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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原来是凤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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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溢歌与那两位打过招呼，人家倒是不介意。她先坐下，启温婉扭捏了半天也在空位上坐了，吃着桌上的瓜子、花生等零嘴，喝着茶。
一边看女先生上嘴皮碰着下嘴皮在讲故事，“各位朋友，法海把许仙骗进金山寺，要说这许仙真个心性不坚定，怎么别人说一两句话，他就听进去了，概因为心软之故，白娘子对他的好，一千万句说不清，他记不得，法海说一句就比圣旨还灵，哎，法海把许仙骗进金山寺后，白娘子自然寻夫而来，她带着自己的结拜姐妹小青两人上了金山寺，求法海放过许仙，哪晓得法海断然拒绝，而且还在金山寺设下天罗地网要捉白素贞和小青，这法海和尚法力高深，白素贞也不是吃素的，到底一千多年的修行，又有小青助阵，两厢厮杀，杀的是天昏地暗，白素贞一怒之下，水淹金山，害死无数生灵……”
启温婉在那边听边抽泣，这故事也太惨了，紧张的待两人大团圆结局，手里紧紧的抱住千寻，千寻被抱的喘息不上，也眼泪汪汪的，看上去好像也被故事感动的稀里哗啦。
桌上的两个男子看见，掏出手帕给她，被她摇着头拒绝了，拿过柳溢歌的袖子擦着。
柳溢歌的手一会儿被拉过去，一会儿被放回去，一会儿又拉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所知国太子潜入。。。
二更再见。
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六章
“白素贞和小青永镇雷峰塔；直待雷锋塔倒，西湖水干，而许仙也随法海做了和尚；从此把七情六欲都抛弃了。书就讲到这里！”
“欸——”
启温婉大叫起来，结局怎么可以这样不得人心，难得出来散回心，还被这故事赚去不少眼泪，她的大团圆结局死哪去了，许仙为什么不回头是岸；跟着法海天天吃素有什么意思，这许仙与法海分明是五百年前一回眸，从此好基友上了；把个结发妻子，家里的好儿子都抛弃，呜呜，好狠心的人哪！
启温婉的眼泪声势浩大，非得要女先生再编好新结局。“我的大团圆。”
柳溢歌在旁拉了她的衣服，示意她坐下不要再胡闹了。
“那个许仙也太没良心了，他怎么可以……”
“他当然可以喽，世间的人把罪过怪在女人身上的还少吗？古时候有褒姒，有苏妲己，连孔圣人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白素贞挂着妖精的名声也这么多年了，不是么？不过是个故事，你就别往心里去了，我们到外头晒太阳去。”
柳溢歌付了零嘴茶钱，把启温婉拉走了，走到外头，启温婉眼角上还挂着金灿灿的泪珠子，在太阳光下熠熠闪光，漂亮的跟钻石一样。
柳溢歌叹了口气，想不通为一个故事付出这样的感情到底值不值得。
“溢歌我难受着呢，你也不安慰安慰我。”
“怎么安慰你呢？”
“编好结局吧，大团圆。”
“嗯，咱们边走边说。白素贞和小青镇在雷峰塔下，日日反思，她终于明白出一个真理，许仙根本配不上她的爱，在她需要他坚持的时候，他信了法海，他抛弃她，他忘记她所有的好，管他多少年前救过自己，她已是回报了的，从此彼此两清，她已看透人心，从此不再眷恋红尘……”
“她成仙了？”
“还是妖精，她爱上青蛇了。”
“为什么？”
“因为她终于发现，不管在任何时候，只有小青一直在她身边哪！”
“哦。”
启温婉这心里舒坦了，白素贞不爱许仙，爱青蛇去了，是大团圆结局，她乐了，外头阳光这样好，她哭什么，幼稚死了，都是刚才的二胡拉出来的音乐渲染的，把她的感情细胞调动了起来，现在又是一快活人了。
她高兴的手舞足蹈，连千寻也跟着遭罪了一把，启温婉把它举过头顶，晃来晃去，晃的它的小圆眼都花了。
………………………………………
在柳溢歌和启温婉走后，那同桌的两个人也站了起来，走出了说书馆子，穿着蓝布衣裳，长相平凡的男子走在了前面，衣着华贵，长相俊美的走在了后面。
