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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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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想强行占有她,她拒绝,是因为不想自已的第一次是被他这样占有,这种赤luoluo的剥夺,让她觉得没有尊严,无颜见人。虽然那是她献身给他的好机会,可是她不甘,不甘受烈如婵摆布,更不想在深爱的将军面前丢失自己残存的一丝尊严。
“给我穿衣。”南风瑾站起身,伸开双臂,宽阔的线条清晰分明,俊美的五官慵懒地看着她,她不懂丫鬟该做些什么?
“是,将军。”砂画用布条把身上的烂衣裳随便绑了绑,拿起衣裳走向南风瑾。
砂画还是第一次给他穿衣,也很少像这般近的接近他,她掂起脚尖,替他一件一件把衣裳穿好,再戴起帽子,替他束上紫金玉带,挂上白色穗子流苏,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条理。
当她的小手窜过南风瑾腰部时,南风瑾顿时感觉体内一阵躁热,“你动作那么轻干嘛?去拧帕子给我。”再不叫她走,他一定会忍受不住内心的躁热,可能会一口吃了她,到时候她又哭哭啼啼的,惹得他心软,他怕自己会原谅她。
“哦。”砂画赶紧收回正在替他整理衣裳的手,跑到脸盆处拧帕子。刚才为他穿戴打理之时,她竟然有一丝幸福的感觉,像一个妻子对一个丈夫应该有的体贴,举案齐眉,夫唱妇随,如果能天天这样服侍他,她就心满意足了。
第14章 搞笑千雨泽
翌日
一大早,砂画就被嫣儿叫醒,随便带了些东西,换上士兵一样的男装,朝城南军营跑去。为什么其他煮饭丫鬟都不用换,她必须换,这都是南风瑾吩咐的。砂画抖了抖身上重重的盔甲,盔甲好重,连走路都吃力,更不要说上战场了。最可爱的是这一身男装,竟带个白色面纱,使她的样子看起来颇具戏剧性。
好不容易到了军营,各路大军正在集合,听说这次出兵将军只带了五万士兵,而东陵国有十二万之多,上次将军二万对阵敌方五万,斩杀大片,剩余一半人落荒而逃,这次将军还能以少胜多吗?
“唔……”响亮的号角开始奏响,鼓声震天,将士们都整齐的集齐聚拢,个个精神抖擞,豪情万壮,霸气十足。
南风瑾与几位副将从主营走了出来,一手拿帽子,一手提着玉瑾剑,穿着一身银色铠甲,很是威武,英眉如剑,气势如宏,他翻身上马,其副将也纷纷上马,整装待发。
砂画穿着一身男装,被一个副将分在步兵里,她不会骑马,将军是在故意折磨她吗?让她穿这身盔甲,腰间还佩得有一把弯刀,她整理了一下帽子,帽子太大,把她的眼晴全遮住了。
“让让,宫砂,我在这里。”
谁在叫她?好熟悉,砂画转过头,在人群里搜索那个熟悉的声音,看见千雨泽正气喘吁吁的朝她这边挤。
“泽少爷,你怎么也来了?”她连忙迎了过去,千雨泽也跟她一样,穿了一声重重的盔甲,看他那样子,一定累坏了,他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细皮嫩肉的,穿这种军服肯定不适应。
穿过一堆人,两人终于凑在一起,砂画担忧的看着千雨泽,他这副身子骨,真的可以上战场?
“泽少爷,你怎么这身打扮,要上战场?”砂画好奇的看着他。
千雨泽喘了几口气,脸涨得通红,拍了拍胸口,镇定下来,“我主动请缨要做将军,没想到南风瑾让我做步兵,幸好你这块面纱显眼,不然我都发现不了你,你怎么也来了?”
千雨泽看着这身打扮的砂画,娇小的她穿着这么大一副盔甲,怎么承受得了,尤其是那个大钢盔,死死的盖在她头上,把她的大半边脸都遮完了。
“南风瑾也叫你做步兵?欺人太甚,过不了多久你就是他夫人,他竟然这么对你。”千雨泽看着砂画瘦弱还在硬撑的样子,大声嚷了起来。
“嘘,泽少爷,你小声点,这里是军营,军令如山。扰乱军纪,会按军规处置,你我都会受罚。你放心,我撑得住,我是丫鬟嘛,倒是你,撑得住吗?”砂画担忧的看着千雨泽,她比千雨泽还要撑得住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本来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就被人带到这里来了。
千雨泽嘟了嘟嘴,“我撑不住?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大男人,上战场,小意思。”说完,他心虚了一下,刚才从家里跑到军营,都累个半死,他真的能打仗?
