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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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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画拈了拈手中的电动仪,看着天上日光尽现,轻轻按了下蓝炫所谓的那个小黑钮,对着太阳比划,“火流星是什么?是不是太阳?怎么没反应。”

“别乱比划啊,要是你被吸到现代去就惨了,穿越可不是好玩的事情,穿来穿去人都要被吓死。”蓝炫好心提醒砂画。

砂画才不理他,“砰”的一声把它朝花园里扔去,眼看就快狠狠砸在假山上摔个稀巴烂时,两条凌厉的身影从时穿了过去,在电动仪将要落地时,一人竟稳稳的捏住了它的一半。

随即,两人互剜了对方一眼,纷纷把电动仪朝自己这边自己拉扯,一会儿电动仪倾向砂画,一会儿倾向蓝炫。砂画调皮的笑了笑,突然,她整个手一松,蓝炫那边则因为往后使劲扯的重力而一屁股重重摔到地上,他装好电动仪,狠狠的爬了起来,还仇视了砂画一眼。

“你耍我?”

“嗯,就耍你了,怎么样?”

“你……过分,有机会我一定要耍来还。”蓝炫咬牙切齿。

“哎,你的报复心好强。”砂画摇了摇头,一口不屑的语气。

“有种你别跑!”蓝炫气愤的声音在砂画脑后响起,砂画只顾转头戏弄他,却没料想迎头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啊……”砂画大声惊叫起来,拥有一团柔软胸脯的女人倒是没被吓倒,反而一脸微笑、脂粉乱掉细细的打量着砂画和蓝炫。

砂画一看到她,就联想到那天在春阳殿屋顶偷窥到里面的样子,那时候这老女人的腿可张得老大了,声音也叫得老大了,表情也老夸张了,笑得也老谄媚了,跟现在的高贵根本不搭调。

她现在是镇阳侯,应该不用向老女人行礼吧,砂画微微缓过身,坚定的迎向老女人的目光,发现她身边跟得有数十名身着浅粉色宫装的宫女,有位大紫色贵气打扮约莫二十岁上下的女子,顾盼生姿,一直在悄悄朝她抛媚眼,那不是被休掉的阳烟公主吗?真是闹心,一老一小都盯着她看。

“臣红衣、蓝炫参见瑶妃娘娘。”砂画拉着蓝炫,还是给这老女人行了礼,她再怎么说也是现在东阳皇宫里地位数一数二的厉害角色,不小心被她摆一道就麻烦了。

瑶妃抬了抬手,娇笑道,“哪有这么多礼数呢,如今红衣公子已是镇阳侯,蓝公子又是雄霸天下商业一方的霸主冰蓝宫宫主,本宫一看你们就顿生喜爱,瞧你们俩,个个长得如水如珠,风度翩翩,简直比世间的女子还美几分,就连本宫……也自愧不如呢!”

你那么老了,当然不如。

蓝炫铁青着脸,面无表情,砂画看了他一眼,差点被他那怪异的表情逗笑了,她朝瑶妃拱手道,“瑶妃娘娘也是人中之凤,貌美如仙子,阳烟公主更是出落得如同出水芙蓉,娇贵可人,花样的年纪,让人看得快痴了,真是青出于蓝。”

阳烟悄悄的偷笑起来,脸也红一阵白一阵的,瑶妃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她最讨厌别人说她不漂亮了,不过眼下说这话的是新上任的镇阳侯,又是位绝世美公子,她暂且忍了,随即计上心头,瑶妃轻轻拉起砂画的手,在手里轻轻抚摸了阵,娇声说道,“红衣公子你的手生得真美,纤纤擢素手,莹莹如白雪,比本宫的手还要白嫩,唇若含丹,剑眉如鬓,真是一位俏公子。”

夸够了没?砂画轻轻抽回手,眼神冰冷,不再对瑶妃笑脸相向,沉声说道,“娘娘,男女有别,这样摸着,被别人瞧见,对您的名声可不太好。”

“放肆,在这东阳宫里还没有谁敢说本宫,就连大王都要忌我三分,你别理那些无趣之人。”瑶妃说完,又拉过蓝炫的手,把蓝炫弄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张着红艳的朱唇,轻声说道,“两位公子,去春阳殿做客如何?本宫在那里为你们备了上等佳肴,戏曲歌舞,随本宫一同去欣赏欣赏?”

