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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原来是凤君-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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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

    轩辕氏当场用宽袖遮脸,“你不要靠近我,你身上是什么味儿,几天不洗澡了?好臭,快去洗澡。”

    柳溢歌也不勉强他道:“好好。”

    她这几日一直沉湎于练琴,手指上缠了布条,怕把手指割伤了,可是布条也是破了又破,为了抓紧时间,她吃饭只吃几口,洗澡省略,白日睡,晚上练,练了睡,黑白颠倒。晚上蚊子咬,内力过去一呼,一大把,致使蚊子一族死伤惨重,也没能近她分毫。

    柳溢歌被轩辕氏轰着去洗澡,轩辕氏环视了屋里一圈,好臭!他家香喷喷的柳溢歌何时变得这么没品味了,只是她什么时候会弹琴的,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他这个爹当的也太失败了。

    ………………………………

    柳溢歌泡在浴桶里,把洁白如玉的手伸在眼前,越看越是喜爱,这几天有布包着,手指越发的软了,手也越发的白了,不愧是她的手指,越看越好看。当下,陶醉了好久。决定今晚去老倌那,让他欣赏一下自己绝高的琴艺。

    老倌对柳溢歌的不请自来,一点儿辙都没有。他陪笑道:“柳将军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是说十天么?”

    柳溢歌道:“我今日是要让老师来点评一下的。”拿出自己的琴放在桌上,点着香,开始抚弄起来,她人生的极美,抚琴姿势又好看,先不说琴艺如何,就光外表就占了不少印象分,老倌自然也是欢喜的,听她能好好的弹出一首来,已经频频点头,更何况她一口气弹出十首来,还笑嘻嘻的望着他问:“老师,您觉得学生的琴练的如何呢?”

    老倌汗颜的说道:“只是尺寸之功,外面还有更厉害的人呢,不要骄傲,想来你指法纯熟,咱们再来练揉面粉。”

    “好。”

    让柳溢歌想不到的是老倌今日让她用手指揉面粉,一个小小的面粉团就够费时间了,他道:“用食指和中指去戳面粉,一直戳到成团为止,不能太使力,要让面团软硬适中。”

    “是!”

    柳溢歌大喝一声,差点把老倌的胆子吓裂。开始了戳面粉练习,老倌跑到门外不断的擦汗,这个柳溢歌还真有一套,十天就能把琴练的这么好,除了那个跟她长相相似的头牌,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天才。

    天才啊!要是能留在万紫千红总是春发展发展,他能赚多少的雪花银,一想起那些银子没有进他的口袋,不但是心疼,连腰,连肾,连肺,连肝通通都在肉颤。

    五天后,柳溢歌带着面粉团来让老倌验收。

    老倌面色如霜,柳溢歌还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就听老倌冷冷道:“合格。”为什么他这里就没有这种高级人才,他需要,他热烈的需要,培养时间少,上岗时间快,马上就可以投入生产赚钱了,想馆里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十年八年的才练得一两门绝技,老倌内心呼呼的热泪,一路向东流。

    柳溢歌知道自己合格之后,十分开心,掐着手指算着,再过不了多少日子,启温婉的生日就要到了,自己说什么也要送上大礼,想到启温婉拜倒在她的‘绝技’之下,顿时内心豪情万丈。

    “老师,接下来要练什么?”

    老倌从厨房搬来了白砂糖,道:“用舌头把它舔完了,就顺利毕业。”

    “是。”

    可是一小酱缸那么多的白砂糖,不舔半月,也得十天,老倌巴不得柳溢歌能受到一点挫折,哪有什么都能这么顺利的,不过柳溢歌笑嘻嘻的去了,道:“谢谢老师的教导。”

    从怀里抽出一千两银票塞在他手里,“老师也是要吃喝拉撒睡的,这点学费也不能亏待了老师,如果我日后还有什么不会的,还请老师多多的指点。”

    说着,高高兴兴的出门了。

    老倌望着那张银票呆愣了一会儿,然后伏在桌上嚎啕大哭,他根本就没指望有这么好的事发生,当真是天外飞银儿了,毕生所赚银两虽比这些要多,可是凭着自己的出手,这还是少有的一回,而且还被将军称呼为‘老师’,面子里子票子都有了,他得拿相框裱起来,此种荣誉是大大的。

    老倌又泪流满面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见。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柳溢歌一出门,便用纱巾挡住脸;她的身份特殊;万一被人认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只是她怀里抱着砂糖缸还是格外的引人注意就是了,柳溢歌低下头心道:“在这种地方也只有我会做这种事了。”其他人的目光让她不舒服,她便不去看。管别人怎么想的,她只要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就是了。

    下到几楼;就瞥见了一抹熟悉的侧影。柳溢歌脚也不走了;认真的看了几眼;却不大看的清楚;放轻脚步走到那人隔壁的包厢,她隔着镂空的窗棂;听一男一女在说话。

    听见有个女人先说道:“殿下是认真的吗?”