砂画掩着嘴,嘻嘻地笑着,“泽少爷,你的帽子戴歪了,扣子也扣错了。”
千雨泽则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一下帽子,“第一次,难免有点紧张,嘿嘿。不过,我会保护你的。”
这时,号角声又再次响起。
“安静,将军开始检阅军队。”一个副将模样的人喊道。
砂画赶紧拉着千雨泽低下头,不知道怎么的,她不喜欢在众人的目光下被南风瑾注视的感觉,她脸上的白面纱,这么显眼,他一定能一眼认出。
南风瑾开始一列列的检阅军队,奇怪,宫砂和千雨泽在哪里,他把眼神往队伍里仔细搜索。
千雨泽靠砂画很近,又闻到一股沁人的馨香,好香!他贪婪的闻着砂画身上的味道,越凑她越近。
“你挤什么啊?”前边的一个步兵被他挤得受不了,终于爆发了。
“我就挤你怎么了?”他对不怕他,一个小卒子,也敢和他吵。
“将军在此,你们还在吵?”刚才那个副将骑着马走了过来,南风瑾则阴沉的走在后面。
南风瑾策马前躯,走了过来,“是谁在喧哗,扰乱军纪。”
砂画把头压得更低了,前面那个士兵急忙跪下,她也赶紧拉着千雨泽跪,千雨泽偏不跪,他凭什么要跪南风瑾。
“原来是你们两个。”怪不得在别的营找不到她们,原来两人合伙窜到最边上这个营,为的就是不被他看见,南风瑾一肚子怒气,她竟然跟千雨泽这么好,还手拉着手?
“将军请饶命。”前面那个士兵赶紧求饶。
“把他拉出去砍了,后面两个跟在我身侧随行。”
南风瑾一说完,那个求饶的士兵就被两个士兵拉走,砂画和千雨泽也被带了出来。
那个士兵会死吗?按规定,将军检阅的时候,是不能乱喧哗的。军营的军纪竟然这么恐怖,都怪她们,害了那士兵,砂画伤心的望着南风瑾,高高在上的将军,你为何这么狠,他完全可以放了他的。
“将士们,我们这次的任务,是灭东陵国,我们五万将士,敌方十二万,不过放心,本将军早已布署好一切战略计划,你们对我有信心吗?”南风瑾冷厉的望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片将士。
“我们相信将军,将军经常以少胜多,我们有信心。”
“我们有信心……”砂画和千雨泽站在赤焰两侧,机械的跟着众将士欢呼起来。
“届时,斩敌方副营长以上者,奖励美人一名,黄金千两,傣禄千石;杀东陵将军者,加官封爵,奖黄金万两,并载入史册,至于东陵王室成员,最好全部活捉,带回国当奴隶玩。如果这场战役很快结束,伤亡较少,可考虑一年内不打仗。”轩辕煜按南风瑾的吩咐读道。
“好,好。为了明夏王朝,我们定当誓死如归。”将士们一听这些封赏,个个都高兴得欢呼起来,如果这场仗能胜利,那他们就可以休养生息一年,和平才是他们向往的日子,不打仗才是他们最盼望的奖赏。
军队从明夏大街出发,穿过郦景山,齐山,南渡河等山河,就快要接近暮山了,接近暮山就是到达东陵国边界,暮山再过一座城池,就直接到达东陵城。
一路上,砂画和千雨泽都咬紧牙关死撑了下来,为了对方的性命,他俩不得不坚强。
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走多久,千雨泽就受不了直喘粗气,脸涨得通红,全身直冒热汗,走得很慢。但是轩辕煜告诉他们,如果在行军途中,除非生病而误延行程的,通通都会处死,他也保不了他们,明夏不要逃兵,明夏不要懦弱兵。千雨泽出了什么事,就会连累砂画,连累整营的将士,他只好咬牙走着。
