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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厂督大人真绝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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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才会绝对安全。
  咬咬唇,她下了决心,起来后趁着小公主不备,就掐死她,然后再毁尸灭迹。
  纪锦哪里知道面朝下趴着的韦瑜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下了要杀她灭口的决心,还面带笑容地和她说着话。
  “多谢公主。”韦瑜轻声答应道。随即扶着小公主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背对着纪锦说:“三公主,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这里烟太大,我们往前走,转过弯,前面有扇门,到那里去会好些。”
  纪锦知道她说的也对,她们两人如今站立之处离刚才跳进来的洞口不远,此时不断有宫殿燃烧产生的浓烟从洞口灌进来,必须要离开些,到通风的地方去才不会被呛到。于是便顺从地说:“好,咱们走。”
  韦瑜便在前引路,纪锦跟在她身后往黑漆漆的通道深处走去。两人一面走着,纪锦还追问为什么韦瑜晓得这样一条通道。
  “五年前修造撷芳殿时,我曾经来监工,这殿底下送暖的通道是我看着修造的……所以很清楚殿中哪一块铺设的是石板砖下有空洞……”韦瑜边走边说。
  心中却在想,等走到前面转弯处没有一丝火光,完全漆黑的地方就突然暴起将小公主按在石壁上掐死。她杀人的时候不喜欢看到被杀之人的眼睛,这是她历来的习惯,对于杀死小公主也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注:
  ①旧时妇女束胸的一种紧身。即抹胸。其“主”是指系扣的意思,通常为宫女所穿的款式,强调刺绣装饰。

☆、免死铁券

  纪锦虽然神经大条,又是金尊玉贵的公主,但是有一个优点,就是心肠好。从不打骂服侍她的宫女或者内侍。也不爱当着别人的面儿给人挑刺儿,让人下不来台。
  这一点儿,她跟她娘萧贵妃是一个样。她娘萧贵妃因为生了她二皇兄和她,所以被皇帝封为贵妃。但是萧贵妃最开始不过是服侍皇太后的一个小宫女,皇帝还在年轻时,一次去皇太后那里,瞧见她突然来了兴致,便宠幸了她。不想就这么一次,她就怀上了,后来生下了二皇子纪文权。
  那时候,皇帝子嗣甚少,她诞下二皇子便顺利地进封为嫔。
  不过,就在她生了二皇子后,皇帝却喜欢上了新选进宫的服侍他的一个女官。这位女官容貌秾丽,又精通琴棋书画,皇帝和她甚是有共同语言,于是将她当成了红颜知己。这么一来,姓赵的女官很快就成为了皇帝的宠妃,头一次晋封就是嫔。再后头生了三皇子纪文楷,便晋封为妃。隔上一年又生了二公主,便被册封为贵妃了。
  赵贵妃宠冠后宫,皇太后就有点儿不乐意了。亲自对皇帝耳提面命,说当皇帝的要让后宫的妃嫔们雨露均沾,这样才有利于开枝散叶,皇帝的子嗣才会更多。
  皇帝至孝,不敢违拗皇太后的意思。于是在后面一年中多去了别的妃嫔那里几回,然后就有了纪锦还有四皇子纪文楠。
  皇太后见又多了一个孙子并一个孙女儿,也就不再那样严格的限制皇帝宠幸哪个妃嫔了。不过,她又为曾经服侍过自己的纪锦的娘争取了个贵妃的封号,说是她娘同样生了一个皇子和公主,又比赵贵妃更早服侍皇帝,没有说还是个妃的理。皇帝起先独封赵贵妃一人为贵妃,实际上就是表示对她的宠爱。这会儿皇太后开了这个口,就算赵贵妃不满,但皇帝还是顺从了皇太后的意思,将为他生下二皇子和三公主的淑妃册封为贵妃,求一个所谓的后宫平衡,还有让娘亲满意。
  纪锦的娘虽然成为了和赵贵妃比肩的萧贵妃,但实际在后宫里头,她还是完全跟赵贵妃不是一个档次。也起不到所谓的平衡的作用。毕竟皇帝在册封了她作为贵妃后,便再次夜夜专宠赵贵妃,别说她,就是皇后一年除了规定的日子可以见着皇帝外,其余的时候也是见不到他的。
  萧贵妃不得皇帝宠爱,便尽心尽力地养育自己的两个孩子。不过,因为她娘家只是通州的普通的耕读人家,天性淳朴,她能教给两个孩子的也就是要老老实实不要惹事,不要害人,儿子要认真读书,女儿要学好女红。并且反复教给两个孩子的是不要欺负那些身份低的人,不要当人面儿给人挑刺儿,让人心里不舒服,下不来台。要有好人缘,这样才会多福富多寿。
