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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原来是凤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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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她怕脸上的黄瓜片掉下来,动作动的幅度很小,张口也有点含糊不清。
“冰棍,你先尝着,可不要化了,好不容易弄了两根过来。”
把原本自己的那一根给了小柳。
“小姐。”
真不敢想象小姐也有温柔体贴的一面,真叫人好生羡慕,她什么时候也受享受享小姐的好处呢!小柳站起来,把信交给了柳溢歌。
“小姐,将军让奴婢送信给您。”
柳溢歌接过信,一边问:“是什么事?”
“好像是请您回去吃饭。”
小柳不知道这事是否该在太子面前说,于是话露了一半。柳溢歌看过信后,脸色沉了一下,所知国太子先潜入了帝都也就罢了,怕就怕来者不善,偏偏母亲头脑过热,一味胡想,根本不考虑这其中的细枝末节,她想,这事恐怕不简单!从武明戈偷偷先过来就知道了。
而且武明戈在启思国逗留已久,从第一次与他们见面,到如今也有二十多日,只怕更早之前就到了,只是她不知道这号人物罢了。
最重要的是,这两人是否真的是所知国的太子,还是有人假扮用来刺探柳家。
当今皇上本就对将军府很忌惮,如果能拿到柳家通国的罪证,或者意图谋反的证据,那要打压柳家也就易如反掌了,这事来的太突然,太刻意。
柳溢歌自然不便在启温婉面前与小柳交谈,她道:“小柳,你跟我来,我写封信让你带回去。”
启温婉只管敷脸,吃冰棍,并不起疑。柳溢歌心下放心,带着小柳去了她的房间,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问了问。
“小柳最近那两人可有到府中来?”
“这倒没有,不过将军倒是去各处转了转,奴婢一直跟着,有时候去某个武官的府邸,有时候去军营,有时候上酒楼,奴婢忌惮将军的武功,不敢靠的太近,怕被她发现,所以只敢在酒楼等外面候着,等她出来,她们说过什么,奴婢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嗯。”
有了这些消息,对柳溢歌来说,已十分好了。母亲的动向她已明白,与她暗中让人打探回来的消息一点不差。
“那家里呢?娘可说了什么?”
“将军每天都待在书房,忙到很晚。”
“是么,有书信出去吗?”
“有!”
看来母亲与那个所知国的太子联系的还挺频繁,就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内容。甚至连这两个人的真假也不知道。柳溢歌感叹母亲的大意,她已看了柳淑让小柳送来的信,与武明戈吃饭的时间约在明天,让她最好今晚回去小住。
“小柳你先回去,告诉我娘说,我傍晚就回去,让她老人家放心。”
“是。”
又拿了个空信封给她,“我也懒的动笔,你就拿在手里就好。”
“是。”
“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等这事办完了,就放你一个礼拜的假。”
“谢谢小姐。”
小柳路过太子的屋子,自然要去说一声,这才出了皇宫。
……………………………………………………
柳溢歌跨进门来,启温婉正摸着脸上的黄瓜片,问道:“你又要回去是不是?”
柳溢歌笑着说:“我还没有说,小婉都知道了,小婉真聪明。”
“你也不用特地夸本宫,跟本宫说好话,本宫心里明白,只问你一句,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走,你说了,本宫心里也好放心。”
“傍晚走,要是快一点明儿傍晚回来。”
启温婉道:“这就要一天一夜了,这么长时间。”心里却是舍不得,这恋爱的人啊,就是巴不得每天跟个五零二胶水似的天天腻歪在一块儿,有一刻半刻的分开,就疯狂的思念起来。
启温婉明知柳溢歌非走不可,可嘴里多少还是有些小小抱怨,来发泄她的不满。
“这回给你带东西,你要什么?”
