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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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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识过暮雪瞳的身手,那些赌徒只能目送她离开。
    ……
    暮雪瞳的生活还比较恣意,闲来无事还能去训斥训斥无辜的掠影大侠,把它关关禁闭,浑然不知宫里的腥风血雨,已经朝宫外,朝她蔓延而来。
    訾容枫本想把暮雪瞳带回自己的王府,生怕吓到她,虽然他自己也觉得,她被吓到可能性几乎为零,在成亲前还是没坏了规矩把她带回去。
    送她回了左相府,本想等她醒来,却得到孙家被抄家的消息,这次觉得事态比他想要严重许多,是要进宫一趟了。
    他刚到宫门口,就看到了,同样赶来的慕容兴平。
    人说骨肉亲情,哪怕不是同一个母亲,终究是同一个父亲,对皇家兄弟来说,亲情似乎寡淡的很。
    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就各自朝宫里走去。
    两个人到的似乎都有点迟了,暮尉迟已经跪在御前主动请缨去给康平帝慕容南诏寻求解药。
    慕容尉迟就一个要求,此去凶险万分,希望能看到唯一的女儿可以成家。
    康平帝应允了。
    刚好訾容枫去皇帝的寝宫,圣旨就当时就宣读了。
    訾容枫谢恩,接过圣旨,并没有进殿内,他没去任何一宫,直接朝宫门外走去。
    走到偏僻处,忽然有人拦住他的去路,他对来人淡淡扯了扯嘴角,“左相,这是特地在等本王吗?”
    暮尉迟的脸色非常难看,对訾容枫恭敬行礼,“宸郡王,微臣的确是在等你,还请借一步说话。”
    ……
    相比訾容枫,慕容兴平进宫的目的就比较简单,宫里发生了那么多件大事,他很担心自己的母亲。
    周愉儿看到慕容兴平很高兴,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拉着儿子的手在软榻上坐上,眉眼飞扬,很是得意洋洋,“平儿,你来了啊,母妃原本也正打算让人去召你前来。”
    慕容兴平看母亲安然无恙,心里就放心了,生怕她又说什么储君之位,想随便找个借口就想溜走。
    知儿莫如母,周愉儿岂会看不出自己儿子在想什么,原先她一直还在顾忌有个野心勃勃的慕容兴衡,现在看来,连老天都在帮她,慕容兴衡彻底废了,就算皇帝再怎么喜欢訾容枫,相比她有个镇国大将军的哥哥,都不算什么。
    生怕自己一个松手,慕容兴平就跑了,她紧紧拉着慕容兴平的手不松开,再一次语重心长的老话重提,不过这次她也改变了策略,拿眼前发生的事,当成了前车之鉴,“平儿啊,你当真以为皇后敢行刺你父皇吗?这一切不过是你父皇为了灭掉功高盖主的孙家而找的一个借口,如果……”
    她红了眼眶,“你不希望你的母亲和舅舅也落的皇后和右相的下场,你就听母亲一次!”
    慕容兴平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母妃……”
    周愉儿抚摸着儿子的脸颊,哭了起来,“好孩子,你如果只是生在寻常人家,母亲绝对不会逼你,可是……你生在皇家啊,你真的忍心看你的母亲到了晚年,却落的下场凄惨!”
    慕容兴平是个孝顺的孩子,沉吟了很久,他垂在一边的手,慢慢的抬起,终于扶上母亲的肩膀,“母妃,您不要再伤心难过了,儿子听你的就是了。”
    周愉儿喜出望外,拉着儿子的手都在颤抖,她的生性单纯的儿子终于开窍了,她一定要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边关的哥哥。
    ……
    唇亡齿寒,随着孙家的落败,朝堂上的大臣人人自危,尤其是曾和孙少辛来往密切的大臣,都担心会遭受牵连。
    暮雪瞳拎着鸟笼子刚走进左相府,就看到有人负手站在院子里,稀薄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徒生了几分凄凉寂寥。
    听到脚步声,暮尉迟转过身来,对着暮雪瞳宠溺的笑了笑,“瞳儿回来了。”
    暮雪瞳身上还穿着男子的衣服,以为暮尉迟怎么都会训斥两句,没想到这么和蔼,她反而紧张了。
    “爹。”她发自肺腑的喊了声,“你有没有用晚饭了?”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他的脸色,果然很难看。
    闻言,暮尉迟脸上露出欣慰,“爹不饿,爹有事和你说。”
    按照穿越小说惯例,古代人不管是什么事,都喜欢去书房说,看暮尉迟带她去了他的院子,她就知道自己又被那些穿越小说给骗了。
    暮尉迟的院子,没有想象中的大,也就是个两进两出的院子。
    暮尉迟没让任何人在边上伺候,不大的院子里就只有他们父女两个人。
    当然了,到底是不是真的父女,暮雪瞳已经开始怀疑了。
    这个曾经名动东陵的少年将军,当真在人生最得意时真的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吗?
