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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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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昏迷?”
  带着点惊惧的话从赵宸嘴里吐出来,同时她一个反擒拿手,挣开了卫初宴的钳制,两人短时间内过了数招,有些轻松地,卫初宴将赵宸压在了床边,一个手刀砍下去,令这位上品乾阳君的身子麻了半边,一时间无法动弹。
  “一年不见,殿下看来很是想我,迫不及待地要同我叙旧吗?”
  赵宸已入套,卫初宴的心情缓解了些,她将人制住,望见了她愤恨而傲慢的表情。
  “可不是,本殿想你想的紧,你抓的本殿这样紧,是否也想借此与本殿亲近呢?”赵宸心中已然察觉到了不对,即便是临时发现被下药而没有喝那杯茶,卫初宴此刻的神情,也未免太平静了些,就好像、就好像她一直等着自己去找她一般!
  卫初宴不受她的激,仍然把她抓的很紧:“有劳殿下挂心,初宴暂时不想去地下见鬼神。倒是您——”
  先前说的话被这狗奴才听见了,赵宸冷冷一笑:“你听到了又如何,我还未对你下手,你难道敢对我做些什么吗?哦,你闹到朝堂上去我也不见得怕你!春蒐那么大的事,父皇都能饶我,如今只是弄昏一个大臣,你觉得你的这件事又有多重要呢?”
  她的神情十分嚣张,说出的话都似淬毒,卫初宴知道这是一条真正的毒蛇,她今日能随随便便地要杀了她,日后若让这人得势,她也能眼都不眨地杀尽兄弟姐妹。
  “我是不重要。可是她呢?”赵宸的讥讽中,卫初宴忽而一笑,望向了地上那个真的被迷晕了的“伶人”。
  赵宸随即也忘了过去,却还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卫初宴将她捆在床上,自己走了下床,蹲在那人旁边,将那人的脸颊朝赵宸那边拨了拨。
  赵宸起先还是疑惑,渐渐地,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瞳孔陡然睁大了,如同恶鬼一般。
  卫初宴知道,她终于认出来了:“看来二殿下果真是个凉薄的人,亲妹妹在面前,竟也这般的陌生。你看,虽然她和你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虽然你们两也像来没什么交集,但是你此刻仔细看,还是能认出来这位早早的就招了驸马、出宫立府的妹妹的吧?”
  赵宸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把她带过来做什么?你早想好了要害我!”她不知道卫初宴想要怎么害她,但是此刻看来,卫初宴是有准备的。
  卫初宴一笑,本是清风一般的笑容,落在赵宸眼里,却令她忽然地感觉到了害怕:“什么害你?我明明好好地与五殿下在谈事,哪成想忽然喝到了有药的茶,你又忽然地闯了进来。想要害人的,是你吧?殿下可要搞清楚了。”
  赵宸脸色一变,还欲说些什么,卫初宴却不理她了,从赵宸这里,可以看到卫初宴自腰间摸出来一个瓷白的小瓶子,轻轻一扭打开了,将里面大半的液体倒入了五妹的嘴里,而后,那人一手拎起五殿下,拿着药瓶走了过来。
  “这药药性不错,是五殿下惯爱用的,有很多亡魂记得此药。。。。。。不过她可能没想到最后这药会用在她自己身上。你该是听说过的,你的这位妹妹爱嫖妓嘛,平日里玩些小倌,今日凑巧,她来了这里,你也来了这里,我听说殿下在牢狱里清苦的很,想来想去,反正你连哥哥的人也都下的去口,如今关系再乱一些,也没什么的。”
  她慢条斯理地说着,赵宸渐渐地从她的话语中明白了她在打些什么主意,脸上终于有了真正的害怕:“卫初宴!你敢这么算计我!你当你自己真能撇干净一切吗?我明日纵使身败名裂,也要拉你做垫背的!”
  卫初宴以要碾碎骨头的力道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嘴将另一半药吞了下去:“我只是惯常来青楼罢了,今日没人见过我和五殿下在一起,从头至尾,只有五殿下自己一人跑来楼中寻乐子。殿下有空拉我,不若想想该如何向其他人解释,你为何会出现在五殿下定的这间房里,又为何会和亲妹妹玩的这样‘开心’。我若没猜错,外边的墙上,还有殿下你的鞋印吧?”
  “你——你是恶鬼!”
