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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可追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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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府忽然涌进一批搬运工。
仔细一看,都是些精壮的大汉,如此气质着实与搬运工不像……一颗又一颗的树苗搬运到东厢房这边,我站在门口,看着一批又一批的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铁锹锄头木桶
应有尽有……今天植树节?哈哈,古代就兴这个了?忽然两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
“寒玉、柏忠!?真是你们!”看着两个僵住的背影竟想对我视而不见。
“喂!干嘛装不认识,大家兄弟一场嘛!”我绕到两人面前堵住去路。
“姑娘言重了。”寒玉微微颔首,面不改色。
“谁跟你兄弟啊……姑,姑娘请让开吧,我们还要做事!”柏忠竟然脸红了!!
果然,他们崇尚——男女授受不亲。
看见两人手里提的大牌匾,“这是什么?”
“是王爷亲笔撰写的牌匾,一会儿要挂在姑娘房门上的。”寒玉看了看我,眼睛别向旁边。
绕到牌匾前蹲下,“桃花斋!”那片桃林,那间小木屋,那两个花间穿梭的白影霎时涌进脑海里,“这不会是桃树吧?”指着堆在门外的树苗半肯定半猜测的问。
“没错。”清冷中带一点兴致盎然。
“王爷!”齐刷刷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东西,单膝着地的问安。
“一天之内全部搞定,不必再浪费时间了。”俊目威严。所有人就又恢复忙碌的状态。
“一天之内!”前面这块园地要重新翻修改造,才能有足够的空间种上这些桃树,只一天?我诧异了……
“阿萝不必担心,本王的勇士皆力大无穷,不会让本王失望。”还特地提高了声音。众将士仿佛鼓舞了士气,干的越是带劲……佩服某人啊……
慕天允手里也提了个大牌匾,心下疑惑,还要挂两个?
“带你看看本王的卧房。”手被拎了过去。他的卧房我又不是没见过!
被拉到拐角处的另一间房前,“这是本王的新卧房。”瞠目结舌,瞠目结舌……别说这件房是在阴面,且窄小潮湿,已经被用来当杂物室了……他一个堂堂的王爷……
“不错。”慕天允举起牌匾在门檐上比了比。
“忆心阁”三笔苍劲泛着金光。忆心阁……心,可追忆么?
夕阳西下,众将士豪情满胀的挥洒汗水,这会儿,看着焕然一新的东厢,终于露出一丝疲惫。整个东厢周围种上了光秃秃的桃树,抬头看见“桃花斋”的牌匾,虽华丽大气,但不及小木屋的闲适情调,做这些是为了让我更快的找回记忆吧……忆心阁内也一番大改造,虽狭小了些,但倒别有韵致。
“阿萝,来年三月,这就是一片桃林。”慕天允从后面圈住我的腰,肩膀上搁着一个下巴。声音悠远,似在追忆。他,还在缅怀那片桃林么?
失忆失心
皇宫亭廊,纤腰细影搀扶着一个高大的身姿,踉踉跄跄向慕天允以前的寝宫——千泽宫走去。
“谁让你这么做的?”慕天允一把推开臂弯下的舞女,“好大的胆子!”俊目凌视,桃目怯弱。
“你给本王下的什么药?”慕天允负手直立,看不出半分不适。
“九弟果然在演戏。”一把折扇揽过胆战心惊的舞女,“我的青儿不过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九弟是否小气了些?”狭目含笑。
“看来是七哥的主意。”俊目一寒,“哼,恕九弟不奉陪了!”一个飞身消失在夜幕里。
“王爷!青儿办事不力!青儿甘愿受罚!”桃目女子瑟瑟发抖的跪倒在地上。
“我的青儿何错之有?是我低估了九弟的功力。”缓缓扶起身前的娇莺。
慕天允翻身上马,风驰电掣般驶出皇宫。头晕的感觉再次袭来,昏昏沉沉,僵持了一个昼夜,却发现来到了皇城外的长君山脚下。竟走错了方向,看来药效不浅啊!头越来越沉,俯身趴在马背上,前方一片隐隐约约的粉意,一阵颠簸,眼前只剩无尽的黑暗……
再睁眼时,看到一张俊秀的脸,美目暗含好奇与关切,慢慢张大,竟扯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温暖的一张脸。
“你醒啦?”连声音都觉得温暖呢……
“敢问公子姓名……”
“姓罗名山,唤我山弟便可。”
“在下慕天允。”除了一个名字,什么都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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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这是臣在西域带回雪红莲时发现的一种神奇的幻药。”司徒文登捏着一只白瓷小瓶。
“哦?如何神奇?”狭目现出探究的兴趣。
“此药溶于水中无色无味,叫做失心散。”司徒文登娓娓道来,“喂服此药之人,两天之内并无异样,只是偶感头昏眼花,两天之后便昏睡不醒,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便可让他迷失心智,并且……会忘了自己是谁!”
