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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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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副清淡静默的模样,未施脂粉,相较从前略显清瘦了些,轻垂于身侧的右手腕上,正缠着一串佛珠。

虽说玉萝宫现变为冷宫,只留得一个宫女伺候,但实然吃穿用度上,并未有苛扣。

从方才进来行礼起身后,她便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目光转向其他几人,除了刑部尚书刘宇兴,慎刑司与宗人府的掌事江元与余夕也来了。

连澈扫了眼在场之人,将圆盒示出,“夏嫔,这莞莲膏你是从何而来?”

能明显感觉到那女子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缓缓地将头抬起,目光投注在男人的手上,却始终未有再向上,“回皇上,这莞莲膏是苏清浅相赠。因香气臣妾十分喜爱,因此那段时间一直在用。”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都聚至了清浅身上,包括坐于红木椅上的二人。她神色淡然的上前几步,稳住嗓音开口道:“这莞莲膏是奴婢从皇后娘娘处所得,转赠与夏嫔娘娘的。”

池宋此时上前一步开口道:“皇上,现已查明,这莞莲膏乃是西域进贡的手霜。因极为珍贵且数量稀少,太后娘娘又不喜这个香气,当时便只有皇后娘娘与和静公主各分得了三盒。”

连澈眸光一转,看向了沈如月,“皇后,可有此事?”

沈如月眉眼淡淡的应声,“确有此事。”

眼梢轻轻一挑,连澈继续道:“张太医,这莞莲膏与小皇子所中的毒,又有何关系?”

张太医躬身一揖,应道:“回皇上,这莞莲膏中掺入了凝墨这种无色无味的物质。若单独使用的话,其效果微乎其微。但若是混合了玉萝宫中茹烟花的香气,便会生成一种慢性毒药。这天底下,只有茹烟花可催生凝墨的毒性。”

张太医此言一出,竟是引得在场之人一片哗然。

这下毒之人,莫非真是皇后?

沈如月脸色大变,立刻上前几步,跪在太后的脚边,解释道:请皇上,太后娘娘明察,臣妾并未下毒。”

未等连澈开口,太后率先问道:“你将这莞莲膏赠与苏清浅的目的是什么?”

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沈如月轻垂了眼眸,咬牙道:“苏清浅所做的糕点一直深得太后娘娘喜爱,臣妾曾向她讨教过一二。便以西域进贡的莞莲膏作为赠礼送与了她。”

抬起眼眸,她看了眼一旁的连澈,继续道:“臣妾并不是很爱用这类东西,因此那所得的三盒莞莲膏,在臣妾娘家人进宫看望臣妾时,臣妾将其中的两盒赠与了她们。”

太后侧过脸,看向了他,“皇上如何看待此事?”

连澈眉眼一沉,开口道:“将其余的五盒都寻来,一道查验。”

待池宋将其余五盒收集起来,交由张太医查验之时,已经过去了半日。

由于与此次事件有直接的关系,清浅已被宫中护卫带至一个单独的房间监控了起来。

清浅看了眼门口,仍是有两名护卫守着,自池宋奉命去收集其余五盒莞莲膏后,已过去了半日。

这房间内,仅有一张木桌和一张床榻。清浅缓缓行至床榻旁坐下,她万万也没想到,那有着凝郁芬芳的莞莲膏竟成了那孩子的催命符。

这是怎样的命运的纠葛。

她的孩子因竹烟而失去,而竹烟的孩子中毒,却又是经她之手。

只是,自己目前的处境甚为不妙,她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这莞莲膏在皇后给自己时,便已经有了毒。

真是好费心思,就连这手霜的香气,也选择了竹烟最爱的那种。

想来,这必然是针对竹烟腹中的孩子而来。

木门忽的被推了开来,清浅眸光一探,竟是方才将自己押解而来的那名护卫。

待清浅再次回到重华殿之时,方才的那些人也全数在大殿之上了。

眸光转向竹烟,这女子正看着自己,脸上凝着泪痕,小手死死拽着佛珠的力道,似要将之扯断。

清浅缓缓行至连澈与太后身前,跪下行礼。

此时,一旁的慎刑司掌事江元来到她身旁,开口道:“皇上,太后娘娘。若说这嫌疑,臣以为,苏清浅最大。”

连澈瞥了眼二人,淡淡开口,“何以见得?”