  看着她仙人一般的脸庞,赵宸咬牙切齿骂了一句,就这么一句话的时间,药性已上来了,赵宸克制不住,眼里冒了红丝。但一旁的五殿下似乎也有了醒来的迹象,她吃药更早,闻到赵宸的味道,不自觉往她那里爬了。
  恶鬼?某种角度来说,她的确是一抹带着些戾气的鬼魂。卫初宴垂下眼,等了片刻,等到赵宸忍不住想去抱五殿下了,方解开她身上的绳子,看着两人,渐渐地滚到了一起。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赵宸已然完全没了理智,只凭本能在行动了,卫初宴抹掉自己的痕迹,自虚掩的窗户跳了下去,在暴雨中踩出一个水坑。
  下边等候的赵宸的人已被解决掉,出于谨慎,卫初宴差人在窗下守着,自己回了北军衙门,衙门这边,正有焦急的五殿下府上的人在等着,她听了来人的请求,立刻调了兵。
  又半个时辰,打着寻找失踪的五殿下的旗号,年轻的卫统领的率领下,北军数百骑包围了这条繁华而糜烂的花街,鸡飞狗跳的,士兵们开始在一座座楼中搜寻起五殿下的下落来。
  而这个时候,同在一条街上,七殿下正抱着自己的妻弟睡的如同死猪。
  不出意外地,在数人翻找到正在一张床上“难舍难分”的二殿下与五殿下时,七殿下也被“莽撞”的兵士找到,对于这一双同样有违人伦却并不像二殿下与五殿下所犯的错误那么大的人,卫统领“宽和”地并未将其带回北军衙门,而是只抓走了乱伦的二殿下与五殿下,借着自己总管外城治安的权限迅速立了案、写了详尽的奏章呈上去同时也告知了大理寺这件惊天大案,断绝了陛下暗下这件事的可能。
  于是,这个晚上,很多人都没办法睡觉了,不只是这个晚上,想来日后的数十个夜晚里,都会有人睡不着。
  二殿下再次入狱,至于七殿下那里,卫初宴虽放他走了,但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了他睡了自己的妻弟,回家之后,王妃受不住这屈辱,同他大闹一场,自缢在了府中。
  至此,被放出来十天还未到,已有两位殿下重新摊上了大事,而另外一位因为突发风寒闭门不出而逃过一劫的大皇子,也自相继出事的两位弟妹那里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几乎吓破了胆子,就更是龟缩在府中,不敢出来,比之先前禁令在时更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匆忙,因为我知道你们想要看赵寂,所以尽量给浓缩了。
  写的不乱的,仔细看看就懂了。


第一百二十章 冲突
  第二日的朝堂; 腥风血雨满地。
  大雨一刻也未曾停歇; 雨声甚至传入了庄严豪奢的大殿; 天气黑沉沉的; 偶有闪电划破天穹,大殿才会忽然明亮一下。
  御座之旁,黑衣火龙纹的少女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听着殿中众大臣议论昨夜间发生的那两桩荒唐事,藏在宽大袍袖下的手掌紧握成拳,些微的发颤。
  她是今日凌晨才完整得知了事情的始末,想到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这事都是出自卫初宴的手笔; 她的小脸便有些发白。她是知道卫初宴打算对那几粒火苗下手的; 也已被告知过所用手段可能有些偏门,但她并未想到,会偏门至此。
  “二殿下与五殿下身为帝女竟做出这等有悖伦常之事; 真是有辱国风; 乃我大齐的奇耻大辱; 此事须得严惩!”
  “太史令; 此案大理寺尚且在审理,听说两位殿下身上都有药物,恐被陷害,也说不定。”
  “什么陷害?大理寺那边可也说了,那药是五殿下贴身之药; 既是她自己的药物,你能说清是陷害还是助兴?”
