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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经年(清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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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今天康熙就是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我看看十三,他却是一脸兴奋,冲我点了点头,再看其他人,几乎都没什么表情,除了太子和十四,都是一脸的晦气,像是谁欠着他们一样。
“皇上都这么说了,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皇上要奴婢作什么诗?”我道。
“嗯,这屏上的海棠着实俏丽,你就以海棠为眼吧。”康熙打量了一眼屏上的海棠。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这海棠的确俏丽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佯装思索了片刻,想到再说不出来就完蛋了,曹雪芹咏白海棠倒是佳作,如此,只好先借来一用了。
“珍重芳姿昼掩门,
自携手瓮灌苔盆。
胭脂洗出秋阶影,
冰雪招来露砌魂。
淡极始知花更艳,
愁多焉得玉无痕。
欲偿白帝凭清洁,
不语婷婷日又昏。“
康熙听完我复述的白海棠,抚手笑道:“是好诗,要说这海棠,能写出如此意境来,倒真是不易的。”其他阿哥也都连声说好,十三的脸色更是好看。“你们倒是说说,这诗哪句最好?老十三?”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以为全诗最好的是那一句‘淡极始知花更艳’寥寥数字,却将皇阿玛屏上的海棠刻画的真真切切,婀婀娜娜,虽无所依托,亦无所富贵,却不骄不躁,亭亭玉立,正应了那句‘一片冰心在玉壶’”十三上前一步道。
听了十三的话,我忍不住心中一动,这诗虽然不出自我手,可这句“淡极始知花更艳”却是我最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的,没想到,十三也……
“呵呵,淮丫头啊,这回你是遇上知音了。这诗写的好,评的人也评的妙啊。”康熙道,“伊尔根觉罗。秦淮,朕今日替你与十三阿哥指婚,你可愿意啊?”
康熙突然严肃起来,我一个没站稳,跪倒在青石板上,指婚……原来李德全的叹息,是这么一回事啊,怪不得康熙今天怪怪的。我偷偷瞄了眼十三,他的脸绷的紧紧的,一脸的严肃,而一旁的太子,九阿哥,十阿哥,却个个都盯着我看,似乎想瞧出什么端倪来。太子的嘴角勾起,似是不满,又似是看好戏,八阿哥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四阿哥的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似乎是无奈,却又好像是心痛,而一眨眼,他又恢复了那张亘古不变的冰山脸。至于十四,我根本没有勇气去看他,却依稀能够感觉到那道炽热的目光。
我并没有想过会嫁给十三。
我更不知道现在,是该接受还是该拒绝。康熙的问话无疑把我推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我当然知道,在这个时代,能够嫁给阿哥似乎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宫女,只能等着年老色衰被放出宫配人。可是我也当然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知道十三的未来。
却不是因为等待着他那数年的软禁,也不是因为他的英年早逝,而是我知道我始终不是他的唯一。“一生一代一双人”似乎是一件很傻的事情。我知道在胤祥的生涯里,有一个姓兆佳的女人啊!这点,我不得不承认,我想过很久了。
我再次回过头看看那些眼神,几乎是百味陈杂。
如果我说不,等待十三的,将会是什么?无边无际的同情和嘲讽,我当然知道,他是不需要同情的,我当然知道,骄傲如他,敏妃去世后的孤立,兄弟们的嘲讽,意味着什么,或许,未来的怡亲王绝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可是我却不忍心,再去伤害他一次。
