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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原来是凤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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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温婉像是得了什么夸奖似的,眼尾一直上扬。“咱们还是别瞎站着,老是站在门口腿都麻了。”她故意跺了跺脚。
“说的也是,是我糊涂了,姑娘屋里请。”将启温婉引至他的思雨院。
启温婉抬头看着‘思雨院’三个字,笑道:“这名字起的怪有意思的,思念如雨,绵绵如线,无尽头矣。想不到满歌公子字写的这么好,真看不出来。”
柳满歌笑道:“姑娘又说错了,这虽是我住的地方,却不是我的字,你定然想不出是谁的,容我慢慢告诉你。”远远的便喊丫头,“入画,去沏壶热茶过来。”或许是声音叫的太高,又猛的咳嗽了几声。
“你病了?”
“只是小风寒。”
“那为什么不早说,快去屋里坐吧,别在风里吹了,瞧我多粗心,竟然没有注意到。”
两人到了暖阁,启温婉只觉得热气扑面,不免用手扇了扇,这屋里热气流窜,还混着一股好闻的药香。她捡了椅子坐下,一面环顾四周道:“你这里的地方不错。”
“是呀!”柳满歌对自己住的地方也甚为满意,“是妹妹让人布置的,说是风寒最重要还是要住的暖些,出出热汗便好的快,所以就搬到这间暖阁来住着,对了,刚才那字也是溢歌的手笔,看不出来吧!她写的字任何人都是仿不来的,就像一朵带刺的花,一把没有刃却充满锐气的剑,我也喜欢,但却写不来。”
启温婉心说:“她也能写字,我还以为是个只会整天摆臭脸的莽女呢!手里提着把剑成天杀杀杀的就是这种人了。怕是她这位大哥高看她了,果然是心地善良的满歌。”
“柳公子也不必这样说,她哪里有你说的这样好,今儿上午我还看见有士兵不顾人死活的推倒老人家的摊子呢,说是少将军命令的,我想着接迎太子纵是大事,岂能容手下的人胡来,太子若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归来,弄的人心惶惶的岂不愧疚。”
柳满歌惊讶道:“竟然有这样的事,天!我在府里竟没有听闻,这实在是——不行,我得等溢歌回来问问她,这要是传到太子的耳朵里,岂不是失职?若是因为这个让老百姓认为太子爱摆臭架子,不好亲近,这不是让太子的名誉受辱?她做臣下的就应该为太子分忧才是,你说的这点若是真的,那我替溢歌道歉,亦感谢姑娘过来指正。”说着站起来,冲启温婉弯腰作揖。
启温婉觉得这柳满歌虽与柳溢歌同胞兄妹,可这说话行事上却大为不同,与柳溢歌那毒舌一比,心中又多出许多欢喜来,因此与柳满歌谈话甚欢,不觉时间流逝,傍晚将至。
“柳公子,时间也不早了,在你这里叨扰了一个下午,我想我们也该回去了。”启温婉起身要走。
“那我就不虚留你了,入画把小婉姑娘送出府。”
入画低低了一声,“是。”又道:“姑娘们请吧!”
启温婉和小蝶出了将军府,又回过头来多看了将军府几眼,这才往回走。夕阳斜照,天边橘红一片,映的启温婉满脸通红,嘴角的笑容呵呵的溢出。她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呆一阵,一会儿又笑,把旁边的小蝶惊的鸡皮疙瘩四起,不免幽怨的叫了一声,“太子。”
“怎样?”
“您笑的是不是也太恐怖了?”
“这你就不懂了,你不觉得柳公子说话很有意思吗?而他说起话来总是轻声细语,脸上也常带着笑,令人见之再郁闷的心情都会好起来,本宫被他妹妹弄臭了的心情,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本宫在想,这是不是就是常人说的‘喜欢’。今日本宫也大大的喜欢了一回。”
小蝶小声嘀咕道:“奴婢看那位柳公子对您可是没什么意思,我看您还是早点歇菜了好,而且一回朝,这太子君之事想必皇上也会考虑,到那个时候岂是您说一句愿意或者不愿意所能做得了决定的?如今虽说您是‘喜欢’了,可万一皇上看不上眼,那您这喜欢岂不是‘白扯’,依奴婢的小小意见,这帝王家就不是爱情的出生地,您也就别想当爱情的亲妈了。”
“好啊小蝶,本宫才高兴一点点,你倒是毫不留情的泼冷水,你可知本宫的心,瓦凉瓦凉的。”启温婉装作悲痛的捂住心。
“就算碎了一地,奴婢也不能打妄语。”
两人回到客栈,小二金蝉子一甩单肩上的白巾,满脸谄媚道:“客官,你们回来了,都想吃点什么呀?是在楼下吃,还是端到楼上房间里单用?”
