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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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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雨笙一听南风瑾说完,竟还真的瞧了对面的玉儿一眼,他好像曾经在将军府见过这个丫鬟,模样长得乖巧清秀,善良和泼,几年没见,她正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可惜他的心早在五年前就被南沧如醉吸引去了。

玉儿见洛雨笙正望着自己,急忙害羞的低下头,两根细嫩的手指交织在一起,显得十分紧张。而一旁的南沧如醉脸上则如冰霜般冷漠,她急忙把头扭向轿外,不去看轿内的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洛雨笙看玉儿的眼神,她竟有些不开心,好像心里少了某个东西似的。

人都是这样,当有一天,你发现那个一直追求你的人,眼光开始注意别的女人时,即使你不爱他,心里也会渐渐失落,感觉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样,这才会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没有注意到的那个他,在别的女人眼里竟然是那么的优秀,可惜到你幡然醒悟的时候,他已经不属于你了。

马车叽哩咕噜的驶进罗刹皇宫,皇宫的主干道两侧全是前来迎接的仪仗队,蓝炫一袭藏青色幡袍披风,身着寒铁马甲,手握银龙利刀,熠熠生辉的骑在一匹枣红马上,淡然的迎接众马车到来。

马车渐渐行至正阳门,缓缓停了下来,玉儿掀开轿帘,朝外面的宿云点了点头,宿云把手中的通关文牒递给蓝炫,朝他拱手道,“蓝公子,我们邪皇已到,怎么没见罗刹真主前来迎接?”

蓝炫看了眼通关文牒,递给身边的文官,冷声说道,“我曾听说,十月前东陵大帝去北冥,北冥邪皇也没有亲自去迎接,他不仅没去,就连个官也没派去。真主派我前来,难道贵国还不满足吗?”

宿云吃了他一僵,恨恨的夺过被文官盖好印章的文牒,走回轿旁。南风瑾坐在轿子里,把刚才发生的事听得一清二楚,他冷眼看了眼被白雾笼罩的罗刹皇宫,轻声对宿云说道,“罗刹真主本就神秘,朕总有机会会见着他的,不必为这种小事计较,走吧。”

蓝炫命身边的太监上前替北冥马车领路,自己仍傲立雪中迎接其他国家的使臣和大王,寒风凌厉的吹拂在他脸上,吹得他墨发飞扬。要是南风瑾知道那所谓的翩翩公子罗刹真主就是他妻子的话,还不得喝水呛死,吃面噎死,活活气死。

北冥的马车还没驶入行馆多久,紧急着,东陵的便纷踏至来。轿帘一打开,蓝炫就看到一个晶莹剔透、粉白漂亮的小女孩探出头来,她身穿一袭粉红色皮袭,头发乌黑,眼神清澈,头发梳了一个小小的云髻,竟和刚才他在南风瑾身边看到的小太子长得有些像。

传说,东陵大帝和北冥邪皇一人抢了个他们妻子生的孩子,这个该不会就是传说中那漂亮可人的楚若儿吧!蓝炫攸地睁大眼睛,死死的瞪着她,小可爱也回瞪了他一眼,乖巧的坐回身旁一位衣着贵气的年轻男子身边。

自从穿越到古代,他就没遇到一件比较正常的事,两个俊美皇帝,一人抢个孩子的事都有,而且他们最想见到的那个敌人,就是他们日思夜想的妻子,要是他们知道真相,不会惊讶得成呆子吧。

看来,如果他能回现代,真可以为他们写本寻妻记》了。

这辆马车也十分豪华,不过不像上一辆那样热闹,里面只有那小女孩和一位眉头深蹙、脸色略有些苍白的男子,男子一身白色锦衣,乌黑的头发随意被一根缎带绑着,虽穿着不如南风瑾华贵鲜艳,却也显得淡雅不俗。

看他俊颜深沉,冷冰冰盯着手中玉箫的样子,蓝炫知道,这位想必就是那名动天下的东陵大帝,虽然看似谪仙,俊美倜傥,不像一位武者或者王者,可他却有一股不容忽视天生的尊贵气质,而且有一股隐藏在外表下的危险气息。

为了避免南风瑾和楚夏打架,蓝炫特意叫太监把他们分派到不同的行馆别苑居住。

紧急着,好像都赶日子似的,西塘大王烈如婵也浩浩荡荡的赶来了。

蓝炫看了看眼前的马车,这是一座以深黑色线条为主的马车,马车上的布和灯笼,竟然全是深黑色,上面绣着银白色的圆月和飞鹰,凸现出他主人的邪魅和不凡。

车帘缓缓被一双白嫩的玉手掀开,映出蓝炫眼帘的,竟是一个眉心有粒火红弯月,打扮十分妖艳冷血的女子,女子肩头立得有只鹦鹉,与轿子里侧那名男子同样的冷血无情,危险嗜人。

