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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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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的事情时,早就被李清贵认出来了。
那……江奴为何对张鹤如此感兴趣?
“二郎,海棠花败,桃花盛开呀!”夏纪娘幽幽地说道。
“桃花不也快败了吗?都入夏了。”张鹤并未作多想。
“我是说,二郎的桃花。”
“胡说。”
张鹤寻思是否以后石青邀请她的时候,她该让石青另寻一处?
张鹤不去应江奴的邀约,江奴也没再找人上门送信,而有人打听她消息的事情也没传到她的耳中,她便忙着田里的事情。
待夏纪娘的月事结束了,张鹤便从地里收了两个西瓜解解馋,还给了李家、高家、柳大山家各一个。
虽然对大多数人而言西瓜都是稀罕物,可在张鹤对西瓜的记忆一直都是一块八毛一斤的现代,只是一个西瓜,她不会吝啬。自然,用不正当的手段盗取,她会感到生气。
这近一亩的地便长了有三百多个西瓜,除了一些在坐果时期遗漏了摘除多余瓜胎的瓜蔓外,其余瓜蔓都只长一两个西瓜,相对而言长得会大一些,且果肉甜又多汁。这些张鹤都会尽量收进系统仓库中,而小偷来偷瓜时便只能偷一些没长好或是小个的。
张鹤将西瓜泡在水缸的凉水里,过了一夜便捞出来吃。她与夏纪娘、张显只能吃一半,而剩下的一半被她捣鼓成了西瓜汁,而没有冰,则让她遗憾了些。
虽然去年她就想着弄些冰回来,可一来清河并没有结冰,冰块都是从北方运来的,非商户或大户人家也弄不来。二来她倒是可以去买,可没有藏冰的地窖,便是买回来也没地方藏。
正遗憾着,张家的仆役便给她送来了两块冰,每块冰都有半米长宽高的体积,用木制的冰鉴贮藏着,隐约能从中感受到一丝凉寒。而且这是冬天时从北方运来的,并非靠硝石制出来的冰。
张鹤将它们搁在最阴凉的屋内,迫不及待地打开冰鉴的上层感受了一下凉意。她纳闷道:“去年怎么没有呢?”
夏纪娘笑道:“去年二郎可曾给阿姑带银茄、土豆去?”
张鹤语塞,的确没有。不过经夏纪娘这么一提点,她倒是理解了。
有了冰,张鹤便趁着还未来月事,刨了一些冰再捣鼓一些西瓜汁混在一起,再加一点糖,一杯冰凉的西瓜冰就成了。夏纪娘没见过冷饮铺子做这样的冷饮,带着怀疑地喝了一口,发现这冰凉的瓜汁可比之前的要好喝了许多。
张显也喝了一碗,而后天天缠着张鹤做,张鹤担心他喝太多拉肚子,便只许他一天喝一小碗。
从家塾放假回来的张词知道张显总有冷饮吃后,便跑回家找他的曾祖母张罗氏索要,张罗氏便去找张秉,让他去向张鹤讨要几个西瓜与一块冰。
张秉为了孙子也只好厚着脸皮上门,对张鹤道:“侄儿呀,听说你这寒瓜长得特别好,又甜?”
“自家种的,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都觉得好。”张鹤道。
张秉笑呵呵的:“我听说侄儿连仆家都送了,怎么就忘了叔父呢?”
张鹤为张秉的厚颜无耻而感到诧异,张秉似乎知道她为什么沉默,便道:“侄儿莫非还在为去年那事而埋怨我们?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侄儿不会这么记仇吧?”
张鹤皮笑肉不笑:“去年什么事?我都忘了。”
“这不就是嘛!忘了好,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那叔父我拿两个寒瓜回去?”
“好。”张鹤道,让夏纪娘去摘了两个没那么好的给他。
张秉的目的也不全在这西瓜,他东拉西扯道:“侄儿你说这寒瓜,性寒凉,吃起来是不是冰凉?”
“嗯,是呀!”
夏纪娘抱着瓜回来,他摸了一下瓜,笑道:“可是我怎么觉得这瓜并不寒凉呢?这捂着都热。”
“放水里冰一阵子便好了。”夏纪娘提醒。
“水里能有多冰?我听说二嫂给你送了两大块冰来,你瞧你一家三个人,也用不完,不如分叔父一块?”
张鹤望着他,指了指西瓜,问道:“堂叔父觉得寒瓜大吗?”
张秉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张鹤又道:“可堂叔父的脸比它还大呢!”
