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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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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申霄目送着锦阳已经走到门口的小小身影。可是她想要的只有一个啊。
感觉这次分开就是永别一般。申霄突然一个箭步冲过去,将锦阳拉回屋中,手一推将门紧紧合上,将锦阳摁在门框上吻了下去。
能轻易制住怜月的锦阳,一到了申霄面前柔弱得像一只无力还击的小兔子,她努力偏开头,躲过了申霄压过来的双唇,可下一秒就被申霄钳住了下巴。
“你松开!”锦阳用的命令的语气,而且极度愤怒。意识到自己无力反抗,锦阳小脸脸涨得通红,小胸脯也起伏得厉害。
这一切在申霄眼里都是诱/惑。
“锦阳,你有没有听说过?如果遇到了猛兽不要挣扎,因为你越挣扎,猛兽不仅不会松口,反而会更用力地撕咬,将你吞入腹中。”申霄低头看着锦阳气得通红的小脸,享受与锦阳离得这样近的珍贵时光。
“你这是犯上!”锦阳试着转动被申霄摁在房门上的手腕。
申霄轻轻埋在锦阳小小的肩窝里,半暧昧半威胁地说:“又想拿公主的身份压我么?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不管你是郡主还是公主。你们秦家,还用得申家不是么?”申霄嗅了嗅锦阳身上的味道,苦笑着抬起头,望着锦阳眼中噙着浅浅的泪:“你身上的味道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真想把你丢进浴池好好洗洗。”
“申霄!”锦阳咬着牙恨恨地抬起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松开我!”
“不然呢?”申霄轻笑:“公主殿下是要杀我还是要打我,或者让我下大狱?先问问你的宝贝哥哥同意不同意吧!”
默默等待是等不来锦阳的心的,申霄从刚才与锦阳的对话中彻底看明白了。她不喜欢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里,那样会让她没有安全感。申霄喜欢拥有对全局的把控力,锦阳不喜欢她没有关系,在她身边呆久了哪怕锦阳是块石头也总会有动心的那天。
锦阳此刻的震惊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申霄说话时的语气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她以前认识的是另外一个人,仿佛以前那个申霄已经死了。
申霄有恃无恐。连皇上身边的护国尉都大多是申家人,虽然皇上有心要收回兵权、培养亲信,但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不夸张地说,如今天下有一半是申家的。她也更坚定了嫁与秦晁林的心,一条篡位之路在申霄心中渐渐清晰。
当天下都是她的,锦阳自然也是她的。
☆、098
申霄到底没有把锦阳怎样; 虽然锦阳在她面前毫无还击之力。
对她而言; 爱虽然是占有; 却不是伤害。在她眼里锦阳还是不懂事的小姑娘; 只是被吴怜月那个妖孽一样的女人一时迷了心智。
“锦阳,你现在恨我吗?”申霄渐渐松开了锦阳的手; 心疼地看了眼锦阳两个细手腕上的红印。
锦阳若无其事地揉了揉手,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申霄柔声道:“我相信你只是一时难过才冲动行事; 不会与你计较; 更不会恨你。”她当然不恨申霄; 只是怕。
锦阳能察觉到,申霄对她有种近乎疯狂扭曲的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一旦无法满足; 不敢想象申霄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好在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在申霄有所动作前废了申家。公然威胁到她父皇头上了,还想利用她那傻哥哥; 锦阳心里冷笑着,脸上却是罕见的单纯无辜的模样。
“锦阳……”申霄松了口气; 似是被感动了一般。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申霄望着锦阳明亮的眸子; 锦阳这招怀柔之计对付别人或许没问题。如果她对锦阳不那么了解,或许会信吧!申霄低头苦笑,虽然她什么也不怕,也还是忍不住难过。
她宁愿锦阳恨她,也不想锦阳撒谎哄着她然后想着伺机对付她。
“就如你所言; 咱们今日的谈话只当没有过。”申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公主府。院落中的阳光洒在申霄的脸上,一滴泪溢出眼眶掉落在石砖地,摔成了好几瓣。
她能感觉到身后锦阳充满敌意的视线,但她不后悔和锦阳说那番话。至少从今日里,锦阳心里会时刻惦记着她,而不是只有吴怜月一个人了。即使那份惦记不是善意的。
申霄离开公主府有好一会儿了,锦阳的小脸还是煞白的。
她突然很不安。因为意识到自己之前对于篡位的自信全来自于申霄与她的“姐妹情深”,对于父皇登基后天下局势会渐稳、入侵本国的外敌会被击退的所有自信通通来自于申家……
可是瞧申霄方才那番大逆不道的话,申家是断不能靠了。
但她不后悔因为怜月与申霄闹开。知道敌人是谁,要做什么,总比蒙在鼓子里的好,锦阳甚至庆幸因为怜月这件事看清了申霄狂傲阴毒的本来面目。她也相信当日怜月在月门宫一定经历过什么,就像申霄今日对她做的一样。锦阳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心有余悸。
她再不敢与申霄独处了,否则真的被怎么样了可怎么办。
这种恐惧的感觉锦阳已经有些陌生了,这辈子没受过多少委屈的她在慢慢遗忘前世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可是刚才被申霄制住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无力又无助。
是公主又如何?申家能把先帝弄下来,未必不能把父皇也弄下去。
锦阳想起了什么,突然跑了出去,对见到的第一个丫头吩咐道:“快叫人备车去太子府。”
***
连花递过来一摞纸,怜月接过来一看全是地契房契一类的东西。
“娘娘,这是公主命人给您买下的。”
“连花姐姐别再叫我娘娘了。”怜月还是不习惯别人的恭敬。“公主买给我的?为什么?”
