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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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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身份证资料上的家庭住址找了过去。
让人想不到的是虽然我是在九江市接的电话,但对方却是北京普通小区的一个住户。到了目的地后我们没有急着去敲门,而是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房子也没有拉窗帘,透过玻璃窗只见屋子里面破破烂烂的,光线非常阴暗,阳台上的天井里堆满了破烂,好像是个收废品的人。
当我们敲开了房门,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人,叼着一根呛人的香烟走了出来,我道:“大爷,请问您是常清月吗?”
老人有些耳背,我说了好几遍他才听清楚,刚一说话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接着吐了一口浓痰,一抹嘴道:“这个人早就死了,上吊死的。”
说罢就准备关门,我急忙拦住他道:“大爷,麻烦您和我们详细说一下好吗?我们是安全部门的人,来这里做调查的。”
老人道:“就算你们是领导,我也管不了,人死了与我就没有关系了,再说我和他也不熟。”
我道:“那么您怎么住在他的屋子里……”话没说完老人已经关了门。
阿雪道:“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去找居委会的人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找到了这个小区所在的居委会,说明来意,工作人员倒是蛮热心的,立刻着手调查常清月。过了一会儿,便找到了我们需要的资料,备注一栏写着:“1995年死于自杀,在屋子里上吊身亡。”
看来和老人说的无异,我道:“请问一下这个资料是否可以明确无误地说明他就是这么死的?不会有错误吧?”
工作人员道:“绝对没错,常清月死的时候我还在上高中,但是调来这里工作后我最熟悉的就是常清月这个人了。虽然他死了,但是因为这个屋子买卖的关系,出了不少事情,我们也没少做调解工作。因为那里面吊死过人嘛,不知情的人都是大吵大闹地要求退房,直到最后贱价卖给了一个拾破烂的,这件事情才算完。其实人都有心理作用,我看那人现在也住得挺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想了想道:“那么他这所房子的买卖人是谁呢?”
对方想了一下道:“常红,是常清月惟一的女儿,她是这个房子的惟一合法继承人,因为常清月的老婆早就去世了。”
出了居委会后,我道:“1995年压根还没有这种SIM卡,那是大哥大的年代。常清月既然死了,后来这个号码是如何登记的?”
何壮摸出电话道:“看来我们有必要打回去了,既然有人打,应该就有人接啊。”
说罢按着号码拨了回去,号码居然接通了,过了一会儿有人接了电话,不过并没有人说话,就像我们第一次拨打这个号码一样,听筒里传来那种嘈杂的噪声,何壮捂住听筒道:“这个应该是风声。”
话音刚落便传来了一阵阴森森的怪笑声,接着电话便断了,我看了看何壮的耳朵,并没有像我一样出现小鬼头像,何壮道:“如果我是普通人,肯定会以为对方是在装神弄鬼,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就难说得很了。”
阿雪道:“我曾经听爹说过,这个世界上经常会出现时空错乱的情况,出现本来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景象,或许这个电话压根就不是人类世界的电话呢,它接收的是另一个世界的讯号。”
听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何壮不满地看了我一眼道:“现在对我们而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去找那个叫常红的?”
这是我们惟一的线索,打听到常红所在,又开始寻找她,好在她还是个人,所以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到了她。这是个30多岁的妇女,胖胖的身材,粗手大脚,一看就是正宗的家庭妇女,非常朴实。我们说明了来意,她并没有显得多吃惊,道:“那栋屋子自从我爸自杀了以后,确实怪事情不少,我也清楚,所以不敢住了,就把它卖了。不过那些人也都遇到了这些事情,于是就找我吵闹,要求退房,最后一次我也没有隐瞒那个人,房子很便宜地处理给他了。至于你说我爸用身份证注册了一个手机号码,我相信你们所说的,但是帮不了你们什么。因为自从搬到这里来后,一切就都结束了,什么异常情况都没有。”
我道:“既然这样能让我们见见您父亲的样子吗?”我的想法是如果常清月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段还存留在这个世界上,那么至少我们应该知道他的样子,可是当我看到了常清月的照片后,却让我的头发嗡一声竖了起来,因为他就是那个给我们开门的老头。
我发愣了半天,直到何壮暗中推了我一把,这才反应过来道:“买你房子的人今年多大年纪?”
