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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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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有了朱七宝蛊虫的母体,不信他不听命于自己,香儿颤颤巍巍的走到朱七宝身边,手忙脚乱的打开他身上铁链的钥匙,朱七宝则像猪一样跳了出来,捂着那只带血快凝固的手指恨恨的盯着夏残魂。
砂画一脚踢在朱七宝屁股上,“还不快逃?”
朱七宝突然会意,跑在砂画后面,一同挟持起夏残魂朝密室外走去,砂画紧紧勒住夏残魂的脖子,咚的一声用剑柄敲在他头上,示意他别再乱叫。
两人一走出殿外,砂画轻轻“嘘”了一声,吹哨子把事先悄悄备好的马引了过来,她转头吩咐朱七宝,“上马速度,你的禁军不是驻扎在皇城门口吗?到那里就不怕夏残魂了。”
朱七宝听话的点了点头,一下子爬上马背,把手伸向砂画,砂画冷然,她还没对他使蛊毒,他竟然这么相信她。
不过夏残魂绝不能留,如果留下他,自己的麻烦就大了,他一定容不下自己,可是这个哧咤东阳的阴毒王爷?难道就这样死在自己手里,砂画冷笑,夏残魂啊夏残魂,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想害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思及此,她一脚把夏残魂蹬倒在上,阴森的剑锋冷冷对着夏残魂的脖子,一瞬间一剑封喉,要了他的小命,夏残魂“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痛苦的在地上悲鸣几下,一命呜呼,砂画见后面的暗卫跟了上来,急忙牵住朱七宝的手,快速跨上战马。
“抱紧了,夏公子,驾。”朱七宝高喝一声,打马快速朝皇宫奔去。
“再快一点,后面七王爷的手下在追。”砂画说完,猛地夹了夹马肚子,幸好这匹战马够肥够壮,否则要同是承受她和朱七宝的重要,迟早得累死。
战马在大街上穿梭,后面的杀手紧追不放,把街上闹得人仰马翻,砂画感觉耳旁北风呼啸,清冷异常,突然,砂画感觉身后有利箭声响起,正“唰唰唰”的朝她们射来。
砂画伏下身子,攸地伸出手,狠狠抓住飞来的箭矢,直直朝身后射去,只听哇哇两声惨叫,她咧开嘴角冷笑一声,箭射中了。
这时,大街上突然涌出上百名白色衣着的女弟子,纷纷朝后面追来的杀手攻去,砂画瞟了点,后面来的女弟子更多,冰蓝宫弟子?她们怎么会及时出现,看这样子,是来帮她的。
“现在怎么办?我杀了七王爷,大王一定会杀我泄愤,因为我杀了他亲弟弟。”砂画冷声问朱七宝,她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
“夏残魂竟然想私下除了我,若是大王向着他的话,老子就造反,早就看夏建章老儿不顺眼了。”朱七宝大声碎了口唾沫,继续打马前进。
造反?难不成朱七宝也有当大王的野心,两人快速到达皇城门口,此时,朱七宝的手下已经迎了上来,他俩纷纷跃下马,朱七宝脸色铁青,愤愤不平的说道,“小宝,七王爷买通将军府的奴婢,悄悄把我掳到王府想杀我灭口,幸好我被夏公子所救,夏残魂也被夏公子杀死了,大家准备武器,抄了七王府。”
小宝咧了咧嘴角,有些不安的说道上,“将军能安全回来太好了,将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果就这样抄了七王府,大王会不会怪罪下来,再怎么七王爷也是大王的亲弟弟。”
“哼,他巴不得七王爷早点死。”朱七宝负手而立,捏了捏断掉的小指,愤恨的说道,“现在的任务是先解决七王府的余孽,夏公子,我派一队精兵给你,你去向大王复命,如果他要降罪于你,你就反了他,老子要亲自宰了七王府的人,再来接应你。”
砂画捏了捏怀中的锦盒,里面装有朱七宝蛊虫的母体,如果他不来接应她,她只要朝蛊虫念念咒,他就得乖乖前来。
“好,反正诛杀皇亲贵族就是诛九族的死罪,与其坐以待毙等大王发落,还不如奋力一博。”砂画说完,翻身上马。
“齐三,你带领一千精兵跟着夏公子,是他救了我的命,你们必须誓死保护他周全。”朱七宝颇有大将之风的吩咐道。
砂画没理他,径直打马前进,看来这朱七宝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想必七王爷死的消息早就传进夏建章耳朵里了,砂画不敢想象,一会儿东阳大王是何反应。而且玉儿和龙糖糖都在宫里,会不会已经被抓了,依夏建章残暴的个性,他一定会宰了她们以泄愤吧。
虽说夏建章暗地里防着七王爷,七王爷动的那些小手脚他也清楚,不过再怎么也血浓于水,而她只是一介草民,他不可能会放过她。
朱七宝复仇心真大,如果他跟自己一起去皇宫,那么胜算占大部分,可惜他调转头去解决那些余孽,只给她一千精兵,皇宫里的守卫起码有上万人,她怎么才斗得过。那些守卫全部是大王的亲信,而且远远不止一万这个数。
东阳大王不会傻到把兵权全部交给朱七宝,砂画之前就打探到,东阳还有其他五万兵权,全部是精英中的精英,由夏建章亲自统领,他们只听他的号令。
一千对五万,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千余铁骑在砂画的带领下浩浩荡荡进了皇城,奇怪,并没有人出来拦她,一路畅通无阻,遇见的将士都对她恭敬有礼,砂画不禁更加小心,害怕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她招过齐三,沉声问道,“齐将军,皇城守卫呢?”