    除非真的是有足够的理由,不然真的说不通。
    暮尉迟打量了她一圈,才慢慢开口,“瞳儿,皇上已经下旨,三天后就是你和宸郡王的大婚之日,圣旨一会儿就到。”
    暮雪瞳怔住了,“三天?”
    这大历皇朝的人做事都这么讲究效率吗?太后的赐婚懿旨才到没多久,这结婚的圣旨就到了。
    “等嫁入了宸郡王府,你一切都要当心,皇家不比自己家,凡是都要自己多当心,另外时间太仓促,爹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东西。”他把手伸进衣袖,摸出一样东西递给暮雪瞳,“这样东西,跟了爹大半辈子,现在爹把它给交给你了。”
    暮雪瞳低头看去,她上辈子也不是没有见和田玉,却没看到质地这么纯然的,那样难以雕琢的软玉,在现代要雕琢成钥匙形状都有困难,不要说在这个什么都要靠人工的古代。
    事实证明,古代人的智慧绝对不容小觑,静静躺在暮尉迟掌心的和田玉雕刻成的钥匙,栩栩如生,像是一把真钥匙,等待开启许多未知的东西。
    暮雪瞳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笑着摇头,“爹,既然是跟了你这么久的东西,女儿怎么能要。”
    暮尉迟看她推辞,二话不说硬塞到她手里,“拿着,或许有一天,你能用到。”
    暮雪瞳还要推辞,暮尉迟拍拍她的肩膀,看她的眼神闪过复杂,什么也没说,就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暮雪瞳觉得暮尉迟怪怪的,非常的奇怪,刚才那番话看着是一个父亲在叮嘱即将出嫁的女儿,可是,仔细听起来,更像是……遗言。
    遗言两个字跳到脑海里,暮雪瞳也不顾上什么了,拔腿就朝他追去。
    暮尉迟已经快走到八卦阵前,听到脚步声,脸倏地下就冰冷,眼底有戾气掠过,转身瞬间,手里已经卷起阴冷的掌风,如果不是月光皎洁,让他看清来人,只怕那一掌下去,会直接要了暮瞳雪的命。
    暮雪瞳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左右看了看,看到几株光秃秃的桃花树,总觉得和着富丽堂皇的丞相府格格不入,有点不对,一时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暮尉迟已经收起掌风,满目慈爱的看着暮雪瞳,“瞳儿,怎么了?”
    “爹。”暮雪瞳对他挤出一个微笑,“你是要出远门吗?”
    她不算多聪明,发生的一系列事还是让她想明白了一些事。
    只怕……着急着三天后就把她嫁入王府,暮尉迟是要代替她去寻解药了。
    上辈子没有真正的父爱,暮雪瞳的心里一暖,一头扑进暮尉迟怀里,哽咽着喊了谁声,“爹。”
    暮尉迟接住暮雪瞳,浑身绷的很紧,这个女儿,从小到大都没和他这么亲密过,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却没想到,他朝身后的书房瞥了眼,眼底柔光乍现,忽然觉得这辈子值了。
    “爹,给皇上寻找解药的事……”暮雪瞳刚开口,暮尉迟就打断她,看着她的眼神慈祥中带着宠爱,“瞳儿,你只要安心嫁给宸郡王,其他的事,你都不需要管。”
    暮雪瞳着急了,“可是爹……”以他判将的身份如何再去东陵!
    暮尉迟再次打断她,看着她的眼睛,像是在看她,又不像在看她,“瞳儿,不管爹以前是怎么想的,记住了,从这刻开始爹只想要你好好的,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
    抬起手轻轻抚过她的头发,“好孩子,宸郡王虽说年纪还轻,可是,我相信他会保护好你的。”
    暮雪瞳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他同样克妻的事。
    她扬起头问暮尉迟,“爹,宸郡王他真的也克死了好几个未婚妻?”
