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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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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夏说完,看了看正愣在大厅中央的南风瑾,朝边上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们立即快步走到南风瑾面前,朝他半跪下,大声说道,“属下恭迎邪皇回国。”

朗朗有力的声音响彻大厅,所有宾客都惊异的望着南风瑾,南风瑾则一头雾水的看着众人,他真的,是那北冥邪皇吗?那个女人,真的是他妻子吗?那双儿女,真是他的孩子吗?

一排排将士全都直直的朝他跪下,恭敬的拱着手,低着头,整齐有序,南风瑾一身鲜红色的喜服显得特别刺眼,他正迷茫之际,众将士又齐齐的喊道,“北冥大军恭迎邪皇回国。”

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云宵,从大厅外面,传进来比厅里正隆重的吼声,看来,楚夏这次带来的兵不少。

南风瑾沉了深眉,拂袖冷然道,“哼,我不是什么邪皇,你们口中所说的南风瑾,坟墓不就在山脚下吗?我叫玉瑾。”说完,他转头冷冷看向砂画,“那位夫人,你为了得到我,竟是动用你们的身份来要挟我吗?带这么多兵来,不就是逼我就范吗?逼我去做那什么邪皇,我……没兴趣。”

这种人,真是的!砂画气得咬紧牙关,天底下哪里有人像他这样,别人叫他做皇帝,像是逼他一样。

“相公,其实那山脚下的坟墓,是假的。”一声温柔细腻的女声从南风瑾身边传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阿丑,阿丑轻轻掀开盖头,轻声说道,“那日我救你之时,曾在山脚下见过寻你的画像,从你的外形和那把玉瑾剑,还有身上的画像,我就猜出,你就是当今北冥天子,南风瑾。当时我本来想告诉你真相的,可是你一醒来就不记得了,我怕你知道真相,会离开我,所以我故意给你盖了一座假坟,好让寻找你的人发现,以为你彻底死了。试问,哪个皇帝愿意娶我这种丑八怪?”

“原来那座坟是你盖的?”砂画努力使自己别生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做,让她多么的伤心,多么的绝望,差点,就要随他而去了。

阿丑定定的点了点头,泪水又覆盖在脸上,众人都屏气凝神,看着这一幕,阿丑再次望向南风瑾,“试问,哪一个皇帝愿意娶我这种丑八怪?你愿意吗?不愿意是吧,我就知道,你跟世间所有男人都一样,只看外表。”

“你错了,我不是那些男人,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娶定你了。”男子说完,轻轻抬起阿丑的下巴,温热的唇就这样吻了上去。

他吻了阿丑!这一刻,砂画感觉心里如刀绞般疼痛,南风瑾,真的把她忘记了吗?

那一吻,震碎多少人心!小蛋和若儿均怒气冲冲的盯着阿丑和南风瑾,楚夏则淡然的看着这一幕,南风瑾,你虽然失忆了,可是你的霸道个性还是没改。

南风瑾轻轻牵起阿丑的手,慢慢走向楚夏,沉声说道,“天子,既然你说我是北冥邪皇,那我就是,请问,我可以自主决定我的婚姻吗?”

楚夏温润的回答他,“可以。”

“那好,我娶定阿丑了,我要立她为……我的皇后。”南风瑾字字句句说完,定定的看着阿丑,眼神深邃,而一旁的砂画,却早已泪眼朦胧,她的心,真的好痛。

“相公,我果真,没有看错你。”阿丑轻轻拉起南风瑾的手,感动得热泪盈眶,突然,她把手伸向自己的脸,“唰”的一声从脸上撕下一块人皮面具,露出原来倾国倾城的面容。

众人都惊异的看着阿丑,这……这天仙,真是阿丑吗?阿丑,不应该是个满脸红疹和麻子的丑八怪吗?怎么和扮演砂画的观音一样漂亮,虽然气质不如观音,容貌和身段却也不逊色于人。

阿丑看了众人一眼,朗声说道,“大家很惊奇是吗?阿丑本不叫阿丑,只因小时候生得太漂亮,所有男孩子都喜欢跟我玩,可是我知道,她们都是见我长得好看,才接近我的。在十三岁那年,我出落得更加美丽,如水芙蓉,追求我的人更是踏破山寨门槛,当时来定亲的人足足排到山脚下。不过阿丑我知道,那些男人,不过是看我的外表罢了,有一次,我碰到一个叫谪儿的男人,他说,他很爱我。我说,如果我的容貌尽毁,你还会爱吗?当时,他犹豫了,我当时就发誓,执意要找一个不看外表的男人,我就叫爹爹给我易容,一易,就是这么多年,直到二十五岁,都没找到个不看外表的男人。终于,今天,我找到了,所以,我愿意把我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他。”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原来阿丑,并不是阿丑,而是阿美。