里面的男子长相有些妖媚,血红的唇似舔了鲜血般嗜人,一双狭长的丹风眼微微眯着,邪魅冷漠,男子的脸型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身红袍显得十分妖艳,一抬眼,眉间便有深深的冷血忧郁气质。

令人疑惑的是,那个危险的男人竟然坐了一辆木制轮椅,轮椅制作特别精巧,好像有什么机关似的,他的双腿,不会瘸了吧?

在马车后面,跟着一队全身白纱素裳的美丽女子,蓝炫数了数,大约有十二个,个个身上皆带着强烈的杀气,冷漠无情,冷冷的盯着前方,不苟言笑。这十二名女子不会是传说中烈如婵身边的十二宫杀手吧。

西塘大王烈如婵是天底下出了名的狠毒加残暴,真是人如其传言,蓝炫看着马车渐渐从眼前消失,心里轻叹,看来,罗刹要出大事了,这么多皇帝都齐聚于此,即使不出大事,也会死伤很多人。

宴会要三日后才开始。砂画静静伫立在窗前,看皇宫银妆素裹,白雪铠铠,漫天大雪把整个罗刹帝都染得像是座水晶宫似的,看起别样的清澈干净。

南风瑾他们都到了吧,听说楚小蛋和楚若儿都来了,砂画内心激动得不得了,真想快点冲出去抱住她俩,可是南风瑾和楚夏都在,一定会认出她来。

她曾经做杀手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有能力与两人对抗,然后抢回她们吗?可是现在,当她躲在暗处看到两个男人都十分疼爱孩子的时候,她真的于心不忍,不想从他们手中抢回孩子,可是她是她们的母亲,哪有母亲不思念孩子的。

她们可是她怀胎十月,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想起她怀孕时,还在忘情森林里上窜下跳,跟南风瑾打架,两人斗得不亦乐乎,她就觉得好笑。

那两个孩子竟然坚强的活了下来,她应该是当今第一孕妇了。

刚才她躲在暗处,看到南风瑾死死把小蛋抱在怀里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心痛,还有楚夏,虽然脸上没有表情,却也看得出他对若儿宠溺无边。

他们两个都不会伤害她,已经有快一年没有见到小蛋和若儿了,她好想偷偷去看她们一眼,如果有机会,让她们永远跟着自己。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烈如婵,烈如婵生性狠毒,这次前来,一定想了什么狠毒的计划,总之这三个男人,都对她的罗刹虎视眈眈,如果他们真敢打罗刹的主意,她一定毫不留情的把孩子抢走。

正思忖之际,一阵温婉的声音轻轻响起。

“夫君,又在欣赏雪景了。”羽烟今日一身婉约碎花百褶裙,肩上披着一袭纯白狐裘,唇若朱丹,眉如远黛,眼若青山,眼睛水灵灵的,显得十分清澈秀气。她轻轻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显出她身为前朝公主的尊贵与不凡。

砂画轻轻颔首,双眼凝视着漫天飘舞的雪花,轻轻伸手出去接了两片,雪花一下子融化在她手心,形成一小滴晶莹的水珠,“雪是纯洁的,是无暇的,如果人的心,都能像雪那般清澈干净,这个世间就没有战争和阴谋、杀戮和坏人了。”

“夫君可是在担心东陵、西塘和北冥?三位皇帝已经在臣妾为他们专门准备的别苑住下,不过他们此行带的精兵真多,黑压压的一片,个个锐利凌厉,像一阵风似的威猛。跟我国的将士比起来,要勇猛精进得多。夫君可要防着他们点,依臣妾看,他们此行并不是来为你贺寿那么简单。”羽烟分析得头头是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放心,你夫君我这么聪明,还斗不过那三个蛮子吗?”砂画说完,和羽烟一起,朗声大笑了起来。

这时,一名身着浅色宫装的宫女托着一顶漂亮的食盒走了过来,轻轻朝她俩行礼,“王后娘娘,这是你吩咐奴婢为真主熬的补品,请真主趁热喝了吧,能御寒。”

羽烟一脸娇羞的接过食盒,端出里面的一个精致小瓷碗,递到砂画面前,略带娇媚的说道,“夫君,你快趁热……喝了它吧。”

