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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总在离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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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奚孟云的背景音是几个人聊天声,用的是一种她听不懂的语音。
  “……我听明哥说你们去意大利结果被黑手党扣下了?”奚孟云明显在躲避这个话题,她像三年前一样说不好慌,甚至还转换话题也同样的僵硬。跟她在一起多年的萧诗沁没理由听不出来。
  “你是不是碰那种东西了!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很危险”。萧诗沁想到了什么,声音突然沉了下来,“你别忘了明哥他们为什么才回来,金三角的东西你碰不得!”
  “但是……”
  “利润再高也不行,那是拿命堆出来的!你问问明哥,他们那帮人还剩下几个!”
  萧诗沁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奚孟云一跳,对方静了片刻,小心地回了一句:“好”
  心里吊起的大石头突然落了地,萧诗沁这才想起来回答奚孟云刚开始的问题。
  “是克劳德,他把我们留了下来”。萧诗沁一直坚持喊他克劳德,而不是蒂达亚。他是自己熟悉的小画家,另一个身份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手党教父。
  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谈话,萧诗沁警惕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见了站在外面的女人。
  她穿着纯棉的浴袍,看起来像刚刚洗过澡,长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肩头。
  萧诗沁打开了门。
  “我……有点害怕,毕竟这个地方有点危险”。
  冷属秋抱着枕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克劳德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我觉得我们还是睡一起比较好……”冷属秋的目光越过萧诗沁的肩膀,看见铺的平整的大床。
  “我睡沙发就好,实在不行睡地板也可以”。冷属秋嘴上说的实诚,目光却一直黏在床上没有动。
  萧诗沁的手机还亮着,显示还在通话中。她拿起手机避开冷属秋好奇的目光,轻声说了一句“回头再跟你说,你记得给我早点回国”
  冷属秋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站在门口,她用脚轻轻踢着门框,心里七上八下的直打鼓。
  这个人才真是变了,变得越来越……萧诗沁珉珉唇。害怕什么的都是假的,睡沙发睡地也是假的。她要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带的就是被子而不是枕头。
  但萧诗沁还是退后一步让开了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在阴晴不定不知道目的的克劳德的地盘,身边有个熟人总让人来的安心。
  那张床足够的大,别说是一个冷属秋,就算再来两个也睡的下。
  “睡里面还是外面你自己挑,但我希望冷助理的睡姿可以跟她的长相一样完美”。暗示冷属秋晚上老实一点,不要借此机会动手动脚。
  冷属秋点点头,心里却欢呼雀跃跳起了舞,她目送萧诗沁拿好衣服进了浴室,一个扑身扑到床上打了一个滚。
  浴室很大,黄色的灯光给浴池镀上了一层金黄。各种高级洗漱用品摆的整整齐齐,包括新鲜的玫瑰花瓣跟上好的精油。
  萧诗沁躺在水中只露出个头,她在想自己为数不多的跟冷属秋同床共枕的夜晚。
  她喜欢裸睡,尤其是醉酒之后借着酒意,更加的肆无忌惮。她喜欢在冬天带着一身寒气掀开自己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然后死死的抱着自己。
  萧诗沁发现,不管睡觉前她跟冷属秋怎么分被而眠,睡醒时一定在她的怀里。冷属秋好像有一个喜欢抱人坏毛病,总是在半夜里摸索着,一把把自己捞进怀里。