“回皇上,经查验过后,这六盒莞莲膏中,只有苏清浅的那盒中混有凝墨。而这配制的目的,必然是针对夏嫔娘娘腹中的孩子。”他低垂了眉眼,看着跪于地上的女子。

正文 253253。处心积虑

看着散落一地的佛珠,清浅不禁微微失神了几分。 方才众人在告退之际,竹烟经过她身旁时,那女子忽的激动的用双手死死钳住她的手臂,用只有两人可听到的嗓音开口道:“总有一日,我会全数还给你。”

那女子柔弱的身子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道甚是惊人,挣的她手中的佛珠都断了线,一颗一颗的掉落在地,散了一片。

忆起那个曾为自己下跪求情的温婉女子,清浅再也无法同眼前这个眸中积郁了戾气的女子联系起来。

回过神来,大殿内的人已相继离去。如今只剩连澈,池宋和自己。

她正思虑着是否也退下时,不远处响起了男人淡淡的嗓音,“退下吧。辶”

清浅未有多想,朝他福了福身子后,便朝殿门处踏去。

刚行出几步,她手臂便紧上了一袭力道,随即教方才坐于红木椅上的男人圈入了怀中。

此时,池宋正经过二人身旁,行过礼后,他便出了大殿。原来,这男人是让池宋退下澌。

清浅看着身前的男人,轻咬唇瓣。这是要拉着她大眼瞪小眼到何时。

不禁微微挣扎了几分,连澈拥着她的力道却是更紧实了些许。既然无法再动弹,她也便不再挣扎,索性由得他去了。

想起新纳的伶妃与他方才最后所说,若三日后,没有真凭实据,便要将她交由慎刑司处理。

虽然她知道,他不会这样做。但心中却仍是有些闷堵,忽的扬起小手,她轻垂上了男人的背脊。

若是单纯听这男人说出的话语,准能气个半死。但二人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她开始慢慢有些了解他的想法。

就如伶妃,她与那女子并不相熟,仅是在给太后请安时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可那女子为何要在玉莞面前出言袒护自己,暗自思虑了很久,除了这男人,她再也找不到其他理由。

轻吸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息,她小手抚上了他的背脊,不过短短一日而已,却像是分别了许久。

微眯了眼眸,清浅开口道:“今日我见到了伶妃,是个灵秀的女子。”

这话,在连澈的耳中听来,带着微酸,唇角凝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轻笑。

将怀中的女子放开,大掌顺着她的手臂滑下,他牵起她的小手,拉着她朝重华殿的内殿行去。

连澈在内殿的软榻上坐落,而清浅则是教他拉着坐在了他的膝上。

这霸道的男人,清浅撇了撇嘴,无奈的将小手圈上了他的脖颈。

连澈修长的指探上她灵削的锁骨,轻抚盘恒着。薄唇贴着她的脖颈处,他轻嗅着她身子倾散而出的清幽之气。

“若下次,你再与别的男人有亲昵举动,朕便将你用铁链锁在这里。”

听得他幽幽道出的话语,清浅调笑道:“若是我和别的男人跑了,你又要如何?”

连澈停下手中动作,有暖热的气息缓缓吞吐在她脖颈,“焚天灭世,也会找出你。”他沉幽的嗓音寒戾蚀骨,宛若来自魅魔的地狱。

清浅却是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需要看看郎中。”

连澈并未理会,只是继续道:“今后不准把朕推给别人。”

清浅再度鄙视道:“是你自己翻了伶妃的绿头牌,搞得好像我逼你似的。”

听着怀中女子略有愤恨且带着酸意的话语,连澈甚为满意,他轻笑,“朕从未碰过她。”

清浅闻言一怔,瞪大了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怎么可能,你很早前便纳她为妃了。”

连澈大掌顺着她的锁骨抚至了她的胸前,握上了她的丰盈揉捻着。

见他并不言语,而是开始对自己上下其手。清浅咬了咬唇瓣,她知道这男人是想逃避话题。

宫中已有传言,说皇帝对这个伶妃极好,吃穿用度都是给予了最好的照顾。

眉间轻轻一蹙,她小手打掉了男人擒在自己胸上的大掌,“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连澈轻叹,开口道:“原本不打算告诉你的,因她最终会离开这里。”

听得此话,清浅愈发的好奇了起来。纠缠着他道了出来,她才知道。原来这女子是他刚登基那会,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的。