  下方大臣个个都慷慨激昂的,一波又一波的发言吵得赵寂头疼,她是知道这些人各自的立场的,但即便往日里立场分明,在面对这等铁证如山、又实在事关国体的大事时,也没多少人敢为二皇女赵宸说话,从各位大臣的态度中,赵寂明白,赵宸这次恐怕是再也起不来了。除了赵宸,昨夜犯事的还有一个赵捷,原本他睡了自己妻弟虽然也不好听,但是还能平息,但王妃吴柳儿一自缢,赵捷的名声便也跟着坏掉了,吴氏一族先后赔了两个子女进去,咽不下这口气,当朝上重人还在议论该如何处理赵宸时,吴大人并一众交好的臣子将矛头则对准了赵捷,话里话外,一定要讨个说法。
  赵寂看着下方争的脸红脖子粗的一干老臣,知道自己已然成了真正的赢家,但是这次的胜利却并未给她带来多少的快乐,想到这是卫初宴为了她,用这种手段算计来的,她便觉得有些眩晕。
  “诸卿所言,皆有道理,然,这等大事赵寂做不了主,须得和三公商量以后,禀明父皇,由他定夺,今日之朝会便到这里罢,有事的话,可下朝以后再去东宫等我。”
  赵寂没有处置手足的权力,她将事情推给父皇,和三公到了旁边的御书房中。
  事情牵扯到两位殿下,又恰好是即将被封王调往外地的这两位,三公都是浸淫权术数十年的老臣,又何尝不知道这二位都是被算计了呢?想到在这两件事中占有极大分量的北军,再一想到那位新晋北军统领和太女殿下的关系,一时间,这三位老臣看向赵寂的眼神都有些敬畏。
  这位小殿下看着仁善,实则才最是心狠,只因得知了他们要为几位殿下封王的消息,便能于泰然中不动声色地定下如此狠毒的计谋,釜底抽薪地,将最具威胁的两位殿下的前路断绝,谋略不可谓不深、手段不可谓不狠辣。
  赵寂不知他们的想法,与他们商议一会儿,终究还是决定带他们去面见父皇,也好分担一下父皇的怒火,父皇如今已然不怎么讲道理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定会迁怒卫初宴,而赵寂却是一定要保下卫初宴的。
  赵寂在前边远远地走着,身后缀着的朱弃石大人低低说了句“后生可畏”。
  御史大夫一捋胡须,担忧接道:“不知是祸是福了。”
  尚武的太尉却道:“福祸相依,福比祸甚。”他是喜欢手腕强硬的君主的,若新帝一贯仁善,那他们武官的地位又要一降再降,这是他所不愿见到的。
  走过草丛与花园,转过雕着繁复花纹的回廊,到了帝王养伤的宫殿时,有太监远远跑来对赵寂汇报道:“陛下昨夜里得知了那消息,气的吐了两口血,昏迷了。方才才醒转,此刻正在殿内发脾气呢,把贵妃也骂了出来,一直叫着羽林卫,要他们去把卫统领抓住,就地凌迟处死。”
  赵寂眉头一跳,强抑着心中怒火问道:“羽林卫可有动手?”
  “回殿下,不曾。陛下只是说了一句就昏迷了,羽林卫本就犹豫,贵妃将之喝住了,如今陛下醒来,得知此事之后,又在发怒。”
  小太监说的详细,这类宫人能在宫中混的好,全靠察言观色的本事,如今陛下式微,吐血又震怒的,明眼人都知道恐怕没有两天宫中就有新主了,对着太女殿下,他又怎敢不尽心尽力?
  赵寂听了,冷着脸朝寝宫那边走,黑色衣摆飘扬在空中,划过一丝冷肃的弧度,气势比之后面的几位大臣也不差了,只是锋芒太过。
  赵寂走进寝宫,迎面飞来一块边角尖锐的碧玉,她知道这是谁砸的,躲也不躲,任那玉将她额角砸了一道血口,鲜血蜿蜒而下,极尽伤感与妖冶。
  赵钰是无差别地砸,看到进来的是赵寂,他的动作一滞,脸上的怒气被这么一阻,并不显得威严了,反而显得十分可笑。
  赵寂在龙床边直直地跪下:“父皇莫要再大动肝火了,身体要紧。”
  赵钰冷笑一声:“我是如何动的肝火你会不明白?如今却又来假惺惺地劝我!你说,昨夜那事是否是你的算计?”
  “父皇为何这样说?昨夜分明是二姐和五姐不知廉耻地勾搭在了一起,又干儿臣何事?”
  “哈,哈哈,那为何卫初宴会那么巧地出现在那里?什么寻找失踪的五殿下北军什么时候办事这么快了?这话你也就哄一哄旁人,还敢拿来哄我吗?”
  病入膏肓,又动了火气,他如今已形入枯槁,正面色狰狞地诘问赵寂,仿佛面对的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一个一定得打倒的敌人。
  赵寂看着这样的父皇,心中一瞬间,无比的迷茫。
  这就是她的父皇,纵然卫初宴的手段不很光明、有伤天和,但围绕着那个位置,众人的明争暗斗一刻也未曾止歇,手段啊、阴谋啊,谁没有用过呢?最终不是看谁技高一筹、谁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吗?如今她的父皇却要推翻这一切,问也不问、查也不查,只凭自己的猜测就要将卫初宴降罪,甚至也不是降罪,就直接要杀了卫初宴。
  赵寂终于彻彻底底地对他冷了心。
  “父皇,凡事都要讲证据的。卫初宴守护京城治安,跑去搜查青楼这有错吗?反倒是二姐她们,本就是戴罪之身,那样不明不白地放出来也便罢了,一出来便无视皇家尊严,闹出这般的丑闻,父皇如今还要护着她吗?还有七哥,他那王妃,可是被他的荒唐活活气死的。”
  赵钰听罢,干瘦胸膛剧烈起伏着,哇的一下,又吐出一大口鲜血:“你,你!”