  有时候是自己这个人,有时候连人带被子。
  萧诗沁摊平了掌心,被水浸泡过的花瓣贴在她的掌心,水珠距离在花瓣的中间,在灯光下分外美丽。
  她不知道自己放冷属秋进来的决定是对是错,当她答应冷属秋,给了她助理位置时,萧诗沁心里就明白。有些感情从一开始就忘不掉,嘴上再硬,说的话再决绝,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的把戏。
  她还是喜欢冷属秋,跟她对视时会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冷属秋都是她躲不掉的劫。
  萧诗沁从水中站起,一点点擦干身上的水珠。她穿着睡袍从浴室里走出,看见背对着她的冷属秋拉开了窗帘。
  清冷的月光洒在床上,冷属秋的背影在异国的月色下格外的寂寥。
  或许是听见了声音,冷属秋转过身,半开的衣衫下的风景,比那月色还要迷人。
  她看似不经意地拢起衣衫,理了理半干的长发,眉眼中的万种风情看的萧诗沁血脉喷张。
  萧诗沁想过千种万种可能,想冷属秋会用各种方式赖着自己,缠着自己。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冷属秋选择了美人计。
  很好。萧诗沁在心里想。


第82章 漫漫追妻路11
  冷属秋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最为擅长的就是利用自己的优点; 达成的自己期望。她也拥有一颗玲珑心; 能轻易发觉别人心底的需求。关于冷属秋的种种; 萧诗沁心里一直都清楚。
  看似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却处处透着风情。在皎洁的月光下,那张精致的脸蛋更加的迷人。
  全身像燃起了火。
  萧诗沁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升腾的渴望。
  被水汽染地粉嫩的容颜变得更加红润,冷属秋偷偷看她; 看她因为自己动作起了反应; 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看似乖巧的萧诗沁在某些方面一直没表现出太多的反应; 就算曾经的冷属秋再怎么撩拨她,都得不到太多的回应。就算冷属秋再怎么有想法; 都不好意思对一个干净的雏子下手。
  但是现在……比起让萧诗沁被动地受着; 冷属秋更想看见她失控的模样。想看她因为自己而起的冲动,想看她褪下那张写满不在意的面具,想看她……眼底的疯狂。
  萧诗沁上了床; 她睡在靠门的那边,侧过身不去看站在窗边欣赏月色的冷属秋。
  耳边传来拉起窗帘的声音; 落在地上窗户的影子渐渐消失。预感到什么的萧诗沁闭上了眼睛; 却没办法闭上耳朵。
  “属秋向来喜欢裸睡; 诗沁你应该不介意吧?”
  本能让萧诗沁寻着声音看去,站在床角的女人背对着她一点点褪下睡袍,将白皙的后背一点点的展现出来。
  微微弯曲的脊背,凸起的肩胛骨好像翩起的蝴蝶,美丽却脆弱。
  萧诗沁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这人睡袍下面不着一物。
  像是早有预谋一样。
  察觉到萧诗沁失神的目光,冷属秋轻轻笑了笑,侧脸的弧度娇好,那一笑甚至让月色都落了下风。
  冷属秋转过身正对着她,肌肤跟空气接触起了一片片小小的疙瘩。因为寒气的侵蚀,冷属秋的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小腹收缩,马甲线若隐若现。
  萧诗沁倒吸了一口冷气,闭上眼在心里默念清心决。
  床尾微微塌陷,有人慢慢地爬上了她的床。萧诗沁闭着眼睛,感觉跟听觉格外的敏感。
  她感觉到有细微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脸颊,感觉有人慢慢贴近了她的耳朵。
  她听见有人贴着她的耳边发出的声音,带着微微上扬的尾音跟蛊惑人心的沙哑。
  “诗沁,你刚刚夸我好看”
  萧诗沁不得不睁开眼,看见冷属秋俯下身子,长发落在了她的两侧。她还看见冷属秋那双性感的唇一张一合——
  “睡里面还是外面你自己挑,但我希望冷助理的睡姿可以跟她的长相一样完美”。
  萧诗沁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抓紧了床单,她再度闭上眼睛企图继续背她的清心决,却怎么都静不下心。
  但此时冷属秋却乖巧了起来,她像一开始萧诗沁所期待的那些离远了她,中间隔了一米宽的距离。