七品典仪秦烈之女,由于从小身子娇弱,便一直随师傅长年养住在山中。她与连澈的年岁相若。更巧的是,这女子竟是他教习夫子的孙女。

二人儿时曾在宫中见过,后因她常年养住在山中,故早已没了印象。

那段时日连澈刚登基,朝中局势被权臣掌控,一切都颇为不顺。而他,则是一名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

每每心中郁结之时,他便会去帝都近郊秋露山的飞天涧放松心情。而此处,正好与那女子居住的地方相近。

如此一来二往,二人渐渐便熟识了起来,继而成了知己。

只是连澈,一直未曾告诉过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后因宫中的一次宴会,二人才相互得知了对方的身份,但因身份差距悬殊,便未透露出二人的关系。

待清浅问及为何要将她纳妃时,连澈这厮竟神神秘秘的应道:“保密。”

她大怒,不想再与这男人说话。然而在八卦精神的驱使下,她还是问了,“她为何最终会离宫?”

连澈笑道:“因为她已有深爱的男子,且一直都在等着那人。”

待清浅再次朝永宁宫踏去之时,已是暮色沉沉。

之前在重华殿,当自己问起三日期限之时,他竟回答说,这三日便是三十六个时辰,如今已过去了两个时辰,若是找不出证据,当真有可能将她交于慎刑司论罪。

听得此言,她立刻便从他怀中站了起身,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随即离开了重华殿。

本还暗自揣测,依这男人的办事风格,必然是有所准备的。

求人不如求己,想起今日在重华殿,她的矛头直指皇后,太后似极为不悦。

不知不觉中,清浅便已行至了永宁宫,却不想在长廊处,竟是冤家路窄的撞见了皇后。

沈如月静静的凝着眼前的女子,自昨日在御花园邀请连澈被拒后,她虽离开了,却未走太远。

正文 254254。谁的执念

清浅几步上前朝她福了福身子,“见过皇后娘娘。 ”

沈如月淡淡的看着她,这女子比夏竹烟的威胁更甚。

但即便是如此,又能如何。

唇瓣轻动,她微微笑开,“苏姑娘若是来见太后娘娘的,便改时再来吧。她刚食用了一些粥膳,正歇下了,吩咐任何人不许打扰。”

连澈这般袒护苏清浅,她又怎会不知,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由便是,他想借由此事,瓦解沈氏一族的在朝中的势力,这等鸟尽弓藏,卸磨杀驴之举,又岂能不伤了姑母的心辶。

转而看向一旁的宫女,她开口道:“天色已暗,你再去取一盏灯笼过来,给苏姑娘备着。今时可不同往日,夜间路不甚好走,若不小心磕哪儿碰哪儿了,生个万一。教有心人听了去,怕是又要乱嚼舌根了。”

待宫女离去后,沈如月迈开了步履,身后跟着关嬷嬷。身形越过清浅时,她忽的顿住了脚步,身子微微前倾,“听说慎刑司的大牢里没有窗棂,那里阴暗潮湿,不见阳光。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唯一能听到的声响,便是老鼠啃食烂木或是人骨的咯吱声。空气中,则是永远弥散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恶臭之气。倘若就这样熬着,直至行刑的那天,倒也罢了。但若在行刑前,被甚无人性的狱卒做点什么,这本就是死囚,又与外世隔绝,想必也无人会知晓。”

能明显感觉到身旁女子的身子紧绷了起来,沈如月满意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越过她朝前而去澌。

若方才沈如月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语是要扰乱她的心神与意志,那么,这女子的目的达到了。

那曾亲身经历过的一切,让她如今想起都在忍不住后怕。

定了定神,清浅目光朝前一探,往大殿的方向行去。

刚行至大殿处,她便被守在殿外的太监拦了下来,“太后娘娘已歇下,吩咐谁也不见。”

清浅正想得出神之际,皇后的宫女给她送来了一盏灯笼,灯笼的纸面上,写着一行小诗,并附有一副画。

昼出耘田夜织麻,村庄儿女各当家。

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清浅提着映出橘色微光的灯笼走在宫中的花树小道上,她转头看了眼灯笼下,自己那被光亮拉的斜长绵连的孤单身影。

忽然想起了皮影戏,她伸手轻撩起裙摆,尝试着跳出了一个轻盈简单的舞步,倒也得心应手。

踮起脚尖,她轻垂着眼眸,看着随自己动作而轻逸飘飞的裙摆,一面灵巧的倾展着舞步,一面盈盈的朝前而去。

倏地,她身子一弹,直直的撞上了一个胸膛。

由于撞袭的力道过猛,她提在手中的灯笼翻转的落了地。置于灯笼内的蜡烛倒了下来,瞬间点燃了灯罩。

清浅想也没想,一脚便朝那燃着火光的灯笼踩了下去。随着重重的踩踏声与灯笼竹架的断裂声传来,火终是熄灭。

她扬起小脸,一脸自豪的对来人开口道:“放心吧,火已经灭了。”

看前面前一脸严肃的连澈,她狐疑道:“这个时辰,你怎会在此?”