    白天在赌场,她已经弄的很清楚,被他克死的那五个女人,和被她克死的五个男人,就倒霉程度,真是有的一拼。
    暮尉迟脸色沉了下来,“是紫菊告诉你的?”
    暮雪瞳想到紫菊那丫头的胆小,忙摆手,“不是,是女儿听其他人说的。”
    有些事已经成了定数,暮尉迟也不想再去追究,还有三天他就要离开这里了,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他只想每一分每一秒的都待在书房里。
    暮雪瞳看暮尉迟的脸色很不好,以为他是累到了,又随便说了两句,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
    回到院子,就看到一人一鸟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好奇的走了上去,又看到让她大怒的一幕,再次很粗鲁的揪住掠影的毛,张嘴就骂,“你丫的,一只好好的鸟,赌博还赌上瘾了!”
    掠影很想噶的尖叫一声,迫于暮雪瞳的淫威,尖嘴抿的铁紧,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圆圆的小眼珠朝紫菊投去求救的眼光。
    紫菊也心虚啊,在懊恼自己怎么和一只鸟赌起博的同时,怯怯懦懦的低下头,哪里还敢说话。
    训斥完掠影,让它站在桌子上反思后,就朝紫菊看去。
    紫菊胆战心惊,只飞快看了暮雪瞳一眼就收回目光,“小姐……”
    暮雪瞳看着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好注意,对她挥挥手,“紫菊,你来呢,我有话要和你说。”
    紫菊很紧张的靠了过去,等听完,眼睛瞪到最大,就连嘴巴也能塞进一大个鸡蛋,等开口,哪里还有半分紧张,她很诧异,天大的诧异,半响,懦懦的开口,“小姐,这不好吧?”
    暮雪瞳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连这点度量都没有的男人,还算是好男人吗?”
    ……
    夜色已深,訾容枫却还没休息,从宫里回来,他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新来的管家在还没摸清这个新主子的脾气前,当然不敢随意打扰,他让一个年轻貌美的丫鬟去给訾容枫送了晚膳。
    他的算盘打的很好啊,那个丫鬟要是惹怒了这个新主子,倒霉的不是他,;如果讨主子欢喜了,也少不了他的功劳。
    没想到,新主子却连门没都没开一下,特地打扮一番的丫鬟,把晚膳放到门口就被遣了下去。
    书房里,訾容枫正站在书桌前,手里执着毛笔,泼墨挥毫。
    宋越在书桌边站了好久,嘴巴张了又张,始终没说出一个字,终于,訾容枫落下最后一笔,朝他看来,“有什么事就直说。”
    “主子,你真的答应暮尉迟的要求了?”他是訾容枫的暗侍,没人看到他,不代表他看不到别人,他一直躲在暗处保护着自己的主子。
    訾容枫愣了下,才明白,他所指的是暮尉迟对他提的要。
    下午出宫前的一幕,在脑海里闪过。
    暮尉迟直言有话和他说后,两个人就一起朝宫门走去。
    慕容南诏最痛恨的就是皇子和官员私自会面,储君之争迫在眉睫,他訾容枫偏偏敢胆子这么大,无疑是在告诉满朝文武,他訾容枫不惧怕任何人。
    暮尉迟斟酌片刻才说:“宸郡王,老臣有个不情之请。”
    他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对这个大历皇朝其实并没有建树的左相,他没有半分好感,淡淡道:“左相放心,本王一定会善待令千金。”
    暮尉迟没想到他会猜透自己的心思,不顾自己仍然在宫中,对着他就恭敬下跪,“老臣多谢宸郡王。”
    他在暮尉迟的膝盖即将要跪倒地上时,不早不晚的接住他,眸光深邃,容颜依然是倾国倾城,“左相客气了,她很快就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岂会让她受委屈。”
    心里暗暗的嘀咕了一句,以那个人的性子,不给他委屈受,那已经很好了。
    大步离开时,暮尉迟像是想起了什么,小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什么。
    訾容枫的表情有点怪,暮尉迟却如释重负的大步朝朝前走去。
    灯光明灭,来回他飘远的思绪,看着纸上的一行藏头诗,他回了宋越的话,“她嫁入王府,就是本王的妻子,本王自然会善待她。”
    “可是……”听出訾容枫口气里的宠溺,宋越着急了。
    “可是……你是不是想说,她是暮尉迟强塞给本王的?”訾容风放下手里的笔,端起一边的香茗,轻轻的饮了口。
    宋越冷哼一声,“难道不是吗?”
