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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门成寡妇:妻势汹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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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府的秘密

银柳意识到自己失口,忙垂首道,“银柳说错了,不是那么回事!”

云端只看她表情,便知道此中必有隐情,只是追问不止,“不可能,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银柳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小姐,您不要问了,刚才是银柳说错了话!”

“我原本以为你是可以信任的,没想到,你对我连实话都不肯说!”云端松开她胳膊,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老天为什么要我醒过来,早知道如此,还不直接将我收了去,省却在这里做一只任人宰割的笼中鸟!”

银柳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抿抿嘴唇,她终于松了口,“小姐,我将实话告诉您,您可不要伤心!”

云端心中暗笑,脸上却仍是淡淡的,“事情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可以令我伤心的呢!”

银柳叹了口气,轻声讲述起来。

原来,乔家最初向云端提亲的时候,为了并不是大少爷乔雨轩,而是和乔雨轩同一天出生的乔家三老爷,乔雨轩的小叔叔乔嘉禾。

这其中缘由,还要从乔嘉禾出生时说起。

当日,乔家同时添了两位男婴,时辰几乎也是不分先后,年纪相同,辈份却是差了一辈。

乔老爷年近六旬,同时得了儿子和孙子,自然是喜不自禁,便大肆庆祝。

两个孩子快满周岁的时候,乔府门前却突然来了一位衣衫褴褛的和尚,大放厥词,说什么双子分身,家门不幸的怪话。

乔老爷知道后,十分生气,立刻就让家丁将那和尚赶走,那和尚却推开众人,奔到乔老太爷面前,送给他一块蓝晶一块红玉,说是要送给两位男婴。

乔老太爷看那晶石和红玉俱非凡品,心中也是惊奇,便请那和尚进府中细谈。

和尚不肯道破天机,只说是要将其中一个男婴送与他带走剃度出家,方能免去乔家灾祸,乔老太爷哪里舍得,跪求另外破解之法。

相公原来是填房!

和尚便叫这乔老太爷将这蓝晶红玉分别戴于两个婴孩身上,又吩咐他一定要寻一位名唤云端的女子与那红玉之子结合,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说罢,留下四句诗,大步离去。

后来,乔老太爷便命人将这蓝晶红玉分别做出了手镯和玉佩,放在抓周用的书本并元宝等物件里让两个婴孩来抓。

两个孩子被放到抓周桌面前,却是齐齐伸手抓向了那只红玉玉佩,哪个也不肯放手。

争来抢去,乔雨轩便被摔下了椅子,磕破了额角,大哭不止,丫环们上来解劝。

不知哪个将那镶着蓝晶的手镯放到他手里,他竟然立刻就止住哭声,把玩起来。

至此。

乔老太爷越发相信和尚的话,便叮嘱家人,这蓝晶红玉要永远戴在两个孩子身上。

后来乔雨轩渐渐长大,那镯子不能佩戴,乔老太爷便将那蓝晶取下,做成一枚成人的戒指。

初时用红绳系了挂在小雨轩颈上,后来雨轩渐渐长大,才套上手指,而乔嘉禾的玉佩却是从小一直戴到大。

“乔家之所以向您提亲,一半是因为咱们云家一直也是做着钱庄的生意,还有一半就是因为您的名字是这‘云端’两个字!”

银柳吸了口气,“后来咱们云家没落,夫人临终前知会乔家,将你嫁过来。可是三老爷听说此事,怎么也不肯,大闹了一场,竟然在订下婚期的日子跑掉了,只把乔老太爷气得一病不起,之后便再也没有起来!无奈之下,老太君便偷龙转凤,将三老爷与您的婚约转到了大少爷身上,所以,您才会成为这乔家的大少奶奶!”

云端只听得失了神,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其中竟然有如此周折的缘由。

虽然知道银柳不可能自己编出这些来,却仍是不敢相信,“这些事,难道咱们云家便不知道?!”

“这件事情,咱们云家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咱们收了人家的财礼,大少爷又是这等人才,倒比三老爷的名声还要好许多,又是乔家的继承人,云家自然不会追究,毕竟这种事,说出去也不是光彩!咱们家的情况您也是知道,自从夫人去世后,凡事还不是二姨娘作主,她是巴不得你能靠上乔家这颗大树,哪里顾得了这么许多!”

相公很吃醋,后果很严重!(上)

想不到,这云端在娘家也是受气的角色!

云端在心中暗叹了一声,“那,这些事情你又是如何知道?!”