狭目一射,“司徒大人,如此害人的迷药,留着岂不是祸害?”折扇收起,“本王替你销毁了吧。”
司徒文登谄媚一笑,“那是当然。”毕恭毕敬将白瓷瓶呈了上去。
……
“青儿,你可愿为本王做任何事?”温婉中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
“青儿愿意!”娇莺低鸣。
“本王要你去伺候九王爷,你当真愿意?”折扇轻摇,“你知道的,本王不会强人所难。”狭目幽闭。
“王爷……青儿……愿意……”两行清泪无声流下。
“真是本王的好青儿……本王,不会忘了青儿的好……”折扇垫起白皙的下巴,狭目似笑非笑,温润的唇拭去点点泪花。
“青儿只需将这粉末藏于指甲内,下在九王爷的酒中。”纤长的手指夹着白瓷瓶轻轻一晃,“然后,让九王爷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你……”
“恭祝皇上五十寿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怡心殿,慕湛漓黄袍加身,俯瞰着臣服于脚下的两个儿子,心内无声唏嘘,想他一代君王,竟没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儿子,九个皇儿单单只余下两个,好在老七和老九都很成器,这皇位也算后继有人。只是二者择一着实有些困难,老九沉着阳刚,做事雷厉风行,的确是块帝王之料,老七温和洒脱,不乏深谋远虑,况且,朕对老七的母后……愧悔之色浮上龙颜。
“都平身吧。”雄厚的声音彰显着不可冒犯的威严。
“儿臣献上西域雪红莲,祝父皇福寿无疆。”慕天容毕恭毕敬。“吾儿有心了。”慕湛漓微微颔首。
“儿臣进献南海夜明珠,祝父皇洪福齐天。”慕天允俯首抱拳。“九儿也入座吧。”慕湛漓欣慰一笑。
……
所有大臣一一献上自己的贺礼入了席。慕湛漓微微抬手,一群歌女从两侧施施然走向中央,丝竹悦耳,曼舞悦目,大殿之内一派歌舞升平。一曲舞毕,舞女分成两拨分散到列坐两旁的群臣中去,一个桃目女子施施然走向慕天允。
“哈哈,朕甚欢心,众爱卿,与朕共饮一杯!”
“谢皇上!”舞女纷纷斟满各自眼前的酒杯,举向身边的大人。
慕天允接过桃目女子手中的酒,与众人一饮而尽。望向对面的慕天容,狭目含笑,握着手中的空酒杯微微示意。
筵席第二天,慕天允只觉一阵炫目,脸上泛起一层潮红。
“父皇,九弟好像不胜酒力了呢。”慕天容望向拥着佳人的慕湛漓,那个男人,怕是将母后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哦?天允吾儿,可是不舒服?”慕湛漓居高临下,关切的问。
“儿臣确实头晕目眩,”慕天允坐在席上微微俯首,“恕儿臣扫了父皇的兴致。”
“九儿需当心身体啊,你先回去休息吧”龙颜转向慕天允旁边的舞女,“快抚九王爷去休息。”
“谢父皇。”慕天允面带愧色退出怡心殿。大殿的喧闹渐渐在身后消失。
皇上大寿,于怡心殿大宴群臣三天三夜。自此,九王爷便失踪了。
七王府,慕天容把玩着白瓷瓶。失踪了?会忘记一切么?就让他永远回不来了?哼,本只是想让你尝尝爱上一个人又被所爱之人伤害的痛苦而已……那种痛苦,正是把母后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的元凶!慕天允,我说过的,母后所受之痛,我会一一偿还给你们!不管你第一眼看到了谁,我——慕天容,一定会抢回来!
“启禀王爷,珊珊小姐救了一个人。属下怀疑是九王爷!”
狭目倏地的一惊,珊珊?随即哑然失笑,九弟啊九弟,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
前世的记忆——慕天容
“若要为紫玉赎身,你想要多少?”
