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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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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妇人忽而笑道:“张花?那日你来了张二郎家后,便是那张花跑去向李寻官人通风报信的呀!”
“杨二家的,你怎么知道是他去通风报信的呀?”有人问道。
“那日他便跟我们一起在这儿看戏呢,后来便不见了他的踪影,我回家时经过村头,便看见他从李家宅门出来。没过多久,李寻官人便带着人到这儿来了。至于这儿后来的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张鹤沉思了许久,夏纪娘对她轻声道:“若李寻是与张花一同到柳家的,那即便张花不曾听见他们在屋里谈了什么,可张花陪李寻过去,必然也清楚所为何事。”若柳大山真的是被李寻陷害的,那张花的行迹便十分可疑。
张鹤笑道:“纪娘你真聪慧!”
“莫夸我了,眼下该如何是好?”夏纪娘问道,她虽然并不赞成张鹤趟浑水,也觉得柳大山会有今日确属活该,可知道这其中有冤情后,她不能完全做到无动于衷。
张鹤沉吟片刻,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若在之前,我还能帮你们一把,可如今我也束手无策。李寻说你们欠佃租之事,你们若有凭由,便无需担心,而柳大山偷年货一事,我并无断案之才。柳大嫂不妨听我一句劝,你们去衙门找县令,请他断案才是。”
实际上张鹤腊月与石青说了李寻与柳大山的事情,若石青能多留一个心眼,想必能发现这事的关联,他再动用衙门的势力来调查,事情也比较容易查实。相反她若堂而皇之地让宋氏去找石青,不仅会给石青添麻烦,她也会被李寻反咬一口,说她仗势欺人。
“柳大嫂要相信官府会还你们一个清白的。”夏纪娘也道,李寻所做之事总会有漏洞,而官府也不至于如此昏聩,定能将事情查清楚的。
“我还是那句话,若官府查清事实证明柳大山真的是清白无辜的,我这儿还能你们的容身之处。”张鹤道。
宋氏虽然对张鹤的出身抱有一定的幻想,只是她也明白即便张鹤原谅了他们柳家,可张鹤又凭什么要动用自家的权势来帮他们呢?张鹤许诺若柳大山是清白的,他们和李寻家彻底闹翻后,她还能让他们在清河村有容身之所,便已经是不计前嫌的宽容了。
宋氏离去后,众多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散去,自然也免不了将这些事转述给李寻听的人。
李寻不以为意,即便他不能就拖欠租税之事将柳大山逼死,柳大山拿自己的年货一事,却没有别的证人,官府是无论如何也查不出真相来的。
不过他想得有些理所当然,当石青将张花提去严刑拷打之际,他却慌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 方便面感冒了,头疼得厉害,今天没有加更了,抱歉小伙伴们。
☆、春来
宋氏从张鹤家离去后; 细想了她的话; 便到衙门去探望柳大山; 同时让柳大山指出此事与张花有关。
石青作为负责此案的官吏; 便派人去将张花提来,张花一开始并不肯承认自己是与李寻一同到柳大山家中的; 石青便知道其中定有隐情,于是用衙门最常用的手段一番逼供; 他便将事情如实地说了出来。
至于具体如何; 却不是张鹤能探听到的; 她也不曾刻意去打听,只是村中之人多有议论; 她与夏纪娘才听了不少去。只知柳大山被打了二十板子; 又在官府的主持下退了佃。
李寻也被打了板子,不过却花了点钱,在小吏行刑时用仆役代替了自己; 只是他来年的保长徭役改成缴纳比往常还要多几倍的免役钱。倒是张花最惨,回来时只剩下半条命; 还险些被李寻找人弄死在外面。
后来有人偷偷地跟张鹤说张花之所以跑去向李寻告状; 是因为早就记恨上了她。他当初向李大娘打听夏纪娘; 想娶夏纪娘做续弦,结果被李大娘糊弄和打发了;后来他见张鹤娶了夏纪娘,心中不忿,便四处散布张鹤与夏纪娘私相授受的消息。
不过他很清楚自己跟张鹤的家世的差距,故而一直都不曾表现出自己的敌意; 自从上次见到张鹤与李清实在西坡挖土豆后,他跑过去本想寻衅滋事,结果反被羞辱。