常红道:“和我差不多,三十多岁,他也是孤身一人,如果有孩子,没人愿意进那个屋子的。”
我道:“他有没有父亲或是家人同住呢?”
常红淡淡地笑道:“一定是我父亲给你开的门吧?”
我道:“你怎么知道的,确实是这样,难道这一切你都知道?”
常红道:“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父亲经常给人开门。”
听了这句话我身上一阵阵发凉,看来常红对于人和鬼的界限并不是那么在意,否则不会用这种语气来描述这种事情,可她为什么这样呢?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常红道:“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这个家族从老太爷那辈开始就是寻头客。其实现在做这件事情的人很多,只是不像湘西赶尸人那么会炒作,把假的说成真的。寻头客是真事,不过越是真事越不能随便乱说。既然我祖上四代都是做寻头客的,面对这种事情我当然不会觉得奇怪了,其实离开那栋屋子就是因为我不想做寻头客。”
我道:“什么叫寻头客?”
常红道:“我不知道,因为不做这行的人不会知道这行里面发生的事情,我父亲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一点,他绝对不是自己想死。”
说起她父亲死亡的原因,常红也没有显示出丝毫悲痛的神色,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我估计这可能与她从小生长的环境有关,如果她的父亲真是做这种阴阳界的活计,那么孩子的性格会变得非常阴森,心情不会有大悲大喜。
何壮道:“寻头客是一种阴客,我们这里有时候发现的头颅或是尸体,其实并不是凶案现场,那是走错了路的阴客,也就是常说的鬼。既非魂也非魄,鬼就是鬼。寻头客就是在人发现它们之前,找到它们并送它们回去,万一阴客的身体被发现送去火化,那么是不能复生的。当然之前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传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我倒吸了一口气道:“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诡异的职业?”
何壮道:“当然有了,死亡并不代表生命的终结,恰恰相反,那是生命以另一种形式开始延续。除非你遇到终结者,否则没有人会在这个世界上消亡。”
常红看了何壮一眼道:“你也知道这些?”
何壮点点头,没说话,常红想了想让我们进了屋子,道:“看在你们没有把我当成疯子,我就请你们进屋里坐会儿,不过有个条件,别再说我父亲的事情了,我不知道,也不想再谈。”
看来有一个寻头客父亲实在太让她感到阴郁了,所以常红本身并不像个正常人,当然这样其实才恰恰说明她“正常”。
只见不大的屋子里凉气飕飕,总让我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常红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水,上面漂着几根廉价的茶叶,她道:“你们为什么来找我我知道,不过我确实没法子给你们更多的消息。其实我知道父亲一直没有安稳地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但是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想选择他那种生活,寻头客最后全都不得好死。曾经我也爱过一个男人,但是他知道了我家里的情况后就离开了我,后来他莫名其妙地死了,我当然知道是谁干的,所以我非常恨我父亲。他生下了我,却毁了我的一生,我们这种人不能接近正常人,不能有正常人的生活,我们这一生注定是活着的死人,你们能理解我的感受吗?”
我们当然能理解了,沉默了一会儿,何壮道:“你需要我们做些什么事情吗?”
常红道:“不需要,我早就习惯了,不过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父亲的事情来打搅我,我和他除了血缘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可能我会诅咒他的。”
没想到一个女儿居然能恨父亲到这种地步,不禁让人叹息。事到如今,继续下去对我们也没有意义了,便起身告辞。出了屋子便觉阳光明媚,气氛立马就不一样了。阿雪道:“刚才那位大姐真可怜,碰到这样的父亲确实让人不能接受。女孩子本来胆子就小,他还带些头颅尸体回家,这算什么意思吗?”
何壮道:“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父亲,你只是运气好,但是总有运气不好的人。”
谈谈说说出了院子,我们走了几步,忽然都觉得不对劲了。往回退了几步,只见这个小区旁边出现了一条奇怪的小巷,之前这里绝对没有别的路,我记得清清楚楚。而且此时阳光正一片明媚,唯独这条小巷阴森森的,就像乌云遮天蔽日一样,没有一丝光亮透出,刺骨的冷风一阵阵地透出来,侵人肌肤。何壮皱紧了眉头,手已经握住了腰旁暗藏的长刀,不过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拉住了身旁一个过路的人指着那条阴森的小巷道:“师傅,你认识这条路吗?”