胤祥啊,纵然没有笑傲江湖,相濡以沫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回皇上的话,奴婢愿意。”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似乎能听见某些东西在爆发的声音。“朕知道你和十三阿哥情投意合,只是,朕曾答应胤祥生母敏妃,一定为胤祥指一个如意的嫡福晋,怕是,要委屈你了。”康熙道。我忍不住要笑出来了,他哪里是因为什么如意不如意啊,古今中外都一样,什么都得讲究个门当户对。而他更深沉的意思却是在警告我不要自视甚高啊。
“奴婢明白。”我答道。
“那好,李德全,拟旨!”康熙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伊尔根觉罗氏石保之女兰心惠质,娴静端庄,今赐予皇十三子侧福晋。钦此。”
我漠然地听着李德全宣旨,“西巡回京后,朕就给你们举行大婚。”康熙笑道。
十三狂喜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拉了拉我的袖口,我这才回过神,“儿臣(奴婢)谢皇阿玛(皇上)恩典。”
走出乾清宫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十三和四阿哥被留下议事,我正走着,却被人猛的拉住。
我惊讶地回头,正对上十四愠怒的脸,不远处还有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
我被他捏的生疼,却发不出声响。“为什么?”十四的声音有些沙哑。“奴婢不明白十四爷想说什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镇静,冷酷,十四,或许今日,也只能这样,才能让你我都解脱吧。“不明白?当初我求皇阿玛让你当我的嫡福晋你尚且不愿,今日,竟能为了十三哥甘愿当一个侧福晋,好啊,我只当我是自作多情,让你笑话了!”十四放开我的手臂,疾步走开了。“呦,十三侧福晋。”十阿哥走上来,“老十四为了你,可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的心便是石头做的也该化了吧,我老十不懂什么春花秋月花前月下的,却也看清了他对你的那份心,可是你呢?这些日子来,老十四伤风寒,动了筋骨,你可有想起过他?我虽嘴上对你不服,心里却也佩服你,可今日,哼,算我老十瞎了眼了!”
我心里早已泛滥成一片,却仍撑着,笑道:“十爷可真有趣儿,秦淮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配让十爷,十四爷都伤神呢?若是十爷看奴婢不舒服,奴婢在这儿给爷赔不是了。”
“你!老十四舍不得打你,我老十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今日我就替他出了这个头!”十阿哥被我激怒了,冲上来挥手就冲着我的脸,“住手!”八阿哥和九阿哥都上来拉住他,“乾清宫门口大打出手,若是被皇阿玛知道了,你自己惹了麻烦不说,还牵连了十四弟!”八阿哥怒声道。“老十,打她,是脏了你的手。”九阿哥冒出了一句话。
十阿哥终究是被拉走了,临走前,八阿哥冲我点点头,算是安慰,可是我却宁愿被老十打,也不愿这样。
未来的迷惘无知,现在的悲痛交加……一件件事像石子般向我砸来,我的出现,是改变了历史吗?还是历史正在改变着我?
正是迷迷糊糊不知所为,春巧笑着走进来:“新娘子是怎么了?”我不想让她无端担心,只笑道:“没事,是累了。”“你呀!皇上过些日子就要西巡去了,让你留在宫里,也好准备准备,皇上考虑的也真是周到,这嫁人可不就是一辈子的事吗,可不能马虎了。”春巧道。“姐姐,以后茉俟还能叫你姐姐吗?”茉俟忽闪着大眼睛,我笑道:“当然了。”
春巧的关心让我心安很多,可更多时候,我还是很不习惯,似乎一切都是一场梦,我真的要嫁给十三了吗?往往不能想的太深。
康熙四十二年十月初五日,康熙帝谕吏、户、兵三部:乘此冬令农闲之际,欲往陕西、河南、山西观览民风,询察吏治,简阅禁旅,整饬军营。十一日,康熙帝启程西巡。
皇太子,皇三子,皇十三子从。
康熙出了京后,源源不断的贺礼从四面八方涌来,大到密贵人,甚至是宜妃,惠妃,我记得我和她们基本上没有什么接触,还有德妃也差人送了礼来,小到宫女太监,当然,还有安嬷嬷。
礼尚往来的事,我做的不多,现下可好,这一批又一批的,只好动用了私房钱去还礼,蓝玎显得特别高兴,三天两头来找我,想方设法笑我一番。
“诶,你和十三哥大婚后,我可不叫你十三嫂,累的慌。”蓝玎没差人送东西,反倒自己送来了,“对了,我听说你正忙着还礼呢,我这儿可千万别,显得我们感情差。”我笑道:“知道啦,你倒是想呢!”
