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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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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闹起脾气来的时候,便像个孩子般,软硬不吃。你莫要太过在意,也不要去打扰他,陪在身边就好。你与他之间,是如何开始的,我已不愿再去多想。我们平和相处好吗?”竹烟眸光灼灼的看着眼前女子,轻声开口。

待清浅将她送出门口后,关上雕花木门,她微微的楞了楞。

平和相处?即便是没有发生铃香和孩子的事,又有谁会心甘情愿同另外一个女子共享一个男人。

想了一圈,答案是:似乎不可能。

缓缓行至床榻旁坐下,她褪掉绣鞋,躺上了床榻。轻轻阖上眼眸小憩,她想到了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

这些事,令她确实有些疲累。此刻,已入夜,他应该不会来了。夏竹烟不是来了吗?何况她明日便要走了。

思绪胡乱猜想着,不知不觉中,她竟是跌入了梦境。

梦中,春光明媚的花树下,有两个模样相若的孩子,在她身旁绕膝玩耍。

片刻后,雕花木门教人轻缓的推了开来。连澈缓步行至了床榻前,看着女子安然的睡颜,他俯下身子,轻轻吻上了她的唇角。

是做了怎样的美梦?她竟连唇角都轻漾着浅浅的笑意。

直起身子坐在床榻边,他褪掉了外袍。随即他将身子一转,俯身拥上了她,轻吸着她清幽入心的气息,他大掌缓缓的抚着她。

身下的女子微微动了动,随即悠悠转醒。

张开眼眸,清浅发现自己面前是一张无限放大的容颜。

微微一惊,她本能的朝后一缩。连澈却霸道的将她一按,丝毫不给她闪躲的机会,只是强迫她面对。

目光缓缓聚焦,待清浅看清了眼前人的轮廓后,便不再退缩。

直直看向眼前的男人,她小手轻垂他手臂,“你不是该在竹烟那里吗?”

连澈避开她脸上的伤痕,指尖轻轻抚上了她的眼梢,“为何我该在她那里?”

“她不久前来找过我,说明日便要回去。”清浅撇了撇嘴,淡淡开口。

难道不是吗?虽然有事在忙,却还是牵挂着她,还特意来让连曦来转告用膳的事。

想到之前连曦说的话,清浅这样想,也便这样问了出来。

“并无此事。”连澈把玩着她耳际的发丝,淡然应声。

清浅不禁狐疑道:“那连曦为何要当着我的面,说那样的话?”

连澈忽的轻轻弹了下她眉间,“他们本就交情深厚,会这样说,亦是使然。”

清浅心中了然,便也不再开口问什么,只是静静的凝着眼前的男人。

这几日来,他都只是拥着她入眠。并未有强迫的意思。

最近数次的亲密,自己虽未抗拒。但是因害怕,她的心其实都在颤抖,莫非是教他瞧出来了吗?

他们之间,他总是绝对的强势。以前,在情事上,他总是颇为霸道。

似乎从来就没问过她是否愿意,就如他们的第一夜…

心底的芥蒂没有消除的一日,她便没法全身心的去接受他的一切。

不知不觉中,她竟是再次沉沉睡去。

待清浅醒来之时,天色已大亮。转过小脸,她目光一探,身旁的人不在。小手抚上床褥,已是冷凉一片。

看样子,他是离去很久了。

缓缓坐了起身,清浅穿戴好衣裳,套上绣鞋下了床榻。洗漱一番后,她忽然想起今日竹烟要离开。

将发髻打理好,她径自出了厢房。

原来,竹烟天未亮,就在暗卫的护送下,踏上了回宫的路。而连曦,则是因此处有些事还未处理完,便留了下来。

清浅在客栈的大厅内无趣的晃悠着,迎面有两人个朝她而来,正是温玉与成泰。

这二人早前从池宋处听说了她脸上留有伤痕的事,因此目光中并未透出过于惊讶的神色。

这一切,反倒让清浅自在了许多。

只是这温玉,还是一副对她颇为不满的冰冷模样。

清浅却是不以为意的走向前,笑了笑,“二位别来无恙。”

本以为成泰会先开口说话,却不曾想今日反倒是温玉先开口。

“苏姑娘今日气色不错,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顺意的事?”

