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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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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从那时候开始说起吧。”
赵寂倔强,上床之后就从卫初宴怀里离开了,此时和她隔了两个拳头; 两人盖了同一床被子。她看向卫初宴; 女人的侧脸线条柔和; 唇形很好; 因为高热的关系,略微有些干燥,她低着头,月光又突破了乌云,照在她身上; 静谧而温柔的模样。
“那时候你发现我是个绝品乾阳君,和我闹了脾气。”思及往事,想到当时可爱又可怜的那个女孩子,卫初宴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怀念来。
赵寂和她想到了同样的事,那时她抱着人家,哭着不肯松手呢,她不自觉地笑了下,而后想到自己此刻还在生气,又急忙板起了脸。
“我记得我当时跟你说,我到榆林之前,虽然并未分化,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做了些准备,主要还是为了等到万一分化,能够第一时间掩饰自己的品级。”
“是呀,当时你说你十岁那年有过一次分化,有分化成绝品的迹象,后来虽然失败了,但总觉得自己还有些机会。”
赵寂的记性是很好的,卫初宴只是开了个头,她便流畅地回忆起来,卫初宴在一旁听着,不时点一点头。说着说着,赵寂忽然望向她,眼里有一些愕然:“不会这个也是你骗我的吧?”
卫初宴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沉默已然说明了一切。赵寂牙关紧咬,愣了片刻,忽然闪电般掀开被子,欲要跳下床,卫初宴早防着她这一手,长臂一捞,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捞进了怀里。
“你——我讨厌你,你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不要听你说了!”
这一刻,赵寂对卫初宴的信任确然已消耗殆尽了,她心里委屈又难过,纤长双腿在空中踢了几下,伸手用力去掰卫初宴扣在她腰间的手。
“不是,若说欺骗也不尽然。那对我来说是真的!至少大半是真的!”
卫初宴怕她听不进去,大声说了句,见赵寂挣扎的力道小了,又急忙强调道:“是真的,真的,你莫要激动,乖乖听我说完。”
她一声声地哄着赵寂,极有耐心。
赵寂缩在她怀里不动了。
“我十岁的时候,分化了。分化其实很成功,我成了个绝品的乾阳君,家里为此狂喜过一段时间。不过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被人下毒,那人是想毒死我的,不料我资质太好,捡回一条命来,不过作为代价,资质也废了,一个绝品乾阳君,比下品乾阳君还不如。”卫初宴慢慢述说着,这些事情,才是她所经历的真实,不过,时隔多年再次提起,一切的情绪都淡了。
分化成为绝品时的喜悦与抱负没有了,被废之后所遭受的白眼以及后来的挫折也不那么令人难过了,时隔十数年,隔了两世,她如今也可以以很平静的心情去看待当初了。
赵寂敏感地问道:“给你下毒的,是我家的人吧?”
卫初宴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回答她,这个话题太敏感了,伤害的是双方。
“可是,分化和未分化是不同的,即便你资质被废,也不应在榆林表现出未分化的状态,同时,你既然已分化过,又如何有第二次分化呢?”
卫初宴只是开了个头,赵寂便有了一肚子的疑问了,她一个个问下来,每一个,都戳到了事情的关键点上,令卫初宴骄傲又惘然。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敏感又聪慧。
但是同时,这也意味着,她真的很难再在一些事情上瞒住赵寂了。
黑眸里翻滚着许多的情绪,白玉般的手指按在了赵寂的双唇,没用什么力气,却令那少女倏然停止了说话。卫初宴拥着她,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莫要太急,听我说,我说完了,也许你就懂了。”
清澈而温柔的嗓音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赵寂觉得全身都有些麻,她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卫初宴的手指,令卫初宴也是一颤。
“后来我在家里呆不下去,出门游历了几年,最终在长安落了脚。”
赵寂的脑袋里已经全是疑问了。
“我做了个小官,记录农事的小官。后来,慢慢地有了起色,渐渐地也升到了不错的位置。”卫初宴口中的“不错”岂止是不错?那时一朝的奏章都要经过她的手才会到帝王眼前,也算荣极一时了。
后来要她死的人里,也有紧盯着这个位置的人。
“后来出了一些事情,很多,关于诸侯国、关于大皇子,我处在一个漩涡里,无法脱身,后来就死了。”
赵寂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反应极大地转身捂住了卫初宴的嘴,极快地反驳道:“越说越离谱了!你这些年一直在做我伴读,何时又管过农事?如今也算是一步登天地掌了北军,又怎么是一步步往上爬?还有,还有你明明好好地在我面前,什么漩涡?什么死亡?”微凉的夜,赵寂的额上却全是冷汗,是被卫初宴吓的!
