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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叶挂东南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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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徵却是一愣:“幽冥府的功夫?”

    “还要装?”章承轩道,“这天下间,除了幽冥府有能将寒气炼化为己用的功夫,我还真不知道其他什么地方也有,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叶家自创的?”

    流徵却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身上这奇怪的功夫,竟然属幽冥府一派。可她根本就没学过幽冥府的功夫,究竟是如何莫名其妙……

    最初,似乎是上官策云以剑气伤了她。

    “我想你误会了,惹了你幽冥府的……还真不是叶家。”

    流徵这番话转得太快,章承轩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她说不是叶家!你这小白脸听不懂人话么?”

    面前那一壁悬崖之上,突然传来个女子的轻笑之声。

    这声音对流徵来说实在太过熟悉。

    她抬头一看,果真看见个穿着嫣红衫裙,披着大红斗篷的女人,那女人正站在悬崖边上笑吟吟地低头看着她们。

    “喂,你也太慢了吧,我说一个月,你还真就卡在一个月上。”女人全将其余三人当做不存在,只对流徵一人说话。可说到此处,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四周:“咦?小雅雅没来吗?该不会……你竟然连南宫家的认同都没得到?功夫可真有好好学吗?”

    章承轩气得不轻,叱问道:“你是什么人?”

    “没跟你说话,你先闭嘴。”女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问流徵:“到底怎么回事?”

    “本来是来了,但……”流徵看一眼章承轩,“被他的雪狼所伤,下山了。”

    “什么?”女人瞪大了眼睛,想了想却先扔了一条绳子下去,“你先上来,我再亲自来收拾他一顿!”

    听了这话,流徵竟然觉得心头一松,自南宫雅被伤之后便一直压抑在她心头的乌云仿佛一下子便消散了大半。

    从前,流徵总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有些烦。

    但此时……

    流徵竟然觉得她也有几分可爱。

    绳子扔了下来,流徵伸手去接,可一旁的章承轩却更快,抢先一步抓到了绳头。顶上的女人自然不依,左手一挥,噗噗几声,直打在章承轩的几处大穴,激得他手上酸麻发软,绳子自然握不住了。然而他手下那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各自朝这边扑了过来。可流徵脚下却已是几个错步,在千钧一发之际堪堪抓到了绳子。

    一入手,流徵便察觉到,绳子的另一端是实的。

    也就是说,绳子并非在那女人的手中,而是被绑在了崖顶上的某一处。流徵心下生疑,却也并不多想,只是运起内力向上爬窜。

    至于身后的那三个人,自有不断飞出的璃花珠抵挡。

    流徵一路飞升一路收绳,待她终于上了崖顶之时,绳子也都收完了,另一端果真是绑在一方大石之上。

    女人见她已经上来了,便停了手,想了想又道:“我再下去……”

    “你就一只手能用,还要下去教训人?”

    流徵突然冷声打断了她。

    “你……你看出来了?”

    女人的右手软绵绵无力地贴在身侧,藏在袖子里,整个过程之中从来没拿出来用过,她最趁手的璃花珠也一直是用左手飞射而出的。

    “怎么回事?”

    “这个……也没什么。”她说得极为敷衍,想想又觉得不能下去将底下那个小白脸教训一顿,实在有些不甘,于是转头又对章承轩道:“小白脸,我叫花姑,记住了。下回再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你一次。哼。”

    流徵听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花姑说完了话,又转过身来道:“放心吧,这崖壁又陡又无可攀之处,就凭他们那点微末功夫,一时半会是上不来的。我们也别耽搁了,赶紧走,这里冷死了。”

    “去哪儿?”