“奴婢不知。”连花恪守礼矩,虽然锦阳公主对霁嫔一口一个怜月,但她不敢。
锦阳这一举动自然是为了让怜月安心。她不想怜月跟着她无依无着,既然怜月没了亲眷,那就多给些财物让怜月傍身。她不想怜月留在她身边的理由只是为了有个活下去的依靠,她希望怜月在拥有数不清的财物、尊贵无比的地位,甚至可供选择的旁人后,依然愿意留在她身边。
哪怕怜月不留下也没有关系。她的初衷永远是让怜月自己选择自己的生活,她所能做的是为怜月提供选择生活的权力,和作为怜月的选择之一在一旁静静守护。锦阳仔细想过怜月上一世没有拥有过的是什么,不是她也不是地位,而是自由。
“公主去哪儿了?”怜月听说公主要去前厅会客,可是这一去去了很久也没回来。
连花回话道:“霄姑娘刚走公主就去太子府了。”锦阳怕怜月害怕没说来访的人是申霄,可连花不知这茬,照实回了。
“霄姑娘来了?”怜月心底升起寒意。连花一走,她赶紧起身去柜子里摸出游婵赠她的短刀藏在袖中。
***
申霄下了马,太子府的小厮过来牵马被申霄拒绝了。“不必,我马上要走。”
她在和锦阳拼速度,其实在进宫面圣与来太子府这两个选择中,申霄犹豫过,但以她对锦阳的了解,锦阳绝对会先来太子府找秦晁林。
秦晁林一边往外走一边系腰带,着急忙慌地跑着,怕去晚一步申霄等得不耐烦走掉。
他从来没想过申霄会来太子府找他,以前在王府,因为锦阳的缘故好歹能在半道堵一堵申霄,见上一面。他和锦阳分府而居后,再见申霄就格外难了。
“霄儿!!!”还隔着大老远,秦晁林就冲申霄大喊。
申霄嘴角轻轻一扯,秦晁林的利用价值陡增,申霄的态度也就不似从前那样傲慢无礼了,也回了个浅浅的笑。
这一笑差点迷得秦晁林被高高的门槛绊倒。
待秦晁林走近,申霄却又换了副脸,面带哀伤地拎着袖子抹了抹早已泪干的眼角。
申霄这样柔弱的样子秦晁林哪里见过,便是申霄的老爹申老将军也极少见到女儿这个模样。受到惊吓的秦晁林忙掏出帕子递过去,心疼地问:“这是怎么了?我听说了申将军远征之事,霄儿你别担心,将军定能凯旋而归的。”
“晁林……”申霄猛地扑进秦晁林的怀里,轻轻抽泣起来。
“……”
秦晁林受到了更大的惊吓。霄儿这是叫他的名字了?不是世子也不是太子,而是他的名字?秦晁林的心化成一团柔柔的雾,小心地拍了拍申霄耸动的背。他不敢再说话,只想这一刻能稍微久一些。
“我和锦阳吵架了。”申霄趴在秦晁林的肩头,消沉地说。这语气中的每一丝伤心都是真的,她讨厌提起吴怜月时锦阳的表情,讨厌锦阳总想用身份压她。
身份?呵。身子还差不多。
“……”秦晁林继续沉默。锦阳和霄儿很少起争执,所以霄儿才会难过成这样吧?可是女孩子的事他不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妄加猜测。
申霄终于从秦晁林肩上抬起头,神情更加哀伤:“公主殿下还在生我的气,我在京中除了她也再无朋友,反正无人相伴还不如去找我父亲,助他一臂之力。所以特来与你辞行……”
“你要去找申将军?”秦晁林不想申霄走,这一走不一定是多久,最久的一次,申霄去了整整一年才回京。“锦阳小孩子脾气,我会替你劝她的。”
申霄无力地摇了摇头。“只是京中佳人那样多,虽然我已与太子殿下订了亲,还是担心征战归来时早已物事人非……”
霄儿怀疑他会移情别恋?秦晁林慌忙解释道:“我断不会的。此生只你一人,就如曾经向你保证过的那样,别的女子再入不了我的眼。”
