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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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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出生在晚你们几千年的21世纪,我和你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areyouundershand?”蓝炫机灵的说完,摇了摇头,他就知道他不懂。
砂画握紧宝剑,厉声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这里的人,属不属于这里,只要你叫蓝炫,来自冰蓝宫,都必须死!”说完,拔出宝剑,大喝一声,朝蓝炫攻去。
可蓝炫虽然不会什么武功,却闪躲灵活,并没有朝她开枪,砂画一靠近他,他就灵活的扣腕、脚踢,和她近身肉博,他动作果断凌厉,不过招式却颇有些怪异。
突然,蓝炫跑到砂画对面,双脚轻轻在原地跑动,全身轻松,双手握拳,在胸前举着,嘴里还哼哼叽叽的念叨着什么咿呀嘿嚯的东西,搞得砂画一头雾水。
“你最好别耍花招,今日你们冰蓝宫都得死!”
“啊,是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蓝炫紧抱起小色女,轻声说道,“糖糖,你快跑,我来垫后。”
那位叫糖糖的小色女却摇了摇头,一改之前的痞子样,十分正经的说道,“蓝大哥,你不走,我也不走。”
“倒还真是郎情妾意,那么全都去死吧!”砂画举起宝剑,“唰”的一声朝她俩劈去,电光火石之间,砂画感觉眼前一片浓雾,白茫茫一片,糟了,他们给她下了软骨散,都怪她大意,以为这两人不懂武功,要杀他们十分容易。
“哈哈……蓝大哥,还是你聪明,你看,他昏倒了。”龙糖糠兴奋的提起脚,跑向倒在地上的俊美公子,舔了舔嘴唇,正想一把抓起他,突然,“咔嚓”一声,她感觉自己的某个地方被地上的人一把捏住,已经被分成两半。
砂画放下女子的脸,一把把她踢在地上,女子难受得说不出话,双眼紧闭,难受的在地上滚了起来,蓝炫快步走过去,检查龙糖糠的伤势,冷冷望着砂画,厉声吼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置我们于死地,你真狠,把糖糖的手拧断,好,既然劝告你不听,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完,蓝炫“咔嚓”一声把糖糖的手接上,快速的一跃而起,凌厉果断的抓起手中的无声手枪,没有声音的朝砂画射去,砂画抿紧双唇,冷风唰唰的吹拂着她的头发,入冬的季节,风特别冷。她一跃而起,腾身上空,攸地抽出宝剑,朝下空的男子一剑穿去。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极其细微的一阵声间发出,砂画稳稳的倒在地上,她轻轻握住右胸,“噗”的一声吐出口鲜血,原来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威力比想象中的要强上百倍,它一碰到她,她就无端起了个洞,伤口潺潺的直冒鲜血。
“糟了,她中枪了,而且伤及要害,糖糖,快来帮我扶住她,我背她回宫。”蓝炫心急火僚的走了出来,龙糖糖也开始帮忙,他一把把砂画背在背上,快速朝街尾森林处奔去。
砂画在他背上大声喘气,冷声说道,“你要干什么?放……放我下去。”他是不是要把她背回宫,然后慢慢折磨死?
“你以为我要害你?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像你们这些杀手一样狠毒无情,在我们那里,杀人是犯法的,就连打人都是犯法的,如果你到我们那里去,早就被关进监牢,一枪给毙了。”蓝炫气喘吁吁的说道。
“哼,打人犯法?我经常教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只有我杀人的,没有人能杀得了我。”砂画不屑的说道。
“my?god!没有人能杀得了你?那现在我背上这个重伤流血,如不及时救治的人是鬼啊!像你这种男人,一定没人爱,没亲人,没朋友,没寄托,才会去做杀手。”蓝炫摇了摇头朗声说道,一脸清润,没有阴谋,没有算计。
“谁说的我是杀手?”她千万不能暴露身份,如果被人联想到夏残魂,那么她这份职业不仅干不下去,还会被夏残魂派人追杀。
不过他那句她没有人爱,没有亲人朋友,却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谁不想有人爱,当你发现那些爱你的人全是骗子,伤害你最好的姐妹,骗你多年时,你还爱得起来吗?
蓝炫扬了扬眉,沉声说道,“你最好少说话,否则流血过多死了,别怪我没管你,像你这种的我最近见得多了,个个都想杀我去领什么狗屁赏,我还没发现,原来我这么值钱。”
砂画松了一口气,咬紧牙关,用手紧紧捂着伤口,刚才她好像觉得胸口被射进某个细小的硬物,疼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不会是小飞刀一样的暗器吧!