那个长相俊美的对着前头的人道：“主子，那个便是柳溢歌。”
“我知道。”
他已不知道得了多少柳溢歌的画像，在他的书房里收了很多，画的都很美，但远不及真人的面孔，真人要比那些画好看的多，哪怕他从来没见过柳溢歌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柳溢歌启思国将来的大将军吗？他要吞下启思国唯一的也是最大的阻碍，只要击败柳溢歌，启思国还有什么可惧的！
他这次向父皇请求一定让他来启思国访问，就是要亲眼看一看启思国的人，皇上，将军，丞相，太子，这些掌握着启思国命脉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兵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武明戈的眼睛就像黑夜中的饿鬼，想要吞没了启思国的一切。
……………………………………………
启温婉又发现了好东西，抱着千寻跑着，把它上下的颠着，它不大爱这样的生活，头转到后面向柳溢歌求救，眼神颇为‘哀怨’。
启温婉拿了个糖人，向柳溢歌招呼着，“溢歌，你看。”是那种透明的淡黄色，被做成了各种各样，她手里是个姑娘的形状，放在嘴里咬了下，脆的。
这还是她不多次吃糖人，糖做的人。对这味道新奇的不得了，决心多买几个回去慰劳一下宫里的人，“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来到外头，她总那么快乐。叽叽喳喳的像个云雀，柳溢歌看着也觉得开心，可是刚才那两个人她有点在意，那样的气度，可不是普通的男人所能表现出来的，启思国里鲜少有这样自信的男子，敢直视女人的眼睛，敢把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实则让她有点不爽，若不是碍于启温婉在，她早把人拖出去乱揍一顿了，没礼貌。
柳溢歌是会生气的，糖人倒了霉被她嚼碎了好几个。在外头逛了大半天就回了，虽然玩的还没有十分尽兴，不过若真什么都尽兴的话，可要玩好一阵子呢，两人坐在驴车上，虽然很小的一辆，不过启温婉挺高兴，可以挨柳溢歌坐着，坐着也不能安静，她心里是有许多话要说的。
“溢歌。”
她觉得柳溢歌的名字喊起来会让人明朗，大概是她对这个名字系着感情。
“溢歌，将来要是有人也要拆散我们的话，你会不会要跟许仙似的，从此看破红尘出家了呢？出了说书馆子我就一直惦记着，我这样难过，我为什么会这样难过，当我细细的想去，我也觉得这世人看我们是不是也跟看怪物似的。”
“难为你想的这样深，我不知道呢。不过我是不会出家的，我不爱吃素。”
“哈哈！”
这个回答何其刁钻，但还是不能让启温婉放心。“可是要是大家逼你呢？把你是怪物的谣言传的到处都是，军队里的人也不相信你，那个时候你真的会一无所有，不再是柳将军了，启思国未来的建设也没你的份了，等待你的将会是无尽的奴隶生活。”
是了，她怕她们的事有一天被发现，而柳溢歌在乎所拥有的一切，最后离开她，她怕。
“你怎么不盼我点好呢？”
“可是你说呀，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若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也请告诉我，柳溢歌你想好了吗？”
不知为何，她的幸福感化为了慌乱。
恋爱的美妙总是短暂的，一旦快乐停下来，现实的生活就会填满了脑袋。
“我不知道，我还没有爱你，你想太多了。”
“是吗？”
启温婉的心情又开始低落了起来，果然是她想多了，柳溢歌她完全没有爱上自己，一切，全部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样说的时候，好难过，所以她又哭了，哭的默默无声的，把泪珠滴在千寻的长毛上。
柳溢歌发现启温婉变的似乎很爱哭，今儿就哭过两回了。“你不要哭。”可是她这样安慰，反而让启温婉哭的更凶了，那么伤心，怎么能不哭呢！
“你呀你。”
柳溢歌在想自己说的话是否太过直白了，果然让小婉伤心了，可是她说的本来就是实话，爱上一个人，需要时间，也需要机缘，她现在就是没办法爱人，那也不能怪她呀。