  赵寂低下头,将被砸的伤口露出来,赵钰的话一下子被堵住了,心中忽地涌起一阵愧疚。
  “父皇保重身体,我这就去为你传唤太医。”赵寂说罢,也不管赵钰答不答应,起身走出了房门,门外,正等候在一旁的三位老臣见她这幅模样,皆有些惊诧。
  早听说陛下这段时日喜怒无常,却没想到连太女殿下也遭了罪,真是。。。。。。
  赵寂见到他们,一边按着脑袋上的伤口,一边温和打了招呼:“三位,真是不巧,父皇方才发了一通火,如今已沉沉睡去,恐怕不能见你们了。”
  这三位都是未来的托孤大臣,也是如今唯一有可能威胁到她的人,父皇现在脑子不清醒,若是忽然起了换储君的想法可就糟糕了,赵寂思忖片刻,已决定了不再让父皇见外臣。
  三位大臣听罢,没有怀疑,同她行了礼,一同走了出去。赵寂立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立刻有宫人过来给她处理伤口,她忍着伤药敷在伤口上而产生的痛意,目光平淡地望着那三位德高望重的老臣渐渐地走远了。
  她转道去了趟桂宫,同母妃说了将宫中“防卫”加严的事情,贵妃觉得她说的有理,接下事情来,让她不必担心,等到赵寂快要离宫时,贵妃在后面犹犹豫豫地说了句:“那卫初宴手段太过狠辣了,我先前没看清,如今一看,她竟像是只管结果不看过程的那类人。这样不好,恐会难以驾驭,你得多留点心了。”
  赵寂脚步不停,快走到殿外了,才应了一声。
  贵妃听出她的难过,过了很久,久到赵寂完全地离开了,才轻轻叹了一声。
  赵寂去到北军衙门那里,卫初宴正在处理此次的细节,见她到了,挥退了下人,赵寂看到桌上的那些文书,太阳穴突突的跳,她把那些文书都拂到了地上。
  纸张飘飞,卫初宴一袭红色官袍立在一旁,看看她,又看看被她粗暴对待的桌案,秀美至极的脸上,渐渐地没了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当皇帝骂卫初宴,赵寂:她没错她没错你做事要讲证据
  当贵妃说卫初宴,赵寂:我应着但我不深谈
  当只有赵寂和卫初宴两人,赵寂:你是错了的,我来与你讲道理
  简而言之,护食是护食的,但是究竟是对是错,赵寂是知道的,所以,就好像别人骂就不行,但她自己也要说。(俗称老夫老妻)
  然后,明天的卫大人是闹脾气的卫大人。
  明天的小寂是哄媳妇的小寂。


第一百二十一章 哄她
  “心中难受了?”
  “有一点。”
  听着赵寂的话; 卫初宴看着檐下的雨水; 苍白着脸; 一言不发。
  “为何要将五皇姐扯进来呢?还有; 那吴柳儿……”
  雨落成帘,卫初宴哑声开口:“吴家是赵捷的助力,赵捷不可怕,他身后的吴家、王妃吴柳儿才可怕; 用这样的方法,我能让赵捷和吴柳儿之间产生嫌隙。只是。。。。。。我没想到那位王妃的性子这么刚烈,竟然自缢了。有陛下纳万氏姐妹在前,民间兄妹嫁与一人的事情屡见不鲜; 我以为这事之后; 顶多令七皇子府内动荡一阵; 令得他们没有脸再提给赵捷封王,却未想到吴柳儿会这样。”
  赵寂看出她的歉疚,知道她并不是刻意的; 心头松了些; 又听她道:“至于你五皇姐……她手下人命多; 我才选她的。”
  赵寂原先不知道这些; 卫初宴与她说了,她才有些明白,但是想到先前父皇恨的要杀卫初宴、又想到母妃也让她提防卫初宴了,她便还是有一些不赞同:“可是这手段是否阴损了些?事情闹得太大,天家威严大损; 你可知道我父皇今日差点杀了你?”