  萧诗沁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凉意,两人离的太远,中间露着风,这让她后背都有点僵硬。她想回头让冷属秋把缝堵上,可最好的方法就是她抱着自己——两人亲密接触,不留一点缝隙。
  但她没有选择说出口。
  冷属秋侧躺在床上,看着萧诗沁紧贴着床沿,一副躲避蛇蝎的样子。这张床很大,如果她让自己离她远一点或者去沙发上,自己也是愿意的。可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把什么都藏在心里,宁愿一个人生生地受着,也不肯说出来。
  这一觉萧诗沁睡的极不安稳,因为陌生的环境,也因为那个过分安静的人。
  她没有过来抱紧自己,两人之间的缝隙还在漏着风。
  半夜时萧诗沁睡的迷糊,半睡未醒时听见身后传来小声的咳嗽。那声音断断续续的,有被人刻意遮掩的痕迹。
  萧诗沁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冷属秋用手捂住鼻口发出细碎的咳嗽声,露出的眉头微微蹙起,皱成了好看的川字。
  她看见冷属秋移开手,用嗡嗡的声音小声地对自己说:“我好像感冒了”
  她感受到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自己的手腕,带着自己移动。感受到丰满的隆起,冰凉却顺滑的手感。
  “你摸摸看,是不是很冷”。冷属秋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丝可怜的祈求,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她的嗓音因为干渴有点沙哑,在夜晚格外低沉,蛊惑人心。
  萧诗沁感受到自己手下的肌肤在慢慢的变暖,脑海中最后一道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的断了。
  她想把这个脆弱的人压在身下,想听她沙哑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想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冷属秋的眼睛亮亮的,像是黑夜里闪烁的星星,她看着萧诗沁的眸子越来越暗,渐渐失去了焦虑。
  “诗沁……”她唤她,在安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诗沁……”她唤她,像是从胸腹深处溢出的声音,低沉入耳,妖媚入骨。
  萧诗沁再也忍不住,堵住冷属秋微微开启的薄唇,泄愤似的啃咬。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亲吻,可冷属秋依旧笑弯了眼角。
  在异国的中世纪城堡里,在无人看见的大床上,冷属秋拥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用手牵引着她,像是教导幼儿的老师。
  冷属秋贴在萧诗沁的耳边,炽热的呼吸跟刻意压制后的低吟,比什么药都好用。
  萧诗沁觉得自己好像化成为欧洲传说中的吸血鬼,贪念她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咬痕。
  她更想把冷属秋撕开,一点点的吞下。
  而萧诗沁也确实这么做了,在冷属秋的引导之下。
  一夜无梦。
  萧诗沁醒来时衣衫不整地躺在冷属秋怀里,她像以前一样拥抱自己而眠,上扬的嘴角看起来心情很好。
  性感的薄唇看起来有点红肿,但这并没有影响到那人的好心情。
  萧诗沁目光顺着冷属秋那张精美绝伦的脸部往下移,修长脖颈上一片片青紫的淤青触目惊心,暗示着昨夜的疯狂。
  昨天她……
  萧诗沁伸出酸麻的右手,她的手很漂亮,常年弹琴手指修长而有力。正因为她常年弹琴,养成了修理指甲的习惯,如今她中指缝间被深红色的血污填满,刺疼了她的眼。
  昨天她没有守住本心,在心里背了一遍又一遍的清心绝之后还是要了冷属秋的第一次。
  闭上眼,脑海里想起的全是冷属秋疼到蹙眉却还笑着的模样。她微眯的眼角上扬,眼底却有泪光闪烁,她一次次地努力迎合自己拙劣的动作,一遍遍地与自己纠缠,直到两个人都睡了过去。
  冷属秋动了动身子,被萧诗沁醒来时的动作惊醒。
  像是做贼一般,萧诗沁藏好手指闭上眼睛,佯装还在睡着。
  萧诗沁能感觉到那人抱着自己的手更紧了,脸颊上传来的感觉细腻又柔软。
  是她的唇?脸颊?还是鼻尖?
