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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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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月这才知又是梦魇。公主不是第一次唤她为霁妃娘娘,之前有次发梦魇也是这样; 小脸难受得皱成一团,似乎正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
  可她只是嫔位; 也不知公主梦中依赖的那位霁妃娘娘是她还是别的谁。人不会无端反复梦见同一件可怕的事; 就像充斥着她幼时梦境的噩梦是父亲打母亲; 后来搬离吴家就渐渐好了。
  只是她无法想象锦阳公主这样尊贵的人会遇到什么可怕到无法释怀的事。“别怕别怕。”怜月轻轻拍抚着怀里的公主,直到她慢慢平静下来。
  怜月因为害怕的缘故一夜醒了许多次; 夜色未散尽便轻手轻脚地摸下床; 披上衣裳去了院子里。
  昨日哭过,眼睛肿得有些睁不开,站在院中的灯火下; 怜月揉着眼和月门宫里来往忙碌的人打着招呼。
  “姑娘怎么醒得这样早?”连花抱着过往的王府帐簿路过怜月身边时笑着招呼道。
  “连花姐姐也早。是要去书房吗?我帮你搬一些吧。”怜月上前替连花分走大半帐簿。连花推辞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见怜月已走在前头去了只得笑着跟了过去。
  撑着头坐在屋脊上合目养神的游婵听到熟悉的声音突然惊醒。
  她其实早该走了; 一大早还要出城办事。而且夜色越薄; 她越容易被人发现;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该早些离开。
  可是有种隐隐的不甘心,她之前不明白那种不甘心是什么,眼下见那人抱着书卷从院落中走过,熟悉的说话声传入耳内才明白过来。她想见那人一面再走。
  怜月突然站定在院中回头望向屋顶,她总觉身后有道视线投过来; 这一望发现什么都没有。于是心里的恐惧又泛动起来——这月门宫不会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锦阳醒来时见身边空空的,心下意识地一慌,又听窗外传来连花与怜月的说话声,心才又安定下来。她起身笑恼自己不必要的担心,如今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事可以分开她和怜月了。
  倒是有件她挂牵多年的事,是时候解去心结了。
  上一世她在宫中住的那几年,那些为难过、甚至试图杀害她的人,锦阳可不打算眼睁睁目送她们住进行宫。她从来不是心胸豁达的人,为难过她的人或许可以放过,那些差点让她命丧黄泉的人,就没那么好命了!
  她还是郡主时虽然任性骄纵,仗着太妃之势没受什么欺负,但也没有主动招惹过谁。因为她不敢,因为彼时还是那位皇伯伯的天下。
  锦阳坐到书案前,摆上纸笔,写下一个又一个名字。她望着那些名字斟酌了许久,划去了一些,未让她有过性命之攸的锦阳都打算放过。
  她现在已经得到了想得到的一切,小恩怨也就懒得计较了。
  至于这些女人能不能在前世自己所为的孽行下活下来,就看她们的命数如何了。可不是每个人陷入危难时都会有霁妃娘娘从天而降。
  不久后先帝宫妃会动身去行宫,她可以住进新建成的公主府,父皇也要筹备选妃之事了。
  距离那日还有……锦阳掰着指头数了数,不到五日了。
  ***
  护国将军府一大早来了客人。
  早饭时申时茂对女儿道:“你五姨姥家的文乔午时前会到,你母亲不在了,别的姨娘毕竟不是古家亲眷,恐文乔会觉得生疏,你公务暂放一放,今日就在家好好陪她。”
  申时茂最近因三皇子的下落忙得焦头烂额,宫里大张旗鼓地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皇城内也挨街挨巷地找过了,还是没有踪迹。
  “古文乔?她怎么来了?自从母亲去世,爹爹与我又常年不在京,与母亲娘家的亲戚渐渐来往也少了许多。”申霄对于表姨古文乔的印象不大好,幼时倒是常来往的。古文乔虽是她表姨,也不过比她年长两岁。
  但二人是完全不同的人。古文乔是那种为人爹娘都要的女儿,温婉听话,从才艺到家事没有不通的。而她幼时……除了打打杀杀好像也没别的了。
  母亲很喜欢古文乔,总当着她的面说得多向文乔表姨学学,女孩子没有仕途,以她的性子会嫁不出去云云,申霄小时候因为此事偷偷难过过许多次。后来她做了武将,一刀一剑坐上了都副使的位置,她出息了,母亲却已不在了。
  “况且公务哪能说放就放?爹爹忙着替皇上办事,边境军务都得我过问。”申霄宁愿上阵杀敌一千,也不愿与古文乔独处一日。
