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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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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他们的?”
  “是呀,就是骗他们的。我不想做什么门客啊,骗他们的。主子,一个人在和人争辩的时候,只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话语,但那话语中的真实度,其实是有待商榷的。无论如何,只要让对方信了就好。我今日跟他们说我会去做门客,不过是为了告诉他们,他日初宴自有方法报复回来,以此来震慑他们,但其实,许多年以后,初宴想做什么,都不由今日这番话决定。”
  眼帘微阖,卫初宴神色平静道。
  “你,你怎能如此骗人?”
  赵寂却深受打击,她没想到卫初宴言辞凿凿地说出的那些话语,竟是骗人的。
  若是骗人的。。。。。。那卫初宴自然也没想着要来给她做门客,她自己在那里猜来猜去,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到底还是太小了,见她这幅样子,卫初宴又是一叹。赵寂是很聪明的,可惜,无论是性情还是阅历,都太过天真和稚嫩了。
  她更加坚定了要为赵寂种下一颗帝王之心的想法。
  帝王是什么样的?坚毅、果断、冷静、多疑、冷血,她可以去怜悯她的子民,却不能懦弱到不敢见人死,她可以将人想的美好,却不能不懂别人在背后会给她设障,她先前已经教给赵寂不要太过仁善,如今,也该教她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这些东西,由她来教,总比由别人来教好,总比。。。。。。赵寂自己悟出来要好。
  “初宴先前便说了,人是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东西的。主子认为初宴不会骗人,那么主子知不知道,每次陛下将子女送去匈奴和亲时,匈奴是如何说的?他们总是保证不再犯我边界,甚至好几次都缔结了国书。可是结果如何呢,没过几年,便又是新一轮的犯界!殿下以为,你以真诚待人,人便必以真诚待你吗?初宴今日骗他们,只是为了自保,为了耳根清净,于实质上,不会有害于他们,同时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主子以为,初宴做的不对么?那么有些人,他们的欺骗是建立在掠夺、陷害以及毁灭的基础上的,这样的欺骗,又该如何看待呢?”
  赵寂大受震动,眼睛睁的大大的,如同不谙世事的幼兽一般将她望着,眼中闪过一些混乱。卫初宴的心中又挣扎起来,十岁,跟一个十岁的孩子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可是她没有时间了,赵寂不会在榆林待太久的,而赵寂,赵寂也没有时间了。
  若是按着前世的轨迹走,还有四年,她就要即位了。
  狠下心,卫初宴继续道:“寻常人家,活的简单一些没有问题。如同耕地的农人,他们一辈子同土地打交道,本也遇不上太多的险恶。但是,主子,你和他们不一样,需要初宴提醒你吗,你是个乾阳君,若是太子一辈子不行差踏错也便罢了,可如今太子暴戾、陛下不喜,依我看,东宫总会易主的。到那时,无论是哪位殿下,只要是乾阳君,都有可能入主东宫,主子,到那时,兄妹之间还能坦诚相待吗?他们会欺骗你,而你也不得不欺骗他们。或者说,其实从现在起,相互的欺骗便已开始了。”
  “我说过的,卫初宴,我不想同他们去争!你又忘了。”
  赵寂眼圈泛红,眼泪如珠串般落下,她又想去捂卫初宴的嘴,却被卫初宴抓住了小手,这时马车恰巧一个急停,赵寂便实打实地撞到了卫初宴的怀中。
  霎时间,熟悉的松墨香气轻轻地笼罩了她,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其他的甜香。
  赵寂疑惑地吸了口气,却无法辨认出那丝香气究竟是什么。
  因为很好闻,为了弄清楚是什么,她无意识地朝卫初宴怀里钻了钻,但因小鼻子开始堵起来了,而更加无法辨认了。
  反而蹭了些眼泪在初宴的衣襟上。
  软软的小殿下突然撞进怀里,初宴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起来,她下意识的抱住了赵寂,抱的紧紧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卫大人啊你这样教奶寂,以后她出师了,你就“惨”啦。


第二十四章 药丸
  随着怀里这个娇软身子一同而来的,还有熟悉的桃花香气,闻了几口,卫初宴脑子突然一沉,抱着赵寂的手更是一紧,将赵寂勒的有些疼。