“本宫又能要什么,这大热天要衣不行,要吃的宫里有的是,也怕买回来坏掉,所以样样不得人心,你只要记得把你自己带回来就成。”
“好,一定照办。”
两人又恢复了开心,闲聊起别个,一直挨到傍晚,柳溢歌才离开皇宫。
“记得早点回来。”
“知道了。”
这般缠缠绵绵的十八里相送,待到天有些黑了,柳溢歌这才走得脱,手里抹了把汗,心里汗颜。
………………………………………………
柳溢歌与启温婉说话耽误了些时间,因此回家时,把马催的跟什么似的,一路飞奔回去。到了府前下了马,将马和马鞭子交给门卫,自己先进府。
柳溢歌人刚到,就有柳淑身边的丫头把她请了走。“小姐,将军把您的衣服都准备好了,你要不要先穿穿看,合适不合适。”
“娘真是费心了。”
她心里更加断定宴无好宴,连娘也未必是好娘了。为了取到所知国太子的好感,竟然巴结到这地步。自己今日一定要好好留心,跟着丫头走进她原来的落凤苑,丫头把托盘里的衣服指给她看,“小姐,就是这身,您最喜欢红的,将军是按照您的喜好给您置办的,您试试看。”
“哦,知道了。”
这点更让人觉得可疑,家中兄长刚死了没多少日子,母亲就让她穿红衣,这不是可疑是什么?
丫头道:“那您穿着,奴婢先去回禀将军一声,告诉她您已回来,好叫她高兴。”
“嗯。”
这是要去通风报信么?
丫头走后,找到了柳淑,万福道:“奴婢拜见将军。”
“嗯,小姐回来了么?”
“是,奴婢已按照将军的吩咐把小姐带去了落凤苑,也把新衣指了给她,她现在应该在试穿衣服。”
柳淑沉吟半响才道:“你做的很好,下去吧。”
“是。”
丫头退去。柳淑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语着:“溢歌你不要怪娘自作主张,为了我们的大业小小的牺牲不算什么,而且就算什么也捞不到,做太子妃,将来做皇后,也比做将军的权位高,有了跟所知国的姻亲关系,皇上就算想动柳家,也会有所顾忌,而投鼠忌器。”
她认为她的考虑是周全的,柳溢歌毕竟是个刚出茅庐的孩子,十七岁,太年轻了,也太天真了。
柳淑正想着,却见一抹红影走了过来,她看着先笑了起来,柳溢歌是她的孩子,这样的模样,这样的人品,她不能不骄傲,只是这样偷偷摸摸的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确实有些委屈了她,但是事成之后,再办理的像样一点也没什么。
“溢歌。”
“娘。”
“你穿着这身真的很合适。”
柳淑的目光是慈爱的。
“是吗?”
柳溢歌道:“可是哥哥刚死不久,我就这样穿红,似乎不大好。”柳溢歌装作很苦恼的样子。
“这有什么,你本来就爱穿红,而且跟客人见面,一身白衣像什么话,就今天是例外,其余时候随便你。”
柳淑高兴之余,并没意识到自己话里的破绽。柳溢歌早就开始咀嚼‘今天’两个字了,看来母亲有事瞒着她,吃饭的时间怕不在明天,而在今晚,晚上么?她脑子飞快的旋转着,要让自己思索出一个良策来,如今时间紧迫,正不知该如何应对。
恰好这个时候,有抬轿的过来问:“将军,轿子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启程?”她见柳溢歌在,吃了一惊,忙低下头去收敛了。可是她的这些表情柳溢歌全部看在眼里,连抬轿子的也知道这件事,好啊,瞒着自己一个呢!
