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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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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团长看了我一眼,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乔主任抽香烟的同时,似乎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直到烟屁股都差不多烧完了,他才猛地一惊,回过神来,叹了口气道:“那是1975年吧,具体哪一天我记不太清楚了,当天晚上医院接了名患者,当时领导说因为患者身份比较特殊,应该由平时工作特别优秀的医生来接手,后来据说是领导们投票决定,最后定了我来医治马公的病。”
“不瞒你们说,马公刚刚入院的时候病情还没有多重,只是偶尔处在无意识状态,大部分时间还是清醒的,平时我没事的时候也陪他聊天,解闷,这也是治病的一个手段,有一天无意中马公问我是不是想知道他得病的原因,之前因为怕刺激到患者,所以我从来没有提起过,但是治疗精神疾病掌握诱因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前提,所以为这事特地开了个讨论会,毕竟不能由我一个人承担这个责任,万一出了异常情况呢。”
“之后院领导明确指示我务必要搞清楚马公的情况,于是我立刻就去了病房,那天马公精神还算不错,我们就像是聊家常那样说起了这个情况,马公告诉我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相信这一切。”
“他告诉我他出卖了一个同志,因为那个同志宣扬封建迷信,说自己在黄河边看到了诡异的青牛,你们都知道黄河本身对中华文明就有特殊的意义,在那个地方居然闹起了鬼。这是赤裸裸的对中华民族的污蔑,于是马公将这件事情上报了某部门,结果那位同志立刻遭到了严酷的批斗,并且因为这点,他最终撑不住自杀了,而他妻子没多久也自杀身亡,最可悲的是死前她亲手捂死了自己的孩子。这一家三口等于全部死在了马公手上,之后马公日日遭受良心上的谴责,过了没多久精神便开始出现问题。”
说到这里陈团长表情渐渐开始变化,他似乎很小心地道:“乔主任,您的意思是……”
乔主任苦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无所谓,我们这一代人所经受的苦难岂是你粗嗓门随便骂了几句可以相比的,再说你也没有坏心,只是想将工作做完,用了一些小手段而已,我都能理解,本来这件事情我是不想说的,不过马公已经彻底疯了,我想如果现在有机会他自己也会说出来的,还有如果你怀疑我这句话的真伪,有一点可以证明,你现在掌握的那份最早关于《青牛古道》的报道其实就是我寄的。”
陈团长彻底傻了,过了很久才道:“既然这样,您、您干吗要说马公受了批斗,还有、还有您这满屋子的书,这都是……”
乔主任点点头道:“马公确实受了批斗,因为良心上过不去,他试图完成自己同事的调查,并做了报告,结果肯定是接受批斗了。那时他的病就不稳定,长时间的不治疗结果越来越重,另外这一屋子的书是马公的,他要烧掉,我不同意,留了下来,也算是作为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吧。”说到这里乔主任闭上眼睛,眼角似乎有泪水渗出。
陈团长伫立良久道:“乔主任,我、我今天确实冒昧了,我想……”
乔主任摇摇手道:“无所谓了,我早就学会了看淡很多事,相比那些不在的同志我是幸运很多了,而且一开始也确实是我有所隐瞒,导致你在推理上走了歪路,所以说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只是你说我会受良心的谴责,我想我唯一不愿意接受的就是这句了,当然就如我之前所说:这不怪你。”
和陈团长共事从头至尾只见他流过一次眼泪,就是今天。
我们三人沉默了很长时间,乔主任道:“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也有点不太好,昨天忘记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本来打算给你电话,但是你没有留号码,没想到你人来了。”
陈团长恭恭敬敬地道:“您说。”
乔主任道:“这件事情据我所知,一共有三批人过去做调查,除了马公和那个被批斗死的同事,之前还有一批,不过那批人一个没回来,至今下落不明,而参与调查的人基本上都遭遇横灾,所以小陈,这件事情我感觉很不一般,你们要注意安全。”
陈团长道:“我知道了,乔主任,请原谅我的鲁莽,等这次事情处理完后,我会再来给您赔罪的。”
乔主任爽朗的哈哈大笑道:“别说这种话了,你们工作的压力比一般人要大得多,做事情用些特殊手段也可以理解,还好你没有打我,否则今天就要陪我医药费了。”
我们都笑了,陈团长道:“再次代表我们这个部门感谢您的指正,告辞。”
走出这位可敬老人的屋子,陈团长道:“小罗,你说实话,对我这次行为有什么看法。”
我想了半天道:“领导的错我们不能随便说,不过我觉得您的推理还是有一定根据的,只是真相往往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所以我们不能随便给一件事情下结论。”
陈团长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小罗你确实有做领头人的天赋,而且应该比我要强。”
我吓得直摇手道:“您千万别这么说,我只不过是顺嘴瞎溜,没谱的。”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小罗,老话说是人都能犯错,唯独咱们不能犯错,还好乔主任是个心胸宽阔的人,因为我对他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了,而且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带着你吗?”