那个人表情极度怪异地上下打量何壮一眼,赶紧就走,嘴里还道:“神经病。”
何壮随即对我们道:“只有我们能看到这条路。”
我惊讶万分地道:“那我们怎么办?”
何壮道:“还能怎么办,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说罢往前走去,过了没一个街口,我们居然又看到了这条小巷,往前走了没几步,这条小巷再一次出现。何壮道:“妈的,这帮孤魂野鬼还没完没了了。”
说罢就要拔刀,我一把按住他的手道:“这可是在马路上,当心牵扯无辜的人。”
何壮虎着脸道:“我进去看看,你们等着我。”
我道:“那不行,咱们现在谁也不能离开谁,好互相有个照应。”
听我这么说,何壮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万事小心。”
说罢当先而入,进了小巷后他一把抽出了自己的长刀,只见刀身古怪地泛着隐隐青光。当走在最后的阿雪彻底进入后,小巷立刻变得更加阴暗起来,本来的入口消失不见了,我们站在一个巨大的院子中间,这是一个用竹子编成的巨大的房子,四四方方就好像某个少数民族的建筑风格,但是一时之间我想不起来这属于哪个民族的建筑了。
竹子是青色的,就好像刚摘下来那么新鲜,甚至上面还有露水,其中一根挑着一面长长的锦旗,上书一个“酒”字。而院子里每层的窗户虽然都是洞开的,里面却黑黝黝的啥都看不见。我们非常警惕地看着周围,只见东面的楼层之下有一个黑黝黝的大门,外面也如窗户里的屋子那样比墨都黑。
我们正在犹豫是不是通过这个门口出去,却见一个人影渐渐走了过来。何壮握紧刀把道:“千万小心,这个时候出现的绝对不会是人。”
过了一会儿黑暗中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健硕到简直让人叹为观止的人。他身高在2米以上,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的短打裤,脚上蹬着一双元宝布鞋,却精赤着上身,肌肉横生,虎背熊腰,长发虬髯,左手扛着一把精光闪闪的大斧,斧头处鲜血淋漓滴落在地,一看就是那种凶神恶煞的凶鬼,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左边腰上居然悬挂着两个血肉模糊的头颅。
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不知道是因为没有看见我们,还是我们并不存在于他的世界,一切只是我们的幻觉。
院子中有几排木椅木桌,他坐到其中一张,将斧子往地上一放,只听咣的一声脆响,余音不断。显然这斧子是用特殊材料所制,而地上也被他砸出来一个小坑,碎石屑横飞。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凶鬼,单看这种气势也不是人所能有,况且在这种地方,除了我们绝对不会有人出现。
何壮却小声道:“他是人,我的刀没有变化,如果这里有鬼……”话音未落,那柄刀身上开始出现诡异的字符,就像何壮身上的文身一般。
只听一声清脆的猫叫,我现在对这种声音基本上是落下了心理阴影,虽然声音很轻柔,但还是让我的心房不停地抖动起来。循声望去只见屋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只蛊猫,我立刻就想到了逃,可是现在四角已封,我都不知道出口在哪儿。与此同时黑暗的屋子里,开始隐隐有青光透出,每个房间一对,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眼睛发出的光线。
这时那个大汉粗声道:“都死光了,给老子上酒菜。”
声音震得我们耳膜嗡嗡作响,看来确实是人无疑。这就真奇怪了,这种诡异的地方怎么还会有人出现呢?而且看样子他好像还熟门熟路,难不成这也是什么阴客之类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一个身着麻黄粗布衣衫的小二端着一个餐盘,满脸堆笑地走了出来。不过虽然这里光线阴暗,但还是能看出他脸色铁青,嘴唇丝毫没有血色,瞳孔乌黑一团,没有瞳仁,他笑道:“客官几位?”
大汉一拍桌子道:“你他妈的长眼睛只是看茅坑的,老子身边还有第二个人吗?”
