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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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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必定不会索要太多的嫁妆……
张鹤和夏纪娘先后猛打了一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每过一百加更一章,收藏每过五百加更一章!!!
感谢Aaron扔了1个地雷!大家的沙发板凳已经准备了好久了吧!??ヽ(°▽°)ノ?
☆、提议(捉虫)
张鹤吸了吸鼻子,发现只是鼻子痒了而已,反倒是夏纪娘接二连三地开始打喷嚏,便道:“你怕是方才也着凉了,我这儿有热水,你要不要泡一下…身子?”
夏纪娘的脸一红,却没想到刚夸完张鹤有修养,这没一会儿便开始孟浪了!
张鹤似乎也发觉自己说的话有歧义,便讪讪地改口:“我是说你可以装一些热水回去,就不用你再另外煮水了。”
夏纪娘刚要回绝,李大娘便笑道:“好!我知道驴哥儿你这儿有桶,就挪个地方让她泡一下吧,我再回去把你给我的鸡杀了,熬些汤给鹿哥儿补一补,顺便给纪娘也补一补。”
张鹤忙不迭地点头:“要得。”
“姨母,不用了,我……”夏纪娘只要想到在这陌生男子的家中沐浴,总觉得不妥。
“咱家里没有浴桶。”李大娘对夏纪娘低声道。
夏纪娘被她在背后推着,便也只好应下来。张鹤便引着夏纪娘走到西厢房去,道:“这儿没人住,素日里都是被我和鹿儿用来沐浴的,边上便有水井,你请自便吧!”
夏纪娘感慨这大宅院便是不一样,还有用以专门沐浴的房间。在乡村地方大多数人家都是煮了水关在房内随意擦一擦身子便行了,只有重要的日子才会沐浴。张鹤为了沐浴专门腾出一个房间,说明她爱洗浴,这放在一个男子的身上也古怪了些。
当她看见那干净清澈还冒着热气的水聚在一个大木桶内时,心中一动,又扭头看了张鹤一眼。张鹤朝她笑了笑:“我就在鹿儿的房中,有什么事大喊一声我能听见的。”
夏纪娘颇为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待张鹤关上门后,她便过去栓上了门闩。
张鹤松了一口气,嘀咕道:“跟女子打交道便是麻烦,总得小心翼翼别说错了话,在别人听来便是调戏之言了。”
她过去看了一下张显,睡了许久的张显已经醒了,她又问了他一些今日落水的细节,发现和高大郎的小儿子所说的并无二致。她叹了一口气,又骂道:“我让你在家中读书,你怎会跑到河边去玩?而且你去河边,在浅的地方玩便好,为何要跑到那么深水的地方去?”
张显委屈地瘪了瘪嘴,但是他不敢反驳张鹤,只能哭道:“我再也不去河边玩了,呜呜呜,爹,我要爹爹……”
张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你若要去河边玩,首先要学会游水。但是学游水并不是为了让你下河玩,这你清楚吗?”
张显点着脑袋,几乎光溜溜的脑袋上的“鹁角”随着他的脑袋晃荡晃荡。张鹤给他一条巾帕,道:“眼泪鼻涕自己擦一下,这两日便先别出去了,过两日再出去晒一晒太阳……”
张鹤安置好他,便又走了出去。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琢磨着夜里张显极有可能会得风寒,而这村子里并无郎中,她得想办法去请一位郎中回来呆几日。
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张鹤和夏纪娘打了个照面。夏纪娘的脸色因热水的润浸而有些红粉,只是原本该贯着的头发却只简单地盘几下,却是那簪子不见了。
夏纪娘被她盯着看,心里直斥她孟浪,可脸上也依旧是羞臊得很。张鹤回过神,连忙避开视线,道:“我有事要出一下门,不知能否劳烦夏娘子再帮我照看一下舍弟?”
夏纪娘刚在人家里沐浴完,还得帮着收拾一下。如此一来她是该在此呆上一会儿的,便道:“可以。”
张鹤一喜:“大恩不言谢。”
张鹤匆匆地出门去,夏纪娘犹豫了一下便走进了张显的房内,张显从床上爬起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她,刚要下床便想到张鹤的呵斥,他又缩了回去,像模像样地作揖道:“张显多谢夏姐姐救命之恩。”
夏纪娘看见他这模样便想到了张鹤也总是这般,便更加确定张家的教养想必是极为不错的。她道:“你怎么也这么多礼?还是快些躺回去吧。”
张显躺了回去,夏纪娘给他盖好被子,他一直看着夏纪娘,倒把后者看得颇为不好意思了:“怎么了?可是有哪儿不适?你二哥方才出门去了,应该走得还不远,我帮你找他回来。”
张显忽然便乐呵呵地笑了:“我知道二哥出门去了,我只是觉得,夏姐姐人真好!”