  “三年零七个月,我终于可以再次拥抱你,真好”。冷属秋把下巴搭在萧诗沁的额头,感受着怀里人柔软的身体。
  前世今生两次婚礼,她们都因为各种原因守身如玉。昨夜,在这个异国他乡,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俩的地方,她终于交出了自己。
  “我是你的,你是蓝天的”
  像是捡到幼鹰的孩子,一点点喂养它长大,展翅追寻自由跟蓝天。她渴望幼鹰成长,可以展开遮天蔽日的翅膀,可她又舍不得放任它离开。当幼鹰成为为雄鹰,真的离开了之后,孩子每天的翘首以盼,渐渐的长大,最终得到了结果。
  它回来了,不管它选择再次离开还是舍弃自由,套上禁锢的枷锁,起码在这一刻,它回来了。
  收起丰满的羽翼,将脑袋探入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掌心。
  萧诗沁心里很不舒服,昨天是她被鬼迷了心窍,被月色晃花了眼,这才失了平时的冷静跟淡然。在昨天的那场看似你情我愿的欢爱中,冷属秋算的上是“被害人”。冷属秋把自己的位置摆放的如此低微,这跟萧诗沁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
  面前的锁骨上也满是淤青,冷属秋全身上下像是被□□过一样,白皙肌肤上的痕迹格外的明显。
  萧诗沁不想这样,她更不想看见冷属秋如此卑微的样子。这不是她,记忆中的她应该站在聚光灯下,穿着修身的长裙如同女神一般高冷、清纯。眼波流转之间,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傲。
  她全身不着一物,自己睡袍虽乱,却还是好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罢了”。冷属秋在心里轻轻一叹,说着她自己都不信的话。
  耳边响起冷属秋的嗓音,像昨晚一样沙哑,带着微不可察的鼻音。她贴在萧诗沁的耳边,用一种不在乎的语气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我是自愿的,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萧诗沁压下心里剧震的情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的平稳,没有过多的起伏。
  冷属秋没有回话,只不过更加搂紧了萧诗沁。隔着纯棉的睡袍,她都感受着萧诗沁单薄的身子,没有多余的赘肉。
  冷属秋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中。
  “你哭了,眼泪滴在我的胸口,好烫”
  萧诗沁后知后觉地摸了一下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满脸的泪水。
  她确实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预收《风水探案决》
  暂时就叫这个名字了,起名废快要死了。
  从没写过大纲的熊孩子准备理一下大纲,然后就开新。
  对,没错,这章过后这篇文朝完结跨了一大步(吐舌头)


第83章 漫漫追妻路12
  紧贴着自己身体的温度; 是冷属秋的体温; 她拥抱着自己; 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空隙; 可以听见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萧诗沁推开了她,背对着冷属秋坐起; 系好了自己散落的睡袍。
  她想像电视剧里的霸道男主一样,在第一夜后低沉着嗓音对冷属秋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还想像小说中不肯负责任的渣男一样; 慌乱中穿好衣衫; 顺着冷属秋给的台阶就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这种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你对说对吧。”
  可现在的萧诗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与冷属秋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就算没了前世今生的纠葛; 她也不想这么轻易的答应她。
  太快了。萧诗沁想。
  不知道该如何抉择的萧诗沁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她看着中间指甲间暗红色的血污,心跳如鼓。
  昨夜的月色应是迷人的; 但比不了冷属秋万分之一。
  她清中带媚的眼角,她从鼻腔里溢出的叹息; 她柔软的手指牵着自己的。
  顺着她的眉眼; 沿着着她起伏的身躯。
  她全力的配合跟逢迎; 一声声唤着自己的名字……
  萧诗沁闭上眼睛抛开脑海里的杂念,她再次看了眼中指,还是没忍心洗去。
  罢了。
  萧诗沁出了浴室,从行李箱里找到指甲钳,用毛巾遮挡住。她刻意不抬头看向那张床; 每多看一眼,她的心就会乱三分。
  尤其是冷属秋还躺在那里,萧诗沁知道,她在看她。
  学琴多年让她养成了不养指甲的好习惯,可三年多没碰过琴的她在某些方面放纵了自己。萧诗沁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指甲不再像以前那样与指腹平齐,而是微微地突起。
  很疼吧。萧诗沁想,自己一没经验二没剪干净指甲,尖锐的指甲剐着柔软脆弱的地方,应该是疼的。
  萧诗沁细心的剪掉沾了冷属秋血的指甲,用卫生纸卷了,藏在睡袍的小口袋里。她像做贼一样摸着微微凸起的口袋,一转身却看见冷属秋立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
  自己这个贼做的很不合格,第一次就被主人逮到了。萧诗沁怔在原地,就连“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都问不出来。
  冷属秋很是坦然,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萧诗沁的面前。
  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那是昨夜萧诗沁在情迷时留下的。她下嘴不轻,带着发泄似的啃咬与摩擦。
  萧诗沁看着冷属秋越走越近,她一步步地后退,腰部抵在了洗手池边,硌地她有点难受。
  冷属秋伸出右手垫在她的腰后,左手牵住萧诗沁的右手。
  右手像是失去了知觉,萧诗沁眼睁睁地看着冷属秋把自己的手举在两人之间,她低头打量着指甲边未剪干净的边角,指甲深处还有未来得及清洗掉的暗红色痕迹。
  “诗沁学琴多年,这双手好看的紧”。
  萧诗沁眼睁睁地看着冷属秋越来越低的脑袋,她看见她头发中心的旋。
  “让我,欢喜的很”
  炽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萧诗沁的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她怎么可以,如此的……
  萧诗沁脸色爆红,身体的火气上涌,比看见冷属秋的身体还要让她躁动。
  空气都开始变得躁动,萧诗沁能听见自己跳地越发快速的心脏,一声一声地刺激着耳膜。
  萧诗沁知道,自己每一次的心跳加速都因为她面前的这个女人。有意无意的试探与引诱,故作的高冷跟妩媚,只要是她,都能让自己心跳加速。
  如果说昨晚的荒唐归咎于月色,那么此时再深陷于次,就只能怪于自己。
  萧诗沁想拒绝她,推开她,却失了力气。
  好在冷属秋停了下来,她看着面色潮红的萧诗沁,那双诱人的红唇微微开启,像是引诱她犯罪一样,但是她不能主动吻她。
  冷属秋害怕自己过分的举动会引起萧诗沁的反感,所以她换了一种曲线救国的方式问她。
  “我好吃嘛?我觉得诗沁你,还是……”
  萧诗沁恨不得缝上她的嘴!