“端房间吧。”
“好嘞,待会儿就送过来。”
目送走金蝉子,小蝶在旁冷笑道:“您瞧瞧,这付了钱跟没付钱之间就是这么大区别,那会子人家还把咱们当村姑使呢,现在最起码也上升到老佛爷了。太子你可明白,世事岂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以后更复杂的说不定会排山倒海的来呢……太子?”小蝶转过头,环顾了一下屋里,人呢?就见启温婉早踏上楼梯,不耐烦听她的喋喋不休了。
小蝶追至客房,就见启温婉一个人坐在桌前,撑着脸在傻笑。摇摇头,心道:“你看看中魔了吧!”所以说,爱情是魔鬼,夺人心魄,这才第一次跟人家见面,就神魂颠倒,小心将来魂飞魄散。小蝶看着这样的启温婉,决定当场棒喝,把太子一棍子打醒。“太子,你如果想要柳满歌做太子君的话,奴婢倒有个法子。”
启温婉眼睛亮闪闪道:“有什么方法,快说。”
“那么您就原谅奴婢之前的口不择言吧,奴婢是骗您的,皇室里的人也是有爱情的,只不过比寻常人家麻烦一点。”
“别卖关子,怎样才能让本宫与柳公子在一起。”
小蝶认真的竖起手指,“办法只有一个,巴结柳溢歌。”
“巴结柳溢歌,本宫没有听错吧?为什么要巴结她?”
“您想想啊,这柳小姐将来可是咱们启思国的将军,军权在场,一人足可纵横天下,万一有那些老家伙出来干涉太子的婚姻,有她在,就算心里有怨气都不敢吭声了,这叫什么?就叫靠山硬。所以咱们一定要打听清楚这柳小姐与柳公子的兄妹关系如何,而且有柳公子在手,就相当于有一个人质,柳小姐那只老虎还不得像病猫似的臣服在您的脚下,是吧,太子?这于公于私都是大有好处的。”
小蝶就发现启温婉用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太子,怎么了?”
“小蝶,没看出来呀,你还是治世之良才,在本宫身边做个丫头实在是太可惜了!但是,本宫对柳公子是真心的,才不会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我一定会光明正大的赢取柳公子的芳心,你等着瞧。”
是吗?小蝶暗暗的想道:“早晚有一天,您会后悔的!”
第七章
第七章
柳溢歌踏月而归,一撩衣摆进了大门。本打算先回房间,可走到半路就改道思雨院,思雨院屋里的灯还亮着,便迈步进去。
入画抬头见柳溢歌进门,忙低首道:“小姐。”
“嗯,兄长今日可有好些?”
“公子今日身体不错,但还是咳嗽,奴婢还未见过如此凶猛的风寒,是不是再找大夫再诊治?”
“那明日再找大夫过来瞧瞧吧。”
“是。”
走到里屋,柳满歌正斜靠在榻上,手里捧着书,认真的读着,被柳溢歌的脚步吸引了注意力,抬起眼道:“溢歌你回来了。”
“正好有空,就过来看看,听闻你今日心情不错。”目光扫到柳满歌旁边的几子上,上放着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横着一串糖葫芦。“这个,是谁拿来的?”
“什么……”
柳满歌顺着柳溢歌的目光望去,目光落在身旁的盘子里,是那串糖葫芦,他笑着回道:“有个朋友过来送的。”
“是谁?”
