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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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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澈看着眼前女子轻转着盈盈的眼波,一副讨好掐媚的模样,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他面色无异,只是瞥了眼她身后不远处,轻挑了眉,“好吧,教你。”
清浅颇为诧异,他方才还一副微微不耐的模样,如今却答应的这般爽快。
只是,目前的情景,也不是她预见的。
她正略显局促的坐在连澈的膝上,而身旁的男人,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理所当然的模样。
凉亭外不远处便是学堂,这个时辰,正是家里人给念书的孩子送午膳的时候。
清浅不由的朝那方向探了一眼,却不巧薛林贵与他的姐姐也一道朝这个方向而来,且他们都望向了自己这边。
这陌生人倒还好,只是教这相熟的人瞧见,却是让她颇为窘迫。而这男人,何时开始这般毫不避讳的在人前与她亲昵了。
看了眼他环在自己肚腹的大掌,还不时的柔抚着向内轻探。
清浅别过脸,装作没看见。目光一转,她看向了他的侧脸,连澈则是眉眼淡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盘棋。
在自己与自己对弈的过程中,他还不忘方才的承诺,偶尔会解释一番,告知她,自己为何要如此走。
清浅微眯了眼眸,小嘴微微一撅。心中暗骂,连小人,连混蛋。
他如此之说,对于她这个完全不懂棋艺的人而言,又怎能听的懂。
自那次以后,她再也没有央他教过下棋。
清浅百无聊赖,看了眼凉亭外几名在玩乐的孩童,便起身走了过去。
她刚离开,弘夫子便摇了摇头轻笑,“她是用生命在爱你。”
连澈停下手中的动作,瞬间将目光凝向了清浅。温熙的暖阳耀至她身上,她眉眼弯弯的笑着,正在凉亭外与孩童们一道踢毽子。
从弘夫子那里知道,为了救他的命,她喂他喝自己的血。
她是这样爱自己,与他一样。
那阳明映得她飞扬而动的发丝间,满是璀璨如星的光耀。而她闪着清水般流光的眼眸中,则是蕴着灼灼而华的旖旎神采。
她就似一束暖熙的光芒般,直直的耀进了他的心里。
随着弘夫子的最后一颗白子落定,棋盘上的子几乎是黑白参半。二人最终以和局结束。
他抬眸,看向了自己前面那个不过二十出头的男人。如此年轻便有这般超凡的才智与深厚的武功。想来,此人绝非凡品。
连澈起身,迈开轻雅的步履,朝清浅所在的方向而去。
缓缓靠近,他站在了她的身后。
清浅眸光轻扬,一刻不离的追逐着毽子跳跃的方向与高度,脚踝轻抬间,那羽毛毽子就如精灵般飞向了一旁的孩童。
一名孩子敏锐的轻跃而起,用脚掌将毽子朝上一带,那羽毛毽子高高的飞起,划出一袭美丽的弧度,那轻羽柔柔的随风而盈,带着阳光点点的闪耀。
清浅扬起小脸,目光追随着徐徐而来的毽子,想找到合适的位置用脚去接,她连连后退了几步,背脊却结结实实的撞向了男人健硕的胸膛。
正文 242242。默默吃下
他双手撑在女子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
这样的角度,正好能与他直视,见眼前男人一脸的不悦,清浅忽然起了逗弄之心。
伸出手臂,她圈上男人的脖颈,开口道:“我与他许久不见,自然是有些体己话要讲。当然时间会长一些。”她清灵如水的嗓音中蕴了抹浅浅的笑意。
眼前男人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可他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这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那暗沉的眸中,尽是令人窒息的压迫逼夺之色。
清浅察觉到自己似乎玩的有些过火,忙解释道:“我是去关心清洛的近况,他是我的妹夫,亦是你的兄弟。辶”
她知道连彦于他而言的意义,他信连彦。否则也不会将攸关到所有人安危的事,托付给连彦。
因此,她并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他们兄弟间的关系。
这样的信任,是十几年来一起风雨同舟,荣辱与共而建立起来的澌。
连彦是他感情上最为亲厚的兄弟,亦是他最得力的臣子。
将自己圈于身下的男人仍是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依旧是这样的看着她,却并不言语。
清浅心中不禁纳闷,这男人又在想些什么?