南风瑾轻轻抚了抚阿丑滑如比绸的肌肤,温和的说道,“其实你这样,只不过害自己受了这么多年的白眼而已,世上有很多男人不会女人的外表,只看她的心,只不过,你没有碰到而已。”

阿丑吟笑着看向南风瑾,温柔的说道,“相公,你是不是很感动,很惊奇,阿丑就是爱你。我本名不叫阿丑,叫张婉儿。”

楚夏开始还沉得住气,可是看到大厅中央正在表演的两人,他脸色顿时阴郁,快速走向砂画,一把把她拉入自己怀中,冷声说道,“南风瑾,虽然你失忆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六年前,你登位时,早已立过皇后,她叫--沁砂画,是你当明夏大将军时的元配妻子,所以,阿丑,噢不,张婉儿,根本不配当你的皇后。”

“皇后不行,贵妃总行吧?沁砂画是吗?你爱当那个皇后,你便当,不过,我一定会休了你,立婉儿为后。”南风瑾凌厉果断的样子,丝毫不像失忆之人,邪皇的风范陡然出现。

他竟然为了阿丑,要休掉她,砂画从楚夏怀里挣出来,她明明看到,刚才她被楚夏拉入怀中时,南风瑾眼神闪烁,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她相信,他是在乎她的,她轻声问南风瑾,“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不记得。”冰冷无情的三个字冷酷从银发男子口中说出。

楚夏扬了扬眉,朗声说道,“天下已经统一,朕的登基大典将在一月后举行。不过,既然北冥邪皇已经寻得,北冥,不用纳入雪夜王朝版图,雪夜帝都目前还在建立之中,在没有冬天的四国交界处--景山脚下。朕这期间,就住在北冥,亲自看着邪皇你大婚。”

众宾客早已是热汗一条,冷汗一条了。这天下之事,岂能儿戏,说合就合,说分就分,不过,谁叫人家是天子,天子说的话,一言九鼎,谁也不敢忤逆。

南风瑾朝楚夏点了点头,“既然天子这么赏脸,那朕当然欢迎。”

朕?南风瑾,你到底失忆没有,你究竟怎么了?

“记忆恢复得可真快,适应能力也很强,南风瑾,你果真厉害。”连楚夏,都不得不对他竖起大拇指。

南风瑾突然朝众人温和的笑了笑,“试问世间男子谁不想当皇帝,既然有人硬要给我栽一个这样的身份,我当然只有坦然接受了,难道要我誓死违抗?”

南风瑾,你倒也真坦然。砂画轻轻走向他,两人隔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脸上,安静的问他,“你刚才说要休了我,立婉儿为后,请问,我做了哪些错事,值得你休我?我犯了七出之条中的哪一条,你说啊!”

婉儿,他都叫得这么亲热了,呵,人果真是不能失忆,现在的他,就像当年的她一样,一失忆,就忘记所有,连自己最爱的人,都能忘记,然后把身子投入别人的怀抱。她能理解南风瑾,真的。

当年,她是如此残忍的伤害他,让他看着自己嫁给楚夏,他被伤得体无完肤,一刹那白发,她懂他,所以,她要弥补他,即使他失忆了,她仍是他永远的妻,她会对他好,会爱他。

南风瑾愣了愣,朝砂画嘲弄的笑道,“我记忆中,只有婉儿一个女人,我记不起曾经的事,当然不知道你有没有犯七出之条,这些事,等回宫了再查,不就行了么?”

“好,不过,我不会让你有废掉我的机会,只要我活一日,我就是北冥皇后。小蛋就是北冥太子,若儿就是北冥长公主,我不会离开你,不会让你有机会休掉我,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砂画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仿佛又恢复了当年那个善良软弱的她,不再是那个在战场中呼风唤雨的夏红衣,也不再是为烈如婵办事的烈宫砂,而是真真切切、娴静淡然的沁砂画。

南风瑾温柔的看向张婉儿,一把抱起她,朝身后的张清风说道,“岳父,多谢连云寨近日来的款待,你和夫人,随婉儿进宫,好让她有个伴。皇宫里可不像这山野里那般清闲快乐,那里的女人只会争风吃醋,耍些小手段,所以,婉儿需要你们在身边陪着她,我怕她会孤单,怕她想家。”

南风瑾说完,鄙夷的看了砂画一眼,仿佛那些爱争风吃醋,耍小手段的人是她一样,然后转过头,霸气的抱着怀中娇柔的女子,朝楚夏说道,“天子,既然米已成炊,就请出发吧。”

楚夏朝身边的侍卫点了点头,一把抱起楚若儿,砂画则拉着楚小蛋。

“恭迎北冥邪皇起驾回宫,恭迎雪夜天子造访北冥。起驾--”在侍卫的高唱声中,众宾客惊讶的望着上路的一行人,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这种奇事,竟然让他们给碰到,不得传遍天下?