正文 235235。流霜惊变

(ps:昨天的更有个表述错误,是惜贵妃娘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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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并未跟上去,而是转过头,看向了被押解的绾苓,这女子竟是如此的平静。

凌乱的发髻与衣裳上鲜红灼眼的血迹,证明了她确实与这件事有关。

连曦并未跟着连澈一道进去,而是转过身,走向了绾苓。刚在她身前站定,他便扬起手腕,不由分说的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辶。

他轻悬在半空的手背上,尽是突突而跳的青筋。

眼前的女子却如人偶一般,头直直的垂向了一旁,散乱而下的发丝隐去了她的容颜。

一直保持这样的动作,良久,才有浅浅的笑声从女子唇间传出澌。

“将她带下去。”连曦缓缓开口,嗓音低沉寒戾,语气决绝而冰冷。

这对夫妻,终是走到了这一步。

清浅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君当作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他们因竹烟,而在一起。却又因为她,而在这样的情景下决裂。

看着被带走的绾苓,清浅心静如水。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竹烟的教唆可恨,但最终因自己的私欲将她们曾经的情谊践踏,害死铃香的绾苓,更可恨。

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如今,这始作俑者的二人,却落得如此。

心绪有些复杂,转过身,清浅朝客栈内行去。缓缓踏上二楼,路过竹烟之前住的那间厢房时,好多人在进进出出的忙着。

目光轻轻朝里一探,从纷繁进出的众人间隙,她看到了地上躺着染满鲜血的外衣。

不想再逗留,她迈开步子,径自朝自己的厢房而去。

回到厢房后不久,便有人送来了晚膳和药。清浅粗粗的向来人打听了一番,那女子似乎是因失血过多,依然昏迷着。

听说她似乎需要渡血,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用过晚膳与药后,清浅静坐与圆桌前,用细棍有意无意的挑着烛台上浅橘色的火焰。

厢房内的光亮,也随她挑动的频率,时明时暗。

这一夜,客栈内都颇为热闹。即便是关上了雕花木门,她仍是能隐隐听到走廊外来来回回的小跑和疾走声。

忽然想起方才小二的话,那女子如不及时渡血,恐会有性命之忧。

从马车出来时,那女子确是一脸的煞白。

不知不觉中,清浅竟是趴在圆桌上睡着了。

迷糊中,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似乎变轻,竟是飘了起来。打开略显酸涩的眼眸,直直映入她视线的,是连澈精致的侧脸。

感觉到怀中女子的异动,连澈轻垂眼眸,看向了她。将她抱至床榻旁坐下,清浅双脚交互着将绣鞋的后跟一踩,随即大剌剌的将绣鞋甩了出去。

将光裸雪白的天足朝上一收,她依着床沿而坐。

连澈瞥了眼地上相隔甚远的两只绣鞋,随即瞪了她一眼,“若是回宫后还这般不懂规矩,何以服众?”

他轻轻的推了推女子的双腿,示意她朝里坐一些。清浅将腿挪了挪,他便顺势坐了下来。

她眸光一转,看向了身旁的男人,他眉间凝了抹淡淡的倦意,而下颌处,则是生了些许浅浅的胡茬。

似乎是一夜都未休息好。

“谁答应要和你回宫了?”清浅撇了撇嘴,淡淡应道。

本以为他会向上几次一样发火,但他却只是温温凝凝的开口,“回宫之事,待此处的事了结之后再议。”

他如此回答,却让清浅微微诧异。

一室的宁静,她未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身旁的男人。忽然想起竹烟说的话,当他不想说话时,只要静静陪着便好。

“竹烟,还好吗?”徘徊在嘴边多次,她终是问了出来。

连澈薄唇轻动,“渡了血,目前情况已稳定了下来。”

清浅眸光浅凝了几分,是谁给她渡的血?这样的话,她终是问不出口。即便是他,也是正常,他们本就是夫妻。

微微顿了顿,她继续开口道:“郡主,你打算如何处置?”

连澈眸光黯淡了几分,“她是公主之女,虽也是皇室血脉,但所犯之罪却是属实。回宫后,她要交由宗人府审理量刑,再依法处置。”

看着眼前男人淡淡的道着言语,清浅心中不禁想到了竹烟。那若是她呢?你又会如何处置?毕竟你与她有多年的情分。

眸光探向男人下颌处的胡茬,她眉眼轻轻一弯。这男人平日里其实极为讲究自己的仪容。

忽然想到什么,她径自下了床榻,甚至是连绣鞋也未穿,便行至铜镜台旁,从小盒子内寻出了一把剃刀。

返身回到床榻旁,她再次坐了上去。

看着女子手中的黑铁剃刀,连澈皱了皱眉,“脏。”