银柳吸了口气,“您出事之后,二姨娘和翔少爷来探望,初时还大哭大闹,收了二老爷的银钱,便再也没有出声,这件事,便是我那时偶然听他们说的,为了听明白,还差点被他们发现呢!”

云端捏着那玉佩,陷入了沉思。

银柳也怕她多心想不开,便接着劝道,“现在木已成舟,您也不要多想了!”

云端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言语。

反正这乔家她也并不想长呆,还是尽快想办法弄些银两,早早离开的好,也省得夜长梦多,再生出什么其他的杂事。

只是,该到哪里弄银子呢!

她原本还想着回娘家想办法,现在看来,这娘家也是指望不上了。

云端在心中暗骂那偷钥匙的贼一句,长叹一声,无奈地作了罢。

————

百福院内。

“你的意思是说云端与老三有染?”

乔老太君白眉紧皱,全无半点平日的痴呆模样。

“孙儿亲眼所见,那蓝晶戒指戴在三叔手上,云端手上却捏着那红玉玉佩!”

乔雨轩一把扯掉头上连着灰白假发的布帽子,脸上满是愤慨之色,“遇匪之时,情况危急,她一个女人家怎么能全身而退,这其中有太多疑点,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孙儿当初也不会出此下策,假扮花工暗中查访。”

“老三的脾气,你也是知道,这件事情怎么也不像是他所为,他虽是浪荡了些,心地其实不坏,这其中必是另有隐情!”乔老太君怜爱地注视着面前浓眉紧锁的乔雨轩,

“如果老三与这云端有染,之前又为何要逃婚呢,就算他们是为了那把钥匙,也没有必要非要将云端的眼睛弄瞎呀!依我看,你还是继续装成花工,再仔细查访一下的好!”

“不!奶奶,我受够了!您也知道,雨轩不重名利,却是最恨别人的欺骗!虽然雨轩与云端并无感情,心中却一直觉得乔家对她不起,对她尊重关爱。”

乔雨轩吸了口气,“您也知道,为了她,我失去了什么,现在却换来这样的背叛,孙儿如何甘心?!”

亏他还以为她是无辜的受害者,包容她,关心她,割舍了他的爱,她又做了些什么呢!

眼前闪过乔嘉禾与云端亲吻的情景,乔雨轩只觉心如刀绞。

相公很吃醋,后果很严重!(下)

乔老太君长叹一声,“那……你决定怎么办?!”

一边是小儿子,一边是大孙子,全是她的心头肉。

哪一头她都不想割舍,事到如今,便是她,一时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乔雨轩缓缓地握紧了拳头。

“我暗中查访这些时候,也没有什么大的发现,我要以大少爷的身份回到乔家,如果遇匪之事与她有关,她看到我平安回来,一定会露出马脚!”

老太君挑眉看着自己一向谦和的孙儿,“如果这事真与云端有关,你准备如何?!”

“如果真与她有关!那么,孙子一定会将我所受的委屈加倍偿还!”乔雨轩音冷如冰。

目光滑过他眼中的阴郁,乔老太君也只能在心中长叹一声。

“雨轩,如果知道事有今日,奶奶说什么也不会非要将云端娶入乔家!”

乔雨轩垂下脸去没有言语。

乔老太君摇了摇头。

“好了,就照你的意思办,奶奶会尽力帮你!不过,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你要向我保证,不要轻易伤害云端!知道你没有生还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到最后便一病不起,又瞎了眼睛,也是个可怜人!”

乔雨轩只是不以为然。

“谁知道这些不是她装的呢,否则的话,又怎么会突然间便身体痊愈!”

————

第二天,芙蓉又照往日一般的时候,将熬好的药端着送了过来。

这次,却没有像往日那般,放下碗就走,而是坐在椅上,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芙蓉姐姐,这么一大早的,二夫人那边一定有不少事吧,要不,一会儿我这把碗给您送去!”银柳旁敲侧击地说道。

“二夫人说了,大少奶奶这边只银柳姐姐一个,要我伺候大少奶奶吃了药再回去呢!”芙蓉扬唇笑着端起那药碗,“这药是越凉越苦,大少奶奶还是衬热喝了吧!”

“怎敢劳动芙蓉姐姐!”银柳忙走上去将那药碗接了过来,无奈地看向了云端,“小姐,我帮你加些糖去?!”

云端摆摆手,“不用了,你只管把药端过来吧!”