将环在他脖颈处的一只手臂拿开,她小手轻抚上他的薄唇,指尖盘恒缭绕。
下一秒,连澈忽然伸手将她的裙子撩高,猛的扯下了她的单裤。还未给她任何准备,他便进入了她的身子。
清浅吃痛的低呼。
连澈眸光紧锁着身下的女子,她因吃痛而涨的小脸通红,却又因什么原因而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肯溢出一丝声响。
马车外,忽的响起了一道声音,“主子,温大人与九王爷求见。”
清浅闻言一阵慌乱,她急忙用小手推打着连澈,示意他快些出去。
连澈却死死的盯着她,似在狠狠的压抑着,他并未退出去,而是将腰身朝前一顶,让二人的结合处更加的紧密。
“滚!”他嗓音一沉,低吼。
清浅不禁大羞,旁人都知道,她就在马车上。
如今他不肯见他们,马车外的人指不定在想什么呢。
看着身下女子眸色恍惚,竟似在走神,连澈微眯了眼眸,开始缓缓挺动腰身。
她身子并不那么滞涩,而是带着暖暖的柔腻,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她的身子于他而言,即便是进入的时候再艰涩,但若给她点时间,她便能很快适应。
他忽然很满意自己将她变作只因他而软腻的女人,抗拒也好,羞赧也罢。最终,她都会因自己而疯狂。
眸子死死攫着身下女子,看到她娇羞却又恨恨的神色,连澈唇角轻凝了几分,猛的加大了撞击的幅度。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与他不断赋予自己的强烈感官刺激,让清浅无处遁形,她轻红着小脸,不断的低声央他不要如此激烈。
她身子已随他的撞击,早已偏离了原本所在的位置。可马车上没有任何让她固定身形的东西。
她小手什么也抓不住,只得死死抓着连澈的手臂,小腹内乱窜的热流,让她酸胀难耐。
可她却不能发出一丝声响,体内无处释放的狂烈,让清浅不得不费力的直起身子。
将小手攀上他脖颈,她贴上他的唇,将自己难耐的娇羞之音,全数渡入了他口中。
连澈的大掌则是将她的腰身朝自己身前一压,让她全身心都与自己纠缠在一起。
唇间收下她软腻到噬骨的娇音,他回应给她的,却是更加激烈的撞击…
*******
将自己整理了一番,清浅缓缓下了马车,朝客栈而去。
行至已定好的雅间内,他们已坐在桌前谈着什么了。池宋立在连澈的身侧,正俯下身子在他耳际说着什么,而他则是一副眉目清淡,面无表情的模样。
这男人果然是不能招惹,每每自己想去捉弄他,总是被他反扑。因他的伤势仍是有些重,故他们之间的情事并不多,而他也未做任何措施。
清浅心中不禁微微有些复杂,瞥了眼圆桌,那桌旁唯一的空位,便是连澈身边的那个。
不由想起第一次伴他出宫的情景,那是是连彦与池宋坐在他的两旁,而自己则是坐与他的对面。
她立在原地,随从前的记忆而去,似乎有些走神,连澈轻瞥了眼她,淡淡道:“还楞在那里做什么?”