直到宋氏找到张鹤,他本在边上看戏,可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于是鬼使神差地跑去向李寻告密,还趁机挑拨。李寻本不在意张鹤的态度,他便煽风点火,誓要让张鹤引火烧身。
至于李寻,他倒不是真的要讨好,只是若李寻招惹了张家,张家找李寻的麻烦,他也同样会很解气。反正即便别人知道是他告的密,可也不会想到谁是他在挑拨离间。
李寻没读过多少书,被张花这么一挑唆,便上了当,果然跑去找张鹤的麻烦,更是将此事闹开。他还为此事赏了张花不少好处。
张花正巧要攒钱娶续弦,便生出了更多的贪念,教李寻如何报复柳大山,紧接着便有了后来的事情。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衙门竟真的怀疑到他的身上,他只是下等户,在衙门毫无人脉与势力,又被打了一顿,自然害怕得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张鹤对夏纪娘道:“纪娘,你瞧,原来还是你惹出来的祸事。”
夏纪娘因这无妄之灾无言了许久,见张鹤如此说,又隐隐得有些生气,一日都不搭理她。张鹤察觉出她与以往不同后,反思自己的行径,才明白是自己的玩笑之言让她当真了,最后让她弹脑门弹了好几下才取得她的原谅。
而宋氏则在柳大山回来后扶着他、带着三个孩子到张鹤家门前道谢。柳大山本想等伤好了些才过来的,可她将他骂了一通,称他若还是再这么糊涂,下一回便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柳大山被她骂得十分惭愧,毕竟是他当初不识好人心,也不听宋氏的劝告,执意相信李寻,结果险些便落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了。于是咬着牙,忍痛过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张鹤看见他们的真心实意。
张鹤见他还不至于无药可救,便给了他一个机会:“本来我需要雇长工的,可你令我很是失望,所以我打消了念头。不过眼下我需要两个人帮忙打理几亩茄地,到拉秧为止,做得好六十文一日,若是做得不好,便请离去。你们若是愿意便来,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柳大山一盘算,一个人六十文一日,若他与宋氏一起,便是一百二十文一日。他的三个孩子,长子与次子已经可以帮忙做事,也能找一条活路。如此一来,要保持温饱已经不成问题了,至于张鹤的茄地拉秧之后他们会如何,也容不得如今的他们来想。
元宵过后,抚州已经罕见飘雪,只是阴雨绵绵,正是春来之兆。
州府衙门已经根据朝廷发下的修治河道、运输官物、土木营建等名目而开始督促百姓服徭役,除了官户、女户、单丁户以及寺户缴纳一部分助役钱可以免除徭役外,别的户等都得出一人夫役。
令张保长喜忧参半的是,他免了十五贯免役钱,可来年他依旧得充任保长!他打听过为何不是李寻,而石青回道:“衙门观旧年清河村的税收,不仅收得及时,且并无拖欠。百姓中对你多有称赞,在劝课农桑、督课赋税上,你也尽职尽责,故而认为来年依旧由你充任保长才是明智之举。”
所谓民不与官斗,张保长唯有无奈地应下了。比起那些被征去修治河道,而因春汛河坝决堤被冲走的人,他已经好太多了。
夏家便被安排去江南东道疏通被淤泥充塞的运河河道,而抚州走水路虽比陆路快,可路途也十分遥远。莫说夏二、夏三不愿意去,连夏大都迟疑了。好在他们去年便谈妥了缴纳免役钱,而一家的壮力都留在家中耕种。
夏大便趁空闲,带着夏崔氏与夏丫、夏进,拉着牛车到清河村找张鹤借谷种。夏丫与夏进许久未曾见过夏纪娘,对她甚是挂念,便吵着要来。夏大与夏崔氏寻思他们也未到过清河村,便将他们一并带了过来。
两个孩子一路上十分好奇又兴奋,赶了许久的路后也困得倒在草垛上睡了过去。待他们听见不少动静醒来时,牛车已经从清河村的村头驶了进去,张家的宅邸近在眼前。
夏纪娘刚将要去村塾的张显送出门,便见两道熟悉的身影在牛车上越来越清晰。她有四五个月不曾见到夏崔氏了,此时心中欢喜的情绪涌上心头,便忙不迭地走过去唤道:“阿爹、阿娘!”
夏崔氏听见声音便抬头看去,夏纪娘已走至跟前,她登时便咧嘴笑道:“幼幼,是我们!”
夏丫也十分高兴,在牛车上便唤她:“姑姑!”
