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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原来是凤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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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我身上那么多玫瑰,要是被人知道了,可不是得当怪物处理了,太子不会希望别人把我当妖怪吧?”

    “自然不,溢歌本宫很好奇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玫瑰,这玫瑰不是男子身上才会有的么?”

    柳溢歌道:“鬼知道!”

    她才不喜欢这些铺满了一身的玫瑰花,连一片养眼的地方都没有,简直丑极了。

    见柳溢歌不大高兴,启温婉道:“那我们晚上一起去好不好?反正现在去的人也多,不如晚上,很安静,你约我。”

    “嗯。”

    她两个悄悄的商量了,不妨有人正背着她们在偷听。小蝶心道:“太子要和柳溢歌单独去泡澡,为什么这样相信她,真是不可理喻,明明就有我和小洁可以陪着呀?”小蝶心里有点感觉到启温婉正慢慢的与她们疏远,好奇怪,在天机山她们还亲似姐妹,一回到帝很多很多都变了。

    傍晚,她们落居的大空房里香气四溢,因为寺庙里住的人太多,根本没有吃晚饭的地方,所以大家都挤在住的地方。

    启温婉夹了一筷子臭豇豆,里面用辣椒腌过,有点酸有点辣有点咸,放在窝窝头的小窝里一捏往嘴里塞去,一下午的辛苦,在此刻化为喜悦。

    “好吃。”

    自己做的东西果然不一样,就连吃的心情都那样的不同。累,但是值得。“柳溢歌好吃吗?”

    柳溢歌在外头与在启温婉面前完全两样,她咀嚼斯文,无赖样儿一点不见,启温婉向周围扫去,就见其余人正睁大眼睛看着柳溢歌进食,就像看着什么稀罕物似的,眼睛里冒着那些不知称谓的光,启温婉低下头不快的嚼着,柳溢歌怎么会这么招人喜欢,奇怪。

    一直等到很晚,天上的星星都出来了。柳溢歌才缓缓的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启温婉见她走了,立马拿了准备好的篮子跟着柳溢歌出行。

    小蝶也从自己的卧铺起身,追上前道:“太子。”

    启温婉转过身道:“什么?”

    “奴婢跟您一起去吧。”

    “不用,有溢歌呢,不会有事的。”

    小蝶眼见着太子与溢歌越走越远,眉头纠结的越来越深。小洁在屋里走出来,望了下外头,问小蝶道:“你怎么了?”

    “没事。”

    “你可不像没事儿,是不是在担心太子?”

    “你看出来了?”

    “你是多心,太子有柳溢歌保护着不会有事。”

    小蝶却是生气了,大声道:“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小洁莫名其妙,她有说错什么吗?她眨巴着眼睛,很无辜。小蝶撇下小洁走了,她心里存着一点不详的预感,也不知道是什么。

    近在眼前的太子,似乎离她越来越远。那种感觉让她很不安,很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看星星。。。

    明儿十点零一秒见。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柳溢歌一手提着灯笼,衣服打在包袱里背在肩膀上;一手向后伸着与启温婉的手牵在一起。“小婉路黑;你走慢一点。”

    “知道,这不有你吗。”

    “你也别全依赖我;走路细瞧着脚下,可别被石子绊倒。”话刚说完;启温婉就惊呼了一下。

    “啊哟。”

    她已跌倒在柳溢歌身上;柳溢歌问道:“怎样?”路这样黑;她就知道不该多说话;况且这里的地形她不熟悉。

    “没怎样。”

    启温婉从柳溢歌身上站起来。

    “真没什么事?脚没有崴到吧?你动动脚试试看。”

    启温婉动了动脚;“没事。”

    她哪里会轻易受伤,不过柳溢歌的话,让启温婉心里微甜。她的嘴角向上扬起;努力压住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道:“走吧。”

    “好。”

    她们选了一块儿盆儿似的浴池,白日里柳溢歌就看好了,到了地方,她松开启温婉的手,却见她还紧紧的握住。

    “怎么了,害怕吗?”

