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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大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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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捕捉在眼里。
后来在无人海岛之上,偷偷亲吻之下的小心翼翼,后来不知女皇身份的矛盾与挣扎。真的只有两三年吗?怎么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了!
梦中的那个女人,带着一抹幽香,一步一步的捕获自己的心。
魏晋一鼻翼间好像又重新闻到了那抹奇香,就萦绕在自己的身旁。脸上的虚虚实实的触感带着薄奚翎的温柔与眷恋。
魏晋一紧皱的眉头解开了,但是那太过于真实的触感让她意识到,她现在不是在皇夫府,而是在薄奚安素的府中。所以这抚摸绝对不是女皇陛下的!
魏晋一被自己的梦所吓醒,惊诧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迷蒙。一只纤细的手挡着了自己的目光,那微弱的烛光也被手掌分割成了几束残光,魏晋一下意识的偏头,想要看清面前是何方神圣。
而这只手的主人见魏晋一已经清醒了过来,也悻悻的收回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魏晋一。
这人分明是薄奚安素无疑。
“我是来叫你去洗漱的。。。见你一直没有回应。。。就来这看看。。。还以为你生病了呢?”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魏晋一翻身坐起,抱着床上的那一堆衣服,往浴房跑去。期间,从未将目光落在薄奚安素身上。
在渐冷的寒冬之中,虚弱的烛光打在薄奚安素的脸上,留下了一脸落寞。蚕丝绣制而成的雪莲孤零零的在衣衫上凋落,无人赏识。
自己还没勾引呢,那人便像受惊的小鹿般逃跑了。
自己是凶狠狠的猎人吗?在魏晋一的心里,恐怕是的,薄奚安素无需多想。
那好,自己她认定自己是凶残的猎人。那在这场追逐中,自己定然不能空手而归!
七日,说短也不短。。。
当魏晋一胆战心惊的沐浴完之后,抱着换下来的衣服,穿过薄奚安素所在的半间房。本来没想过多的停留,却不料薄奚安素床头的烛已经熄灭,这不就代表着这房间的主人已经去休息了吗?
沐浴之时,魏晋一还在思索如何不太过直接的表露出自己想要去休息,不便打扰的念头。
没想到所烦恼之人倒是自觉的给自己让出了一条路。但掐指一算,明日才是二人承诺中的第一天,无论是攻方还是守方,都该好好的养精蓄锐,打好明天的那一战吧。
魏晋一在床头坐了一会儿,这房门紧锁,屏风也很好的挡住了两人的视线,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想着想着,魏晋一的困意也是一阵一阵的袭来,正准备熄灯睡觉的她忽然想起女皇陛下的吩咐。
沐浴之后,临睡之前,还要涂上金疮药。
解开包袱,魏晋一稍显冰冷的指尖触及到包袱底下的两个锦袋。没有思索,魏晋一将它们一并取出。金疮药是要涂,可这信号弹,魏晋一得毁掉它。这个信号弹威力可不小啊,能救自己,也能毁掉自己。若是被薄奚安素知道了,稍加利用。就能将这一盘赌约颠覆,让自己全盘皆输。
所以自己必须毁掉它!
小心翼翼的上好药之后,魏晋一找来一个细针,将这个信号球挑开。待它一层一层的剥开之后,一些硫粉,镁粉,以及一些不知名的粉末从信号球之中流出。魏晋一将其按颜色分开,一些置于水中,一些弃于土里。忙活了一个时辰才将这个定时炸弹解决掉。
窗外月明星稀,昭示着明日的好天气。但愿明日不会太难过。。。魏晋一将被子掩面,在没有女皇陛下的温度中,在不熟悉的气味中,进入了梦乡。。。
第96章 类似约会?