卫初宴抱着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她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太过匪夷所思,要赵寂去理解以及接受,总要有一个理由。
这个理由,她已想好了。
“就当是梦里经历过的吧。”
赵寂惶然看着她,身子有些发抖:“梦里?梦里的事怎么——”
她本想说梦里的事怎么当真,却忽然又想起了那个逼真至极的梦,那个梦的最后,不正是以卫初宴的死亡做终结的吗?
她的话戛然而止。
“谁说梦境就不能是真实呢?也许是鬼神预警吧,又或是上天垂怜。我做了那样的梦,看到自己最终的下场,因此下意识地,开始改变自己人生的轨迹。这其中也有些和梦境重合不上的东西,比如我并未在十岁那年分化,但我仍然做了准备,这才是后来我能第一时间掩藏资质的原因所在。”
卫初宴彻底打开了话匣,将一切都吐露出来,只是她很清楚那并不是梦,那就是真实。可是能让赵寂接受的,能让她说出来的,就只能是一个梦了。
姑且。。。。。。算是梦吧。我将能说的一切都告诉你了,赵寂啊,你要不要信我?
这个问题在卫初宴心头转过一遍,她没有问出来。
“后来,变化越来越多,我没有再按着梦里的轨迹走下去,我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的。这才是真实。”
“你等等。我要,我需要好生想一想。”
赵寂混乱地喊住了她。坐她身上,咬着嘴唇,时而蹙眉时而捏拳,不知在想些什么。
卫初宴靠在床头,目光也有一些放空。
若是卫初宴早将这番话说出来,赵寂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她相信自己的眼睛能看到的、相信世界上理应存在的,却并不迷信于鬼神之事,当然,也从来不会将梦里的事情当做真实——又或是有可能发生的真实。
可是,也许是受了那个梦的影响吧,赵寂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起来。她本来觉得卫初宴所说的从生到死当然是假的,可是,当初宴告诉她,那是一个梦时,赵寂忽然就有些相信了。
因为她也曾在梦里看过一段很长的、很是逼真的事情。
那是梦吗?她从未做过这样的梦,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令她有种身处其中的感觉,令她的情绪被轻易拉起来。甚至在梦醒之后,她也还能一丝不落地回忆起梦中的一切。
有这样的梦吗?
她不知道,但若这梦和卫初宴所说的梦一样,是对现实的折射,或是对未来的一种欲言,那么,好像它的逼真便说的通了。
苦苦的思索着,忽然,赵寂想到了些什么,她咽了咽口水,干干地问卫初宴:“你,在那个梦里,你是怎么死的?”
卫初宴有些诧异,她以为赵寂会觉得她所说的都是鬼话,但赵寂的表现却颠覆了她的想法。
“你说啊。。。。。。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赵寂等的快要哭出来了,她揪着卫初宴的月白中衣,像是等待着一场刑罚:“你不要隐瞒,不要担心我受不了,你说吧,在那个梦里,你是怎么死的?”
她的问话令卫初宴真的怔住了,这个问话,就好像她知道卫初宴死的很惨一样。
不然,为何会说出“不用担心我受不了”这样的话来?
“你说啊。”赵寂抹起了眼泪。
卫初宴便真的说了:“我是在牢狱里吃了刑罚,咬舌自尽的。”
她尽量说的轻巧,也并未提及自己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惨,但是赵寂却已看到了。她透过这句话,看到了当时伤痕累累、毫无生机地躺在阴森牢房中的女人。
原来梦与现实是真的会交织的。
她扑到卫初宴怀里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寂做梦的时候,你们都没想到最后会这样吧!
(心满意足写到这里,去睡啦,大家么么啾,求评论求营养液,爱你们哟)
第一百一十四章 火与蝶
“那; 让你痛苦的事情也是梦里发生的吗?还有; 赵; 赵寂。。。。。。你说的赵寂; 是你梦里的人吗?”