我摇摇头,陈团长道:“我今天真的准备动手了,这个不骗你,我甚至都打算好去坐牢了,把你叫着是让你掌握资料,好带着他们两个把事情做完”
我倒吸一口冷气道:“您真打算这么做?”
陈团长道:“我这个人有时候做事情确实顾虑不太多,这是我的缺点,所以我说你会比我做的好就是基于此考虑,不过还算好我没有做缺德事情。
回到单位陈团长将何壮与马天行都招到办公室里,道:“我们马上要重新回去调查,不过种种细节看来这应该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甚至不下于黑龙江里的水怪,所以大家要带东西,不过首先在这里我要和你们宣布一条纪律,无论如何你们不能伤害当地村民,无论出现什么状况。”
马天行道:“那还用说吗,我们又不是土匪,我们是优秀的共青团员啊。”
有他在总是能调节气氛,我和陈团长那阴郁的心情开始有了一定的好转。
第十五章 两个人的秘密(一)
陈团长批了报告,申请下来一定的武器装备,因为这是在民居之地,和黑龙江那里的情况有所不同,所以像狙击枪这种重型枪械上层没有同意供给,我们只得到了两把手枪和三十发子弹,团长一气之下和有关领导大吵了一架,效果十分明显,两把枪立刻变成了一把枪。
路上陈团长一边开车一边大骂,马天行道:“领导,现在已然是这样了,再骂也无济于事,我看何壮本来就是不用这些东西的,而且主要战斗力是他,所以影响不算大,一把枪也就差不多了,无非就是起个震慑作用,以我对我们工作的认识,真碰到了那些玩意儿,枪屁用都没有。”
陈团长道:“事实也是如此,不过这些人的做派实在可恶,万一真有危险呢,他们从来不考虑这些,反正拼命的不是他们,真以为我没办法了,小看我。”
马天行道:“这么看来您还有私货?”
陈团长没有说话,加大油门向自己家而去。
陈团长的家是在三环外的一个小区里,也就是个一般档次,而且我这才知道陈团长到现在都没有结婚,所以进了屋子后场面非常凌乱。他打开壁橱,将里面的衣服一股脑地抱了出来,然后打开了一个夹层,从里面拿出一个类似于钢筋打造的铁棍,大约一米长,不过可内缩,固定后大约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还有一面透明的圆形玻璃,有点类似于防暴盾牌,大小也差不多,让人搞不懂的是上面满是小孔,不过没有把手之类的固定用具,只是一块玻璃,随后拿出一面铁板,大小与玻璃相仿。
接着又拿出一个小铁盒,里面满是钢珠,陈团长道:“就这些东西了,搬到车子上去。”
我们抬着东西上了车,马天行道:“团长,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别是自己在家研究的鞭炮发射器吧?管用吗?”
陈团长没有理他,对我们道:“你们还有东西要准备吗?没有我们今天就走。”
我道:“总要带些衣服吧?”