她好想就这样晕过去,永远不醒来,可是她不行,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女子身份,砂画咬紧牙关,眉头紧皱,迷迷糊糊的假寐,不知多了多久,她感觉身子一沉,身下的男子正小心翼翼的放她下地,砂画急忙攸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紫金竹林之中。
紫色的竹子,她倒是头一次见,疼痛的身子一下子扯紧她,不过作为杀手,她仍闭紧双唇打探此地情况,发现她们正被几片紫金色的竹林包围着,抬头就可看见大大的红色砖墙,这里的房子全部由一块块的红色泥土堆砌着,上面用墨笔画着各色各样奇怪的符号。
正冷然间,她又被蓝炫抱起,朝里屋走,只听男子吃力的说道,“没想到你这么瘦,身子却这么沉,是猪啊!”
里面的景致十分漂亮,全部用鲜花装扮得十分清丽,房子全是用碗一样粗的竹子砌成,只不过外面筑了一道红墙而已,砂画记得以前自己在香山也住过这样的竹屋,清新淡雅,环境幽美。
几十个身穿洁白纱衣的年轻女子一看蓝炫抱着她进屋,纷纷一脸仰慕的围了过来,蓝炫轻轻把背上的人儿放在竹床上,转身就欲去碰她的伤口。
“闪开,你做什么?”砂画恨恼的剜了他一眼,吃力的把身子缩到一边。
“我要给你解开衣衫清洗伤口,再给你上药,不然,你伤口发炎,会感染风寒,还会重伤致死。”蓝炫厉声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清高。
“我不用你假惺惺。”砂画轻轻睨了一眼围住她的众女人,厉声“蹭”的一声撑起竹床上的宝剑,冷声说道,“全都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下手狠毒。”
她这么一吼,倒真的震慑住一部分女弟子,可是没过一会儿,那群女弟子就不悦的瘪嘴说道,“我们宫主是好人,好心救你,你竟然不领情,宫主,干脆把他丢出去,任他自生自灭好了。”
“别,这小子长得挺俊的,本姑娘要定他了,你们先出去。”龙糖糖一边甩着酸疼的手,一边龇牙咧嘴的喝斥着众弟子。
众弟子不甘心的睨了她一眼,乖乖退了出去,出去时,还不忘对着蓝炫的背影抛了抛媚眼。
砂画看着鱼贯而出的众人,咬紧牙关,她胸处伤口上的血早已凝固,不再往外淌,可能是流光了吧,她嘴唇发紫,脸色惨白,却发现角落里有个娇小乖巧的女子没有出去,正一脸和善的看着她。
“我要她帮我,你们俩滚出去。”砂画厉声朝伫立在一旁的蓝炫和龙糖糖叫道。
龙糖糖拉着蓝炫,娇声说道,“玉儿,你可以好好给他清洗伤口,可不能借机占他便宜,记住,他是我的。”说完,拉着一脸阴郁的蓝炫走了出去。
砂画看了眼伫立在边上的玉儿,玉儿这楚楚可怜,娇小乖巧的模样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不知道她怎么不在将军府,跑到东阳冰蓝宫来当弟子。
当年玉儿约莫十三、四岁,如今十八岁左右的她,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清丽动人,一看到她,砂画就想起亲如好姐妹的蓝蝶儿,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的牵挂着她的心,可惜,她早就死在楚夏手中。
“你过来,辅助我清洗伤口,再擦上药,我会考虑不杀你。”砂画冷冷的望了她一眼,玉儿则温和的朝她走过来,低头下蹲,准备帮她解胸前的衣扣。
“不要你解,你只要低下头,给我递帕子就行。”砂画冷声吩咐,慵懒虚弱躺在床上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俊美的翩翩公子,美得不可方物,也让玉儿一阵羞红,她乖乖的低着头,默默为她拧帕子。
砂画一咬牙,唰的一声撕开外衣,露出里面半截束胸,又是唰的一声,她一把撕碎束胸,瞥见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幸好伤口有胸的上方,否则她这好看的身材就要被毁了。伤口已经凝结成浅浅的红痂,她冷颤一声,冷吸口气,沉声道,“把帕子递给我,不许抬头。”
玉儿乖乖把帕子递给她,又恭敬的低下头,砂画轻轻沾了沾伤口,里面应该有块刀片,或者有颗毒针,她咬紧牙关,疼得大汗淋漓,轻轻拔开伤口,发现里面有颗黑色长圆如小指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是铁制的,她一咬牙,攸的一声把它拔了出来,扔到冰凉的地上。