砂画和两个孩子静静的坐在豪华的马车里,南风瑾则和张婉儿坐另一辆马车,两人似乎感情很好,你情我浓。

楚夏则一人骑在马上,跟在砂画马车身边,这哪里像一个帝王的样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砂画觉得疑惑。南风瑾中了鹦鹉的毒,按理说不能存活,而且还患有心病,两种病混合在一起,他竟然能奇迹般的活下来。

看他的举止行动,根本就和之前的南风瑾如出一辙,只不过不认识所有人而已,他好像很坦然就接受了新的身份,不惊讶,也不怀疑,更没有表现出异样的高兴来。

砂画轻轻掀开车帘,看着车外茕茕孑立的楚夏,心底陡然闪过一抹痛,楚夏,对不起,我既然已经决定做南风瑾的皇后,就不能再伤害你,我会给你安排一位比我好很多的女子,不会让你孤独一生。

南风瑾,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我都不会让你废掉我。

回想起刚才他抱婉儿的样子,一脸疼惜,而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把她当空气般,视若无睹。

春天路途很好走,不热也不冷,走了大约四、五天,又回到了曾经的明夏皇城,皇城的百还是那般的人多,他们并没有因为天下一统而伤心,因为他们现在过的,是丰衣足食的好日子,只不过,所有人脸上都显出一抹淡淡的哀伤。

砂画差南沧宁雅下马车去问,为何众百姓表面喧哗,却脸上没有笑意,南沧宁雅告诉砂画,因为大家都在为邪皇伤心,邪皇是大家最爱戴的皇帝,在他们心中,没有人能取代他。

不过百姓对楚夏,也只有无尽的赞叹。当领队大将在进城之后,告诉百姓们,前面那辆马车里座的是北冥邪皇和皇后之时,所有百姓都沸腾了。

他们脸上不再愁云淡雾,个个快乐的朝马车招手,而南风瑾,却大方的掀开车帘,朝街上夹道欢迎、热泪盈眶的百姓招手,丝毫不生疏。

“太好了,我们的邪皇终于回来了,轿子里向大家招手的,就是他吗?”

“是啊,我都把他的模样记熟了,街上那么多寻人启示,偷偷告诉你,我趁大家不注意,还偷了一张寻人启示,天天挂在家里拜祭。”

“我也以为他死了,没想到,还活着。只可惜,他总是一头银发,当年的情伤,还没有好吗?如果哪天他的头发变黑了,情伤应该就治好了吧。”

“可是他身旁坐的那位不是他的皇后吗?他既然都找到皇后了,为什么头发还是白的,真可怜,一家团聚了还这样。”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从随行侍卫中打探到消息,邪皇身边坐的女人,并不是他曾册封的砂画皇后,而是另一位,是他的新欢。真正的皇后,正带着太子和公主,悲伤的坐在后面的马车里。”

“真的?难道我们的邪皇,忘记他当年的誓言了吗?他不是非沁皇后不娶的吗?怎么又带回一个新欢,我不相信他是那种不念旧情的男人,我相信他是好男人,他是我这一辈子的信仰,我不要他在我心中美好的形象毁掉。”

“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何况他又是北冥皇帝,膝下不能后继无人。你看那骑着枣红马的英俊男子,就是快要登基的雪夜天子,听说,他是来北冥参加邪皇的大婚典礼的。”

“听说,他也钟情于咱们的沁皇后,沁皇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奇女子,不知道史官有没有把她的事迹记载到史书里去。”

“邪皇身边的美人,看起来很清纯,像天仙似的,好美。”

砂画冷眼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百姓们你一言我一句的议论,不过,大家都只是保持着一颗好奇的心议论,并没有把她说得多么难听,也没有人说她失宠什么的。