清浅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来给你剃胡茬吧。”

连澈微微一怔,随即勉强的“嗯。”了一声。

双腿跪蜷着依在男人身前,她一手扶上他的下颌,一手将剃刀倾斜着从他长出胡茬的地方轻轻刮去。

指间嵌着剃刀灵活而动,有轻微的胡茬折断声从她刀下陆续传出。

片刻后,她用小手轻轻摸了摸男人不再略显扎手的下颌,眉眼弯弯的一笑,“怎么样?我手艺不错吧。”

连澈忽的一把抱上了她纤细的腰身,力道竟是有些大。清浅楞了楞,随即用小手轻垂他的肩头。

缓缓阖上眼,他轻声道:“让我抱一会。”

清浅未再说什么,只是将小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背脊,他似乎在闭门养神。

掌心感受到他背脊微微的震动,有轻柔微哑的嗓音从男人喉间缓缓逸出,“浅浅,你的委屈,我都知道。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清浅微垂了眼眸,并未应他的话语。

她并不想逼着他给自己一个承诺,她会给他时间。

但若他袒护竹烟,那么他们之间怕也就完了。有些事,她可以不计较,但她不能失了自己的底限。

正文 236236。用清浅换竹烟

清浅大惊,奋力挣脱着身后人的束缚。 正待她用小手抓挖着擒着自己那人的手臂时,连澈已施展轻功闪至了她身前。

他衣袖轻摆间,那名擒住清浅的面具男眉心便插上了三枚银针,随即倏然倒地,大掌捉上她的手臂用力一带,连澈将她护在了怀中。

顷刻间,所有表演的众人都从手中的道具内抽出了武器,其中几名离连澈最近的人,挥剑便向他袭来。与此同时,数名暗卫从四方纷繁而落,朝后方陆续而来的面具人攻去。

霎时,暗卫便与朝连澈袭击而来的面具人交缠打斗在一起。这群人的武功路数,虽不及上次那批蓝衣人怪异,但却也是并不为常人所熟知的招式。

而那几名最先攻于连澈的面具人,则是摆脱了暗卫的纠缠,挑着长剑向他发动攻击辶。

连澈一手环护着怀中女子,另一只手的指间则是嵌着银针,借助掌风的力道一次次化解抵消着几人的剑势。

几轮下来,连澈已没了耐心,他猛的轻转手腕,在几人挑剑而来的刹那,数枚银针从他指间飞散而出,带着强袭的气流,直直钉向几人的喉间。

瞬间,几人便不动声色的纷纷倒地而亡澌。

而一旁的暗卫则是以灵活机敏的反应同这群身形壮硕招式出奇的面具人周。旋着,以双方的实力来看,暗卫似乎更胜一筹。

一番打斗过后,地上已横陈了些许尸体,双方之间皆有伤亡。

而此时,那些围观的众人早已仓惶的四散而逃,这十里长街上,只剩面具人与连澈的暗卫。

待那攻击连澈的几人死亡后,暗卫迅速集结成了一个圈,将他环护在了其间。这群面具人虽攻势猛烈,却是丝毫近不了连澈的身,一直被暗卫拦杀在外。

“皇上,我们又见面了。”

一道低沉阴鹜的嗓音缓缓从前方透来。不远处,一名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从面具人中走了出来。

盯着眼前男人和他怀中的女子,此人缓缓的摘下了面具。

清浅眸光一凝,不禁大惊。这男人竟是谷云天,自那次蓝衣人事件至今,他已销声匿迹了一段日子。

却不想,他竟会出现在此。

谷云天看着眼前环护着女子的连澈,嘲笑道:“皇上,上一次便是如此。这次怎么还是这般不长记性?这漂亮女人果然是祸水,不过,不知道脸上这道疤是否会让人在亲热的时候,失了兴致?”