  “我会处理。”申时茂沉吟了片刻才道:“你五姨姥年纪大了身子不大好,对小女儿还未许亲一事一直放不下心。古家在本地已是名门望族,门当户对的人家本就少,文乔眼光又高,挑了这些年无一个看上的就拖了下来。你五姨姥的意思,让咱们在京中帮忙物色撮合一下。”
  申霄在父亲面前说话一向没个避讳,听说古文乔的亲事耽搁了下来不禁笑道:“母亲当年总说我性子倔,除了舞刀弄剑什么都不会,不改改肯定没人要,哪像人文乔表姨……如今呢?嫁不出去的明明是她。”
  申霄还记恨着小时候的事,甚至觉得与秦晁林订亲之事不那么惹人生厌了。既能保全申家,又能气气古文乔,简直是门不能再好的亲事。
  “当着文乔的面休得胡说!”申时茂瞪了女儿一眼。“用完饭你安排下人把文乔的住处收拾出来,缺什么用物也赶紧叫人准备着。为父不止是让你接文乔,更是想你学着理理家事,以后嫁入太子府,若你因无能主事之权旁落,可不是儿戏。”
  “知道了。”申霄越想心里越烦。她一直想去见锦阳都没得着空,而且院里还住着三皇子呢!“她住多久?”
  申时茂又瞪了女儿一眼,无奈道:“亲事落定自然要离开的,你以为咱们将军府是什么了不得的好地方不成?人家文乔要远离父母姊妹常住?对了。”申时茂突然想起什么,认真叮嘱道:“此次进京之事,文乔是不大情愿的,所以你对她好一点,千万别教她心生去意。”
  “她还不情愿?”申霄觉得自己还不情愿呢。这哪里是来了亲戚,简直是来了个惹不起的祖宗。“您让五姨姥放心,我保管不出一个月让她的亲事有着落。”
  申时茂用完饭便走了,国丧只服了三日,天下换了新主子,要他处理的事不止三皇子下落不明那一件,还有不少乱子要替新帝摆平呢!
  申霄对于家事一窍不通,她知道带兵攻敌时需要准备什么,却不知家中来客要做什么准备。看时辰还早,便坐在厅中对着墙上的古董山水画发呆,满脑子都是吴怜月……她想不明白,那样弱不禁风又懦弱无能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文不精武不会,不过琴艺好一些,容貌美一点。可是这种女人全天下多了去了,为什么锦阳偏偏认死了那人似的,为了那丫头做了许多不合规矩的事。
  可是如果她温婉柔弱一点呢?如果她变成吴怜月那样锦阳会不会喜欢上她?
  申霄招了招手,在厅门守着的武将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拱手道:“大小姐有何事要吩咐?”
  “让那几个老头子明日上朝时把折子递上去。”申霄漠然地端起厨房送来的浓骨茶喝了一口。
  先帝妃嫔们都要去行宫,只要霁嫔不在锦阳身边就好办了,此事上她会全力协助三皇子。皇上会为了后宫成百上千女人的性命驳回大臣们的折子,却不至于为了区区一个吴怜月与重臣闹不快。
  刚登基,皇上正是收买人心的时候呢!
  “大小姐,古家小姐已到了。”
  有人来回话时思绪飘远的申霄才回过神来,她起身要去门外迎,厅门外忽然出现一个容貌陌生的女人,鹅脸柳眉,微笑着静静伫立在门口,通身气质淡雅如兰。
  “霄儿。”古文乔提裙踏入厅堂之中,笑着招呼申霄,声音温和有力。“我也是来得巧,在门口正遇上将军。”
  一听这慢慢腾腾的说话声申霄才认出是古文乔,不过三四年没有来往,竟跟变了个人似的。“来人呀,送古小姐去她房中歇下。表姨赶路定辛苦了,霄儿就不打扰了。”申霄急着脱身,虽说多年不见,古文乔自以为是的模样倒是依旧,自个儿都寻到内院来了,还真是不见外。
  领了吩咐的丫头站着没动身。
  “还不快去?”申霄催促道。
  “奴婢想问,古小姐的东西是搬去大小姐院里的哪间屋子呢?”丫头小心问道。
  申霄怒色道:“搬我院里做什么?府上那么多空置的屋子。”
  “老爷说让古小姐住您院里来着……”丫头又惊又怕地说。大小姐的院子没有吩咐是不许进的,一边是老爷的吩咐,一边是大小姐的规矩,小丫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古文乔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这是将军府的家事,轮不到她说话,她也不敢挑剔住处。
  申时茂也是临时起意,在门口遇到古文乔时想到女儿也快和太子爷成亲了,有古文乔同住让闺女沾染些闺秀之气也好。因要急着去上朝,便匆匆吩咐下了。
  先不论申霄对于古文乔素来不喜。三皇子还在院里呢!若是撞上就糟糕了。
  

  ☆、082

  “我因要习武每日起得格外早; 动静也大; 恐扰了文乔表姨。”申霄连笑也懒得挤; 对下人吩咐道:“把文小姐的东西搬进梧桐院。那边清净。”
  梧桐院离申霄的院子是最远的; 格着一片湖一座桥两个亭子一片假山一段竹林路……便是走也要走半日。
  古文乔没在意,笑着向申霄和将军府众仆道了谢。
  申霄见古文乔只是道谢并不挪步; 身为主人家再不乐意也不好催促客人,只得拐着弯道:“表姨定是累了吧?”
