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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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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无奈地应下:“那劳烦三叔父照看鹿儿几日了。”
  张廷观向柳氏告辞,张鹤更加拘谨,跟柳氏呆在一起她觉得空气都烦闷和尴尬了起来。
  柳氏打量着张鹤,感慨一年不曾相见,她们似乎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了,否则也不会如此尴尬。她问道:“日子过得艰辛了,为何不来找我?”
  “劳娘费心了,只是我并不觉得日子过得艰辛。”张鹤道。
  “不艰辛?那何必要每三日便送紫瓜到张家园子!”柳氏的声音是一贯的清冷,只是与说起张鹤的亲事不同的是多了一丝柔情。
  张鹤听不出来,她只诧异于这事会从柳氏的嘴里传出来。她毫不掩饰的诧异神情让柳氏瞧得清楚,她道:“好奇我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张鹤沉默,心里捉摸不清张家到底还有什么势力和手段。
  “那张春曾到张家烧过酒菜,她认得你。”
  张春以厨艺闻名,许多大户人家办喜事时都会请这样大名气的厨娘到家中掌勺烧菜。张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自然请过她来掌勺,她便在此等情况下见过张鹤两三回。
  不过相较于几年前,张鹤长大了,模样也变了些许,她一开始便没认出来。后来李清贵说漏了嘴,她才记起来。
  前阵子柳氏想吃茄子,不过已经过了时节,许多茄子都不新鲜了。张雁听说张家园子正店还有新鲜的茄子,还吸引了不少人去吃,为了尽孝便前去买。那张春见了他便与之闲聊了几句,还将茄子的来源在于张鹤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雁回来后便当作戏言说予柳氏听:“他竟跟那些田舍汉一样每三日便驾着牛车进城来卖瓜,真是丢了我们张家的脸面!”
  柳氏也是那时才知道张鹤连一个使唤的仆役都没有,凡事都亲力亲为。虽然分了家,可丢的也的确是张家的脸面。
  张鹤没想到竟会这般机缘巧合,她微微一笑,道:“每三日送紫瓜到抚州城来便算作艰辛了么?我靠自己的能力赚钱养家,在娘看来再艰辛的事情可于我而言,那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况且比我艰辛的人多了去了,我不会因此而自怨自艾。”
  她若时刻都觉得自己过得很幸苦,想必这一年来都积累了满腹的牢骚了,一个只会顾着自怨自艾的人又如何展望未来!
  “即便如此,你便不会买几个仆役帮忙打理?”
  张鹤古怪地看着柳氏,她跟张显当初被赶出张家的时候,身无分文,哪来的能力买仆役?别说买仆役,她们可险些连饭都没得吃,柳氏难道芯子里也是傻白甜?
  柳氏见她不作答,便也不再追问这些事情,毕竟她以为张鹤想必对当初的分家不公而有所怨怼的。她转而说起了张鹤的亲事上来,道:“张家之人提亲之事所寻的媒人不能是身穿粗布麻衣、混迹市井的王婆之流,那中等门户的也还是低了些,还是去寻官媒人吧!”
  张鹤也从李大娘的嘴里听说过,媒人有三等,一等是专为名门、大户人家说亲的官媒人,她们出入的都是富贵的地方,所穿的服饰自然十分华丽;第二等是为中等门户的人家说媒的媒人,头顶冠子,梳着黄包髻,腰间系着把清凉伞儿;最后一等自然是为下等人家说媒,所收取的费用又低的王婆之流。
  若能请官媒人说媒,那这段婚姻自然是为人人所羡慕的。只是张鹤得考虑一个问题——她是否请得起!
  “既然我准你说亲,这官媒人我会替你安排的。”柳氏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张鹤心里发怵:难道她还看出我在想什么了?
  “谢谢娘,不过我想在清河村办喜事。”
  “既已分家,你要在清河村迎娶她也属正常。”柳氏道,“草帖子我会在寻到官媒人之后替你写了,到时由媒人送到你相中的那小娘子家中。”
  “劳娘费心了。”
  正说着,便有仆役前来禀报:“大娘子,郎君回来了。”
  柳氏点点头,吩咐道:“让他过来这儿,还有去将二郎以前住的屋子收拾出来,她要在此住上些时日。”
  仆役忙不迭地应下,她又道:“再去吩咐厨子多备些菜,弄一尾鱼,鱼要去腥。”
  张鹤因为与柳氏谈及正事没有多少心思去想自己和柳氏的尴尬身份,便放下了那份拘谨,可乍一听柳氏在这些小事上事无巨细地吩咐下去,她别扭极了。柳氏此人也过于矛盾了,她既不喜欢自己,可又知道自己的喜好?