好不容易才止住哭声,赵寂望着晃动的帷幔,擦了擦眼睛,眼泪好多啊; 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把卫初宴肩头都哭湿了。
卫初宴抱着她背的手臂紧了紧:“我不知我最后选择自杀是对是错,这令我痛苦。至于赵寂。。。。。。是啊,在梦里也有一个赵寂。”
赵寂心里一紧; 想到了那个在牢房中将卫初宴抱在怀里的女人。
她知道; 那是自己。
但那又不是自己; 因为自己并未经历过她所经历过的事情,也不会在未来让卫初宴惨死在牢狱。
但她有些可怜那个自己。
先前以为那只是个梦,如今她知道也许那是本来应该发生的现实; 她看到那个赵寂一路走来有多艰难; 于是有些可怜那个赵寂。
她可怜那个赵寂所经历过的一切; 可怜那个赵寂最后的那个空洞的眼神。
“卫初宴。。。。。。”
“嗯?”
“也许那个梦真是上天的垂怜; 但不仅仅是对你的,也是对我的。”赵寂靠在卫初宴肩头,有些迟疑的,跟她说:“因为你,所以我过的比上辈子要快乐很多。”
卫初宴不知道她做了那样一个梦; 只以为她是在找理由安慰自己,她低下头来,吻了吻赵寂的额头:“所以你是信我了么?”
赵寂直起腰肢,学着她,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湿湿软软的:“我信的。”
“你不觉得我说的事情很是荒诞吗?”
说来好笑,卫初宴为了瞒住秘密,说了无数谎话,她并未想到,到头来,赵寂却愿意去相信这个看起来最粗糙、最不可能的一个。
赵寂没有把自己做的梦告诉卫初宴,她嗯了一声,脑袋啄在卫初宴肩上,因为哭过,有些鼻音,黏软的很:“总之我是信的。”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卫初宴将之吻去了,赵寂抬眼看她,两人的视线碰撞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动了下喉头。。。。。。她们亲在了一起。
卫初宴的手掌在她的背上反复游走,她抬着头,一下下地啄吻着卫初宴弹软的唇瓣,在卫初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的时候,无助地扣住了卫初宴的肩头,在女人的引诱下,将舌头伸出来,和卫初宴的纠缠在了一起。
糜荡的吻,凉风无法吹散的火热氛围,她们难以自抑地接吻,有压抑的喘息,以及小小声的呜咽。
“等,等等。。。。。。你都不需要喘气的么?”
某一刻,赵寂在即将窒息的强烈感觉中不舍地推开了卫初宴,剧烈地喘息着,卫初宴的胸口也有些起伏,柔软晃动着,赵寂没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
卫初宴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彻底抱到了自己身上,两人紧密的贴合。
身体里的欲望要苏醒,卫初宴压抑着说道:“不要乱摸。”
她自己不让人乱摸,但又难以抑制翻涌的渴望,于是重新低下头,试探地舔着赵寂的嘴角,见她并未反对,又继续了先前的那个吻,这一次有了应对雏儿的经验,她刻意地放缓了动作,浅浅地勾缠着,教着赵寂换气,赵寂是个好学生,很快明白了该如何做,两人又深深地缠吻在了一处。
一个吻,从床头亲到了床尾,从坐着变为了一个仰躺、一个撑在她身上,卫初宴的手指触到了赵寂的腰带,熟练地拉开了,腰肢触到空气,赵寂从方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中醒来,被凉意激的打了个冷颤。
卫初宴如梦方醒,闪电般缩回了手,神色十分懊恼。
“继续呀。”
赵寂勾住卫初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眼含春水的女人,热情地将人往下带,她的嘴唇被亲的红肿,不过要比卫初宴的要好些,卫初宴被莽撞的奶狗咬破皮了,同样红肿的唇上,一点血珠极艳,勾引着人前去采撷。
奶狗望着食物,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食物却自己跑掉了。
卫初宴坐起来,怀里有些空虚,她抓住湖水色的被子,随意团了团,抱在了怀中,假装自己心中并不空落:“继续什么,你发情期都没有。”
赵寂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很可怜:“我都满了十五了。。。。。。”
卫初宴斜晲着她,触及到女人眼里的“冷淡”,她垂头丧气道:“怎的还不来啊,按照道理说该来了呀。”
她也坐了起来,抱膝乖乖坐在卫初宴面前,嫌弃起自己迟到的发情期来。
卫初宴强忍住摸一摸她脑袋的冲动,跟她解释道:“也不是都那么准时的,总之在十五岁的前三个月,你的发情期哪一天都有可能到来。”
赵寂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卫初宴哪能不知她为什么而精神?见此毫不客气地戳破了她的打算:“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十六岁才可以。”
“知道了知道了。”赵寂撇撇嘴,忽然对她狡黠一笑:“也不知方才抱着我亲不够,又将我压在床上亲来亲去的是谁。”
卫初宴的脸色,一下子红了个通透。赵寂趁机扑上去,把她又压到了床上,把被子扔掉,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卫初宴以为她要睡着了,却又听见她说:“呐,你和梦里的那个赵寂,是什么关系?”