此时她的胸口,又快速的流出鲜血,她紧紧闭上眼,汗水、血水和泪水混成一块,头发凌乱,被汗水打湿得一股一股的,这么疼的伤口,她竟然没有叫,坚持说道,“把止血散递给我。”
玉儿身子惊颤,她明显感觉到了床上男人的痛苦,但是他却忍得住不叫出来,连她听到都害怕,真是个坚强的男人,她低着头,把药膏递给他,轻声说道,“这种药是我们宫主特地研制的,里面混合了十几种草木药材,公子只要把它洒在伤口上,再用布包扎起,三日换一次,过不了多久,伤口就会痊愈。”
“我知道,你闭嘴。”火辣公子咬紧牙关,把药颤抖的洒在伤口处,再一把扯过放在床边的白色绵布,轻轻裹在自己身上,迅速盖好前面的衣衫,沉声说道,“给我找件男人衣裳来,我这个脏了。”
“是,公子。”玉儿说完,仍是埋着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急冲冲的跑了进来,手里多了一叠紫色男装,她仍是低着头,乖巧的递到砂画面前,清脆的说道,“公子,你自己能换吗?这是宫主的衣裳,不过他只穿过一次,已经被我洗干净了,我们这里很少有男人,所以只有他有男装。”
“少废话,你可以出去了。”啰里啰嗦的,砂画朝她大吼一声,吓得玉儿赶紧放下衣裳,就往外跑。
砂画抬眼看了看这间竹屋,占地还真宽广,她咬紧牙关,撕掉身上已经染满鲜血的脏衣裳,快速撑起身子,换上那男人味十足的紫色锦袍。
这衣裳还挺好闻的,上面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味道,待整理好一切,砂画又乖巧的进来把房间打扫干净,脸上仍是红红的,砂画不禁有些愣然,难道她真的那么吸引人 ?'…99down'总是有女人见了她说不出话,脸色发红。
她也没理玉儿,自顾自的慵懒的躺在床上,微微假寐养生,她要尽快治好伤,然后一把火烧了这里,提着蓝炫的人头去找七王爷领赏。
她就这样在那张冰凉的床上微睡,都入冬了,怎么这间房的主人还不加锦被,想把她冷死啊!砂画紧紧缩了缩身子,床木的闭上眼睛,以睡着来解这冷意。
不知过了多久,待她一睁眼时,窗外早已漆黑一片,晚上了?是不是她太久没休息过,所以一睡竟然睡了这么久。
这时,“吱嘎”一声,竹门被轻轻推开,砂画假装闭上眼睛,只听来人脚上系了串铃铛,步了轻快,叮叮咚咚的朝她奔来,她仔细嗅了嗅来人的味道,低声咒道:又是那个小色女。
龙糖糖双手托腮,仔细打量着睡着的砂画,时不时的傻笑一下,突然,砂画感觉脸上温热温热的,龙糖糖竟然又在她脸上乱摸起来,正想发作之时,竹门又“吱嘎”一声,砂画听到两个急促的声音走了进来。
“糖糖,他身体受伤,正在休息,你怎么跑进来了?”砂画听见是蓝炫那温润的声音。
龙糖糖急忙收回手,尴尬的笑了笑,“宫主,你叫玉儿来给他送饭啊!你这人就是善良,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有你这么好的,你看床上这个臭男人,不仅口口声声吵着要杀人,就连睡着了,脸上都写着‘我要杀人’四个大字。”
我有吗?砂画在心中暗忖,该死的小色女,看我伤好了不把你劈成两段。
“糖糖,你和玉儿先出去,这里有我就够了。”男子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龙糖糖和玉儿则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瞪了床上俊美公子一眼。
待她们一走,砂画就攸地睁开眼睛,一下子蹭起身,趁蓝炫不注意,狠狠箍紧蓝炫的脖子,蓝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倒,难受的咳嗽起来,轻声断断续续的说道,“原来……你早就醒了,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杀了你而已。”砂画沉声说道,说完,开始摸向身子右侧的宝剑。
攸地,男人一个左擒拿手,狠狠反扣住砂画的手腕,把他控制在竹床上,扭转败局,厉声说道,“死蛮子,你以为我想救你?想要杀我,还是等你把伤治好再说,不自量力。”说完,趴的一声把砂画扔在竹床上,转身去桌上取饭菜。
砂画被他重重一扔,顿时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起来,他缓缓放下手中宝剑,咬紧牙关,怒视着蓝炫,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正沉思之际,蓝炫已经端着饭菜走到她面前,面色冷淡的说道,“如果你想杀我,最好先养好身体,否则,还没杀到我就病死了,那我可不管。”说完,蹭的一声把饭菜放在砂画面前,冷然退了出去。
