件。
第二十章 心理医生
韩长生的案子其实经历的时间并不长,从开始到结束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所以这段时间我和阿雪的联系也不多,并且没有见过面。一是因为她确实太忙,还有就是这个案子实在太过异常,让我们每个参与调查的人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总想搞清楚事实真相,废寝忘食大概就是如此。
不过当我们彻底调查清楚这个案子后,给我们的心理打击还是非常大的,因为韩长生对人性的把握让我们都有种岌岌可危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如果面对着他所设计的“杀阵”是不是能够安全地脱身于外?加上之前“飞天将军”的案子我们因为触动了龙族守卫的追杀令,这段时间整个人都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其中表现最严重的就是我和马天行。倒不是说我们怕死,或是我们就觉得自己欠缺什么,主要是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意外实在让我们的心理难以承受。因为这两件案子都关系到我们自身,第一件是彻底与我们有关,第二件总给我们一种心理上的暗示,团长明显感觉到了我和马天行的异状,终于有一天他对我们道:“要不然你们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我道:“不至于吧,我心理上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陈团长道:“这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其实类似于我们这样的部门都有心理辅导医师的。只是之前你们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所以我也没有想过会找他们,不过从这段时间看,尤其是韩长生这个案子后,你和小马的情绪都有些不稳定,要我说你们做一下心理咨询,没有问题当然更好,就当是放假了。”
马天行道:“有什么好看的,他们本领再大还能打过龙族守卫吗?我现在只想找到能对付龙族守卫的人,其他的我都不感兴趣。”
陈团长道:“让他们开解你吧,万一这些人真能帮上忙呢,这是命令,今天下午你们不用上班,去心理辅导室,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必须去。”
下午去辅导室的路上马天行道:“这种辅导对有的人根本屁用都没有。我做狙击手的时候第一次击毙犯人受了刺激,部队安排我去心理辅导师那里做治疗,有的心理辅导师说的都是废话,道理都是我明白的道理,要不是因为我心理比较健康,估计那次就挺不住了,说实话我真不信那帮人。”
我道:“这是命令,我们就当执行一次任务好了。”
马天行道:“行了,兄弟,我根本就不需要人来安慰。团长有壮子护着,你有小雪护着,他们俩都和龙族守卫是一个系统的同事,就只有我一人是光杆,如果说咱们当中有人必须得死,那肯定就是我。”
我道:“你别净瞎想,要死也是大家一起死,我们都是一样的,没有让你一个人倒霉的道理,我们可不是这样不讲义气的革命同志。”
马天行叹了口气道:“就怕到时候你们嘴没有他们的刀快啊,还没来得及求助呢,我已经先中刀了。”
谈谈说说我们来到了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心理诊所,名字还蛮别致的,叫心心相印,阳光聊天所。看门头的装潢还蛮Q的,不像医院那种一看就冷冰冰的白色,推门而入里面放着柔和的轻音乐,到处是色彩鲜明的植物和各种油画,一个年轻的姑娘坐在屋子中央的一个座位上。她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有一头非常油顺亮泽的长发,她身前的桌面上摆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这里只聊天,不治病。这里只有朋友,没有病人。”
她看到我们非常具有亲和力地笑了,起身道:“是陈团长介绍你们来的吧,请坐。”
她办公桌对面有两个座位,我们正好一人一个。我们坐下后,那个姑娘道:“我叫蓝莓,这个聊天室就是我开的。”
马天行左右看了看道:“不是说你这里是做心理辅导的地方吗?怎么我看着不像是医院啊?难道是团长忽悠我们?”
蓝莓笑道:“陈团长没有忽悠你们,我并不喜欢心理辅导这个名词,因为来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成年人,有的人比我经历的事情要多得多,懂的道理也比我多,既然思想比我成熟,那么何至于需要我来辅导呢。我这里只是一个聊天排解的场所,大家把憋屈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我能开解自然最好,就算是开解不了,能痛快地倾诉一次,在感受上自然也会舒服许多。”
马天行道:“你还真谦虚,不过说得也确实在理,我不认为有人能解决我的问题。”
蓝莓笑道:“这很正常,每个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解决不了不是因为你的能力不够,而是确实有的麻烦非人力所能为。这点我绝对相信,如果你愿意是不是可以谈一下你的困惑呢?请相信我是你的朋友。”
马天行道:“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告诉你你就会惹上大麻烦,蓝小姐,听我这句话你不会觉得我精神有问题吧?”