齐三思索了下,回答道,“听说北冥邪皇正派兵滋扰我国边关,那五万精兵被大王派人调去驻守边关了,不然朱将军会只派一千人保护你吗?你是救朱将军性命的大恩人,他绝不会让你孤身探险。”
“那其他三十万大军怎么不去,大王竟出动自己的私人暗卫。”砂画不可置信的问道。
齐三得意的扬了扬眉,“这三十万禁军只听朱将军的,当时朱将军被七王爷所抓,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朝廷早上已经下了二十七道兵符,要我们出战,可惜将士一天没见着朱将军,一天不会出战,大王听见北冥将士已经快打进关内,逼不得已,气愤之下,派谴自己的暗卫亲自出战,如果守不住北冥的攻势,东阳就会亡国,一旦亡国,他的位置也就坐不稳了。”
“北冥不是和东阳交好吗?怎么会突然打起来了?”南风瑾不会亲自来了吧,东阳这么小,他至于吗?
齐三摇了摇头,“那是以前,而且以前那种交好都是建立在我们东阳大量的贡品和税收上的,听说北冥邪皇是来找北冥皇后的,他打探到他妻子在东阳,所以派兵亲自前来,不过在经过边关的时候,守城将士袁鹰竟然不认得他,得罪了他,被他一箭射死,他一恼怒,就在边关杀了起来,听说现在扎营在边关。这就是英雄一怒为红颜啊!”
“那就是说,现在东阳皇宫守卫空虚,随时可被攻陷?”砂画冷冷分析,南风瑾难道也要来渗一脚,想找她,不可能。
齐三重重的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所以你不必怕大王,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咱们端了他的老巢。”
时局变化真快,才一个早上,因为南风瑾的入侵,东阳内政所有的矛盾全部显露出来,想必,在东阳大王的苛政暴税之下,这些人早就忍不住了吧,只见那些将士们个个满面红光,如虎如狼,似乎个个都巴不得造反,一点都没有造反之前的心慌和不安。
铁骑很快行至宏章殿,那是夏建章的寝宫。砂画跟着齐三下了马,只见大殿外面十分冷清,里面乱成一团,地上到处散落着一些碎败的衣物首饰,宫女们都慌忙慌张的拾起包袱准备逃跑,砂画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一个紫色宫装女子的衣襟,厉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宏章殿乱成这样了?”
女子被她这么一问,吓得颤颤巍巍,断断续续的说道,“听说……北冥邪皇打来了,他可是暴君加战神,如果被他逮住,我们都会被凌迟处死的,好多娘娘已经收拾好东西逃走,公子,你放过我吧,我们只是一介平民,只不过想在这乱世中苟活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奢望。”女子说完,哀求的看着砂画。
砂画一下子松开手,北冥大军袭来,东阳人人自危,皇室成员带头逃跑,国不将国,家不将家,连领头的人都这样,这个国家真的快灭了。
只见正阳殿、春阳殿等外面都涌出大批宫女太监,砂画突然上马,吩咐身后的侍卫,“都不准她们走,把她们所有带走的财物一并收缴回来,我是东阳驸马,大王亲自封的镇阳侯,一定能带领大家守住国家,打走北冥邪皇。”
众将士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慑住了,想不到驸马年纪轻轻就如此果断勇敢,他们勒紧马缰,朝砂画拱手道,“一切都听驸马的。”说完,开始去拦那些准备出走的娘娘宫女。
南风瑾,正好你来了,那我就要夺回儿子!
