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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厂督大人真绝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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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个,纪锦有些担心。两人进到捎间去后,韦瑜回身将门掩上。两人坐到南窗的炕上,纪锦就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韦瑜轻笑:“别闹,有正经事跟你说。”
  “我没闹啊,难道你不想?”纪锦偏头看她,促狭笑道。
  韦瑜抬手刮一刮她鼻子:“今儿我来你母后让人带我过去见她了,还说了些话。”
  纪锦立时敛了笑,有些担心地问:“她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
  韦瑜道:“你母后估计是觉着你有点儿粘我,她不喜欢你一个公主跟太监纠缠不清。所以,她要我以后都不要来教你写字了。”
  “什么?她竟然这样?我要去找她!”纪锦一听就火了,撒了抱住韦瑜的手就要站起来往外走。
  韦瑜一把拉住她,低声道:“别去!你去闹反而显得真和我有什么事。再说了,你找我教写字这个借口不能老用,会引起人的怀疑。特别是现如今你二皇兄成为了皇帝,你的身份也不同以往。再有,一朝天子一朝臣,你皇兄毕竟不是你父皇,我对他既没有救命之恩,也没有拥立之功。还有,我这个位置如今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咱们还是小心点儿好。”
  “那怎么办?难不成从此以后咱们就再不相见了么。又或者我常常溜出宫去找你?”纪锦有些着急地问。
  韦瑜让她坐下,才说:“现如今怕也只能这样,暂时不见面。在先皇崩殂之前,我那时候计划利用刺客之手让你出宫将你掳了去,自己也乘机假装追缉刺客,假死脱身。谁想到回宫后变动这样大,还没等到我实施计划你父皇就崩了。然后你二皇兄即位,成了新的大夏皇帝。这一下,那利用刺客的计划也用不上了。因为那些刺客谋刺你父皇,虽然没有直接成功,但是你父皇还是意外地走了。刺客们也就等于间接达到了目的,所以用不着再刺杀谁。除非是针对新皇帝再来一次刺杀,咱们才可以用以前那个计划。可是如今看来,是不大可能了。哪有同一伙刺客接连谋刺两个皇帝的?除非这些刺客后面的主人是想夺得皇位……”
  说到这里,韦瑜突然想到,要是那些谋刺皇帝的刺客就此罢手,是否说明他们只是跟先皇有仇,却跟新皇帝没仇呢。甚至让人去猜想,他们就是想让新皇帝即位,所以以前那些刺客有可能是受二皇子主使的。
  要是真是这样的话,二皇子就该再指使他们来一次针对他的刺杀,然后就可以顺利地把所有的怀疑摘清。不过,这么着也有可能会造成人心不稳,别说大夏立国百年,就是历史上的其它朝代,也没有新皇才即位就发生刺杀事件的。这样做十分可能造成社稷动荡,无疑是一场赌博。但这场赌博有好处也有坏处,就看新皇帝的手段如何了。
  韦瑜想得比较远,她觉得自己要是新皇帝的话,且以前那些人真是他指使谋刺先皇的话,十有□□会再搞一次谋刺事件,可以借此事件摘清许多人对他的怀疑,还可以借此清除异己,树立个人威望,还能在一些重要位置上换成他自己的人。但是他要真这么做,倒是给了自己和纪锦机会。
  “……也不是没法子。锦儿,你就安心在宫里等着,等我去安排,好了通知你。要是我所猜不错,三四个月后咱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对了,你母后那里你千万不要去大闹,只要表达些小小的不快就行了。”
  “你方才不是说前面的计划不能再用了么,怎么这么快又改口了。还有我母后那里我为什么不能去大闹?她害得我几个月都见不到你,我还不能怪她?”
  “我也是突然想到,事情或者有转机,所以才改了口。至于你母后那里大闹无益,反倒让她怀疑,表示小不快,倒是你这个年纪的女子应该表露出来的情绪。”
  “……好吧,我都听你的。不过,我要是实在忍不住想见你了,偷偷溜出宫来找你,你见我么?”
  韦瑜抬手捧起纪锦的脸,勾唇一笑:“你就是调皮,你要真溜出宫了,就不要去我那里找我,而是去城南信义坊的那家暹罗人开的卖甲亚酥的小店后面一家卖字画的小店,我这就让信得过的人去把那家店给接管了。以后那里就是咱们可以见面的地方。只要你到了那里,直接找掌柜,说要见大当家的,他就会派人通知我去见你。你说这样好不好?”