  她这样教自己的一双儿女,但最后效果却不见得多好。二皇子稍大些后,有师傅教他读书,他娘萧贵妃教给他的这些东西,他也就表面上点头说好,实际上不见得觉得对,更不会照着去做了。
  而纪锦作为公主,更不会有什么名师大儒教学问,顶多跟前有识字的女官教她读些女训女诫啥的,再写上几笔字。多数时候,她是陪着她娘,听她娘萧贵妃唠叨的时候也要多些,所以便要受些影响。至少她娘说的那些她大部分还是认同并遵守的。
  就比如这会儿纪锦虽然发现了韦瑜的这个天大的秘密,虽然欣喜若狂,但是她也想到要是现在就对韦瑜说出来,厂督大人一定会下不来台的,会很难堪。因此她想从这里出去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对韦瑜说比较好。
  “韦公公,今晚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定会被烧死在这里。等出去后,我便对父皇说是你救了我,让他好好赏赐你。说起来,你真是我们皇家的福星,七年前,乾清宫因为雷火烧起来时,也是你不顾一切将我父皇救了出来。如今你又救了我,你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我一定叫父皇赏给你。”
  韦瑜淡淡道:“三公主,臣该有的都已经有了,不需要万岁爷再给我什么赏赐。”
  她这话说得也是大实话,作为内相,她在内侍里头已经是最大的官了。无论是尊荣还是钱财一样不缺。不像是外朝的官,还可以加三公或者三孤的虚衔以示荣宠,内侍做到司礼监掌印兼提督东厂,在大夏朝近百年历史上,他是第二人,也算是位极人臣了,已然没有再要什么赏赐的必要。而且做臣子的让皇帝觉得再无可以赏赐的东西给你,这也是一种危险。
  纪锦却呵呵一笑接话道:“韦公公,今日是我及笄,我要是向父皇求一样东西谢你的救命之恩,他必然答应,我想你也喜欢。”
  “哦,是何物?”韦瑜漫不经心地问,这时候已经走到了通道的拐角,只要拐过去,就完全一片漆黑,她也就可以动手了。她放慢了脚步,然后开始慢慢蓄力于手臂。她对于纪锦说得那什么感谢自己的救命之恩求皇帝赏赐的东西不感兴趣,因为她猜可能是什么稀罕的金玉之物。
  见韦瑜的语气甚淡,纪锦不由得嘟嘟嘴继续说:“看来韦公公是不相信我可以求父皇给你什么好东西,所以不在意呢?”
  韦瑜跨过通道拐角,将身体完全隐入黑暗里,凉凉问:“公主请说。”
  纪锦随即道:“免死铁券,我想求父皇赏赐一张免死铁券给韦公公。你可喜欢?”
  “免死铁券?”韦瑜微惊,她倒是没想到小公主纪锦竟然向皇帝所求,要赐给她这种东西。要知道大夏朝的免死铁券基本都是封给开国功臣以及有极大军功的武官,内官也只有洪熙朝的冯卿,也就是大夏朝历史上头一位司礼监掌印兼提督东厂太监有一张。这已经是六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后来的三朝,再也没有内官可以得到免死铁券。
  必须要说,免死铁券这种东西对韦瑜是很有吸引力的。她好不容易爬到如今这样的高位,无论如何是不想轻易死的。不过,她也很清楚,爬得高跌得重这道理,现今她这个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看着,也不知道多少人觊觎着。一个不小心,她就将死无葬身之地。要是能有了这样一张免死铁券,相当于她有了第二条命。
  并且,她一直是有点儿担心自己女子之身的身份哪一天暴露出去了,这绝对是属于欺君之罪,被问斩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尽管她这么多年来一直非常注意保护自己,小心再小心,也自信不会被任何人抓住把柄。但是谁知道呢,任何事都不是绝对,也有她不能掌控一切的时候。就好比今天晚上她来小公主这里赴宴,哪里想到竟然出了一系列的意外,以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甚至于说是险境也不过分。
  到底是尴尬的境地还是险境呢?她想先确认这个再决定要不要接受小公主的好意。
  不过,好歹纪锦的这关于免死铁券的话让她想要杀死小公主灭口的心思有了一些动摇。于是她问了一句:“三公主,今儿晚上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奇怪?”
