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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梧情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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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欢五内杂乱,只静静窝在风月怀中,不敢乱动,却不得不乱想。风月闭着眼睛,却也没睡着,听着景欢的呼吸,暗中叹了口气。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景欢感觉着风月坐起,依旧闭目不动,风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随意披了外衫,点起了他最爱的清香,坐到琴前,手指轻抚琴弦。

雨已停,廊檐下滴答着几声残留的雨水,一缕夕阳挟着霞光透进重重枝叶钻进清宅。琴音突然拔高,似高骑战马的将军,指挥着千军万马,战鼓雷鸣,万马齐鸣,厮杀声起,刀光剑影,血海翻开……

景欢骤然坐起,望着静穆的风月,脸上有少见的严肃。风月有片刻的恍惚,战场上指挥若定,放纵自己才华理想的风月才是最帅气的吧?

可是一切都不复存在。

西线的战争依旧胶合在一起,潘若飞等人依旧在西线,是帮助大将军宋和,还是别有图谋,就不得而已。景欢想起那个温柔压抑的潘若飞,他依旧会在明月夜,悲哀吹箫发泄心中难言的悲伤吗?人人都在悲伤中,都在无奈处,谁都逃不掉。就连风月,堂堂王爷,不也不自由?

景欢也披了衣衫下床,洁白的床单上那抹殷红红牡丹般触目惊心,景欢脸色一红,拉了薄纱被遮住。

风月头也没抬,指尖琴音渐低,转为清风雨露般柔和,似春日垂柳娇柔的溺出水来,满是柔情蜜意。“过来,我教你弹琴。”

“我……”

“不准说不。”

他倒是真了解自己,景欢心中虽然这样说,脚还是走了过去。

即使是欺骗,即使未来是风雨血拼,那又如何?一日日的互相依偎,能有一日温暖是一日吧。

“我想见玉画儿。”

“可以,学会弹这首。”

“为什么一定要学琴?”

“……”

三十、琴音入宫

景欢不得不承认,风月对她真是很好,温柔体贴,跟战场中的残忍,跟外人面前的不羁,又是一个模样。她有时候会恍惚,从他的眼底表情动作,一点都看不出任何的造作,可是她为什么一直不安?

他说在他们身上下了情蛊,景欢试图解开其中的秘密,可风月根本不给她机会,他最近也不上朝,日日就在家里,与她耳鬓厮磨。但她知道,他偶尔会出神地看着她,那种眼神似乎有些悲伤,景欢尽量装作不知。心越近,却觉得悲伤越深。

风月带景欢去西郊避暑,他抱着她坐在马上,在夏日的落日中走向美丽的镜湖,清澈的湖水倒映出他们依偎的身影,风月突然抓住景欢的肩说:“景儿,我不会让你走的!”那一刻眼底没有算计,没有阴谋,却有一丝不属于他的痴狂和固执。

景欢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怔怔地看他,半响却说道:“琴我已经学会流水了。”

风月的手骤然放下,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那是时候了。”他牵了她的手,走向密林树荫下,“母后最喜欢听一些佛音,更喜欢琴,你是佛家出身的女子,我教你琴不过为了让母后喜欢。景儿,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景欢说,“喜欢不喜欢不过随缘,能不能投太后的缘我哪里能知道?”“你一定行的。”风月笃定地安慰景欢,声音似乎越来越远,“可是。我现在又不想送你去见母后了,我怕……怕她见了你,就不放你出来了。”

景欢仰头看向满天霞光,眼神飘忽,“半年多了。风月,我被你关在那个小院子七个月了,如果再被关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

“你不会。”风月牵着景欢的手一紧,“因为我们是一体地。”他牵着景欢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了吗?这里跟你流淌着一样的律动,我们永远是一体的。你不能背叛我,我也不会背叛你。”

“是的,我不会背叛你。”景欢茫然地重复着这句话,掩去心底的痛苦。懦弱的女人,情感是第一吗?可是她就是这样,可怜可恨。

景欢站在树荫下,望着湖光霞光斜阳交织一起,碧绿的水草,清澈地湖水。比人的眼睛干净太过。风月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身躯在树影下斑斑驳驳,一把拧断了身边的一株灌木。景欢似乎没有听见,而是一直看着那夕阳,默然不语。