  她在卫初宴怀中挣扎起来。脸蛋蹭在了卫初宴柔软的胸上,霎时间,她的小脸红了红,虽然还是有些喘不过气,却不好意思再乱动了。
  卫初宴也是一惊,身子瞬间僵住了,她抱着赵寂,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脸上渐渐也浮现出一丝红晕来。
  过得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松了松手,赵寂这才朝外边退了退,却没完全退出去,反而左右晃动着身子,脑袋挨近了她,不知在干什么。
  卫初宴靠在车厢上,艰难地掏出丝帕,给她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泪痕,赵寂虽然觉得叫卫初宴看到她哭有些难为情,但她习惯了人服侍,卫初宴的动作又极轻柔,因此赵寂只是闪躲了一下,就乖顺地抬起小脸任她擦拭,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初宴的肩上。
  她见每次一凑近卫初宴的动作都会僵一僵,便干脆分开腿,坐在了初宴膝上,稍微抬起头看着她。
  果然,随着她的靠近,卫初宴的身子完全僵住了,甚至都忘了继续给她擦眼泪。赵寂窝在卫初宴怀里,一只手捏着卫初宴的削肩,一只手绕到她背后抓着她的头发,心中突然有些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谁叫这人总想躲着她,现在她离卫初宴这么近,她倒要看看卫初宴要往哪里躲。
  这么近的距离,那股对赵寂而言十分甜美的香气又淡淡地传来了,她向前一倾,在卫初宴脖颈中嗅了嗅。
  旋即,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她很确定卫初宴身上有这样一股香气,可是一会儿闻得到,一会儿又闻不到,她想弄明白那是什么,她觉得她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就是想不出。
  被赵寂突然的靠近弄的不知所措,脑中乱糟糟的,身子只由本能所支配。卫初宴僵着手扶着赵寂的背,免得她被颠簸的马车摔出去,在赵寂突然凑到她颈侧的时候,更是紧张地收紧了双手,将赵寂严严实实地抱在了怀中。
  她不该这样的,她该离赵寂远一点,心里有个声音冷静地同她说。她应了,她也晓得自己不该这样,可是手指不听使唤,她发现,当赵寂窝在她怀里的时候,她根本不想放开赵寂。
  那股桃花香气又传来了,她呻。吟一声,有些难耐地捂住了脑袋。
  “你怎么了?”
  赵寂被她脸上突然浮现的痛楚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摸她的脑袋,柔软的小手按住了她的太阳穴,极大的减轻了她的痛苦,卫初宴一怔,低下头,眼神难明地望着赵寂,眸中似聚集了一方的夜空,神秘而幽深。
  卫初宴的眼睛里,有好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啊。赵寂撞入那一片深黑夜空中,有些茫然地四顾。
  有时候,她真的很怀疑卫初宴是不是只长她两岁,为什么只比她大一点的卫初宴却比她要厉害这么多呢?那么多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卫初宴都知道,那么多只有在母妃口中才偶然出现的话语,卫初宴也会说。
  她曾听过甘罗的故事,觉得也许卫初宴就是像甘罗一样吧,不过甘罗十二岁就拜相了,以此来看,初宴虽然很厉害,但约莫是超不过前人的。
  而且,卫初宴和甘罗那种忠臣可不一样,总想着让她去争帝,她听得出卫初宴是为她好,这才不同卫初宴计较,否则,换个人,只是教唆殿下相残这一条罪,便足以领死了。
  可她又有些疑惑,卫初宴说这些,像是在为她着想,可见卫初宴应该不讨厌她,否则为何要给她解惑、教她这许多东西,但是卫初宴从一开始,便抗拒到她身边,这又是不争的事实。
  “卫初宴,是不是聪明的人都很难懂呢?”
  另一只手也挪了上去,赵寂按着卫初宴两侧的太阳穴,她以为自己没用什么力气,但绝品坤阴君的力气哪里是她一个小孩子能控制的,因此卫初宴被她按得有些疼,虽然疼,但莫名神清气爽起来,刚才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被驱散了。卫初宴复又抱住了她的背,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这么问。
  “主子为什么会这么想?”
  赵寂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心想当然是因为你啊,你这么难懂,本殿下都要被你搞糊涂了。
  为什么有人既想远离她又尽心教导她呢?
  “你!算了我不问了,你怎么这么讨厌的啊?”