  纪锦一听就知道韦瑜在拐着弯得问是不是看出她是个女子了,她没多想,直接回答:“没有呢,我只觉得韦公公今天晚上很厉害,怪不得父皇要把诸多大事都交给你办。”
  韦瑜接着问:“三公主,你为什么要向万岁爷求一张免死铁券给我呢?为什么不是别的东西?”
  纪锦抿了抿唇,想了想才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只有这东西才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还有,我不想你死,至少不想你没有活到一百岁前死。”
  韦瑜哑然失笑:“一百岁,那岂不是跟王八有一比了?”
  “我可没有讽刺韦公公,我心里想什么就什么,你不要笑我行不行?”纪锦嘟着嘴用撒桥的语气道。
  通道里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起来。韦瑜在心里重新权衡了一番,觉得小公主心思单纯,听她的话不像是猜出自己女子的身份,不然按照她大喇喇的脾气说不定已经说出来了。她又想起小公主月下那银盘一样的脸,圆溜溜的眼,还有刚进宫时第一眼见到的那个粉妆玉琢的小团子流着口水在花树下吃米糕的情景。不知道为何,这让她的心刹那之间变得柔软起来,那决意要杀她灭口的心思也慢慢消退了。
  韦瑜等着纪锦转过拐角,带着她摸索到一扇小门前,然后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纪锦紧张地喊:“韦公公,你别扔下我一人在这里,我害怕。”
  韦瑜嗯了一声,转身走了回去。她想起一会儿把要是能把那扇冬日才会打开,往里送烧着的炭给宫殿送暖的铁门打开后,总不能这样出去吧。便回去把那被纪锦扔掉的半湿的帐幔捡起来披到身上卷着,遮掩住主腰以及颈下的那一片白腻肌肤。
  纪锦在黑夜里等着韦瑜回来,捂着嘴偷乐。她越发觉得自己后一种猜测大概没错了,这让她觉得以后在宫里的生活必然会多了许多乐趣,她可以借此要挟她还可以捉弄她,韦督主再也不能轻易说:“公主,臣衙门里还有事要办。”
  也许她会说:“好吧,还是公主的事情更要紧,臣都听公主的。”

☆、分明是劫

  住在慈庆宫的皇太后是在中夜时分被吵醒的。伺候她的大宫女秀珠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向她禀告:“撷芳殿东配殿走水了,老娘娘赶紧起来避一避吧!”
  撷芳殿东配殿在慈庆宫东北方向,虽然跟皇太后住的寝宫隔着两重院落,但是服侍的宫女还是害怕大火蔓延到皇太后住着的寝宫,所以明知道半夜来吵醒皇太后会受罚,依旧硬着头皮进来点亮了宫灯叫醒皇太后。
  皇太后先是被宫殿走水的消息给唬了一大跳,不过待到听清楚是三公主纪锦住的宫殿着火了,立即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叠声地喊跟前服侍的宫女服侍她穿衣裳,一边穿衣一边问进来向她禀告的大宫女秀珠:“快叫人去看看,三公主有事没有?另外,让林管事赶紧领着人过去灭火。”
  “是,老娘娘。”秀珠躬身应了,随转身领命而去。到外头,叫来了慈庆宫的管事太监林国瑞,把皇太后的话传给了他听。
  林国瑞一听忙让手下的内侍们跟他去撷芳殿东配殿,秀珠也叫了些宫女跟着一起去,说人多些,不定能把火给灭了。
  等着林国瑞带着人去了,皇太后顾不得穿上大衫,单让人服侍穿了件红色圆领胸背饰有云龙纹的鞠衣就扶着身边宫女的手急急走出了寝宫。
  站在院子里往东北方向眺望,见到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不由得转着手中的翡翠佛珠,连声宣了几声佛号。
  就有身边的大宫女请示是不是要移宫暂避火势。
  皇太后望望天,摇摇头道:“再等等,先叫人去灵台问一问今晚能下得来雨么,要是能下雨,什么时候能下?”