蓝莓笑道:“那怎么会,陈团长身边的人都是能力超群的人,怎么会有控制不了自己行为的人存在呢?你们的工作性质我知道,这句话如果换个人来说我可能会判断他精神有问题,但是从你们嘴里说出来,我当然相信这是真的,不过从这点我至少可以判断马先生,您是一位善良的人。”
马天行一听这话嘴立刻就咧开来了,他道:“你觉得我是善良的人?我可杀过人,蓝小姐我不得不说你的判断是错误的。”
蓝莓道:“任何事情都有深层次的原因,你杀人不是因为个人私欲产生的行为。我了解到你曾经是个狙击手,那么执行任务,保护无辜的群众就是你的天职,就算换作是我,如果在万分紧急的关头,不排除我会选择击毙坏人,因为我首先必须要保证好人不会被不法分子所侵害。不过马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马天行道:“你说。”
蓝莓道:“当你击毙坏人的一瞬间,思想上承受的压力大不大?”
马天行道:“第一次执行任务是非常巨大的,后来就没感觉了。”
蓝莓道:“那么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产生过杀人的欲望?”
马天行道:“这个当然没有,我不是疯子。”
蓝莓点头道:“虽然我们聊得并不多,但是现在我基本可以判定你的心理没有问题,只是你所担心的事情可能对你的精神造成了非常巨大的压力,甚至影响了你的生理特征,比方说食欲下降,比方说经常走神,比方说失眠,你有这些症状吗?”
马天行仔细想了想道:“好像都没有。”
蓝莓又笑了,这个姑娘从后来的交往中我们发现她是个非常爱笑的女孩,不过爱笑并不代表她的性格就非常随和,恰恰相反,这是个非常干脆利落的人,做任何事情都不拖泥带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甚至比我们这些人都要精彩,只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而已。她道:“这么说来,我们并不认为马先生是位胆子小的人,是吗?”
马天行道:“那当然了,我是个狙击手,不知道执行过多少复杂的任务,后来跟了陈团长,遇到的特殊情况就更多了,我从来也没有装过孙子。”
我道:“马哥,能不能别吹牛,这些天可就你抱怨得最多。”
蓝莓笑道:“抱怨得多未必就是害怕,这点和性格也有关系。有的人特别喜欢说两句,其实别看他说得像那么回事,心里未必真是这么想。”
马天行得意地笑道:“看到没,还是蓝小姐理解我。事实就是如此,我可从来没有憷过谁,我只不过认为人必须要死得有意义,莫名其妙地就这么挂了,其实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毕竟,生命是最宝贵的东西,稀里糊涂把它断了,对各方面都不好交代。”
蓝莓道:“马先生说得虽然幽默,但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我不知道你们遇到的究竟是什么麻烦,但是如果真的特别危险,那么担心是人之常情,不担心才不正常。不过适当地调整心态也是必需的,千万不要影响正常的生活,否则那才是得不偿失。”
我道:“蓝小姐你不知道,我们马先生这段时间整天就是疑心生暗鬼,团长也是被他逼得没办法,才让我们来你这里的。”
蓝莓道:“你一定是罗欢了,我经常听陈团长说起你,他说你是个特别纯洁的人。”
我从来没有比被自己年纪小的美女当面这么夸过,脸顿时红了。马天行也凑趣道:“红了,你看真的红了,嘿。”
他这么一说,我更绷不住了,脸越发地红了,蓝莓见状善意地笑了。马天行道:“对了,蓝小姐,看来你和我们团长很熟悉啊,不过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你。”
蓝莓道:“其实我本人和陈团长并没有多少接触,但是我的父亲应该算是陈团长的老上级了,另外我的爱人和你们团长也是朋友。”
马天行啊了一声道:“你这么年轻都结婚了?”
