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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叶挂东南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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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看现在不是挺好的嘛。”花姑眨了眨眼睛,“如果你不入江湖,怎么能得到小雅雅这样的娇妻?”
  “嗯。”
  这倒是不错。
  “那你就赶紧答应你爹吧,练好剑法,娶小雅雅为妻!”
  流徵没吭声。
  花姑只好将攻势转移到南宫雅身上:“小雅雅,你来说,她该不该答应?我与她爹可都是为了她好!”
  南宫雅抬起头来想了想,最终点了头:“对。”
  “她应不应该练武?”
  “应该。”
  流徵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流徵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练武功,她当初不肯练武的原因,实在是因为她在这个小山村里太孤独太寂寞,她以为只要她跟普通人一样,就可以认识许多人,说出许多话。
  可直到长大之后,流徵才发觉,那只是小孩子的幼稚想法。
  她现在,有南宫雅就足够了。
  “好,我练。”
  过完年之后,流徵便开始正式跟着她爹学凌云剑法了。
  之前学的那些,全靠她自己的记忆和体悟,虽然岔不到哪里去,但她一无基础,二又无人指点,总有些不周全的地方。但有了叶霖风的指导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她秉性聪明,进步神速,很快就有模有样。
  流徵练功的时候,南宫雅也忙着跑前跑后,一会儿端茶递水,一会儿又去给她擦汗。其余时候,便坐在一旁老老实实地看着。
  南宫雅看不懂剑招,她只看得懂……
  她的流徵真是个美人啊。
  出剑的时候也美,收剑的时候也很美。
  ——怎么样都看不够。
  天气暖和起来之后,流徵终于小有所成。叶霖风见她的确十分努力,也不好再为难她,主动提起要给她们筹备喜事。
  孙婆婆和花姑早就急坏了,这几个月里,一直在不停地从县城搬东西回来,见叶霖风点头了,都开心得不得了,简直好像要成亲的是自己一般。
  不过,在孙婆婆和花姑看来,别的倒也罢了,这小村子里面,一切都只能从简。但最最重要的喜服却是一定要挑最好的。她们都是随性之人,也不讲究太多,直接拉了南宫雅去县城里逛了,让她亲自来挑自己的喜服。
  至于流徵……
  她们不爱带她出去逛,她也乐得清闲。
  可当流徵看见自己喜服之后,却愣了。
  “这是……几件?”
  南宫雅献宝似的凑了上来:“喜不喜欢?都是我给你挑的,全都是你的,什么样的都有,有缀宝石的,有刺绣的,还有一种料子叫云水红罗,可漂亮了!我们可以早上穿一套,中午穿一套,晚上……”
  流徵有点晕。
  原来南宫雅当初说什么“有你就足够了”真只是随口说说。
  一眨眼,又将衣铺的衣服全搬了回来。
  可流徵并不觉得生气,相反的,她觉得有些开心。因为,她并不希望南宫雅因为跟她在一起,而放弃原有的快乐。这样的南宫雅,才真实得可爱。
  不过,等成亲之后,买衣服这件事,还是得节制一点。就算银子够花,家里也不够放,她们也穿不了。
  只是此刻,流徵听到南宫雅提到了“晚上”,先笑着接过了话头。
  “晚上……不能穿。”
  “啊?”南宫雅完全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看着她,“晚上不可以穿吗?为什么?”
  “因为……”
  “嗯?”
  流徵忽然俯身,在南宫雅的耳畔低声道:“晚上,你什么都不穿更好看。”
  南宫雅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恶狠狠地捶了流徵一把:“叶流徵!你这个……这个……”
  “什么?”流徵面色如常,淡道。
  “哼!”