砂画看了眼眼前的饭菜,凌厉的爬下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若是平时,她一定会先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毒,不过这次,她赌了,因为她之前就快死掉,蓝炫都愿意救她,所以他不会大费周章的下毒来害她。
香港,项少龙?那是个什么鬼地方,肯定鸟不拉屎,人人都像蓝炫一样傻。
砂画吃得饱饱之后,满足的爬上竹床,开始闭目养神,窗外的月光浅浅的射了进来,依稀看得见床上俊美的人儿,不知道小蛋和若儿过得好不好,她也只能经常从说书先生口中知道她们的故事。
听说书先生说,北冥邪皇和东陵大帝对两个孩子都视若珍宝,不仅教她们读书识字、习武射箭,弹琴跳舞等手艺,还给她们住最好的宫殿,总之是养尊处优,爱惜异常。
不过她也听说,小蛋经常和南风瑾吵架,若儿也不太爱搭理楚夏,呵呵,他们抢错了孩子,都抢到讨厌他们的那个,这究竟是缘还是孽。
她还听说,楚夏已经把后宫秦王后为他纳的那些妃子全部遣散,罢黜后宫,独留后位。
南风瑾仍是没立后纳妃,孑然一生,这又何苦!
想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砂画警觉的睁开双眼,只听门外脚步声轻轻,“吱嘎”一声,那阵轻快的脚步声悄然而至,直朝她睡的竹床走来。
黑暗中,她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是屏气凝神,紧紧的篡紧拳头,只见来人轻轻叹了口气,胸前挂了个圆形正发光闪闪如明珠一样的东西,“唰”的一声,一层软和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砂画不禁愣了一声,是谁替她盖被子?
总之,她没有之前冷了,只是听到来人咚的一声躺在她身侧,好像开始均匀的呼吸起来,身上还有股好闻的栀子花香味,是蓝炫?
“砰”的一声,一阵重重的身子被狠狠的踢到床下,男人使劲揉了揉身子,厉声喝道,“这是我的床,你凭什么踢我下来?亏我还怕把你冷到,好心替你盖被子。”
“哦,抱歉,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她嘴里虽然道歉,可是口气仍旧冷冷的,如果他再敢爬上来,她仍然会一脚踢他下去。
男子攸地站起身,恨恨地说道,“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房间睡的都是单身女子,外面又没有多余的房间,我们都是男人,我进来挤一下怎么了?况且这张床足够七八个人睡了,你难道有洁癖?”
“正是,我有洁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觉。”砂画冷冷说道。
“在我们那里,几个男人睡在一起十分正常,就连洗澡都一起洗,一堆男人,全部挤在一间浴室,泡泡洗洗,好不舒服。”男人继续说道,准备再次爬上床。
砂画不悦的冷哼了一声,真不知他们那里的人是什么风气,竟然一堆男人睡觉,还一起洗澡,当那具身体又躺上来时,她又一脚伸了出去,可是,这次她没有得逞。
她感觉自己的脚被他压得死死的,怎么动都动不了,再加上胸处的伤口很痛,气得她咬牙切齿,只得干瞪着身侧的男人。
“你滚过去,睡那头去。”她咬着牙说道,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宰了。
男人不悦的抬起头,就着月光看了眼身侧的美男子,在皎洁月光的照射下,他唇红齿白,丰神俊朗,比冰蓝宫里的女人还美上几分,而且身上有股很好闻的清香味道。
“你们古代的帅哥都长得比女人还美吗?而且身上还这么香。”说完,蓝炫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砂画,一脸疑惑的样子。
“你给放尊重点,别随便摸我。”砂画被他压住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只得用手打开他的脸,真不明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找机会来摸一下她的脸。
吃了一掌的男人还是温和的转过脸,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蓝炫,是香港特种部队精英哦!”