    “去个……暖和的地方。”

    崖顶倒还算是平坦宽阔,大概是因为太过寒冷的缘故,上面几乎没有任何活物存在的迹象,甚至连干枯的树干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泥土之上覆盖着深深白雪,怪石上结着厚厚冰挂,有着一种诡异又残酷的美。

    而花姑所谓的暖和地方,也只是比这被诡异寒气围绕之处好那么一点。

    ——是山坳之处的一个大石洞。

    “今日实在太冷了,连我都有些熬不住,我们先在这儿住一晚,明天再上山。”

    “上山?”流徵有些惊异,她以为这已经是山顶了。

    “是啊,山顶……还远着呢。这儿才算半山腰,只不过山顶那段根本就与天混成了一处,不上来是发觉不了的,这才让人误会以为此处是山顶。”花姑顿了顿,又道:“你也别问我其他的事,太长太复杂,我实在懒得说,明日到山顶了让你爹慢慢跟你讲。”

    流徵叹了口气:“我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哦?你猜到什么了?”花姑竟然来了几分兴致。

    流徵便将章承轩说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又提到自己一路遭遇的事件,可才刚刚说到她第一次被幽冥府的人所伤中了寒毒,花姑就听得不耐烦了:“算了,还是不要讲了,听着太累人。反正你明白了就行,这些复杂的事还是留给你和你爹去想吧,让我偷个懒……”

    流徵实在无奈:“不是你要问的?”

    “这……山上这么无聊,总得找点话说嘛。”花姑瞪了她一眼,“说这些费脑子的事有什么意思!不如……你跟我讲讲你和小雅雅的事吧。”

    她和南宫雅的事?

    流徵却怔住了。

    她突然发觉,别的事,她都能理出清晰的脉络,能一步一层地分析了解,也能与人说得明白清楚。可偏偏只有这段感情,她却不知从何说起,也觉得根本没有办法描述出来。

    她只知道,一提到这个人,便有一种又酸涩又甜蜜的奇妙感觉堵在心头,既让人难受又让人眷恋不舍。就好像……

    她想伸手,却又不得不收回手。

    她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

    之前是硬逼着自己,压着不许自己想,现在既然想到了,流徵便也忍不住担忧起来。

    南宫雅……

    现在好不好?此时在何处?还会不会等她?

    花姑自然不知道她此时的心绪,见她不说话,花姑又道:“说到小雅雅,真是个既可爱又好玩的姑娘。我倒真有些遗憾怎么偏偏就将你生出了女儿家,若你是儿子可就好了,光明正大地娶了她,她就成了我的儿媳妇……啧啧。”

    流徵回过神来,突然想起遇见南宫风和南宫颂的事。

    “南宫家的人已经知道我是女子了。”

    “啊?”花姑愣了愣,“那他们……他们还愿意让你们在一起?”

    “自然不愿意。”

    流徵叹了口气。

    “但……即便我不是男子,我也要与她在一起。”


☆、068。相思

  南宫雅醒来已是两天之后;眼睛还未睁开,便先喊了一句;“流徵……”

    无人应答。

    南宫雅只好费力地撑开了眼睛。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趴睡在一张软绵绵暖融融的大床上,浑身乏力;背上隐隐还有些痛;但同时又觉得那痛处似乎被敷了一层什么冰凉凉的东西;那东西的凉意让那痛楚减轻了不少,也就不觉得那么难受了。

    南宫雅试着挪了挪身体;歪着头看了一眼。

    床边趴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人;似乎睡得很沉,一动不动。

    南宫雅心中一喜,又提高声音喊了一句,“流徵——”

    那人总算是醒了;先是动了动,接着好像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半天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南宫雅。

    不是流徵。

    竟然……竟然是南宫颂!

    还在千霄峰上的时候,南宫雅痛得要命,一直昏沉沉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印象了,只记得她被流徵抱在怀中,再后来的事情全无记忆,她似乎是失去了知觉,昏迷过去了。所以之后所有的遭遇,她都不知道,那么,她就更不明白,自己明明与流徵在千霄峰上,如何会突然……

    突然在这么个房间里,而守在床前的竟然是南宫颂!

    “你……你怎么会……”

    “你还惦记着那个拐骗你的叶流徵!”南宫颂面色极差,说话的语气也很难听,“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和大哥晚去一会儿,你就要被她害得没命了!”

    南宫雅有些怔愣:“你们?是你们来了,救了我?”