  “当然好,这么着就避开了一些人的耳目。不过,你是怎么打起那家卖字画的小店的主意的?”
  “那家店买卖一般,人不多,又是你去过的暹罗人那家店铺的隔壁,所以我觉得在那里我们见面合适。”
  “为何你要叫我让那掌柜去找大当家的,我记得你手下的人可是叫你督主或者厂督的?”
  韦瑜道:“你的问题真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手下也不只是宫里的这些人。我另外有一些人手帮我办事……”
  “啊……”纪锦想象不出韦瑜手下还有一些不属于宫里的人手,这些人又帮她办些什么事呢?这么一想,越发觉得韦瑜神秘又能干。觉得跟她在一起错不了。
  韦瑜笑着吹一吹她瞪大的眼,道:“怎么了,眼睛瞪得这样大?”
  “娘子,你好能干……”纪锦痴痴地喃声道。心里是越发喜欢眼前这个人。
  “谁是你娘子?你不觉得你才是娘子么?我比你大,还比你风流倜傥,还比你有手段有脑子……”韦瑜不满道。
  “那天是我先亲你的,被亲的不该是娘子么?还有啊,在被窝里你就跟个小绵羊似的,等着我去吃你……”
  这话说得韦瑜羞涩起来,伸手就去敲纪锦的头,纪锦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一拉带到自己跟前,再拥着她,将她压到了炕上。俯首下去便去亲她,先去吸吮她白腻的耳后肌肤……
  “让我起来,让人看见了可不得了……”韦瑜着急地去推纪锦,她没想到纪锦胆子这么大,青天白日的在皇太后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虽然芍药带着宫女们退出去到外面守着,可也不会太远。还有院子里不时有宫女和内侍穿过……
  这里和自己的宅子里完全不一样,人多,实在是让人紧张。

  ☆、67|4。02

  纪锦并不知道女子耳后脖颈那一块的肌肤是多么敏感的地方,她就只知道闻着那一块属于韦瑜的独特的沉水香的肌肤,又见那一块莹白如玉,连小巧的耳珠也仿佛是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特别美,特别可爱。
  喉咙里有股子火升腾起来,蔓延向唇舌之间。有*想要去亲吻那一块迷住她的地方。所以就那么吻了下去,还调皮地去吸吮。
  韦瑜却被她这样的动作弄得心咚咚乱跳不说,原本想推开她挣扎着坐起来,到最后却全身酥软,一点儿劲儿也使不上。
  “别……别这样……”她口里喃喃,脸颊绯红,身子扭动着。可是她绯红的脸,黯哑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口是心非。
  纪锦在心里嘿嘿笑着,她就知道珂姐姐会这样,一旦贴近了她,和她肌肤相亲,她就对自己的作为毫无抵抗之力。如同小绵羊,任由自己去欺负。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这么近的在一起,纪锦觉得自己想她得要命,这会儿压着她,就想肆意去亲近她,去欺负她,管什么人多不多,哪管身处何地。
  况且珂姐姐的口是心非,还有这无力的挣扎,更让她心中升起绵绵的*,胆子越发大起来。
  她吸吮了韦瑜的耳后的脖颈肌肤一会儿,顺着心中的*启唇去含住了韦瑜一侧的润白耳珠,含在口中一吸,拿舌尖去舔舐。
  韦瑜忍不住身子一抖,口中压抑不住的“嗯”一声出声。
  这一声溢出口中,把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脸火辣辣的烧起来。不过,刚在那感觉实在太美妙,给她震动太大,她竟然发出了那样一声呻|吟。
  纪锦却是被韦瑜发出的这一声呻|吟给弄得心中一抖,然后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变得更加激动起来。
  她隐约明白原来珂姐姐受不住这样的触碰。可是她的珂姐姐越受不了,她就越加卖力地在那一块地方肆虐。她想听珂姐姐连续发出刚才那种让人血都会发烫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好喜欢听。