张秉登时便变了脸,怒斥道:“你什么意思?你眼中还知道长幼尊卑吗?!”
“堂叔父想要冰,为何不问大哥要,不问娘要呢?虽说我住的离堂叔父近,可运送一块冰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不是?”
张秉如何开口要?张家也就一个藏冰的冰窖,冬天藏冰,每到夏天便融化得只剩下一半。而张家族人众多,按辈份和支系来分,怎么也分不到他。
他气恼地拂袖而去,想了想,又回头将两个西瓜给抱走了。
“……”张鹤揉了揉太阳穴,让夏纪娘关门,随即将冰镇的西瓜拿出来,“纪娘,来降火。”
天气渐渐炎热,张鹤与夏纪娘吃着冰镇的西瓜,只觉得身心舒爽。不过夏纪娘也不让她多吃,免得才见起色的痛经病症又反复了起来。
这时,夏罗绸也终于来找张鹤了,而他一出现,张鹤便知他大约是想好了。
夏罗绸已经与夏大说了自己想开生药铺的事情,夏大虽然考虑到夏罗锦秋闱在即而有些犹豫,可见张鹤与夏纪娘也支持了,便答应了。
夏大再与夏老翁商量,夏老翁自然不同意,可拗不过夏大态度强硬,便道:“他要怎么样便随他,只是若锦儿考取了功名,他便不许再做这营生。”
谁也不曾想夏老翁会同意。不过夏老翁之所以同意是他见今年家里的稻谷长得不错,若无意外结出去年那样的三石五斗应该不成问题,如此一来家中便也稍微能多一点闲钱。
而这些谷种都是夏大找张鹤要的,看在这件事上,他答应从家中拿出十贯钱来给夏罗绸开生药铺。
而夏崔氏见夏纪娘将嫁妆都拿出来了,便也将自己的嫁妆拿出来给他,道:“娘的这一份便不用你还了,可将来纪娘的那一份你是要加倍还的。”
夏罗绸知道夏崔氏的意思,夏纪娘与张鹤为了他的一个小心愿,便掏出了自己的嫁妆补贴他,这是亲情,也是恩情,他要铭记。
加上夏纪娘借的这一部分,夏罗绸便凑到了五十贯钱。张鹤不懂这方面的事也给不了他什么帮助,好在夏罗绸、李清实、李清贵都是在城中待了不少时间的人,对此也有些接触,李氏兄弟能给夏罗绸意见。
夏罗绸先定下“夏二郎生药铺”这样的名字,再与夏大去抚州城找租金便宜的铺位。相中后再到官府去将许可他开生药铺的手续办下来,随后再加入生药这个行当的行会“生药行”。
这样的行会是经营买卖必须要加入的,目的是方便官府统筹管理以及“科索”。科索其实是类似于向官府缴纳“保护费”,官府便不会上门找茬,店铺出了事也会在他们的管理范围之内。
好在这样的科索在本朝数额并不大。
待这一切都办好了,夏罗绸便按照张鹤说的法子,将他熟悉的生药名单都列出来,随后向外收购这些生药或是草药。
生药行的人也会给他指一些门路,毕竟加入生药行便代表生药这个行当内的人都得遵守规则,他们也不担心夏罗绸这小小的店铺会抢走他们的生意。
夏罗绸忙了一个多月,终于赶在夏家要开始忙于收稻谷前,开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冰……PLAY(我在想什么( ̄ε(# ̄)☆╰╮( ̄▽ ̄///)
☆、贷种
夏罗绸的生药铺开在近西门的长坪街边上; 后边相隔几条街巷便是袁九郎生药铺。不过长坪街的铺租更为便宜; 且较小; 夏罗绸租的是两层的小房屋; 楼上是他的住处,楼下则是生药铺。
夏罗绸在铺中摆了两面七星斗柜; 边上是采制生药时用的地方,还有一张拿药的桌台; 便也没有多少地方可以供人歇脚的。
开张的当前三日; 夏家的人几乎都轮流去凑了一番热闹。张鹤与夏纪娘也从清河村赶了过去; 给他送上一些贺礼,顺道去找邱三。
邱三先前将他所提的铁匠打造的齿轮送到了清河村给她看; 两个齿轮的轮齿部分都能咬合这让张鹤感到惊喜; 毕竟没有滚齿机等工具的加工下还能做到这个地步,劳动人民的智慧与能力都是让张鹤惊叹的。
邱三道:“这都是老铁匠,精心琢磨后造出来了; 一个便得两百多文钱!”如今的他一点都不心疼这点小钱,毕竟抚州刺史童历瑜已经将他的水转翻车上报给了工部。
工部打算派少府监下掌管兵器、农器制造的诸冶监按他的说明来打造水转翻车以供京畿附近先行试用。而他的名字虽然不能传到工部的官吏耳中; 可好歹已经让童历瑜记住了他。来年的考课也必然记功劳一等!
