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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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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也不是天天都开的,我也是那天听一个客人说了几句,才晓得过几日有一场。别去啦,你们两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若是在黑市那边栽了,我们整个北岩城也难安宁。”
林铃儿眼巴巴看着卫初宴把金子收起来,手指飞快地拨了拨算盘珠子,以此过手瘾:“你们也别想编些什么词骗我,我家啊,祖上便是开店的,我自小在这店里长大,人来客往,见过的贵人也不少,但像你们这样,一出手就是金子的,还真没几个!”略有些得意地说着,林铃儿凑到卫初宴耳边神秘道:“说吧,是不是哪家侯爷府上的小姐,和家里闹别扭了?跑出来以后又后悔了?”
还以为她真的发现了什么,没想到是误会了。卫初宴深谙人心,当下只是“羞涩”一笑,并不答话。
这番情态,放到林铃儿眼里便是代表她戳中了这两小孩的心思了,看,给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吧!得意了一会儿,林铃儿又想到刚刚自指缝中溜走的金子,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唉,金子,到手的金子,还没焐热的金子,你怎么就跑的这么快哟。
正自心疼,卫初宴又把那锭金子放到了林铃儿手里。
“诶,我说,我真买不到马,还你一次金子就够我疼的了,你可别刺激我了。”
话是这样说,林铃儿却死死捏住了金子,不肯放开了。
有了这一锭,加上昨夜那锭,她可以给秀儿置办很多好衣料了,也可以将客栈翻修一番,到那时,秀儿家那个总爱拿眼白看她的丈人该给一点点好脸色了吧?
“掌柜的说笑了,我既已给出去,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是这样的,我和我妹妹两个年岁尚幼,对这里也不太熟悉,买什么都不太好出面,你若有时间的话,能否帮我们去跑一趟,买一辆驴车。另外,再给置办一些路上的吃食、弄几个水囊,一切办妥后,我另有重谢。”
“这个好办,我这就去给你们买去,不过,你真的不要雇车吗?直接买呀?”
“嗯,直接买,我会驱马,想来驴车也是一样的,我妹妹不喜欢见生人,多个车夫并非好事。”
又将她推出来!赵寂听着听着,掐了卫初宴手心一把。
“好吧,等着啊,很快给你们办妥,对了你们还未进食吧?想吃什么跟我家那口子说,或是直接厨房找厨子说!”
“谢谢掌柜的。”
将金子揣进荷包,雷厉风行地,林铃儿出了门,卫初宴想到她没有这么快回来,便带着赵寂去了趟后厨,要了几道菜,在大堂边吃边等。
小半个时辰以后,林铃儿回来了,脸上带着笑容,在大堂里扫了一下,目光落到了卫初宴她们身上,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都妥啦,车、水、吃的,都给你们备妥当了!还给弄了两套衣衫,这次是新的了,你们可以在路上换着穿。哦,都在车上,你们出去便能看到了,那驴子才四岁,正有力气!就是懒,懒驴懒驴这可不是白说的,你得用力打,不要心疼,畜生皮糙着咧!”
卫初宴再次道过谢,扫视着旁桌的人,偷偷又递了一锭金子过去:“这一切,还望掌柜的——”
“保密嘛,我知道,你就放一万个心,没人知道你们在这里呆过!”
喜欢卫初宴的大方,林铃儿应的爽快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啊本来是想八点半更上的,但是写到一半想起自己没吃晚饭,很饿,就去吃东西去了。
抱抱大家。
第四十九章 不救
往东北走; 走了一天; 翻过几座小小的山岭; 到了八百里秦川的地界; 四周便都是平原了,一眼望去,天高地阔,视线不再有阻碍; 赶路成了一种别样的享受。
作为黄河流域中最丰富的部分,长安附近一共有八条大大小小的河流,它们环绕着、或是经过了长安,因此; 又有“八水绕长安”的说法。
卫初宴她们的这辆驴车行到后面; 便常常是跟着河流在走。毕竟已到都城附近; 四周热闹极了。道路上人来车往,河上则走着大小船只,小船上; 渔民摇橹放歌; 大船上; 则常有人在甲板望景嬉戏。
又是人间了。
与一路上所遇见的各色商队比起来; 她们两这一辆小小驴车显得有些寒酸,虽是如此,仍然有许多只能以腿代步的人会投来羡慕的目光。
偶尔,也会有人显出一些疑惑,这么小的孩子; 要赶着驴车往哪里去呢?车内,又究竟坐着什么人呢?