卫初宴:“。。。。。。”好酸,赵寂莫不是连另一个自己的醋都要吃么?
她聪明地选择了闭口不言。
赵寂等了很久,没见她回答,抬头一看,女人紧闭双眼、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雪白肌肤上有淡淡的红晕。赵寂眯眼狐疑观察她片刻,忽地一口啃在了她下巴上,疼的卫初宴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不准再去想梦里的那个赵寂!”
这个一直安静不下来的夜里,某位刚刚经历过怀疑、痛苦、接受以及甜蜜等各种情绪的少女找回了护食的本性,张牙舞爪地,开始抢夺起自己的食物来。
食物。。。。。。食物很无奈。
食物不说话。
她在少女炸毛之前,吻住了她,将那似有若无的酸意酿成了清甜的蜜糖。
。。。。。。
“至少,你也该告诉我,她和我相像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喜欢她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凌晨,赵寂精神仍然很好,她心里有事,趴在卫初宴身上,把玩着她的头发。
卫初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抓住她乱动的手:“没见过和自己吃醋的。”
“说嘛,说嘛说嘛。我不醋了还不行,我就是,就是想知道。”
“她啊,她是火焰。”
“火焰么。。。。。。”
“就是,就像。。。。。。无论是在哪里,无论她身边有多少人,你一眼看过去,必定会先看到她。”卫初宴试探着去形容:“你们,现在的你确实和她有些不一样。她的灿烂,可以灼烧人。”
“那我呢,卫初宴。那我呢?”赵寂在卫初宴怀中抬起头来,卫初宴揉乱了她的头发,令她显得有些孩气。
“你啊,你是翩飞的蝴蝶,有一天,忽然地落到了我的指尖。”
“只是落在了指尖吗?”
“也落在了心里。”
卫初宴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上,那里,心脏跳动的很快。
通常人们称这种情况为小鹿乱撞,放在后世,会有更加通俗的表达:这是一般在面对恋人时才会有的一种生理上的表现。
赵寂感受到了,她把手拿开,将耳朵贴了上去,听着卫初宴此刻的心跳,她也拉起了卫初宴的手,让她去感受自己的心情。
两颗心跳动的同样快,传递的是同样的情绪。
那个情绪,叫做。爱情。
赵寂抱着她柔软的腰身,听了很久卫初宴的心跳,不知餍足地问她:“那,火焰和蝴蝶,你更喜欢哪一个?”
卫初宴一噎:“不是说不醋了么?”
赵寂抿嘴一笑,极其乖巧:“不醋啊,我只是随口问一问呀。”
“既然只是随口一问,那我回答不回答,都不打紧的吧?”
“不许,很要紧的。快说!你到底更喜欢哪一个!”
都是你啊。哪一个都是你,一直都是你,既是这样,要我怎么说呢?