  不懂赵寂为何突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想起之前赵寂也说过同样的话,还把她下巴捏青了,卫初宴无奈地笑了笑,只当是又哪里不合这小混蛋的意了。
  她现在也渐渐看出来了,虽然从一开始赵寂就显得很讨厌她,但以赵寂的性子,若是真的讨厌,她哪里会去多看人一眼?她前世也是这样被赵寂骗了的,帝王在朝堂的时候多么冷淡威严,永远高高坐在王座上,睥睨天下,可是到了寝殿,她却缠人的紧。
  果真有做帝王的潜质,这么小,便这么会装了。
  她的笑容里其实有种宠爱的意味在,她自己不知道,但赵寂却反而很能抓住这种情绪,她曾经在卫初宴眼中看到过类似的情绪,如今再次见到,她和上次一样,如同被顺了猫的猫咪一般突然就生不起气来了。
  “主子。”
  这样抱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有越发不想放手的趋势,又见赵寂毫无所觉地坐着,好似没有意识到是坐在她膝盖上一般理直气壮,卫初宴揉了揉眉心,逼迫自己从这种特别容易让她沉溺的状态中□□。
  这声轻唤有卫初宴特有的清冷在里面,但也有股别样的温柔,赵寂嗯了一声,支起耳朵等着听她的下文。
  “初宴。。。。。。和主子挨的太近了,这样有失体统。”
  果然!从这人嘴里就说不出来什么好话!赵寂的小脸垮了下来,她觉得自己此刻就该利索地从卫初宴身上下去,然后给她一个冷淡的眼神,教她知道堂堂大齐殿下也不是好惹的!
  卫初宴抱都抱了,她都没有治卫初宴的大不敬之罪,卫初宴还敢嫌弃她!
  虽然心中很有骨气地想了许多,但是等到真正要执行时,赵寂却发现她有些贪恋卫初宴的怀抱。她是堂堂殿下,记忆中只有母妃抱过她,那也只是在四五岁时候了,等到她长大一些,母妃虽然每日都会去看她,督促她功课、同她说些趣事,但这样亲密的动作,却很少再有了。
  卫初宴和母妃的怀抱是不一样的,母妃的怀里让她感到安全,卫初宴却让她只想再贴近一些,是因为那股淡香太甜了吗?她总想上去咬卫初宴一口,看卫初宴是不是也这么甜,刚才她蹭着卫初宴脖颈细嫩滑腻的肌肤时,其实便差点在上面舔了一口,只是卫初宴突然的低吟打断了她。
  赖着不想离开,赵寂眼珠一转,顾左右而言他道:“你身上好香,你用的什么香啊?”
  赵寂依旧和初宴贴的紧紧的,因着稍矮初宴一头的关系,她的呼吸打在初宴下巴上,呵的她痒痒的,剔透肌肤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粉色,如同刚刚张开的桃花瓣,赵寂更想上去咬一口了。
  她长这么大,也只对卫初宴一人有过这么亲近的想法,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香气?初宴没用香啊。”
  被赵寂说的一怔,卫初宴低头闻了一下手指,却还是只闻到属于赵寂的桃花香。
  缱绻迷人的桃花香气。
  “怎么会?我明明闻到了的,你身上有松香,还有一股其他的香气。”
  拉起卫初宴的衣襟凑到鼻尖,赵寂又嗅了下,这次却只闻到那股松墨香了,她一愣,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卫初宴。
  卫初宴却笑了,旋即想到了什么,在身上找了起来:“松香是有的,墨香嘛,初宴有时会练字,又要帮着主子研墨,身上自然会沾有这种香气。至于其他的。。。。。。也可能有。主子让一让。”
  赵寂无法,只得从她身上下去了。
  卫初宴便低头自赵寂刚刚压着的地方取出那个绣着蝴蝶的香囊,递到赵寂面前:“是不是这种香?”
  赵寂嗅了一下,紧接着捂住了鼻子,露出嫌弃的神情:“好苦,这是药味。”
  初宴便笑,还是这么不喜欢药味啊,其实这药不苦,只是在赵寂心里,只要是药就是苦的。卫初宴见她有些排斥,便将香囊收了回去。
  “是药,恩。。。。。。宁神补气的,初宴偶尔会挂在身上。主子刚刚闻到的,约莫就是这个味道。”
  其实哪里是什么宁神补气的药啊,这是她前年根据记忆里的药方改良成的药丸,用以掩饰她分化后的品级的。那时候她过了时候还未分化,但她没想到以后不能分化了,为了能随时应对分化,便费心思将需要喝的药制成了药丸,自那以后时时挂在身上,到了现在,虽然已经确定不能分化了,这却已经成了习惯,所以也没落下。
  “不是这个味道,但是这药味有点熟悉,你别收,我再闻闻。”
  赵寂却有些好奇。
  见她这样,卫初宴便随手将香囊递给了她:“主子拿去玩吧,初宴也用不着了。”
  这药方是独一份的,制成药丸之后更是经过了改良,即便赵寂拿去给御医看,御医也不可能查出这是什么用处,而这药丸除了会压制乾阳君的品级之外,对其他人没什么作用,赵寂想看,她便给赵寂了,反正自己也用不上了。
  赵寂接过去,把玩了一阵,好奇问道:“蝴蝶绣的很漂亮,好似和宫中惯用的绣法不一样,是郁南的手艺吗?”