景欢是第一次踏入皇宫,有些紧张,但依旧压抑住自己好奇的心,乖乖抱着绿殊跟着风月进宫。午后的寿宁宫,远远就听见几个宫女玩耍的笑声,眼尖的小太监看见风月就要去禀告。风月对他摆了摆手,小太监会意对风月行礼后,便干自己的事去了。

进了红漆大门,一眼便看见花影后几个素衣地宫女蹦跳着踢着毽子,廊檐下躺椅上半躺着的正是太后,她微笑着看小宫女们左蹦又跳。脸上的慈祥之色让人很是安心。

“母后。好雅兴!”风月看了片刻,这才从花丛后走出,太后听见他的笑声,便更深地笑了,那笑容太多慈祥,饱含了太多的情意,母子的温馨立马升温。ωωω。uМdtxt。còm》提供uМd/txt電孖書下载太后的鼻翼稍高,不笑的时候有些严肃。皇上冷面的时候有几分太后的颜色。而风月却柔和了许多,坚毅地脸上没有过身的冷寂。多了几分薄情。

风月扶着太后进屋,宫女们乖巧地沏茶后退了下去,只有当年跟随太后进宫的明姑姑伺候着。风月对景欢招手,景欢低头跪了下去。。。 君::子::堂::首::发 。。

“咦,那不是你府里的绿殊?居然肯抱进来,抚琴一曲给母后欣赏了?”

“嘻嘻。还是母后英明,儿子可不是想着母后身边没个凑趣的人,特意带来了府中最机灵的丫头给母后凑凑趣?”

太后却对风月一哂,问明姑姑,“这可就是今日风传庆王府那个被庆王爷捧到手心地女子。”明姑姑一笑,“身段倒是不错,娘娘叫过来仔细看看可不就是了。”

“你过来。”太后尽量放温柔了声音,可景欢听着却依旧觉得压迫,这个女人不管从形象,声音,气质上来说,都不是个简单地女人。

景欢一直低着头,听太后叫唤,依旧犹豫着,直到风月催促,“景儿,母后叫你呢!”这才轻移步子走到太后身侧站定。

“抬头我看看。”太后伸手,景欢只得将手伸了过去,任由她牵着,慢慢抬起了头。

太后端详着景欢的脸,脸色渐变,扫了一眼风月,却笑道,“你倒是个有心的。”

风月低眸,“只要母后肯成全,觉得景儿也好,成全了儿子,那就是儿子的福气。”

太后松开景欢的手,叹气,“成全你倒是可以的,不过个女子,我没有拦着的道理。你都这么大了,连个正妃都没有,身边总要有几个可靠的人伺候着。这孩子说是出身清源何家?身份倒不辱没了,不过你抢来地法子不对,好端端地大家闺秀怎么就被你这么带入府中了?人看着模样倒还不错,不过啊,我倒是还想让她在宫里好好伺候我几天,倒学点规矩,以后少犯点错。可是怕你舍不得!”

风月倒有几分小孩子的恼怒般,“母后这是取笑儿子吗?如果景儿能代替儿子日夜在宫中伺候母后,那可真是儿子地福气了。”说着风月脸上又有些悲戚之色,“不过儿子长大了,只能几天来看母后一次,不能日夜服侍母后,这可是儿子最大的遗憾呢!”

太后点头,“我自然明白。”脸上闪出一丝为难,“那就让这孩子代你服侍我几天吧。”

“准备琴案吧。”风月见景欢怔怔地,也不谢恩也不退下,暗自叹了口气,眼睛在她越发娇艳的面庞上半响又离不开。太后一切都看在眼底,心底也再叹口气,这两个亲生的儿子啊,从小就不一条心,闹了几十年,自己都快闭眼了,可他们依旧不消停。可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就不能改了这个偏心的毛病呢?小儿子受的委屈的确够了,多疼点帮点,也未为不可吧!