连澈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一脸莫名的女子。

今日之事,终究还是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虽说他已有万全的把握,确保她会无碍。但他仍是担心她会在自己的母后处受委屈。

刚忙完手中的事,他便借着请安的名义来了永宁宫。还未进入,便瞧见她一个人挽着灯笼似是心不在焉地走了出来。

遣散了身边随行的宫人,他一路跟随她到了这里。那暖橘色的烛火透着淡淡的光芒,映至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媚。

她忽的撩起裙摆,在清幽月华的映衬下盈盈而舞,那橘色的灯笼在她手中宛若精灵般随她的身影旋转荡漾着。

如此旖旎之景,看得他心中涟漪轻荡。

转到另一条上小道,他快步绕至了她前方,期待着与她的相遇。

却不想,她竟是直直的撞上了他,那落地的灯笼瞬间燃了起来,她却是大剌剌的用脚去踩熄火焰。

看着地上被她踏的支离破碎的灯笼,他将目光转向了身前的女子。

也许就是她如此纯然且毫不掩饰的率真,最初吸引了他。

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推翻所认定的人或事,更未想过有一日会爱上她。但却因这女子那一日不经意的闯入,一切都在改变。

最初的最初,谁和谁,似水流年,情意缱绻。

却不知,那一年。

一季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凝眸,尘缘遇了谁。

一曲轻舞,才情痴了谁。一袭纵跃,心海震了谁。

一卷柔纱,暧昧撩了谁。一席别离,萧索怒了谁。

一夜良辰,无情伤了谁。一番纠葛,即离痛了谁。

谁亲手将谁的希翼幻灭,阻断轮回。

谁的眼泪湿透了谁的心,逆天轮回。

谁还有多少未赎回的宿罪,谁还有多少未流完的眼泪。

密林深海中,谁为谁把一世情燃成火焰,谁为谁把沧海守成桑田。

谁许诺了谁,谁背弃了谁。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成为了谁的执念…

连澈的眸光再次转回地上灯笼的残骸,随即轻瞥了眼身前女子的绣鞋。果然,已被方才的火焰撩黑了鞋边。

原本他怕她在永宁宫受委屈,而兀自担心着。她从永宁宫出来,他一眼便瞧见了她,却并未唤她,只是沉静的跟随在了她身后。

可她不经意间盈盈而起的轻舞,竟是无形中荡漾了他的心海。待那灯笼燃起后,她不知危险的用绣鞋去踩踏火焰的模样,却是惹怒了他,难道她就不知道绣鞋也有可能会跟着一起燃烧吗。

轻皱了眉望着她,直到她踩灭火焰,扬起纯然的小脸时,他却连一句责备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没有回答女子的疑惑,连澈只是牵起了她的小手,径自拉着她朝重华殿的方向而去。

她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竟是有这样多的问题。一路上,便没停过。

正文 255255。一朝梦碎

清浅回到了内殿,闷闷的想着方才池宋禀告给连澈的话语。 今日遇见沈如月时,那女子的一番话让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倘若太后有心包庇皇后,那她是否能在三日内找到证据,根本就毫无意义。

莫非她们是要联合起来向连澈施压,逼迫他定自己的罪?

不禁甩甩头,她笑自己想象力太过丰富。

可太后为何要更换小皇子的日常用药辶?

这又是何意?