  南宫雅气冲冲……不,更多的是害羞地转身跑了。
  喜服准备好了,就该发喜帖了。
  这一件事倒是不用她们两人操心,孙婆婆与花姑两个办得风风火火的。南宫雅好奇地问了一次,想知道请了哪些客人,却被花姑一脸神秘地给推开了。
  等到离成亲的日子愈来愈近,南宫雅才陆陆续续见到来参加喜宴的客人。
  公仪凝是第一个来的,她最喜欢凑热闹,早早地便跑来住下了,说是要给南宫雅的喜事做帮手,只是她那个胡闹的性子,帮的都是倒忙,最后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孙婆婆给赶了出来,交代她只陪新娘子就够了。
  虽然有两个“新娘子”,但公仪凝还是自动地将这个任务理解成了陪南宫雅。
  跟南宫雅聊了半天,她才想起自己还带了贺礼。
  “这个东西,是我特地给你准备的。”公仪凝递给南宫雅一个红漆小木盒,朝她眨了眨眼睛,“你偷偷地藏着就行了,可不能告诉叶流徵。”
  但公仪凝万万没想到,南宫雅早就见过这个盒子了,此时一见,她的脸又开始烫起来了。
  “这……这个是哪儿来的?”
  “啊?”公仪凝一脸狐疑,“难道你见过?”
  “我……”
  “叶流徵竟然给你看过这个东西!”公仪凝震惊道,“还是……你们一起看的?”
  “才……没有!”南宫雅把那盒子一推,“我不要。”
  公仪凝立刻把盒子又朝南宫雅推了过去:“必须要。哪有像你这样推掉别人贺礼的?你这样,会不吉利的。”
  “不吉利?”南宫雅一下子便紧张了起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公仪凝说得信誓旦旦,“宾客送的贺礼必须得收下,不然,这桩亲事就不美满了。”
  南宫雅万分为难,只好把盒子又拿了回来。
  “好吧,谢谢你。”
  “这就对了。”
  公仪凝神色严肃。
  但实际上,公仪凝心里早就笑得满地打滚了。她当初一片好心将这盒子送给流徵,谁知流徵竟然退了回来,还说让她自己用。她当时不敢怎么样,后来想想却越想越觉得怄气。她才用不上呢!而且这东西绝对不能留在自己身边,不然被人看见,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呢。还好南宫雅是最好哄骗的,只要南宫雅把东西收下了就行。大不了日后公仪凝再也不来她们家了,她就不信流徵能找到京城去跟她算账。
  第二个来的客人是让南宫雅最最意外的。
  竟然是南宫颂。
  南宫颂是一个人来的,但却带了一大堆贺礼。有南宫无涯送的,南宫夫人送的,南宫风送的,还有他自己的,甚至还有南宫雅以前屋子里的丫鬟们的,她们托他带来了一些南宫雅的旧物,包括那盏曾经挂在她窗前的夜昙花灯。
  南宫雅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南宫颂对流徵的态度不算太好,却也不算太差,只是解释了一句:“他们碍着身份不方便来。我们家上下,就只有我是最胡闹,名声最坏的,就当作我是私底下偷偷来的,被人说出去也没什么。”
  再接着,便没什么客人了,是一拨又一拨的贺礼和信。
  隆兴镖局的廖总镖头重建了镖局,因为太忙而并未亲自来,但是差人送了一份贺礼。
  幽冥府的章承轩也派人来了,送的贺礼竟然是幽冥府以寒养体的内功心法。
  最后,竟然连那个上官歆也送了一份贺礼来。
  等到成亲当日,叶家在村子里大摆宴席,请了村里的人都来喝酒吃喜宴。
  因为成亲的二人都是女子,所以她们都着着大红的裙装喜服,只是两人都讨厌新娘盖头,索性两人都没有盖,只是梳起了发髻,簪了红花,盛装打扮了一番,便出来拜堂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新人对拜。
  村子里的人都傻了眼。
  怎么新人是两个穿裙子的美人?
  叶家的人做事一向放荡不羁,才不管旁人怎么看,只趁着热闹让大家吃吃喝喝。两位新人直接送进了洞房里。
  南宫雅这一天里累得够呛,她才知道原来成亲是这么一件折磨人的事。可累归累,她的精神却依然很好,一点都不觉得困倦。先是盯着穿着红衣的流徵走来走去,给她端吃的,打水洗脸,接着又开始跟她扯闲话。
  “流徵,你穿红色真好看。”
  “嗯?”
  流徵已有些累了,正坐着解散发髻,脱去外衣。
  “对啊,我从来没见谁穿红能穿得这么美。”南宫雅想了想,“公仪凝总是穿红色,但她总穿得很艳很媚……”
  “哦?”流徵起了玩心,故意问她,“我不艳不媚?”