  两人磨磨蹭蹭地推开了门,穿着女仆装的仆人安静地等在门口。
  冷属秋还穿着昨晚的那身睡袍,睡袍的领子不高,修长的脖颈上吻痕尤为明显。
  诧异在女仆眼中一闪而过,她迅速低下头,带冷属秋回了属于她的房间。另一名女仆上前,把萧诗沁请到了楼下。
  昨天来时萧诗沁没有仔细地打量来时的路,她只记得城堡的最外面是繁琐的迷宫式花园。如今放松下来的她看见城堡下的雕塑跟喷泉,巨大的游泳池里有一个人靠在池边休息。
  “哦~小公主,昨晚跟Laura睡的好嘛?”
  克劳德顺着台阶走了上来,湿漉漉的长发粘在他的脸颊跟肩膀,小麦色的肌肤上沾染的水珠,在阳光下格外地璀璨。
  倒三角的身材,硕壮的胸肌跟六块腹肌,一道足有一尺场的刀痕差点将他的腹部一分为二。
  “你知道的,夺权总要付出代价的”。克劳德毫不在意地抚摸自己身上的刀伤,甚至还转过身让她看自己的后背。
  那里有个弹孔,子弹巨大的冲力差点将那块骨头击碎成粉末,但是他活下来了。
  “带小公主去用餐”,克劳德转过身向萧诗沁眨眨眼,“或者说你想等Laura一起?”
  我才不想等她呢!一想到昨天两个人在屋里……萧诗沁羞的耳尖都红了。
  “西西里岛的旅游资源丰富,海产品不过是当地的特产之一,你跟Laura可以去海边走走”。克劳德接过女仆递来的毛巾,把它搭在自己的肩上。“如果你们需要向导,那我很乐意带路,不过……”
  克劳德用食指蜷了蜷自己的长发,“你们的朋友好像很不高兴,我觉得他们好像对我有点误会。”
  朋友?萧诗沁脸色一沉,不会是明哥他们……
  以明哥带头的这支保镖队伍差点跟意大利有名的黑手党打起来。作为在金三角混了多年的明哥来说,意大利黑手党跟金三角那里杀人不眨眼的大毒枭比起来,就像是未成年的孩子。如果双方的火力旗鼓相当,他不介意见识一下世界有名的意大利黑手党的实力。
  但克劳德下了死命令,不允许他们对这群来自东方的客人不敬。两帮人僵持在一起,小摩擦不断。
  萧诗沁饭都没来得及吃,让克劳德派人,带她去找明哥。
  所以当冷属秋换好衣服下楼,看见满是佳肴的桌边只坐了一个半裸的男人。
  “oh,my god!Laura?我一直以为你是上面的那个!”克劳德看见冷属秋从楼上下来,很是随意的看了她一眼,却不想冷属秋跟炫耀似得穿了件低领羊毛衫,别说脖子了,锁骨都挡不住。
  “你懂什么,中国有句古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舍不得自己套不住媳妇。”冷属秋白了幸灾乐祸的男人一眼,克劳德那身完美的肌肉在她眼里跟公园里的大猩猩没什么区别。
  “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听人说你去了萧的房间,还以为你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把她……Laura,三年不见你真的让我大开眼界,我真的想象不出你在下面的样子,但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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