  卫初宴便点头:“我娘绣的,应该是的吧。”
  “你会绣吗?”
  “会,但是没有我娘绣的好。”
  赵寂便不再问了。
  作者有话要说:  hhhhhh我写到初宴把药给出去的时候忍不住笑出声。
  今天的米凉是又粗长又更新早的米粮,可以说是很勤奋了,这样的作者必须去收藏一波啊。
  我觉得我找回了我作为甜文作者的尊严!!!


第二十五章 补偿
  晚间吃过饭,万清鸢来找了卫初宴。
  “初宴,你终究是要在书院读书的,如今将人得罪了大半,日后要如何立足呢?我看,不如过几日趁着我们这边歌节,你请大家去酒楼聚上一聚,我从中做个调停,将关系缓和下来可好?”
  万府一隅的繁茂木棉树下,穿着淡粉色衣裙的万清鸢略显担忧地望着卫初宴,犹犹豫豫,还是将自己的建议告诉了她。
  她算是大姑娘了,平日里除了读书,还得学习女红、练习琴艺,为了几年后出嫁做准备,因此不是日日都会去学堂的。今日在学堂发生的事情,还是初宴她们回来以后,她自万家拨给赵寂的下人口中听来的,她比初宴稍长两岁,比赵寂更是大很多,有些事情,在卫初宴和赵寂那里是不在意,可是万清鸢却无法不多想。
  自小所受到的教育便是要她长袖善舞地处理与其他人的关系,她已然知道了,自己的一言一行不只是代表她自己,也代表了万家,因此无论喜不喜欢,万清鸢都习惯了维持面上的和善。可卫初宴却好似全然没有这种顾虑一般,一来便将先生与同窗都得罪了个遍,听闻此事的万清鸢简直快愁死了,她十分后悔自己日间没有同她们一同去书院,否则至少可以像上次那般将双方的关系做一个缓和。
  这里离赵寂的院子不远,稍微抬一抬眼,便能望见院门挂着的那两盏红彤彤的灯笼,夜色已至,天地是一片寂静,深邃的夜色中,唯有这灯光照亮了世间的一角,暖融融的光芒投射过来,卫初宴扫了几眼,想到和万清鸢离开时赵寂还在伏案写字,小小的一只,认真又刻苦的模样,神色便变得温柔起来。
  “那些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的,清鸢,你多虑了。”
  万清鸢却不赞成,她有些急的拉住卫初宴的手,劝道:“我知道你不在意他们,可你总不能做个独行之人吧,治学之事,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你可以一日与他们交恶,却不能一年两年地同同窗交恶,这样一来,不仅孤独,还需长久地防范他们,这岂不是自己累着了自己吗?”
  初宴一挑眉头,意外地望向万清鸢:“难道清鸢觉得,今日那番话之后,还会有人再来找我的麻烦吗?”
  “好吧,即便他们已经退却,但是你也该知道,能在梧桐书院、能在甲班读书的都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他们人虽是在榆林,但有些人家中的根基却是在外郡,如今日和你吵的最凶的那个王轩,他家中就有人位列九卿,便是连我爹爹也得敬上三分。这些人若是得罪狠了,于你卫家也无裨益。初宴,你我都是官家子女,该知道同辈交恶不是好事,依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左右你们未曾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如趁早化解了吧。”
  “清鸢,你也说了,小辈交恶而已,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家中长辈若是听了他们的话来给我卫家使绊子,才是白白坐了高位呢,他们不会的。”
  “你如何确定他们就是不会呢?”
  见她油盐不进,万清鸢急了,紧紧地拉住了卫初宴的手,急切地想要说服她。
  卫初宴却是一叹,当然是因为她前世也做过高官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真正的利益面前,任何的不快都是可以被忘记的,更何况只是家中小辈与人的一些摩擦呢?