    柳溢歌听出这声来;是启思国的二公主,暖阳宫的主子启温暖,还曾把一只叫千寻的小狗送给了启温婉。

    随后一个男人便说道:“当然,只要公主起事,我们所知国一定鼎力相助。”

    启温暖问道:“你给本宫开了这么优厚的条件,必定也是有所图谋的吧,本宫可不认为有人做了好事还不需要回报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世界上有这种人,但绝不是你我。”

    那男人哈哈大笑,道:“二公主所言不虚,我虽然贵为所知国的太子,可是底下也有不少虎狼的弟弟,我将来登基,少不了启思国的相助,咱们彼此彼此,这对大家都公平不是么?”

    启温暖也跟着笑起来。

    隔壁的柳溢歌听到此处,勾唇一笑,有点儿意思,这个男人的声音她还算听得出,不就是那个看起来很漂亮的男人么,今儿那个穿着布衣的倒没有见着,真是奇怪了。

    她也不久坐,免得被隔壁的两人发现。抱着糖缸高高兴兴的走了,比起启思国的造反大事,她自然还是对自己的小甜蜜事儿比较感兴趣。

    回到府,就躲在书房里舔糖,她真不知道这舔糖能对那事起什么关键性的作用,舔了会儿,舌头酸了,便坐下来休息,心道:“不知道这几天小婉都在干什么,不知有没有想我?嘿嘿。”

    柳溢歌双手撑着双颊,傻傻的笑。

    ………………………………………

    东宫。

    启温婉寝室的桌上堆满了书籍,在太医院翻了不少书,对人体也有相关的介绍,可是医学方面的东西根本解决不了她的问题。

    “太糟了。”

    她十分颓废的坐在桌旁,上次看到柳溢歌那样儿她是很想笑,可是她自己又懂什么了,说到底也是白纸一张,五十步笑百步。

    她要在柳溢歌之前弄明白怎么回事,夫妻那档子事儿,果然还是要问成亲的人,可是要是她问出口的话,别人又会用什么眼光来看她呢?一个没嫁人,不,实际上偷偷嫁人的新婚妇人,怎么才能找到她想要找到的东西。

    挫败,几乎是人生中最大的写照。

    启温婉掐指一算,她和柳溢歌已经二十多天没写信,没说话了,在朝会上也没见到,听说她正在查大皇姐的下落,很忙的。

    启温婉才感觉到嫁人之后,更加的寂寞孤独冷了。这种格外寂寞的心情,比之过去犹胜,可能是因为溢歌一直在忙,而她几乎没什么事的缘故吗?

    “啪。”

    一本书掉了下去,启温婉伸着脖子看了看,道:“什么?”实在不想弯腰,最近已经懒到这种程度了。可是余光还是不经意的瞄到了什么,她慢慢的弯腰把书捡起来,就看到了图画,那种春意盎然的画面。

    “欸?”

    怎么书库里的书中会夹杂着这种东西?

    启温婉散发出惊喜的光芒,虽然只是男女欢∣爱的场面,但是这些姿势应该可以适当借鉴的,启温婉顿时变成好学宝宝,把那些重要的地方拿笔记录了下来。

    她可不知道书库管理员现在可是急疯了。

    “我的书呢?我的书呢?”

    “什么书?”

    “就是那本战国策。”

    “哦,太子来过,好像借了不少书,其中就有那本吧。”

    “啊?”