“你这小嘴打哪儿学的这般甜?”夏纪娘笑道。
张显嘟嘴道:“我可没有哄骗夏姐姐。我是觉得这世上就只有三个人待我好了。一个是我爹,一个是二哥,还有李大娘。如今又多了一个,夏姐姐!”
“我不过是救了你一回,你还未与我处过,怎知我人好?”
“二哥说,若是熟人,救人的原因里或许会掺杂着许多东西;可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毫不犹豫地出手相救,那是她的本能,本能是善良的,人便是好的。”
夏纪娘听得不是很懂,但是倒是听出了张显是在夸自己,不过这若是张鹤的原话,那便是张鹤在夸她。想到这儿,她又笑了一下。
张显看见她的笑颜,眼前一亮,拉着她的手,问道:“夏姐姐,你可许了人家?”
夏纪娘被他吓了一跳,缓过神道:“你问这个作甚?”
张显笑眯眯地,显得十分精神:“夏姐姐,你若是还未许人家,不如你与我二哥在一起如何?若是夏姐姐当了我的二嫂,那我就有好日子过了。”
夏纪娘被他的提议惊羞红了脸,哭笑不得道:“这是为何?”
“我二哥,他一个人太幸苦了!”张显嘀咕了一声,又道,“我们刚来这儿的时候,我二哥身无分文,这家里又破烂得不能住人。我们去找堂叔父,可是堂叔父说家中并无多余的房,还让我们拿出银两来,否则不给我们住。眼见天快黑了,我和二哥的肚子都要饿扁了,没法子,二哥只好去村子四处问是否有人愿意暂时收留我们。最后是李大娘从田里回来,见到我们才收留了我们。”
夏纪娘一惊,她看张家的情况还以为兄弟二人过得总不会太幸苦才是,却没想到当初这兄弟俩会这般艰难。她又问:“你们不该身无分文才是的?”
说到这里,张显又撇了撇嘴,道:“大哥只让我们牵一头牛和拿一份田契、地契走,还有我们的一些衣裳。连爹送给我的玉碗都不给我们带走,说那是他的。”
夏纪娘本以为她们家一直被二叔父和三叔父欺负已然很惨,却没想到还有更惨的。她想到张鹤的身形那般瘦,觉得日子必定过得很清苦。她关心道:“那后来呢?”
“李大娘收留了我们两日,后来二哥不知怎的忽然便有些奇怪了,然后他跑了出去,好一会儿才回来。然后、然后他便拿出了几贯钱,我问他是哪儿来的,他说他把玉佩典当了,换回来的。”
夏纪娘松了一口气,心想天无绝人之路。不过若是那玉佩十分珍贵,张鹤便这么典当了,也是十分不容易的。
“然后我们一边住在李大娘家里,一边想法子修葺一下这宅院,同时二哥又要琢磨着怎么处理那百亩田。”
夏纪娘看着这宅院内满地跑的鸡鸭,以及那头牛,也知道张鹤和张显的日子是在那之后慢慢地好了起来。不过她十分不解:“你们当初就没想过卖一些田或是把田租出去?”
张显抓了抓脑袋,显然也不理解:“二哥说,他要用一些田来做、做什么来着……对了,做研究。他有个很大的理想,便是要‘提高粮食产量,改善百姓生活’,还有什么‘先富带动后富’。”
“……”夏纪娘心道,这张鹤果然处处透着古怪,说的话没一句听得懂的。
张显又拉着夏纪娘的手,眼睛里闪着亮光:“夏姐姐,你便嫁给我二哥如何?”
又回到这个话题上了,夏纪娘没想过这件事,毕竟这种事由不得她来想。便搪塞道:“这说亲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得有三书六礼,岂是我说嫁便能嫁的?再说了,我若是答应了,那便是私相授受,不仅是我,连你二哥都得被人指指点点的,所以这事你莫要再提了。”
张显一下子便失落了起来,忽然他又挣扎了一下:“我们可以去找媒人说媒呀!”