翌日,魏晋一被一些吵闹声及啼哭声扰了睡梦,原来是一个患有眼疾的侍女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未看清地上那些横亘杂乱的木材,被绊倒了。除开膝盖手肘被压迫一下,别无他伤。大冬天就是有这个好处,身着着厚厚的冬装,自然是不怕摔。
可手上捧着的那一盆清水却随着她的动作洒落一地。洒了一盆水自然是不要紧,最为严重的是,铜盆从高处落下的声音惊醒了浅眠的薄奚安素。薄奚安素昨夜噩梦不断,好不容易睡得好了些,却被她吵醒,已是怒极,便说了侍女几句,没想到脸皮极薄的侍女把持不住,哇的一声就开始嚎啕大哭。
“你要是再不住嘴的话,我马上辞退你!”薄奚安素起床气未消,这侍女哭哭啼啼,又扰人心烦。若是把熟睡的魏晋一吵醒了,那她真的是要大开杀戒了。
魏晋一有着能解百毒的特殊血液,自然也有异于常人的特殊体质。这不听话的身子,一年怕冷,一年怕热,魏晋一也是时常头痛。
今年恰巧赶上了怕冷的那一年,更为凑巧的是今年的薄奚打破了历年的最低温,并且这温度持续寒冷,毫无回暖的迹象。
所以在瑟瑟寒风中,身旁没了女皇陛下那个暖宝宝,魏晋一只能以被掩面。让冷气找不到空子钻进去,已保体内的温度能够让她安心的睡觉。
所以对于眼疾侍女那一摔,魏晋一是毫无知觉的,直至侍女开始放声大哭之时,魏晋一才开始辗转。
自己一翻身,冷风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刚好薄奚安素出门之时没将门关紧。从缝隙中挤进来的料峭寒风吹在魏晋一身上,愣是被放大了几十倍,彻骨的寒冷让魏晋一打着寒颤。她醒了,彻底的醒了!而且是被冻醒的。
迅速披上薄奚安素准备的雪白狐裘,魏晋一觉得还是冷,于是又翻开衣柜,选择了一件较小的外衫披在里头,然后将雪白狐裘穿在外头。
最后终于将自己的裹得密不透风之后,魏晋一才慢吞吞的从房内打来门。
结果一开门就看见怒火中烧的薄奚安素,以及低声下气的侍女。
“师父你不冷吗?”魏晋一哆嗦的问着薄奚安素,明显的睡眠不足透过声音传递了出来,沙哑而虚弱。
薄奚安素昨夜本是想早起练剑的,所以就准备了一身轻便的装备。起身之后,门外的寒冷是她没料想到的。大寒已经过去许久,薄奚的严冬还是冰冷无比。
但是心中的怒火倒是将这寒冷驱散了一些,薄奚安素训着丫鬟,倒也没注意自己穿的少了。
经魏晋一一提,现在倒是有些感觉。
“既然你现在已经将皇夫大人吵醒了,明天就不用来了!”薄奚安素抱臂冷声说道。
眼疾的丫鬟听此言,含着泪愣住了,然后转身满脸复杂的看了一眼魏晋一和薄奚安素,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看她这样子,明日亦是不会主动前来了。
“师。。。”魏晋一刚想出声解释,就看到那丫鬟带着似有若无的恨意离开了。
“我是被冻醒的,与那丫鬟无关。”事已至此,解释无用,但魏晋一私以为这些事情还是要说开的好。
“那丫鬟急功近利的很,不要也罢。”身上凉意更甚,薄奚安素抱臂看着几乎穿了一床被子的魏晋一,“怎么?你很冷吗?”
“今年体质特殊,再。。。加上肩伤未愈,是有些怕冷。”魏晋一实话实说,无需隐瞒。太阳已经升起,她站在有阳光的地方,身子倒是暖和了一些。
台阶下的薄奚安素看着被金光环绕着的魏晋一,好似一个身处中心的发光体,四处迸射暖心的火花,将周遭的寒冷全部融化。
这样一个人,若是有朝一日是属于自己的,那该有多好。
“师父,我能不能穿我自己的衣服,你这衣服冷了。。。”
“哦?”薄奚安素面带怀疑的看着魏晋一,这些狐裘绵衫也是自己在各地寻来的佳品,竟比不得宫里那些粗制滥造的次品。薄奚安素不是一点点的怀疑。
“你确定你的那些衣衫会比我准备的。。。好。。。吗?”薄奚安素重新问一遍。
“是。”魏晋一相当肯定的答道。
“好,你去换吧。”得到薄奚安素的允许,魏晋一兴高采烈的回房换衣裳去了。薄奚安素紧随其后,也去换了一身厚实的裘衣。
“阿晋,今日咱们去京城外头吃早点!你要是怕冷的话,多带一些衣物去。”薄奚安素收拾完毕,透过屏风与魏晋一对话着。
出去?