  流徵正坐在灯火前,因成亲的缘故,难得上了红妆。虽然她眉目浅淡,气质冷清,但描妆之后,竟然真有种明艳动人的美。
  南宫雅的心跳得很快。
  “你也……”
  流徵朝她嫣嫣一笑。
  南宫雅觉得自己有点不妙,怎么突然就觉得浑身发热,有点想把流徵给……完了,她一定是被公仪凝给她的小画本子给教坏了!
  南宫雅拼命地转动脑子,想找点话题来让自己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了,你娘今天跟我聊天,说你长大之后就再也没喊过她娘亲了,为什么呀?”
  “我娘?”流徵收拾妥当,也坐了过来,“不也是你娘吗?”
  “是……”
  “也没什么,是我觉得……”流徵顿了顿才道,“我不习惯撒娇。”
  “撒娇?”南宫雅瞪大眼睛,不明白。
  “嗯。”
  “喊爹娘与撒娇有什么关系?”
  “就好像……在不断提醒他们,自己是孩子一样。”
  南宫雅简直太吃惊了。
  这是什么歪理啊?
  不过再仔细一想,流徵这样的人,可能还真会这么想。因为,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很不习惯倚靠别人,很坚强也很孤独的人。
  南宫雅心中柔软,上前抱住了流徵。
  流徵低头看了看,觉得此时的南宫雅特别娇艳,特别勾人。她伸出手来,想去抚南宫雅的面颊,可南宫雅却突然抬起头来,直接撞到了她的手上。
  “对了对了,还有,村子里那个王婶,为什么一见到你,就一副害怕得恨不得躲起来的样子?她很怕你吗?”
  流徵叹了口气,不想再浪费时间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了,干脆直接将南宫雅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先堵上了她的嘴,再一路向下,吻上南宫雅的脖颈,感觉到南宫雅不断扭动着身体,听见她发出诱人的娇喘。
  突然,咚的一声。
  “哎哟——”
  “怎么了?”
  “好像……好像是盒子……撞到了。”
  “盒子?”
  “公仪凝送的……”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中午本来要去吃寿司,结果妹子睡过头放了我鸽子!
  本以为吃不到了……
  但到了晚上的时候,她突然跟我说她要相亲……
  为了补偿我,她带上了我并且把相亲的地点定在了寿司店,还给我点了一整条鳗鱼!TOT
  靠着这条鳗鱼的力量,我才把这章番外写出了如此【令人发指】的长度。
  而且还一鼓作气地写了两篇!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感人TOT(虽然还是写到了半夜……)


☆、075。番外二:床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宫雅渐渐地有了心事。
  这心事其实是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有了的;只是与流徵成亲了之后;她想的次数更多了一些。现在的流徵,白日里梳着发髻穿着衫裙,晚上散了长发;只余了薄薄一件亵衣,就躺在她的身侧……
  南宫雅有点难受。
  情难自禁的那种难受。
  就算流徵一次又一次;几乎将她身上的欲望和力气都榨干了;她也还是觉得心里隐隐地有点不满足。这不满足并不在身上,而是在心底。
  南宫雅背地里筹划了半天;想找机会暗示一下;提一提。
  只可惜;每一次她还没来得及提到什么,流徵就先压了上来,撩拨几下,她就意乱情迷了。这情迷里头,一半是因为流徵的抚弄,还有另一半则是因为她……
  难受。
  但是南宫雅也明白,她就算再练几年璃花珠的功夫,也是打不过流徵的。
  不能来硬的,那只好用软功夫去磨了。
  某一天,南宫雅早早地就沐浴完毕,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等着流徵。流徵脱了外衣,见她表情严肃,不免有些好笑:“怎么了?”
  “今天晚上,你不许再……再欺负我了。”
  流徵看了一眼她身上严严实实的寝衣,点了点头:“哦。”她以为南宫雅又在闹小性子,或者真是不想要,于是便也并不勉强,最后想了想,流徵也穿着寝衣躺了下来。
  可她才躺下,南宫雅就从旁边窜了上来,趴在她身上。
  “……”
  “流徵……”
  “嗯?”