听到大殿内响起了男人轻雅的步履声,正朝内殿的方向而来。清浅大惊,来不及褪去披上的外裳,她想也没想便爬上了龙塌,用锦被将自己盖了起来,假装熟睡。

此时连澈已踏入了内殿,她一凛,假意做了个翻身的动作,背对于他澌。

轻阖着眼,她转念一想,又不是在外面当场被抓包。她何以不选择骗他说自己是起来喝水,如今却还要搞得匆匆忙忙,穿着外裳入睡。

察觉到男人已缓缓靠近,在床沿上坐下。清浅为了避免他发现自己是合衣而眠,便又一个翻身朝床榻的更深处滚去。

好在这龙塌够大。

随着脚踝一暖,猛的一袭力道将她从内拽了出来,回到了连澈的身旁。

发现身旁的男人正看着自己,清浅假意困顿的张开了一只眼,佯装才睡醒的模样,喃喃道:“你要起来了吗?”

连澈轻瞥了眼面前这个不老实的女子,方才看见她微脏的脚底,他便知之前自己与池宋说话时,远处的那个身影就是她。

唇角微翘,他不着痕迹的调笑道:“你这外裳是何时穿上的?莫不是梦游症?”

看着眼前男人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清浅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还是瞒不过他,可这男人颇为得意的模样,这种被吃的死死地感觉,让她微微不悦了几分。

眼稍一挑,她轻扬了眉,小手抚上他的大腿,随之滑至了他的小腹处。感觉到他身子一怔,清浅甚为满意,翻身准备再次进入梦乡去。

打了个呵欠,她径自喃喃道:“好困,晚安。”

一旁的连澈眉目一沉,却是更有精神了。

反手抚上她的腰际,他若有似无的轻挠着。他对清浅身子各处的敏感部位都甚为了解。

瞬间,二人便打闹纠缠在一起。

清浅笑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恨恨的在心中叫骂。这男人竟是这般卑鄙,玩小动作。

她一直在床榻上翻滚退缩着,连澈却是寸寸紧逼,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片刻功夫,二人的衣裳都给扯的凌乱不已。

待二人打闹得疲累微喘时,清浅终于克制了男人双手带来的麻痒,她咬牙大喊道:“若是男人,便不要动。”

待二人都静下来,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微微泛红的肌肤,与在打闹中敞开起伏的胸前,是有多诱人灼眼。

警惕的看了一眼连澈,他一副满意的神情,似乎已玩闹够。撇了撇嘴,清浅开口道:“走着瞧,我准能找到你的要害。”

方才二人在打闹之际,她也尝试过挠他。竟是发现寻常的几个部位,他竟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男人精神出奇地好,她也不打算再刺探他的底线。

清浅背转过身,准备阖眼休息。

岂料连澈竟从背后拥住了她,身形一转,将她压在了身下。

清浅却仍是阖着眼,恣意的感受着唇上与脖颈处传来的温软。

*******

他几乎未有怎么歇息过,一大早便起床去上朝了。

而她倒是睡到了他快下朝的时辰才起来,待她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他已回到了重华殿。

他似要处理政务,清浅想着这男人许久未有喝过自己煮的茶水,便奔着茶坊去了。

火炉上的水沸腾了起来,但坐在旁边的人儿似乎正专注于自己的思维中,只是愣愣地看着沸腾的水面,那翻卷的水花冒着泡泡,暖热之气随之盈盈而生。

寻找证据的事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距离三日的限期,还剩下二十六个时辰,且这毒的出处令人生疑。

世间本没有此种毒药,而是提炼了数十种其他毒药的精粹,重新炼制而成的。这是张太医最新的查验结果。

而这数十种配制毒药的原药,竟都非苍玄所有。

如此厉害的制毒之术,若不是弘夫子,便是容仙?

倘若真是容仙,那颜铭是否也参与了其中?莫非皇后给夏竹烟的毒是出自颜铭之手?

越想便越觉得复杂,清浅只觉眼前的一切,已超出了她能调查的范围。

正想的出神时,一道清幽的嗓音忽的在她背后响起。

“苏姐姐,这样早便来茶坊了?”

听这声音便知道是玉莞,清浅并未转身。

见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并未有任何反应,玉莞走过去绕至她的前方,对应着她的方向坐了下来。

清早她去重华殿准备替皇上更衣时,被池宋拦在了内殿外。

在离去的一瞬,透过龙帷前方帐幔轻摆的间隙,她看到了明黄的龙靴,而旁边则是靠着一双崭新的粉色绣鞋。

这宫中,偏好粉色衣裙绣鞋,此时又能出现在重华殿的人,除了苏清浅,她想不出第二个。

而昨夜皇上并未像往常一样批阅奏折,自然她精心准备的夜宵便也没能派上用场。

若是这苏清浅能用这样的方法引得皇上的注意,从而成为他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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