夏进对夏纪娘较之从前则多了一丝陌生的感觉,不过夏丫表现的很高兴,他便跟着将那丝陌生抛诸脑后,也叫了起来:“姑姑!”
“小丫、进儿,你们怎么都来了?”夏纪娘以前在夏家,与这两个孩子相处也十分久,对他们的挂念自然不比对爹娘的少。
夏大笑道:“他们的娘要给你大哥准备春衣,无暇照看他们,而我们一来这儿,他们就不知道要跑哪儿去玩了。想起你们也许久未见,便干脆将他们也带了来。可会麻烦到你?”
夏纪娘摇了摇头,道:“哪里会麻烦,爹说的是甚么话?”
张显不想打扰他们,待他们欢喜地叙完旧了,才道:“鹿儿见过夏叔叔、夏婶婶。”
“鹿哥儿可是越发乖巧了。”夏大道。
夏丫与夏进也与张显打过招呼,夏纪娘才道:“阿爹阿娘,鹿儿该去村塾了,我先将他送至村外,二郎在家中,你们径直到屋里坐便是。”她只怕张显在两个孩子来了以后,便不愿去村塾了。
“好,你们且去吧!”
“翁翁,村塾是什么,我也想去。”夏进好奇道。他对张显还有一点印象,不过能陪他玩耍的人少了一个,他便有些不舍,由而问道。
“村塾便是读书识字的地方。”夏大笑呵呵地回道。
“我也想去村塾。”
夏大看着夏进,沉默了小会儿。他虽然也想让孙儿读书识字,可有夏罗锦的例子在,他不敢再花太多的钱去培养夏进。今年八月,若夏罗锦再不能贡举,夏老翁怕也不会再支持夏罗锦读下去了。
不过他并不想让孙儿失望,便笑道:“好,不过得等进儿大一些。”
到了张家门前,夏崔氏微微诧异:“这儿都变了一个模样啦?这台阶怎么让车进去呀?”
夏大上次来这儿时已经见过了,便道:“上次我便与你说了,东床还在侧边修了个小院做牛棚,待会儿我们的车也得从那门进去。”
宅邸的大门也没关,夏丫与夏进便一溜烟地跑了进去,夏崔氏也忙跟在后面,但她比两个孩童要局促些,在门口叫了两句:“东床可在?”
“在!”张鹤从牛棚处走出来,见是夏大与夏崔氏,还有在前庭里扒拉在水缸前看锦鲤的两个小身影,便道,“小婿还说怎么早上便听见喜鹊叫,原来是丈人、丈母来了!”
夏崔氏笑得合不拢嘴:“东床可比以前会哄人了。”
张鹤帮夏大将牛与车都安置好,再引他们到前堂坐下,夏丫与夏进也乖巧地来到她的跟前问好。张鹤本想将糖果拿出来给他们,可看见夏丫在换牙,便让她吃一些松软的糕点。
夏纪娘回来后,又与他们聊了会儿,尔后李大娘与陈红也闻声到这儿来与夏崔氏相聚,张鹤便带着夏大到粮仓去取谷种。
夏崔氏见陈红的肚子已经十分鼓胀,夏纪娘则毫无动静,她也有些替夏纪娘心急,将她拉到一边问了些私密的话。夏纪娘被她问得面红耳赤,只是心头微乱,她与张鹤同为女子,哪儿来的孩子?
“娘,二郎说不急。”
“这哪有急不急的?你瞧他多喜欢孩子!”夏崔氏指着取完谷种,正带夏丫、夏进看锦鲤的张鹤,道。
夏纪娘才恍然想起,她似乎不曾问张鹤是否喜欢孩子,而当初又是否想过没有孩子相伴的问题?
“再说我听你表嫂说,峨峰山脚下开了家酒楼,多少人都想去那儿风流快活……”
夏纪娘哭笑不得:“娘,二郎的品性,你与爹还不了解吗?”
夏崔氏语塞,细想了一下,觉得张鹤还真的不大可能做那种事。她又道:“可不管如何,这孩子问题可不小。你也不想将小叔子当成孩子来养吧?”