  即刻便有身边伺候的内侍应了急急离去。
  漆黑的夜空不时有闪电照亮天际,继而有轰隆隆的雷声炸响。簇拥着皇太后的众宫女内侍有不少人缩着头,被雷声惊得心头发抖。倒是已经年过六旬的皇太后虽然蹙着眉头望着撷芳殿方向但却镇定自若。
  此时风颇大,雷声不断,皇太后眉头锁起来。
  “老娘娘,外头风大,要是吹着您了,明儿伤风可不是玩的。您先回殿里去坐着,奴婢派人看着,要是火往这边走,就即刻让底下人准备好肩舆,移到仁寿宫去。”大宫女秀珠上前躬身建议道。
  皇太后这一回听进去了,便说好好看着,一有情况就快些进来回禀她。
  左右服侍的人赶紧扶着皇太后往里头走。她坐下后,才喝了半盏安神的龙须菖蒲茶,就见到一个内侍匆匆忙忙跑进来跪禀道:“老娘娘,林管事派奴来回禀,说是撷芳殿东配殿火势甚大,再兼这会儿风也急,怕是不容易……”
  皇太后停下喝茶,捧着茶盏打断他问:“三公主呢,她可出来了?”
  ……
  韦瑜抽出玉带上悬挂着的银镶鲨鱼皮刀鞘中的削铁如泥的锋利小刀,试着从那扇铁门的门缝中插|进去破坏外面的铜锁。不过,费了老大的劲儿,依然是无法将锁给弄坏。最后只能作罢,倚靠在门上喘气。
  纪锦凑到她跟前问:“韦公公,怎么,这门儿打不开么?”
  韦瑜抹一抹额头的汗水答:“这门儿果然是不容易开的,要是谁都能轻易打开进来,那你们怕也就不安全了。”
  “那就只能在这里等着外头的火灭了才能出去了?”
  “大概如此。”
  “好歹在这里火烧不着,而且这门缝也通风,总算是逃过一难了。”纪锦扒着门缝深深地吸了口外头只有淡淡烟味儿的空气轻松道。
  韦瑜嗯了一声,心里却在想这分明是一劫,不是一难。如果光是天灾还可以称作一难,可要是人祸的话就是一劫了。又或者是谁在借着天灾暗中想置自己于死地呢?她之所以推测是有人想害自己一人而不是公主,是因为在宫中小公主纪锦对谁都构不成威胁,所以有人想要对她动手的可能性很小。而她自己则是在提督东厂后,为了这样那样的理由,做了许多残酷的事情,这些事情帮着皇帝巩固皇权,帮着自己消除异己。她敢肯定,只要自己一不在这个位置上了,下场一定很惨。
  不过,现在还没等到她下台,就有人忍不住提前对她动手了。这让她微觉意外,同时也升起了更多的警惕之心。不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猜测这想要害她的人到底是谁,以及属于宫中哪方的势力。
  她在黑暗中沉默想事情,纪锦却在那里絮絮叨叨,所说不过是天明以后出去,她的及笄礼怕得延后了。还有皇太后,父皇和母妃等人恐怕要虚惊一场了。说到这里,她竟然咯咯笑起来,说:“这样真好玩,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给过他们这样的惊喜,对了,还有芍药,见到我还活着,不知道她会哭还是会笑……”
  “我敢肯定金宝见着我是会哭的,那猴崽子,这一回我得好好罚他。”韦瑜接着话头冒出一句话。这一次的麻烦,金宝可算是始作俑者,要不是他引着自己来偶遇小公主,现如今也就不会呆在这里。不过,她又转念想到,要是没有出这样一件事,或者那藏在暗中对付自己的人会挑另一个机会出手,要是自己疏忽了,也许没有今天的幸运也有可能。
  “……你不要罚他行不?这一回我邀请你来我这里吃酒,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连累你像如今这样狼狈。”纪锦在黑暗中替金宝求情。
  韦瑜咂咂嘴,说:“你是不是给了金宝啥好处,他才帮着引我来遇见你?”
  纪锦“啊”一声,心道韦瑜年纪轻轻能当上内相,果然是聪明至极,连这也猜到了。她想称赞她两声的,不过想着要是赞了她,不就相当于承认自己派芍药去收买金宝这回事了吗?要是这样,金宝那就真得要受罚了。以韦瑜的手段,还不知道会被打得多惨呢。她心软,所以看不得别人因为自己的事情被打,尽管她是给了金宝好处的。
  “没有,绝对没有。”纪锦赶忙否认,韦瑜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她表情,但在她语气里听出了心虚。遂勾唇一笑,也不在这问题上继续逼问她,而是默了默说起了另外的话:“三公主,你可否告诉我今日你给我喝的酒里头可有什么迷药?否则我也不会只喝一杯就昏睡过去了?还有,你这么做到底想做什么?最奇怪的是,你既然要迷晕我,怎么还连自己都昏迷睡过去了呢?”                    