  “我……想……要……你。”
  南宫雅瞪着眼睛,把流徵第一次与她欢好时对她说的话原原本本地照念了一遍,只是她因为想强调清楚每一个字,反而显得这句话干巴巴的,气势上有点不足。
  流徵的表情有点古怪。
  ——像是想笑,又憋着笑。
  南宫雅怒了:“你……你不许笑!还……还有,不许反抗。”
  “嗯。”
  流徵面上的表情竟然真的恢复如常,躺着一动不动,黑发披洒在枕畔,蜷曲蜿蜒,衬得她的肌肤愈加莹白如玉。她两只眼睛亮莹莹的,缱绻温柔地看着南宫雅。
  南宫雅被看得心里痒痒的,俯身吻了下去。
  先是唇。
  流徵的唇有些凉意,但却很柔很软。南宫雅贴在上面,揉粘了半天,最终将舌尖探了进去,细细品尝了一番。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流徵真是太诱人了,好像……好像个什么妖精似的……这么一恍惚之间,被吻的人还没怎么,吻的人却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南宫雅自己被自己给羞到了,窘迫地埋着头,又由流徵的唇角往下,像她往常对自己那般,缓慢轻柔地轻吻她的脖颈,锁骨……
  还得腾出手来去解衣裳。
  南宫雅还记得,她与流徵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流徵说自己是女子,她当时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流徵的胸。倒不是她存了色心,而是除了这个,她根本不知道要怎样分辨男子和女子。那时她还觉得流徵的胸很是平坦,心底默默地有些质疑。
  后来,她们有了肌肤之亲,南宫雅亲眼看见了,流徵的胸并不平坦,鼓鼓坠坠的,十分迷人。只是她身材偏瘦,穿上衣服却不显了。
  一想到这儿,南宫雅便觉得很是窃喜。
  流徵身上秘密的美丽,这天下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也只属于她一个人。
  南宫雅拉开了流徵的寝衣,又扯散了流徵亵衣的衣带,一切美丽便呈现于眼前。她伸手抚了上去,竟然刚好盈盈一握,端在手心。
  她抬头看了看。
  流徵面色微红,眼波如水,纹丝未动。
  南宫雅低下头去,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她感觉流徵也起了反应,似乎动了动身体,在她的手臂处擦了一下。南宫雅心里涌上了一丝满足之感,手便自然而然地探了下去。
  手下有热烘烘的潮意。
  南宫雅的心情有些微妙。之前她的确鼓起勇气想要“吃”了流徵,可现在走到这一步,她又有些犹豫了,接着是……
  该怎么做呢?
  南宫雅的手动了动,摸了摸身下的柔软。
  她再看流徵,却发现流徵已将头偏向了一边,似乎正咬着唇,并未发出什么声音。
  南宫雅十分不满。
  她每回被流徵压在身下的时候,开始还能忍一忍,后来干脆就懒得忍耐了,心神荡漾之下,常常将嗓子都喊嘶了。可现在流徵明明也十分动情,却故意忍着不发出声音,实在过分!
  南宫雅手下未停,又低头去亲吻流徵的身体,非要逼得流徵叫出声来不可。
  她都还没在床上听过流徵的声音呢。
  这么不断撩拨之下,流徵的确耐不住了,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喘。可是接下来,却没像南宫雅计划的那般“吃”了流徵,而是……
  流徵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翻了个身就压了下来。
  南宫雅拼命挣扎,无果。
  于是,这一晚,除了开端稍有不同之外,又重复了之前许多个晚上发生过的事。手无缚鸡之力的南宫雅被压得死死的,三两下扒得光溜溜的,被“吃”得干干净净。
  经历过这一次,南宫雅总结了失败的经验:下一次一定要快!速战速决!一定要在流徵发作之前先攻下她!不能给她任何反扑的机会!
  酝酿了好几天,南宫雅又找了个晚上提出了要求。
  “流徵……”
  “嗯?”
  “这一次,你在下面,无论如何都不许上来。”南宫雅恶狠狠地威胁她,“不然,以后就再也不许碰我一下!”