蓝莓道:“我先生和我是同学,毕业后就结婚了,没多耽误。他和陈团长是一个系统的,我按年龄应该是陈团长的晚辈,不过从我父亲那论和他应该是平辈的。”
马天行道:“这么说小罗要管你喊阿姨了?”
蓝莓扑哧笑了。我道:“你不也是这个辈分吗?逃不了你的。”
马天行道:“行了,咱俩就别互相残杀了。不过今天来谈了会儿话,心里的确觉得舒服些。”
蓝莓道:“这其实就是心理暗示,你自己给你自己的心理暗示,因为之前你天天和团长同事们在一起,你的秘密其实也就是他们的秘密,你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对象。当你与一个陌生人聊过这些事情,虽然没有挑明,但是你知道了别人的看法,也就可以为自己找到一个平衡点了。不过说实话,你们可能对陈团长还不是太了解,据我所知他有非常强大的人脉关系,我不知道你们这个危险来自哪里,但是我不认为这个星球上会有人能对他造成威胁。”
听了这话我们心里一动,马天行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可以说明白点吗?”
蓝莓道:“我的意思是陈团长不光自己是个能人,同时他认识很多能力很强的人,如果他遇到麻烦,我相信这些人不会袖手旁观的,所以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担心?”
马天行道:“你说的这个我们也了解,只是有的麻烦不是一般的麻烦,来找麻烦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
蓝莓道:“你们这个部门当然不会遇到普通的麻烦了,不过你们相信我一句话,如果真的有所谓的麻烦,那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你们应该相信陈团长,他不会眼看着你们倒霉不管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就告辞走了,马天行道:“这也算心理辅导?”
我道:“你没听人说吗,她只是通过聊天的方法,排解你的焦虑情绪。就如你所说的,大部分心理治疗师说的都是你明白的道理,她这种也算是另辟蹊径了。”
马天行道:“这小丫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怎么说话给人感觉是个势力很大的人!”
我道:“你胡说什么,我没这感觉,我就觉得她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只不过聪明一点罢了。”
马天行想了想摇头道:“我不这么认为,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团长认识能对付龙族守卫的人,只不过他没有告诉我们而已。”
我道:“不知道,不过何壮的本事你也见到了,他自己说自己是最差劲的,那就说明还有本事更大的守卫没有出现。我不认为普通人里有能对付他们的,除非能找到几个抱着客观态度看待灭口问题的龙族守卫,否则我真不认为有谁能对付得了这帮人。”
马天行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那小丫头似乎话里有话的。”
我道:“想多了也没用,我们现在过好每一天也就是了。”
马天行道:“你真没追求。”
我们上了地铁,此时还没到上下班的高峰期,车厢里没有多少人。我们挑了一个位子坐下,之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直到了目的地便起身下车。
第二天见了团长,他道:“怎么样,经过昨天的心理治疗,感觉怎么样了?”
马天行道:“没感觉她多专业,那小丫头就是陪我们聊会天而已。”
陈团长哈哈笑道:“小丫头,人家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你最好别用丫头两个字来称呼她,论辈分她可比你高一辈。”
马天行道:“知道,我都听她说了,她父亲是您的老首长,是吧?”
陈团长道:“没错,当初我要是不来这里,估计就去她父亲那儿了,我参军那会儿一直是她父亲手底下的兵。没想到的是我转业后没多久,她父亲又调到了北京军区。我们两家可是几十年的关系,蓝莓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你千万别小看这个姑娘,她本事可比你大多了。”
马天行道:“我知道,能做心理治疗,当然都是高人了,不过大家所专不同,我不认为有可比性。”
陈团长一笑道:“杨成龙在吗?”
马天行道:“谁?”
陈团长道:“就是她先生,比她还要小一岁,你们见着他了吗?”
马天行道:“没有,就蓝莓一个人。”
陈团长道:“小杨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介绍给你认识,这可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马天行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离开您一个下午,怎么净碰到一些年纪不大,本领通天的人物,团长,是不是我太平凡了?”