“秦淮,十三哥,他会对你很好的。”蓝玎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低低说着。我固然知道十三,他是待我很好的,短短几天,便差人千里迢迢送些小玩意儿来,不能不感动的。
四阿哥和八阿哥送的东西几乎是前脚对后脚的,八阿哥送了一对翡翠镯子,多是些珠宝,而四阿哥则送来了一方砚台,还有文房四宝。那日我正无事,把玩着送来的东西,却无意见瞥见那砚台底下的小字: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
我猛地一怔,我是知道这首诗的,李义山的无题,重帷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而它的最后一句,却是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直道相思了无益……。我默念着这句话,我到底是懦弱的,或许是他差人去做的吧,不过是做的人为了显示些诗意而刻上的,却不知道这砚台是送谁的罢了,罢了罢了,一场疏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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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乍然疑梦
而我再次看到四阿哥的时候,他明显瘦了很多,那日他照常来看我的书法,说实话,我是感谢他的。“你的字,总是时好时坏,是该让十三弟磨磨你的性子了。”他若有若无地说道。我笑道:“我本就是一俗人,这么雅致的东西我可把玩不来。”“把玩?是谁教你写字是把玩的?”他斜着我。我忙改口道:“不是,我说错了。我去磨墨吧。”我从他边上溜走;却无意看到他食指上一条明显的刀的划痕,我突然想到那方砚台,忙摇了摇头,怎么会呢。
康熙并没有准我出宫,所以我与阿玛跟本不可能见面,包括和宝儿,但是我想他们应该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吧,不知道阿玛会怎么想呢?还有宝儿,和我那位表哥,那么多的人和事让我根本理不清头绪。想见的人又太多太多,或许,嫁给十三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吧。那样一个俊逸清朗的少年。
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去,十四还有九阿哥十阿哥他们终究是没有来过,我伤的人,是太多了,或许有一天真的会有报应这种东西的。
“秦淮姑娘?”一个探寻的声音传来,我一愣,见门口站着一个小太监,我没见过他。
“公公是?”我问道。“回姑娘的话,德妃娘娘说是想姑娘了,想见见呢。”他答道。我瞅了瞅他,我是在德妃宫里呆过的,要说德妃想见我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我却从未在永和宫见过他。不过宫里说风就是雨的,我又离开这么久,会有变动也是很正常的。“既然是娘娘,那就走吧。”我笑道。“唉,这边走,姑娘。”他道。
他在前面带路,我本就弄不清宫里的路,却知道从这里到永和宫是会路过一片杏花林的,而我们走了这么久,却什么也没遇到。
这个时候,再傻的人也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可是我却脑子里一片空白,究竟该怎么样不该怎么样,什么也不知道。“公公。”我低低缓了他一声,“我们是去永和宫吗?”他的肩很明显地抖动了一下,就是这一下,我知道了。
没有我意料当中的直接上来打晕我或者是唯唯诺诺地坦白,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甚至没有一点儿奴性:“姑娘若信的过奴才,就跟来吧。”听他这么一说,我反倒安心了,他的语气不亢不卑,现在宫里的人只要有耳朵就知道我要成福晋了,几乎个个都是点头哈腰的,可是他却不一般,这样的人,不会害我。
接下来,我们根本没有一句话的交流,就这样默默走着。这条路我从未走过,起初还有几个宫女太监走过,现下是什么也没有了,周围静悄悄的,我细细打量着这里的环境,算不上好,但是很清静,甚至是清静的有些破败。与那富丽堂皇的宫殿截然不同,让人根本不能想像这里也是那个宫殿的一部分,唯有那斑驳的宫墙告诉我我还是在宫里的。他踢开前面的一段枯树根,前面很难看出还有路,地上只是杂七杂八的树叶,树根。他用手打开拦路的树根,一阵灰尘吸入鼻腔,格外难受。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他捂着鼻子,一言不发。我们踩着枯树叶子,脚下沙沙作响,不知走了多少路,只知道出来时,我的衣服上已经沾满了破败的树叶,还有微不可见的灰尘,我抬手拿掉头上的一段树枝,大口喘着气,眼前是一座静静的院落。