楼下充满淫 欲的叫嚣声戛然而止,原本谄媚着一张涎皮老脸的老鸨错愕了一秒,随即喜笑颜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二楼雅座的贵客——前面的帘子。
“哟,这位官人,一看您就有来头,不像那些凡夫俗子一样!”老鸨舔着脸拍对面人的马屁,没想到惹得楼下一阵愤怒,大有要拆了怡红楼的气势。
老鸨身旁站着一位鹅黄色衣服的女子,黄衣女子眼睑微抬,带着一丝诧异看向纱帘的方向。秋波流转,看的台下竟安静了。
纱帘投射出一个若隐若现的修长身影,羽扇纶巾,堪比周郎。身影摇扇,纱帘荡出一层涟漪。啪的一声扇子收起,才知原来是把折扇。
黄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这个人说了要为她赎身,对于即将沦落风尘的她来说,上辈子肯定积了大德才换来此生的绝处逢生吧。虽然她已然算是一名风尘女子,名声不在,至少现在名节可保,就算是给人当小老婆也比被无数男人糟蹋强。想到这,黄衣女子又添上一抹期待。
纱帘后的身影优雅一转,复又坐在那个娇影的身旁,“本公子要了她,青儿可能容得下?”
“公子哪里话!青儿不敢!”娇影依偎在那个潇洒的身影里,“只要公子开心,青儿都听公子的。”
“哈哈哈,我的好青儿!本公子注定是离不开你的了!”朗然一笑竟也生出半分温润闲适,甚至带有一丝不张扬的霸道。
一个彪形大汉俯身与之耳语一番后,从纱帘中走出来,纵身一跃跳过凭栏直冲对面的栏杆扑来。老鸨和黄衣女子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彪形大汉就已经站在身旁了。
“这是银票,你看够不够?”浑厚带点凶悍的声音在整个厅堂里回响。楼下早已噤若寒蝉。
老鸨颤颤巍巍的接过银票,费了好大劲才把眼睛从大汉身上挪到银票上,瞬间瞪圆了眼。
“这、这……哎呀呀……够!太够了!”老鸨又换上了那副谄媚的嘴脸,满面红光,不住的对着大汉和纱帘后的人点头哈腰,顺手把黄衣女子往大汉身上一推,黄衣女子惊恐的一僵,结结实实撞在大汉的钢铁般坚硬的胸膛上,下一秒,手臂被温柔的扯过,转而跌进一个温软的怀抱。“这种事本公子亲自为之吧。”
折扇悠然一转,扇出几缕清风,黄衣女子清醒了一会,抬眼看去,一对狭目映入眼帘。
“珊珊。”温润如玉的声音。
黄衣女子正坐在窗边发呆,美目微眨,水一样的柔情似乎将要融化掉眼眸里的身影。
“珊珊?”折扇合紧,轻凌的步伐徐徐迈进。
“啊,王爷!”似感到那股轻凌,细颈微转,“民女紫玉叩见王爷!”
“怎么?还是喜欢你原来的花名?”狭目含笑,扶起跪在面前的女子。
黄衣女子低头蹙眉,“只是习惯了。”
“那本王也会让你习惯罗珊珊的。”折扇轻启,微微扇动着鬓角的垂丝。
“紫……珊珊谢王爷搭救之恩!”黄衣女子再次跪拜,“珊珊无以为报,愿终身为奴,以答谢王爷隆恩!”美目低垂,柳眉微蹙。
“哈哈哈!”男子朗声长笑,折扇越是舞动的意气风发,“本王为你赎身难道只是想买一个女婢?”
“本王要你以身相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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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来的平静,去的却突然,仿佛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求婚的紧张,当然,准确的说不是求婚,貌似在逼婚。
拿出被子里的手臂,刚才的燥热马上得到了缓解,拿手揉揉眼,呆呆望着天花板出神。
那双狭长的眸子,那张柔和的面孔,那个写满闲适的身姿,就好像他手里的折扇一样,忽闪忽闪的在眼前晃过。他为紫玉赎身,所以,他是紫玉的主人。他还唤他罗珊珊,罗珊珊……罗山!难道……我一个激灵盘腿坐起,我那所谓的主人——就是他!?慕天容,慕天允说过的,七王爷叫幕天容!难不成我是七王爷的小老婆?那我岂不已非完璧!首先震惊于这一经过缜密逻辑推敲出的结论,一时竟无法接受,但转而一想那会我还没穿过来所以本质上的我是清白的,连连点头对自己表示肯定和宽抚,最后哑然失笑,我呀,到底在跟自个过不去个什么呀!独自纠结于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上,就算是自己已经失身,作为堂堂21世纪新时代的前卫女性,应该只是淡然一笑吧,毕竟经历的都已过去,生活仍在继续,不管是不是和自己爱的人,至少,像幕天容这样的对象,自己倒不觉得吃亏。想到这,遂又暗自赞叹了一把自己的觉悟程度。
“阿萝,这么闲情逸致的打坐?只是打坐还用捶胸顿足么?”慕天允的声音伴着阳光冲进来。门已第N次的这样被他打开,压根没有征求房内主人的意见。为此,umd/txt电子書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我早已改掉了裸睡的好习惯。所以对他毫无新意和惊险可言的鬼把戏,我早已能泰然处之。
“王爷,打坐的时候禁止被打扰的,您老难道不知道?”我丢过去一记白眼,还是不自然的拢了拢裹在身上的被子。
“我以为你走火入魔了。”慕天允眼角带笑,“看你疯疯癫癫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难道不是走火入魔了?”