小二满脸赔笑道:“是,是,客官需要些什么呢?”
壮汉道:“一份卤牛肉,一罐老酒,快上!老子饿死了。”
小二面露难色道:“客官,您还是换个吃的吧,现在这个时候小店可不敢供应肉食,要不然先用花生米下酒?”
壮汉呵呵笑道:“真是笑话,老子吃肉吃了几百年,早忘了那些地里长的玩意儿是什么滋味了,今天你居然让我吃这些?娃儿,你这个生意还想不想做了?”
小二连忙点头道:“是,是,我立刻就去办。”说罢丝毫不敢耽搁,进去切了一大块熟牛肉和一罐老酒,牛肉香气四溢,我肚子在这种诡异的环境里不争气地咕噜响了一声,何壮和阿雪同时看了我一眼,我脸一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壮汉呵呵笑道:“看来这里除了我还有人也饿了,那位要吃的小兄弟,也别客气了,过来陪我喝一杯如何?”
我左右看看,估计他是在对我说话,道:“我没找你要吃的。”
壮汉道:“没错,你虽然没开口,但是你的肚子说话了,我能听得懂。”
说话间一只又黑又粗的蛊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两只蛊猫身边,它血红的眼睛盯着坐在院子中的壮汉,伸出的血红舌头不自禁地一大滴口水滴了下来。壮汉似乎无意识地把菜向旁边移了移,口水啪嗒一声落在了桌面上,他转过头来,铜铃一般的大眼望着我道:“怎么,不给面子?还是怕酒里有毒?坐下来陪我喝两杯,在这种地方能吃到卤牛肉很不容易。”
说罢放了一个碗到右手处,揭开泥封口,倒了满满一碗酒,接着抬起酒坛鲸吞牛饮地喝了一大口,顿时院子里弥漫起一阵淡淡的酒香。接着他撕了一大块牛肉,张口大嚼起来,这时蛊猫和蛊狗都叫唤起来,看样子是被食物的香气引诱得把持不住了。可是壮汉似乎对身边的危险毫不在意,自顾自地吃着,还不住地示意我过去陪他喝酒。
何壮道:“你就过去坐着,看他到底有什么花样,但是食物绝对不要吃,这里面的东西都不是正常玩意儿。”
说罢他们两人护着我走到了壮汉旁边,我坐了下去,他大咧咧地道:“吃肉、喝酒,千万别客气,我知道你饿了。对了,这个小姑娘是谁?”
我看了阿雪一眼,没有说话,壮汉也没有追问。他食量、酒量都很惊人,一会儿工夫就把酒喝光了,牛肉也吃了一大半。看我一动不动,他笑道:“吃啊,没什么好怕的,这种地方的酒店不比你在外面看到的差。”
话音刚落,猫和狗实在忍不住了,从屋顶上嗖地蹿了下来,落在壮汉的身后。我看得仔细,刚要提醒他,壮汉忽然暴喝一声道:“几个牲口,敢在老子面前放肆!”简直如霹雳一般响亮,我猝不及防被吓得跳了起来。三个天灵族战士合力都无法杀死的蛊猫居然就被他这一声暴喝,吓得一溜烟顺着院子里的柱子爬上了屋顶。那条巨大如狮子的蛊狗也是夹着尾巴,哼唧着朝门口跑去,没一会儿就消失在黑暗中。
壮汉道:“怕什么,坐下吃饭。”接着扭头道,“小二,你眼睛瞎了,没看到老子面前的酒菜全吃光了?”
小二畏畏缩缩地又端了一大盆熟牛肉和一坛酒走了上来,放在桌子上立马就退了出去。我们都是惊疑不定望着这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巨人,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想对我们怎么样。就在这个时候,一间屋子里有个黑黝黝的物体钻了出来。原来看似漆黑一团的屋子居然因为里面一种奇怪的生物遮住了光源,等它出来后屋子里隐隐有火光透出。
何壮手上的刀身字符越来越清晰,他警惕地握刀看着黑颜色的物体道:“这也是阴客的一种,他们专门靠吸食光线为食,是一种非常恶心的生物,但是只有邪将才能分辨出这种生物并饲养。这是一条邪将创造的阴森小巷,其实看到那些蛊猫我就应该猜到。”
壮汉喝了一口酒道:“没想到你知道的还不少,既然知道这里是邪将的地盘,你们干吗还进来?”