柳溢歌揽过启温婉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安慰人也不太会呢，所以轻轻的拍了拍启温婉的背，只希望她不要再哭了。
千寻被挤得憋了气，大脑壳在两人之间拱来拱去。
哭了会儿，启温婉擦了泪道：“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你别在意。”
“嗯，小婉呢？将来也会跟我在一起吗？比起我来，小婉的压力不是更大吗？你将来可是会做皇帝的，大家对你的期望只会更大，子嗣的问题，小婉都没有问题吗？是不是在爱上，太过轻率了呢？”
“你都没爱我，我想那么多干什么？”
其实，也没有好好的去想过。启温婉坐在独轮车上，双手抱着膝盖，一直看着远方，心道：“完全没有想过未来的事该怎么办，这条路走的下去吗？”连她也不知道，那就爱一天，算一天好了。
回到宫后，小蝶、小洁都被分派到礼物，就连小柳也有，大家高兴她平安归来，一边打听着她遇到的趣事，“吃羊肉泡馍，看杂耍，听书，吃糖人，还记得给你们买了好吃的。”
宫里的生活仍然每天都差不多，有了这些小新闻，就足以让她们一传十，十传百的相互瞎聊了。
但是这并不能阻挡某些日子的到来，启贤终还是把启温婉喊了去，三个月了，该考察，该认识的也差不多了，太子君的人选定了没有。
那天，天不但晴朗，而且太阳很毒辣。启温婉从东宫到启思宫，光被人抬着，头上就冒了汗。由大总管红菱带着进去，拜见皇上。
“温婉，朕问你，你的太子君人选决定好了吗？朕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成家立业呢？”启贤是带着期盼的，毕竟一把年纪了，孙子辈上却还一个没有，别人在她的年纪，可早做了祖母。
“回帝母，儿臣已经选择好了。”
“谁呢？”
“柳满歌。”
也许是她的私心，所以她希望能用某种方式把柳溢歌留下来，就这样留在她身边。就这样用柳满歌的身份瞒过世人的眼睛。
“他呀！”
启贤倒不意外，柳家确实是个大靠山。不过前两天，柳淑上了折子，说是儿子的病发了，虽是老毛病，却没有指望，又怕自己的儿子知道平添了伤心，所以家里一直瞒着，求她的恩典，她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把这块肥肉放走的。
“他不中用了。”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柳满歌有先天不足之症，身子已是不行了苟延残喘的活到了今天，柳将军给朕面子，才让他进的宫，前两天柳将军上了折子，要把柳满歌接回去，好让他安度最后的日子，朕已经同意了，温婉，你再选别人吧。”
“怎么会？”
启温婉惊讶的是柳溢歌竟然没有和她商量这件事，而这件事却从母亲的嘴里说出来，这对她是多大的打击。
柳溢歌瞒着她，她一直瞒着她。
启温婉深受打击的样子，看在启贤的眼里，还以为她知道了柳满歌的身体不好，不能成为太子君而难过，这就是恋爱吗？
她也深感惋惜呢，在长长的人生里面，失去所爱的滋味确实不大好受。
“儿臣，先告退。”
“好吧，你先去。”
看着启温婉像风雨中挂着的那片残叶似的，随时都会从挂着的残枝上掉下去，她不忍再相逼，只好让她先离开。
也许，时间是一剂良药，可以治愈所有的痛苦。
望着那个抖动而单薄的背影，启贤如是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还未相爱，已经相杀。小婉的不解，矛盾，痛苦。
二更结束，明儿见。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七章
启温婉从启思宫出来；脚步是踉跄的，整个人单薄的就像一张纸，如被雷电攻击过一般；全身都没有了抵抗能力。
柳溢歌没有和她提过任何有关于‘柳满歌’的事，她还以为柳溢歌会一直借着这个理由留下来，原来不是，她根本不知柳溢歌在想什么。
是她自以为熟悉柳溢歌，想起那天坐在驴车上的柳溢歌，她在谈乱着现实中的事；自己不也没有个标准答案吗？柳溢歌没有打算和她走下去，甚至连爱都没有，自己呢？自己也是这样；想爱一天算一天，得过且过，根本没有任何计划，也没有同她商量过，问过她的想法。
如果她要怨柳溢歌的话，那也该怨自己，这才叫公平。