好吧,魏晋一还以为这么冷的天一定要待在府中,没想到还是逃不脱出去的命运。不过出去走动走动,说不定身子就不会这么凉了。
“好,等我穿好靴子,我们就可以出发了。”魏晋一艰难的俯着身子,厚实的冬装也让她活动不方便。
一炷香过后,一辆华丽的马车飞驰在人烟稀少的山道上,民皇行宫地处偏僻,又隐入深山,气温定然是比城里低。此番出城,倒不失为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马车内,魏晋一与薄奚安素分坐两端,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楚河汉界,谁也不侵犯谁。
“今日想吃些什么?”薄奚安素用手肘撑着马车的窗檐,手掌扶住自己的脑袋,闭目养神着。询问魏晋一之时,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城东有位大娘,会做鼎边糊,我们去寻寻看。”
“鼎边糊?栀子花开燕初雏,余下寒立夏尚堪虑,明目碗糕强足笋,旧蛏买煮锅边糊。你所说的鼎边糊可是这首诗中的锅边糊。”
“是同一种东西。”
“民俗都是立夏时令才食,你偏偏待到寒冬来寻,说不定是一场空。”
“去寻寻也无妨,我记得那个大娘四季皆有贩卖。”
“好,车夫,去城东!”薄奚安素高声朝着马车夫喊道。
“好咧!”马车夫爽朗的应答,浑厚的声音在空旷无人的林子里回荡,惊起了几只留宿京城的孤鸟。
兴许是想让二人休息的更好一些,马车夫的车驱的极其稳当,如履平地一般。但这到达城东的时间倒是被延长了不少。
当二人到达慕容大娘的摊子之时,魏晋一的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好在这大娘不负众望,冒着极寒的天气,依旧在这摆摊。
“慕容大娘,来两碗鼎边糊,大碗的!再加两笼包子!”魏晋一一下马车,便朝着大娘喊道,此时时辰不算早,那些早起吃早点的人也已匆匆离去,慕容大娘这摊位上,零零星星几个人。倒也不至于沦落到排队的地位。
“魏老板哪,好久都不见你来吃着这鼎边糊了,最近是不是又四处做生意了?”慕容大娘手持一个陶瓷小碗,舀了一碗米浆,往锅上一撒,不出一分钟,新鲜热乎的鼎边糊就可以出锅了。
“是啊,大娘,最近生意比较忙,都不常来了。”魏晋一跑到炉灶旁,笑脸嘻嘻的接过慕容大娘捧着的鼎边糊,热络的跟大娘聊着天。
“你去那坐着,这边烟气大。”一脸慈祥的慕容大娘嗔怒的看了魏晋一一脸。在京城,知道皇夫大人这个名号的人比比皆是。可是要论见过魏晋一的人,倒没有多少人。所以这小摊小贩,不知道魏晋一的身份也是常有的事,见怪不怪。
倒是这个魏晋一,能够如此熟络的跟这些商贩打成一片,令薄奚安素很是吃惊。自己向来冷清,要跟人如此亲近,怕是很难吧。
“这个姑娘长的好生漂亮,以前怎么不曾见过?”慕容大娘将另一碗鼎边糊端到薄奚安素面前,眼里流露出的赞同是如此的露骨。
兴许是被大娘的率真,开朗所感染,薄奚安素一扫早上的阴霾,露出了真心的微笑。
“大娘,这位是我的妹妹。”魏晋一看着薄奚安素的笑容,心生了打趣的念头。硬生生的把姑侄子的关系说成是姐妹。
本想在大娘脸上看到吃惊不已的表情,没想到大娘确是一脸淡定。“你们应该是堂姐妹吧,长大一点都不像。不过这个白衣姑娘倒是年轻,不知芳龄几何?”
魏晋一就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慕容大娘倒是当真了,看着模样,是要给她家儿子说亲吧!
“大娘,大娘,您又有客人来了!”魏晋一连忙扯开话题,推搡着大娘,往炉灶旁带去。魏晋一竭力挡在薄奚安素与慕容大娘的视线当中,以掩饰先前的尴尬。
“好好好,你们慢慢用,我先去忙 ,就不招待你们了。”慕容大娘笑着致歉,笑着离开。魏晋一才来这么一会儿,慕容大娘脸上的笑容就没止歇过。不知是魏晋一的魅力大,还是慕容大娘的性格好呢?
薄奚安素舀了一口鼎边糊,送入口中,丝滑柔顺的米片根本就不用嚼,就滑过了喉咙,暖入了胃中。如此特别的感觉让薄奚安素眼前一亮,紧接着就喝了一口汤汁,鲜香干脆,暖腹温心。喝着喝着,倒真把那寒意驱散了不少。看来此番入城倒是不虚此行啊!