这回换夏纪娘语塞了。
夏崔氏趁热打铁,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们先试一下这样……若还不成,就去看看郎中。”
夏纪娘红了脸,她怎么也想不到夏崔氏在闺房之术上会如此大胆奔放,连怎样才更容易怀上孩子都琢磨得如此多门道。
待他们回去后,夏纪娘连忙回屋好好沉思一下如何与张鹤解决孩子的问题。眼下她能顶着诸多不怀好意的揣测而不去在意生孩子的问题,可张鹤之所以不曾惹人怀疑,一则她年纪不大,二则与她一样秀气的少年郎也有许多。可她终究是女儿身,再过个十年,她依旧没有男子的特征,别人怕是要怀疑她了。
张鹤在门口探了脑袋进来,见她在发呆,便偷偷地溜进去,随即抱住她亲了一口。夏纪娘吓得心儿都颤了一下,见是她,便没好气地掐了掐她的脸:“爹娘一走,你便原形毕露了。”
“是你有心事,想得太深了。”张鹤道,“是丈母与你说了什么吗,为何心不在焉的?”
夏纪娘沉吟了片刻,问:“二郎喜欢孩子吗?”
张鹤只需一瞬便明白了过来,睁大了双眼:“莫非大娘催我们还不够,丈母也加入了催生孩子的行列了?”
“嗯?”夏纪娘有些不甚明白。
“我是说,莫非是丈母见纪娘的肚腹依旧这么平坦,故而替我们着急了?”张鹤问道。
“二郎是如何知道的?”
“为人爹娘,想必会多操心这些事情。”张鹤笑道。
“那你可想过你与我在一起,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孩子?”
张鹤有些害怕夏纪娘会说出些伤情的话来,便握住她的手,道:“纪娘,我不喜欢孩子,我与你在一起也不曾想过孩子的问题。别人要如何想我不在意,你可不能因为这个问题便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夏纪娘喜欢这样的日子,只是想到未来会有失去它的可能性,便有些冷静不下来,总想做些什么来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可当她陷入其中时,她便已经改变了这样的日子,那她所做的一切,意义又何在?
抚摸着张鹤的脸颊,她轻轻笑道:“二郎洒脱。”
张鹤松了一口气,又问:“丈母还跟你说了些什么?”她们聊了半日,总不能只说这一件事吧?
“二郎想知道?”
张鹤点点头。
“那晚上二郎便知了。”
张鹤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床第之事上去,她深吸了一口气:“丈母教的不一定适用吧?我还是别知道好了。”
夏纪娘疑惑道:“娘教的甚么了?二郎可是想到了什么?”
张鹤见她的神态,便知是自己想歪了,暗暗地骂自己两句,便听见夏纪娘起身在她的耳边,轻咬了一下:“二郎或许很想知道。”
“……”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确有些啰嗦啦,不过方便面纠结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写出来,后来想到事情有因必有果,后文的果不能轻描淡写地随便写个因就翻过去,所以才有了这么啰嗦的一章_(:з」∠)_(哎,算是小小的剧透??)
☆、山芋(评论三千加更)
寒冬过去; 天气渐渐回暖; 春风温和、细雨无声。
因夫役; 清河村又少了十几个壮丁; 失去壮力的人家满面愁容,闲暇的劳力则在田中翻土深耕; 只是田野上仍比以往要冷清些。
虽然已经入了春,可仍旧能感觉到冷意; 偶有冷冽的北风拂来便能一不小心得了风寒。多数人家依旧穿着冬衣在地里耕种; 郭四身穿单薄的短褐; 却热出了一身汗。
郭四是清河村唯一的单丁户,年仅二十; 也还未成家。上无老; 下无小,也没有别的劳力帮忙,只能自己努力打理着这几亩地; 不至于让自己沦为客户。仅靠这几亩贫瘠的田地,他自然是无法温饱的; 所以平日还靠帮别人做些短工赖以为生。
因无人帮忙; 他整个冬季并未种植冬作物; 待到天气暖和了,才开始翻土。只是许久不曾打理的田地,他竟挖出了几块不知名的块茎。块茎皮红又黑,长得跟葛根似的,有巴掌大。还有几根被他耕地时砍成了两半; 里头黑的部分如发霉,白的部分则如雪藕。
“这是什么?”郭四拿起它在手中掂量,发现还颇重的,只是上面有明显的虫咬痕迹,还有些干瘪得发黄。
“郭四,你在做什么呢?”有人好奇地问道。
郭四将手中的块茎一扔,道:“还能做甚?翻土呀,也不知寒食前能否将这些地翻完。”
“你不是帮张家郎君烧火粪赚了不少工钱吗,为何不雇个人帮忙?”那人笑道。
“我还得攒着娶媳妇呢!”