其实车内空无一人。
卫初宴要坐在车前驭驴,赵寂跟在她身边坐着,好在驭位宽敞,两个小人儿,也不显得拥挤。
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界,赵寂活泼了一些,正跟卫初宴说话,几匹快马跑过,扬起一阵尘土,她不慎吸入一口,不住地咳嗽。卫初宴靠在一旁的车框上,一手持鞭打在驴上,一手自腰间解开水囊,单手拧开递给她,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已然恢复了全部的力气。
赵寂抱住水囊,匆匆喝了两口,才算见好。
“叫你在车里呆着你不愿,偏要来外边吃土。”
“车里闷的慌,我愿意在外边看着。。。。。。看不见你,我总也不太。安稳。”
赵寂将水囊塞到车里,挨着卫初宴坐着,极是依赖。
听她说罢,卫初宴持鞭的手顿在了空中,而后叹了口气,一鞭抽在了偷懒慢走的毛驴身上。
两人身上皆穿着朴素的麻衣,又一路吃着扬尘,脸色被尘土染黄,不是那么的引人注目了。七八月的天气,正是长安附近最热的时候,太阳最烈的午后,路边赶路的人都少了,一侧的农田也很少见到农人,只有蝉鸣依旧。
越热,这种依附在茂盛大树上的小虫子便叫的愈加热烈,仿佛要跟夏天争个高下。
很熟悉这种高温了,对于从大旱之地走过来的两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只要有水喝,便是天堂了。
路上见到一个老农,初宴将车停下,往那边走去,赵寂要跟着,被她叫住了:“我一会儿便回来,你看着车,等我一下。”
赵寂站在车边,牵着毛驴,防它突然往前走,目光一直跟随着卫初宴,小狗一般湿漉。
那边,卫初宴不知和那老农说了些什么,片刻,那农人解下脖子上的斗笠,递到了她手里,笑着也回了几句什么,脸上皱纹挤作一团,有些难看,却莫名有种慈祥的味道来。
回到车上,把宽大斗笠套在身边这奶包脑袋上,卫初宴几鞭抽在驴上,继续前行。赵寂被那斗笠罩住,一瞬间,连脸蛋都看不到了。
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清凉。
把斗笠取下来,对这种东西有些好奇,赵寂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偏头看向卫初宴,卫初宴目视前方,眼里有些笑意,似是知道她想问什么:“这叫斗笠,农人用以遮阳挡雨的东西,哦,先前看到的渔人也有戴这个的,还记得吗?”
赵寂嗯了一声,把斗笠罩在初宴头上,见她秀美的容颜给遮在了阴影之下,眼睛似乎也不再像之前被阳光照着时那样微眯着了,赵寂开心笑了下,桃花眼弯成一道小月。
“这样是否看得清楚一些了?我看你总是眯眼,你要驾车的,总得遮住一些阳光才好。给我戴做什么?我又不会驭驴。”赵寂说着,拍掉卫初宴想去揭斗笠的手,两手抓着斗笠边缘,仔细给她戴正:“好了,你戴着罢,不准揭下来!”
说罢,她不放心地抓住了卫初宴的手。
手指给包在绵软手心里,有些热,却并不是不舒服。卫初宴看了赵寂一眼,见她正偷偷瞟着自己,又将头正过去,“专心”看着前方。赵寂仍然偷偷看她,基本就是看着她的侧脸。许是因为大半张脸都投着阴影,卫初宴的五官显得立体了一些,看起来更为削瘦。
“这本就是给你求的。”
摇摇晃晃的车辕上,卫初宴还是抽了抽手,没能抽回去。
“既是给我求的,那我愿意给你你便戴着。这斗笠遮着眼睛我便看不远了,我还想多看几眼这秦川呢。”
跟卫初宴学的,赵寂如今说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了。
“对了,我看你并未给他银钱,为何他也愿意将斗笠给你呀?你同他说了些什么?”
“我身上只有金子,这斗笠是他们自己编的,若是拿去卖,不过值得几个铜子,以金子去换,大为不妥。若是真给了那老农,或许还会给他、给我们招来祸事。”卫初宴往后松懒倚在车上,眼神有些倦倦:“况且不是人人都要毫厘相较的,于那老人家而言,他既是在此地有田地,这里据他家里定是不远,他又未戴斗笠,说明他还禁得起这天气,因此我便去问他讨要了。”
“你便笃定他会给你吗?”