  “路上睡了一觉; 还好。”古文乔本不愿意上京。她明白母亲的意思; 说是让她进京看看表姐夫和侄女; 顺便散散心,其实是急着把她嫁出去。在本地挑了个遍没着落; 便打上了京城这些公子的主意。
  她对于亲事是持随缘的态度; 遇上可心的也好,遇不上也无甚关系。答应来京不是对于亲事有多热切,而想着她的大表姐将军夫人; 过世前曾嘱咐过要她好好照顾霄儿。这些年申将军父女常年在外征战,申将军与她父母通信时也提过霄儿的性格; 怎么说呢; 长辈们觉得霄儿出息; 她却觉得侄女有些暴戾。
  战场上这样的性格是好事,为将之人没点杀伐决断的魄力哪里行。可若是霄儿这样年纪尚轻就从武的孩子,在刀山血海中迷失了心性,远离战场回归正常生活会很艰难。
  古文乔的哥哥也曾是武将,归家后犯了大错; 又因良心未泯活生生把自己逼疯了。
  不是说武将都多么多么不好,只是人与人是不同的,有的人会迷失有的人则不会。古文乔近年来只是听说小侄女的官职一路往向攀升,现在已是都副使了,她此次进京一是为顺父母的意,二是为了看看申霄。
  因为申霄在京的日子极少,又不是战乱年间,一个女孩子这么爱去前线征战是不正常的。因为杀戮之心像只猛兽,你需要不断给它喂食人命才能安抚住。
  “将军说霄儿你今日会留在家中,倒不如咱们去你房中说说话?”古文乔已有困意,但她深知公职在身的人得个空不容易,她今日不与霄儿说说话,再找机会就不容易了。这么多年了,霄儿还是避着她。
  古文乔自然知道缘由,因为幼时表姐训诫霄儿时常拿她打头。其实不怪表姐,霄儿选的这条路,为人父母见女儿比男子还勇猛哪有可能不担心?霄儿刚随父出征时是从十夫长、百夫长……一步步做起来的。
  申将军思虑得周全,本想叫女儿去下边儿历练历练,好知难而退,谁知霄儿硬是熬了下来,甚至成为了她父亲的左膀右臂。
  申霄不想说话,但是拒让古文乔住她院中的事已欠妥当,不好再拂人面子。毕竟是客,毕竟是小长辈。
  “就在这里说吧?”申霄指了指厅堂。
  “这……”古文乔有些为难,厅堂是议事之所,而且女孩子间说几句体几话当着下人面实在有些不方便。
  刻意不让古文乔进院更惹人生疑,申霄只得道:“依表姨的。”说完冲守在门外的亲信使了个眼色。
  秦道勉正举着勺子对着申霄命人送来的吃食犹疑不定。
  吃,还是不吃呢?
  送吃食来的女将负剑而立,冷着脸客气地道:“没毒。三皇子吃咱们府上的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小姐若想弄死您不必费那些功夫。”
  秦道勉不是怕有毒,他对鸡蛋过敏。今日的早膳是鸡蛋羹。“可不可以换成别的?”秦道勉也有些羞于启齿,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实在不是可以挑肥捡瘦的时候。
  女将跟着申霄征战时连野草树皮马血都吃过,很瞧不上这位皇子的娇贵模样,便冷嘲道:“三皇子好福气。百姓食不果腹,全军将士为了保得您们这些贵人的太平日子连土都吃。您这身子是真娇贵,草料房住不得,鸡蛋羹吃不得!”