“那你继续翻土,我回去歇一歇。”
那人走后,郭四将地上挖出来的几块块茎一并扔了。这些看起来又丑又坏的作物,一看便知道不能吃,他没必要留意。
晌午的时候,还未吃早食的郭四饿得厉害,便打算去官道边上的草市里买些馒头吃。
自入春以来,官道上便出现了一些挑着茶、馒头等在边上叫卖的小摊,这是因为以“踏春”的名义结伴交游经过此处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他们大多数是从城中甚至是更远的地方而来,路上难免会口渴,这些小贩便发现了商机,早早地便占了位置摆了茶水、从食等营生。
而最好的位置要数张鹤家门前到田地的那段路,那儿地方宽敞,又有树木、竹林遮荫。他们已经摸清楚了在此歇脚之人总喜欢能看见青山绿水的性情。
郭四买了两个馒头便蹲在地上吃,看见张鹤经过,她的手中还提着一些发芽的块茎。他忽而便想起帮张鹤烧火粪时,便曾见过张鹤似乎在琢磨一些不知名的芋子,她还特地空出一亩地来栽培。
他又想到今日发现的不知名块茎,便冲了过去:“张家郎君、张家郎君!”
张鹤看着眼前长得黑黑的男子有些眼熟,还未想起他是谁,他便自报家门了:“是我、我是郭四,曾帮张家郎君烧火粪的。”虽然烧火粪听起来不雅,可没有人帮忙烧火粪,张鹤的田便无法施肥。
“是你呀,怎么了,可是有事?”张鹤问道。
“张家郎君,这是什么呀?”他好奇地往竹篮子里看。
“这是——”张鹤顿了一下,“这是在西坡上发现的芋子,你看它像不像鸡蛋?”张鹤拿起一块给他看。
块茎已经被张鹤切开好几份,他压根就看不出像鸡蛋,但也附和道:“对,像鸡蛋,所以这是什么?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
“因为像鸡蛋,所以我暂且叫它……土豆。”
“……”郭四琢磨了一下,像鸡蛋,却叫土豆,这是何道理?不过他没跟张鹤纠结此问题,他自然知道张鹤对这些稀奇的作物很感兴趣,而他喊住张鹤的目的自然是他今早发现的那奇怪的块茎。
“张家郎君,近来怎么总是有这些稀奇的芋……土豆出现呢?我今日在我的田里,也发现了有些奇怪的芋子。”郭四将他地里的东西描述一番,张鹤便明白了,只是她故作不关心地问,“然后呢?”
郭四满以为张鹤会感兴趣,如此一来张鹤兴许会跟他买下来拿回去琢磨、栽培,可张鹤看起来并不是很感兴趣,他不由得紧张道:“我以为张家郎君会想知道那是什么……”
“我想知道,可是根据你的描述,我也不清楚那是什么,不如待你将那物弄清楚后,你再拿着来寻我如何?”张鹤道。
郭四愣了一下,看着张鹤走远了,他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回田里找不知被他扔到哪儿去的块茎。找了许久,他才找到一些,只是他目不识丁,如何才能得知这是什么?
苦思冥想之下,他决定拿着它们四处询问别人,清河村许多人都被他问了一遍。虽然他们对此物也不清楚,可被郭四这么一问,便也留意起此物来。
“这又是何物,为何清河村忽然之间多了这么多不知名的奇怪芋子?”有人疑惑起来。
“是呀,上次李家大郎在西坡挖出了黄色的芋子,这次郭四又在地里挖出红色的芋子,我们也回去挖一挖,看看有没有这样的芋子!”还有人对自家的地隐约期待了起来。
“我记得上次李家大郎挖出来的芋子被张二郎要了去吧?”
郭四闻言,直道:“这我清楚,张家郎君说他试过那芋子,不是毒物,可食用。而且它还会生芽,张家郎君便将它们切成块,种到地里去,看看结出什么来。他还给那芋子暂时命名为……土豆。”
有人嗤笑道:“也就张二郎有那闲心,要种来看看不说,还起名字。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填饱肚子吧!”
也有人好奇地发问:“土豆,为何叫土豆?”
“管它为何叫土豆,先来看看这是什么?”郭四拿着手中的块茎,问道。
“你为何不去找张二郎,他或许有闲心帮你起个名字,顺便也栽到地里去种?”
“一边儿去,不知道此为何物就别插嘴!”郭四恼了,他还等着问清楚此物,好去找张鹤呢!
“地里长出来的芋子,或许叫地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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