“我记得你说过那话。只是当时你是世子,如今已是太子爷。而且公主殿下未必还愿意让我做她兄嫂……”
申霄说得十分可怜,秦晁林更是说不出的感动:“我虽事事让着锦阳,但这种大事不会任由她一个小丫头指手划脚。而且我相信,不管你们因何起了争执,总会过去的。”
估摸着锦阳快来了,申霄跨上马弯下身冲秦晁林伸出手。“这里人多眼杂,咱们换个风景秀美的安静地方慢慢聊好不好?”
今日的申霄温柔得让秦晁林怀疑自己在做梦,他茫然地伸出手,被申霄一把拉上了马背。申霄在前他在后,申霄把缰绳递与他,靠在他怀中轻声道:“走吧。”
于是锦阳赶到太子府一问,听说哥哥已被申霄骑马带走了。
又马不停蹄地赶进宫中,得知傻哥哥带着申霄见过父皇了,二人从另一个宫门刚离开,所以没撞见。
见到父皇嘉王时已是晚膳时分,锦阳奔波了一日,但事事都落于申霄之后,她深切地体会到了有个了解自己的敌人有多么可怕。更可怕的是申霄恶人先告状,说与她有了争执闹着要去前线找申将军,最后竟成了她的不是了。
☆、099
因正好遇上嘉王要用晚饭; 锦阳便留在宫中坐陪。
“您还是一个人用饭么?其实可以常常去李妃宫里; 还能看看全哥儿。”锦阳心疼地问。
“朝中事忙; 用完饭就得处理公事; 哪里有出常合殿的功夫?”嘉王也有些心疼自己,还是做王爷的时候自在; 登上帝位后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国事。太妃与皇后又不在宫中,有时后宫几位王府带来的夫人间有了矛盾; 他还得抽空处理家事。“而且全哥儿年幼嗜睡; 吵醒了孩子也不好。”
“嗯。那我常来陪您。”锦阳怕再聊下去提起母亲; 父皇又会伤感。
用膳时嘉王替女儿斟了杯暖暖的淡酒:“这酒养胃,味道也好。”
锦阳忧心忡忡地接过杯盏尝了尝; 勉强冲父亲笑笑:“嗯。很好喝。”然后突然话锋一转; 扭头望着嘉王道:“父皇,霄儿是怎么和您说的?”
嘉王与女儿一向无话不谈,便道:“霄丫头说她一时糊涂说话冲撞了你; 过来向我请罪的。不过锦阳啊!”嘉王面色一沉:“你身为嫡公主有些架子是应当的,但以申家与咱们之间的利害关系; 你与霄儿私下相处实在不必太较真。”
有苦说不出原来是这种感觉……锦阳闷声用着饭。申霄喜欢她这件事太不可思议; 毕竟申霄才拉着她哥来父皇面前演了出情深意切的好戏; 而且闹大了把怜月牵扯进来就糟糕了。
锦阳这样想着便没有再说话,谁知回了公主府还有人等着训她。
“公主,太子爷在书房等您。”连花过来报。
锦阳皱了皱眉,她不想也知道傻哥哥定是来为未婚妻出头的。
“知道了。”锦阳也正想和哥哥聊聊申霄的事。已经订下的亲事,以申家目前的势力悔亲是绝不敢的; 但叫哥哥防着点申霄,切莫大权旁落还是很有必要的。
秦晁林很忐忑,被妹妹锦阳管了十来年,突然要直起腰替未婚妻说几句话仍然有些胆寒。在书房来来回回不安地站起又坐下,刚坐下,听到书房门环响动的声音吓得赶紧站了起来。
“大晚上的,哥哥为了心上人也是不辞辛劳。前几日我府上忙成那样,也不见哥哥过来瞧瞧。有了心上人便不把妹妹我放在心上了,是么?”锦阳先发制人,没有客套寒暄,开口第一句就噎得秦晁林说不出话来。
不待秦晁林说话,锦阳又道:“是不是申霄告诉你她在我这儿受委屈了?哥哥此番是为替未来妻子出气来的?”