“那剩下的链与那些杆呢?”张鹤又问。
“我还要跟人多多商议才弄得明白你花的是怎么打造的。”邱三摸了摸脑袋。
张鹤予以理解; 毕竟除了齿轮、轮轴以外; 还有传动轴、拉杆、链条与回位弹簧等是纯手工很难打造出来的。不过她倒是不必要求像现代一样精细,若零件再大一些,造出来的虽然不易搬动,可好歹制造会容易些。
“要不你六月后再来寻我,我一定让他们打出你要求的那些齿轮与什么轴、杆。”
所以从夏罗绸的生药铺离去后; 张鹤便去找了邱三。不过邱三不在,石青倒是在衙门里办公,见到她第一次来衙门,以为是要报官。
“二郎怎么今日到衙门来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石青问道。
“今日姻兄的生药铺开张,来为他贺喜,顺道来找邱佐官。”
石青稍微松一口气,道:“少府监来人了,他如今陪着少府监的人在看水转翻车。”
张鹤略遗憾,石青道:“二郎找他有要事的话,不妨留个口信,待他回来了,我再让人转告一番。”
“有劳青山兄了。”
石青与她说完了正事,便欣喜地拉着她说道:“二郎诚不欺我,那三十亩的稻谷,长得灿黄一片,莫说产三石五斗,怕是四石也不成问题!”
“若长得好,那必然是青山兄打理的好。”
石青笑了笑,这事关他的仕途,他自然得让人好好打理。想到张鹤也快要收割了便问:“二郎何时收稻谷?我要赶在种晚禾之前,准备好买谷种的钱。”
“过两日便准备雇人收稻谷了,只是七月便要种晚禾,青山兄来得及运送到各处去吗?”
且不说有多少人愿意种晚稻,即便愿意种的人家也是自家留谷种,石青虽然可以通过劝说的方式来让人买谷种,作用或许并不会大。
石青道:“我已经劝了一部分人,他们都愿意买青苗,二郎不必担心这些。”
石青的“劝”与张鹤所认为的“劝”并不一样,他不过是将措辞说得委婉了些,除了那些自愿贷青苗钱的人家外,官府必然还会逼迫一部分百姓买青苗。
不过在前期百姓还未看见优质常规稻的优势之前,让他们主动买青苗却是不大可能的事情,而短期内一部分百姓也会有所怨言,临川县衙门也必然要承担这样的压力。
抚州城的冷饮铺子、街头巷尾挑着冷饮吆喝着叫卖的贩夫渐渐地多了起来,而六月是最热的酷暑时节,同时也是旱灾、洪涝等天灾的多发时期。老百姓要抢收抢种,官府也要派人巡视山林、河坝,以提防山洪、洪涝等。
张鹤今天种的稻田比往年多了三十亩,故而要再雇几个人帮忙,加上柳大山与宋氏一共十五个人。去年因张鹤避开了夏收的时候,李大娘与李清实还能来帮个小忙,今年李家则也要顾着自家的田。
张鹤考虑到七月便要种晚稻,便让雇工们以去年的强度来劳作,比去年多花了三日才将六十亩稻田都收完。
三十亩杂交水稻因有十亩是下田,产量只有五石外,其余都基本在六七石之间;三十亩优质常规水稻则普遍在五石左右。
不管是杂交水稻或是优质常规水稻,这产量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张鹤依旧顶着烈日跑去将三分之一的稻谷都收进系统仓库中。可尽管如此,六十亩稻田一共收了三百三十多石,除了被张鹤收进系统仓库的一百多石外,还有二百三十多石。
至于李家与高大郎家,种了张鹤给的混杂着传统水稻的优质常规稻后,每亩的产量也达到了三石七斗,这让众人既羡慕又嫉妒,纷纷问他们为何能种出这么多石谷来。
李大娘乐得合不拢嘴,可她不想轻易地告诉他们,这是张鹤给的谷种。而高大郎家收完了稻谷,又给雇工结算了工钱,他们本来打算将稻谷卖给米商的,可官府得知后,除了收买张鹤的谷种外,也向俩家各买了一些。
这下众人皆知是张鹤家的谷种的缘故,毕竟去年用了她给的谷种的人家均产三石五斗稻谷,今年似乎比去年还多一些!于是便有人上门找他们三家借谷种。