  张雁走进来的时候,张鹤摒去了那股不自在,她想,或许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喜欢吃鱼的大有人在,柳氏未必是见她在才这么吩咐的。
  张雁回来的时候便听说了张鹤来了,他登时便往这儿来,看见张鹤的那一瞬,面上极为不屑,可是柳氏一双凤眼神光内敛地看着他,他便立刻收起了这高傲的姿态。
  “二弟来了?!”张雁笑着面对张鹤,让张鹤眯了眯眼——他这是吃错药了?
  张雁长得很高挑,皮相也是在张家这个大家族中数一数二的英俊。他有张廷榆的硬朗,也继承了柳氏的那双凤眼,况且他并不喜欢蓄须,面上很干净,肤色也颇为白皙,所以即便是如今也还有许多小娘子对他很是青睐。
  张鹤并未见过张廷榆本人,不过这些都是从张家的人嘴里听来的,她当时并不放在心里,可这么一瞧,倒是跟画像里的张廷榆有几分相似。
  “大哥安好?”张鹤温和有礼地问道。
  “好,怎么今日有空来大哥家了?”张雁也是笑得如沐春风,只是这话就很明显地将张鹤的身份定义为“来客”了。
  “来探望一下娘和大哥,若大哥觉得不便,那我这就离去。”
  张雁摆了摆手:“什么便与不便的,娘都让人给你安排了住处,你便暂且住下。”他又扭头朝柳氏行礼,“娘,晚食是在堂上吃还是回屋吃?”
  “回屋吃吧,你们兄弟俩也许久未见,多聊会儿,叙叙旧。”柳氏说完便起身离去了。
  张雁亲自送了柳氏一段路,问道:“娘,我听闻他来是想请娘为他提亲的?”
  “是。”柳氏回答。
  “爹才去了多久,他这就要娶妻了,眼里哪里还有爹呢!”张雁道。
  柳氏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娶妻时十七岁,她如今十八了,也过了丧期一年,你还要她如何?”
  “我、我这不是……”张雁眼珠子骨碌地转了一下,“我不忍娘为了这等事劳心劳力,所谓长兄如父,不若此事交给我去办?”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雨,断网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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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媒

  夕阳傍照; 天边的云彩霞红一片; 青砖黛瓦将余晖遮掩了半数; 房屋院墙、花草树木的影子被越拉越长。
  廊庑两旁的花木草丛中传来纺织娘“嘎吱”的鸣叫声; 白天叫嚣得最是厉害的蝉都被这声音比了下去。
  “你打算如何去办?”
  “他既是我弟弟,我自然不会含糊其事的; 我打算请官媒人为他做媒,亲自替他起草帖子; 议定礼、选黄道吉日; 这些我都会细心去办的; 不会丢了张家的脸面。”
  柳氏并未就他的提议而作出答复,只是道:“她还在堂上等着; 有什么话与她说去吧。”
  张雁张了张嘴; 只能道:“那好,娘请回屋歇着。”
  张雁转身离去,柳氏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 才问身旁伺候了多年的婢女:“当年我让你拿给驴哥儿的细软,你是亲手交给了她?”
  婢女对上她质疑的目光; 忙道:“婢子去寻二郎君的时候; 二郎君已经出了府邸; 郎君便说他会亲自交到二郎君的手上的。”
  柳氏蹙眉:“你当时怎么不与我说?”
  “婢子、婢子以为……”婢女想起当时张雁威胁她不许说给柳氏听,她便一阵心慌。
  柳氏摇了摇头:“时过境迁,再说这些也无用了,罢了!”
  让张鹤与张雁叙旧,她自然是一百个不乐意。不过与他相处总比与柳氏相处要来的自在些; 一则他们是平辈,二则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出身会对不住张雁——她之所以面对柳氏会感到拘谨和尴尬,很大的原因便是因为自己的身份。
  她一直都站在一个现代人的角度来看待张廷榆、柳氏、刘氏与张鹤这一身份。毕竟从她的角度来说她也无法接受妾生子的存在,而当她成为了这个“妾生子”时,她就自然而然地介意起在与柳氏相处时,自己的立场。
  这种感觉在她远离张家这一圈子时并不觉得什么,可当她靠近柳氏时,这种心思就出来作祟了。
  “你要娶妻了?”张雁神情淡漠地看着张鹤。
  “嗯。”张鹤对于他在柳氏面前一副面孔和在自己的面前是另一副面孔,丝毫不感到意外。
  “这是你对嫡子的兄长应有的态度?”张雁问。
  张鹤暗暗叹了一口气,她是极为厌烦这样的情况的,连应付都觉得要脱了一层皮。况且这张雁秀身份都秀出了优越感来,即便与之据理力争,“理”也不会在自己这边。
  “大哥若是不欢迎我,直言便是,我这就离去。”
  张雁冷笑:“娘让你留下来,她一走,你也要离去,她岂非要怪我了?”