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还能拒绝吗?

砂画继续抽回手,冷声说道,“那本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到春阳殿,砂画就浑身感觉不舒服,远远就瞥见大殿内的红萝大顶凤凰床,想象着上面曾经躺过数不尽的男人和女人,砂画就有些反胃,这老女人,都一把年纪了,性欲还这么强,堪称当今天下第一女色魔也不为过。

春阳殿里金碧辉煌,大殿四周镶嵌着珍珠、玛瑙、翡翠、玉石等贵重饰物,一排排屏风栩栩如生,上面用金线绣着百鸟朝凤图和早生贵子图,就连用膳的餐桌都足足有半个大殿那么大,看着摆在眼前的珍馐佳肴,砂画根本没心情下咽,说不定这里面放着什么媚药或者补药之内的东西。

瑶妃吩咐宫女脱掉她的大红色外衣,只着一件贴身透明的粉白低胸宫装坐在雕花凳子上,而一旁的阳烟公主也是娇笑吟吟,不过比瑶妃多了份少女的清纯。

砂画听说阳烟因为犯了七出之条中的淫荡和忌妒才被定远侯休掉的,怪不得阳烟会这样,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像瑶妃这种女人教出的女儿,又会好到哪点去。

不过羽烟公主倒是洁身自好,虽有些娇惯,却也是识大体,懂礼仪的一个好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母妃和姐姐。

瑶妃一脸媚笑的盯着砂画,轻轻夹起几颗韭菜放进她碗里,娇笑着说道,“公子,男人就应该多吃点韭菜,韭菜壮阳,对身体大有好处。”

砂画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碗里,瑶妃已经给她夹了很多韭菜之类壮阳的食物了,她真恨不得一掌把这桌子掀翻,看着阳烟十分殷勤的对她和蓝炫敬酒,砂画有些担心,怕那酒里下得有药。

不远处一缕清香正轻轻燃着,无色无味。渐渐的,砂画觉得头有些昏,反观蓝炫,也是满脸潮红,十分不安的样子。糟了,她们真被瑶妃下药了。

“啪”的一声,砂画蹭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却发现身子发软,就连那一掌,拍得都是那么的轻,她冷眼看着瑶妃,厉声说道,“老女人,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瑶妃调笑一声,站起身来,故意走到砂画身边,把浑圆的胸脯凑近砂画,轻轻在她身上摩擦着,娇声笑道,“酒里没下什么,不过那香里,却下了东西。那种香无色无味,没服过解药的,闻多了,就会浑身酥软无力,躁热难耐,必须要找个女人解解毒,才会不难受。”

“不要脸,淫贼!”蓝炫涨红着脸,软软的趴在桌子上,大声骂道。

这一骂,可把阳烟和瑶妃乐坏了,也把砂画惊了一下,这句“淫贼”,应该是女人常骂的吧,竟然自蓝炫口中说出。

瑶妃一把摸了下蓝炫的脸,双手轻轻在她脸上画着圆圈,似乎在观赏一件艺术品,想着从哪下手才好,她猛地捏住蓝炫的手,一把抓向自己胸脯,轻声喝了一口气,有些媚态横生,娇喘的说道,“来人,把他们抬到内殿的大床上去,其他人给本宫把好风,若是有半个人闯进来,本宫一定抄了你们全家。”