他话音刚落,便咧嘴暧昧的一笑。这般下流的玩笑,瞬间便引来了四周面具人的口哨回应。

收了笑容,他眸色一沉,轻轻环过连澈周围的暗卫,“这流霜镇内,已布下了八百人。而镇外,则是一千人。即便你的身手武功再了得,可这次,就算是插翅,也难飞出这流霜镇。”

以敏捷的身手与巧妙的剑势化解着面具人的招式,温玉与池宋已顺利的来到了连澈身旁。

“瞧你这点出息,一时占了上风尾巴便翘到天上去了。”温玉冷冷的看了眼前方的男人,鄙夷道。

谷云天不怒反笑,“你为何不好奇这流霜镇内外,是何时布下了这样多的人 ?'…fsktxt'”

连澈低低一笑,狭长的凤眸中满是了然之色,“这花榕府各州镇之间,在地理位置上本就四通八达。而最近一段时日,番外商旅往来的数量变多,想必这些人便是混迹在其中。”

见他似乎颇为了解人员的调动集结之法,谷云天瞥了眼教他护在怀中的女子,轻轻一笑,“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选择隐在这不起眼的流霜镇小客栈内吗?却竟是为了给她治脸伤。”

“不过可惜,云瑶府的兵士都已给我牵制住。因此你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让连彦折回兰翎府调兵支援。”他一字一顿的开口,言语中满是笃定。

听得他的言语,清浅微微一怔。

如今的情势竟是这般紧张,连澈早便知晓,金安镖局的混乱是他的障眼之法,目的是为了牵制住云瑶府的兵士,让连澈无援军可调。

谷云天看了眼似乎颇为沉静淡然的连澈,继续道:“若你还在等援军,恐怕会大失所望了。”

“但即便是调来了援军,怕也是无力回天。他们此时应是被我们拦截在了怀陌州,一时半会,是赶不到的。”

温玉与池宋一惊,随即互相交换了一记眼色。

依这眼前的阵势来看,谷云天早在那日逃脱之后便做了准备。秘密通知连彦折返回兰翎府调动援军赶来,就是为了以防不测。

但他们在这里的行踪极为隐秘,谷云天却是不到两日便寻到此处。

谷云天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几人,轻笑,“说来我应是要感激,若不是有人偷偷在沿途留有记号,我又怎会如此之快的寻到你们的藏身之处。”

他此话一处,清浅则明显感觉到了连澈身子的微微紧绷。

这众人里,竟有人泄露了行踪。想了一圈,她却是猜不到这个人会是谁。

她眸光轻轻的环过四周,此处的面具人约有二百来人,而暗卫却只有三十来个左右。

虽然暗卫皆是精英,但如此长期的耗斗下去,怕也是极为不利。

且若按谷云天之说,流霜镇内埋伏有八百人,即便是突围出去,到了镇外,也必然是危机重重。

谷云天微扬了下颌,沉声道:“加上你对云依所做的一切,今日我要连本带利一并讨回。”

连澈眸光轻轻一转,将四周的情况收入眼底,“那也要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

他话音刚落,本就剑拨弩张的双方再次打斗了开来。交战的人群中加入了温玉与池宋,对于这种疾斗,他们还是颇占上风的。

池宋不用说,是暗藏一身俊功夫,而温玉的功夫竟也不在他之下,虽说拳脚招式上,不如池宋来的灵活狠戾,但他却有一身好内力。

与暗卫并肩而站,几十名面具人一道向其攻来时,还未近身的刹那,已被他浑厚的内力之气,震出数米远,翻到在地。

正文 237237。执手共渡一世年华

此轮面具人的进攻招式与频率比方才更甚了几分,连澈仍是巧妙的承着多方攻袭,身形灵巧闪躲,尽量和对方拉开距离,以让怀中女子不受任何伤害。

对于群围自己的人,他基本都是利用剑气来制衡来对方,若要一一挑剑而攻之,那便会因容易分神,而让对方寻到可乘之机。

他如今除了自己,更要环护怀中女子,丝毫大意不得。

数番攻防打斗下,面具人皆收了剑势,静静的与连澈对峙着,见他胸膛轻轻起伏着,似乎有了微微的疲态,为首的几人敏锐的互相交换了一记眼色。

清浅甚至都能听到身旁男人的轻喘气息声,可尽管如此,他仍是目光专注的盯着前方,而眼梢的余光,则是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辶。