    “嗯。”

    启温婉像个无措的孩子,柳溢歌把手里的灯笼递给启温婉,确定灯笼柄塞到她手里,才道:“你有灯,照吧。”

    启温婉心里骂了一句,“笨蛋!”她哪里要灯笼,现在她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干脆挂在树枝上,“这样照着就好,而且今夜的月色还行。”

    今儿的月色忽暗忽明,倒是星光满天,一颗一颗镶嵌在天幕之上,美丽的就像钻石一样。

    启温婉听得衣服的窸窣之声,哗啦一下水响,她轻轻的喊了一声:“溢歌。”

    水里传来柳溢歌的声音,“我在水里呢。”

    启温婉暗暗嘟哝了一句,‘狡猾。’自己也慢慢脱了外衫,可是动作却慢了下来,她鬼使神差的往水里望去,生怕柳溢歌的目光往这边看过来,担心的看了一眼灯笼,终于把这点并不亮的光吹灭了,这才把衣服全数脱下。

    水刚响一声,就听‘啊哟’,叫的却是柳溢歌。冷不丁滑下个大物,压在她身上。

    “是我,是我。”

    启温婉岂料脚下一滑,直接摔到柳溢歌身上,她狼狈的从水里站起来,池子并不深,只是她怨念自己这样笨手笨脚。好像那些心灵手巧到柳溢歌面前就变得‘笨’了,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坐下吧。”

    启温婉坐到了柳溢歌的旁边,泡了一会儿,禁不住问了,“柳溢歌。”

    “嗯?”

    柳溢歌靠在已被人工修饰的十分光滑的池边,轻轻的答应着,池水蒸腾着她的疲倦,下午与启温婉斗气,两手臂有点酸。

    “本宫问你一个有趣的问题。”

    “说。”

    “我说如果,如果我是男人你会娶我吗?”

    启温婉认真的说着,十分期待柳溢歌的回答。

    “但你不是。”

    启温婉再次申明,“我是说如果。”

    “不知道。”

    “那怎么才能知道呢?”

    “我哪知道,我连人为什么要爱人都不明白,更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要在一起。”

    “那不是当然的吗,人长大了就会爱上人,然后想跟这个人在一起。”

    柳溢歌问道:“当然吗?”

    “当然。”

    “我不知道。如果我是男人你会娶我吗?”

    “会会会。”

    启温婉发现自己太激动了,故意咳嗽了几下来缓和气氛,可是只是‘如果’而已。

    柳溢歌却笑了,笑启温婉这些古怪的问题。轻轻的,但并不令人讨厌。

    “柳溢歌你说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是一男一女呢?”

    “不知道。”

    “你就会说不知道。”

    “可是我本来就不知道。”

    启温婉发现这个问题纠缠下去根本没有答案,于是她转移话题,看着天道:“今晚星星很漂亮,一眨一眨的很俏皮,就像女子的眼睛,美丽到不行。”

    “小婉你手臂累不累?”

    “不累。”

    “是吗?那你替我捏捏吧,我有点儿酸,早知道就不跟你比了。”她已为自己做过的莽撞事后悔。

    “好。”

    手指触碰着柳溢歌的肌肤,启温婉感到指腹柔柔腻腻的,软软酥酥的感觉如同一道闪电刺激着她身上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然后如同墨染在宣纸上,慢慢的化开,化成一种不腻的甜味,淡淡的绕在舌尖。

    她伸出舌尖扫了一下嘴唇,竟觉得嘴唇干涩。她松开手,停了下来,面对着柳溢歌让她产生了一些‘煎熬’的感觉。柳溢歌见她不动,忙问道:“怎么了?捏累了。”

    “嗯。”

    “那歇会儿。”

    她两人望着天,天空上的万家星火错落的排列着。启温婉心中情感炽热,凡想之事皆与情有关,看到繁星,便想牛郎织女,于是与柳溢歌聊起星星来。

    “溢歌你说夏天里最让人觉得有意思的星星是哪颗?”

    “我没有特别喜爱的,也不对研究星星有什么趣味,如果你想知道,就去找研究天文的大人就好。”

    启温婉对柳溢歌这种不解人情有点恼,可又能怎么样呢,气也气不过,恼又恼不得,不免提点她道:“夏天当然是牛郎织女星最惹眼,不是还有七夕么,专门庆祝他们重逢的。要说他们也有些意思,我说出来,溢歌你也谈谈你的想法。”

    “你说,我听着。”

    “据说,织女与姐妹几个从天上下来洗澡,可是牛郎很坏,竟然把人家的衣服藏起来,还逼着人家做媳妇,就是不让织女上天,后来让王母娘娘知道了,愣是在他们之间划下一道银河,从此两两相望,地上的小鸟见不惯,怜惜他们就为他们搭了一座鹊桥,每年七月七的时候相会一次,后人有诗云:‘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最爱这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呢?”