柳淑回说:“知道了,你再等一等,我和溢歌有几句话说。”
那人退下之后,柳淑转过头来,就见柳溢歌手法奇快的点住了她的穴道,原本柳溢歌手法再快也是奈何不得柳淑的,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只是如今柳淑觉得事情都在她的计算范围内,不免飘飘然起来,在认为一切如所料之中时,往往也是最松懈,最容易露出破绽的时候,她没料到柳溢歌突然偷袭,点住了她的哑穴,让她开不得口,又点了其他穴道,让她暂时动弹不得。
柳淑兀自在那柳眉倒竖,只是口里发不得一声。
“娘,得罪了。”
柳溢歌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柳淑骗柳溢歌回去,想趁晚上把她送给所知国太子,哪知溢歌识破端倪,下章来个大逆转,移花接木。下章见。
大家明儿见喽~
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小柳把几位抬轿妇喊了进去;趾高气扬的说:“奉将军的命令,让你们进去拿赏钱,这是一件紧要事,让你们务必办好。”
众人谢过,跟着小柳进去领了赏钱,这时,轿子却空着;柳溢歌看着她们走了,把柳淑扛上了轿子;把衣服也彼此交换过,她笑道:“娘,就先委屈你一下。”柳淑的神情极为震惊、气愤,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没奈何,现在手脚受约束,就算有天大的力气也使不出。只好由着柳溢歌摆布,她现下穿了本来做给柳溢歌的红衣,柳溢歌还作怪的给她头上蒙上红盖头,“娘一路走好,今晚务必做好新娘。”
柳淑当即恨不得一刀把柳溢歌杀了,自己一把年纪还落到女儿手里,脸面丢尽,现在就算求饶也不得,原是自己要卖女求荣,怨不得别人,只不过如今两个人的位置调了个儿。
“放心,女儿会好好保护娘的,待娘有了弟弟妹妹,溢歌一定好生相待。”
她说的极为诚恳,倒也没有多待,免得被那些人发现,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待会儿也好跟上去。
不多一会儿,那些轿妇拿了钱喜气洋洋的出来了,小柳也跟了上去,做那发现柳溢歌之人,故意掀开轿帘道:“小姐,您已自己先来了,怎的不让奴婢服侍您。”她这话说的极巧,也让众人以为柳溢歌先到了,更加不去查看轿中所坐的到底是何人。
小柳道:“小姐既已来了,你们可不能耽搁了时间,快快的给那位大人物送去,要是误了吃饭的时辰,将军怕是要责怪的。”
轿子抬的飞快,柳溢歌从暗处出来,对小柳道:“做的不错!”
可小柳却啪的一下脚软了,瘫在地上。
“小,小姐。”
她说话抖的好厉害,和小姐做下这样大事,若是将军回来,非一掌要了她的小命不可。
柳溢歌自然猜得到她的顾虑,“不用担心,你并不知道这样的事,何况天已黑了,看不真切也是有的,只是娘待会儿回来,你可得找个幽静处避一避。”
“是,一切听小姐的安排。”
小柳已把柳溢歌当做救命稻草,柳溢歌说了个地址,小柳还不大相信,“您要奴婢去地牢?”
她可从来不知道将军的书房里有机关,还有什么地牢。将军府还有私自关押犯人的地方么?可是出口在书房,那她要吃饭,要撒/尿,要拉/屎,可怎么办?
“你放心,那里面造的设备比外头的还齐全,苦不了你。”
听柳溢歌这般说,小柳才放心,折身回了将军府。柳溢歌见她进去,这才跟上轿子,轿子抬着人,应该走不远,她跃上屋顶,提起轻功,不消多少时候就跟上了她们,一路暗暗跟踪。
夜,越发的黑了。街道上零星的亮起了不多几盏灯笼,倒是做生意的地方,灯火通明,柳溢歌看的明白,轿子停在了一家客栈外。轿子在外等着,有一个轿妇进去报告了,那两位男子才从客栈里出来,一位穿着黑色的丝袍,外貌俊美。一位穿着蓝衣,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他两个出来之后站在门口,嘴巴动着,像是在商量着什么。
“主子您看这事?”那穿着黑色丝袍的男人,向身边的那位其貌不扬的男人问道,即使是问,腰也不见弯一弯,显见得是故意交代了,在外不得拿礼仪,免得被有心人发现。
原来这武明戈十分狡猾,他自己虽贵为太子,但其貌不扬,偏偏身边的贴身侍卫一个赛一个的英俊,来到启思国之后,便要小侍卫思议扮作他,而他扮作跟随,好在暗中好好观察启思国的这些臣子。