  秦道勉有些羞惭,他不是骄奢淫逸之人,不过宫中倾倒浪费的美食确实很多。他也从未对吃食用物上过心,都有下人呈上来,他喜欢便要一点,不喜欢便命人撤下去了。
  “也快到午膳了,这里不是皇子院,您不吃便等下顿吧!”女将无情地收起鸡蛋羹,走到三皇子面前时听他肚子叫了两声,女将低头望了一眼,秦道勉红着脸假装不是自己。
  饥肠辘辘的感觉他极少感受过。
  女将顿了一顿,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出门前轻轻扔下一句:“将军府午膳开得早。”
  女将出去没多一会儿,突然急匆匆闯进来,拎起秦道勉的领子。
  秦道勉以为是因为鸡蛋羹之事要打他,心里想撑着皇家的体面,身体却不自觉地缩起来。“姑娘这是做什么?”秦道勉被扯开了衣衫,惶恐地质问女将。
  “大小姐院里来客了,客人定会进屋子,三皇子还是避一下的好。”女将环视了一圈屋内,指了指床下:“快!爬进去!”
  申霄恐秦道勉在别的屋子难保不被下人看到,便让他躲在自己的闺房之内,那里是连她老爹也不能踏足的地方。
  爬?
  在他秦道勉的人生中,除了幼时玩耍爬着捉过蛐蛐儿,记事后就没有过这种不堪之举。
  “恕难从命!”秦道勉梗着身子不愿救范。
  女将不客气地一脚踢向秦道勉的膝弯,然后用力一推,将他推去了床下。还不放心,又亮出明晃晃的刀剑道:“三皇子当心,别逼我家大小姐把您的尸首交给皇上邀功。”
  床下倒是干净,并无灰尘。秦道勉乖乖窝进了最里侧,这女子说得对,若被旁人知晓了,申霄定不会留他活口,杀了他向皇上一邀功,只当从来没有救过就好。
  正想着,突然听道远远的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不是申霄,那声音温柔婉转,只闻声也知是位温柔可人的佳人。
  申霄发不出这样美好的声音。那小丫头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阴险毒辣。
  ***
  列完仇人的单子,锦阳心情舒畅,坐在桌案前伸了个懒腰。
  怜月端着早膳进来了。因为公主起得晚,虽是早膳,其实用饭时已近午间了。
  锦阳不许旁人进屋,于是伺候她的差事怜月独自揽了下来。锦阳有食欲,不过不是对食物,而是对怜月。
  她坐在案后托腮望着怜月在饭桌前忙碌的身影,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白中透红的玉肌像初开的桃花。她看着看着就动了歪心思,虽说有的事不能急着做,但尝尝味还是可以的吧?又不是没亲过,怜月必定不会反抗。
  锦阳想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唇,故作镇定地对怜月道:“我眼睛好像进东西了,过来帮我瞧瞧。”
  正布置着饭桌的怜月闻此声,忙丢下手里的碗箸跑过去,凑到公主跟前要掰开她捂着左眼的手。“公主别眨眼,把手拿开我替你瞧瞧。”
  锦阳坏笑着将捂眼的手拿开,伸出去一把将怜月揽进怀中。她坐在圈椅之中,怜月重心不稳扑过来怕压着她,摇摇晃晃地苦撑了半刻还是跌进锦阳怀里。她还担心着公主的眼睛,坐在锦阳怀中抬脸去看,关切地问着:“可还疼?是进灰了还是进睫毛了?”
  “骗你的。傻瓜。”锦阳低头轻轻在怜月鼻尖啄了一口。这一步是试探。
  又凑在她耳边暧昧地道:“我想要你。”这一步是得寸进尺,为被拒绝后的下一步退而求其次做铺垫。
  怜月的反应在锦阳的意料之中:“可是公主答应过我要等你长大再提此事……”她浑身热得冒着热气,不自在地在锦阳怀里扭动挣扎着。而且她对于要如何行事一窍不通,倒是看过一些不正经的古书,可是描写都极粗略,重在意境而不是行动。
  她此刻害羞又无措。
  “好。那就不做。”锦阳说是这么说,嘴已经吻了下去。她轻轻扶住怜月的后颈,用唇封堵住怀中人僵硬紧闭的双唇。“张开。”
  形容得不贴切一些。锦阳此刻有种大仇终得报的快感,心里笑道:霁妃娘娘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哈哈哈!