曾经在将军府被他伤害的情景历历在目,曾经那些羞辱让她没办法原谅他,他做得再好,她也不可能原谅,心都死了,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她只记得在将军府喝的那些打胎药,被他无情撞倒撞向桌子的屈辱,做鸢尾的代孕夫人,最可恨的是,被他强占身子,他的占有欲,控制欲让她爱不起来,直到现在,她面对床第之事都十分恐惧,她讨厌这个可恶的男人。南风瑾,你来了吗?那好,我们就斗斗,看看谁厉害。
砂画带好武器,冲进内殿,一进去,她就闻到股十分难闻的药味,宏章殿的内殿里到处散乱着红色小颗小颗的药粒,壁画上全是十分难看暴露的春宫图。
砂画穿过三间内殿,走到一间上面写得有“欢乐谷”的殿门前,赫然看见里面乱糟糟的样子。大殿中央,夏建章衣裳散乱,头发乱糟糟的卷成一团,他头上的金冠落在地上,被他踩变形了。
夏建章像疯子一样手持铁鞭,对着牢笼里的裸体女人直挥鞭子,左手拿着一块闪闪发光的传国玉玺,边上几名太监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夏建章的龙袍散乱在地上,他浑身就裹了条大白布条,肌肤枯干,眼窝深陷,肤色偏红,双眼充血。
那些笼子就占了整个大殿的三分之二,里面全是年轻小姑娘,纷纷裸着身子,哀求的看着砂画,一看到她来了,纷纷爬在笼子面前,“公子,救救我们,我们就要被烧死,大王派人在我们身上浇了松油,他马上要活活烧死我们,烧毁宏章殿。”
这时,大殿中央有些精神失常的大王转过身,对着砂画哈哈大笑起来,“驸马,你来了!可惜你才做驸马,还未大婚,东阳就要亡了,北冥邪皇已经斩杀边城十多名大将,就快攻进来了,东阳要亡了,要亡了!朱七宝的将士不听寡人号令,就连那些皇妃都挟带私逃,卷了寡人的珠宝跑了,寡人没有一个知心人帮我,他们个个都害我。”
“我就是来帮你的。”砂画冷冷说完,朝齐三点了点头,齐三快速冲上去擒住夏建章,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传国玉玺。
砂画扫了扫关押在牢笼里的女人,发现没有玉儿和龙糖糖,厉声吩咐齐三,“齐三,把姑娘们全都救出来再说。”
“是,驸马。”齐三捏了捏传国玉玺,突然,他沉下眉,像是做了个重大决定似的,一把把玉玺塞在砂画手里,砂画吃惊的看着他,想问他这是为何,齐三给了她一个善意的微笑,“虽然才接触你一次,时间也短,不过我发现,只有你最适合拿它,你的勇敢,你的果断,你的善良,才短短一柱香的时间便折服我了。”
说完,齐三开始带领将士们解救那些姑娘,砂画则在人群是找有没有玉儿和龙糖糖,她找了几遍,发现都没有,夏建章应该没有把她们掳来。
夏建章被侍卫拖往正殿,砂画也帮着解救那些女子,一千多名姑娘,就这样裸露在这里,每名姑娘的身体都或多或少的被重重侵犯过,她们身上有木棍和火燎的很痕迹,有的更甚,身上的孔全塞满木棍,看起残不忍睹,一被救出来,她们纷纷朝砂画跪下,早已没有了羞耻之心,“谢谢驸马爷相救,我们定为驸马爷做牛做马,哪怕要我们的命,也在所不辞。”
砂画轻轻摆手,淡然道,“先穿好衣裳,出去再说。”
砂画还没走出内殿,就听见一声撕裂的苍老惨叫声传来,她快速跑出去,看到南沧宁雅手里正握着柄长长的宝剑,宝剑上面滴满了鲜血,接着是夏建章身体重重倒地的声音。
玉儿和龙糖糖则害怕的伫在边上,砂画快速走过去,一把夺下南沧宁雅的剑,冷冷说道,“他不该这样死,他应该接受刑部的调查,按刑量罪。”
“哈哈哈……”南沧宁雅扬头长笑,身上仍包扎着捆捆布条,大声说道,“我终于手刃仇人了,我终于把东阳大王杀了,父皇一定会奖励我,哈哈哈……姐妹们,我终于替你们报仇了。”
此时,宫外响起浩浩荡荡的马蹄声和惊叫声,砂画看了看匍匐在此,睁大双眼已经死去的夏建章,沉声吩咐齐三,“齐三,你收拾一下这里的烂摊子,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是,驸马。”砂画快速跑出殿外,只见前方有两批人马正纷踏至来,一方是以蓝炫和羽烟公主为首的冰蓝弟子,约有五千人;另一方则气势恢宏,是由朱七宝带领的几万禁军。
砂画捧起传国玉玺,走向夏羽烟,朗声说道,“东阳大王已驾崩,玉玺暂时交给你。”
夏羽烟冷冷看了砂画一眼,接过玉玺,一夕之间,她失去双亲,即将亡国,她紧抿双唇,脸色惨白,愤怒的瞪了砂画一眼,“我父皇母后是不是你杀的?”