  张雁冷言冷语,但张鹤却发现了他的一个优点——孝顺。
  至少他在没有兄弟姐妹与之相争利益的情况下,也愿意在柳氏的面前与她上演兄友弟恭,那说明他是会顾及柳氏的想法的,也是有孝心的。
  看在这一点上,张鹤不再跟他唇枪舌战,而是心平气和地与他说了几句话。
  倒是张雁发现张鹤是越发刀枪不入了,再冷漠无情的话都伤不到她一分一毫。直到他的妻子小柳氏差人来问他是否要一起吃晚食,他才道:“二弟来了,我陪他用餐。”
  小柳氏是柳氏的堂兄之女,出身与张雁算得上门当户对。不过张鹤见过她,身高偏矮,和柳氏的沉稳内敛相比,她喜欢奢华的装束,言行也更为浮夸。
  张鹤诧异道:“大哥不必如此委屈陪我用餐的。”
  “你可以不分尊卑长幼,我不能。让你一人用餐,这并不是待客之道。”
  张鹤摇了摇头,想不透张雁为何要这么“委屈”自己。她宁愿他别委屈自己,否则他看她不顺眼,吃饭吃得不开心,她也吃得不尽兴。
  仆役端上来五道菜,有蒸羊、羊杂、脍鲈鱼、百味羹以及酥炸莲藕,还有一壶张雁最爱喝的扬州高邮酒。
  “两个人吃五道菜,太奢侈了。”张鹤心道。
  张雁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又看了一眼张鹤:“二弟酒量不好,这酒便不与你共享了。”
  “大哥自己喝罢。”张鹤也无所谓。
  张雁吃一口菜,便喝一口酒,不过他吃得最多的是蒸羊与羊杂,羊肉虽然在冬天吃才是最美味的,可此时配上美酒,让他直呼:“过瘾。”
  席间,张雁提出替她操办婚事,张鹤只当他是喝醉了,回道:“不劳大哥费心,我可以自己操办。”
  吃完了晚食,张鹤便回到了她以前住的屋子。虽说是她以前住的,可那也是原身的张鹤,如今的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屋子坐东朝西,屋内的布局跟清河村张宅的房间一样,不过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没有文房四宝,只在墙上挂了几幅字画。其中有名家临摹柳公权的书法摹本,也有李成李咸熙的《晴峦萧寺图》,不过张鹤辨不出它是否真迹。
  据给她带路的仆役说这些字画还都是张鹤买回来的,张雁本来要将它们都扔了的,后来觉得作为客房留几幅字画供宾客观赏也好,便留了下来。
  张鹤躺在床上,心里完全没有归属感,她只是想着早些向夏纪娘提亲,然后早些回清河村。
  想到夏纪娘同意她提亲,她的心跳就开始加速,感觉血液都开始沸腾。再想到娶了夏纪娘就能光明正大地唤她的闺名、小名,也不担心她们独处会招惹不必要的非议,她也能名正言顺地牵她的手了!
  想象的美好,让张鹤忍不住抱着硬邦邦的枕头翻滚了一下。突然,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担忧:万一黄禹请的媒人先到夏家怎么办?
  手掌忽然摸到了腰间系着的香袋,她稍微安心,既然夏纪娘也知道了黄禹的行为,那聪慧的她应该会想办法拒绝这门亲事才对。
  翌日,柳氏便遣主管家中杂事的内知去了官媒处请来了一名官媒人。即便张廷榆已经去世,而他这一脉也没有当官的子孙,可抵不过张家是品官之家,还有个在京为官的张廷轩,官媒人丝毫不敢怠慢,带着册子、文书便来了。
  听说要为张鹤说媒,官媒人立马便推荐了好几家一等户的小娘子,不过张鹤说起是三等户的人家时,她微微诧异地看着柳氏,心道难不成柳氏真这么狠心让张鹤娶门户相差那么远的人家?