    管理员大惊失色,她稍微‘学习’一下,怎么书跑到太子那里去了,呜呜,万一太子要是发现,那她——

    完全的要被扣上‘淫∣荡’的高帽了,她年纪轻轻还没有成亲,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就下地狱,惨。

    ……………………………………………

    将军府。

    柳溢歌这几天下颚已经僵硬的没法动了,心中把老倌骂了上万遍,怎么能欺负她没有恩爱经验就这样整人,她现在吃东西没法吃了,说话也含糊不清,下颚一天痛到晚。

    正在她幽怨不已的时候,门口的侍卫送来了信。“将军,密件!”

    “嗯。”

    柳溢歌看了信,竟然是启温和写回来的,信上说她已经开始在所知国活动,局面已有所展开,所知国内部混乱久矣,各个王子各自为政,现在太子已来了启思国无疑,她准备用离间计个个击破,顺便让柳溢歌告诉皇上她现在生活的很好,让启贤不用担心。至于感情,她只用了‘无消息’来说明她此刻是多么的一筹莫展。

    柳溢歌笑道:“不愧是长公主,行动可真是敏捷。”她换了衣服,立马进宫,要把这件事抖出来,现在二公主和众大臣牵涉在内,皇上那肯定也得到了消息,此时不表明清白更待何时。

    她不求流芳百世,只求不遗臭万年。

    柳溢歌一进宫,那些深宫中的女子又开始冒星星眼了,尤其是最近柳溢歌身上也冒出了一点成熟女子的光芒,这种半生不熟的气质,当即让无数人倾倒。

    她不管那些目光,心中也一遍一遍警告自己,‘你是有主儿的人了,要非礼勿视,目不斜视,其余人等一概屏蔽。’柳溢歌就差在自己身上挂上‘贞节烈妇’‘名花有主’的牌子。

    柳溢歌越是冷淡,越是让众人窃喜着。恨不得把她推倒,好好蹂躏一番,想要看看这冰山之外到底是怎样的表情,想看看柳将军,说‘不要’的样子,众人在心里无边无际的幻想着,但是柳溢歌人早走了,留下一串凉风。

    ………………………………………

    御书房,金匾高悬,柳溢歌被人请了进去。

    启贤望着进来的长身,有一刻恍若觉得是启温和,待柳溢歌走的近了,才发觉不是。

    启贤道:“溢歌你找朕什么事?”

    “回皇上的话,长公主来信了,请皇上一览。”

    启贤喜欢道:“是吗?快呈上来朕看看。”

    “是。”

    柳溢歌将书信转交给周大总管,有周大总管转交到启贤的手里。原来密件里还有一封家书,启温和托付柳溢歌相交。

    “帝母,请勿挂怀,谅儿臣小小伎俩早就被您老人家识破,儿臣现在所知国,已查到所知国太子早已提前进入我国,百般勾结朝臣,意欲颠覆我大好江山,儿臣不才,正在所知国活动,所有经费,全有柳将军军饷中挪用,儿臣本想等做到最后一步,才告诉您老人家,只是怕您担心,特写书信回来,以免挂怀,女儿,温和上。”

    启温和寥寥数语,大大宽慰了启贤之心。她喃喃道:“朕知道她是最好的,真是有心的孩子。”又夸奖了柳溢歌,“溢歌你权益行事做的很好,只是你是如何发现所知国太子的行踪?”

    柳溢歌把太子如何上门说项等事,有对自己不利处稍加删减,有利处多加添油,倒说的有声有∣色,“皇上,小臣正要向您说这件事,没想到公主的信中已有所提及,不瞒皇上,小臣已用家母的名义,写了几封联盟书信,要他们上钩,咱们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好好的挫一挫所知国的锐气。”

    柳溢歌如此说,只是怕日后她母亲的往来书信被查抄出来,柳府也脱不了干系,因此只说是故意为之,要引蛇出洞等语。

    启贤道:“你做的很好。”

    其实,她早已得到消息,这所知国太子到处撒诱饵,她也并非一无所知,她之所以按兵不动,不过是要朝中有异心的大臣一一的冒出来,之后再把这件功劳事留给她的继承人处理罢了,新皇登基没有一点功绩是不行的,启贤深谋远虑,只是这件事有柳溢歌插手,那温婉怕也知道了。

    启贤这次倒估量错误,启温婉一心在柳溢歌身上,根本无暇去管这些闲事,反正她也没指望去做皇帝,没办法,懒的慌,她又心疼自己的小命,可不想某天睡着,还被刺客冲进皇宫给戳一剑。