此刻想要拼命过来助连澈突出重围的池宋与温玉,更是教面具人缠的无法脱身,心急如焚。

片刻后,为首的几名面具人开始向连澈发动了更为猛烈的进攻。几人轮番上阵,虚耗着他的体力。

而一旁的面具人更是趁他打斗之际,暗中出手。好在连澈反应极为机敏,每次的暗招都教他不着痕迹的化解掉了澌。

可尽管如此,连澈的体力却是在纠缠中一点点流逝,各路招式反应上,也开始有了微微的迟钝。

毕竟要同时兼顾众多人的攻击,还要将怀中人护好,确是极为损耗。

几名为首的男人却似乎是并不急,仍是同他慢慢周。旋着,直到其中一人从连澈招式间隙中寻得破绽,一剑刺向了他的手臂。

剑尖狠戾的一挑,瞬间,便有鲜红的血从他手臂间渗了出来。清浅大惊,将环在他腰间的小手不禁攥紧了几分。

连澈眉目一凛,开始挽着软剑发动狠戾的进攻。一招一式间,那挑挡的速度,几乎让清浅看不清路数。

她只知道在他灵活狠绝的强袭剑势下,不断有人被逼退死亡,而他自己月白的锦袍上,则是渗出越来越多绯艳的红。

她不知道他究竟受了多少伤,但她却能感受到他似乎是拼了命在博。

发动着近乎让人毙命的招式,他一路紧紧揽着清浅终是杀出了一条血道,趁众人暂无转圜接招之际时,他猛的提气一个纵跃,闪出了众人的围堵。

抱着清浅,他施展着轻功朝流霜镇外奔去。而颜铭则是眉目一凛,示意大部分面具人都朝他追去,而留下的一批则继续牵制着池宋等人。

跳跃在山石树顶间,虽是离开了流霜镇,可沿途不断有追着他们围堵的人。连澈抱着她一路疾驰,途中不知斩杀了多少了紧追和埋伏的人。

在打斗中,他们隐约听见,那边发号指令是,斩杀连澈和苏清浅,一个不留。

谷云天本就是想要杀了苏清浅,他暗自吩咐,若是寻到了二人,皆不可放过。

一路上轻功而驰时,清浅都是紧紧的攥着连澈的衣襟,他月白锦袍教她攥着的那处,早已被她掌心的汗水沁湿。

看着眼前男人微微沉重的呼吸与灼灼而华的目光,清浅将小脸紧紧的贴上了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呼吸与心跳。

他将自己护的极好,可他身上的伤口却是越来越多,体力也似开始透支。他月白的锦袍上,那妍艳的灼红几乎都连成了片。

在激烈的打斗中,那血还在不断隐隐的朝外渗。

看着他大掌握着被鲜血染成真红之色的软剑,清浅只觉自己的眸子酸胀而生疼。

连澈抱着她一路疾驰至一片树林边缘时,一伙埋伏在其间的刀客忽的闪了出来,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连澈足尖轻点树梢落地,放下怀中女子,他将她护至了身后。

看着似乎颇为狼狈的二人,为首的男人缓缓走近,咧嘴一笑,“将这皇帝小儿杀了回去邀功,这小娘子嘛,就让咱们享乐一番。她除去脸上这道疤,怎么看都是个美人儿啊。”他猥琐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清浅身上来回打量。

“看这样子,便是***。连皇帝都肯为了她落得如此,想必这床上功夫极为了得。”一旁的男人用手轻抚着下颌,随声应道。

听得二人肆无忌惮的下流之言,清浅大震。

连澈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男人,清浅只觉他浑身的暴戾狂躁之气倾散到了极致。他握着软剑的手,微微的颤抖着,她甚至都隐隐听到了他骨节收紧的咯咯声。

连澈冷冷的看着前方的众人,眼梢轻挑间,他忽的将气聚至胸口处。

瞬间,他周身便环护着浅淡的薄烟之气,如梦似幻。

清浅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从未见他这个样子。顷刻间,那一众缓缓朝二人靠近的刀客却向是无形中被什么阻隔了一般,竟是无法近他们的身。

片刻后,那群人手中的武器皆全数不受自己的掌控,都被吸至了连澈身前,无形的烟波流转间,那些武器皆调转了方向。

他眉目一凛,刹那间,那些被收纳而来的武器便朝众人飞散而去,全数***了每个人的胸膛。

这群埋伏的刀客,缓缓倒地而亡,无一人生还。

微倾了身子,连澈大掌抚上了自己的胸口。清浅一惊,忙扶上了他的手臂。有温热缓缓淌上了她的小手,沿着她的手腕,蜿蜒而下。

她不禁大骇,他似乎全身的伤口都在加速淌血,那衣袍上本就渐连成片的鲜红,竟在缓缓蔓延,倾散在鼻端的血腥气息更是愈发的浓烈。

迷蝶倾舞。

将全身的内力提到极致,以霸道之气将对方的武器收纳而至,再以流转之气调换武器的攻击方向,最终以倾散之气将武器全数如灵舞般飞散而出。

以达到瞬间毙命的效果。

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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