“怎么样,师父,好吃吧!这鼎边糊还是要寒冬吃才回味无穷!”魏晋一头也不抬的吃着,一口一口的往肚里送着米片。整个人像是埋在碗里一般。
第97章 暧昧并非我本意
一连吃了好几口,魏晋一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暖了过来,于是放慢速度,细致的尝着这鼎边糊的滋味。千万种感觉中,魏晋一最喜欢细腻的感觉。而面前的这碗小吃丝滑入口,丝丝入胃,甚得魏晋一的欢心。不过这样一碗汤水早点怎么能喂饱魏晋一呢。于是乎,一笼的小笼包也是必不可少的。
“师父,尝尝这包子。”魏晋一用两根木质筷子夹起蒸笼里的一个包子,递给薄奚安素。
见某人如此有‘孝心’,薄奚安素满怀欣喜的伸出筷子来,想要接过那人筷子上那个冒着热气的小笼包,真的是垂涎欲滴。
薄奚安素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期望某人送入嘴中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她伸出筷子来了。。。
却没想到某人玩心大起,在自己的筷子触及包子的那一刻,她就将筷子下沉,把包子递至那青花瓷碗边,顺着那光滑的碗壁。咕嘟一下,包子便没入汤水之中,不见踪迹。
带着半分怒意,薄奚安素不明所以的看着魏晋一。
魏晋一双手一摊,用无辜单纯的姿态解释道,“师父,相信我,这是一种独特的吃法。”
半信半疑间,薄奚安素见魏晋一自己也夹起一个包子,投掷于碗中,几秒过后便捞出,送入嘴中。然后一脸沉醉的品尝着。
薄奚安素见此模样,十分好奇,也照做。
香气浓郁的包子,浸透在鼎边糊鲜美的汤汁中,不断吸收其中的精华,汇聚于一处。待你咬入一口之后,美味在口中一触即发,令你回味无穷,着实是一个奇特而又享受的吃法。紧接着,薄奚安素便仿照魏晋一的做法,又多吃了几个包子。今日的食量竟比平常多了许多。
饱餐一顿之后,魏晋一先放下了筷子。不漏痕迹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皮。十分开心的看着薄奚安素吃完那些汤底料。
此佳肴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机会尝啊!有空要偷着向慕容大娘拜拜师,回去做给翎儿吃。
魏晋一悄悄看了一眼薄奚安素的脸色,发现其十分愉悦并无不妥之处,心上也松了一口气。
暧昧并非我本意,翎儿你要相信我啊!
“我吃好了,我们走吧。”薄奚安素语调轻快,嘴角不自觉扬起的角度昭示了她内心的愉悦。
“那我们接下来的行程是如何?”魏晋一寻那慕容大娘结完账,与薄奚安素一并走到马车旁。
先前驱车的车夫在馒头摊子上买了两块馒头,匆匆解决一下,就在马车旁候着二人,表情十分恭敬。
“二位小姐,接下来要去哪?”满脸皱纹的老车夫问着二人的行程安排。
薄奚安素与魏晋一对视了一眼,有些茫然,这第一天,她只想与魏晋一找回曾经师徒二人相处时的那种感觉,并不想做过多的“勾搭”之事。
今日同食早点,已经为二人铺陈下了一个良好的基调,接下来去的地方既重要,也不重要。
薄奚安素微微思考了一下,还是将决定权抛给魏晋一,自己许久未归京,对京城里一些事物早已模糊。依稀记得的几个场景早已被自己纳入了计划当中,自然是去不得。
才第一天,就随她去吧。。。
“阿晋,接下来去哪,由你说了算。”薄奚安素微微一笑,脸上是说不出的宠溺与风情。
“啊?嘶——”魏晋一心里郁闷着怎么突然之间这主动权就转到她手上了。其实她想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去抱抱女皇陛下,好像薄奚前方的战事愈发紧迫了。今日薄奚又被攻下了一个城,士气愈发低迷。女皇陛下在那深宫之中,形单影只,一定很孤寂。
魏晋一一想到心爱的女皇陛下在皇宫之中踽踽独行,就止不住的心疼。
可自己总不能对薄奚安素说自己要回皇宫吧!
如果这样做了,薄奚安素定然马上颠覆薄奚的政权,导致薄奚的内乱。也就助长了车非国的攻势,到时候,若是他们大举进攻,薄奚怕是要保不住来了!