陈团长道:“你一点都不平凡,不过杨成龙确实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年轻人,等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们引见一下,了解后会让你嘴合不拢的。”
我闲得没事,就拿起一张报纸,显著的大标题映入眼帘:“文物展览会出现意外情况,价值上亿的古玉被抢。”
我道:“出大案子了,被抢了价值上亿的古玉。”
陈团长道:“刚才看了,现在人真疯了,不过这次我可不打算再去骚扰老汤了,韩长生那个案子到现在都让我胸闷。”
马天行道:“是啊,最近几个案子哪个让我们消停了,不光是韩长生,飞天将军和严公也让人头大,严肃那个局设得也够可以了。”
陈团长道:“我看这上亿的案子也不会是一般的抢劫案,敢抢数额这么巨大的古董,绝对不是一般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马天行道:“行啊团长,恭喜您思想终于又上升了一个境界。”
陈团长道:“人嘛,总是在不断进步中,哈哈。”
正说话领导走了进来道:“小陈,那个案子你了解了吗?咱们……”
他话没说完,团长就把他往外推道:“我刚才认真分析过了,这个案子不属于我们的范畴。”
领导道:“这怎么说话呢,我看……”
陈团长也不管他发言没有结束,硬把他推了出去,我们领导就是这样,和蔼可亲得令人发指,这里没人怕他,但是大家都很尊敬他,因为脾气好并不代表他没有原则,他反而是个原则性非常强的人。
过了一会儿,团长走了进来,马天行道:“团长,您就老实交代吧,到底是什么任务?”
陈团长道:“别神经过敏,领导确实想让我们加个班,不过被我推了,不能有事没事全让我们上吧?”
话没说完领导又走了进来,道:“小陈啊,不能这么说,毕竟校长也是你的老上级了,这个案子我看你回避不了。”
陈团长道:“领导,这个我可就有说法了,如果窃案真是你们分析的那样,就已经说明了应该属于严童丽的管辖范围,与我们没有丝毫关系,您非要让我加这个班干吗呢?”
领导道:“这也是他们的意思,毕竟这个案子还真说不清楚该由谁来负责,你想置身事外,至少现在不行。”
陈团长道:“那怎么办,我还非要去一趟不可?”
领导道:“我这么和你说,校长的级别比我们都高,他说的话也就是命令,制度的问题不需要我和你再介绍一遍吧?”
陈团长道:“我知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领导道:“你说。”
陈团长道:“很简单,如果这个案子一旦定级完成,不属于我们,那么无论如何我不会管这件事情。”
领导道:“我比你还不想惹这个麻烦,但是现在你必须得去参加这个会议。”
看来领导的决定还是比团长要坚定不少,我们立刻就坐上车子,开往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当然神秘是团长说的。开了近半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一个人才市场的大门前,马天行道:“团长,你不是这么快就决定准备辞职找工作吧?”
陈团长道:“别放屁,这可是正事,到时候见到这帮人你们别乱说话。”
说罢下了车子,进了人才市场里面,拐进一个阴暗的走廊后,尽头有一间破破烂烂的房间,清漆的木板门早就开裂,漆面都掉了一大半,露出里面的木头桩,不过上面都发霉有朽迹。难能可贵的是这里还有人办公,因为有门牌,同样破破烂烂的门牌上写着“财务部”三个字。
陈团长小声地道:“这才是所有机构里最神秘的部门,你们要是不托我的福气,一辈子都进不了这个门。”
话刚说完门就开了,只见一个梳着马尾辫,穿着极为干净利落职业装的女人对团长道:“进来吧。”
陈团长道:“看来老铁应该在了!”
这时一个身材消瘦但是身形有些彪悍的人,伸出头来道:“早来了,你怎么这么难请!”
陈团长冲我们做了个手势,当先走了进去,边走边道:“这不是才做完一个案子嘛,刚忙完。”
进了屋子后只见空间并不大,约只有五十平方米,唯一的一盏日光灯发出苍白的光亮,整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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