在想象里狠狠砸了一个枕头过去,骂道:“你丫才走火入魔了呢!滚,别让我看见你!”
在想象里慕天允一手挥开暗器,同时两排卫兵不知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刷刷刷全亮了刀子。“大胆刁民!竟敢行刺本王,给我拿下!”
所以现实中——“呵呵,那我谢王爷搭救之恩。”
“不谢!走,穿好衣服带你去个地方。”慕天允转身消失在阳光里。
懒洋洋的抓过衣服慢慢穿起来,刚套上一只袖子,慕天允露出半个脑袋,吓的我赶紧裹紧了衣裳,虽然哪都没露,睡觉时里面还穿着里衣(绝对不透明),但被异性撞见穿衣服还是多少要尴尬的吧。
“今天打扮漂亮点。”说完就又闪人了。
抚了抚受惊的心脏,奇怪,竟四平八稳的收缩舒张,没有半点慌张的意思。唉,慕天允,幕天容……罗珊珊肯定是夹在两个极品男人之间难以抉择,所以灰飞烟灭之前一定要搞清楚心意才甘心吧,什么希望得知爱人的真心,她八成连哪个是真爱都还不知道呢!慕天容……真是温柔多金极品中的极品啊~一点也不比那个阴晴不定的九王爷差!
正回顾着梦境中七王爷温和可掬的样子,一队俯首帖耳的侍女翩然而至。
这倒是真惊着了我。慕天允自从移架忆心阁之后,也就是和我成了友好睦邻之后,再没见过外人从门前走过,更别说这一队的侍女了,慕天允的意图很简单,他只是想恢复以前在桃花斋与山弟两情相悦的日子。可惜啊可惜,如今允哥哥性情大变,山弟也终于恢复了女儿身,这里住着的是慕天允和阿萝,再没有允哥哥和山弟了……心里忽的一酸,唉,物是人非啊……不对,物也不是了。
“阿萝姑娘,王爷吩咐我们为姑娘梳妆,王爷说不放心姑娘自己来。”为首的婢女和颜悦色的说。
哦,合着九王爷觉得我特土一人是吧……但想想前不久的一个早上,慕天允破门而入又仓皇落逃的景象,并不是因为他看到了什么他认为非礼勿视的场面,而是看到我穿着改良的古典露脐装,瞄着黑色的烟熏在铜镜面前正往嘴上涂着血红的胭脂膏。哈,肯定被雷跑的!我依稀隐约仿佛还记得当时给了他一特灿烂的微笑。
梳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从衣着到发饰到妆容再到配饰,我唯一感到满意的就是他为选了那件宝蓝色的衣裙,在这点上我想说,英雄所见略同。
收拾好我被侍女带到前厅,慕天允揉着太阳穴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俊目倏地睁开,伴随着一声隐忍的低呼。我想不是吧,打扮成这样都能让你倒抽气?发型完全不符合我的年龄(当然是在这个时空的年龄),好像已婚妇女……原来你慕天允好这口……我不情不愿的被他拉着转了三圈,从他眼里流出的除了满意还是满意。
“很好,今晚我们去会会山弟的主人。”他没有说阿萝,他说,山弟的主人。
要见慕天容?后背上渗出一层冷汗,没这么巧吧,刚梦见就要见真人了?直觉告诉我这并不是件值得高兴地事情。
慕天允牵着我大步流星的向府门走去,九王府外面早已停置好一辆器宇轩昂的马车,两旁站着数名佩刀勇士。为首的正是多日不见的寒玉柏忠。
“哎,寒玉、柏忠!好久不见哪!”我冲上去与之寒暄。
“姑娘请上马车。”寒玉目不斜视,面无表情。柏忠更是一声招呼都没打。
手臂被扯了一下,转头看见慕天允寒着的一张臭脸,哼,难怪寒玉柏忠不搭理我!双手撑住脚下一窜,身手轻盈的上了马车,拨开帘帐,探进半个身子。车箱内装饰细致,就连坐垫上的纹饰都彰显着主人的华贵。我想这马车应该等值于现代的法拉利了吧,说不好,这马车是独一无二的呢。正环顾着,屁股被用力顶了一下,我一个趔趄载进车厢里,慕天允紧跟着钻进来。
“你就不能轻点!”意识到语气有点重,改口道:“王爷您别累着。”