    “是。”

    “那……那流徵呢?她怎么样了?”

    南宫颂并不答话,只是盯着南宫雅看,眼神十分奇怪。南宫雅莫名觉得有些心虚,有种小时候说谎话快要被人揭穿的强烈感觉。

    “你早就知道叶流徵是女的,对不对?”

    南宫雅瞪大了眼睛。

    知道了!他……他知道了!他们……他们都知道了?这意外来得突然,但很奇怪,南宫雅竟然又并不觉得有什么害怕或者不敢面对的情绪。其实,她从前也曾经暗地里设想过,假如南宫家的人知道流徵是个女子,会如何呢?会激烈反对,还是会无奈接受?但是她不敢去试,她宁愿隐瞒这一切,假装自己与流徵是可以接受到南宫家的认同和祝福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揭穿了。

    对了,她想起来了,她与流徵上山的时候,九娘劝流徵换回女装以避开上官家的搜捕,她也很开心地对流徵说“我很喜欢看你穿裙子”,再然后,流徵就换回了女装,与她一同上山了。南宫风和南宫颂在此时来,自然也就看到了……

    南宫雅在心中叹了口气。

    “我知道。”

    “那你还……”

    “我喜欢她。”

    “什么?”南宫颂简直不敢置信,“一定是她……是她拐骗了你!一定是!”

    “不……不是的。”南宫雅摇了摇头,“我们两情相悦,谁也没有骗过谁,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是女子,但是那又如何?论起来,还是我先喜欢她的,是我‘拐骗’了她。”

    “南宫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说……”南宫雅定定看着南宫颂,“我喜欢她,我要跟她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谁都……谁都没办法分开我们!”

    “谁都没办法分开你们?”南宫风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冷声道,“那么,她为什么丢下了你,让我们带走了你?”

    “她……”

    “她丢下了你,自己上山了。”南宫风毫不留情地接话。

    南宫雅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南宫颂看得有些不忍,想了想又劝道:“你……对她那种人没什么好伤心的,不值得。你才醒过来又说了这么久的话,要不要喝水吃东西?背上还痛不痛?”

    “痛……”

    南宫雅只哼唧了这么一个字出来。

    “我再去喊大夫来给你看看!”南宫颂站起身来往外走,想了想又回头朝南宫风吩咐,“喂,你给她喂点吃的!”

    南宫风难得没有反驳南宫颂,先是倒了水给南宫雅喝,接着又吩咐客栈的小二准备些清淡的吃食上来。

    这过程里,南宫雅歪在枕头上一声不吭。

    但她的心里却不是那么想的。

    或许,若是这件事再发生得早一点,她真的会害怕会想要退缩。可前几天,自从她与流徵在千霄峰上遇到了那个叫章承轩的男子,她才发觉自己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世人眼中,必定得是一个男子,一个女子,才是般配的一对。可她与流徵,却是两个女子。即便流徵愿意为她一生都女扮男装,那又能如何?她不喜欢这样,她喜欢的,本就是身为女子的流徵。

    她想要选一条可以堂堂正正地站于人前的路。

    ——以真正的面目,有敢于面对天下人异样眼光的决心。

    南宫雅想试一试,因为她以前还从没有过这样坚定的想法。但是,素来胆小的她,连为流徵舍命的勇气都有,又怎会不敢与流徵站在一起?

    同样,她也相信,流徵也一定是愿意的。

    南宫雅静静等待着这一天。

    所以此刻才一定要让身体快些恢复,为了流徵,为了她自己。

    只是……

    不知道流徵此时在哪儿?在做什么?有没有想起过她?