陈团长道:“别那么多废话了,衣服我给你买,我指的是必须要带的东西。”接着将唯一一把手枪扔给了马天行。
看我们都不说话,陈团长也不再说什么,开着车子就走了。这一路我们颠簸辛苦自不必提,不过大家整日在一起闲扯也蛮有意思。从他们那里我又知道了许多他们曾经执行过的任务,无一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不过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就在离开北京五天后我们又来到了这个神秘的村子。
当然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这次没有冒失地就这么进去,陈团长道:“你们谁有打算?”
马天行道:“别的倒还好说,就是那里蛇太多。上次碰到了小姑娘,但我们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而且村子里的人明显对我们怀有敌意。我想得到他们的帮助应该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陈团长道:“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至少有两个人我们可以争取,一是那个小姑娘,另外一个就是那个年轻人了。他上次既然帮了我们,就说明至少在行为上他是不赞同村子里那些人的做法的。当然我们并不知道这个村子的人做过什么事情,不过小姑娘未必能接触到里面深层次的东西,所以那个年轻人是我们争取的重点。我们要想办法和他接上头。”
马天行道:“这是肯定的,不过怎么接头呢?总不能提着两瓶酒登门拜访吧?”
陈团长道:“我们先暗中调查,你们注意到没有,这个村子下午一个人都不出来,这肯定是不正常的。我想如果不是风俗如此,那么就可能是某种特殊的原因导致,我们需要调查的就是这个原因。”
马天行道:“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陈团长道:“今天晚上,千万记住咱们不是来操蛋的,绝对不能做伤害村民的事情,你们记住了吗?”
他这句话其实是对着何壮说的,何壮点点头,陈团长道:“上车休息,我们晚上行动。”
上了车后我们用望远镜对村落进行了长时间的监控,不过没有任何异常,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整个下午村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出现,一直到了夜幕降临村子里的人才出来,对于这点我们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作息时间。
陈团长抽着烟道:“真邪门儿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道:“团长,要不然我们去这个村子所在的乡里调查一下情况,看看他们上级是不是会有答案。”
陈团长道:“绝对不行。这件事几十年前就有了,甚至可能更早;如此长的时间他们都能守得住秘密,说明他们早就有对付外人侵入的方法。我们这么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所以一定要沉得住气。”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一直等到夜深,估计村子里的人全部睡着了才整理好装备进入村子里。要说调查也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切入点,我们只能用非常传统的办法——安装窃听器,不过只能安装在老族长屋体外侧,肯定要影响窃听效果,但也没有办法。就在我们四个人鬼鬼祟祟地做完这一切,忽然听见一个小女孩道:“阿大,你不能这样,要让着阿二一点。”
声音在深更半夜的夜幕中传来显得无比诡异,我们各自身上一寒,赶紧躲进月光找不到的屋角阴影中,只听窸窸窣窣声响不断,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接着小姑娘哼起了非常古老的歌曲。我们面面相觑,估计他们三个心里也在想:是不是遇到山鬼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那些奇怪的声响才渐渐平息,接着是脚步声。我们壮着胆子从阴影处向外探去,月光下一个梳着两个辫子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去,看背影依稀就是那个驱蛇的小女孩。,半夜三更在这黑洞洞的山里她居然没有丝毫的胆怯,这种胆量让我们几个老爷们都自愧不如。
一会儿小姑娘进了屋子,那间茅草屋亮起了灯。我们一直等到屋里的灯灭,这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回到了山那头的车子上。陈团长点了根烟道:“真是邪了门儿了,好不容易觉得这个小丫头是个正常人,结果还是她最古怪,你们说这小丫头是不是人?”
我打了个寒噤道:“别这一个村子里的都不是人。”
陈团长道:“这不可能,人和……那个东西是有区别的。我能看得出来,他们肯定是人,这是肯定的,关键是小姑娘在做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这可真要命了,怪事越来越多,看来我们要考虑在这儿买套房子慢慢耗了。”
马天行道:“团长,要我说这件事情也好办,我们干脆万变不离其宗,就从青牛下手,反正图像、图片资料都带了,我们就直接去乡里,让乡政府的人出头彻底调查这件事情,我想这可能是最简便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陈团长道:“我昨天和小罗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马天行道:“我听见了,不过有一点这个地方的情况实在太复杂了,我想解决头绪太多的问题根本不能跟着情况走,就是找到一个根本,然后在这上面下功夫,否则分散了精力不说,最后反而有可能一头都捞不着。”
陈团长看了马天行一眼道:“你行啊,真人不露相嘛!”