  见怜月不配合,锦阳只得伸手轻轻捏住怜月的鼻子,趁她忍不住张嘴呼吸的功夫把舌头递了进去。怜月觉得自己的舌头无处安放,无论往何处躲都能碰到锦阳公主的舌尖。甜湿温软,带着淡淡的清香。
  锦阳一手扶着怜月的后颈,一手攀上了她的胸。
  少女成熟的身体柔软丰盈,怜月随着锦阳的动作不自觉地发出轻哼声,这轻哼的声音更加鼓励了锦阳。
  这是个绵长的吻,桌上的菜肴已经全无热气,锦阳还不舍得放开。
  明明吻过无数次,未来也还有无数次,可她还是吻不够似的,紧紧贴着怜月,二人灼热的气息混在一起。
  被人攻略和攻略别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锦阳松开怜月,望着她已经迷离的双眼和半翕的嘴,用指腹轻轻捻过她微肿的红唇,满意地笑了。
  随着公主的离开,怜月有些怅然若失。刚才那段时光她仿佛不是自己,闭着眼随着海浪起起伏伏,现在心里还痒痒的。
  “公主。”怜月红着脸。
  “嗯?”
  “您为何这样熟练?”怜月冷静一些后又生了疑心。公主说曾梦见过她,所以将肖似她的蝶儿带在身边,怜月信了。可是今日这一吻,还有公主双手在她身体上游走时那绚烂的技巧。
  公主才十四岁啊!况且动作与言语不同,言语看书可以学来,动作不亲践怎么可能这般熟练?
  锦阳知怜月又生疑了。为什么她这么熟练?因为前一世被你□□的啊!锦阳觉得怜月吃醋委屈的模样可爱,但又不敢胡乱搪塞,她不能让怜月有一丁点的疑心,只得苦想着解释的理由。
  锦阳冥思苦想了片刻:“这或许是天赋吧!”
  

  ☆、083

  先帝宫嫔搬往行宫一事; 嘉王很早便吩咐下去了。
  行宫不比皇宫; 殿室吃紧; 于是按位分分的宫室; 位分高的可以独居,嫔位之下的只能两人或数人住一处。因要分排住处; 先帝宫嫔的名单便一早给了下去,谁知竟出了些麻烦。
  最近一连几封折子都有大臣在问为何霁嫔不在名单之上。
  嘉王有些头疼。他因霁嫔情愿回锦阳身边伺候; 锦阳又向他求过那丫头; 便任由锦阳将人带在身边了。只是先帝宫嫔再做回婢女确实不合规矩; 但他想着后宫那么多女人,区区一个刚册封的霁嫔不会引起谁的注意; 谁知众臣反应如此之大。
  甚至有人暗暗揣度是他觊觎霁嫔美色; 想留下独自消受……
  这等诬蔑之语简直荒唐,嘉王对一旁的公公道:“请锦阳公主过来。”
  霁嫔之事若处理不好,他便会背上皇兄那样的骂名。锦阳是识大体的孩子; 朝堂前那帮老东西他刚上位拗不过,只好想办法劝劝女儿了。怜月那丫头不过搬去行宫; 又不是什么坏去处; 嘉王觉得女儿定会理解。
  “不行!”锦阳答的斩钉截铁。行宫是万万不能去的; 但她不想因为自己让父皇背上强占兄长之妾的骂名,便缓言道:“父皇不必忧心。”
  嘉王见女儿似有主意,忙问道:“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行宫要住下后宫那么多人,也有些吃力。依我看,父皇您颁道旨; 就说我知行宫宫室紧张,情愿邀部分先帝宫嫔同住公主府。”锦阳道。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宫嫔住进公主府他便没了独占的嫌疑,又显得他们嘉王府与先帝情深意厚,锦阳公主慷慨知礼。
  只是。嘉王看得出女儿格外在意怜月那丫头,经历了王妃之事,他对两个女子的相处也不甚放心。带着疑惑望向女儿,见女儿稚气未脱的模样嘉王暗骂自己多心。
  这样小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不过是喜欢谁便要留在身边罢了。
  “好是好。只是这样一来,住进你府上的可不止怜月那孩子。”嘉王怕女儿将来后悔,请神容易送神难,邀人入住后再没有赶人走的道理。而后宫的有些女人,怎么说呢,心跟蜂窝似的,全是窟窿眼子。“朕担心将来你府上会不得安宁。”
  “父皇放心。”她巴不得有人惹事,便是不惹事她也会主动挑事的,上辈子的帐还没了呢!“不过请父皇许我一件事,谁住进公主府由我作主,人名单子我晚膳前会给您。”
  同府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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