“不是呀,我也只是尝试一番,若是他给的话,自然是好的,若是不给,我也做过尝试了。总比见到可能性却不去努力要好上许多。”
赵寂听着,若有所思。
“况且,你看,我是讨到了的。此地与。。。。。。与荊州已是不同,在人人无暇自顾的时候,若要从他们手上讨东西,是很难的,也是强人所难,因为每个人都想要活下去。而到了此间,既然那斗笠只是微尘一般的东西,他能帮人,便一般不会拒绝的。”
赵寂沉思着点了点头,天边传来几声雁鸣,她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一行大雁正优美地浮在天边,身后是薄薄的云层,缈而远,像是她在宫城中望见的天空。
“离长安不远了。”
“是呀,不远了。”
两人皆有些感慨。
只是说了一会儿话,驴子又在偷懒,卫初宴打了它几下,它小步奔跑起来,带着小车在平直大道上滑行。
而后。。。。。。前边有一支队伍映入了眼帘。
牛车、骡驴,一串人跟在后面,将队伍拉的很长。骡子上骑着一些眉目凶恶的人,牛车上驮着一些瘦弱的孩子,而那被串成蚂蚱的人啊,则都是面色惨然的青年男女。
都是熟面孔。
面色一凛,没想到会这么巧,遇上这支贩子队伍。卫初宴拉了拉缰绳,快速道:“寂,你进车中躲一躲。他们应当认不出我们,但是两个人的话太过明显,容易令他们生疑,若只有一人驾车,他们应当不会怀疑我们是前夜逃跑的人。”
赵寂深觉有理,利落钻进了车中,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将斗笠往下压一点,卫初宴赶着驴车前行,那支队伍里有着许多走路的人,因此很快被她追上,晃晃悠悠,卫初宴目不斜视地在他们身边走着,隐约听到那边传来一些懊恼的话语。
“前夜逃跑的那两只小羊可都是好货色,唉,两只抵得上半车了。没成想在这么近的地方跑掉了!我就说要你们好好盯着好好盯着,结果一个个睡的跟猪一样死!”
“谁晓得她们还能把绳子挣开了,真是见鬼了。。。。。。”
“唉,大老爷那里要的紧,小羊不够啊,我们这趟差事,算是办砸了。”
“还不都是你们,让你们看着点,别死太多人,结果这一路消耗下来,你们自己看看还剩多少!”
。。。。。。
这样的抱怨声中,这辆小小的驴车渐渐越过了贩子队伍,往路的那一头去了。走出去很远,远到听不到后边的声音后,赵寂自车厢中探出一个头来,给卫初宴按回去了。
“还未走远呢,正巧太阳很大,你在里边睡上一觉吧。”
赵寂摸着额头,坐回车中,心情忽地低落起来。
自前夜逃脱以后,出于一种防御吧,心中其实再没想过那些贩子了,结果今日又遇上了。。。。。。之前刻意忽略的那些人,又进入了心里。
“其实,若我们先到了长安、联系上宫里,寂,我们可以救那些人的。”
若是回宫了,自身安危不再受到威胁,以赵寂的身份,抬抬手就能救下他们了。
“我讨厌那夜那个人,我不想救他们了。”
出乎意料的,赵寂表示了拒绝。
卫初宴勒紧绳子,轻嘘两声,将车又停了下来,掀开车帘去看赵寂。
赵寂坐在车中,绷着小脸。
“真的不想救了么?”
“不想救了。”
“不喜欢那个出尔反尔的人是么?”
赵寂点了点头,眼神一下子变得十分冷漠。
“那其他人呢,其他人也不想救了么?”
“呵,其他人……前夜是只醒来了那一个,若是多醒来几人。。。。。。我看他们也会做出一样的事来!既是这样,我为何要救他们?他们纵然可怜,却也可恨!”
这一会儿的功夫,后边又传来声音了,是那些贩子赶上来了,卫初宴本欲再说些什么的,见此只好先放下,重新将车往前赶。
没走多久,身后却追上来一个骑骡马的人,和她搭起话来:“小孩儿,你这么小,怎么一个人在赶车?”