    柳溢歌从鼻尖呼出不屑来,“连早晚都没有了,还争什么长久,没的笑死人。蜉蝣这种小生物,朝生暮死,如果它们不争朝朝暮暮,可怎么样呢?依我看,两情若是久长时,只在朝朝暮暮。”

    启温婉细品柳溢歌的话也笑出来,却还有些歪理在里头。她已知道了柳溢歌对感情的态度,是惜之之人,心中也无什么大顾虑,只怕一件,就是柳溢歌根本不接受她,她该找个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把她这一腔情意诉诸于口呢?为这个她有点小犯愁,既生出愁闷,心里就多添了一份脆弱,既生脆弱,就有了依靠之心,头却慢慢的向柳溢歌肩上靠去。

    柳溢歌低头看启温婉,以为她累了,说了这么多话,做了这么多事,往常这时也早就钻了被窝,今儿被自己连累,因此一动不动,任由启温婉靠着。

    ……………………………………

    房门口,小蝶站在门边,倚门长盼。等了半天,人影倒有几个,却不是启温婉和柳溢歌,她的心里着急,目光四顾,仍不见人。

    小洁在铺子上坐着闭目养神,盘了腿,两手放在膝盖上运功。运了几周天,才睁开眼睛,见小蝶还在门口站着,她站起来,拉了拉压皱的衣服走到门口,道:“你还在看。”

    “太子还没回来,要不我们去找找。”

    “找?上哪里找去,你又不知道她们在什么地方。”

    “刚才看她们去的方向,应该就那几个,我心里有数,下午看见柳溢歌在那里转悠来着,估计是选地方,离这里不远。”

    小洁双手环胸,问道:“小洁你好像不太喜欢御守大人,每每她不在,你私底下就呼她的名字,若是被人知道告发出来,她可不是太子那么好说话的主儿,治你个不敬之罪似乎也不过分,你往常这样细致的一个人,怎么在这关键上,反而不如我了?”

    “我就要叫她的名字,柳溢歌、柳溢歌、柳溢歌……看谁能拿我怎么的。我就是不喜欢她,谁叫她把咱们太子带坏了,每每只爱与她亲近,你最近可看到太子亲近我们了?动不动就是景公子那里,要不就是柳溢歌,上次还好笑呢,把你我都认成了柳溢歌,你可没忘记吧,我估摸着柳溢歌一定在暗中使坏,你我还是小心些为好,别被人算计了,还替人数钱呢!”

    小洁却不以为然,往另一边的门框上一靠。“她要算计我们,我们还能活到今天?别说太子没在朝里站稳,就算站稳也不是柳溢歌的对手,你我不都清楚的很,柳家手里的兵马超过半数以上,皇上都要忌惮,何况是你我,大公主、二公主、三公主所以不敢轻易动太子不过是因为忌惮柳溢歌跟太子亲近,怕真的惹怒了太子,柳溢歌找到借口,一口气把她们都灭了,那时后果才叫一个严重,保不准柳家一人独大,启思国跟是柳家的没差了,你是这样一个明白人,怎么这时候就不明白了,柳溢歌愿意跟太子亲近,你该高兴才是,虽然是只老虎,可是只要不吃人,就没什么可怕的,要是惹毛了她,想她不吃人都难了,所以动不如不动,咱们太子心里有数,你也别老是小瞧她。”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登山望远。。。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小蝶一直在门口等着;等的乏了便靠在门上打盹,打的并不实;一有动静她便被迫醒过来,四顾周围,见未有期盼的人影归来;头一低继续打盹。

    柳溢歌她们出了水,穿好干净的衣衫;一边找灯笼。“在哪里呢?”

    此刻天上的月正从乌云里爬出张可爱的侧脸;不过一点微光足以让她们找到那个被随意打发的灯笼了,它正颤巍巍的挂在两条十分细的树枝之间;一阵大风过来;非得吹飞。

    “原来在这里;小婉你带火折子没有?”

    “我带那个做什么?”