“你或许认得,说是要感谢你替她抢回了钱包,特地上府里来着,你不在,我就陪着聊了会儿,那姑娘还说要向你告状,说是手下的士兵推倒老人家的摊子,让你好生管管,我想这于将军府的名声……”
却意外的收到柳溢歌严厉的目光,“兄长身体不适,只应该安心养病才是,这些额外的事你以后就不要管了,而且——”柳溢歌上前拿起那串少了两个的糖葫芦在手里转着,手一挥便安安静静的躺在了纸篓里,“这种没有营养的贫民的东西就不要随便往府里拿了,要是吃坏了肚子怎么办?至于公事我自有处置,还轮不到外人来教训我,希望兄长洁身自好,可别把这金贵的红玫瑰身份给糟蹋了。”
说完也不管柳满歌此刻是什么表情,甩着袖子出去了。
入画目送走柳溢歌,就见少爷像是被什么抽走力气一般跌坐在椅子上,她忙上前问道:“少爷,您还好吧?要不要奴婢给您倒点水?”
“嗯。”
入画入目的便是少爷温柔的笑,眉眼弯弯的看着让人特别的舒服,只是这笑为何如此落寞和凄惨?是因为小姐吗?小姐似乎从来不把少爷放在眼里,甚至比之将军那种戾气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家都在传小姐将来会成为启思国的将军,这到底是好事,还是不好的事呢?这样独断专行的小姐对启思国真的好吗?
柳溢歌回到落凤菀,不免心中怒气。那个村姑竟然找到将军府,还在兄长面前数落她的不是,真是过分,这样不光明磊落,亏她还出手帮忙。不过她更恨的是自己没有能与人做朋友,却让兄长优先了,明明是她先认识那个村姑的,可是自己没有收到糖葫芦,什么都没做的兄长倒是有了,这不公平。从床头取下七弦琴,每当心情不佳时她就会取下它拨弄几下。
七弦琴放在桌上,她手指微挑,一个个音节便从这弦中崩出,她繁忙一天里的自由时间,只有这个时候她无须掩饰什么,自然的就像屋檐的雨,轻轻的跌落在地上摔个粉碎便好,弹了会儿,止了音,开口唤道:“小柳。”
小柳是管家老柳的女儿,亦是柳溢歌身边得力的婢女,听见柳溢歌叫她,忙赶紧出来,道:“小姐,您叫我?”
“去帮我买串糖葫芦回来。”
“什么?”小柳还以为她听错了,不免又问了一遍。
“难道还要我说两遍吗?”
柳溢歌瞪着小柳,瞪的小柳两条腿都开始发软了,不要说被小姐责骂,鞭打,就说她那两只眼睛就跟两把刀似的看着你面皮都开始隐隐作痛。
“奴婢马上去办。”
“好。”
小柳转身出去要办这件为难事,刚走到门口就听闻柳溢歌说:“你等等还有一句话要你带给门口那两个,以后若是有个姑娘来找少爷,就说不在,不见,就说是少爷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让她们拦住,知道没?”
“是。”
交待完事,柳溢歌的心又空了,她不再弹琴,而是抱着琴,沉吟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小便无法与人过于亲近,唯有这东西能给她安全感,她想,她是属于琴的,但是琴却不属于她。
抱着琴卧倒在床上,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是了,她又抢走兄长的一件幸福事,凡是让兄长快乐的事她都要破坏掉,她要毁掉那个人的笑容,为什么他遇上什么事都笑,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亲近他,而不是自己?明明两个人长着一张脸,为什么待遇就这样天差地别?
她灰暗的就像他的影子一样,他是光,而她是影子,是暗,是看不见的,但是她不会让他如意,她要他感受比她更深厚的多的痛,她就是这样任性妄为又能怎样,谁又能说句不是,谁又能奈她何?
紫气东来客栈。
日转月移,对于启温婉来说又是一夜好梦,她都能闻到梦甜的就像棉花糖一样,软绵可爱,她睁开眼一嗅,觉得空气里也有她贪恋的微甜,竟笑着说起傻话来,“小蝶,懒虫子,快起来吃空气。”
“什么?”
小蝶一脸的不耐烦,被人吵醒总是不好受的,她揉了揉睡眼,视线自迷蒙中慢慢的清晰起来,就见太子神采奕奕的坐着,嘴角扬着莫名的笑,心想着这大早上的有什么乐事。
“你不觉得今天是个好天,该早早的起来出去散个步,透个气么?本宫已有了想要的去处。”
小蝶道:“是么?”