  韦瑜却是死死地咬着唇,她的羞耻心作怪,不愿意再发出刚才那种动情的呻|吟。
  这样的后果就是纪锦越来越急切,在韦瑜的一侧耳珠上作怪不说,那急促的喘息也是阵阵扑向韦瑜的耳蜗,激得韦瑜耳侧肌肤都起了细密的栗子,半边身体都发麻。
  见韦瑜不出声,纪锦突然恶作剧地拿上下牙在她的耳珠上一咬……
  “嗯……”伴随着再一声发着抖的呻|吟,韦瑜终于忍不住发声,身上这个小东西太坏了。竟然咬她,那种痛和酥麻如同骤然放大的水泡,撑不住最后一爆。爆裂开来后,就炸开了她死命咬住的牙关,发出了那种对于她来说陌生而羞涩的声音。
  纪锦却是很满意珂姐姐可以再次发出这种令自己激动和喜欢的声音。
  所以,接下来,这一次两人的相见便是以轮流“虐待”了韦瑜的两边耳朵,使得韦瑜数次呻|吟出声,颈侧肌肤还被糊了不少的口水而结束。
  纪锦年纪小,对于每次和韦瑜相见,都能一亲芳泽,并且可以在某一处发掘出韦瑜的敏感点已经十分满意。再说了,毕竟是在宫里皇太后眼皮子底下做这种偷香的事情,她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到底有点儿担心。所以把珂姐姐扑倒,照顾了她两边耳朵后,还想去吃珂姐姐润泽的红唇时,突然被外面院子里铛一声花盆摔碎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就停住了动作,侧耳去听,外面响起一个宫女骂一个内侍的声音,说打碎了皇太后喜欢的这盆花要受罚被拖出去打板子……
  就在纪锦停住的当口,韦瑜总算是缓了一口气,理智回归,一伸手推开纪锦坐了起来。
  “……珂姐姐……你好美……”纪锦见韦瑜脸上有羞恼的神色,可是那眼眸却是湿润透着春光,并且满面绯红,忍不住痴痴道。
  韦瑜咬咬唇,伸出一只手去想戳一戳纪锦的额头,可是最后却是变成了宠爱的轻抚,低低道:“你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
  纪锦傻傻地问:“方才那样,你喜欢么?”
  这是什么话?要是回答她真成了傻子了。韦瑜咬唇摇摇头,调转开视线说:“不知道。”
  然后从炕桌的屉子里找出把菱花镜来照,一看,镜中的自己帽子歪斜,原先一丝不乱的发髻也有些散乱,特别是脸颊血红,眸中含春。
  转脸,嗔怪地看一眼纪锦:“你这小冤家。”
  纪锦却得意地勾唇一笑,欺身过去,细声道:“我知道珂姐姐很喜欢我……那样碰你……”
  “去!”韦瑜含笑瞪她一眼,再看一看窗外,说:“我得走了,呆久了皇太后起疑心。”
  纪锦一听兴致便低落下来,垂下眼眸说:“好舍不得你走。”
  “咱们为长久计,不在这一时。”韦瑜一边柔声哄她,一边站起去另一侧的镜台前,坐下,把头上的三山帽摘了,取下白玉簪子,散了发,拿起一把象牙梳子,梳发挽髻。
  纪锦从炕上跳下来,走过去要帮韦瑜梳头,韦瑜不让,说纪锦没干过这活儿,再说了她梳得是男子的发髻,纪锦更不知道怎么梳。
  “呐,这两只簪子给你,下次见我可要用我给你的簪子。”纪锦从镜台上的螺钿妆盒里挑了式样简单的一只翠玉簪,一只金簪递给韦瑜。
  韦瑜这回没推辞,自己喜欢的人送东西给她,她没有不喜欢的理。睹物思人,这或者是天底下相爱而又不能时时相聚的人希望拥有彼此随身之物,以解相思之渴的隐蔽心愿。
  梳好了发髻,韦瑜就用纪锦才送给自己的那两只簪子里的一只碧玉簪挽了发。然后将原先自己那一只鱼首白玉簪递给纪锦:“这个你收着。”
  “好。”纪锦欢喜地接过来,这可是珂姐姐最常用的一只簪子呢。那一次,去韦瑜的宅子里,两人初初在一起,次日起来韦瑜梳发,拿起来挽髻的就是这一只鱼首白玉簪。韦瑜虽然送过她一只笔,但是比起这个,她自然是更喜欢韦瑜的随身之物,这样想她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便如同见到她一样……
  韦瑜梳好发髻,再整理了下衣袍,搓了搓自己的脸,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没什么纰漏了才由纪锦陪着到外面次间,然后握着纪锦的手写了一会儿字,再坐下来喝了一盏茶,说了会儿闲话。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韦瑜由纪锦陪着,出了慈宁宫,坐上了凳杌飘然而去。这里纪锦站在宫门口恋恋不舍地见不到她人影了才回去。