看芙蓉这意思,是非要看她喝了药才肯走,云端也懒得再与她斗这心思。

不就是一碗药吗,喝了就喝了,也省得他们怀疑!

接了药碗,缓缓送到唇边,鼻中嗅着那酸苦的中药味,云端便是一阵反胃,咬了牙,便将那碗送到唇边,准备硬灌下去。

她嘴唇刚碰以碗边,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却见二夫人赵宁一脸喜色地急奔了进来。

“云端,大喜了,大喜了!”一边说着,赵宁就从云端手里夺了那药碗去,“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喝药,快些穿衣起床到前厅去!”

“听声音,似是二婶!”云端疑惑地松开药碗,“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我!是我!”赵宁将那药碗交到芙蓉手里,“我是向你道喜来了,雨轩回来了!”

相公总是人家的好(上)

45

乔雨轩?!

云端愣了愣,“您是说,他的尸体找到了?”

赵宁轻拍手掌,“我的大少奶奶,要是尸体,你二婶我也至于这般高兴的!不是尸体,是活生生的人呢!”

此言一出,屋子里的其他三人俱是吃了一惊。

“您是说,乔雨轩、乔雨轩他回来了?!”云端几乎无法想像自己的耳朵。

乔雨轩不是死了吗,怎么会突然又活生生地回来了?!

“没错!你要是不信,只管到前厅看看去,这会儿,雨轩正和老太君和你二叔他们说话呢!”赵宁说着就猛拉了一把吃惊地傻站在原地的银柳,“傻丫头,还不快给你家主子找身干净衣裳去,难不成,你想要云端穿着孝服见大少爷去!”

银柳这才回过神来,一脸喜色地到隔间的衣橱里找帮云端找衣服去了。

很快,她就抱了一身淡粉的春装来,帮着云端换下了身上的孝服,忙不迭地扶着她出了房门。

“仔细寻个僻静处把这药倒了去!”赵宁向芙蓉吩咐一句,这才急步追了出去。

“说熬也是你,说倒也是你!倒只会消遣我!”芙蓉向她的背影撇了撇嘴,端了那药碗出来,四下看了看,也懒得去寻找隐蔽之处,便随意将那药汁泼在门外的花池子里,将碗放在廊边的石台上,也跟着看热闹去了。

————

乔家正厅里。

一屋子人俱是面带喜色——至少表面上如此。

“我的孙儿,您受苦了!”乔老太君紧握着乔雨轩的手掌,一对老眼里泪光闪闪,“你可知道,奶奶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呀!”

“可不是吗!别说是太君,便我和你二弟哪一个不是整日郁郁的饭都吃不下!”柳如眉用手帕抹着眼睛附和道,“为了云端身子能好些,雨川他还提前成婚为家里冲喜呢!”

一边说着,她就用手招呼着薛含青,给乔雨轩行礼。

“含青拜见哥哥!”薛含青走上前来,一边向乔雨轩行礼,一边就悄悄窥视这位死而复生的大伯。

看这乔雨轩生得这般人才,比乔雨川不知道是强了十倍百倍,心中不由地便越发嫉妒这云端,瞎了眼睛还能有这般的好命。

相公总是人家的好(下)

“娘啊,现在雨轩回来了,您这病也就快好了,您可不要再哭了,小心哭坏了身子去!”乔嘉茗笑着走上前来安慰着老太君,一边就向乔雨轩问道,“雨轩啊,我们当时可以找遍了整个山上山下都没有找到你呢,现在你也该向我们大家说说,你究竟是如何福人天相,逃过此劫的呢!”

“是啊,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乔雨川也好奇地问道。

老太君抹了把眼睛,“轩儿,坐在我脚边,好好给大家讲讲!”

乔雨轩点了点头,便听话地坐在老太君脚边,简单地讲述了他摔下山涯,被一位打柴的山里人救到家中休养的经过,“当时也是凑巧,按我那恩人的说法,应该是我刚落到山腰的树上便被他发现了!”

“这是老天眷顾咱们乔家呢!”薛含青边说边笑着看向了乔雨轩。

乔雨轩却是看也没有看她,一双眼睛只是不住地向门口的方向看着。

这么久了仍不见云端过来,他的心情远没有脸上的轻松。

云端,知道我乔雨轩活着回来,你一定是害怕得不敢来见我吧!乔雨轩在心中忿忿地想着。

“雨轩你别急,云端这丫头,一定在后面精心打扮呢!”老太君边说边轻拍着乔雨轩的肩膀。

薛含青撇了撇嘴,“大嫂也是,要是换了我,便是蓬头垢面也早巴巴地跑过来了!哪还有心情打扮!”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懒洋洋地声音从门外传来,却是乔嘉禾大步迈进了门槛,“所谓女为悦已者容,要是我,肯定也要精心打扮一番的!”