为了砂画,再苦再累,他都不怕,他撑得住,砂画一直在他身边支持他,鼓励他,他们就这样相依为命的支持着,全身又脏又乱,又酸又臭,都不后悔。
南风瑾则死死的盯着她们,他倒要看一下他们能撑到何时,自己的未婚妻和兄弟老是在那眉来眼去,他就生气。
夜晚,军队在旖旎巍峨的暮山脚下扎营。
砂画扶千雨泽在一处草地上坐下,他们俩的脚早就磨起白色的水泡,再经过脚底与鞋子的摩擦,白色的水泡逐渐为成又黑又硬的硬泡,快比石子还硬了。
“妈呀,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千雨泽一屁股坐了下来,脱开靴子,顿时一股扑鼻的脚臭味传来……
“唔,好臭啊。”砂画急忙捏住她小巧的秀鼻,“走,去河边泡一下脚。”说完,她就拉起一拐一拐的千雨泽朝河边跑去,河的下游还有很多将士在洗脸,她们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两人把下衣挽起,把臭哄哄的脚往河里一伸,顿时,一股心旷神怡的感觉在两人脸上浮现,太舒服了。
“夏天泡冷水,真爽,怎么我的脚走黑了,你的还是白的?”千雨泽盯着砂画,太不可思议了,拿下面纱的砂画,脸上并没有因为下面时常戴着一截面纱,而一截黑一截白,整张脸都是那么的雪白,露出的手臂也很白,这么大的太阳,竟然晒不黑她。
他再仔细看了一下白如雪的砂画,又看看自己黑一截白一截的手,“哇,我太像小丑了,一截黑,一截白。”
“哈哈哈……”砂画忍不住大笑起来,千雨泽的脸上也很花,身上一块黑一声白的,太滑稽了。
“你再笑。”说完,千雨泽捧起一捧河水,就朝砂画淋去。砂画也不甘示弱,用帽子舀了一大帽子水,“哗”的一声淋在千雨泽头上,顿时,千雨泽的头犹如倾盆大雨下泻,他胡乱的抹了一把。
“好痛快,再来。”
两人就在河边嬉笑起来,你淋我一下,我浇你一下,很是愉快。
南风瑾正过来检查将士们的情况,却不巧正看到千雨泽和砂画嬉戏的一幕,她竟然和他玩得那么开心,她脸上的那种笑容,是与他没有的,她居然不戴面纱,就这样与千雨泽玩了起来,内心一股无名火迅速窜了出来。
可是,他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她俩玩耍呢,众士兵都在河边洗脸,南风瑾看了看将士,突然想起一个计策,倒是可以把砂画和千雨泽分开。
他招来轩辕煜,在他耳旁耳语了一番,轩辕煜立即点头走向河边。
“兄弟们,这么热,将军批准大家下河洗澡,不过一个营一个营的来,以防敌军来袭。”轩辕煜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可以洗澡了,太好了。”将士们早就想跳进河中去畅游一番,一得到将军赦令,个个都争先恐后的开始脱盔甲。
砂画正和千雨泽打得火热,抬头就瞥见远处将士们都在脱衣裳,一瞬间,士兵的裤子,帽子,上衣等,统统全扔在草地上,“啊……”她吓得惊叫一声,赶紧闭上双眼,朝营帐跑去。
南风瑾冷漠地望着她的背影,内心却有一丝窃喜,这样不就把她俩分开了吗?看她俩还能不能这么开心。
砂画气喘吁吁的跑到营帐,还好这里没有人,不然她就窘大了,那么多士兵脱光在她面前,她感觉迷迷糊糊之间有几团半黄色的身影,吓得她魂都快掉了。军营是这样的,将士们从来都是五大三粗的,除了有几个煮饭婢之外,都是大男人,幸好她发现得快,不然人家全脱光了,下河了,她就丢死人了。
“在想什么呢,想刚才那些脱光了的士兵?”