“如果冒犯了阿萝,还请见谅。”慕天允早已坐下,抖了抖自己的衣摆。
“阿萝不敢。”我很诚实的说。也调整了坐姿,向里靠了靠,与九王爷保持点距离。
慕天允皱了皱眉头,“你那么讨厌我,以后可怎么相处?”语气听不出冷热。
我惊讶的转头看过去,讨厌?我好像没有说过吧,对慕天允是讨厌吗?除了他受伤时失魂落魄莫名其妙的举动外,我确实没怎么向他示过好。那是因为对他的畏惧啊!心里终究是害怕的,搞不清楚慕天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即使他搬到忆心阁来住,即使每天都会硬着头皮和他下棋习武,然而我们回不去了,桃花斋的记忆是美好的,却不是我亲身体会的,或许慕天允也早已发现现在的阿萝与曾经的山弟的差别,想来别是试探我吧。
“阿萝不用这么看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慕天允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毫不客气的抓过我的手。我这才后之后觉得想明白他那句“以后可怎么相处”,难不成一直生活在这个给我不安的人身边?满心忧愁的叹了口气。
“阿萝。”蜷在他手里的手感到紧了紧,“对不起。”
马车稳稳当当的行着,车内安安静静,我几度眯着眼将要睡去,感觉脑袋被一只大手揽过,之后就垫在一个高度刚好的位置,舒服。
七王爷慕天容
“天容王爷,快看,那有只狐狸!”骑在马上的女子激动不已, 一身玄色的骑马装衬得小脸流光溢彩。
女子的话还没讲完,身旁的枣红骏马上一把弓箭就已经端好了位,嗖的一声箭影飞过,一只花狐应声倒地。
“哇!太棒了,王爷我去捡!”玄衣女子有力一夹马肚,朝着得手的猎物奔去,身后一双狭目寸步不离的追随那火焰般的红色身影,嘴角带着闲适的笑意。红色,他喜欢她穿红色,朝气、勇敢、快乐——这是他对红色的定义。望着那个小身影欢快的下马,欢快的拎起猎物,狭目满足的眯了眯。
忽然,安安静静枣红骏马一阵躁动,因为感觉到了主人的紧张。“珊珊快上马!”狭目睁大,双脚借着马身一登,瞬间捞起百米外的玄衣女子抛到她的马上,几步之外,一只野猪狂奔而来,慕天容再敏捷也难免躲不过被野猪冲撞一下,只是巧妙地借力一跃,攀到一棵树上。野猪一头栽倒在地,身上插着密密麻麻的箭。
“属下失职,王爷受惊了!” 数十名负弓的士兵诚惶诚恐的跪倒一地。玄衣女子呆呆的望着树上的人优雅的落下来,大滴大滴的落泪。
“珊珊有没有受伤?”狭目里满是关切。
“都是珊珊的错!都是珊珊不好!”玄衣女子局促不已,美目上的泪花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天容王爷,请您教姗姗功夫吧!”美目中写满认真。
坐在床榻上的慕天容微微一滞,拂开正在给他搽药的桃目女子,“青儿先下去吧。”
桃目女子面不改色的收拾好东西,不紧不慢的走出门去,只在与美目交视时,留下一个狠狠然的眼神。
“珊珊说说原因。”温和的语气仿佛连空气都要融化了。
“我想学点功夫,既能自保,又……又不必连累别人。”
慕天容走过来,捧起罗珊珊的脸,探寻一番,“你说,本王是别人?”
阳光投射在慕天容□的上身,腰间一大片淤青泛着零星的紫痕。罗珊珊心头一紧。
“本王不会让珊珊受半分伤害。不过,珊珊想做什么,本王都依你。”揽过娇美的可人儿,慕天容眼神幽思的看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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