夏纪娘哭笑不得,但是考虑到许是他年纪小便没了爹娘,故而和她亲近了些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也没和张显多说什么了。
晚些时候,李大娘听说张鹤出门去了,家中只有张显,便煲好了汤又煮了些饭菜拿了过来与他们一块儿吃。
天色暗下来后,张鹤才赶着牛车回来,和她回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背着一个布袋。众人才知道她这是去把相隔十几里地的邻村的郎中给请了回来。
而也幸亏她把郎中请了回来,当天夜里,张显便高烧不退,张鹤和郎中忙了一宿,才让他的体温降下来。李大娘也半夜跑来,念叨着说:“定是今日回来时没有叫魂!”
“大娘,我叫了,叫了好几回,不信你问纪娘。”张鹤无奈道。
李大娘笑眯眯地问:“你方才叫我问谁?”
张鹤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直接喊了夏纪娘的闺名了,便改口道:“夏娘子。”
李大娘看着张鹤的眼神似乎有许多令她看不透的东西,她不由得移开了视线,心道:连个称呼都叫得这么多规矩,真是步履维艰呐!
张显退了热后,张鹤又请郎中留了一日查看,确定张显不会有什么大碍后,郎中也因担心家中只有他儿子在,若病人多他一个人照看不过来便离去了。离去前将布袋里的一些药留给了她,又另外写了方子,让张鹤自行去抓药。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破坏了我更新时间的整齐队伍_(:з」∠)_
☆、接触
五更伊始,清河村的天空是昼夜正在交替间的幽蓝,在氤氲的雾气中,依稀能看见点点星光。
不知哪家的公鸡开始鸣叫,紧接着一村子的公鸡都开始此起彼伏地啼叫。零落在黑暗中的村舍便开始亮起了点点烛光,出现了悉悉索索的说话声。
清河边上的一座两进院的宅邸里,灯火也亮了起来。张鹤披着一件大氅拉开了房门走了出来,清晨的清寒令她打了个了寒颤,她穿好大氅,往前堂走去。
“天都还没亮,要命!”她嘀咕了一声。
点亮了一盏白纸灯笼,她先去看了一眼牛棚和鸡舍,老牛和鸡舍里的家禽都在。而后带上木棍,松开了大门的门栓拉开门出去了。
因张显的事情,张鹤两日都不怎么打理农田。如今张显并无大碍了,她自然又得在往常的时辰起床忙农活了。
宅邸对面是一片小竹林,风一吹,便发出沙沙的竹叶摩挲声和细微的昆虫的叫声。张鹤走在这幽静的道上,昆虫的叫声一下子便停了,只剩风吹竹叶摩挲声和她的脚步声。
忽然,幽暗中有人唤了她一声:“驴哥儿。”
她扭头看去却见是李大娘,而跟在李大娘的身边的是夏纪娘。俩人并没有打灯笼,不过常年在这样的情况下起床干活,她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幽暗。
“鹿哥儿可好些了?”李大娘问道。
“已经好了。”张鹤笑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道谢,“对了,还没谢谢大娘帮我看着田里的瓜苗呢!”
她无暇打理农田的两日里李大娘倒是有心帮衬她一下,可李大娘自己的农务都忙不过来,也只能在闲暇的时候帮她注意一下别让霜把瓜苗给打坏了。
“我没帮上什么忙,不用谢。”李大娘道。
张鹤的其中几十亩水田便在大路边上,一直延续至蜿蜒的清河边,所以算得上是这村里最好的田之一。住在这清河村中部的几户人家到田里去,几乎都会经过张鹤的田。
李大娘轻车熟路地在田埂上走着,夏纪娘跟在她的后面,走得却有些小心翼翼。忽然,她的脚下一滑,整个人便歪了下来,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在田里摔倒,被泥巴弄脏了衣裳不算什么,可是若是摔伤了腰骨,那可不得了。在她身后的张鹤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扶住了她的手和腰:“小心。”
灯笼“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被烛火迅速燃烧掉了,那一瞬的昼亮将两道重合的身影放大了来。
脚边的灯笼已经被水浸湿而灭了,周围一下子便又陷入了幽暗当中。夏纪娘的心“噗通”、“噗通”地直跳,可是她却感觉到了除了自己的心跳,还有别的心在跳动。稍微冷静下来,她便感觉到那是身后之人的心跳……
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靠在了身后之人的身上,腰被人搂着,左手臂则被人扶着,她的脸猛地红了。
李大娘似乎走了很远才意识到夏纪娘没有跟上她,回过头去,只见模模糊糊的一团影子在几丈远的地方。她唤道:“纪娘、驴哥儿?”