南风瑾的声音不知何时响起,砂画赶紧抬起头,“南风将军,你太不尊重人。”他怎么变成这样,把她说得跟放浪女,不洁妇一样,她不是那种女人。
“你尊重人,你会把我娘害死?你有尊重过她?”南风瑾边说,边走进营帐,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二夫人的死,我承认我有责任,可是她害了大夫人这么多年,还杀死她的孩子,她是罪有应得。”砂画扬起头,勇敢的直视南风瑾,若是以前,她会把罪责全部担当在她身上,但是今后她有可能会和他过很久,她不想背负这个罪名和他过一生。
“你胡说,我娘那么温柔贤淑,几十年一直和善对人,是你们这些阴险小人栽赃她的,是你害我没有了美满的家庭,我爹现在还生着重病,你还不知悔改,我会慢慢报复你的,你等着。”南风瑾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他的丧母之痛是她给的,他曾经幸福的以为,他们一家三口会幸福美满,可是现在娘亲离他而去,只剩下他和爹,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爹也会因为思念娘亲而离去,一想到爹娘,他就心痛。
“你只知道自己的仇,你可知道大夫人和他孩子的仇,将军,你变了,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善良的将军,你变成了一个眼里只有仇恨,没有感情的动物。”她不信,她七岁认识的小将军,偷偷救她的小将军,现在会这么不讲理。
南风瑾被她的话激怒了,他蓦地提起她的衣襟,警告道:“等打完仗,你嫁入将军府,我再与你清算。”说完,扔她在地上,毫不留情的走出营帐。
砂画坐在地上,看着将军孤独冷漠的背影,突然发现,将军跟她一样,好可怜。亲情,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变得麻木。如果发生在她身上,想必她也会这样,他这样对她,她能理解。
这几晚休息,砂画都是与丫鬟们住一起,白天她却要跟随在赤焰左侧,不能享受煮饭丫鬟们坐马车的待遇,她现在已经是未来的将军夫人,大家都不敢惹她,有好吃的好喝的都先给她。不过大家也觉得奇怪,既然快做将军夫人了,为何将军要她来受这些苦,将军的做法,真是令人费解。
第二天天还没亮,砂画就跟着大家早早起了床,虽然她现在身份是将军未婚妻,可是她还是想为将士们尽一分力,她跟着丫鬟们煮饭,摘菜,忙得很开心。
将士们吃完饭之后,正式启程,只消一个半时辰,军队就到达楚城。楚城是离东陵城最近的一个城,这里聚集着东陵所有的精兵将士,楚城是以保护东陵城为基地的城,由城主楚凌云,也就是东陵国的太子驻守。只要攻破楚城,东陵城便不攻自破。
军队先在楚城两里之外驻扎,士兵们抬头就可见楚城城门,城门上站着楚城将领,双方就这样互相打探消息,谁也没有妄动。
南风瑾布置的战略是主力军在明,暗军在后方隐蔽,先引东陵大军出城,再派暗军偷袭,两方夹击。
夜晚,军营里架着火堆,士兵们早就开始小憩,一排排守夜的士兵轮流巡视。砂画睡在营帐中,失神的望着黑漆漆的帐篷,想必大家都睡不安心吧,明日就要开战,五万兵力对阵敌方十二万,真的能行吗?
虽然以前将军经常打以少胜多的战役,可是这一场跟以前不同,这场战役规模庞大,肩负起灭东陵国的重任,东陵国肯定会誓死反扑,砂画不禁为南风瑾捏了一把汗,他真的有把握吗?听说东陵国太子楚凌云也是个将才,文韬武略,无所不能,如果到时候将军出什么事,她一定会誓死保护他。
天刚清晨,东方泛起浅浅的鱼肚白,将士们早已整装待发,南风瑾仔细的检阅了一下军队,大家精神都很抖擞,将士士气很浓。
砂画和千雨泽则立于南风瑾身侧,紧张的握着手里的弯刀,如果南风瑾有事,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过去保护他,她紧张得额头直冒汗,上次打仗,她在最后面,今天,她在最前方,要死,也是前面的先死。
“你怕死不?”千雨泽用口形给砂画说话。
砂画一下子就看懂了,“我不怕,你呢?”这几天南风瑾不让她俩说话,她们都用口形,早已经训练出来了。
“我不怕,别怕,有我保护你。”千雨泽给砂画一个鼓励的微笑。经过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他跟砂画的感觉越来越好,默契也越来越深,他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丑丫鬟了。为她的坚强所感动,在明夏皇城,他还没有见过哪位女子像砂画一样坚强,他很佩服砂画。
这时,东陵国城门大开,远远的,砂画望见前方很多人潮缓缓涌来,像是几万只蚂蚁一样聚集在一起,场面壮观,气势恢宏。
不消一会儿,双方军队距离只有一百米远左右,敌军停了下来。
南风瑾策马前躯,前去与东陵主帅对话。