“是,娘娘。”宫女们纷纷小声回答,头也不敢抬。

砂画咬着嘴唇,跟着蓝炫就这样被几个宫女架进内殿,她全身无力,头昏目炫,气愤难耐,刚才她明明悄悄用银针检查了酒,没想到药竟然被老女人下在清香里。

这间内殿隐藏得很好,里面摆设简单却富有情趣,到处是红纱萝蔓,一排排的轻纱飘了下来,内殿隔春阳宫正殿大约要穿过一个长廊,砂画一被抬进去,就瞥见内殿里有张豪华大床,上面放满了各种铁链,绳子和竹鞭,瑶妃真变态,这些东西她记得当日和南风瑾查抄郡主府时在里面见到过,是绾儿郡主用来对付那些男宠的。

一想起那些男宠痛苦得在她们面前自杀的样子,砂画就心生害怕,她们会不会也会被瑶妃这么整,天哪,这个时候,谁来救她啊。

如果让瑶妃发现她是女儿身,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宰了她的。

蓝炫更是气得破口大骂,“老女人,你怎么这么饥渴?你饥渴你去青楼啊,为什么别人穿越都那么爽,我却要受这种苦,shit!”

“洗特?”老女人扬起一根鞭子走到蓝炫身边,咬着牙轻轻掐了掐他白嫩的脸颊,沉声说道,“本宫看得起你,是你的荣幸,有多少男人想踏上本宫大床,本宫还不乐意呢!虽然我只喜欢长相俊美的,不过我也不缺男人,你要是不乖乖听我的让我舒服的话,我就活活打死你。”

这时,一旁打扮妖艳十足的阳烟公主也娇声笑道,“母后,我比较喜欢蓝公子,我们一人一个,老规矩!”

“呸,让我先选。”老女人扔下鞭子,冷眼瞪了瞪砂画,随即又把目光放在蓝炫身上,“你倒机灵,先把长得壮的个选了,那瘦的还得让老娘亲自活动,不行,我要蓝公子,你去服侍夏侯爷。”

昏死,这也要争!不知廉耻,真不要脸。

怎么办啊!她现在有气无力,想使武功根本不行,一呼吸就头痛,全身躁热。

只见瑶妃已经爬到蓝炫身边,开始细细抚摸着他,那几片鲜红的指甲细细在蓝炫俊美的脸上扫了个来回,又停留在他颈上,这瑶妃还真会调情。

蓝炫涨红着脸,大声嘶吼道,“老女人,你放开我,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还囚禁男人,此事要是传到天下去,你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要是我有针孔摄影机,早就把你又丑又老的裸照拍下来传到网上去了,让你欲哭无泪,人人唾弃。”

瑶妃有些疑惑的看着蓝炫,他说的话她怎么觉得有些听不懂,“什么叫针孔摄影机,什么叫网上?”

“哈,不懂了吧!”蓝炫轻声说道,“偏不告诉你,像你这种女人,倒贴我都不要。”

“本宫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东阳我最大,我哥哥是当朝大将军朱七宝,掌管着东阳禁军三十多万大军,我丈夫是东阳大王,我女儿是东阳将来大王位置的继承人,我情夫是有权有势的七王爷,你们和我斗,简直是找死。”说完,瑶妃一把扯开蓝炫的领子,准备剥他的衣裳。

而阳烟公主,也讪笑着朝砂画爬来,砂画愤恨的盯了她一眼,冷声说道,“阳烟,你身上有股难闻的臭味,去洗个澡再来。”

阳烟嗅了嗅鼻子,在身上闻了闻,有些脸红的起身,轻声说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我就去洗,到时候一定把你伺侯得舒舒服服的。”

真听话,砂画瘫软在大床的左侧,她真的恨自己,没被别人绑住,还是不能动,感觉手筋足筋都被别人挑断了般难受,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低沉,全向躁热,似乎需要一盆冷水来浇浇自己。