少女不折不挠的追问中,卫初宴既苦涩又甜蜜地笑了起来。
分不清的。就像她和赵寂之间究竟谁对谁错一样,其实不是分的很清,但她已不再会为这个而纠结了。
因为,眼前所触及的世界,对于此刻的她而言,才是真实。
“现在我身边的,是蝴蝶啊。”
面对赵寂的追问,她最终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赵寂听了之后罕见地沉默了下来,发现卫初宴眼里有些悲伤,她想了想,跳下床去,端详着桌子笔架上的笔:“过来帮我研墨。”
她说的自然,这些年里,卫初宴当她伴读,为她研墨的确实都是卫初宴。
初宴不明所以,但是仍然走了过来,捋起宽大袍袖,细致地研墨,动作行云流水的,格外的赏心悦目。
她弄好以后,又被赵寂赶回床去,坐在床边,看着容颜还十分青涩的少女就着一盏小小的油灯,潇洒地挥毫。
鲜活的气息扑面而来,卫初宴忽地释然了。过去事,过去吧。她再纠结那些事情,除了徒增烦恼外,还有什么意义呢?
况且,她不是已然得出来结果了吗?没有对错,只有互相亏欠,她欠赵寂,赵寂欠她,现在想来,曾经的那个梦里,她们不服输的孩子一般互骂,赵寂说恨她,她说她恨赵寂。那时的她们,不就已经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吗?
也欠,也付出,也恨,也爱。
“都说今生债,下世还,这算不算你的下一世呢?”
晨曦落下来了,卫初宴的目光透过朝阳,看向那个和太阳一样耀眼的女人,在心中默问。
“如果算,我欠你的,我在这一世还你。”
同一时刻,赵寂也看到了太阳的升起,她急急忙忙落下最后一笔,将一柔软物什塞进卫初宴手里,说了句“这是今日的情信”,匆匆穿好衣服出了门。
卫府门前,正有侍从牵马等着,早朝将至,她要快马赶回皇宫、梳洗好了、换好朝服去主持早朝。
卫初宴站在晃动的房门前,展开了那丝绢,略有些凌厉的字体张扬在纸上,墨迹渗透了背面,墨香夹着桃花香。
有时候,你忙着翻阅书信,不经意抬头看我一眼,眼神清澈而温柔,我的心就会忽然跳得很快,有时候,你走在高高的宫墙下,微风吹起你的衣摆,我在后边——或是前边——远远望着,心如擂鼓。
我以为这是我一个人的感受,因为你是那么安静内敛的一个人,我不怀疑你喜欢我,但我以为我要更喜欢你一些。直到方才,我听到了你的心跳。
我才知晓,原来你的喜欢并不逊色于我。
蝴蝶不重要,火也不重要,对我而言,就只有一个卫初宴,她在我十岁的时候闯入我的视线,于是有了之后的一切,对我而言,你是鲜活,我想让你知道,我也才是你的鲜活。
我允许你心中偶尔生起一簇火焰,但大多时候,我希望你的心中是蝴蝶在飞。
让它带给你朝露与鲜花,以及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你凉,好像转成纯爱系的了。
(这里的纯爱不是咱们隔壁那个纯爱)
今天很扎实了,回血回过来了,快乐。恢复八点。
第一百一十五章 忍得住?
卫初宴托着这方丝帕; 眼前好似真的有了一簇簇盛开的鲜花; 花上几点朝露正在阳光下散发着璀璨光芒……她的视线被这些美丽的事物充满了。
“赵寂啊; 你要把我惯坏了。”
她往院子里走了几步; 忽然地笑了起来。
另一边,皇宫里。
得知了昨夜女儿又外宿了,万贵妃有些头疼,她靠在软塌上; 身侧半跪的宫女细致又轻柔地为她将指甲磨的圆润,她的心情却与这圆润有差。
“又是在卫府?”
“回主子,是的。从宫中出去,小主子便去了卫府; 当时卫初宴在酒楼与人谈事; 得知消息之后立刻赶了回去; 此后两人就没了消息,直至今早,小主子从府门出来; 我们的人才能继续跟上。”
说及此处; 底下来报信的暗卫也有些憋闷。卫府看似松懈; 实则最是密不透风; 他们曾经也仗着是万贵妃的人偷进过卫府,可也再没出来过。卫初宴那人平素看着温和,实际上,该下手时心黑的很。
“你们的人还是不能入府吗?”
“那位卫大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府中不知豢养了多少的死士; 我们的人确是只能远远地在卫府周边徘徊。。。。。。属下无能,请主子降罪。”
“罢了,怪不了你们,卫府防卫严一些也是好事,至少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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