  不过既是柳氏也同意的,她自然不会拒绝,问清楚夏纪娘的家世情况后,又收了张家的钱以及柳氏起草好的草帖子,剩下该如何在夏家人的面前花式夸奖张鹤,将这门亲事落实,便是她的事情了。
  她登门夏家时,夏家正在为端午做准备。夏大上次进城置办了不少端午要用的什物,有艾草、蒲叶、五色纸钱,还有夏罗冠、夏罗玉去山上采摘的草药。
  除了要下地干活的劳力外,其余人都参与到制药除毒虫或是包粽子的行列来。难得被准许可以歇息两日的夏素娘则准备参加“斗百草”比赛。
  所谓“斗百草”是将收集而来的花草打成结,双方互套之后谁的花草先断则输,换下一个人,一直到自己收集的不同种类的花草用完。实际上是谁收集的花草种类多,便有获胜的可能。
  夏素娘本来想让夏纪娘作陪,不过夏纪娘要编百草索,腾不出时间,她便带着夏丫和夏进去收集花草了。
  夏老翁也坐在门口用草扎老虎头,这活儿讲起来很细巧,年轻一辈的都不曾学过,所以只有他自己来扎。正扎着草,便见由远及近一道身影,头戴帷帽,身穿紫色套服,衣衫华丽,一看便知道来历不凡。
  “这儿可是夏家?”官媒人摘下帷帽问道。
  “这儿是夏家,不过村中有许多户夏家,不知你要找哪家?”
  “我找有位夏纪娘的娘子的夏家。”官媒人笑眯眯地说。
  夏老翁放下了手中的老虎头,道:“那便是这儿的夏家了,不知……”
  “我呀,是抚州的媒官,敝姓朱。”
  夏老翁诧异,心想夏惠还真不是开玩笑的,这么快便寻了媒人来提亲,而且还是请得官媒!他心中微动,忙起身将其请入屋内。
  夏纪娘也听见了动静,心跳快了许多,心道:“她真的找人来了!”
  “哎,那是媒官儿,非大户人家还请不动她们呢!”夏二婶惊讶道。
  “没想到黄家这么能耐,竟然能请得到官媒人!”夏三婶也道。
  夏老翁走到门口,吩咐道:“让阿韬回来,还有快上茶!”
  这时又有一个头戴冠子、身穿朱红色的衣裙、腰间系着把清凉伞儿的妇人出现在了院子门口,她问夏纪娘:“这位娘子,这儿是否是夏寿老翁的家?”
  夏老翁听见动静转过身,心道什么人居然知道他的名讳而找了过来?
  夏纪娘点头:“这儿是夏家,不知婶子找阿翁有何要事?”
  妇人顿时一喜:“娘子便是纪娘吧?我是来替人向你提亲的!”
  夏老翁眉毛抖了抖:怎么还有两个媒人上门来提亲了?
  那在屋内坐着的官媒人蹙眉:莫非张家还请了别的人来做媒?
  夏纪娘则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心猜那官媒人应当是张鹤请来的,而眼前的媒人却是黄家请来的,毕竟张鹤是不知道夏老翁的名讳的,只有身为夏老翁的妹妹的夏惠才清楚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小伙伴们都很聪明,其实只要细心就能发现柳氏在称呼驴哥儿是用的是“她”再跟张廷观称呼时用“他”,就明白了。
之所以有时候出现“她”有时候出现“他”并不是错别字,而是小细节哟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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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亲(评论八百加更)

  夏家有两位媒人上门提亲的事情一下子便在村里传开来了; 而夏大得知此消息却是村中的人告知他的; 他扔下农具便赶回了家中。
  原来是夏老翁让夏家的人去找夏大; 而夏二婶自告奋勇马上便跑出了门; 见到人便说起这事。村中之人纷纷瞪大了眼睛:曾经被他们嘲笑没有嫁奁一直都嫁不出去的夏纪娘,竟然一下子有两位媒人上门提亲了?
  两位媒人上门提亲还不够震撼; 让他们震惊的是其中还有官媒人。那可是名门望族或大户人家才请得动的官媒呀,十个中等门户的媒人也比不上官媒人带来的瞩目。
  “该不会是有什么官人看上了夏大娘; 想纳为妾吧?”有人揣测道。
  “呸; 那可是官媒人; 是来提亲的,可不是来纳妾的!”有人反驳; “你便是嫉妒夏大娘吧?”
  他算是道出了一些人的心思; 夏纪娘作为一个一直都嫁不出去而被许多人嘲笑的对象,竟然一下子成为了热门,这如何能让他们心里平衡呢?