清浅回过神来,缓缓行至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待她坐定后,池宋将碗筷恭敬的在她面前摆好,随即替她斟了一杯茶。
一切都是如此自然,似乎并未有不妥。
之前,她和连澈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大家虽心知肚明,却三缄其口,一切也都照旧。
如今,她和他在经历了种种之后终于交心,这样的状况反倒让清浅微微有些不自在。
清浅将眸光扫向连澈手边的茶杯,转而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
他却是一脸的淡然,似乎习以为常。
将眸光转向同桌的温玉,他也没有看自己。
而一旁的连彦则是同连澈说着话,自然是不会看自己。
目光挑回自己面前的茶杯,清浅撇了撇嘴,好吧,是自己想多了。
“花榕府周边都已被严密的封锁了起来,戒备极为森严。他此时应该仍藏匿在花榕。”连彦目光探向连澈,淡淡开口。
清浅不禁生了丝疑惑,莫非他说的是颜铭。
连澈眸光微敛了几分,应道:“他善于乔装,易容之术也是颇为精妙。他若是藏匿在这闹市之中,想要找到确实不易。只有设法将其引出来。”
只是目前,他们在明,他在暗。
策划了如此久,却是落得这般惨败的结果。他势必不会罢休。
作为与弘夫子的交换条件,他答应找到容仙,交给弘夫子。而谷云天的妹妹,谷云依也得有相应的处置。
至于如何寻得容仙,他已有了计较。
清浅因连澈的话而微微吃惊。颜铭,对他,她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若不是这个男人,自己早已是一堆森森白骨。
若说他无情,那日他却是拼死从谷云天的蓝衣人手中救出自己。但若说他有情,船上那次,他却亲手将箭直直的指向自己。
正文 243243。终于明了
顿住脚步,清浅未再向前,只是停在了那拐角处。
轻垂了眼眸,她微微自嘲了一番,自己这是什么了?竟是这样患得患失。两个人好不容易交心,她该信他。
刚想抬脚转身离去,她便听见连澈的声音悠悠响起。
“今日之事,待查到这幕后主始之人后,我必杀之,你放心。”
清浅一怔,不禁想起了那女子回来时神色有些异常的模样。最终,她还是选择了静静的留在原地辶。
竹烟见到连澈眼中的杀戮之色,心中一暖,稍稍朝他靠近了一步,“当我听到你安然无恙的消息后,便无法控制自己。一心想要去找你,才会不顾一切私自出了别院。”
注视着男人负手而立的背影,她小手交握着放在身前,唇角轻凝了几分。
当看到他找到自己后,那眼中担忧的神情时。她想,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澌。
他心中仍有自己,不然也不会同连曦一道寻她而来。
若她能再多花一些时间,他定能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掌心不由的沁出了点点薄汗,他已很久未同自己亲近过了。咬了咬唇瓣,她缓缓行至连澈身后。
伸出小手,她小心翼翼的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腰身,抱住了这个让她怨过,恨过,却又不能不爱的男人。
小脸轻贴上他暖热的背脊,她轻声道:“这辈子,能伴在你与灿儿左右,我便再无更多奢求。”
可眼前的男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竹烟微微疑惑了几分,轻轻将头抬起。连澈缓缓转过身,她不得不松开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看向了他。
“竹烟,你伴在朕身边多年,你应该清楚朕处事的原则和态度。”他薄唇轻动,淡淡开口。
竹烟心下一沉,死死咬住了唇瓣,并未开口说话。
连澈嗓音微凝了几分,“教唆绾苓陷害苏清浅,抗旨私自出宫。你应该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听得他的言语,竹烟大惊,“你打算杀了我吗?”
连澈眸色顿沉,“若是换作他人,朕早就杀了。”他清淡如水的嗓音中,透了抹狠戾与决绝。
教他瞬间流露而出的寒凉与嗜血所惊,竹烟心中悲苦,冷笑道:“你爱她,所以护她。却不想竟是到了这般地步。”
连澈墨濯般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厉色,他目光直直的探向面前的女子,“朕最不想看到的,是你越陷越深。嬷嬷之事,朕已经知晓。”
听得他的言语,竹烟反而激动了起来,眸光中似有一许旖旎的光彩闪闪而耀,“难道不完全是因为苏清浅?”
他已知道了,若那事被公之于众,她必死。但是,他并没有想杀自己的意思。
连澈重重的阖上眼眸,轻叹,“在有她之前,与你之间,朕以为那相濡以沫之情,便是爱情。在有了她之后,朕却是愈来愈不知足,竟是想与她日日相见。若定要说出这之间的差别,那便是,朕绝不能容忍任何一个男人对她有遐想。”
他一字一顿的吐着字句,字字清晰。
竹烟身子轻轻一塌,似乎已是摇摇欲坠,她轻垂的眼眸中,尽是颓然的灰败之色。
忽的扬起小脸,她大笑,泪水倾数而落,嗓音中透了一抹不甘与指责,她开口道:“你变了心。”
她一直深爱着他,因他的沉稳睿智与近乎残忍决绝的帝王之气。一直以来,她都骄傲自己是这样一个男人背后的女人,因为她懂他的一切。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已看不清眼前男人的容颜。
连澈淡淡的凝着她,继续道:“朕答应过你,会照顾你一世。玉萝宫,便是你的冷宫。”
小手狠狠抹去眼中的泪水,竹烟再次激动道:“那灿儿呢?”