夏纪娘像是被蛰了一般挣脱开来,又稳住身子,急急地回道:“我在。”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干脆什么也不想,逃似的快步朝李大娘走去。
软软的身子所遗留的触感在夏纪娘离去后才渐渐地消失,张鹤也回过神来,心虚地笑了笑。她之所以心虚,是因为在夏纪娘倒在她的身上时,她的脑子瞬间便想到了“软玉温香”一词,在夏纪娘离去后,她竟觉得有些遗憾。
“怎么了,我刚才好似听见了叫声?”李大娘又问。
“没事,我方才脚滑,踩进了田里了。”夏纪娘半真半假地说道。她刚才的确是脚滑,不过是差点踩进了沟里和摔倒。
“哦,没事就好。”李大娘又问张鹤,“驴哥儿,你怎么不打灯笼了?”
“哦,风太大,吹灭了。我如今已经适应了,不打灯笼也无事。”张鹤回答。殊不知没了灯笼,她便什么也干不了。她有一点近视,打着灯笼看东西都有些模糊,更别提没了灯笼。
李大娘也没多想,见夏纪娘跟上来了便继续走,张鹤的田一下子便到了,她家的田离得远,自然不耽搁时辰了。
昼夜的争斗激烈而无声无息,天空的幽蓝渐渐地褪成灰蓝,天空也灰蒙蒙地亮了。
广袤的田野上,身影渐渐地多了起来。不过仔细一算,却是妇人的身影较多。
之所以如此,除了因为现如今不是农忙时期,还因为此时正值每年春季朝廷征夫役的时候。凡城乡有一丁也就是一个二十岁成年男子的家庭,便得出一人去服差役,为期一个多月。不服差役的也行,但是却得交纳“免役钱”。
夏纪娘家便是无人去服差役,交纳了不少免役钱。想到这里,她的心又有些委屈。
夏纪娘的二叔父和三叔父从不愿意去服差役,以往为了节省开支和为了给她攒嫁妆,都是她爹夏大去服差役的。可是夏老翁那一病,她的嫁妆打水漂了不说,夏大为了照顾夏老翁也抽不开身去服差役。夏二和夏三便死皮赖脸说:“大哥你无法去服差役了,那自然得把这‘免役钱’给交了吧!”
夏大软弱和无奈之下,只能这么办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夏纪娘的娘夏崔氏才恼羞成怒,让夏纪娘来李大娘这儿帮忙的。夏大知道妻女委屈,便没阻挠她过来。
夏纪娘没敢让李大娘知道这事,否则按照李大娘的脾性,怕是要上门去骂夏二和夏三了。她算了一下,再过些日子,那些去服差役的人也该回来了。
忙到破晓时分,此时的天已经完全亮了,晨曦柔和地照在广袤的田野上,晨雾渐渐散去,枝叶上的晨露也慢慢蒸发。
夏纪娘从李大娘家的田回来,经过张鹤的田地时,她看见张鹤的身影在那三十亩在风中摇摆的瓜苗中忙碌着,心道:“这苗长得似乎挺好的,别家种的要么被虫咬了,要么便是枯萎了,可是张家的这些苗青葱嫩绿,长势喜人。”
张鹤似乎看见了她,眯了眯眼,又走了过去,道:“忙完了?”
“还没有,姨母让我回去准备早食。你……”夏纪娘看着那些瓜苗,“别人家都准备犁地开始种稻了,你怎么还是种这些瓜?”
到了春耕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准备犁地、放水灌溉,待地养好后便开始育苗然后插秧。可是从张鹤这些瓜苗的长势来看,也不过是刚定植没多久,待它长成、结瓜,怕也要到三月底。三月底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已经开始插秧了,张鹤再来种稻似乎就迟了些。
张鹤用干净的尾指抓了抓脸颊,道:“我暂不打算种稻。”
夏纪娘讶然:“六月便要收夏税了,你不种稻的话……”
“这一年的税钱我还是有的。”
“可你都种这些,届时吃什么?”