  回了书房,她走进梢间去收拾东西,把韦瑜刚才送给她那鱼首白玉簪从妆盒里拿出来,另外寻了个精致的檀香木的专门装簪子的盒子来将那鱼首白玉簪装了进去。回头看到镜台上那刚才韦瑜用来梳过头的象牙梳子上有几根韦瑜梳落的青丝,便小心翼翼地将那几根青丝取下来,寻了自己身上的佩戴着的一个香囊,将里面的几颗香倒了出来,把那几根青丝团起来放进去,再把香囊的口系好,最后将那香囊从裙上取下,贴身戴在自己胸前。拍一拍胸口,纪锦满意地一笑,心想,自己的珂姐姐这可是随时都陪着自己了。只要摸一摸胸口那装着她青丝的香囊,便如同她在自己怀中一般……
  歪在梢间的炕上,纪锦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韦瑜说的那只许她在她母后跟前表示不快的话,就坐了起来,想了想下了炕,穿上绣鞋往她母后的正殿里去。
  她母后那时候正歪在西次间的炕上,看跟前的几个小宫女做针线活儿,地下两个大宫女正逗着一只她母后才养的雪白的波斯猫玩儿。
  纪锦走进去,对着那只不大的波斯猫呲牙,口里发出老虎一样威吓的吼声,吓得那只波斯猫“喵”的一声,往外就跑。那两个逗猫的宫女儿赶紧追了出去。
  慈惠皇太后就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晓得韦瑜不再教她后,肯定要来找自己闹腾。只是没想到来这一出,一来就拿自己才养的小波斯猫出气。
  这气出得,也太孩子气了吧。小猫也没招她惹她。
  斜睨了女儿一眼,慈惠皇太后搭着身边立着的宫女儿的手坐直了身子,见纪锦虎着个脸,满面寒霜的样子,心里咯噔一声,想她的这刁蛮的女儿看这架势怕是要大闹一场。
  于是就让跟前那几个做针线活儿的小宫女都出去,免得一会儿纪锦闹起来,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让人听了不好看相。
  纪锦等那几个小宫女出去了就大喇喇地去她母后坐着的炕的另一边坐下,看着她母后不说话。
  慈惠皇太后给她看得不自然,便和声打破沉默问:“哟,这是怎么了,一进来见到为娘就跟见了仇人一样,那小玉儿也没惹你,你就去那么吓它一下子,要是被你吓破了胆,可是活不长……”
  小玉儿是慈惠皇太后养的那只小波斯猫的名字。
  “以后不许它叫小玉儿。一个畜生配叫什么玉!”纪锦没好气地开口道。因为玉和“瑜”同音,同义,往天她还没细想不计较。可是今日因为她母后阻止韦瑜再跟自己相见,她心中不快,一下子联想起来,便要拿她母后样的那只波斯猫撒气了。

  ☆、68|4。02

  “你呀,这是发得什么无明火。可是那韦瑜惹你不高兴了?”慈惠皇太后明知故问。
  纪锦“哼”一声,不答反问:“娘,你是不是跟她说什么了?所以她才不愿意来教我了。”
  慈惠皇太后当然不承认,道:“我哪里跟他说这个来着,适才他来我这里,只不过是回了下我前段儿日子让他派人来修饰慈宁宫的事情。我跟慈安皇太后住进来,发现这里几十年没人住,许多地方都有些残旧……”
  这个话倒是真的,大行皇帝的母后也就是当今的太皇太后,年轻的时候是皇后住在坤宁宫,成为皇太后以后住到了东边的慈庆宫,这边慈宁宫一直没人住,就算经常也有内侍打扫着,可是长久没人住,还是让里面的宫殿建筑有些残旧。如今两位皇太后住进来,当然是不合适,需要修饰翻新一下。因此,慈惠皇太后和慈安皇太后一住进来,两人商量了下,就把韦瑜叫了来,告诉了她这事情。韦瑜便叫内宫监的人尽快派人来翻新殿宇,议定了这会儿先修一些门和窗等,待到来年入了暑,两位皇太后移居西苑去避暑,这里慈宁宫就可以大修。
  不过,这些话韦瑜早就在数日前已经写了章程过来给两位皇太后看过,但是纪锦却是不知道的,故而慈惠皇太后这会儿用这话搪塞她。
  纪锦当然知道她母后说这些话只不过是借口和掩饰,因为韦瑜刚才都已经跟她漏了底。但是,想起韦瑜说过的只要表示小小的不快就可,纪锦也不在这句话上面反驳她娘,便觑着她问:“真是这么的?”