    于是有了灯笼也是白扯,柳溢歌拿着黑黢黢的灯笼,一手握住启温婉的手,“你跟着我,走慢一点,不要说话,注意脚下。”

    “嗯。”

    与启温婉的手交握在一起的手,带着温泉水泡软的触感与温度,启温婉便紧紧的握住,让两只手掌之间再没有了微生物生存的空间。

    她跟在柳溢歌身后亦步亦趋,走的小心翼翼,外头有风,吹出几分寒意,身上的热气遇上了些许的冷,她便打起喷嚏来,“阿欠。”鼻子一吸,喷出来的唾沫星子被风一吹又飞回她脸上,启温婉拿手擦了擦,又是好一阵喷嚏。

    柳溢歌回过头来,问道:“着凉了吗?那我们快快回去!”

    “不要紧,阿欠。”

    痛打了几次喷嚏才算完,大概身体适应了外面的寒气,好在路也不远,走着走着就见到了光,寺庙的走廊上挂了许多盏灯笼,柳溢歌道:“好了,这里看见了。”说完则抽开自己的手,发现被启温婉握的紧紧的,她挣扎了几下,“我的手——”她提醒启温婉道。

    “哦。”

    发出口的声音里有点不舍和勉强,但还是爽快的放开了,怕柳溢歌会嫌弃她,也打好了‘来日方长’的打算。

    她们一回来,小蝶似装了雷达一样,立马从昏睡中醒过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道:“太子,是你吗?”

    “小蝶。”

    启温婉十分开心跑上前来,问道:“你怎么不在屋里休息,站在门口干什么?外头冷呢。”

    “没事。”

    启温婉一摸小蝶冻的像冰块一样的手指,嘴上不免嗔怪,“还撒谎,手冻成这样,快屋里歇着,倒些热茶喝。”

    小蝶感受到启温婉对她的关怀,两只眼睛却是湿润的红起来,她一吸鼻子,倒让启温婉觉着她是冻着了,硬是赶着她进去屋里。

    屋里点了几盏灯,大家还没睡躺在被子里说些闲话,声音极小,也有些人睡了。灯光并不很亮,所以屋里的大部分还照的很黑,柳溢歌进屋,把身上的包袱放下来寻自己的被窝,偏那地方空出来一块。

    “我的被铺呢?”

    她说话的声音很急,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众人不答,倒是小蝶过来说:“回御守大人的话,刚才有人的被铺弄湿了,奴婢就捡了一副干净的给她,因问了人都说不是自己的,所以私自做主借了她。”

    小蝶低着头小心的回复着,她自然知道柳溢歌的被铺何去何从,只不过诚心要给柳溢歌些许教训,所以装作不知,又扯出谎来。

    “是吗?”

    “是。”

    启温婉见她两个站着,忙过来问是什么事。“怎么了这是?”

    “你家丫头把我的被铺借人了。”

    柳溢歌本是不快的戏谑,到启温婉这里却是心中一亮。笑道:“本宫当是什么事,你的既然没了,那和本宫挤一挤吧。”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在太子的被窝里将就将就。”

    小蝶抬起头来,“这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自作主张,不敢有劳御守大人跟太子挤被窝,奴婢把自己的让给御守大人就好。”

    启温婉道:“那你睡哪里?”

    “奴婢就跟太子挤一挤,反正我个头小,不占什么地方。”

    柳溢歌却是哼了一声,轻轻的,但有点不快。小蝶这是什么意思,是嫌她个子高,占地方?柳溢歌的牛皮气上来,倒非和启温婉挤挤不可。

    “不必,我看太子的被铺就很宽大,你就住你的。我们走。”

    柳溢歌已拉了启温婉走,徒留下小蝶暗暗不乐。太子连反抗一下都没有,这是在疏远自己吗?以前她们还挤过被窝呢,大冬天太子可都是靠着自己取暖。

    她顿觉亲疏已分,小蝶的内心里有些失落,十分沮丧的回到自己的被铺前,将衣衫脱了,窝在被窝里,目光却落在启温婉和柳溢歌身上,屋里只有她两个站着,又看着她两个钻进被窝,扁平的被窝顿时像胸脯一样隆起。

    那夜,小蝶失眠了,以至于第二天黑眼圈就像烟熏妆似的,十分的吓人,连小洁都差点没认出来。

    ……………………………………………

    翌日,广华寺庙里的晨钟准时敲响,大家从被窝里起来,不甘心的揉着眼睛,这里头自有启温婉,她的睡相向来难看,如今一条腿直接压在柳溢歌身上,揉了几下眼睛又继续抱住柳溢歌呼呼大睡,像个小孩子愣是躲在她怀里不肯起来。

    “太子?”