李家的亲戚也纷纷上门向李大娘打听谷种是怎么一回事,李大娘碍于亲戚情面,便借了几石。高大郎最亲近的亲戚便也只有他的弟弟高二郎,虽然兄弟俩的感情因为分家而不似从前般亲厚,可高大郎也还愿意借给他一些谷种。
至于张鹤家则是最多人登门的,不过张鹤的稻谷除了留作自家要舂成米的五十来石杂交水稻外,都卖给了官府。
她给官府的那些稻谷中占七成是优质常规稻,剩下的三成是杂交水稻,这样一来能使每亩的产量控制在三石五斗左右。
许多人认为她还藏着一部分没让官府知道,张鹤心道他们还真是猜对了,不过莫说官府不知道,这全天下也就只有她知道。
况且,即便她有多余的谷种,她也不愿意随意出借。毕竟大部分人打的主意是他们借了她的谷种,还的却是他们自己的谷种。只有在张鹤的白名单中的人,她才愿意卖一两石。
也不乏对张鹤的谷种产生好奇之人,便问她:“为何张家郎君的稻谷能长得这么好,结谷这么多?今年便不说,可去年挑在下时种也如是!”
张鹤想了想,若当初不是有夏纪娘,她恐怕也还生活得一团糟,便道:“因为我有贤惠的家内呀!”
众人语塞,她娶了夏纪娘跟谷种有何关系?况且去年四月,她还未娶夏纪娘过门呢,整日将夏纪娘挂在嘴边也不见她厌倦的!
见她不想说出谷种的秘密,也无人能逼迫她。倒是李寻听说了张鹤的田又产了三石五斗以上,便放话道:“当年他便是向我买的谷种!”
他成功吸引了不少不愿意向官府买青苗的人家前去买,还将囤积在家中快发霉的谷粮都卖了出去。当这些人听说用了李寻的谷种的佃农反馈的真实产量后,才发现上当,只是这是双方自愿的买卖,立下了契约,找官府也不会被理睬。
石青此番共收了三百多石谷,加上他让人在官田种的那三十亩,便有五百石左右的谷种。本来县丞等反对他这么做,毕竟县府的正仓便还有三万石谷粮,他放弃了正仓中的谷粮却花钱去买,若朝廷盘问起来,他们也不知道作何解释。
不过他们亲自算过那三十亩官田,又听说了唯独用了张鹤的谷种的人家有三石五斗以上的稻谷产量,便将信将疑地默许他去办这件事。何况柳参军似乎对此也十分期待,正因他的帮忙,才找到不少愿意买青苗的人家。
五百石谷种可种八千多亩地,石青出于对改善中下等户的穷困境遇考虑,便将多数的谷种都贷给了他们。一些上等户无需向官府贷青苗,只是柳参军也提过此事,那些人家便也贷了一些。
贷完了谷种后,官府还得去督促他们在七月中旬左右播种,石青与底下的佐官、小吏一刻也闲不下来,回到衙门后,整个人都黑了一圈。
张鹤也忙着抢种晚稻,不过晚稻只打算种五十亩,她种的夏大豆得八…九月才能采收,所以得留出十亩地来种秋大豆。至于七月,也是她种的秋茄长成的时候,这一回因孙宁正店也要求买银茄,张鹤便全种了白皮茄子。
连着几个月除了在农作物上有不少进项外,将牛、驴、农器以及石碾等租借出去也仍旧有几笔进项。即便雇工干活花去了不少钱,可总体而言也还是赚了不少。
夏纪娘将账目清算清楚后,张鹤过去看了一眼,登时便欣喜道:“纪娘,我们将后院扩建一下吧?!”
上一年张鹤念念不忘修牛棚,今年便又想将后院扩大,如此以来她就可在后院修一个花园。夏纪娘则认为后院眼下还没必要扩建,毕竟与牛棚不同,后院足够满足她们的日常活动。
“况且,二郎不是最喜与我在这儿荡秋千吗?”夏纪娘道。
“是呀,与纪娘荡秋千是最欢喜之事!”
张鹤本只是一时兴起,听夏纪娘这么一说,便也打消了念头。现代三十平方的房子她一样住的舒适,眼下有这么一座大宅,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荡秋千才是吗?”夏纪娘问。
张鹤忽然觉得她的眼神有一丝狡黠,登时便臊了,道:“与你在一起时,无论在何处,都是最欢喜之事!”