    千霄峰上,流徵的确在想着南宫雅。

    因为她与花姑已经被困在石洞中整整两天,实在无事可做,也只有偶尔想一想南宫雅,才能让她觉得时间不那么难熬。

    原本她们打算歇息一晚就上山,可没想到第二日突然开始下起冰雹,砸下来的冰有拳头大小,若有一个不慎,恐怕真能将人砸出什么三长两短。好在花姑早就在石洞里储备了不少干粮,倒也不至于被饿死。

    第三日倒是没下冰雹了,可却发生了比冰雹更可怕的事。

    不知是否因为冰雹的缘故,山顶上发生了雪崩,巨大的雪块和着碎冰轰隆隆地滑下来,恰好将这一片全都掩埋了。幸亏她们藏身于石洞,否则只怕是凶多吉少。但躲在石洞里也没好上多少,洞口被深雪掩埋,一时之间竟然出不去了。

    连一向洒脱的花姑也面露忧色。

    流徵也不多言,只是闷声干活,一点点地将洞口的雪挖开清除。

    “这么多雪堵在外头,你这么挖,那要挖到什么时候才能挖完啊?”花姑不免有些烦躁,“你爹在山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可若是不挖,便一辈子也挖不完。”

    流徵惦记着花姑的手不好,便让她歇着,自己找了块平滑的石板,一边试探方向,一边尽力挖雪。

    “喂!”

    “嗯?”

    “哎……”花姑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又不说话了。

    流徵知道她的秉性,也懒得追问。

    “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出来了。”花姑突然丢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顿了顿又问她,“你后悔离开村子吗?”

    “不后悔。”

    “哦?”花姑嬉笑道,“我知道了,因为离开村子,你才遇着小雅雅,是不是?”

    “是。”

    “不过这件事……”花姑突然道,“我并没有告诉你爹。只怕他若是知道了,会不高兴。你想没想过要怎么跟他说?”

    “嗯。”

    “嗯是什么意思?”花姑瞪她一眼,“先说好,我不会帮你说话的。你自己搞定吧。”

    “嗯。”

    花姑见她态度冷淡,不免又不高兴起来,冷哼一声:“你真是没意思极了!所以我才不喜欢跟你呆在一处。若是小雅雅在这儿就好了,就算是让我教她点什么枯燥无趣的功夫,都比与你聊天要有意思!”

    提到这个,流徵倒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教她功夫?”

    “啊?”花姑想了想,才道,“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试探她功夫,察觉她一点都不会,我问她为什么不学功夫,她当时的表情……”

    “怎么了?”

    “好像很难过,很孤独,很悲伤。”花姑又道,“见她那个样子,我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所以我问她‘要不我教你点功夫?学吗?’她听了很高兴,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但是又十分胆怯地问我‘我……学得会吗?学会了之后……会很厉害吗?’那时候,我一下子就喜欢上她了。我心里想,我怎么就生不出一个这么可爱,这么乖巧,这么惹人疼的女儿呢?”花姑说到这里,便用眼神去瞟流徵,可看了之后却失望了,流徵面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嫉妒,失望,生气……甚至连一丁点不满都没有。

    流徵只是叹了口气。

    不用说,她是想到了南宫雅。

    南宫雅其实是个很活泼开朗,很喜欢笑的人。但花姑此时一回忆起来,却又觉得,那是一个很怕孤独,很容易害怕的小姑娘。她受了伤,被迫与流徵分开,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怎么样?会不会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呢?

    花姑想了想,脑子里竟然就真的浮现出南宫雅闷着头小声抽泣的样子。

    “喂,木头女儿,我也来帮手,我们得快点。”

    “快点?”

    “对!天下苍生都等着我们去拯救!”花姑虽然只有一只左手可用,但她速度却也不慢,“你爹等着我,小雅雅等着你,我们身上的担子重着呢!”

    流徵愣了愣,笑了。

    她头一次觉得花姑的话说得这么有道理。

    而另一头正在挖雪的花姑却突然惊叫起来:“啊啊呀,你……你竟然会笑?你的脸原来不是瘫的啊?你什么时候学会笑的?我这个当娘的怎么就不知道呢?”