我揶揄着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他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一般,开口道:“进去吧。”我应了声,提步走了进去,里面更加安静,连刚才的几声鸟鸣,虫啼都没有了,青灰色的砖瓦,四四方方的布局,正中不同于宫中的大鼎,而是一口井。地上零落着几片从外面飘进来的叶子,也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园中别无他物修饰,主屋不大,一眼便可以望穿,我推开门,门立刻发出“吱呀”的声音,格外刺耳,而手上则已经沾满了灰尘。里面的布局比我想像的还要简单,大堂内供着一尊观音像,半截不知灭了多久的香,几盘水果也是瘪瘪的,唯一显眼的是明黄的纱帐,绕过佛像,里面是一个打坐室,地上是两个蒲团,正对面是一张长方形红木镂空的桌子,虽然处在这种地方,但也不难看出这是一等一的好物件。
这方屋子里甚至没有会客的地方,就连用膳的地方也找不到,那些本该放置名贵花花草草,花瓶趣物的地方都腾空了,好像有一个档里放了一本书,我走过去吹掉书上的灰,露出“楞伽经”字样,再过去就是一张床了,这间屋子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它原来的主人定然是一个信佛之人,其他的着实看不出什么来。
“姑娘。”那人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依旧是低眉顺眼的样子。“你…。。带我来这儿是有什么用意?现在可以说了吧。”我问道。“姑娘就不想知道这间屋子的主人是谁吗?”他反问我。“比起一个已经不在这儿的人来讲,我更加关心我自己。”我答道。我这才注意观察他,普普通通的脸型,普普通通的鼻子,普普通通的嘴巴,我甚至可以保证下一秒我就可以把他的样子忘得一干二净。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道:“姑娘还是若是不介意,就请在此小住一段时间。”我听了他的话,开始后悔跟他来了,这里怎么可以住人呢。“为什么?”我几乎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奴才是奉了命办事,只说该说的,只做该做的,不过姑娘却大可以放心,这样的安排是为了姑娘的安全。”他道。我冷笑一声:“安全?我在乾清宫好好的跟了你这个怪人来才不安全呢,带我回去。”他叹了口气:“既然姑娘当初是自愿跟来的,就断没有走的理,姑娘就住下吧,吃穿用度奴才会按时送来,至于这里,不能让别人知道,也只好麻烦姑娘自己打理一番了,到了时候,姑娘自然会知道的。”我见他的态度不咸不淡,听口气也不像是来害我的,倒发不出火了,只好干站着。
“晚些时候,奴才会给姑娘送些东西来。”他就丢下这一句话匆匆走了。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路又没封死,我大可以走出去呀,见他走远了我立马按着原路走出去,可是谁知道,走到那片枯树路时,竟又弯了回来,我一下子懵了,这是鬼打墙还是怎么了,刚才还是好好的路呀,转念一想,那人也不会这么笨,八成是有什么机关暗道。这样一想,对于秦始皇修建长城,埃及法老修建金字塔,就一点也不吃惊了,早在古代,这种建筑技术就已经登峰造极了,比起现代的钢筋混凝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翻了半天才找到一把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一下子埋怨自己怎么这么大意,就跟着别人来了呢?一下子又想他或许是真的为我好,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一下子又想他说的奉了命,究竟是奉了谁的命呢?
他果真说到做到,黄昏的时候,就送来了褥子和换洗的衣物,以及我的晚餐。“井是活的,姑娘可以用井里的水,西面是灶头房,有柴火,姑娘若是需要,可以自己烧。”他依旧言简意赅。我心想你想的可真叫周到啊。“多谢,不过,那个暗道做的挺好的。”我撇撇嘴,“你要我住到什么时候?”