夏纪娘没见过有人家不种稻的,要知道种了稻,除了纳税外,余下的谷物便是他们接下来一年的口粮了。她并不清楚张鹤的家底,可心里依旧觉得长此以往的话,张家迟早会撑不下去的。
“唔,我要解释起来实在是有些麻烦。我除了这三十亩地,分散在各处还有七十余亩,不过只是打理这三十亩便够呛了,实在是没精力去打理更多地田。而且我初来乍到,还什么都不懂,折腾了将近一年,浪费了不少种子,我才勉强将这些瓜苗培植出来。毕竟饭得一口一口地吃,待我先准备好,我再来处理剩下的那七十亩田。”
夏纪娘沉默了会儿,有些可惜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把地租出去呢?”张鹤若是把地租出去,只管收租,日子也能好起来。且这世上仍有许多没有田地可种的穷苦人家,而张鹤却因为自己忙不过来便闲置了那些田地,着实有些可惜。
“租出去的话也不是不可,只是那些地我还有用处。”张鹤斟酌道,“而且用不了多久,那些田地便会派上用场,我不会闲置它们的。”
夏纪娘心道,也对,我们家自己都还未顾得上,管别人家的闲事做甚?
张鹤见她要回去了,便也跟着她走。夏纪娘猛地想起天未亮之时,俩人曾经发生过的那次意外,她的脸燥热了起来。停下脚步,又侧过身子去:“你、你先走吧!”
“……好。”张鹤盯着她瞧了会儿,但是也看不出什么来,心里虽觉得她古怪,却也不再关注。
回到道上,俩人便分道扬镳了。夏纪娘回去把衣服拿到清河边上去洗了,刚晾好衣服准备去烧柴煮早食,李大娘便回来了,她把夏纪娘喊了过去:“先别做早食了,我们一块儿去找驴哥儿借牛和耕具吧!”她借张鹤的东西总不能让张鹤亲自送过来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哼唧,评论成倍递减……_(:з」∠)_
☆、算账
张鹤家的门是关着的,看样子是出去了。李大娘和夏纪娘敲门敲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人出来开门,夏纪娘道:“会不会是到田里去了?”
李大娘摇了摇头,她从田里回来时便没瞧见张鹤的身影。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呼道:“哎哟,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这个时辰驴哥儿和鹿哥儿定是在高大郎家!”
夏纪娘不解其意,李大娘却往张鹤家斜对门不远的高大郎家走去,边走边跟夏纪娘解释:“驴哥儿和鹿哥儿这个时辰在吃早食呢!”
“这个时辰吃早食,也早了些吧?”夏纪娘道,如今也不过辰时初,距离大家吃早食的巳时初还有一个时辰。
李大娘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驴哥儿吃饭的时间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巳时初吃早食,申时吃夕食。可是驴哥儿说,早食吃得晚、夕食吃得早,晚上便会饿肚子,所以他一贯都是吃三顿。辰时初吃早食、午时初吃午食、酉时初吃夕食。”
“我听二哥说,如今那城邑里的人,生活富足的也是吃三顿的。”夏纪娘咂舌,张鹤的生活习惯似乎并没有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改变。她又困惑,“既然如此,他们为何会在高大郎家?”
李大娘解释道:“这个说来话长……”
张鹤不怎么会用打火石是众所周知的,需要一日三餐的她每回都要折腾一番才能烧着火来煮饭,如此便大大地浪费了她的时间,所以她鲜少下厨。可是如此一来,要解决早食便困难了许多。
后来她结识了高大郎。
高大郎原名高振,曾经是在城里谋生的脚夫。后来在津口搬运货物时津口的货物架子倒塌了,他被货物砸倒,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可右腿也没了。
失去了腿,他便没了谋生的能力,只能回到村里来。后来他的爹娘死了,他又和高二郎分了家,他的家中虽有田地三四十亩,可却只能依靠妻子和两个未成人的孩子支撑。
高大郎几度产生了自杀的念头,可最终都因为妻儿的苦苦相劝而挺了过来,最后也在家中帮着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有时也会劈柴让妻儿去卖。可是他的身体情况不能去服差役,也只能缴纳免役钱,各种税缴纳完后,家中只是勉强能度日。
张鹤从李大娘处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后,又听说他的厨艺不错,便提议:高大郎可以帮她和张显做早食,而她除了会付相应的粮钱外,还会付给他一些工钱。
为了避免让高大郎以为她是在施舍他,张鹤给的工钱也十分合理。高大郎想了想,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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