  话说回夏老翁见到了那媒婆; 寻思着除了黄家还有什么人会来提亲,他倒是记得整日将要娶夏纪娘的话挂在嘴边的孔戎; 可孔戎若真找人来提亲; 为何连夏罗玉他们都不曾听说?
  “老朽便是夏寿; 敢问婶子是受何人所托来提亲的?”夏老翁问道。
  身穿朱红色衣裙的媒婆便笑道:“奴姓陈,受抚州城黄家所托,来替黄家黄禹郎君向夏家求娶夏家大娘。”
  夏老翁心中一惊,这陈媒人才是黄家请来的,那官媒人又是何人所请?他忙看向屋内的官媒人; 笑问道:“不知朱媒官是来替谁提亲的呢?”
  官媒人听见陈媒人的话,便松了一口气,她心道难怪张鹤叮咛她快些来提亲,原来这夏家娘子这么受欢迎,她若来晚了一步,自己这媒或许便说不成了吧?!
  “我自是替清河村张鹤张郎君来提亲的。”官媒人微微一笑。
  夏三婶闻言脸色一变,心道她家素娘果然慢了一步,被夏纪娘抢了去!
  夏老翁心思一转,似乎明白了的确只有张家有能力请得到官媒人,心中自然是更为倾向张鹤的,不过这还得等夏大回来后做主,毕竟他虽是一家之主,可夏大与夏崔氏才是夏纪娘的爹娘。
  陈媒人听见里面的动动静,才看见里面还有人,而且那身行头一看便知是官媒。她微微诧异,想起黄家寻她来帮忙提亲之时,似乎极为犹豫着该在市井随便找一位王婆之流,还是找她这样的媒人。
  最后她为了让夏家认为她足够重视夏纪娘,也是为了彰显自家的财力和地位,便将她请了来。可黄家不会想到,有的人甚至愿意请官媒来提亲吧?!
  陈媒人虽然对说成这门亲事没什么信心,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她还是得办好这件事,说不准那官媒人带来的条件会让夏家接受不了呢?
  夏大赶了回来,夏崔氏则慢了一步。他的心情极为忐忑,只是听说了有人来提亲了,却不清楚是何人来提亲了。若是黄家,那他便要当众揭露黄禹的恶行,让黄家的人措手不及,连另外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爹。”夏纪娘唤了他一声,他忙问夏纪娘,“是黄家的人来提亲了吗?”
  夏纪娘想了想,黄家请的媒人便在其中,她便点了点头。夏大也不听她说完便进了屋,看见夏老翁便道:“我绝不同意这门亲事!”
  官媒人和陈媒人同时诧异,寻思着要怎么开口,夏老翁斥责道:“混账,先听一下二位媒人怎么说!”
  夏大这时才看见坐在屋内的两位衣着打扮一看便不似王婆之流的妇人。他刚跑回来,额头滚着汗珠,身上的短褐也被汗水浸湿,俩手心都是汗渍,心里还忐忑着。用手搓了搓衣服,他才问两位媒婆的来历。
  一个是替张鹤提亲的,一个是来替黄禹提亲的,夏大的选择自然是张鹤。只是他想仔细地听一听她们如何说,再问夏纪娘的意见。
  官媒人将柳氏拟好的草帖子交给夏大,夏大没读过什么书担心自己看岔了,便交给夏老翁。
  草帖上面记下了张鹤的大致情况,而详细的情况则得等夏家同意这门亲事后,再起细帖子将三代人的名讳,还有议亲人、有服亲、田产、宅第等情况写清楚,交给男女双方。
  张鹤的情况,夏家基本上已经通过李清实以及夏纪娘的口了解了,不过草帖子是柳氏拟的,上面有些信息自然比他们听到的更为乐观。
  夏老翁道:“这张二郎的生母为何没提及?”
  张鹤的生母的事情虽然曾经闹出过动静,不过张家的人很快便将其掩盖了下来,官媒人作为媒官是清楚的,可哪怕她清楚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笑道:“夏老这是应下了这门亲事么?若是应下了,那写着张家郎君的生母的细帖子很快便会送到夏家来的。”
  实际上即使夏家答应了,那细帖子上也不会有张鹤的生母的信息,只会有嫡母柳氏的说明。而且夏老翁的问题过界了,她不能透露情况。
  “哦,是这个理儿。”夏老翁道。
  因这门亲事是张家自己找的,所以媒人省去了为张家介绍夏家的情况流程,官媒人觉得这趟还算是轻松的,若事情能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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