马天行笑道:“这不还是领导好吗,如果是一个嫉妒心强的领导,打死我也不会给他纠错了。”
陈团长哈哈笑道:“你小子真不算厚道的。”然后想了想又道:“就按小马的意见办,不过我们还得备一手。”接着对我又交代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我们驱车去了这个村子所在的乡政府,那里的办事人员一听说我们的来头立刻上报了上级,没多久我们就坐在乡长的办公室里,大家寒暄过后,团长将资料都摆了出来,乡长看了看道:“陈团长是第一次来的吧?”
陈团长道:“不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乡长道:“哦,那么第一次来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情况都没有得到了?”
陈团长道:“是啊,老乡们好像对我们特别排斥,主要是我们对情况也不熟悉,怕万一引起误会,所以没多做停留,这次来就是希望能将事情彻底搞清楚,好对国家有个交代。”
这句话也不是拿大压人,事实情况也确实如此。我们就是一个对国家、对人民负责任的团体。乡长听了这话考虑了一会儿道:“陈团长,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件事情老实说我也知道一点情况,从表面来看可能是有点难以令人相信,但是如果说穿了那就是一个笑话,不过是个带有一定悲剧色彩的笑话。你要是相信我,我现在就可以说给你听。”
陈团长道:“那还用说吗,我们既然来了肯定是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帮助,如果乡长能有资料那是最好不过。”
乡长点点头道:“那我就说了,这件事情起因是这样的。这个村子因为地理环境比较特殊,一直非常落后,很少得到政策帮扶,因为他们处在的地点实在太特殊了。几十年前,村子里出了一个文化人,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给忘了。他当时好像研制出了一种蓄电量很大的蓄电池,现在看来是没有什么,不过在那个年代可以说很了不起了。所以这个人就希望通过合作方式改变村子里老乡的生活,而且从县到乡都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也上报了市里,不过到了市一级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这一拖就是好多年,最后蓄电池的市场是不用说了,各种各样的哪里还能想到他呢。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用精铁铸了两头牛,内部进行了改造,用电机系统,使用蓄电池动力,并放入黄河中进行了实验;但是重量还不够,最后加了个纯铁的拖车,这才稳定住;不过可惜虽然他的蓄电池蓄电量确实充足,能够支持铁牛在水底行动很长时间,但是他依然得不到任何重视。这么下来村子里的人肯定对……你也知道了,人嘛,都是喜欢歪怪的,他们就觉得可能是社会对自己不公平,对待外来人态度都不好,其实说到底就是这么回事。”
陈团长不动声色地道:“你的意思是图片上的青牛其实是村子里的人做实验用的机器牛?”
乡长道:“是啊,记得第一批人过来调查的时候我们还特地带他们去实地调查过。那时候我还是个办事员,不过那次调查就是我组织安排的。当然如果你们希望再去实地考察的话我也完全可以替你们牵这个头。”
陈团长道:“那可是太感谢乡长了,如果你有空,那么我们最好走一趟。”
乡长看了看时间道:“现在正好,如果到了下午他们是不待客的,谁去都一样。”
说罢他安排好工作,带着我们就去了那个村子。那些村民见我们又回来了,表情甭提多难看了。我估计要没有乡长在场,他们可能当场就会动手。没一会儿老族长带着那个年轻人颤巍巍地走了过来,乡长道:“老爷子,我带科学家们看看你们那两头大铁牛,好帮你做做宣传啊。”
老族长摆摆手道:“都这么些年了,咱不想那个了,科学家们要看就带他们去看好了,伢子你带他们去看看。”
年轻人对我们道:“你们跟我来。”
说罢他当先带头而走,我们跟了过去,路上我瞅没人注意,抽空子将纸条塞到年轻人的手上,那是我们的联系电话。
走到山后的一座圈养牲口的棚子旁,我们确实看到了两座锈迹斑斑的铁牛,周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闪着青光,而那个出现在视频里的“木拖斗,其实也是纯铁的,看样子分量不轻。”
陈团长眉头立刻紧皱起来,道:“这牛真能下水吗?”