“朕会让清浅照顾。”连澈淡淡应声。
想起那日在学堂前,那女子与孩童踢毽子的欢乐情景。他想,她定是很爱孩子的,也会照顾好孩子。
竹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我这般对她,你便不怕她把仇恨报复在灿儿身上吗?”
连澈笃定而决绝的开口道:“她不会。”
想起那女子,即便是她恢复记忆后,因对铃香的愧疚与对失去孩子的悲痛而伤心欲绝,她也不曾想过去报复任何人。
哪怕是自己痛的快要死去。
泣不成声的竹烟,用几乎喑哑到只剩气息的字音喃喃道:“我懂了…终于懂了。”
此刻,她只想逃离此处,逃离这个冷漠绝情的男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她猛的转过身,径自朝客栈的方向奔去。
听到女子快步而来的脚步声,清浅淬不及防,还未挪动,竹烟便撞上了她。
见她似乎身形不稳,似要跌倒,清浅忙伸手扶上了她的手臂。
竹烟抬起头,眸中满是一片血红之色。清浅被她此刻的模样给惊住,她竟是如此仇恨的看着自己,额角处甚至有青筋突突而跳。
大力推开扶着自己的女子,竹烟头也不回的继续朝客栈内奔去。
清浅教她推搡的一个踉跄,连连朝后退了数步,脚下传来枯枝折断的声响,她急急的扶上了一旁的大树,才得以稳住了身形。
待她站定后,目光再次看向亭子的方向时,连澈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她面前。
他正静静的凝着她,一言不发。
逆着月光,一如地窖里那日一样,她看不清他的容颜。
*******
厢房内,清浅闷闷的坐在床榻旁。而连澈则是倚在一旁的软榻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从帝都而来的加急信。
身子斜斜的倚上雕花床栏,她看着他。从方才回来到现在,这男人都没同自己说过一句话。
眸光轻轻一转,她瞥了眼方塌上的一堆信笺。自进了厢房后,他便直接吩咐池宋将急件拿来,随即往软榻上一坐,径自看了起来。
她知道,他必定是生气了。
不过,他的心意,她已完全明了。以后她不会再有任何困惑与不安。
只是,如今这男人又摆出一副冷漠清傲的模样。
正文 244244。依人云中仙
ps:前面的章节有个表述错误,正确为“天心丹是弘夫子为心爱的人所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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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清浅察觉到身旁的人起身,并在她额际轻轻印下了一吻,便径自下了床榻。
只觉眼眸酸涩至极,眨了眨眼睫,她艰难的张开眸子,眼前却是迷离一片辶。
身子各处的酸楚仍是未褪去,小手撑着床榻,她稍稍直起身子,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天际正泛着一许浅淡之蓝,时辰尚早。
连澈似乎并没有叫她起床的意思,忽的忆起昨日他与温玉的对话,清浅一个激灵,坐了起身,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
迅速的翻身下床,他却已是穿戴完毕澌。
见眼前女子光裸着脚踩在地上,连澈微微皱了皱眉,虽说这比不上宫中的大理石地面凉,但在这样的深秋,却仍是容易风寒侵骨。
她身上也只是着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宽松的衣襟将她胸前的大片肌肤都敞露了出来。
那上面,尽是昨夜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欢痕。他仍是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嘤嘤蜷退着求饶,他才放她睡去。
看她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连澈行至她身前,将她抱起重新放回了床榻上,伸手替她拉好被衾,他柔声道:“你昨夜睡的很晚,若还是觉得困,便再睡会吧。”
话音刚落,他便欲起身,清浅却一把抓上了他的衣袖,“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连澈面色微微不悦了几分,他一掌拍上了她蹭在自己膝上不安分的腿,开口道:“你哪里也不许去,事情一完,我们便回宫。”
见这男人软硬皆不吃,清浅心一横,开口道:“若是我与你同去,岂不是伪装得更像?”
连澈轻眯了眼眸,注视着眼前的女子。
清浅见此情景,小手摇了摇他的衣袖,继续道:“你放心,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呆在你身旁。”她眸光盈盈的望着他,模样颇为乖巧。
连澈静静的看着她,良久,他轻叹了口气,“记住你自己的承诺,你若是不老实,回宫后就让你一辈子呆在床上。”
待清浅将自己打点好跨出客栈时,已比原定出发的时辰晚了一刻钟。客栈外,共备了三辆马车,连澈已朝其中的一辆马车踏去。
若竹烟与绾苓并不在另外的两辆马车内,那又是谁在里面呢?