大军经过熙熙攘攘的北冥大街,朝皇城走去,失忆的南风瑾,就这样被大军从连云寨风风光光的接回北冥。

南风瑾一回宫,便龙袍加身,腰系紫金玉带,头戴皇冠,气宇轩昂的踏上了金銮殿,接受百官朝贺,在大殿之上,没有人会怀疑他们找邪皇已经失忆,上朝前,他已经把北冥所有一切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欢迎宴会上,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唯有砂画,一人闷闷不乐。她被安排坐在最低等的位置,而楚夏,为了陪她,甘愿从自己最尊贵的席位移到砂画边上,大殿上方坐着一脸冰冷的南风瑾,他的身侧,则陪伴着早已凤袍加身,一脸华贵的张婉儿。

这次宴会,他册封了张婉儿为张贵妃,地位身份仅次砂画一级,而且要为和她举行浓重的大婚典礼,砂画身为南风瑾早年立的皇后,虽然有很多人在大殿上提及她,可是总是被南风瑾打断。

他似乎,不太喜欢别人提砂画,即使众人对砂画全是仰慕之神,他们仰慕这样一个有魄力的女人,竟然能灭掉南沧、尹夏和东阳,亲手建立起自己的罗刹帝国。

连最难对付的西塘,也是败在她手里,她的威名,早就传遍天下,她奇特而曲折的故事,早就被人们传诵于心,史官在史书上为她记载了大篇幅的文字,极能夸她之能言,用词之华丽。

夜深了,晚宴终于揭下帷幕,皇宫里灯火通明,冥王殿里仍是笙歌艳舞,砂画轻轻点燃一根烛灯,静静伫立在窗前,淡然的看着窗外,听着深宫里欢快的舞蹈音乐声。

今晚,她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连日来为了寻找南风瑾,她一直都吃不好,睡不着,现在看着他健康凌厉威严扫视众人的样子,砂画知道,他又恢复以前的他了。

南沧宁雅手里拿了件红色披风,轻轻走到砂画身边,低声说道,“皇后娘娘,今日是你正式住进昭华宫的日子,昭华宫,是之前皇上特别吩咐宫女为你打扫出来的地方,虽然在前朝是座冷宫,不过娘娘您别太在意,张贵妃并未住进清心殿,而是和皇上住在冥王殿。”

清心殿,是曾经的锦鲤宫,也就是明夏皇后的寝宫,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入住。南风瑾为何不让婉儿住进去,如果她一住进去,势必就顺理成章成了这皇宫的女主人。而她,却相当于被他打入冷宫。

“宁雅,我根本不是这宫里的皇后娘娘,自从回来时,他从来没向人宣布过这件事,大家都只是凭着以前的封号叫我一声皇后娘娘,今后,你还是叫我夫人吧。”砂画轻叹一口气,她这次跟他回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南沧宁雅眼角红红的,低声说道,“娘娘,你就是皇后娘娘,史书上都记载得有,你是北冥元年冬月十八号被皇上册封的,当时他说,虽然你已经出走,不过这北冥皇后的位置,非你莫属,天下人都知道,虽然咱们没有凤印,不过,咱们可以去冥王殿找皇上要。那是你身份的象征,是你执掌六宫的法器。”

砂画温润的笑了笑,轻轻摸了下宁雅的小脸颊,“要不要那凤印无所谓了,我都被她撵到冷宫来了,只差那一句‘打入冷宫’,要凤印来干什么呢?”

“再怎么说,娘娘你也是两国皇后,又是罗刹真主,其实我说吧,你为什么不选择大帝呢?他对你一往情深,现在已经统一天下,将来,他就是天下权力最大的人,你可以当他的雪夜皇后,我相信,他一定会对你很好的。”南沧宁雅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夫人总是这么倔强,放着一往情深的雪夜天子不要,非要跟着已经不爱她的北冥邪皇。

砂画轻笑了下,“宁雅,等你遇到自己爱的男人,就懂了。我爱他,所以,不会轻易对别人动心,至于他爱不爱我,那是他的事。”

两人正静静的望着窗外稀疏的月光,这时,一名身穿鹅黄色宫装的宫女走了进来,轻声禀报道,“皇后娘娘,皇上派人来叫您去冥王殿,说是商讨凤印该谁执掌的事。”

“凤印执掌还需要商讨吗?凤印本就应该皇后娘娘掌管,什么时候轮到张贵妃了?”南沧宁雅气呼呼的望着前来的宫女,大声问道。

砂画急忙拉过她,轻声说道,“又不关她的事,我们先去冥王殿,凤印到底该谁执掌,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砂画没领其他宫女,就带了南沧宁雅一个。还未到冥王殿,老远,就被悦耳华丽的丝乐声刺到,真是一派笙歌曼舞。