  这些。。。。。。自是不好与万清鸢说。
  “傻姑娘。”
  初宴抬手敲了下清鸢的脑袋。
  捂着被敲到的地方,自诩为大姐姐的万清鸢眼睛突然睁圆了,怔怔看着她,样子果然有些傻气。
  “总之就是不会啦。我一没打他们,二没骂他们,只是斯斯文文地同他们讲了一番道理嘛,若是他们还以此为据去求家中长辈教训我。。。。。。他们不要脸面的么?自己在外面没辩赢别人,巴巴地跑回家把自己的糗事一说,让大人笑话自己?”
  “这。。。。。。”
  万清鸢被她说的有些迷茫。
  卫初宴趁机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时辰不早啦,清鸢,我该回去了。殿下她只允了我一刻钟。”
  她转身朝那间小院走去,乌黑长发铺在背上,略微荡漾着,披着月光,如同寂寂长河中流淌的银沙。
  她还是很小,身形很是瘦弱,但那身影安静沉稳,已然有了令人安心的味道。
  等到她消失在眼帘,万清鸢才反应过来,手指依然捂着被敲到的地方,如同一个被欺负的小女孩般撇了撇嘴:“什么嘛,明明就是不想同人低头,这才说出这样的歪理来。”
  笑骂一声,她打消了心中那个想要让卫初宴去和人言和的念头,提起裙摆,小跑着追了上去。
  “三妹她怎么能这样嘛,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哪有还限制时间的?初宴你又不是在坐牢。”
  不出片刻,少女如银铃般的声音,自有灯光的那头远远地传来了。
  好似还夹杂着几句清冷的低语。
  。。。。。。
  晚间睡觉的时候,赵寂坐在床头抱着被子,有些好笑地看着卫初宴:“你真是这样同三姐说的?她刚刚还跑来找我,跟我好一番抱怨呢。你这骗子,不仅骗了我,还去骗了三姐么?我几时说过只许你一刻钟了?”
  初宴正铺着自己的地铺,闻言也忍不住笑起来:“清鸢她……是好心的,但是……真的有些难缠。主子既是主子,关键时刻,为奴仆挡风遮雨才更显示出主子的高大呀。”
  “我只听说过奴仆为主子遮风挡雨的,可没听说过主子为奴仆如何的,莫非卫初宴你这奴仆当的也和别人不一样?”
  “因为初宴的主子不一样呀。”
  若是愿意,其实卫初宴很容易便能捋顺赵寂的脾气,果然,听到她这样说,赵寂便抱住被子,不再逼问她了。
  初宴把床铺好,把多余的灯都熄了,只照着赵寂的习惯留了一盏,钻进被子里时,又听见床上那女孩说话了:“三姐啰啰嗦嗦,把本殿下都说的头大呢。不行,你得补偿我!”
  初宴蜷腿坐在被子中,歪头看着赵寂:“主子想我怎么补偿呢?”
  在那双漆黑眼眸的注视下,赵寂的小脸,慢慢地变红了。
  她低下头,把脸蛋埋进了被子中。


第二十六章 分化(三合一章节)
  “你上来; 陪我睡。”
  她说完; 空气短暂地陷入了安静。
  疑心自己听错了; 卫初宴张唇问道:“什么?”
  “我冷; 你上来抱着我睡。”
  赵寂便小声重复道,这一次,她还加了个要求。
  “。。。。。。我去给主子加床被子。”
  卫初宴起身要去掌灯,赵寂见她这样; 立刻放开被子跳下床,拉住了她的衣襟。因是要睡了,卫初宴只穿了薄薄的里衣,赵寂莽撞一扯; 衣带便滑开了; 露出精致的锁骨; 往下一看,雪白的肌肤之上一角青色的肚兜。
  脸上涌上一阵热意,卫初宴急忙捂住了前襟; 赵寂懵懂地看着她;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但还是放开了手中的衣襟; 转而抓住她的手指。赵寂的眼神清澈见底,是孩子的眼神。卫初宴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
  “你说了要补偿我的,就一晚,就只要你陪我睡一晚。”
  她想起白日里窝在卫初宴怀里的感觉; 觉得当真很软,似乎躺在了蓬松的云朵上,刚才卫初宴一说她想要什么,她便顺从心意地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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