    她的无为如同地下的温泉不断的往上冒,往上冒。

    启贤道:“溢歌这次调兵遣将的事,保卫皇宫的事就托付给你了。”

    “小臣定当鞠躬尽瘁,只是万一牵涉到一些皇亲国戚,小臣该如何处置,还请皇上明示。”

    启贤听出柳溢歌话里的意思,看来还有她的女儿要推翻她的王朝,她心中虽愤怒,但嘴上却是淡淡的,“能抓活的就抓活的,不能抓活的,就见尸。”

    这句话无非就是给柳溢歌以生杀大权,只是柳溢歌这人生性谨慎,皇上虽说金口玉言,可是万一到了关键时候,要保她的女儿,说自己诬赖,那又当如何?

    柳溢歌道:“小臣谢恩,皇上只是小臣手下的人难免有愚昧无知的,万一说小臣滥杀无辜,到时候小臣真的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了,还望皇上能给小臣一道手谕,也好让小臣知道该如何行事。”

    这启贤本来就想卸磨杀驴,想到柳溢歌小小年纪却不上当,心中惆怅,柳府这颗大毒瘤一定要拔出,否则她是没有一天睡的好的,等新皇即位,柳家又将是一个头疼的问题。她不能把这个问题留给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

    谢谢支持,鞠躬。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启贤何等人也;在多方计较之下,答应了柳溢歌的请求;她道:“好,朕允了。”也不写手谕,给了她一块金牌令箭;金牌令箭上一面用隶书写着‘令’,另一面却是‘如朕亲临’四字;启贤把金牌令箭从手里抛了出去,柳溢歌接了,跪下道:“谢皇上。”

    有了这块金牌令箭,遇上尴尬的事儿就比较好处理了。当然;柳溢歌不会因为自己得到了这样保命的法子就自以为是,她深知皇上突然答应必有原因,而事实却又如她所料。

    启贤之所以爽快的答应,是她想到另一件事,上次小蝶来报柳溢歌与太子有逾矩之私情,她在想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将来要柳溢歌交出兵权岂不是易如反掌,只要她把启温婉控制在手里,眼下有件要事,便是查出柳溢歌已经在乎启温婉到什么程度了。

    她自己自然不便去查,这样必定会引起柳溢歌的警觉,为今之计,还是有太子身边的人出手比较好。只是启温婉未能察觉到身边人对她不满,启贤摇了摇头,这样不明智的人,她真的不能把江山交到启温婉的手里。

    启贤让柳溢歌退下之后,马上让人召来了小蝶。小蝶来启思宫的路上尚且战战兢兢,还与柳溢歌打了个照面,心里虽然对柳溢歌不满,可是面上倒还好,“柳将军好。”

    “嗯。”

    柳溢歌正要去东宫看一看启温婉,来到东宫之后,院子里仍然是静寂无声,宫女们都躲到阴凉地方偷懒去了,柳溢歌先往正屋去找她,入眼帘的便是堆的半米多高的书,她笑着想道:“小婉原来在这里用功呢,就不知道在看什么?”

    放轻脚步悄悄的走过去,绕到启温婉身后,低□子瞧了一眼启温婉手里捧着的书,柳溢歌看了看书,又看了看启温婉,见她正在用心,连她在旁边都没发现。

    她故意咳嗽了一声,“嗯!”柳溢歌把拳头举在嘴边。

    启温婉第一动作不是回头,而是把书合上,藏起来,夹在厚厚的书里,然后翻到第一页开始摇头晃脑。

    柳溢歌瞧着好笑,噗嗤的笑了出来。

    启温婉听得声音在她后面,不由得涨红了脸,见是柳溢歌,羞涩也忘记了,问道:“溢歌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刚见了皇上,再来看看我家小婉娘子在做什么?这一看,当真是不得了,刚才那图画书跑哪里去了,哦,是夹在这本书里,何不给我赏鉴赏鉴?”

    柳溢歌戏谑的望着她,就见启温婉脸红了。

    她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并没什么,只不过看见小婉娘子在用功,不好意思打扰。”

    “哼,你都看见了是不是?”

    “是!”

    启温婉不满道:“你这个时候应该假装说没看见,这样我心里也会好过一点。”

    柳溢歌道:“可是我看见了,就是看见了,你这是叫我说谎,我最不会跟小婉娘子说谎了。”

    “也不知道你从小到大说了多少句谎话,这句怕也做不得准。”

    柳溢歌苦恼道:“那你说怎么才做得准?你不让我说你在看春∣宫∣图,那我改个名字就是了,什么好呢?鱼水记,还是风雨诀?”