豪华床榻上的男人,一头银发随意用缎带绾起,眉清目秀,一身白色的睡袍随意敞开,显得十分魅惑性感,在他的怀里,则躺着同样衣衫不整的婉儿,两人正兴致勃勃的欣赏大殿中的歌舞表演。

砂画努力使自己镇定住,顿了顿身子,缓步移到大殿,恭敬的说道,“臣妾,参见皇上。”

南风瑾头也没抬,似十分厌恶的沉了沉眸,沉声说道,“朕找你来,是为了凤印之事,依朕看,这枚凤印,暂时交给婉儿代管,你身份不明不白,又住在冷宫,恐怕不适合掌管它。”说完,他把玩着手中一枚晶莹、以白玉制成的凤印。

砂画轻轻吸了口气,看着一脸亲昵的两人,沙哑的说道,“臣妾记得,皇上在北冥元年冬月十八号被皇上册封为后,之后,你一直没废掉我,也没纳过妃,所以,臣妾仍是北冥皇后,那枚凤印,自然是臣妾执掌。”

“哈哈……”南风瑾鄙夷的看着砂画,冷笑一声,“原来你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女人,为了一个皇后之位,竟然敢顶撞朕。”

“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不堪吗?”砂画顿了顿,突然觉得,这句话南风瑾不知道对她说过多少次,可是,她从来没相信过他,“为了找你,我连罗刹真主,女帝都不做,你认为,罗刹真主的地位,还不及你一个北冥皇后?”

南风瑾听了砂画的话,气恼的一把抱过婉儿,狠狠的埋头在她肩上轻啃,一派香艳场景,张婉儿则是有些轻的嘤咛出声,一脸畅快无比。

“皇上,这……不太好,皇后还在这里呢。”婉儿有些故作羞涩的倚在南风瑾怀里,可那双小手,却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还急急的朝他身上最重要的部位摸去,看得砂画和宁雅急忙闭上眼睛。

“怎么,不敢看吗?”南风瑾突然起身,邪魅的走向砂画,“朕听说,你在六年前,离开了朕,嫁给东陵大帝楚夏,这……算不算犯七出之条?古代女子难二嫁,你竟然轻易而举的嫁人,还带着孩子嫁人,嫁的还是皇帝,朕真的很佩服你,你的手段,真的很高明,天下所有男人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砂画攸地睁开眼睛,愤慨的盯着他,“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原本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明知道,我和楚夏之间是清白的,我和他没什么,你为何要中伤我?”

南风瑾无辜的摊开双手,“我怎么知道你们之间清白不清白,我失忆了,记不起以前的事,现在,我只爱婉儿。你已经是楚夏的王后,你就应该跟他走,不应该厚着脸皮耗在北冥。”

“我……”我爱你,我才厚着脸皮留在北冥,南风瑾,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来。

南风瑾看到有些词穷的砂画,眼神突然黯淡下来,蓦地,他大掌一推,直直的朝砂画推去,把她推了个趔趄,“滚出去,朕不想看到你。”

砂画稳住自己的身子,冷眼看着又朝张婉儿爬过去的男人,顿时一种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她冷冷凝视南风瑾,“人果然,不能失忆,一旦失忆,不仅没了爱情,连羞耻都会忘掉。你们俩在这里慢慢表演,我没空奉陪。麻烦邪皇,以后没事,请别再传召我。”

“凤印我交给婉儿了,以后,你都得听她的,出去。”南风瑾冷冷看着砂画,脸若冰霜。

等她走后,他一把起身,捏了捏有些痛的额头,朝婉儿轻唤道,“婉儿,朕今日有些累了,你早些歇息,朕不打扰你,朕去清心殿睡。”

“皇上,您……刚才不是说的要陪婉儿吗?”婉儿惊恐失神的睁大眼睛,望着南风瑾无情的背影决绝离去。

黑暗中,他身后没一个侍卫,轻轻摸索着月光,朝清心殿走去。突然,他“噗嗤”一声,猛地咳出一口浓血,在皎洁的月光下,手上的鲜血,显得别样的妖艳。

这一夜,她是一人独眠,他何尝不是。

第二天一大早,砂画早早收拾起床,看着这有些陌生的环境,她淡然的在南沧宁雅的服侍下梳洗,昭华宫历来就是冷宫,里面衣物和用具甚少,院子里开满破败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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