“姑娘不必担心,时候到了,奴才是不敢留姑娘的。”他答道。我心下明白问他是没什么用处的,便随他去了,那床算不上舒服,却也是个可以睡人的地方,还好我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适应呢。
慢慢进入了梦乡,我站在一个院落里,院子里很繁荣,种满了花木,不远处是一个负手而立的男子,笔挺的脊梁,整洁的衣摆。却看不清他的脸。
我的眼睛被阳光刺的发疼,一夜醒来,早就腰酸背痛。而那个人还是照常来,每次都是老套的台词,我没问他的名字,懒的问。
几天的院落生涯,几乎是与世隔绝,也让我有了更多时间思考,思考是我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做的事情,思考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是十三的什么人,十三什么时候回来,我必须在十三回来之前跑出去,要是有热气球就好了,我可以飞出去。
我想到了梦中的小院,那么繁荣的样子,突然想把这里改造成那个样子,可是我什么也没有,每次问那个人,他却说:“姑娘不必麻烦了。”我气的不行,只好求他带些纸币来,这个他倒是做到了,我背着阳光,有一笔没一笔地写着字。
“姑娘。”又是那个人,我头也没抬地说:“现在还没到时辰吧。”“不是,已经到了。”他一字一顿,我立马抬起头,我说的是吃饭的时辰,那是固然没有到可他却说到了,那么,就是出去的时辰了?“姑娘跟奴才走一趟吧。”他道。我起身,最后看了看这个院落。
我知道我现在是要去见一个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这就是我的悲哀。
我想观测出这个暗道的玄机可惜我什么也没看出来,与我来时的一摸一样,可是就是走出去了。他离我不远,却像是很远的样子。
眼前豁然开朗,却依旧是我不知道的宫殿,但是已然有了我所熟悉的宫殿气息。一阵龙延香传来,很清雅的味道,我知道的味道。
“秦淮给皇上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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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南柯一梦
他缓缓回过头来,依旧是平静的面容,令我惊讶的不是他是康熙,而是他为什么回来了。康熙摆摆手:“你起来。”“是,皇上。”我站起来,木讷的。“如果那日你没有跟着巴勒走,现在恐怕已经见不着朕了。”康熙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秦淮谢皇上垂怜。”我道,我不知道康熙究竟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知道缘由?”康熙问道。“回皇上的话,秦淮不知。”我道。“在朕将你赐给十三阿哥做侧福晋的前一天,太子曾来向朕要过你。”康熙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可朕知道胤祥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便没有答应,第二日便将你赐给了胤祥。本想等西巡回来就给你们举行大婚,可是你知道在陕西,太子对朕说了什么吗?”康熙的声音深不见底,我正在往这个深渊里面掉。“秦淮不知。”我道。“太子说你与他情投意合,而且早有男女之私,求朕收回成命。”男女之私!我的脑子里回荡着这几个字,就是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这种事情也是家族丑闻,更何况是在封建时代的皇宫,我与太子并没有什么交集,若说他看上了我,以他的性格也无非是贪恋女色,绝非真正的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他大可不必毁了自己在康熙心中的印象来求康熙收回成命啊。“皇上明鉴,秦淮与太子素无交集,更别说有男女之私了。”我趴在地上。“看看这个。”康熙扔下来一方丝帕,正是我前些日子托四阿哥带给子梅的兔斯基。子梅?子梅!难道是她?!霎时间我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跪着。
“当天胤祥打伤了太子,现下已被朕软禁在陕西。”康熙道,“朕本想将你赐死,可是朕已有圣旨在先,如此行事,过于草莽,哼,好在你还算聪明,肯跟着巴勒走。”
“那皇上是想怎么处置秦淮呢?”我问道,甚至是有些想笑。“秦淮?你以为世界上还有秦淮吗?朕将你带走作甚?还是糊涂啊你。”他道,语气里竟有一丝无奈,我知道他是知道的,我与太子并没有什么,可是他先是皇帝,再是父亲。
“想必你已经习惯那院子了吧?那原是苏麻喇姑的住处。”后半句明显轻了下去,“以后,你就在那里吧,没有朕的命令,永生不准踏出院子半步。”
“奴婢谢皇上恩典,不过奴婢有一事禀明皇上。”我道。
“说。”康熙道。
“回皇上的话,奴婢的确有罪,只是,奴婢的罪不在与太子私通,而是奴婢患有隐疾,无法行男女之事,为皇家诞下子嗣,奴婢因一时贪慕荣华富贵,刻意向皇上,向十三阿哥隐瞒此事,奴婢自知罪该万死,可是皇上英明,若说奴婢与太子私通,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我一字一句答道,不带一点情感基调,胤祥,这或许,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康熙眼里的惊讶渐渐转变成了赞赏,半晌,他叹了口气:“去吧。”
“是,奴婢遵旨。”我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门,“淮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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