一边说着,那人一边往车里看,似乎想要查探些什么。
卫初宴瞟了他一眼,特意将声音改变一些:“也不小了啊大爷,过得两三年我都要成亲了,赶个车,送些主顾去长安,以此赚些汗水钱,补贴下家里。”
“哦?这么小,就想着娶亲了啊?我这队伍有几个害了暑热的,想要你捎上一程,钱,照价给你,你说要不要得?”
卫初宴侧头笑着看他一眼,并不答话,似乎有些意动。车内,赵寂捏紧了拳头。
与此同时,驴车之后的队伍里,依稀有声音传入听觉敏锐的卫初宴的耳中。
“要不还是算了吧,这里不比荊州,随便抓人是会惊动官府的。况且那小孩车上坐了什么人我们都不知道,还是不要生事了。”
“所以才喊老四去查探啊,能抓就抓,不能抓再想其他办法啊。这条路没人,正是好机会,等下要是又有商队过路了,就算想抓也不行了。”
原来他们不是怀疑上了她,而是打上了她的主意。
那个“大老爷”是什么人,竟让这些贩子不惜犯险也要把人数凑够?
第五十章 你骗我
“喂; 小孩; 这笔生意你做是不做啊; 给个准信呗; 我也好回去跟我大哥交代。”
汉子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卫初宴还在那里“犹豫”,他便又问了一遍,卫初宴当然不能答应; 摆手拒绝了他。
“嘿我说你,放着好好的钱不赚?你刚不还说要补贴家里吗,不过是捎上一程,怎的扭扭捏捏的; 一点都不利落!”
骑着骡马; 跟着卫初宴一阵小跑; 那汉子言语之间颇有不满,甚至挡在了卫初宴车前。卫初宴知他不答目的不罢休,干脆停住:“你这人怎么这样; 说不带了便不带了; 我要不要赚钱是我的事; 你又为何如此纠缠?”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呢?见到病人也不拉扯一把!何况我们又不是不给你钱; 带一带又怎么了?”
可笑,这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无辜人命,如今倒来与她讲恻隐之心?
“我说,你不会欺我人小,以为我不知你们是做什么的吧?什么时候贩子也担心起‘货物’来了?”一句话说的那汉子变了脸色; 卫初宴不等他发难又道:“大爷,我也不欺你,知道我为何不愿做这趟生意吗?”
“为何?难道你这小小驴车上还能有什么宝贝不成?”铁青着脸,汉子勒紧缰绳绕到车窗边,抬手去掀车帘,还未掀动,一只清瘦小手按在他了肩上,惊人的寒意逼来,他仿佛被冻住一般僵在了那里,后背、颈后的汗毛尽数竖起,就连那双钢铁一般的肌肉手臂上,也全起了疙瘩。
脖子僵硬地扭过来,他瞪大眼睛看向卫初宴,视线里,这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少女仍在笑着,她的眼神真挚、目光也够诚恳,一副温婉有礼的模样,但此刻,他再也不敢轻视于她了。
“你。。。。。。”汉子艰难地张开嘴,只是喊了一个字,卫初宴的眼神突然一变,气势如海潮般朝他推涌过去,来自绝品的信息素刹那绽开,他的肩膀处传来一阵咔擦声,一瞬间,不只是那汉子自己,便连他身下的骡子都吃不住这压力,屈起前腿跪了下去。
拉着车的驴也没好上多少,它仰头哀鸣一声,不安地在原地打转,长耳朵剧烈地甩动着,带着车身晃动一番。与此同时,后边的队伍一阵骚动,有几人嗅到了这极其危险的气息,各自拿了武器出来想往这边赶,可坐骑却怎么也不肯往那边跑,无奈,他们舍了骡马自己朝这边跑来。
“我得提醒你一点,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我车上有没有宝贝、有什么宝贝,你大可掀开帘子看一看,只是看了以后,你也得掂量一下了,你有命看,有没有那个命带着这双看了我宝贝的眼睛回去?”
闷热的午后,连微风都不愿吹过来,葱绿茁壮的作物静立在田野上,然而不过隔了几步宽的地方,驴车之旁、受惊的骡马之上,那汉子的浅褐色衣袍无风自舞,似是在抖,又像是被什么真正猛烈的大风用力吹了下。
“我,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自骡背上跌落下去,重重跌在地上,本是很惨的,但脱离了那只“恐怖”的手掌之后,他反而觉得这样好极了,连骡子都不要了,他自地上爬起来,也根本不顾自己的伤势,没命般朝着队伍那边跑去,和跑过来的人遇上了。
“老四!”