“瑶妃是,夏建章不是。”砂画干脆利落的回答她。
“好,我知道了。”说完,夏羽烟转身,抱着玉玺,脸色凝重,缓缓走向蓝炫。
这时,朱七宝也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他轻轻弹了弹铁盔上的灰,朗声说道,“驸马,本将军十分感谢你救了我,不过,该弄清的我们还是要弄清一下。比如现在大王的位置,大王死前没下遗诏和口谕,是由公主殿下接任,还是论实力?”
哼,朱七宝说这话,分明想篡位当大王,砂画看了看蓝炫身后的冰蓝宫弟子,再看看旁边朱七宝浩浩荡荡的铁血大军,如果斗硬的,她们必输无疑,斗不赢还不说,还落得个横尸东阳的下场。
砂画走向朱七宝,冷冷问道,“朱将军认为该如何?大王死得突然,虽然没留下任何纸字片语,但本侯认为,还是公主殿下最合适。首先,她是夏氏正统血族血裔嫡亲,从来都受大王器重;其次,她文才斐然,才学聪明,知书识礼,大方得体,再加上身边有冰蓝宫宫主和本侯帮衬,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她一定会将东阳治理得国昌势强。”
朱七宝脸色淡然沉了下去,有些气急,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大声说道,“历来君王都是由有实力的男人担当,本将军还没听过女人也能掌管大权,统领天下的,我想,夏侯爷你是在说笑。”
“你想篡位?”砂画沉声问朱七宝,虽然她知道这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不过还是想亲耳听他说出来。
朱七宝双手一摊,肩上的藏青色披风随风飘扬,“不是本将军想篡位,是本将军想依民意,顺天而出,你看看我身后的几十万大军,他们都誓死效忠本将军,在他们心中,我早就是东阳的大王,你所说的羽烟公主,未免太嫩了点。要不,她的驸马由本将军来当,那么,她也算拥有东阳的一半边天。”
“你无耻……不可能,夏红衣才是本宫和大王认定的驸马,要我嫁给你,除非我死。”羽烟大声朝朱七宝骂道,小脸紧绷,双眉紧蹙,恨不得把朱七宝给宰了。
“哈哈哈……羽烟公主,难道你要嫁给一个杀你父皇的仇人么?”朱七宝得意的大笑,仿佛一切在他掌控中似的。
砂画这才想起一件事,朱七宝真聪明,故意找借口回去剿灭夏残魂的余孽,让她先进宫,这样东阳大王的死就会推到她身上,而且大臣们也会把她推向风口浪尖,现在弑君的罪名铁定落到她身上了,砂画敲了敲自己脑袋,她怎么一时犯迷糊了。
“你卑鄙。”砂画冷冷看着朱七宝,她承认,她在七王府救出他不是出于本能的好心,而是知道他可以利用,但是她还没开始利用他,他的野心就露了出来,这种人不能相信,还好,她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砂画摸了摸怀里的锦盒,现在还不是使蛊的时候,当年林惟妙教她御蛇术,她学会很多咒语,后来为了解进一步了解御蛇术的使用方法,她看了很多武功秘籍和医书,也从中了解了很多蛊毒之术,七王爷这点下三滥的伎俩,还唬不到她。
朱七宝仿佛胜券在握,信步说道,“既然你我都为这大王之位争执,那我们就在正阳殿找大臣们说说,看看诸位大臣是支持你这弑君的叛贼,还是支持拥有三十万禁军剿灭叛贼的我。”
“好,本侯不怕你。”砂画负手而立,带着蓝炫、羽烟、龙糖糖等人进了正阳殿,而闻讯赶来的大臣们皆是满脸哀恸,肃穆一片,一些被抓回的娘娘公主则被软禁有后殿,嘤嘤哭泣。
砂画轻哼一声,你们装什么呢?大王还没死的时候你们就逃了,现在装得这么伤心,真是蛇鼠一窝。
蓝炫剑眉英目,冷静自恃的立在砂画右侧,左侧则是一脸悲恸、悲伤不止的羽烟公主,殿上大臣纷纷低头伫立,他们知道,又一场宫变夺权开始了,他们要找一个权势最大的人,然后靠向他那边,这样才能免于一死。