“本宫要去将军府。”
“还去?”
“本宫不是说要用真心打动柳公子么?本宫想送礼物给她,本宫想写一首诗,你觉得怎样?本宫看过不少书籍,里面都是丢手帕扔扇子,几首歪诗赢得芳心的,所以,觉得这也不乏一个好主意,心诚则灵。”
小蝶无奈的摇摇头,对方可是将军府的嫡子,有这么肤浅就凭几首歪诗就被打动吗?爱情要是如此这般水到渠成,她都觉得可以向帝君求爱了。不过这种伤人心的话,她不便说出,也只好让太子亲自去体会其中的无可奈何,没准还能培养出一代明君呢!
启温婉摇了摇发呆的小蝶,懒懒道:“小蝶,你也说句话好不好,觉得本宫的主意如何?”
小蝶难得的说了鼓励的话,“奴婢觉得甚好,只不过诗可不能太俗套了,免得人家柳公子看不上。”
“有道理。”启温婉微微的皱眉,嘴里含着手指,开始琢磨什么样的诗显得特别的有品味,又能表达她的爱慕之意,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忙爬下床,从包袱里找了纸写了下来,写完之后,微启红唇,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又提了自己的小名——小婉。
直待妾意郎情,两情相悦……
启温婉抱拳抵在下巴下,眼中充满了期待。
看着走火入魔的太子,小蝶也只好摇摇头,把被子一拉,扯过头顶,眼不见为净。
吃过早膳之后,启温婉拉着小蝶再拜将军府,却见门口已经换了两位,神色也如同石雕一般,她上前打招呼,抓了抓小手,“两位,我昨天有来过,你们公子也认得我的,麻烦你们中的一位通知一声。”
这次的两个倒是比昨天的两个爽快,“我们公子说了,姑娘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毕竟男未婚,女未娶的,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还是请回吧!”
“怎么会?”启温婉的脸一片惨白,昨日那个温柔如风的公子怎么会这样说,他们还约好再见面的。
此话却正中小蝶的下怀,现在太子受了挫折,直接把她拉走就好,就此劝她歇心。“小婉,我们走吧,以后再找更好的便是。”
“小蝶。”
启温婉回头便是一脸受伤的表情,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才过了一天,怎么这柳满歌的态度就截然相反,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第八章
第八章
启温婉听门口两位士兵说柳满歌再不相见之后,很是心伤,可是若没有亲耳听到他说这句话,心里总好像又期盼什么,她决定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和柳满歌见上一面,把话问清楚,至少在她记忆里柳满歌不是这样的人。
小蝶看见太子在将军府前不断的走来走去,突然右手的手背打在左手的手心里。小蝶十分担忧的喊了一声,“太子。”
“小蝶,无论怎样我都要和柳公子说清楚,正门显然是进不去了,不如咱们……”启温婉故意压低了声音,道:“咱们翻墙进去好不好?”
“啊?”小蝶听后脸色大变,太子竟然做翻墙这种不雅的举动,若是这事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启温婉可不顾小蝶的脸色到底要变几次,但是她决定了,拉着小蝶便走到将军府的偏角,这里来往的人少,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她爬墙的,只要顺利的翻过墙,她就有机会见到柳满歌,然后找他把话说清楚,就算死心,她也要有始有终,光明正大。
“小蝶就这里,你蹲下,让本宫踩在你背上,然后翻过去。”
“太子,这也太胡闹了。”
她可不想听小蝶当钞喋喋不休’的教育,万一耽误了时间被人发现,可是时不再来。“这是本太子的命令!”