  慈惠皇太后笃定点头:“当然是。”
  停了停见纪锦转了转眼珠,似乎不太相信,就又补上了一句:“人家韦公公是大忙人,你二皇兄又刚继位,朝廷里宫中有多少事情需要韦公公去安排。他也是对你仁至义尽了,忙成那样还抽空来教你。现如今他定然是实在忙不开了,才辞了你这头。依我说,你也就撒开手去罢,还有不到一年,你就要成亲了。还是赶紧在女红上下点儿功夫,最好能绣自己的嫁衣,将来你的驸马的贴身衣物你总不能叫外人做吧?”
  纪锦满不在乎,说:“自打小您就跟我说的这个,这些年我也学着绣了不少东西,虽然不敢说多好,可是应付一般人也足够了。娘,我可是公主,又不是绣娘,那些东西总有针线上的人做,我可不想弄坏了眼睛。至于你说的嫁衣,我会知道绣……驸马的贴身衣物……”
  莫名她就想到了头一次见到的韦瑜穿的那主腰……
  抿了抿唇一笑:“我也会做的……”
  她想要给珂姐姐做几件好看的,到时候亲自给她穿……
  一想起这个,心竟然砰砰乱跳起来,思绪有点儿恍惚。
  慈惠皇太后哪里想到她女儿想的事情,还以为她总算是大了,女儿家对未来的驸马存了想法。
  心中不免一喜,心想还好这回女儿没有在韦瑜不来教她的事情上纠缠住不放,提起了驸马,就转移了心思。也是,等到女儿真和先皇替她选定的驸马成亲,要不了多久,谁还记得起一个太监。况且,她听说了,先皇给女儿选的驸马相貌是十分漂亮的,还有才学,听说已经进了翰林院了。也只有纪锦的驸马,先皇特别看重,选择的人是才貌双全,而不是像大公主和二公主的那两个驸马,乃是富户之子,尽管容貌也不差,但那个“财”是财富的“财”。可见,先皇到底还是偏心了。
  想到这里,慈惠皇太后心满意足地舒了一口气,觉得先皇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这些年来尽管对自己挺冷淡,可是最终还是让自己的儿子继承了皇位,为自己的女儿选了个世家子弟,才貌双全的青年才俊做驸马。一个女人还能再多要求些什么呢?自己拥有的已经是这世上的女人们难以比拟的了。
  ——
  韦瑜坐在凳杌上,让人抬着去东厂。一路上,不免回想起刚才在慈宁宫纪锦那里,她对自己做那些事情,一想,还会气息急促,背脊上升起酥麻之感。暗自腹诽那小东西不规矩,一和自己见面就一点儿也不老实,老是喜欢动手动脚,不好好说话。以前只是觉得她调皮憨直,可是最近才发觉原来她并不是外表给人的那种印象,实际上她在某方面挺聪明,一下子就抓住了自己的弱点,还说出了那样“轻薄”的话。
  尽管这“轻薄”的话,韦瑜并不讨厌。谁叫她也喜欢纪锦得很,只是,纪锦的这种“轻薄”,她只愿意纪锦针对她一人。
  一直孤单了许多年,一直防备着周围的人。然后这会儿有这样一个人在她生命里出现,给了她从不曾有过的牵挂和悸动,她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这种不一样,让她不安,可是更让她重新有了动力,活得更带劲儿了。
  想着自己和纪锦之间的事情,韦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东厂。外朝最近没有什么大事,再加上新皇帝也勤政,发到司礼监让批红的折子并不多。所以韦瑜终于可以抽出空来处理东厂的那一系列的事情。最近一段儿,有两件案子说得上是尘埃落定。
  一件就是张天师的案子,自打他上次招供以后,韦瑜的人调查了那一日先帝跟前服侍的人,他吃的丹药,以及张天师在京城里跟谁来往,还有他那道观里的人。查下来,并没有什么大的疑点,似乎真是如同他招供的,他根本就没有谋害先皇。但是不管怎么说,先皇还是因为吃了他提供的丹药而龙御殡天了。
  因此新皇帝下了旨意,说张天师是妖道,害死了先皇,要将他斩立决。三法司会同东厂将张天师提出去审了一次,得到了相同的供词。商量了一番,便也就定了张天师的罪,择日将他问斩。
  韦瑜总觉得这张天师有点儿冤枉,而且新皇帝定义他为妖道,是妖道害死了先皇,这似乎也有点儿过了……
  但是先皇的死,要是不得出这个结论,怕是拖下去会更加惹人非议,对新皇帝不利,同样也会影响到人心不稳。这么做再自然不过,只能说张天师比较倒霉了。
  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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