朱七宝大手一挥,示意殿上的大臣安静,他故作悲伤的说道,“诸位大臣,想必大家此刻的心情都跟我一样,我们痛失大王,悲痛无比,可是,那位杀大王的凶手仍冥顽不灵的站在大殿之上,没有一丝愧疚之心,甚至还想拥立羽烟公主为女帝,简直是狼心贼子,祸国殃民第一人,他自持公主手上有传国玉玺,就想歪曲他弑君的事实,还有,大家都别被公主的外表所迷惑,其实她跟镇阳侯是一伙的,她们巴不得大王驾崩,好争夺政权,掌管朝纲,把持朝政,为祸东阳。”
此言一出,众大臣纷纷议论起来,他们个个惶恐不安,低眉顺耳,虽说朱七宝拥有三十万大军,但是在眼前北冥打来这个节骨眼上,他那三十万大军已经不足为惧,比起北冥战神南风瑾,朱七宝简直就不堪一击。
砂画冷哼一声,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沉声说道,“好,既然朱将军说我与公主是一伙的,又说大王系我所杀,请问大殿之上两千多人哪个看到是本侯所杀?齐三统领,你是朱将军的重将,当时他命你跟我一起进正阳殿,在我们救了那一千多名即将被火焚烧的女子之后,大王是怎么死的?麻烦你给诸位大臣解释一下。”
齐三沉吟的看了朱七宝一眼,发现朱七宝正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怒视着他,齐三闪过他的眼神,慢慢说道,“当时我和驸马爷正在内殿救人,突然听到正殿大王的惨叫声,然后我们跑出去,看见他被南沧宁雅所杀,已经咽气,故没能留下任何传位的口谕。本统领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如有一句欺瞒撒谎,则不得好死。”
“你……齐三啊齐三,枉我一路提拔你,你竟然临阵叛变,帮夏红衣编谎话,本将军真是看走眼了,来人,给我把齐三这个乱臣贼子拖出去斩了。”朱七宝厉声大吼,脸上青晴暴现,肥肉一层层的晃动。
“本宫看谁敢!”羽烟公主托着传国玉玺凌厉的站了出来,脸色阴沉,目光凌厉,颇有一国之君的风范,“本宫掌东阳传国玉玺在此,谁敢动齐三半根毫毛,本宫定不轻饶,朱将军,如果你想做大王,请你拿出本事来,和夏驸马比比,看谁更适合做这个君王,做君王需要具备的才能、胆识和谋略,不知道朱将军你有没有,如果光凭一已蛮力就想统领天下,未免贻笑大方。”
朱七宝被羽烟说得脸红涨红,大声喝道,“羽烟公主叫本将军和夏侯爷比,难道羽烟公主想拥立他为帝?他算什么?他身上流着皇室血裔吗?他又有什么本事和才能,本将军今天倒想讨教一二。”
好,进圈套了!羽烟冷笑一声,“诸位大臣都在此,大家可以为羽烟作证,就让朱将军和夏侯爷舌战辩论,看看谁更适合掌这枚玉玺,诸位大臣,你们可是同意?”
大臣们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个平日娇生惯养的公主到危极时刻竟有这般风采和胆识,他们心里一直对朱七宝拥兵自重愤愤不平,不过他们只是一介文官,手中没有兵权,斗不过他,只能臣服于他,眼下公主这么问,大臣们只好都嗫嚅道,“臣等且先听听,再作论断。”
羽烟走到砂画面前,朝他投去一个鼓励的微笑,轻声道,“你是我的驸马,是我的夫君,我想你来掌这枚国玺,我没有什么野心,既然我们相识是缘,只要你能善待百姓,宽已待人,保护好东阳子民,我什么都听你的,永远追随在你的身后。”
砂画愣了愣,她一直以为羽烟是恨她的,没想到她却这么信任她,把君王之位这么大的重任交给她,这充分证明她对她的信任,可是,她是女子,给不了公主幸福,她怕辜负羽烟的期望。
羽烟见砂画沉默着,有些担心,难道他不愿意替自己分忧,还是不愿意娶自己,因为她们从来没怎么交集过,有的只是陌生和疏离,她静静的望着他,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因为从那次殿上他求婚的深情表白开始,她竟发现,自己的心,也渐渐被砂画所俘虏。
他是那样的优秀出色,羽烟深信,砂画对她的表白是出于真心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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