“哗”的一声,瑶妃猛地撒开蓝炫的上衣,裸露出蓝炫健美古铜的肌肤,她立即像流了口水般的在他颈上乱摸,半跪着轻声喃道,“果然有料,是个上等货,本宫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美男了,老头子整天只知道炼丹壮阳,结果还是牙签一根;七王爷总是自恃过高,认为自己厉害得很,和蓝公子比起来,那属下乘了。”

她……她在说什么?砂画赶紧转过头,发现瑶妃的手正在蓝炫身上乱摸,蓝炫则脸红气涨的憋着气,愤恨的盯着瑶妃。

“别这样盯着本宫嘛,本宫这是让你舒服呢!裤子都还没脱,你慌什么嘛!本宫比较喜欢亲吻美男的耳垂,让我试试。”说完,她嘟着那张红唇朝蓝炫的耳朵凑去,狠狠的亲吻起来,右手还不忘记一直在蓝炫身上抚摸。

天哪!砂画不敢叫,要是她叫出声的话,瑶妃一定会跑来来摸她,到时候发现她不是男儿身,要是一怒给她脱光,再拿出去晒晒,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你过开……别用你的猪拱嘴……亲我,莹儿……我对不起你啊,我竟然被一个老女人吃豆腐了,天哪!”蓝炫在瑶妃身下微微低喃着,俊脸仍是难看的紧拧着。

瑶妃在蓝炫耳朵上拱了好久,慢慢半跪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裳,才几下,她身上薄薄的布料就唰地散落到地上,露出白皙的皮肤,砂画看了看,她的皮肤还真挺好的,虽不及阳烟的细嫩,却也显得肤若凝脂。

“啊……”蓝炫刚才闭上眼睛,现在突然睁开,一睁开就看到瑶妃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他要疯了,恨不得一拳打在瑶妃那可恶的老脸上。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我冰蓝宫上千弟子都不会放过你的,老女人。”蓝炫吞了吞口水,还没说完,老女人就俯下嘴,又开始亲他。

砂画赶紧闭上眼睛,那一幕实在是太难堪了,谁来救救她们啊!

“死女人,你不要骑在我身上……你过开,好恶心,我想吐。”蓝炫依旧不依不饶的骂了起来。

瑶妃倒也不介意,谁叫他太美了呢!只要能吃,被骂两句没什么。砂画悄悄眯着眼睛,形成大字状躺在床上,这形状还是刚才阳烟公主给她摆的,突然,她瞥见蓝炫脸上全是红红的口红印,看起十分恶心。

突然,又是“唰”的一声,瑶妃一把撕下蓝炫的裤子,砂画赶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肮脏的一幕,可是她明明看到,蓝炫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泪,这个不属于这里的男子,竟然要被一个不喜欢的老女人强暴,她好恨,她想一跃而起,一剑杀了瑶妃。

她以为她们这次运气会好,怎么都会冲出人来救她们,可能是南风瑾,也可能是楚夏,可是没有,空无一人,只有满脸春光的瑶妃,砂画紧紧闭上眼睛,不去听瑶妃嘴里的喘息声。

“啊……嗯……啊。”砂画听到瑶妃大力晃动身体的声音,更听到蓝炫惨烈的叫声,一滴泪自她脸上流了下来,她的任务本来是为了杀蓝炫,如今,看着心如绞痛的蓝炫,她竟然不想杀他了。

瑶妃继续呻芩,身体更加卖力起来,有些气喘吁吁的说道,“本宫还以为要你服侍会轻松点,没想到还是得我亲自动手,不过……你不动都比七王爷强多了,啊……嗯……等你服侍完本宫,我把夏红衣一并吃了。”

“不要……”蓝炫眼里全是屈辱的泪,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浑身无力,急声说道,“你整我就够了,不要整红衣,你不要玷污他,不要给他心里留下阴影。”