“多谢王后。”砂画接过碗里飘着一些参药的补品,轻轻抿了两口,抬头又看见羽烟期待的目光,她仰头一饮而尽,故着满足的把碗亮给羽烟看,“你看,我不是喝光了吗?开心了吧。”

“嗯,那夫君,我扶你去休息可好?喝了这个补品会有些热,适当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羽烟说完,一下子挽起砂画的手。

什么补品喝了会发热?突然,砂画感觉自己心底腾升冒起一股热气,她急忙推开羽烟,大声喝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羽烟害羞的低着头,抿了抿唇,轻声说道,“这是……李嬷嬷叫我熬给你喝的,好像叫什么大补丸,是补男人……身子的。”

她话还没说完,边上的小宫女就羞着红脸吼了句,“真主,这是壮阳药,喝了对你身体有益处,至于发热,真主只要和王后圆房了,就不会热了,要不要奴婢再给你盛一碗来?”

“你们……”砂画一改之前的温润之色,摸了摸直发烫的脸,怒地拂了拂袖子,厉声说道,“要壮你们自己去壮好了,朕没这个雅兴。”

说完,不理会羽烟的目光,快速往梅林跑运,梅林那里山清水秀,还有一个亭子,亭子里有架古琴,她去弹弹琴,让自己静下心来,也许会好些。

“夫君,你怎么了?”羽烟急急的跟了上去,却发现砂画的人影一闪而过,一下子消失在远处,她不悦的跺了跺脚,“都怪李嬷嬷,我早说过他不喜欢这些东西。”

梅林真远,砂画觉得身体好热,虽然是大雪冰天,到处是铠铠白雪,冷风呼啸而过,可是她还是觉得体内发热,那是什么大补丸,根本就是害人的媚药。

“真主,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来看臣妾的吗?”一阵娇滴滴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

等砂画一反应过来,女人的八爪手就攀上了她的肩,砂画轻吼一声,一下子打掉那只讨厌的手,冷声说道,“讨厌的女人,别过来。”

女人娇羞不满的摇了摇头,大冬天的,还只穿一件薄薄的宫装,白嫩嫩的肉团若隐若现,又朝砂画贴了上去,“真主,自从你封臣妾为贵妃之后,我终于等到你来华阳殿了,臣妾好想你,为你的飒爽英姿所倾倒,我们进殿聊,好吗?”

“莹贵妃,朕只是路过这里,并不是来看你的,你放手。”砂画怒吼一声,再次把尹莹儿的手推离开去,正准备往前走,没想到那女人真是不死心,又急急的贴了上来。

天哪,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她们不知道,她们越是这样,越难抓住男人的心吗?况且她还是个不好女色的女人。

“哎呀,你放手嘛!烦死了。”砂画又不想一拳给她脑门子揍去,只得死死抓住她的手。尹莹儿却不放过他,使劲扯着比她还白嫩的砂画,借着地上台阶的重力,猛的一下往地上倒,砂画也顺势被她的八爪手给扯倾倒,直直的朝她摔在雪地里的身子压去。

刹那间,砂画快速伸出手,按在尹莹儿身上,以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不会贴在她身上,以防被她知道自己是女人。

看着尹莹儿闭上双眼满足呻芩的表情,砂画这才发现,她按的地方,好像是尹莹儿的胸,“啊……”砂画大叫一声,快速从她身上一跃而起,一抬头,就接触到一双楚楚可怜还带泪的目光。

羽烟吸了吸鼻子,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眼里全是泪,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夏红衣,我好心炖了补品给你喝,没想到你喝了是来找她,你把我置于何地?难道你之前对我发的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你竟然……跑来找她,还和她就在这冰天雪地里,准备……准备干那种事。”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子,是个误会。”砂画感觉自已身体越来越热,要是她一会儿失去神志晕倒,或者是自己把自己衣裳扒了的话,一切都露陷了,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大声朝羽烟解释道,“王后,这只是个误会,我得走了。”

说完,砂画一把扒开又往她身上拉扯的尹莹儿,快速朝梅林跑去。

天哪,越来越热了,她要解药,羽烟那个笨蛋,竟然给她喝这种东西。短短几个月,她就无意中喝了两次了。

一到梅林,砂画一下子飞往梅树,双手紧紧抓着那些白雪,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琴,亭子里有古琴。砂画快速跑进亭子,坐在七弦琴前,慢慢稳定心神,开始弹奏起来。

而华阳殿前,羽烟和尹莹儿则互不相让的瞪着,尹莹儿故意在寒风中露同她白嫩的香肩,吟笑着望向羽烟,“我说王后,你就这么急于和真主圆房?还给他喝补品,没想到他会来找我吧,本来他要和我就在雪地里解决的,可是你不要脸的追了上来,他肯定是有些顾忌你,才又跑了。”

“你……”羽烟气得抬手直指她,厉声吼道,“你好歹也是尹夏九公主,怎么说话这么不知廉耻和露骨?”