    启温婉听她这句话,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心中倒有点难为情。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姑娘家看这种书,实在有点儿……

    柳溢歌挤在启温婉旁边,两人在一张椅子上挤不下,柳溢歌道:“你坐我腿上,我有话要告诉你。”

    “哦。”

    启温婉坐了柳溢歌的腿,道:“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好事尽管说。”

    “其实,其实我也研究了那方面的事,还请了老师教,可是仍然不甚明了,只是我又不好意思问。”

    启温婉自是欢喜,原来柳溢歌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她问:“你有什么不明白的说出来我听听,或许咱们共同参详参详,有些别的收获也说不定。”

    柳溢歌十分来劲,心想着或许两人可以稍微的实践一下。她道:“我请的老师告诉我要学弹琴,还要戳面粉,还要舔糖,我舔了好些天了,体温都升高了,这糖吃太多,会不会身体出状况?可是为什么要戳面粉?为什么要吃糖?我完全不明白啊!”

    启温婉把藏起来的春∣宫∣图拿出来,“你说这个,我倒有点印象。”她翻到某一页,其实就有用手的,只是那手放在私∣密之处,难免让她红了脸。

    柳溢歌看着那些眼花缭乱的姿势,瞬间的口干舌燥,哑着嗓子道:“我们大白天的看这些,似乎不大好。”

    “说的也是,我不看了,咱看论语。可是你的手能不能不要乱摸。”

    柳溢歌狡辩道:“我哪有。”

    只不过看到书中的情形,手就不自觉的摸了而已,而且小婉的胸软软的,为什么女人的胸是软的呢?她回去得摸摸自己试试看。

    “不过大家似乎还是比较喜欢亲嘴!”柳溢歌仰着头,望着头顶上的横梁,上次她偷看就发现很多人亲嘴就能亲很久,那事果然亲嘴是头等重要。

    启温婉补充道:“那叫前奏,亲嘴就能把人亲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的跟烂泥一样,提不起力气来,你看这本水浒传,当西门庆遇上潘金莲,那才叫一个开放。”

    “那是外遇,这种开放我们不需要。”

    启温婉道:“谁让你看那个了,我说的是他们翻云覆雨的那一段,大家可不都是从亲嘴开始的,不过我最近又找到了新的东西,虽然没有图解,但这个国家真的很特别,我们要是有空一定要去,这是新近的历史书籍,讲的是一个女儿国,都是女人的国家,她们也要成亲生子的,厉不厉害?听说前两年她们的国王愿意称臣,和启思国互通有无,还带来了她们的历史文书,还有王冠等物。她们这也有讲到女人跟女人缠绵的事,虽然不是十分详尽,但是做参考也是好的。”

    柳溢歌听说当即就要和启温婉一起翻阅,两人看的眼冒金星,把她们在医书上,生活里看到的东西一一的合了起来,倒开始有些明白了,当然也有一些女性心理感受,她们未曾尝试,也只是了解了个大概。

    既看了书,明了理,难免心头上就有那些事儿。两人相望早已顾盼生情,慢慢的靠近,四片嘴唇就碰在一起,天雷勾地火。

    只是两人吻的起劲,却不妨门口有人进来,且把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小洁端着冰糖莲子羹进来,手里一抖,碗也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当”的一声,让两人顿时惊醒,讶异于自己大白天的也大胆了起来,双双望向门口,就见小洁睁大了眼睛,“你们”两字咬了许久,就不说话了。她蹲□子把碎瓷片给捡了,只是心还兀自怦怦乱跳,一时之间还无法回神。

    太子和柳将军,亲嘴儿了。亲嘴儿的意思是要两个相互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她虽是粗人,但这些也是懂的。太子和柳将军相互喜欢,可是两个女人喜欢的话不是很奇怪吗?

    小洁的动作缓慢,脑袋搅的跟浆糊般。

    柳溢歌和启温婉又何尝不惊讶,被人撞破好事,脸上红的跟鸡血似的,心里还泛着嘀咕。

    一个心道:“她怎么来了,来了都不敲门的。”

    另一个心道:“被小洁撞见了,她要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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