当下两人商议的声音轻飘飘的只得他们两个听见,武明戈道:“权且收下,不得轻慢,毕竟柳溢歌能来,也是看得起我们。”
这位所知国太子,在他的国家最是看不起女人,柳溢歌算作例外,他一生总得为自己培养一个对手,他挑了启思国的柳溢歌。
在所知国就闻过这位小将军收了几个小国家,聪明敏捷,手段狠辣,年纪又轻,又是启思国未来的大将军,如此种种,不由得对她上了心,待探子画了柳溢歌的画像回去,又是一阵赞叹。
这世间却有个不成为的定律:长的好看又聪明的女人,不温柔。长的聪明温柔的女人,不漂亮。长的漂亮又温柔的女人,不聪明。
柳溢歌一个人得天独厚,把三种女人占全了。武明戈自然不信,又让探子多方收集她的资料,确定这人做事雷厉风行,但是却也从来没有发过脾气,或者特别的为难过谁。
因为以上种种,武明戈倒也对柳溢歌有一份尊重在。柳淑这般‘卖女’行为,他看在眼里,不拒绝,但同时也想看看传说中的柳溢歌到底会怎么处置这事。
思议上前掀了轿帘子,弯腰道:“柳小姐,请吧。”恭请了半天,里面的人还是不动,他心里有气,虽不是真的太子,但到底是所知国的男人,平时也是吆喝惯了的,一个女人管她是谁,他也不大放在心上,见柳溢歌迟迟不出来,他便动了肝火,伸手进去,一把把柳淑拉了出来。
心道:“太子往常说这柳溢歌如何了得,见了男人不也这般怯怯弱弱,我看这启思国也没什么可怕的,太子顾虑这样多,实在不应该,不过是一群女人主持的国家,哪里比得上我们国家。”
思议把柳淑拉了出来,见她头上还盖着红纱,心里好笑,心道:“这柳淑倒也好笑,真个把女儿偷偷嫁过来,而且还不带一点反抗,这柳溢歌小娘子怕也没什么了不起。”
柳溢歌的地位在思议的心中一降再降,他道:“柳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要把你的盖头揭了。”
等了半天,又不见柳溢歌动作。
他直接掀开了事,哪知道却不是柳溢歌,倒吓了一跳,这人,这人分明是柳将军,她怎么把自己给送来了。
抬轿子的眼见是将军也吃了惊,上前喊道:“将军。”上前点开柳淑的穴道,却听她开口就是一阵破骂。
“你们都是死人吗?我坐在里面这么久了,都没发现,也不知道亲自掀开帘子瞧瞧,就听小柳这没命的丫头在胡说八道。”提起小柳,她这火气也不小,“看我回去不揍死这小蹄子,竟然帮着溢歌胡作非为。”
武明戈从柳淑的言语里才明白柳淑这是遭受了自己女儿的暗算。他本来还以为柳溢歌就此妥协,不免失望,如今不但不失望,倒还真想看看柳溢歌的本事了,连母亲都敢下手,她可是在向自己发出战书?武明戈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这柳溢歌自然是看的明白,她这娘做事有点欠奉。
武明戈递了个眼色给思议,思议忙上前安慰道:“柳将军,不知道原来是您大驾,刚才真是对不住。”
柳淑道:“哪里的事,怕是坏了殿下的好兴致,回去我非得好好教育溢歌一顿。”
“没有,没有,柳小姐亦是一个妙人,竟然敢对您动手。”
“哼,若论真动起手来,她未必是我的对手,只不过这丫头坏的很,就知道搞些小偷小摸的把戏。”
思议忙恭维道:“当然,柳将军天下第一的本事,柳小姐自然是差些的,不过假以时日,定当是虎母无犬女,竟然您来了,那咱们也一同去吃几杯酒,就算我给长辈的见面礼,粗鄙之至,还望见谅。”
思议与柳淑谈的极妥当,特别是柳淑被思议恭维了许多句,心里很受用,把之前受的气,暂时的压制了下去,到底她还是要找溢歌算账的。
柳溢歌远远的看着他们上了两个轿子,被人抬着往帝都最好的酒楼方向去了,也就不再追去。看他们走远,她并没有马上走,在地上抓了一把灰抹在一边脸上,然后进了客栈。
找着店小二,问道:“小二姐向您打听个事儿。”
她客气的问着,手里掂着五两银子。
小二见钱眼开,道:“这位姑娘尽管问。”
“我只问你,你们店里可住着两位男子,一个穿黑色丝袍,一个穿蓝衣。”
“有,姑娘是要找他们?”
“正是,不知他们在不在?是这样,他们托我送东西给他们,要是在呢?烦请你上楼请他们下来,要是不在,那就罢了。”
她刚才在外面瞧的分明,这小二刚不在大堂,应该没发现那两个男子走出来,所以才问着她。
“小的也没注意,不如小的上楼替您问一问?”