“我不知廉耻?虽然妹妹我的做法是轻浮了点,说话也不要脸了点,可是比你好。至少我做在明里,像你这种给真主喝这样补品吃那样补药,想暗中霸占他的女人,才最阴险,最可恶。”尹莹儿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似的,劈头盖脸朝羽烟骂去。

羽烟羞得脸色陀红,“你……你竟然想和真主,就在雪地里解决,可恶。”

“只要我们俩相爱,在哪里都不是问题,我除了会挑地点之外,还会各种各样令男人美妙的姿势,你会吗?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金童抱瓶,张果老倒骑驴,骑马打仗,这些本宫都会,你会吗?本宫还会在雪地里、水里、温泉里、野地里、天空中、马车里,你……你会吗?”尹莹儿一口气说完,挑衅似的看着羽烟。

羽烟脸色更加羞红,跺了跺脚说道,“你太无耻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尹夏的公主都是这样的吗?”

“天空中?张果老倒骑驴?原来莹贵妃还喜欢打野战啊!比我们那里某个国家的啥优还厉害,在下佩服,佩服。”一阵温润半带嘲笑的声音突然响起。

羽烟转头一看,竟然是蓝炫,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蓝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蓝炫看了看眼前衣衫不整,行为颇有些放荡的尹莹儿,朗声笑道,“本来我是来找真主的,没想到恰好听到这么火爆的句子,我都不知道还有骑马打仗和张果老倒骑驴,原来你们古人真是知识丰富,也是,春宫图》里就是记载的这些,全是古人发明的词语,厉害,厉害,尤其被这么美丽的人儿说出来,更增添一份野性美,我喜欢。”

尹莹儿被蓝炫这么一赞赏,立即媚笑着迎向他,轻声说道,“公子,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挖苦我?长得好看又怎么样,在我心中,还是真主更厉害。”

羽烟不悦的冷哼一声,她是那种不喜欢耍手段的女人,自然不能因为尹莹儿几句话就定她的罪,况且到时候尹莹儿肯定会狡辩她和真主在一起天经地义,那她不就成了善妒的女人 ?'…99down'

算了,这种人,干脆不理会她。羽烟拉起蓝炫,“我们去找真主,他好像往梅林那边跑去了。”

“等等,本宫也去,真主也是我夫君。”尹莹儿也不失时机的跟了上去。

梅林这边,一簇簇火红的梅花竞相开放,把这秀丽江山点缀得更加美丽。厚厚的积雪压在梅树上,却没压弯它的腰,那星星点点火红的花,仍是那般傲然挺立,沁香扑鼻。

悠悠的琴音回荡在梅林里,清澈动听,宛如天籁。砂画此刻已经不那么发热,体内的热气渐渐被一股清凉所取代,她静静凝望着远处碧波荡漾的湖泊,脸上红晕渐渐散去,肤色恢复正常。

看来,弹琴,果真的镇定安神的功效。

火红的梅林中,安静的亭台上,一阵阵悠扬的琴声婉转流畅,砂画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翻飞,一曲相思》无限哀愁,她仿佛忆起六年前在东陵晚宴上,她舞剑,南风瑾弹琴,也是一曲相思》,醉了大殿,沁人心脾。

曲子透出她无尽的相思,记忆中,楚夏那张容颜也越来越近,他对她的好,对她的痴,都被她化为深深的一曲。

突然,湖边一阵悦耳的箫声传来,似乎与她的琴声合奏,融为一体。

这箫声好熟悉,似乎与六年前她在郦景山下听到的一样,一样透出主人的寂寞,一样的清澈干净,箫声紧紧接住她的琴声,二者琴瑟合鸣,婉转动听。

似乎,她感觉到前方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朝她射来,她自然的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漂亮清澈的大眼睛。

瞬间,空气仿佛降到临界点,冷咧的风突然呼呼狂啸起来,吹乱了两人如瀑布似的头发,对面的男人一袭银白锦衣,颖长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却不失他身上的尊贵风采,他长得眉清目秀,像谪仙般干净淡然。不慎怒,不痴狂,不大喜,不大悲,似乎是个与世隔绝、生活在世外桃源的翩翩美男。