未再多想,她径自走了过去,在越过温玉时,她本能的忽略掉了这个人,直接上了连澈所在的马车。
不消片刻,马车便开始朝回宫的方向行去。
清浅微微紧张了几分,她缓缓掀开了窗帘,借由看风景的契机,四处打望了下。却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甚至是连暗卫的踪迹也没有。
此时,已过了晌午。她放下窗帘,回头看了眼连澈。他正靠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清浅不禁有些好奇,今日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正在细细思量时,她耳畔忽的响起了男人淡淡的嗓音,“担心若是无用,不如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番。”
她微微一楞,这男人是脑袋上长了眼睛吗。
马车缓缓行至靠山崖的地方停了下来,清浅正疑惑着为何要来此处时,车外便响起了池宋的声音,“主子,方才有一棵大树倒下,正好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从树干处朝上倾斜的刀口可以看出,这是有人故意所为。利用了大树自身的重量,算准了倒下的时间,将我们一行人困在此处。”
如此的话,暗卫不会预先查到他行凶的地点。
听得池宋的言语,清浅微微一惊,此人竟能将时间掐算如此精准,真是不简单。
眸光一转,她看了眼身旁的连澈,他却是一副了然于心的神色。
一行人下了马车,清浅将众人环过了一番,竟是不见连彦。心中不禁有些纳闷,她乖乖的跟在了连澈身后。
来到倒下的大树旁,她看了看四周的景象。此处是一片树木较为密集的林子,前方不太远的地方,是一个断崖。
她此刻所在的位置,竟能隐隐听到崖下湍急的水流声。
池宋命人将这棵大树移开,片刻后,林间刮起了一阵风。
这树异常沉重,即便是将它碎成几段,也需要众多人一起联手才可将之移走。随行的护卫此刻都在忙着搬移树木。
风,是从崖际的方向而来,隐隐中竟混带着一丝清甜的气息。宛若幽凝的花香。
只是,这深秋萧索的树林中,又怎会有花香之气。
正待清浅皱眉思虑着这其中的奥妙时,连澈忽的开口道:“既然已来了,又费了一番功夫,为何不现身?”他淡淡的道着言语,如水的嗓音在树林中轻轻回荡。
“你既知道,为何还如此淡然?”一道悠悠的嗓音从一块大石后传出。
未见其人,却先闻其声。清浅眸光一凝,看向了从大石后缓缓而出的人。
待看清来人后,她一怔。在他出来之前,她曾揣测过许多人,却没想到,竟是容仙。
连澈是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引他出来,且他方才看向自己的那一眼里,尽是仇恨。
“不引你出来,又如何查到颜铭的下落。”立于她身旁的男人缓缓开口,眸光微敛了几分。
容仙轻皱了眉,冷冷道:“不论你是何种目的引我前来,你都达到了。让我看看她。”
听得他的言语,清浅怔了怔,心中忽的升腾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连澈则是朝一旁已现身的暗卫渡了记眼色,示意将马车中的人带出来。
果然是谷云依。
许久未见,她的状态似乎很不好。仿佛是许久未都好生的休息过,眼下尽是乌青的一片,人也消瘦了许多。
想起她之前还受过那样重的伤与精神上的刺激,清浅心中不由的泛起了一抹心酸。
下意识的,她便想要朝谷云依的前方走去。
却猛的被身旁的男人伸手拉住,她转头一望,男人濯黑的眸中,满是警示的意味。
正文 245245。依人云中仙(2)
身旁的男人,步履也似有些不稳。 清浅皱了皱眉,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容仙。
只见他唇角蕴出一抹弧度,微微的笑着,身形竟像是穿梭在无人之地。将谷云依揽入怀中,他轻抚着她的背脊,似附在她耳际说着一些哄慰的话语。
眸光轻轻一挑,他扫过眼前的众人,笑道:“如今,越是用内力,这毒随着血液扩散到全身的速度便越快。一个时辰后,即便是得到了解药。也会终身瘫痪。”
听得他的言语,连曦大怒,“所以,你借这横在路中间的树,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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