启温婉无力极了，柳溢歌打乱了她目下的决定，太子君是一定要选的，除非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柳满歌不存在，其余三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实在没有理由挑出其他人的错，根本找不出拒绝他们的理由。
想通了一些事，但还有伤心的地方。到底是伤心柳溢歌不告诉她现在的安排，还是伤心自己根本就没有准备呢？也许两者都是足够让人伤心的理由。
她去了祈雨院，门是关着的。不过小柳在，启温婉听见她在祈雨院里唱歌，歌词不清不楚。
她上前敲了门，干脆而大声。
小柳在院里叫道：“来了。”一开门见是启温婉，她忙行礼道：“奴婢给太子请安。”
“免了吧。”
“是。”
小柳的眼睛随着启温婉的身影而转动着，启温婉在院子里走了一圈，问道：“她人呢？”
小柳以为是问柳满歌，仍旧老实的答道：“少爷已回府里去了，他病了，病的很严重。”小柳的演技并不很好，所以她努力的掐着自己的手臂，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悲伤一点。
“多严重？严重到什么地步？她有留下话吗？”
她问的是柳溢歌。
“有。”
“说什么了？”
“少爷让太子好生保重，好日子还长着呢！”
好日子，柳溢歌好会说大话，她伤心的不行了，哪还有什么好日子，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缺了她是多么的不好吗？很不好，她全身都觉出一股凉意，她不爱在这皇宫里，如果柳溢歌不在，那会安静的就像冰窖似的。
启温婉抱住自己，在这开始炎热起来的季节里，她冷的打起颤来。小柳看着太子脸色发白，关心的问道：“太子，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儿。”
启温婉走了，她跑着回了前殿，在祈雨院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好冷！这一路的小跑，让她出了不少汗，可她心里凉着，感觉自己像个没人要的野孩子，又像河里的浮萍，任由水波浮动，她就这样沉沉浮浮。
回来的时候碰着了小蝶，她的眉头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锁的要紧，启温婉看着她，又觉得对不起小蝶，她总是让小蝶担心，见她出现，小蝶深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启温婉以为小蝶必定会唠叨她一番，可是这次没有。
“太子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小蝶没有唠叨她，也没有安慰她。她说着类似于‘谢天谢地’一类口气的话，仍旧在她的职责范围之内。不过启温婉却不那么舒服，她从那些话里，明白了一件事，小蝶根本不关心她在想什么，难过什么，她要的不过是她平安无事，小蝶的世界是没办法跟她共鸣的，索性连小蝶也觉得陌生了起来。
这个世界到底谁和她想的是一样的？
柳溢歌的样子出现在她脑海里，她甩甩头，很不承认。如果连小蝶也没办法了解她内心的所思所想的话，那柳溢歌更不可能明白，她不是选择了一走了之吗？
启温婉病了，不是什么大病，但也发了热，脑子成天糊里糊涂的，她有时候会梦见柳溢歌，有时候看见自己正对柳溢歌唠叨，有时候是咆哮，嘴里怪柳溢歌不肯相信她，闹够了便睡过去一阵子。
柳溢歌站在启温婉的床前，替她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先捂出些汗才好。转身坐到了凳子上，拿过茶壶倒了水喝，喝了一口，又放下了杯子。
启温婉怎么病了，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自己偷偷回去的事倒是真的，她除了要顾及到柳淑的想法，还有，她也是有私心的，她一点也不想做一辈子柳满歌，就算这样下去两个人是安全的，可是以后呢？
以后启温婉没有子嗣的时候，她的太子君位置还保得住吗？父凭女贵，这就是现实。她的双重身份，总有一天会被揭穿的，与其这样，不如放手。
柳满歌的身份，她绝对不能利用。
可是启温婉却病了，因为她这样做而难过出一身病。