他很干净,每次见他,都给砂画一种干净的感觉。

“想必这位,就是东陵大帝。”砂画起身,故意把声调加粗,以防他认出自己来。

男子静静的看着她,有些疑惑,有些惊奇,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砂画把手背在背后,头上的金冠闪闪发光,朗声说道,“朕素闻东陵大帝喜爱吹箫,后中从不离箫,而且他长得俊逸可人,眉清目秀,淡然娴静。而公子你的银衣身上,绣有飞翻的金龙,试问这天下,除了当皇帝的人,谁还敢穿龙袍?而北冥邪皇永远都是副铁骨汉子,冷酷无情的模样,你身上这份娴静淡然,不像他。西塘大王个性阴沉,无人能了解他的内心,看你淡雅清目的样子,人人都想接近,所以,朕断定你就是东陵大帝。”

那句朕,她说得很重很沉,她的声音一直不男不女,罗刹并没有人怀疑她,如今见到聪明得像猩猩的楚夏,她不由得加重了音调。

楚夏淡然颔首,有些痴痴的望着她,自称朕,“莫非公子就是夏红衣?怎么感觉跟我有位故人长得很象,像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的一样。”

“不知公子所说的那位故人是谁?朕有幸能跟大帝的故人像,实在是三生修来的福份。”砂画淡然轻笑,眉宇间泛起些许恐慌,楚夏和南风瑾都是人精,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楚夏沉了沉眉,突然抬头,直直的盯着砂画,眼神似有深意,又似淡然,“如果我说,跟我的王后很像,真主会怎么想?”

“呵,说不定朕跟你的王后前世是兄妹,所以长得有些像。”砂画声音有些底气不足,仍昂首与他对视。

楚夏单手执箫,静静望着这大片梅林,有些感慨,“如果真主你打扮成女人,一定跟她一样漂亮,可惜我再也找不回她了,她也许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你伤害过她吗?”

楚夏点了点头,眼若秋水,煞是漂亮,“因为爱她,想把她据为已有,所以我使了些小手段,伤害了她深爱的男人,然后,她就走了,我寻遍天下,都寻不着她。可谓是赢了天下输了她。”

砂画沉眸,在心里叹道,楚夏,你现在悔悟,又何苦呢,感情本来就不可以强求。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爱过他,总之一看到楚夏忧郁的样子,她的心就会深深的疼痛,可是一想起南风瑾,同样会痛。

她到底该怎么办?凭他们这么浓烈的占有欲,她跟了谁,另一方都会兴起战乱,还不如她独自呆在罗刹,过自己的日子。

砂画轻轻拍了拍楚夏的肩,朗声笑道,“大帝你放心,如果她真的爱你,总有一天,会回到你身边的。”她也只能像朋友这般安慰下他了,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话语。

“真的吗?”楚夏抬起眼眸,眼神清澈晶莹,有些痴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如果你是她,你会原谅我吗?”

他猛地牵起砂画白嫩的小手,扬头看了看,“怎么你的手比我妻子的还白?”

砂画急忙挣脱他,脸色羞红,嗫嚅道,“我从小生活条件优越,当然肤色较白,大帝你的手不也很白吗?我不是你妻子,所以我无法明白她心中所想,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问她吧。”

楚夏仍是紧盯着她不放,扬起嘴角,望着远处的梅林说道,“抱歉,我有差不多一年没见到她了,所以才激动了点,以为你是她,才情不自禁拉了你的手。可是,你真的很像她,无论外貌、身形、语气、口音,都像极了她,除了你是男人之外,你们哪点都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信我可以给你看她的画像。”

“我……我还是不看了,我不认识她,看了也没用。”砂画断断续续的说道,急忙蹭开手,因为他又朝她的手拉来,今天早上,她就被这样拉过几次了。

楚夏看这招不行,继而换了一招,他故作悲伤的望着砂画,轻声说道,“我这次前来罗刹,本就是想见见那个名动天下的翩翩公子罗刹真主,没想到我俩这么有缘,竟然在梅林相遇,我多给你说说我的事也无妨。我这次还把我的小公主带来了,她叫楚若儿,长得很可爱;我还有另一个小皇子,叫楚小蛋,也很可爱,不过被另一个无知的男人抢走了。”

说完,他仔细看了看砂画的眼神,发现当他提起楚小蛋和楚若儿时,他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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