一见太子认真的表情,小蝶垮下脸来,道:“好吧!”认命的给太子当凳子踩,启温婉两手攀住墙面,一脚踩在小蝶背上,一面小声嘱咐,“小蝶你可蹲好了,千万别蹲不稳。”
小蝶低着头,双手握住启温婉踩在背上的脚,道:“太子放心,奴婢还坚持的住。”
启温婉双手攀上墙,坐在墙上,低头看了看下面,似乎高了一点,这将军府的围墙怎么这么高,下面又没有东西垫着,这一跳下去会不会崴脚?或者摔出个好歹来?她虽犹豫,不过仗着自己有个三脚猫的功夫倒不是太怕,目测了一下距离,心想着只要落脚落的好应该不成问题,因此鼓起勇气,将另一只跨在墙壁上的脚移动开,准备纵身一跃。
她可没料到就在不远处还有一双深邃如夜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柳溢歌正好要出门,就见有人在攀她家的墙头,这大白天的竟然有人胆子这么大,待她走近些看清楚了是何人,不由嘴角一勾,她倒要看看启温婉到底要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儿。
只是这丫头难道打算从墙头上跳下来,真是不要命了是不是?还是自以为是高手,若是高手还用得着攀墙这种烂招吗?柳溢歌不免嘴臭道:“还真会找地方找时间找死!”偏偏要在她出门的时候,让她撞上。让她管也不是,不管更不是了。脚下提起内力,算准了启温婉下落的时间,很自然的双手一伸,在墙下接住了她。
启温婉是闭着眼睛往下跳,她要是睁着眼睛还真没勇气跳,可这一跳,双脚咋不着地,还感觉云飘飘的,难道她的脚——断了?完全没有痛,没有知觉啊,脚晃了两下,好像还能动,那么——
她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令她厌恶的双眸,那眸中带着戏谑的笑意,虽然脸上仍旧静雅的可以欺骗所有人,但是她凭着女人的第七直觉,十分十分肯定柳溢歌在偷笑。
柳溢歌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看见吗,爬墙。”启温婉赌气的说道,爬墙就算了,还被人抓个正着,心情能好才怪。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还很有道理呀!私闯将军府那可是死罪一条,我马上就可以叫人把你抓走。”
“你不用炫耀你的权利,我看的出来,你不是个好东西。”
“我当然不是个好东西,我是个好人。”手一松,那被横抱在怀的启温婉瞬间跌在地上,摸着屁股在心里嚷嚷疼,一边抬头斜眼看着俯视自己的柳溢歌,心里怨念的想着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她总是被俯视,然后还要出丑。“说吧,你来将军府意欲何为?”
“你管不着。”启温婉扭开小脸,她才不要看坏人呢,免得污了她干净的一尘不染的明眸。
“是吗?”柳溢歌蹲下来,伸手捏住启温婉的下巴,看她用那双洁白如玉的小手努力的扒开自己的挟制,“还认为我管不着吗?”
启温婉就是嘴硬的说着:“你管不着,就是管不着。”
墙外的小蝶听见,不免心里着急,“小婉,你安全过去了吗?”
“过去了,没事。”启温婉头微斜,冲着墙外喊道。
“有人发现你了吗?我好像听见别人的声音了。”
“没事,只不过是一只会说话的小强。”
“哦,那你赶紧把诗送给柳公子,我在外面替你把风。”
启温婉心里暗暗道:“小蝶你也不用把什么都交代了吧!”看着柳溢歌站在自己面前,高大无比的身影,而且脸上那笑,简直比恶魔还恶魔,她有些认命了起来,淡定的撸了撸自己乱掉的头发,很不怕死的说道:“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好,我就直说了吧,我是来找柳公子的,不是你。我给了他写了诗,希望我们能常来往,做朋友,你要是有意见只管和我说,要是没有,我就要找他去了。”
她拍了拍衣衫上沾的灰尘,顿觉说完这话心里舒服多了,本来嘛,喜欢一个人就是光明正大的,而她也是堂堂正正的追求的,并没有做坏事,有什么可怕的呢?她在心里把之前的自己鄙视了一把,高昂起自己的头,虽然高昂起来也比柳溢歌矮了半个头,但是没关系,气势在,气势压倒一切。她觉得自己就是牛逼的公鸡,此刻正和凤凰炫耀任性光辉的高度!
柳溢歌把启温婉的挑衅看在眼里,然后笑问道:“诗,你写了诗?”
“那又怎样?”
“不会是抄袭的吧。”
“不是,我是光明正大的引用。”
“念来听听,我可以帮你做参谋。”
柳溢歌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双手环胸,可是却对启温婉到底写了什么诗好奇的不得了,不过她不是腆着脸会说出想看的那种人,她自有她的方法。
在恶魔诱惑之下的启温婉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还真的从袖子里掏出那张小诗,声情并茂的念了起来,“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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