    柳溢歌轻呼一声,启温婉却是不应,还往她的怀里更加的蹭了几蹭,脸贴在她的胸上,一只手环过她的腰。

    “太子?”

    她又叫了一声,启温婉才动了动。

    “什么?人家要睡觉,不要吵。”

    “太阳出来晒屁股了。”

    “啊——”

    启温婉哗然一叫,众人往这里看来,她只好更往被子里缩,好丢人。

    “今日不是说要去登山吗,你可知道广华寺后面的锁峰,那可是帝都最有名的,大家都去登山祈福,你若是去的晚了,怕福气都被别人抢跑了。”

    启温婉哗的掀开被子,连带着人也坐了起来。懵然的问道:“是吗?”

    “是。”

    “那还等什么,赶紧起来。”

    是了,她的兴头说上来,便上来,根本来不及让人反应。启温婉从被铺里站起来,去箱子里拿了包袱,这里人多,包袱堆的跟小山似的,启温婉身份特殊,还有个小箱子放东西,她拿出外套穿上,一边催促柳溢歌道:“你也别赖床了,赶紧起来,待会儿陪本宫爬锁峰。”

    广华寺的锁峰却有个名头,一曰:外形像一把锁。二曰:这山上的栏杆上挂了许多祈福的大锁小锁。第二,在这锁峰之上却有一棵几百年的大榕树,接天地之气长的最是与众不同,众人都爱把祈祷词写在纸条上,然后买了寺庙里的福袋装上,扔到榕树上就算上天回应了。所以,广华寺的福袋卖的也不错,也算佛缘的一种。

    启温婉早早买了几个福袋过来,给小洁、小蝶两个各一个,自己揣一个,又把一个送给了柳溢歌,道:“送你的,不管灵不灵,讨个吉利。”

    “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来,这可不算受贿。”

    柳溢歌往怀里一塞,转身去拿她的长剑,她去哪里似乎都要把长剑带去,那把长剑已算柳溢歌的一个标志,见长剑如见柳溢歌。

    ……………………………………

    草草的吃了广华寺提供的稀饭,还有两个白馒头填了肚子,启温婉拿牛皮袋灌了水背在身上,让小蝶她们带了点心一路往锁峰爬去。

    这锁峰十分陡,而且高。眼见着顶端就在眼前,可是她们四个爬了两个时辰,却还未登顶,累了便坐在阶梯上休息。阶梯都是人用铁器凿开的,上面有点坑坑洼洼,不过每一阶梯都好大一块,一米见方。

    启温婉坐在上头,再往下望,却是头晕目眩,两脚发抖,原来锁峰从上往下看,那阶梯就像树立起来一般。她害怕心里发起寒来,两只脚也跟着打颤,本能的捉住柳溢歌的手臂,紧紧的抓住。

    “怎么了?”

    柳溢歌的手臂被抓的有些痛,她能感到在启温婉的手指上所传达的力量,那样的有力,那样的恐惧,她似乎能感觉到那两只抓住她手臂的手指在微微的抖动。

    “害怕吗?”

    柳溢歌的手覆盖在启温婉的手上,传入手心的是——一片冰凉。“害怕就不要看,闭上眼睛。”

    启温婉听话的合上,但心里的恐惧感仍在。柳溢歌侧过头看她,却见那一张白皙的面孔上,泛着微微的潮红,美丽的就像晨间的朝霞一样,粉红柔嫩,顿觉可爱,她又往前方望去,山间雾气太重,把大好的阳光都遮住了,露出一点似真非真的仙境意味。她又看启温婉,脸上沾着汗,一点一点圆圆润润,晶莹的就像水晶一样,柳溢歌伸出手指,轻轻的挑了一点过来,看着指尖上的那点圆润的汗珠,竟然笑了。

    启温婉被她的笑声吸引的睁开眼睛,她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然后往柳溢歌这边看来,然后睁开双眼,问道:“在笑什么?”她没有看到什么稀奇玩意儿,又不敢向下看。

    “你看,是你的汗。”

    启温婉瞬间大窘,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丢人的,她极力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营造出的完美形象,但被那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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