    想到那个女人对主子做的那令人发指的事,宋越就会想到八个字,“罪恶累累,恶贯满盈。”
    訾容枫也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笑出了声,“她其实是本王求娶的。”
    宋越呆住了,他注意到主子用的是求娶两个字。
    他真的想不明白那个女人除了长相还算可以,真是一无是处,至于行为举止更是可以用粗鲁来形容,他的主子怎么就喜欢上这样的女人了。
    难道说,男人和女人一样,也会爱上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人,关于这个理论到底是不是真的,宋越真的无从考证,因为,他自己现在还纯真无邪着呢。
    宋越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正想再开口说点什么,书房的门被人急促敲响,那个很知分寸的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出大事了!”
    宋越纵身一跃,已经藏到了暗处。
    訾容枫对着门口,道:“进来说。”
    也许是这位新主子的气场实在是太大,管家推门进来,始终低着头,声音更是带着颤抖,“启禀王爷……”
    过了好一会儿才把下人来报的事说完,管家惊觉背上已经密密麻麻渗出一层冷汗。
    说完后,更是低头看地,不敢抬起半分,也不能怪他紧张成这样,才入这王府当值,好事没禀告上一桩,未来王妃的坏事倒是禀告上了。
    正等着訾容枫的答话,也好给他指明方向,却感觉到一阵冷风迎面袭来。
    不同于一般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也不同于一般男子汗气的味道拂鼻而过,管家壮着胆偷偷抬头看去,书桌后哪里还有什么人。
    新主子不见了,倒是多出一个穿着黑衣,脸色冷峻森严的刚毅男子。
    在他的目瞪口呆下,宋越也朝门外走去,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在经过他身边时,宋越忽然把手朝他伸了过去,把他张大到不能再大的嘴合上后,才缓步朝书房外走去。
    一出书房,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好方向,急步飞驰起来。
    ……
    看到眼前一幕,宋越对暮雪瞳这个三天后就会成为他女主子的女人的好感度,由零骤然降到了零下。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女人。
    听到管家所说的,他还将信将疑,直到亲眼所见,这才百分之百的确信。
    亲眼所见,即便已经有了管家的话在前面有了警醒,他依然惊愕当场,嘴巴张大的程度,比起管家似乎还要大上几分。
    一个女人家进酒坊也就算了,关键是,她还喝的烂醉如泥;喝的烂醉如泥也算了,关键是她还不付钱;不付钱也算了,关键是她还在大声嚷嚷。
    嚷嚷的什么,所有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呃。”那个女人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的看着扫视所有人,“不就是点酒钱吗?打电话让訾容枫来,我都快要嫁给他了,他要是连这点酒钱都付不起,那还做什么王爷。”
    单凭她当着訾容枫的面,直呼他的名字,按照大历皇律就可以治她个大不敬之罪,更不要说,她还讽刺了当今唯一的一个王爷。
    所有的人,听到她嘴里的醉言醉语,心里都打了个咯噔,一半是因为这样一个和大家闺秀搭不上边的人居然是当今左相千金;另外一半是她胆子居然大到这样的地步,还没过门,就敢这样讽刺当今王爷。
    所有的人,咯噔打完,又不约而同地朝同一个方向,让下颌脱臼的一幕又发生了,只见被人讽刺的当事人像是根本没听到,抱起醉眼朦胧,双手乱舞的女人大步朝酒坊外走去。
    众人的视线,再次不约而同地跟着朝门外移去,宋越走到众人面前,一个眼风冷冷的扫过,所有的人,感觉到一阵恶寒,打了个激灵,低头看地,偌大的酒坊,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宋越看差不多了,从袖子里拿出一沓银票放到掌柜的手里,“这钱够了吗?”
    掌柜的点头如捣蒜,“够了,够了。”
    要真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未来的宸郡王王妃,就是借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把她扣押在这里硬要钱。
    自从那次以后,訾容枫对暮雪瞳有多宠爱的版本就不断的在翻陈出新。
    最为离谱的版本莫过于,宸郡王为了讨王妃的欢心,亲自去好南风的东陵一趟,为王妃寻来能唱小曲的美人小倌一枚。
    这条消息,在日后的某一天,不知哪个口风不紧的,就让暮雪瞳听到了。
    她当即勃然大怒,一手叉腰,一手指天大骂,“尼玛,你让老子坑爹的穿越也就算了,现在又开始破坏我的名声,你真当绿帽子是这么好戴的吗?!”