  流徵眉间微动,答了一句:“好。”
  南宫雅这一回很直接。
  直接到她根本连吻都没有,衣服也没扒,直接就爬到了流徵的身上,然后……
  扯她的裤子。
  这种凶狠的姿态,让流徵哭笑不得,却又只能看着不动。
  南宫雅扯完了裤子,很干脆地伸了手,但她心中多少还有些顾忌,并未敢下重手,只是轻轻揉弄抚摸,感觉到那一处被她磨蹭得有些发热了,渐渐地似乎有些湿意。
  接下来……
  南宫雅鼓足勇气,朝那穴口处试了试,心底却突然有些发怯。
  流徵闭着眼睛,面上浮着淡淡红晕,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嘤咛之声。
  “你……你别动……”
  “嗯……”
  “可能……可能会很痛。”南宫雅想起自己破身时的感受,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你不要紧张,放松一点,可能会……”
  流徵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捉住了南宫雅的胳膊。
  “你又……”
  南宫雅以为流徵又要反悔,整个身体一下便崩得紧紧的,生怕下一刻就被流徵又压了下去。可她却怎么都没想到,流徵竟然用力将她的手臂一拉,令她那正在穴口边游离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这一下,连南宫雅都觉得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
  流徵发出低低一声闷哼,脸色有些发白,眉目都皱成一团。
  “流徵……你……你……怎么样了?”
  南宫雅快要吓哭了,突然就开始后悔了起来。都怪自己非逼着流徵,这么不知轻重的一下,也不知到底弄伤了她没有。可弄成现在这样,南宫雅既不敢动,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焦灼地盯着流徵看,希望她能说点什么。
  流徵长长地喘了口气,眉目也渐渐舒展开来。
  “你……”
  “啊?还……痛吗?”
  “……动一下试试。”
  南宫雅的手早就僵得有点酸了,虽然此时听到流徵这么说,却也不敢乱动,只是很轻微抽了抽。流徵微蹙着眉,表情却并不是很痛苦。
  “怎……怎么样?”
  “一点点痛。”流徵看了南宫雅一眼,伸手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慢慢就好了。”
  南宫雅咬了咬唇,半趴在流徵的身上,缓慢而小心地动着,边动边感受流徵身体的反应,直到感觉她略微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松弛了下来,南宫雅这才暗地里松了口气。
  再后来,流徵将一条腿缠到了南宫雅的身上。
  她的声音也变得又媚又勾人:“我的衣服……”
  “衣服?”
  “脱了。”
  南宫雅从没见过这么娇美又这么主动迎合的流徵,她被迷得七荤八素,脑子早就不够用了,听见流徵说脱衣服,她便听话地去脱她的衣服。只是南宫雅完全没发觉,流徵空出来的手亦正在解她的衣带,缠上她的腿也在蹭掉她的裤子。
  两人在床上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等南宫雅发觉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早就不见了,衣服倒是穿在身上,但胸前大开,亵衣早就被扯掉了。
  一切都晚了。
  流徵的手已经探到她的身下,熟门熟路地找准了地方,朝最湿滑的地方探了进去。
  “嗯……流徵……”
  流徵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为了将来还能“碰”南宫雅,她十分听话地躺在下面,无论如何都没有压上去。甚至还让南宫雅“吃”了她。可是……
  这也并不代表着,躺在下边就什么都不能做了吧?
  南宫雅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滩水了,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软绵绵地趴在流徵身上,感受着身下一阵又一阵的快意。
  “坏人……”
  流徵似乎听见南宫雅小声地哼唧了一声,紧接着,便是难耐的嘤咛声。
  ……
  南宫雅虽然勉强“吃”到了一直想吃的,可还觉得有些不满足。好吃的东西只吃一次当然不够,再说,那一回吃到最后,还是她落了下风。
  不过南宫雅也懒得计较了,就算是一人“吃”一回,也比光是她被“吃”要好啊。
  南宫雅心里又有点“难受”了。
  这时候,夏天来了。
  流徵搬了一方竹塌到她们的屋子里,摆在有树荫的窗前,正当着风口,很是凉爽宜人。空闲时候,流徵便躺在上边,翻章承轩给她的内功心法,或是看叶霖风给的武功秘籍。
  有一回,南宫雅进了屋子,正看见流徵躺在竹塌上的样子。
  她赤着脚,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身上只套了一件宽松的大袍子,裸着半边肩膀,长发散着,从竹塌上落了几缕下来,面色柔和,姿态闲逸至极。
  南宫雅起了狼心,鞋子一甩就扑了上去。
  “流徵。”
  “嗯?”
  流徵的眼睛还盯着手中的书册。
  南宫雅很是不满,伸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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