“红衣。”她想也没想,沉声答道。
“姓什么?红吗?”
“姓夏。”
“夏红衣,好名字,挺像女人名的,看你样子,也不过十八九岁,怎么喜欢当杀手呢?我今年都二十有六了,来这里大半年了,一直想找机会回家,可惜天不从人愿,越想做的事,越做不到。”蓝炫遗撼的自顾自的说道,也不在意边上的人想不想听。
砂画也不再反抗,任由男人压着她双腿,反正自己现在受了伤,怎么反抗都无济于是,不如给自己少受点罪,乖乖躺在他身侧,反正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她朝里面挪了挪身子,轻轻拉好被子,冷声说道,“把你的大腿移开,很重!想压死我吗?还有,我已经快二十六了,跟你一样大,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二十六?你骗谁呢!看你虽然一脸成熟,却肤色白皙,一脸灵秀,哪里像一个二十六的男人,你就像我弟弟一样,我弟弟也是一个小帅哥,可惜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还有我的未婚妻莹儿,我也好想她。”蓝炫轻轻把腿从砂画身上移开,拉过一角被子盖住自己,潇洒的枕着头,失神的望着窗外的月光。
傻子,砂画在心里暗骂一声,不打算理他,开始睡觉。
一整晚,她都被他吵得迷迷糊糊,要不他就说什么游戏很好玩,他好久没玩过了,要不他就说,好久没吃到爸爸妈妈做的饭菜了,他又惹未婚妻生气了等等,砂画是一句都听不懂,但还是大致懂他的中心意思,那就是:他想家了,他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第二天一早,砂画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却发现一只大腿正大刺刺的压在她身上,而且那只大腿好像是光着的,她猛地掀开被子,随即“啊”的一声惊叫起来,一脚给那具光滑的身体踢去,快速闪到边上。
蓝炫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被砂画踢下了床,温热的身体一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他顿时清醒过来,待弄清楚情况之后,紧紧皱着眉头,咬紧牙关,大声吼道,“我说了这是我的床,你没有资格踢我。”
可是他吼完,却发现床上那个人儿正蒙着双眼,把头仰向一边,他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裳。
“喂,害什么羞嘛!你们古人就是奇怪,我每晚都裸着睡的啊!睡觉不脱衣裳很不爽的。”他低喃几声,没好气的拿过边上繁杂的衣裳穿上,“这些衣裳真难穿,非要搞这么复杂!”
“少废话,你给我滚出去,端饭来,我饿了。”砂画凶恶的闭上眼睛朝蓝炫大叫,叫完又蒙住自己的小脸,她想起昨晚竟然跟一个裸男睡了一晚,说不定半夜他还抱了自己,一想起这个就觉得脸红。
一连大半个月,砂画都吩咐冰蓝宫的人做这样那样,她们倒也听话,当她说的话像圣旨般,她吃得好,住得好,竟然有些懒惰了,伤口早就愈合结痂,那药真是神奇,才休息大半个月她就好得差不多了。
看来,该杀了她们给七王爷交差了,七王爷给她的时间是二十天,如今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只有三四天的时间,幸好,还来得及。
这天一早,她早早的起了床,穿好玉儿给她准备的新衣裳,昨晚玉儿送来时说,这是她亲手赶制的心意,希望她能收下。
砂画穿上这件白色锦衣,腰间束一条紫金玉带,头上戴着一顶男式玉冠,眉如画,眼如黛,唇若含丹,俊俏非常,玉儿的手艺挺不错的,想当年,她也是西塘织绵一等一的人才。
信步提剑走出竹屋,她准备先观察一下这里的地形,准备伺机剿灭这里,她是杀手,是无情的杀手,即使他们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放弃那笔重重的赏金,而且如果她不杀他们,七王爷夏残魂就会杀她。
“宫主……宫主……试成功没有?”
一走出竹屋,砂画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好像是从旁边的紫竹林传来。
“我正在试啊,你们别急,啊……嗯……”男人仿佛使了全力般重哼一声,又好像在释放什么东西似的。
“啊……宫主,快了……加油,加油,要成功了。”女子的叫声温婉异常,仿佛娇喘,砂画微微蹙眉,她们不会公然在竹林里干坏事吧。
大白天的,也太不要脸了吧,那边仍是一阵阵啊啊呀呀的尖叫声传来,砂画听着很是不舒服,真想冲过去一剑结果了那个带头的男人。
“它好大,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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