    当然了,訾容风去东陵,那是后话,他也的确去南风馆了,也的确和当红的第一美人密谈很久,也把他带回了大历。
    至于原因,半是为了他的王妃,还有一半嘛,暂时还不能说。
    ……
    紫菊躲在黑暗里,借着不算亮的月光,牢牢的盯着酒坊的大门,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自己的小姐,真的着急了。
    她是陪着小姐一起长大的,自然知道她的酒量,不要说一大坛的酒,只怕是小半盅都会烂醉如泥。
    因为小姐从来没喝过酒,她就越发的担心,消息送到宸郡王那里了,她也看到宸郡王急匆匆的赶来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来。
    紫菊觉得心焦,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心里着急,这么一着急,时间就过的越发的慢。
    一拍手,也不管了,抬脚就朝酒坊走去,才走出去一步,就看到有人从酒坊里走了出来。
    定睛一看,正是还有三天就会成为自家小姐姑爷的宸郡王。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家的姑爷,而且是一天之内,第二次看到,仍然被他俊美似神邸的容貌,与生俱来的贵气震的心跳漏了一拍。
    还算是个知分寸的丫头,虽然脸红心跳的花痴了几秒钟,还是很快就回过神,她看到自家小姐被未来姑爷抱在怀里,手一直在乱舞,嘴里在嘀咕着什么,逆风,又有点距离,她真的没听清。
    看到暮雪瞳出来,她按照原计划跑了上前,“小姐……”跑到跟前,状似这时才看到訾容风,一声惊呼,“姑爷!”
    跟着訾容枫身后的宋越,听到她这声称呼,不由地紧了紧眉,有句话说的还真没错,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主子还没过门,奴才就姑爷姑爷的叫,也不怕人笑话。
    事实上,除了他一个外人在义愤填膺,当事人倒觉得这声姑爷入到耳朵里,很舒服。
    訾容枫不开口,他当然不能逾越,心里再怎么愤愤,也只能跟在身后,而且只能默不作声。
    紫菊也的确具有当最佳女配角的潜能,看到訾容枫对她那声“姑爷”并没任何不悦,得寸进尺的又喊了声,就想伸手去接暮雪瞳。
    紫菊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和她商量着,只是装醉的小姐,真的喝到烂醉如泥了。
    訾容枫打量了下眼前的小丫鬟,这小身板当真能扶起他怀里醉的已经不成人样的女人吗?
    光目测,他就知道答案是不可能。
    他可舍不得让她受伤,身形一偏,紫菊伸过来的手落了空,“本王送她回去。”声音虽淡,却带着不容人质疑的肯定。
    紫菊哪里敢说不,低头暗暗想着根本想不出的对策时,訾容枫已经大步朝前。
    “姑……”她觉悟过来,刚抬头,眼前哪里还有人,侧过脸对着身边的人抛去个大大的白眼。
    毫无疑问,这个莫名其妙就遭人白眼的人,正是非常无辜,也非常郁闷的宋越。
    他很想回瞪身边这胆大包天的丫鬟,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在那双眼睛里看到懵懂和清澈,他忽然就气馁了。
    好吧,算是好男不和女斗,他收回视线,朝訾容枫所走的方向,也是他一天之内,去了两趟的地方走去。
    衣袖被人拉住,他回头,看到那张脸,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主子胆大,当丫鬟的果然也不差。
    看着紫菊巴掌大的脸上写着坚决两个字,他忽然害怕了。
    很悲催的,他再次想起了自己主子那次在他看来是悲惨,在他主子看来却是另有一番感悟的经历。
    紫菊本来是想和他说两句客套话的,没想到,他的眼睛忽然瞪的很大,看她的眼神也很惊恐,有点莫名其妙,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喂,你没事……”
    那个“吧”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阵冷风迎面吹来,眼前哪里还有人。
    紫菊看着施展轻功,用逃一样的速度逃走的宋越,很不解的挠挠头,摸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嘀咕道:“我长的有这么吓人吗?”
    她长的当然没有这么吓人,甚至可以说是属于秀色可餐那种,只是因为她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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