“主帅,他就是明夏王朝的常胜将军南风瑾。”身穿一身青袍的莫离副帅,悄悄对中间红袍男子耳语。上次经过暮山一役,他被南风瑾打得落花流水,亲眼看见疏钟大将军的头被南风瑾割下,至今一听南风瑾名号就闻风丧胆。他回东陵国向国王楚玉卿请罪,楚玉卿为了稳定莫离手下将士的军心,就派他与太子一起出征,希望他将功赎罪。
红袍男子没有应声,只是专注的盯着南风瑾,那黑袍小将剑眉深沉,鼻如翼,轮阔分明,生得俊俏,威风凛凛,让人有一种不敢靠近的气势,他脸上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冷漠。
南风瑾看了那红袍男子一眼,从他的气势可以看出,他是东陵主帅,不过他生得如女妖孽般,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一般的女人,怕是不敢与他媲美,因为他比那些美丽的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你就是南风瑾,明夏主帅,不错,本太子欣赏。”楚凌云邪魅的盯着南风瑾,微微一笑,面若桃花。
对于这种妖孽模样的人,南风瑾向来都持鄙视态度,“原来是东陵太子楚凌云,东陵国屡次进犯我国边境,如今还骚扰我国东部翼城,本将奉我国天子之命,前来讨伐尔国。不想死,就直接投降,本将会从轻发落。”
“我们的大军还没出来完,人就比你多,南风小儿,这次看你怎么死。”莫离虽怕他,心里却一直气不过上次被他杀跑的事,有机会,他一定要报上次遭羞辱之仇。
南风瑾戏谑的看了莫离一眼,“莫离大将军,怎么又是你,这次你要几时逃?”莫离是他的手下败将,还带兵逃过暮山之战,没有胆的逃将一个,居然还能被重用为副帅,东陵国必定亡。
莫离被南风瑾这么一说,脸瞬间惨白起来,这小子当众丢他的脸,若是被他抓住,一定要把他凌迟处死泄愤。
“是个血性男儿,我欣赏,还是个翩翩美少年。大家听着,一定要活捉南风瑾,本帅要作暖床之用。”楚凌云妖艳的声音轻轻响起,轻细中透出一股威严。
原来好断袖之辟,他南风瑾从不屑于与人逞口舌之快,那都是无用功,不是男人的行为,战场上见胜负,“将士们,如果我活捉了东陵太子,一定赏给我的小步兵暖床,想必他一定不会拒绝,这么美的女人。”说完,南风瑾看了远处的千雨泽一眼,策马回到军队前方。
“小步兵?我一定会先杀了他。”楚凌云眼里闪过一片阴鸷。
“唔……”两边的号角响起,顿时狂风大作,两边将士都拿好手里的兵器,准备决一死战。
“放箭,放在前方二十米处。”南风瑾命令道,霎时,箭声疾徐,如豆大的雨点般齐齐刷刷的落在二十米之外,纷纷深深的直cha在地上。
“冲啊……”这时,敌军开始向这边冲过来。
南风瑾有力的指挥道:“发箭。”齐刷刷的箭靶直接朝东陵国士兵射去,大部分敌军兵马中箭,飞奔过来时,又踩中了刚才射在地上直立着的箭,战马纷纷倒地。
“盾牌,长枪。”南风瑾再次下令,一些将士纷纷抬出盾牌,挡在最前方,层层密密,丝毫不透风,另外的将士就架出两米多长的红缨枪,架在盾牌上方,待东陵国的战马直冲过来时,长枪直插战马的咽喉。
这时,南风瑾事先命令好守在暗处的将士开始在周围放箭,全部冲了出来。
“杀。”南风瑾一声号令,将士士气大增,纷纷不要命的杀了起来,砍掉敌军马腿,刀刺敌人心脏。
为了保卫国家,双方将士都猛烈的厮杀起来。不过东陵军队开始冲过来时,就中了南风瑾的盾牌战术,死亡大批兵马,东陵国出来迎战的人约有七万左右。
一开始就死了那么多将士,东陵士兵心里早已没了底,个个都心慌胆战,越杀越无力,而明夏军队,却势如破竹,节节朝楚城城门推进。
楚凌云骑在马上,冷眼望着这一切,看来,他低估南风瑾了,如今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将士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
因为混战,砂画与千雨泽怕被冲散分开,两人只得紧紧的拉住手,砂画的面纱被蹭掉,帽子也蹭没了,将军呢?她四处寻找南风瑾的身影,他千万不要出事,他是大家的主心骨,是稳定军心的灵魂人物,如果他出事,这场仗必输无疑。
南风瑾此时也在找砂画和千雨泽,她们刚才不是被好好的保护在他周围吗?现在形势有些混乱,他们全不见了,他急忙在人堆里到处寻找,“千雨泽,宫砂,你们在哪里?”
“宫砂,你帽子呢?”千雨泽把砂画拉了过来,两人紧紧的挨在一起。双方士兵正在他们附近拼杀,一不小心就会杀到他们。
“不知道被谁的长枪刁走了。”砂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们身边全是死人,堆积成山,鲜血直流,好不凄惨。死亡的士兵睁着大大的瞳孔看着她,她好害怕,浑身瑟瑟发抖。
这时,敌方士兵好像发现砂画和千雨泽,全都提起弯刀,满脸仇恨的冲了过来。
“小心,泽少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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