“你跑什么,什么东西把你吓成这样?”
脚步声混作一团,几声询问的话语,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刚才实是没发生什么事,卫初宴甚至没有真正出过手,虽有这一股可能是上品乾阳君的危险信息素,他们也不太能相信,一个孩子能把老四吓成这样。
“硬茬子。。。。。。大哥!那人我们惹不起的。”
被扯住胳膊,止住了不要命地往回冲的势头,老四惨叫一声,摸着肩膀,几人大惊,掀开他衣襟去看,那里,一块骨头已被捏碎。
原本要说的“我们何曾怕过谁”这样的话被。干干地咽回去,看过老四伤势的几人,都止住了要前去围住那驴车的想法,和哀叫着的粗壮汉子一起,组成了一副静默的石像图。
他们的惊愕无语中,那辆看似平平无奇的驴车仿佛变作了一座大山,只是静静呆在那里,便让人丧失了越过去的勇气。
“怎么会。。。。。。那只是个小孩啊。”
“这是上品了吧,一定是上品了吧?”
“我看,八九不离十!穿的那么简陋。。。。。。上品乾阳君?”
“这味道怎么有点熟悉?”
“熟悉你个头,你以前要是闻过,现在还有命在这里?”
上品,在卫初宴她们看来不算少见,但在平头百姓看来,已是极厉害的存在,这些人里边最厉害的也不过是个中品乾阳君,就这,还被一群人尊为大哥,此时他们谈起刚才那阵信息素,虽觉可怕,但也只想到上品去,并未猜出卫初宴是绝品。
绝品?那是一两百年都没出过了,时人的心中,上品乾阳君已经是顶天的厉害了。
这是眼界的限制,也是经验之谈,也只有高沐恩,自己是上品、近距离接触过卫初宴爆发时的信息素,感受过那种来自灵魂的压抑,才会萌生这种大胆的猜想。
他这样猜想着,为这猜想背后暗含的某种东西而震惊,回到长安以后,又将同样的震惊传给了万贵妃,同时,也带去一些安慰。
至少,是个绝品带着殿下在逃亡。。。。。。
应当是个绝品。。。。。。最好是个绝品。
长安那边,万贵妃的势力已经为赵寂的失散而沸腾成了一锅粥,每一日都有大批的人快马离开长安去往各个方向去找寻他们的小主人,但是这一切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暗潮汹涌,海面上,浪潮依旧温柔有序。
与此同时,赵宸也不断加派着人手在找寻赵寂的下落,但无论是万贵妃还是赵宸,她们的目光仍然重点放在了荊州,高沐恩有提过,却没人去相信卫初宴真的能带着赵寂穿过广袤的荊州,自这条曲而又曲的道路北上,甚至已然到了长安地界。
有些快马,掠过了这辆驴车,却不知道那里面就是他们所要找的人。
“怎么办,她不走了,我们还要不要走啊?”
不知招惹上了什么人,但总之是惹不起的人,贩子们的视线之中,那车。。。。。。不动了。
他们便也立在了原地,不是很敢直接越过去。
他们为难,却不知道,令他们彷徨难受成这样的人,也正为难着,甚至比他们更为为难。
就在那汉子大惊跑走后,赵寂掀开车帘,自后边抱住了卫初宴,跪在她身后,又认真辨认了一会儿空气中的冷香,露出了受伤的神情。
“你。。。。。。不是下品。”
几缕呼吸落在后颈,湿湿热热的,卫初宴颤了下,抓住赵寂伸进她衣襟的手,心中乱作一团。
大意了。。。。。。
方才情况紧急,她以信息素制住那贩子,却并未想到,经过一段时日自己的信息素又有提升,平常还好,压抑着显露不出来,可是一旦放开,便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其实在信息素大范围传开的那一瞬她便想到了赵寂,可那时贩子仍在同她对峙,她心中焦急,面上却不能显露出来,等到那汉子害怕跑走,她还未想到编个什么理由解释,就被赵寂紧紧缠住了脖子,被她身上的梅香勾引,赵寂的桃花香气也溢散了一点出来,她闻了下,突然没了力气。
眼眶微微泛红,赵寂死死抱住卫初宴,不让她挣开:“那日被刺客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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