斜一眼薛含青,乔嘉禾的目光移到乔雨轩身上,一向迷离的目光里闪烁出一片欣喜之色,“雨轩!我一早回来,就听下人们在那边乱说大少爷回来了,还只是不信,没想到真的是你!”

大步走上前来,乔嘉禾挑衣坐到乔雨轩身侧,胳膊就伸过来在乔雨轩的胸口轻轻击了一拳,“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舍不得死,总有一天回来的!”

二人目光相接,乔雨轩感觉到对方目光中深深的情谊,心下也是一阵心潮澎湃,忍不住便伸出手来,要与乔嘉禾的手掌握在一处。

眼看着二人手掌便要相接,厅外却是传来了赵宁尖细的声音,“雨轩啊,快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两个美男排排坐,选那个?

任由银柳扶着迈进门槛,云端的眼睛便隔着纱布看向了坐在乔嘉禾身侧的乔雨轩。

斜飞入鬓的长眉,灿若繁星的眸子,仿佛仙人手笔般的脸部轮廓,远比画中的他还要飘逸俊郎。

与乔嘉禾坐于一处,也丝毫不会被对方的光采压下去。

却是一正一邪,各有迷人之处,却又相辅相成,更加突出了对方别致的韵味。

二个人在那里并肩而坐,却仿佛是将这一屋子的光都吸引了过去,让人移不开眼睛。

云端的心中忍不住冒出一个疑问来。

如果这二个人同时让她选,她该选谁呢!

乔雨轩和乔嘉禾二人几乎是同时转过了脸来,目光齐齐地看向了云端。

那原本伸在空中,准备相握的手,便各自缩了回去。

“银柳见过少爷!”大少爷死而复生,银柳只在心中替自家小姐高兴,知道二人久别重逢,必要亲近一番,便偷笑一声,缓缓地退到一边去了。

正是阳光灿烂的时候,金色的光线从敞开的门口投射进来,将孤单地侍立在门口的云端晕上了一圈朦胧的光圈。

她并未太多的装扮,只是换下了身上的孝服套了件淡粉的裙子,脸也是素的,未着脂粉,却有着细腻的质感。

乔雨轩忍不住便想到了,那晚慵懒的倚在浴桶中眼得像个孩子般的那个娇美身影。

目光缓缓划过她脸上的黑纱,想到她连喝口水都要别人伺候,他原本淡淡的目光里慢慢地溢满了柔情。

也许正如老太君所说,一切真得与她无关呢!

站起身,乔雨轩缓缓地向云端走了过去。

云端慌乱地垂下了眼睛,心知这个男人便要与她亲近,心下怎么也无法平静。

注视着缓缓走近的两人,老太君的脸上也慢慢地舒展了笑意。

“这些天,你受苦了!”张开臂膀,乔雨轩缓缓地拥住了那个单薄的身子。

“你回来就好!”云端轻轻地将头倚在对方的脸前,倾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她的莫名的安静下来。

这个人并没有死,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运。

如果他能对她好,那么,云端觉得,留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想着,云端本能地伸出胳膊,环住了对方的腰。

乔雨轩缓缓抬起手掌,轻抚上她的发,手指便伸向了她遮眼黑纱后面的结,“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男人嫉妒起来更可怕

云端吃了一惊,本能地向后躲闪。

乔雨轩的手掌却是碰到她别在发髻后的桃花。

两个人分开的同时,那朵娇艳的桃花无声地落在二人中间。

乔雨轩起初还有些不解,看到那朵桃花,他不由地便想起另一枝桃花来。

什么回来就好?

不过只是用来骗他的漂亮话吧!

猛地握紧手掌,他眼中的温柔瞬间化为乌有,“我累了,先回去休息!”

靴子抬起来,正好踩在那朵桃花上,等到他的身子闪过云端身侧,那朵桃花也变得惨不忍惨了。

老太君挑了挑眉,“我也累了,大家先散了吧!”