  “寂,这不是什么小孩子抢糖果的争斗,这是围绕着大齐皇位的斗争。这不是简单的战场,即便只是简单的战场,难道到了战场上,双方主帅还得商量:双方各出多少人马、各出何种队形、于何时何地决战吗?你知道这是最遵循礼法也是最为光明的一种战法,可是现实中,哪有人是这样打仗的呢?套,我下了,赵宸自己进了套,那她就得认,她若不想着害我,她今日也不会有事。”
  卫初宴向来能言会辩,赵寂被她说服了,也不再去想父皇与母妃,只是还担心着初宴手段太过会惹天罚,毕竟自从那个“梦”后,她便很信鬼神了,此时正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劝卫初宴收敛手段。卫初宴见她迟迟不说话,误会了,疲倦涌上心头:“昨夜你二姐知晓我的计划时,骂我是恶鬼。”
  赵寂眉头一皱,立刻就要为她辩解。卫初宴不知道她此刻的冲动,自顾自说道:“其实她说的也没错,我就是一抹看尽了卑鄙与自私,为了不让自己被这些撕碎,而将自己也染成了黑色的恶鬼。”
  不是的,赵寂张了张嘴,想要说她不觉得是这样,也不许卫初宴这样想,却被卫初宴堵了回去:“我们各自冷静一下吧,趁着我们的关系最后并未确定。你看,你接受不了这样的我,可是以后,我总是不可避免的会继续用到类似的手段。到那时,你会更讨厌我吧?”
  雨幕之下,女人的脸色有些疲倦,她很累了,也知道自己手段阴损,但她也不想再看到赵寂失望的眼神,最终她将赵寂“请”出了衙门。
  被卫初宴推出去,赵寂呆立在门外,被雨淋的湿透,等了很久,却没等到一只手把她拉回衙门,她前所未有地慌乱起来。
  “我不答应。你出来啊卫初宴,什么各自冷静?我不答应!”
  雨幕之下,赵寂上前用力拍着北军司的大门,在门上留下几个湿手印。
  大门依然紧闭,卫初宴疲惫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你说你想要我心里都是鲜花盛开,可我心中其实是大片的荒漠。你看,其实卫初宴没有那么的光明,她也并不完美,你还这么小,你不理解感情是什么,我说要等你到十六岁,也是担心那么早地和你在一起之后,你日后却会后悔。”
  她自嘲一笑:“我还是很有远见的,是不是?”
  赵寂拍门的手停了,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是这样的啊。我喜欢你,我很确定,我怎么会后悔呢”
  她深深地不安着,不住地重复着这句话。
  卫初宴靠在门上看着不住下落的暴雨,没有流泪,但眼中的悲伤却似乎要凝成实质:“你说你不后悔,可我看到了啊。我看到你眼中乍现的难过,也看到其中的不解与彷徨,你此次来是来指责我的,你对我发了脾气。可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啊,我要用的手段很偏门,你也答应了啊,所以最终为何又来把那些纸张拂下来呢?”
  她闭上眼,将世间的一切都抛在脑后,眼前只留下无尽的黑暗:“你走吧。我们。。。。。。各自冷静一下。”
  前世性格温吞,这一世重生回来,她虽有改变未来、弥补遗憾的决心,但是既然经历了那些事,性格也就渐渐染上了一些悲观的色彩,平日里常见春花夏阳,这些东西不会轻易显露出来,可是一旦出现今日这样的事情,她心中的黑暗便爆发出来了。
  她也明白自己此刻的情绪有些不对。明明先前赵寂都未大声质问她、也并未和她过多地争吵,可她抓到了赵寂的一点小情绪,便不受控制地将之放大起来,最终让事情演变成了这样的余地。
  她想,她应该回去好生地歇上一歇了,连日的布置、最后的行动已令她身心俱疲,后来听到吴柳儿自缢的消息,她心中便有些不对,如今赵寂过来,她果真就压制不住那股难受了。
  外边没有声音了,不知道赵寂走了没有。。。。。。罢了,不想去想她了,至少此刻不想去想了,心中的荒漠不断地扩大着,卫初宴抹掉脸上的雨水和泪水,牵马从后门走了。
  赵寂。。。。。。赵寂自是一直没走。
  她起先很是焦急地要同卫初宴解释,后来发现门后不再有人回应之后,她的双手垂落下来,显得十分可怜,但仍固执地在门口等着。
  很快就黄昏了,你总要回府的吧,我就等在这里,等你出来就要好好地同你说清楚,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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