秦晁林鼓了半日的勇气早散尽了,好声好气地对妹妹道:“哪里是出什么气。只是希望你俩能尽释前嫌,你不知道,霄儿难过得吵着要上战场。还说既然你厌烦她,留在京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如戍守边疆……”
本来秦晁林和嘉王合力劝申霄打消远征的念头,因为前线战事紧张,嘉王答应了申老将军不让申霄涉险。谁知劝着劝着,申霄竟说出想戍守边疆的话。秦晁林这下真的慌了,征战尚且有归期,戍守动辙三年五载,他怕申霄因为锦阳的缘故,觉得小姑子极难相处动了悔亲的念头。
所以刚把申霄送回将军府就来了妹妹府上。
“锦阳你算帮我一个忙,向霄儿道个歉好不好?”秦晁林后来问了申霄到底是什么事让俩小姐妹翻脸成这样,申霄说是一时大意没有遵君臣之礼,被锦阳痛骂大逆不道有逆反之心。这都哪跟哪?妹妹和霄儿十来年不拘礼矩也相处过来了,怎么妹妹成了公主就不行了?
这事还是锦阳不对,申家刚帮了自家那么大的忙,怎么能过河拆桥和霄儿讲起规矩来呢?
“道歉?”锦阳觉得爱情真是伟大,申霄居然能让从来不敢与她叫板的哥哥说出这样的话。“申霄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脑袋白长的?你知不知道申霄很可能有谋反之心?”
秦晁林叹了口气,霄儿果然没有骗她,于是解释道:“她哪怕坏了些规矩,怎么就扯上谋反之心了?老将军浴血沙场保秦家天下国泰民安,霄儿留在京中忠心耿耿为父皇铲除异己。你怎么忍心说那样重的话?难怪霄儿会委屈成那样。老实说,锦阳,你有时候太过任性了。”
对于妹妹长时间累积的惧意瞬间消散,秦晁林拿出男子汉的担当,直视着锦阳道:“你我兄妹之间,哥哥宠你让你都可以,但你如果任性胡为伤害到霄儿,我不会坐视不管。霄儿那里你要有点良心就去道歉,不去我也奈何不了你。”
说完就甩袖出了书房。
锦阳望着“呯”的一声巨响,然后合上的书房门,委屈得眼眶发红。一日之间,确切地说申霄用了半日不到的时间,就让最疼爱她的父亲和哥哥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这才一日啊!锦阳前世那点记忆在申霄这件事上没有任何优势,不管前世的申霄对她有意无意,至少隐藏得很好。在与申霄的这场战争中,前方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申霄不像后宫来的那几个女人好对付,锦阳前世在宫中生活的几年让她深知那些女人的弱点,可她对于申霄的弱点一无所知。
回到卧房中时怜月还没睡。
“公主。”等了半日的怜月见公主回来了开心地迎了上去,身心疲惫的锦阳一把将走到面前的怜月紧紧搂进怀里。
终于可以歇息片刻了。
锦阳靠在怜月的肩头,闻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闭着眼喃喃道:“切记。以后离申霄远一点。”
怜月不知道公主去见霄姑娘之后发生了什么,但听公主这样说她除了担心更多的是释怀。因为心里藏着的种种不安终于有人与她一起分担了,她也不必为了躲着霄姑娘再和公主撒谎。
过了很久,怜月站得有些累了,因为锦阳一直趴在她的肩头。
“发生了什么事么?”怜月小心问道。
锦阳用疲惫的声音把一切都说了。
“霄姑娘喜欢您?”这是怜月怎么也想不到的。她一直以为霄姑娘要她死是因为先帝之事,难道是因为公主么?