小婉她一定在心里怪我吧？这几天，启温婉的嘴里总是说胡话，哭闹，不甘心，难过，什么都有，都跟她有关系。自己的决定对小婉是这样的打击，但是她必须做！她没的选择。
柳溢歌得来回两趟的跑，而且是不得不跑，她家里现在也有个‘病人’，她得做足样子，在众人面前做足日益深沉的样子，可是她得往宫里跑，她要关心太子，装作是对皇家尽忠，这些日子，她忙的不行，成天一身汗。
天还是毫不留情面的热热热，但这丝毫不影响柳溢歌跑来跑去，说她懂得拍马屁也好，说她懂得抱大腿也罢，她有不得不来宫里的理由。
她怕启温婉想不开，怕她离开自己。
怕对于柳溢歌而言，已开始慢慢的熟悉起来，成了好朋友，她常能感觉到这个字眼对自己的影响，她所在乎的东西，似乎也越来越不同了，但是她不会承认这一点，承认了它，付出的代价便重。
“溢歌。”
柳溢歌听见了，把头转向床的方向。启温婉已经醒了过来，样子看起来很虚弱，她认认真真的把柳溢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随后脸色一变，“你还来干什么？”与那个叫‘溢歌’语气的人仿佛是两个人，她愤怒，她气恼，她扯过被子隔开自己与柳溢歌的视线。
“不想见我的话，我走。”
柳溢歌开门就要出去，被启温婉喊住道：“你又要走？”这语气却又是百般怨念不舍得，她才醒来，柳溢歌就要走，这算什么呢？好不容易见着了面，还怄气什么。
“你要我走的。”
“本宫要你死的话你会死吗？”
启温婉又赌气了。
“不会，因为你不希望我死。”
该死的！柳溢歌又把她看透了吗？
柳溢歌走回来问道：“小婉，你这样我很担心。”
“那还不都是你的错。”
“是吗？”
“本宫本来很健康，谁叫你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而且还什么都瞒着本宫。”
“你在怪我。”
柳溢歌坐在床沿上，用手拨着启温婉的刘海，都被汗浸的湿透了。“你这样可不好，要怪我也得健健康康的不是？这样又算什么呢？”
柳溢歌说的话轻极了，那么好听的嗓音里带着一点点的磁性，像风似的轻盈的撩/拨过启温婉的心湖。她是怪柳溢歌的，她真的很怪她，可是她人在这里，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怪了。
“你以后不能再这样，最近事很多，很忙。”
柳溢歌像是对着空气说话，眼睛没看启温婉。
“溢歌，我以后怎么办呢？”
“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愿意我随便娶个男人？”
柳溢歌的目光移了回来，霸道的说道：“你敢。在我还没有爱上你之前，不准爱别人，不准跟别人一起。”
启温婉听柳溢歌这样说，心里荡漾起微微的甜意，柳溢歌还在吃醋呢，她还没有放弃自己，这样说来，她还愿意跟自己走下去，那又何必……
“你想什么，我全明白。小婉，那不是一个好方法，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想的到，那不是一个好方法，它会把我们一起毁掉，而且我也不愿意代替别人活下去，我是柳溢歌，今天是，明天是，永远是。”
“你都知道了？”
启温婉脸红，她的打算柳溢歌都是知道的，而且比她想的更远。可是柳溢歌的骄傲，她却没有想到。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肯苟且的活着，那一定生不如死，自己只是想到自己，而她一直是想着‘我们’的。
“是，我知道。”
那也是一个不错的法子，但是有破绽。有破绽就不够十分好了，她便不喜欢，不喜欢便破的干干净净，她也想过要和启温婉商量，可是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呀，总是想那么多，这脑瓜里都想着什么呢？把自己都想病了，这几天没有你照顾千寻，它都瘦了，瘦了一圈儿。”
启温婉笑道：“才不会。”
“你也瘦了，我怕你轻的就像一张纸，一阵风吹来，你就要被吹走。”
“怎么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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