“那是最好。”柳溢歌把钱递给她,“这点小钱给姐儿买酒买茶买果子买点心买胭脂。”
“那就谢谢姑娘了。”
小二也不客气,替柳溢歌上了楼,柳溢歌则随后跟上,远远瞧着,看她敲了哪里的门,看的明白,才转身下来,在大堂等着。
那小二下楼,回说:“姑娘,小的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应,想必是出去玩了,要不姑娘留个姓名,待他们回来了,小的替您告诉一声。”
“不必,既然他们不在,那我改日再来便是。”与小二轻轻的一点头,转身便离开了,小二摇头晃脑着,手里掂着银子,心道:“又有银儿上门了,只盼多多的来这些钱主儿。”缩着脖子一乐,自去照顾客人。
柳溢歌并未走远,走着走着就偷偷的绕了回来,那两位却没有回来,现在正好去他们的房间探一探方知其中端倪。
她去旁边铺子买了一件灰衣,做了小二的打扮,在脸上抹了两团胭脂,也不管是什么形状,就当是胎记得了,反正不大显眼,走进客栈就往厨房钻,从厨师手里接过饭菜,也不管是谁的就往楼上端。
走到刚才小二走到的门前,她轻轻的敲了敲门,“客官,您的饭菜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溢歌大胆推出亲娘假扮自己。自己则偷偷尾随,见机行事。柳淑恼羞成怒,回来必定要收拾小柳和溢歌,而在这个空当里,咱们的溢歌又要好好的作为一番,把人家的老底查查了。下章见~
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
柳溢歌站在房门外;轻轻敲了门,说了一句,“客官,您的饭菜端来了。”头微微的贴着门,听听里头是否有脚步声,听了半天,却没个动静,她推开了门,人进到屋里,还不忘头探在门缝里望了望左右的过道,见无人瞧见,这才关上了门。
这屋里很黑;柳溢歌仍不敢大意;怕屋里头藏着人,脚步放的很轻,借着一点月光把屋里看了个大概,确定无人之后,才掏出脖子上戴的小夜明珠,把屋子照了一遍,床底下,桌底下寻了个遍儿,倒还真找着了一些东西,她从桌底下拿出藏着的包袱,一般人怕也想不到这里会藏什么,桌上铺了桌巾,一直和桌腿儿齐平,柳溢歌也是意外中得见。
牢记着包袱的结扣,然后打开,查看里头有什么东西,东西的顺序也不可搞错,这藏东西的人心思这般细腻,大多半也是留心的,万一让人知道东西被人翻动过,怕是以后的提防之心更盛,以后再想要下手就难了。
包袱里有一叠厚厚的银票,少说也有几千万两,柳溢歌也不在乎,继续往下翻,是一本辞典,硬纸板的封面,厚厚的一本,柳溢歌想不出这东西有什么用,放在手里掂了掂倒也有些分量,不过这东西放在包袱里也太奇怪了,她自然不忘翻一翻。
翻开辞典之后,果见这辞典中有古怪,中间的部分都被挖空了,放着与朝中大臣来往的书信,第一封放着的正是柳淑写的,她本想打开来一看,听得走道里有动静,少不得将书合上,把包袱依样儿打了结扣,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待脚步走的远了,才发觉可能是别人,不由得心下一松。
又在房里翻了枕头垫子,床底下等物,除了放着一把匕首,倒也没什么重要物证,看来书信的印鉴是随身带着的,这位太子做事倒也精细,柳溢歌查探过后,倒没什么十分大的收获,只得抓紧时间把东西复原,然后稍微打开些门缝,从屋里看看走道上是否有人注意,待发现没人,端起放在地上的饭菜出了门,把门又关上。
照着原路下了楼,刚走到楼梯口,就见下面的客人正在吵着为什么饭菜到现在还不上,柳溢歌只好偷偷的往上倒退,把饭菜放在拐角处,把头上的布巾拿了下来,擦了脸上的胭脂,只是越擦越红,连整张脸都是红的,她也顾不得,把灰衣脱了拿在手里,悠哉悠哉的下了楼。
出了门,一抹脸,头上渗了汗。连汗也是红的了,不敢多耽搁,怕跟那两个人遇上,她赶回了府中,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只是心里怦怦乱跳是少不了的,刚才差点就被人发觉,看来是与启温婉在一起时间长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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