景欢的琴弹得并不好,不过刚学了一个月,即便她天分再高,也不过学了皮毛,太后听了片刻,摇头,“月儿,要纳的这个小妾,学了多久的琴了?”

风月替景欢回答,“一个月多,不过倒是儿子手把手教的,怎么样?名师出高徒吧?”

太后无奈地砸了下嘴,“天份倒是极高的,能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错了。我啊,今天闹得慌,还是月儿给娘弹一首静心的吧。”

风月称是,景欢退下,风月轻拨琴弦,月下湖色从指尖流淌成河,瞬间便是一片轻柔春色。景欢拿起早备好的箫,放到嘴边,琴音箫声合奏,渐成一首浅淡诗章。太后卧在榻上,不久便沉沉睡去。

皇上站在寿宁宫外,已经很久了。刚开始是那滞涩的琴音,不熟练的指法,偶尔出错的旋律,背对着纱窗的小小身影,与窗外的绿藤相映一起,成了河边一抹最靓的风景线。记忆中的女子身影也是这样单薄,却那样倔强,不肯听自己一句解释,便决然而去。她也曾这样,自己手把手教着她弹琴,她的天份也极高,一个多月已学的有模有样,甚至还能自己谱曲清唱几句。可是那样的日子怎么就这么突然消失了?

风梧静静地站着,听着屋内几人的调笑,听着那女孩子特有的清淡声音,那声音也似从天籁传来一般,那般的熟稔,几乎是熟到自己的心口。蓦然,在风月府中见到的那个女子面容在他脑海中出现,他一笑,原来自己抓了这么久那个模糊的面容,长的就是那个模样!

他的记忆被打开,想起来的东西就更多,曾经自己在杭州见过一个面色清冷,神色倔强的女孩子,那时他就有种冲动,那个女孩子跟那个她有关系吗?他第一次鲁莽地下令去抓一个毫不认识的女子。可是那件事却被风月和风起无意给撞破,那个女孩子到底消失。自此,他穷其一生,也无法找到那个朦胧面孔的人了。他以为一生再也没有机会触摸。他苦笑,知道她跳河而去的那一刻,其实他就该明白了,那个曾经用命救过自己的女子,已经是一场空梦。

谁谁,不过都是个影子,一个安慰。

他从光影间看着风月目光,那样的轻柔笼罩着那个低头拨弄琴弦的女子,瞬间便有了一丝冲动,风月,为什么总是能得到最温暖的东西?例如母后温柔的笑脸,例如父皇无条件的宠爱,例如那个让自己安心女子的陪伴?

皇上一直听到琴箫合奏完毕,才提步走了进去,机灵的太监扯着嗓门叫起,“皇上驾到!”

景欢望了一眼风月,只见他脸上笑容更深,却看不出什么情绪。景欢低眸,屏息跪了下去。

三十一、是为结局

简文元年秋,景欢入慈宁宫伺候太后。

冬,西方战线,梵音部利用冬日大雪封山之际,突袭简朝宋和大营,宋和十万人马溃败,宋和被部下暗杀。曾鲁率两万人马退守雍州,梵音部再占青、平两州。

皇上大怒,旧病复发。

大明殿中,静得可怕,只听哗一声砸碎花瓶的声音响起,总管太监秦忠一个哆嗦,手里捏的密报几乎掐出水来。

西线大败,皇上龙威大跌。内廷事起,皇上郁结难解。

景欢坐在后院一株梨花树下,仰头看着黑沉沉的天,一滴清泪顺眼角低下。

庆王私自下令曾鲁撤军,不援军宋和,被皇上震怒下狱。同日夜,景欢在慈宁宫与皇上偶遇,萧簌梨花树下,只余凸凸枝条。是夜,帝宿大明殿,未宣召嫔妃。余下数日,皆如此。宫中嫔妃疑惑,有向太后微词者,皆被太后一言蔽过。但宫中流言四起,皇上夜宠一宫女。