夏纪娘的眉眼弯弯,笑得让张鹤拿她一点办法也没。
夏纪娘道:“这个月开始,给二郎涨月钱如何?”
“涨多少?”张鹤笑问,自从她赞助邱三研制农器后,私房钱便没了。
“涨两百文。”夏纪娘道。
“哦。”
“二郎觉得少了?”
张鹤忙摇头,夏纪娘知道她心中不这么想,便道:“二郎莫非忘了前阵子保长与我们说,今年的秋社社祭轮到我们办了?”
张鹤呆滞了一下,随后心虚地抓了抓脸颊:“没、没忘。”
“虽说村中会出一点钱,每家也要出一些米、脯腊等办社祭,可我们家还是得贴一些钱。”
去年秋社正值夏纪娘归宁,故而张鹤直接给了办祭的张珲家送去了脯腊等,她并不清楚社祭要如何做。不过夏家做过社祭,夏纪娘对此还是颇为了解的,而且也还有李大娘等会帮忙,张鹤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要不还是别涨月钱了?”张鹤连忙道。
“做祭的那部分资费我已经另算在内了,还是有足够的钱给你涨月钱的。”
张鹤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将书案上的灯盏端走,道:“今日去看他们插秧也怪累的,时候不早了,快歇吧!”
连唯一照明的灯盏都被张鹤端走了,夏纪娘便只能搁下毛笔,不得不随她去歇了。
待张鹤的稻田快插秧结束时,她也就开始准备社祭的事情,不过本该与她们一样在家中忙着农事的夏大却在此时登门,且一脸愁容。
“丈人,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方便面要反省的事情太多了,先吃几根鸭舌再去看着大纲反省反省!
☆、官司(评论三千八加更)
烈日曝晒下的石砖冒着滚滚热气; 恍若一口大锅; 底下是灼灼烈火; 要将人蒸熟了去。豆大的汗水滴在上面; 不一会儿便连痕迹都没留下。
竹林安静得竹叶也不曾起舞,偏偏远山的蝉群孜孜不倦地鸣唱; 让人心生烦闷。
张鹤将泡在水中的西瓜拿了出来准备给夏大解暑。她种的西瓜除了藏在系统仓库中的二十来个外,地里的都已经摘完了; 其中有一些是在收稻谷时; 拿出来犒劳了众人; 还有几个藏在阴凉处等做祭时所用。
只是夏大却一点吃西瓜的心情都没有,他也不说话; 让张鹤与夏纪娘心中惴惴不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丈人; 这是怎么了?”张鹤问道。
夏大回过神,看了她们一眼,终于有了开口的念头; 可话到了嘴边又卡主了。夏纪娘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爹有事不妨直言; 只有说出来才能想办法解决不是?”
夏大的眼眶登时便红了; 他的嗓音也有一丝沙哑:“你二哥; 他出事了……”
张鹤与夏纪娘心中一咯噔,夏纪娘心中有非常不好的感觉,她忙问:“爹,你快把话说完,二哥怎么了?”
夏罗绸的生药铺才开张一个多月; 他先前还好好的,能出什么事?
“你大哥从州学跑回来告诉我们,你二哥的生药铺出事了,有人告他抓错药,差些便闹出了人命。他已经被官府抓了!”夏大说到这里,声音都颤了颤。
张鹤难以置信地看着夏大,夏纪娘则是脑袋一空,急切地问:“二哥怎会抓错药?这是何时的事?他被官府抓了之后呢?”
夏大没回,而是神情复杂地看了夏纪娘一眼,又转移了话题:“纪娘你们是不是跟禹哥儿闹过不快呀?”
张鹤与夏纪娘好一会儿都没想到“禹哥儿”是谁,直到她们记起黄禹的名字来。
“这跟他有何关系?”夏纪娘问道。
夏大此言虽看似转移了话题,可却问得有些古怪,毕竟要说起来,是夏家与黄家都闹过不快。可夏大问的却是她们是否跟黄禹闹过不快,可见此事还与黄禹有关。
夏大摇了摇头:“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可我们若想要救你二哥,便与他有关系。”
“什么意思?”
夏罗锦回六家桥村时,夏家的人还因大丰收而喜悦着。这一次他们每亩田的收成都有近三石五斗,莫说六家桥村,哪怕是邻近的几条村子也没这么多的,让人羡慕了一把。
夏家的人都到谷场晒谷,便看见夏罗锦慌慌张张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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