我们警惕地望着他,因为不是邪将很难相信人类中有这样的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似乎没有动手的打算。我试探着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壮汉道:“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但是你们必须知道自己这些行为到底是为什么,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情,你们都还年轻,不希望就这么死了吧?”
何壮哼了一声道:“杀我们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壮汉哈哈笑道:“小娃,你连一个邪将都对付不了,还敢说这种大话,凭什么呢?”
何壮道:“除非你是一个邪将,否则普通人不可能胜过这些拥有修炼秘法的人。”
壮汉道:“那是你这么认为,曾经不知道又有多少邪将想要我的命,可最后死的全是他们。”
从这句话可以判断这个人不是邪将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信任他,因为凭他的气度、本领,我觉得他实在没必要骗人。道理很简单,他给人的感觉就不是一般人。
何壮没说话,不过看表情他似乎有些不相信。壮汉道:“你们只要记住一点,以后不要去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好,不熟悉的地方不要去,那不是一种好的习惯。”
阿雪道:“可是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每一方的人都想对付我们,谁碰到这种事情都没有办法。”
壮汉道:“你们可以选择置身事外。为什么要轻易进入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以你们的能力那就是自寻死路。”
阿雪道:“因为我们的同伴被人抓了,我们必须要救人。”
壮汉道:“这是你们的使命吗?”
我道:“不是,可我们必须去做这件事情。因为那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能放弃自己的朋友。”
壮汉道:“是吗?我给你们开个眼。”说罢他大声道,“小二,你给我滚过来!”
店小二屁颠颠地跑了过来道:“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壮汉眼睛里精光迸射,他一把抓住小二的手道:“我想借你这身肉用一下。”
小二脸色一变道:“客官,您真会开玩笑,身上的肉……”
他话音未落忽然银光一闪,壮汉出手如风,已经用斧子将小二拦腰斩成两半。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出声,却见那半截有腿的身体扑啦啦跑了出去,而没有腿的半截身体,只能戳在我们面前。不过并没有鲜血,或是人体内的器官流出这种血淋漓的场面出现。
虽然被砍成了两半,小二还是满脸堆笑地对壮汉道:“怒爷爷,您不能这么对我,咱们可是老关系了。”
壮汉道:“把你知道的情况说来给他们几个听听,我就放你走。要不然我竖着再给你一下,看你小子还能不能继续缺德下去。”
小二满脸苦恼地道:“怒爷爷,您真别为难我。这里属于谁的地界您比我清楚,让他们进来的可不是我。”
壮汉冷笑道:“为什么他们单单就来到了你这里?”
小二道,“这还用问吗?他们去找常清月那死鬼的丫头,当然离我最近了。”
壮汉脸色一变对我们道:“什么,你们去找常清月了?”
我点点头道:“怎么了?”
壮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看来这件事情比较麻烦了。”说罢粗声对那个只有半截身体的小二道,“老实点回答他们的问题,要是有一个字隐瞒,我砸烂你的脑袋。”
说罢起身走出了这个院子,而那个从窗口出来的黑颜色的物体又退了回去,屋子里重又恢复一片黑暗。
我们看着那人隐没在门口的黑暗里,我才问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呢?”
小二道:“可不是我要对付你,我是一个阴客,只是替主人饲养那些畜生和毛鳖的人。”
我莫名其妙地道:“什么是毛鳖?难道你们这里还有养鳖的地方?”
小二道:“你误会了,毛鳖并不是你们吃的甲鱼。毛鳖也属于阴客的一种,这些屋子里住的全是毛鳖,它们是专门吞食阳光或者灯光的东西,诡异得很。”
我本来想问他养这些动物有什么意思,不过现在不是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时候,便问道:“我们本来是受邪将的威胁去做事的,她又把我们引诱到这种地方来干吗呢?难道任务不需要我们去做了?”
小二道:“世上邪将何止一两个?你们遇到的那个,和我家主人就不是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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