十日后,庆王被无罪释放。

三日后,宫中封景贵人。第二日,赏赐庆王金银若干,天地若亩。

庆王不理朝政,日夜饮酒作乐,京中传言,帝夺庆王妃,故加封庆王。太后闻兄弟相争,病重。

景贵人在慈宁宫日夜伺候。皇上再闻西线溃败军事。

秦忠就在这个时候,拿了从清源带回的密旨回大明殿。

“秦忠,还不滚进来。”皇上冷冷的声音尖若芒针。刺穿秦忠后背。秦忠跌撞入殿,噗通跪下,颤抖着递上手中密旨。

皇上接过,一目十行,看毕,双目龇裂,跌坐到龙椅之上,“……这不可能。”

“何正起半年前已死,奴才查访了何家家人和当年跟着何正起地旧仆。还有京中给何正起送葬的何家三小姐,一切口供都证明,景主子的确不是何大人亲生骨肉,而且奴才还特让那些人口述描绘了木氏姨娘的画像……”秦忠递给皇上一卷画轴。

皇上缓缓打开,看下更是面色如肝,心肺都搅到一处,只觉眼前一黑,就栽了下去。秦忠唬得一个箭步过去,跪着扶起皇上。皇上很快醒转,推开秦忠。“你继续说。”

“所有的认证物证奴才都细细查访了,一丝不差。当年何正起在河湖口遇到木溪儿时,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身孕。所以木氏在何家一直被人糟践,景主子名义上为何家的五姑娘,实则连个下贱的下人都不如。所以长大后,景主子并不承认自己是清源何家之人。皇上,奴才已将重要人等都收押了,您……”

“我要亲自去问问。”皇上勉强站起来,听着外面几声轻笑,手一颤。那封密折便落了下去,秦忠捡起来,双手奉上,“这是何正起临终前亲笔写给景主子的信,信中……”

“不用说了。”皇上打断他的话,信中提及景儿真实身份。

“皇上!”秦忠依旧跪着不起来。“您不能去!”他拦住要亲自去审问何家旧仆地皇上。叩首乞求。

皇上醒悟,这种事就跟玉画儿一样,怎么能大张锣鼓地嚷起来?皇上脑中一道闪电滑过,“来人!”

小太监滚了进来,外面雷声轰动,一道闪电劈过。皇上问:“景主子今天遇到什么人了?”

“今天一直在太后那边伺候,只有明王妃来过,说了几句话。”

“那她现在哪里?”

“后花园。”小太监瑟缩着。“外面要下雨了。景主子不肯回屋。”

“退下吧。”皇上望着秦忠,胸中火山般憋受。颤抖着手指,“走,去看景贵人。”

“皇上,这个时候您不能去。”秦忠爬起来。

“我吃了这个就没事了。”皇上自己亲手从锦盒拿出两丸药,也不就水就此吞下。秦忠眼底闪过一丝光芒,皇上并没有看见。转身大步向玉阁殿而去,秦忠抓了披风跟了过去。

庆王府。此时也是紧张非凡。

方越带着一个小太监入书房,小太监跪下,递给庆王一个锦囊,“太后说,不到万不得已王爷切不可动用此物。”庆王恭敬接过,看着小太监匆忙而走,嘴角滑过一丝冷笑。转身入了书房,明王,成王,灵郡王,寿郡王等都在。

“九门司卫已经是我们的人了,绝不会出事。宫中有秦公公,太后坐镇,一切都安排好了。八哥,你就等着稳坐宝座吧。”风灵总是最多话的那个,但说出来的话都是大家想说的。

庆王点头,“多谢各位兄弟和大人,若成事,风月定不忘恩。若不成事,恐怕我们只有今晚能谈笑了。”

众人皆点头,心中明白。外面风雨大作,隐不不详之兆。

玉阁殿,景欢手握着一根簪子和一个镯子,坐在梨树下,冬日的雨冰冷刺骨,可她始终没有动。明王妃的话就跟针一般刺入她心中。玉画儿已死,原为自杀,至于原因,已无法再说出口,骨肉**,她那样年纪的女孩子怎么能承受?

如今落到自己身上又该如何?风月的笑,风月说我在我们身上下了情蛊,他偶尔冷寂的眼,偶尔迷惘地眼神,原来是这个意思!