年轻人点点头道:“没错,如果需要,我可以现在就启动它。”说罢拉了牛尾一下,果然,铁牛嘎嘎作响,机械地走动起来。不过从仿生学的角度来看,它的每一个动作其实已经趋于完美,如果远看基本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我听到团长暗暗道:“真是奇了怪了。”不过疑问当面是没法问的,团长只是对青年道:“谢谢你,对了,能问下贵姓吗?”
青年淡淡地道:“免贵,我姓马。”说到这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看了陈团长一眼。
陈团长点点头道:“原来是姓马,嗯不错,我们部门也有个同事姓马的,不过退休了。”
青年仍是语气不变地道:“是吗?那么请带我向马公问好。”
我们听了都是心头一震,立刻明白了七八分,不过唯一没有弄清楚的就是他是怎么来到当地的。
第十六章 两个人的秘密(二)
当下陈团长不再废话,他转身回到了人群里。乡长正和老族长聊着天,看他来了笑道:“陈团长看到了吗?”
陈团长道:“看到了,真是好东西,可惜糟蹋了。”
老族长道:“没办法,这说明我们就没有这个命,只能守着穷山村过而已。对了陈团长,上次你来不是说是来调查黄河地貌的吗?这次怎么奔着青牛来了?”
陈团长道:“真不是有意相瞒,不过这次行动属于特别高的保密级别所以没有办法。”
老族长笑道:“很对,大事情我们不懂,不过既然国家让你们来搞调查,我们就有义务配合,不知道陈团长这次算完成任务了吗?”
陈团长道:“完成了,我已经拍了照片,回去再写一份调查报告就结束了。”
老族长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么也不能让大家白来一趟,正好午饭时间差不多也到了,大家尝尝当地的野菜吧,在这里没什么好的,不过全都新鲜。”
我们要推辞,但是村民突然又热情了起来,他们纷纷挽留我们,乡长也笑着道:“既然老乡们这么热情,你们也别客气了,一顿饭算不了什么的。”
这样我们也只好留了下来,乡长因为还有公务,就先走了。中午陪我们吃饭的是村子里辈分最高的四个人,他们这里有个讲究,按客人的数量安排陪客的人。
这顿饭就像老族长说的那样,全是山里的野味,异香扑鼻。酒也是村民们自酿的米酒,醇香而不醉人,城里是无论如何吃不到这样的野味的。
老族长第三次举杯道:“我们最佩服的就是科学家,所以既然碰到了那就要喝个痛快,来,大家干了。”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他这么大年纪,还真能喝。我们也只有陪着喝了第三碗酒,放下碗后不久我头就有些晕乎起来,开始我以为是喝酒太猛上头了,不过渐渐头越来越晕,面前的事物天旋地转起来,而看样子陈团长他们也是这样,因为眼神都渐渐迷离。
老族长这时候放下杯子道:“你们为什么非要来打搅我们的生活,这可不怪我了。”
何壮站了起来,哗啦一下就掀了桌子。这下陪坐的四个人都是大惊失色,我却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是我们四个人中最后一个醒过来的,发现大家身处一个杂物间里,里面堆满了各种破烂,气味难闻,而我们四人都被捆得如粽子一般,团长和马天行早就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他们设想着种种可能的原因。何壮则是不发一声地盯着屋顶,过了一会儿马天行看了我一眼道:“罗子终于睡醒了。”
我道:“你还有心思开这个玩笑,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付我们吗?”
马天行道:“借他们个胆子,最多软禁呗,还敢杀了我们不成?”
陈团长道:“我刚才说了,他们这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也别这么乐观,说不定他们就真把我们干了,还记得第一批来这儿的考察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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