“她对你动手动脚也是想把你从我身边逼走。”锦阳直起身,捧着怜月的脸心酸地问:“你老实告诉我,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见怜月支吾着迟迟不肯说,锦阳安慰道:“便是真的有什么我也只会恨她不会怪你,更不会因此嫌弃你。”
怜月诚实地说:“霄姑娘真的没有将我如何。只是派了人来杀我……”
这句话又牵引出另一段腥风血雨的故事。
锦阳听完气得差点站不住,原来在她一无所知的时候,怜月独自经历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怜月坦白了一切,但为了自保终究没提及先帝之死。
冷静下来后,锦阳突然想起了什么:“既然是申霄下的令,游婵为什么要救你?”游婵与申家的关系匪浅,没道理会违逆申霄,总不可能游婵对怜月一见钟情吧?
锦阳看了看怜月娇艳又惹人怜的面容,好像也不无可能。
“游司卫长是侠义之士。”怜月语气中满满的信赖和崇拜。“您以前告诉我游司卫长是霄姑娘的人时,我也疑惑过。但您想想,不管霄姑娘是怎样的人,不代表她手下都是那样的人,总会有游司卫长那般不忍杀害无辜的好人。”
不忍杀害无辜?锦阳觉得怜月真是单纯可爱,游婵替先帝办事的时候可没听说过她因为心软手下留情过。
只是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游婵抗命之事申霄见怜月还活着必然猜到了,以申霄的性格也必然容不下游婵。而游婵在申将军手下多年,在申家军中的威望不比申霄差多少,听说申霄出生前,申将军可是把游婵当亲闺女栽培的。
要夺回兵权必然需要一个有掌兵之才的人。游婵和申霄日后必定水火不容,在申家军中又有威望,而且现在至少明面上是护国尉的人,听令于父皇。
如果要扶植一个人与申霄相抗,除了游婵,锦阳想不到更好的人选。只是游婵惦记自家媳妇这件事让锦阳很硌应,但再一想,游婵对怜月的感情或许恰好是可以拿捏她的点。
“连花!”锦阳冲门外道。
连花的影子出现在门口,看影子是屈着身的,哪怕并未见公主的面。
“吩咐下人再备份谢礼明日送去游司卫长府上,再请司卫长明日午时来公主府一叙。”锦阳这么吩咐下去。
既然申霄离间她和哥哥,那她便让申霄与游婵彻底决裂。
申霄必须死。犯上之事看在多年情份还可以原谅,谋反之事只要申霄不做锦阳也只会削弱申家势力不会伤害申霄。可是暗杀怜月这件事是锦阳绝对不会原谅的!
锦阳又把怜月揽进怀中,似乎只有感受到怀中人的温热,她才能确定怜月安然无恙。锦阳吻了吻怜月的耳发,暗暗在心里下了决定:申霄必须死。不能再给她任何伤害怜月的机会。
☆、100
锦阳和申霄决裂之事下面的人并不知道; 蝶儿还为明日要去将军府做事忧着心; 可环儿替她想的那个馊主意简直让蝶儿怀疑环儿居心叵测。
“你以为过敏是人人都有的?再者说; 舒妃娘娘就是在这病症上毁的脸; 活活把自己给吓死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居然问我有没有过敏物!”蝶儿一边整理着行装一边和环儿说话; 看来是没指望留下了,她还是赶紧收拾完东西早点睡下的好。
环儿在一旁坐着嗑瓜子没有上前帮忙; 这一行为又引来蝶儿的白眼:“牙都嗑出豁口了还嗑呢?”
环儿也不顶嘴; 把瓜子放在齿间继续噼里啪啦地吃着:“你要是怕毁了脸; 不如找常嬷嬷试试?嬷嬷是宫里的老人,打人出了名的不伤皮相。”环儿啐了口瓜子皮。
“越说越没边了。让常嬷嬷帮我骗公主?环儿你是不是盼着我赶紧死呀?”蝶儿笑着将衣裳首饰都收进衣箱; 系上栓扣后大舒了口气。“算了; 去就去吧,申家也是豪门盛族,而且申家霄姑娘那些下属虽不及世家公子的家世; 也都是顶天立地有出息的。”
蝶儿这么想着心气顺了不少,她没打算做一辈子丫头; 年华易逝; 得赶紧觅得如意郎君才好。
环儿对蝶儿这种指着男人翻身的念头嗤之以鼻。“瞧你那么多的首饰; 再攒几年银子,以后出了府自己置个庄子田产,请几个长工丫头,哪里非得嫁人?”
“首饰是以前在公主房里做事赏的,有嘉王府的印; 除非自用哪里敢卖?”即便能卖蝶儿也舍不得,成色那样好的东西她以后再难得了,不管以后想攀文士还是武将,在公子们面前露脸总得有几件拿得出手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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