芮葭送来的何正起的亲笔信,玉画儿母亲留下的镯子,自己娘亲留下的簪子。难怪自己和玉画儿这么相象,是姐妹吗?木玉儿和木溪儿两个双胞胎姐妹,同时遇到一个男人。故事就这样简单?

景欢的心也在煎熬。原来风月所说的合作真相却是这样!知道他不曾用情,却不料他如此狠毒。

这就是结局?

景欢看着风梧慢慢走近,一点点。雨水模糊了她地视线。玄色的衣衫被雨水湿透,她跟着他的脚步慢慢走回玉阁殿。

两人似乎沉默了许久。

“你手里捏着什么?”皇上先开口,一点点掰开景欢手心,金簪金镯子,雨水浇透,却有一种异样光彩。皇上地心口一滞,呼吸都急促起来。

声音沙哑,“你们联合起来骗我?”

景欢摇头,“我娘……”

“不要说了。”皇上止住了她。她却上前一步,望着他那双与那人如此相似的眼,突然想起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起就听到过的传言,“恨情之剑,天国之伤,吾情吾爱,尽在其中。剑之刃,青上痕,梧叶泪,风间落。一世恨,两世情,三生缘。”

她从怀里掏出这把风月入宫塞给她的剑,恨情剑,遗失了三年的恨情剑再次到了手里,却是为了这个。若宿命如此,也就罢了。

皇上转过去的背激烈颤抖着,景欢慢慢走近,伸手搂住了他地腰。他地脊背一下子挺直,手捏到她的手腕上。用力再用力,却似乎永远掰不开她柔细的手腕。

剑光起,烛光灭。

烛光剑影,千古之谜。

简文元年冬,帝暴亡。无遗诏,太后与左丞相。曾鲁大将军做主。传位给庆王风月。帝子齐王风润欲图谋反,贬入益州。

玉阁殿。

芮葭抱着景欢,“景儿你听我说,一切都是假的。那信,那些人都是特意找来的,大伯那信根本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你看啊,我不会骗你的。真地。你说一句话啊。”

“当年,你娘和玉画儿地娘是孪生姊妹。救过先帝。风梧喜欢的是你娘,可是后来阴差阳错,他们失散。后来风梧回到京中,回到清河镇只找到了你小姨,也就是玉画儿地娘,带回府中。后来生了玉画儿。他一生都在找你娘,但是你娘与我大伯相遇的时候并未怀有身孕,大伯当年遇到你娘,才有了你。不过你早产两个月,所以才让嚼舌头的下人传了些流言。大伯爱你娘至极,为了不让你们母子在大家庭受更多的罪,所以故意疏远你们。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你们啊!当年三叔将你送走,大伯十年都未跟三叔说过一句话呢!这些信里都写的有啊,景儿你醒醒啊!”

景欢终于动了下眼珠子,推开芮葭,坐了起来,冷静地看着芮葭半响,才缓缓说道:“你出去。”

芮葭迟疑。

景欢一笑,“你们都在利用我不是吗?风月给了荀门什么代价,才让你们再一次背叛?一世荣华富贵?哈哈!”景欢冷笑一声,摇了摇头,“三姐姐,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芮葭回头,已经看见一身皇帝玄衣的风月站在门口,景欢似未看他。目光仿若幽灵透过他的身子,穿透到无垠天际。

“你曾经说,你在我们身上下了情蛊。若有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会一辈子痛不欲生。”

这是景欢最后说的话。

风月登基,史称景文帝。

景文三年,简文帝三子齐王风润在益州起兵。

同年,曾鲁被帝杀。段剑宁摔军背叛,与梵音部联姻,自立蜀王。

南方云贵土司乌玛自立藩

天下大乱。简朝陷入战火之中。朝野内乱也起,拥帝派和拥齐王为正统派,斗得不亦乐乎。景文帝大开杀戒,朝野血流成河,更加剧了政局艰难。

景文三年,帝不堪忍受情蛊之毒,病死。

段剑宁带大军攻入西京。潘若飞携帝幼子逃亡江杭。自此,简朝天下四分。

(尽情地骂吧,真是黔驴技穷了。谢谢一路支持各位,万分愧疚,暗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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