这一刻,砂画的心在滴血,可是她没有办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泪眼朦胧的看着大殿上空,无神的听着边上瑶妃恶心的声音,纯洁美好的蓝炫,竟然让一个老女人给玷污了,都怪她,刚才应该不要答应瑶妃前来春阳殿,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凄凉的冷风吹进大殿,吹干了砂画脸上的泪,她双唇紧抿,心如刀绞,如果她能逃出去,一定会手刃瑶妃,让她不再害人。

终于,瑶妃动累了,开始趴在蓝炫身上休息,她脸色涨红,娇喘连连,娇声说道,“本宫不喜欢没用的人,还好蓝公子挺有用的,想当年,本宫和一名男宠在这凤榻上大战三天三天,后来他竟然精尽而亡,软软的死在了这里,他太没用了。你们知道本宫为什么这么厉害吗?哈哈,因为我偷吃了大王炼的丹药,能让我经久不衰,越来越猛。”

“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一联想到蓝炫被她侮辱,砂画终于忍不住,轻声骂了起来。

瑶妃轻蔑的睨了眼砂画,突然朝她爬去,娇声说道,“继续骂啊,你越骂,我越兴奋。”

“你……不要脸。”砂画咬牙切齿,真恨不得一刀把她宰了。

这时,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砂画转过脸,发现一袭粉红透明衣衫的阳烟走了进来,她全身透出股浓浓的香味,头发湿辘辘的,走到床榻前,看了蓝炫一眼,随即有些脸红的娇声说道,“母后,你已经完了啊!该阳儿了。”

“沐浴这么久?”瑶妃有些不悦的看了眼阳烟。

“红衣公子说儿臣身上有股味道,所以儿臣清洗了很多次,又浸泡了许多玫瑰花瓣,方才去掉身上那股臭味。”阳烟轻声回答瑶妃,双眼却在砂画身上瞟来瞟去。

“傻子,他耍你的,你身上哪里有味道?”瑶妃一语气点醒了有些发呆的阳烟,阳烟看了眼怒视着她的砂画,顿时满脸布满怒气,快速走到砂画面前,厉声骂道,“好哇,原来你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滚开,不要脸的女人,不许碰红衣。”砂画还没开始骂阳烟,蓝炫就碎了阳烟一句。

这句话的结果是,瑶妃操起地上的鞭子,啪的一声打在蓝炫坚硬紧绷的肌肤上,鞭子落下,蓝炫胸前立即呈现一大片血红的淤痕,十分恐怖。

蓝炫以为他成功将视线转化到自己身上,不会使砂画受伤害时,阳烟却一下子爬到砂画身边,“啪”的一声撕掉砂画胸前的束腰,砂画紧紧的怒视着她,不要撕,千万不要再撕下去。

“还要吗?”阳烟甩了甩手中的束腰,把手伸向砂画细细的纤腰上,准备脱她的衣裳。

“不要,我不要!”砂画愤怒的朝她吼道,声音却显得有些沙哑。

这时,老女人又骑到蓝炫身上去,蓝炫急急大叫,“老女人,你又要来一次?你滚开,滚开!”

“本宫不是来一次,是要来很多次,你给我乖乖听话,我会考虑少来几次。”说完,瑶妃一下子骑到蓝炫身上,准备再次咬他耳朵。

而这边的阳烟也不甘示弱,“唰”的一声撕掉砂画上衣,砂画惊叫一声,双眼失神的看着那块薄薄的布料散落在空中,悄悄飘向地下。

“啊……母后,原来她是女的。”阳烟惊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床上,一旁的瑶妃急忙起身,唰的一下子爬到砂画身边,震惊的盯着她。

蓝炫倒吸一口气,想爬起身反抗,原来红衣是女人,那么他一定要保护她,他顾不得自己的惊慌,只想救她,可惜身子骨仍是很软,“你们……不要伤害她,瑶妃,阳烟,来我这里,我满足你们,你们放过她。”