芙蓉扶着老太君缓缓离去,其他人也便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前厅。

银柳也忙着走上来扶住了云端的胳膊。

刚才的事情她全都看在眼里,当然也理解自家小姐的感受,她思来想去,却是如何也不懂为什么少爷要那样对待自家小姐。

“小姐,你别往心里去,我想,少爷他,只是累了!”银柳轻轻晃晃云端的胳膊,“我们也回去吧!”

只是累了?!

云端可不这么认为。

那个家伙,一定是以为她瞎了眼睛所以嫌弃她了吧!

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便是长了一幅好皮囊又如何,不过也全是些以貌取人的家伙罢了!

转身随银柳向外走,云端迅速将对乔雨轩那点小小的奢望压抑到了心底深处。

“或者,你应该告诉他,你眼睛的事!”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却是一直未走的乔嘉禾。

云端转过脸,只见他正小心地从地上拈起被乔雨轩踩碎的花瓣,送到她面前来。

花瓣中,银戒上的蓝晶石仿佛午夜大海般深邃。

“他回来了,这个还给你!”依旧是懒洋洋的语调,却隐约有淡淡的愁绪。

“连你也嫌弃了!”云端垂脸扫一眼那枚被桃花碎片包围着的钥匙,却是没有伸手去接。

如果乔雨轩因为眼睛便嫌弃了她,这枚戒指有与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

转过身,云端决然地迈出了前厅的门槛。

注视着那个单薄却坚强的背影,乔嘉禾的手指缓缓地收紧了,数片桃花从他的掌心划落,那枚戒指却被他紧紧握住。

“雨轩,不是我非要与你抢,是你自己没有珍惜!”

被叔叔偷了老婆?

听雨轩里。

乔雨轩独坐在竹亭中,膝上横着一架七弦古琴。

点、拨、提、摇……指尖移动间,俨若行云流水的旋律便溢满了整个院子。

云端犹未进门,远远地已经听到了琴声。

这曲子她也是知道的,不是别的,正是充满了传奇色彩的《高山流水》。

云端随银柳推门而入时,乔雨轩正弹至高潮节,跌岩起伏的旋律,描绘出一幅腾沸澎湃的水流景象,仿佛正行至一条大河最奔腾之处。

倾听着那琴声,云端似乎也体会了弹奏者心中压抑着强烈情绪,她几乎是本能地循着那琴音拉着银柳一路过去,还要再听端祥,只听得嗡得一声锐响,那琴音却是戛然而止。

“高山流水遇知音,知音不在谁堪听?”

乔雨轩轻叹一声,缓缓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云端已经来到了竹亭对面的小径。

一个是与他相敬如宾的妻子,一个是名为叔侄惺惺相惜的兄弟,却是同时背叛了他。

伯牙尚有钟子期,他呢,这天下之大却是再无一人可懂了吧!

“焦尾声断斜阳里,寻遍人间已无琴!”乔雨轩缓缓诵出后两句诗,心中只觉郁结难耐。

他吸了口气,突然扬起手来,大力划下。

随着刺耳的嗡音,古琴的其他六弦俱是被他大力扯断。

断弦崩在手背上,刺出深深的伤口,滚热的血溢出来便化为冰冷,起身将断弦之琴随意地丢在溪水中,乔雨轩踏着溪水绕过云端,大步走出了听雨轩。

“少爷!”

银柳急声唤他,他也全不理会。

银柳长长地叹了口气,急步奔到溪水中,将那断琴弦捞了出来,横抱着回到云端身边,就急急地取出丝帕来擦那琴上的水渍。

“他扔都扔了,你又何必再捞出来!”云端皱眉看着那古琴,心中也有些郁郁的。

银柳擦着那琴身,声音也有些幽怨,“咱们也没有招惹他,却不知道凭白地怎么又发脾气!”

云端吸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大步回到了卧室,银柳只抱了琴随在她身后,又担心她见了那琴心烦,便将那琴随手放在走廊的石栏上,仔细擦拭起来。

注意到石栏上只剩了些底子的药碗,银柳不由地生起疑惑来。

她记得当是走得急,云端并未喝下这药,这碗怎么会空了呢!

抓只麻雀试试毒

好奇地四下巡视,银柳立刻就发现阶下的花丛中原本开得娇艳的那丛芍药,不知道是怎么了,花叶俱是低垂着,原本娇艳的花瓣现在也是黑乎乎的,极尽破败。

云端近了屋子,只嫌屋中的药气浓,便推开窗来透气。

抬眼看到银柳正在那里皱眉看着那丛芍药发呆,不由地疑惑问道,“银柳,怎么了!”

银柳回过头来,向她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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