☆、拉近距离

  听韦瑜问起这个纪锦更心虚,但是知道厂督大人有可能是个女儿身后,她突然觉得没那么害怕她不说,而且还陡然生了些亲密感。再加上今晚两人共同经历了一场大火,又一起逃过一死,更是拉近了距离。
  所以接下来纪锦咬咬春,慢吞吞回答道:“今日我请韦公公来喝酒,除了真有谢你是我一日之师指点我写字以外,另外就是想……”
  她的脸慢慢发热,有点儿说不下去了。当初憋着一口气想要迷晕韦瑜,豁出自己的闺誉不要,想要拿捏住她。可是这会儿面对着韦瑜,她却无法启齿了。顿了顿她回答了韦瑜后面的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只在一个酒杯上抹了梦陀罗,谁想……”
  韦瑜“哦”一声,抿紧了唇,想:“原来小公主跟前服侍的人也有问题,先就在酒杯上做手脚了,而殿门被锁也许也和公主跟前服侍的人有关,如此说来,出去后是先要从小公主跟前的人查起了。”
  对于小公主的打算韦瑜可以说是门儿清,她之所以问她这些话,不过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以及知道一些细节。比如说她从纪锦的话里知道了有人在另一个酒杯上同样抹上了梦陀罗,这样的话,不管两人动心思怎样换酒,都会被迷晕。这是一种万无一失的做法,可见那要想杀她的人心思之细密。
  要查的人有了个方向,这令韦瑜心情好了些。她裹着那件半湿的“披风”坐下来,想了想继续道:“三公主,其实你最近做这些事情的目的我很清楚,本来今日来赴宴我也想跟你讲清楚的,不想后面出了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以至于没有说出来。这会儿,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在,我不妨把我要说的话都说给你听。以后你就不要来找我了行不行?”
  纪锦唔声,仅仅表示听到了,但不置可否。因为她想无论韦瑜说什么,在没有帮二皇兄成为太子,没有真正确定韦瑜是个女子之前,她都不可能不去找“他”。她有太多的疑问想问厂督大人,她也很有兴趣关注着这位容貌绝色的督主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总之,厂督大人的身份突然从一位阉人变成了一位可能是女子的人,这极大的提高了纪锦对“他”的兴趣。
  ——
  慈庆宫中,那来回话的内侍一听皇太后问这个,便低下头去声音小了些,忐忑答:“回老娘娘,大家伙没有见到三公主,据她跟前服侍的人说……说三公主还在里头……”
  “什么?锦儿还在里头?”皇太后一听不由得吃惊心痛非常,手一抖,捧着的那茶盏也哐当一声摔碎在地,里头的茶水和着碎瓷片四面溅开。
  “她跟前服侍的人都死绝了么?寝殿着了火也没人去叫她出来?”皇太后站起来怒声质问地上跪着的内侍。
  那内侍被吓得瑟瑟发抖,口齿不清答:“……老,老娘娘,今儿七夕,三公主就遣散了跟前服侍的宫女和内侍,说给他们一天假。她身边唯有一个宫女芍药……方才火起来的时候,奴瞧见芍药去救火,被火灼伤昏迷不醒,这会儿已让人抬下去了……”
  皇太后抬手在旁边的紫檀茶几上重重一拍,怒不可遏道:“这等贱婢还救她做什么?想必是自己个儿睡得沉,连主子的寝宫走水也不晓得,害得我的锦儿……锦儿啊……”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蓦地低沉下来,哽咽着,眼角滑下泪来。
  殿中伺立的宫女和内侍都知道皇太后最喜欢孙女一辈儿中的三公主纪锦,陡然知道她身陷火海,极有可能在火中殒命,岂能不心痛心伤。此刻皇太后盛怒之后又洒下伤心之泪,使得众人噤如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一个多言将她的怒火引到自己个儿身上,那就得人头落地了。
  “老娘娘,您切勿太过伤心,三公主是有福之人,不定能逃过这一劫也为未可知。这会儿只叫林管事带人尽力灭火,对了,要是过一阵下雨,这火不就能灭了么?”大宫女秀珠上前一步大着胆子安慰皇太后道,一面说一面递上一方手帕。她知道此时说些有希望的话总要让人好受些,再有她又将话题转移到下雨上头,要是皇太后去关心下雨的事情,也就不会如此伤心了。
  果然她这么一说,皇太后就接了她递上去的手帕擦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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