魏晋一沉思良久,继而灵光一现,对着薄奚安素说道,“师父有没有兴趣去我的店里看一看。”
“你的店?”薄奚安素眼里闪现出亮色,早些时候是听说魏晋一在这京城之中做了一些生意。后来入宫之后,就渐渐忘却了这件事情。如若她愿意将自己带到一个曾经付诸心血并为之奋斗的地方,倒也证明了自己在她心中有那么一席的地位。
薄奚安素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硬是扯出一个让自己能稍微高兴一些的理由,来缝合自己那颗鲜血淋淋的心。
单恋,向来都是痛苦不堪,却又甘之如饴的。
薄奚安素抬头望着魏晋一那俊秀而又明媚的脸庞,眼带笑意的点了点头。这个人在自己耳旁说过,自己还是多笑一点好看,那自己就顺着她的意,多笑笑吧。薄奚安素甚至不知道自己因什么而笑,但嘴角就是主动的咧开了一个大弧度。
“师父,什么能让你这么开心,也说来我听听。”魏晋一见薄奚安素突然笑的如此开怀,有一丝莫名其妙,也有一丝心悸愁苦。
过去的几年,薄奚安素待自己是极好的。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薄奚安素给魏晋一的感觉就是亲人般的温暖。虽说魏晋一根本就没有体验过所谓的亲情。但书上电视上,家庭伦理剧层出不穷。魏晋一自是懂得有家人是何种感觉。
所以把薄奚安素当做是家人的魏晋一,私心里是想她能够永远快乐,无忧无虑,像刚才那般,开怀的笑着。
但给她幸福的人一定不是自己。。。
哎。。。
魏晋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做人难呐。。。做女人更难啊。。。
马车平缓的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寒风卷起方形的窗帘,刀子似的割在魏晋一的脸上。宫外的温度肯定比皇宫内的温度低许多。。。
“二位小姐,你们看看,是不是到了你们要来的地方了?”车夫的声音打破了二人的宁静,这一路上,两人还是相顾无言多一些。
魏晋一撩开帘布,向外张望着,发现这马车刚好停在自家店门口的对面。店外的招牌,店里的生意一览无余。
虽说魏晋一这店里的生意已经分布到大江南北,可她最喜欢的还是在京城的这家老店。看着它从无到有,从虚弱到强大。那店门口的牌匾上还是女皇陛下亲自题写的,不过两人谁也没有告诉,自然也能减少一些纷争。
“是这里,师父我们下去吧。”魏晋一一手拉开马车的门,让薄奚安素先行下马,自己随后跟上。
“生意不错嘛!”薄奚安素看着不断进出的顾客,赞许的说道。
“咱们从暗门进。”魏晋一引着薄奚安素从偏门走去,这个暗道是她特地为自己设计的,先前薄奚翎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的时候也走过。
“你想的还挺周到的。”薄奚安素又是一句赞扬。
由于暗道比较狭小,又位于潮湿的屋子后,所以显得格外拥挤黑暗。魏晋一走在前,薄奚安素位于后,扯着魏晋一的手。
不必多疑,此番行为定然是出于礼节与安全的双向考虑。可薄奚安素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欣喜,就如同飞蛾扑火般的固执。
“到了。”忽然眼前的黑暗被耀眼的亮光所替代,魏晋一松开薄奚安素的手。暗道中,薄奚安素手中的力量捏的魏晋一生疼。那股力量好似沉溺在海水中的人揪住了那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是无望也要紧紧的扯住。
“这后院一看就是你布置的。”薄奚安素十分清楚魏晋一的喜好,深知她只要有一方田地,定然会将她布置得‘花枝招展’的。
“师父当真是了解我。”魏晋一表面应承一句,马上带着薄奚安素往屋里去。
“师父,这里风大,我们进屋。”
“好。”
魏晋一这店铺分为前后两个部分,前厅是销售产品,顾客选购之地。这后宅自然是收钱之人休养生息之地了。
这不,魏晋一一进后宅便看见子书一言微眯着双眼,十分舒适的躺在摇摆椅上休息。
“一言,你偷懒被我抓到了,哈哈哈。”魏晋一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往子书一言扔去。
那石子不偏不倚砸到子书一言胸口之处,惊得他立马从睡椅上弹起,如临大敌一般环顾四周。待完全看清魏晋一的模样之后,才松下心来。
“大老板,你又逗我!”子书一言愤愤的说道,明明是魏晋一开了金口,让自己不要那么拼命,把活都分摊开做。该休息的时候就堂堂正正,大大咧咧的休息。
“是是是,就是跟你开个玩笑。”魏晋一看着身前这个已经长出八字胡的子书一言,不得不感叹道,时光荏苒,岁月倥偬啊!初识之时,此人还是个四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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