感觉自己的肌肤正暴露在这冰冷的空气中,砂画连想死的心都要有了,这时,阳烟一把抓起她的头,“唰”的一声扯掉她头上的金冠,一头瀑布似的长发缓缓流下,松散的落在床上。

“原来还是个大美人,怪不得扮成男子比女人还俊!竟敢戏弄天下,戏弄大王,戏弄公主,戏弄本宫,本宫要活活整死你。”说完,瑶妃拾起地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砂画身上。

“不要,瑶妃娘娘,你打我吧,我愿意替她。”蓝炫开始哀求瑶妃,鼻涕和眼泪混合在一起,无力的看着一鞭鞭抽在砂画光滑的肌肤上,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恐怖的疤痕。

阳烟也加入打人的行列,她从架子上拿出一根木棍,狠狠的往砂画细嫩的身子打去,一下,两下,三下……

砂画紧咬牙关,坚强得如同风中残烛,她冷冷盯着两个正在对她行刑的疯狂女人,厉声说道,“你们最好打死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死到临头还嘴硬,还想做东阳驸马,当镇阳侯,幸好被本宫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你是不是也想学学南沧宁雅,骑骑木驴,逛逛朝堂?”说完,瑶妃又是啪的一声,重重落在砂画脸上,她恨砂画那张绝美的脸。

阳烟痛恨的盯着砂画,朝瑶妃望去,“母后,我们把她衣裳脱了再打,让她羞辱而死。”

瑶妃点了点头,作势就朝砂画身上探去,这时,她的脚踝却被缓缓爬过来的蓝炫死死抱住,瑶妃一咬牙,使力狠狠一踢,蓝炫就被她踢飞到床的另一头,他的头重重的撞在床头的大红柜子上。

砂画听到“咚”的一声,顿时感觉不妙,大声叫道,“蓝炫,你有没有事?蓝炫,回答我!回答我!”

一条条潺潺的血渍从蓝炫额头上流下,经过他的眼睛,与他的泪水混在一起,又流向嘴唇,他伸出舌头淡淡的舔了舔那鲜红的血渍,发现那是咸的,隐约中有股甜甜的味道,男子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里。

“母后,让我来解,我最喜欢脱女人的衣裳。”阳烟阻止正给砂画脱衣裳的瑶妃,踱着步子要亲自给砂画解衣带,就在砂画雪白的肌肤快暴露在众人眼前时,只听“咚”的一声,瑶妃头上遭一记重重的闷棍,她揉了揉头,咬牙起身,看着身后那个羸弱的人儿。

砂画定晴一看,不知大殿里何时出现一个皇子模样,样貌瘦弱,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的年轻男子,约摸二十五岁左右,他正举起一根木棍,失神的望着发狂的瑶妃。

“如海,你吃了豹子胆了,竟敢打母后。”瑶妃说完,准备下床去夺男子手中的木棍,就在这里,男子鼓足勇气,大手一挥,木棍又“咚”的一声敲在瑶妃头上。

“母后,我不能再让你害人了,我忍不住了,我天天看着你害那么多人,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你骗世人我早生病而死,把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当你的男宠,做你的奴隶,你这是为人母应该做的吗?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大义灭亲。”说完,男子扬起手,又是一棍子,直把瑶妃打得摇摇欲坠,翻身下床。

夏如海趁阳烟去扶瑶妃之际,快速走到砂画身旁,拉紧她的外衣,从怀里摸出一瓶清香的膏药在她鼻子面前嗅了嗅,然后又跑到蓝炫那边去给他闻。

砂画一闻那香,感觉身体清爽舒适,身子骨不再酥软,全身力量无穷,身体不躁热,也不极冷,恢复正常体温,面色红润,她冷冷的扫了眼瑶妃和阳烟,“唰”的一起一跃而起,拾起床上的紫玉带快速栓在腰上。

接着,砂画快速闪到武器架前,一把操起一柄宝剑,“唰”的一声拔出,毫不迟疑的朝瑶妃刺去,只听瑶妃艰难的吐出一口鲜血,恶狠狠的盯着砂画和他的儿子,厉声说道,“如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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