    流徵被堵得无奈,刚想说话,却突然听见洞口之外又是轰隆一声巨响。

    “快!退后——”


☆、069。真相

  石洞外面一声轰隆巨响;流徵的第一反应是又雪崩了。

    可那声巨响竟然并未将积在洞口的雪压进来,相反;洞口偏右雪积得比较薄的部分;反而似乎被挤开了;隐隐地透进光亮。

    “怎么回事,”花姑有些奇怪。

    “像是外面有人……”流徵看了看那处;又听了一会儿动静,才道,“在帮我们除雪。”

    那么,刚才那一声响动应该并不是雪崩的声音,而是有人在外边使了厉害的武功,将外面的厚雪给打开了一些。

    “谁在外面呢;莫非是你爹;”花姑想了想,“不对,不可能,他没办法下山来。”

    流徵终于忍无可忍:“他到底在山上干什么?”

    “哎,这个事,说来话长,太复杂了。”

    “……”

    “……要真解释清楚只怕要几天几夜的功夫。”

    “……”

    “咦?洞口开了!”

    听到花姑惊喜地叫了一声,流徵连忙回头去看,果真见到洞口的雪扑簌簌地往外掉,像是外面有人正用什么厉害工具拼命刨雪,很快就漏出一个大洞来。紧接着,流徵便看见了,到底是什么在外面刨雪。

    是……

    两只雪白的狼爪子!

    流徵心中一惊,赶快拿起了凌云剑,剑尖直指那头雪狼,只要它敢上前一步,她绝对不会轻饶。可那雪狼扒拉开雪堆之后,却并没有进来,它只是冷冷看了执剑的流徵一眼,便退了出去,发出“嗷呜”一声长啸。

    不多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

    “叶姑娘还不出来?莫非还想被这雪给堵上几天?”

    是章承轩。

    两日之前,他被困在山崖下边,大约是去找了工具或者帮手,不知怎么上了山崖,找到了她们的藏身之处。

    ——大概是那头雪狼凭着气味找来的吧。

    流徵看了花姑一眼:“你能对付吗?”外边至少有三个人,一个章承轩,两个他的手下。花姑琢磨了一下,叹气道:“要是从前当然没问题,可我的手……”

    “嗯。”

    “嗯什么嗯啊?”花姑一听流徵“嗯”,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办?是躲在这里装死,还是……出去送死?”

    流徵实话实说:“不知道。”

    “你……”花姑狠狠瞪了她一眼,却也毫无办法,只能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嘀嘀咕咕地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好呢?这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非要追着我们不放……”

    “叶姑娘再不出来,在下就只好进去请你出来了。”

    洞口之外的章承轩开口催促。

    流徵却突然朝花姑道:“他说他家府主在山上。”

    “啊?”花姑没听明白。

    “你不是问他来干什么?”流徵解释道,“大概是来找那个府主的。”

    花姑听了这话,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了脚步:“诶?他是来找那个老头子的?那正好,也用不着打架了,我们快出去吧。”话一说完,花姑便当先从那个被雪狼刨出来的大洞钻了出去,流徵来不及多问,只好也跟着出去了。

    洞外果真站着章承轩三人。

    章承轩见到她们,面上倒是笑吟吟的。

    “叶姑娘,不知这位是你什么人?莫非是……”

    “还莫非什么!我是她亲娘!”花姑一掀眉毛,直接打断了章承轩的话,“你有空在这儿跟我们废话,还不如早点去山顶上见你家那个倒霉老头子。”

    章承轩一听这话,顿时变了脸色:“你说什么?府主他……他怎么了?”

    “你问我,我又怎么知道?说来我也有几天没上去看过了……”花姑想了想,十分豪迈地朝章承轩一招手,“一边走一边说吧。”

    章承轩还有些犹疑,流徵却先问他:“你们府主如何,你竟不知道?”

    “这还不是你们害的?”章承轩怒道,“何必惺惺作态!”

    “作你个猪头啊!”花姑终于忍不住了,“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你家那个什么老头子纯属自己倒霉,跟我们没一点关系!你爱信不信,若你不肯我们上去看,那你就在山下呆着,等着给他收尸吧!”

    花姑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竟然把章承轩给说动了。

    他咬咬牙,恨声道:“好,就上山看看,若府主真是被你们害了,我们幽冥府与你们叶家不死不休!”

    面前的两人都很激动,只有流徵一个人还算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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