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原来是凤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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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溢歌张大嘴道：“行，我也来一个。”

　　　　张口含住红枣，慢慢的嚼着，嚼着嚼着似乎能发现一点不一样的甜味，不由得十分满足。心甜了，吃什么都觉得香。

　　　　………………………………………………

　　　　相对于柳溢歌与启温婉的甜蜜，小蝶与小洁几乎是在哭天抢地。小蝶打包了东西要走，小洁拉住她道：“你干什么突然要走，宫女私自出宫可是死罪。”

　　　　“小洁你不要拉着我。”

　　　　“我怎么能不拉着你，我、你、太子我们三个不是说好的么，要一直在一起的呀！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约定呢？”

　　　　小蝶道：“你不懂。人是会变的，那时候太子可是我们的姐妹，但现在太子是太子。也许，我早该知道这一点，如今知道却是‘为时已晚’，只盼有来生再和你们做姐妹了。”

　　　　小洁见她说的这般决绝，心里更是痛苦。一急，两条小瀑布就挂出来了，“小蝶，你不要这么说嘛，你告诉我，是不是跟太子闹矛盾了，好姐妹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干嘛非要冒着杀头的危险走呢？这样，你等着，不要走，我去求求太子。”

　　　　小洁夺门而出，小蝶在后追着，“小洁，你别去了。”

　　　　小洁脚程快，小蝶光说了一句，她人就不见了。

　　　　到了前殿，小洁更是哭势汹涌，道：“太子，奴婢要与您说话。”

　　　　启温婉一听有人咋呼，忙推开柳溢歌给她喂的红枣，道：“什么人在外面大呼小叫，不成体统？”

　　　　“太子。”

　　　　小洁跪下道：“太子，是奴婢一时乱了，少了礼数您不要怪奴婢，奴婢实在也是迫不得已，您能不能不要让小蝶走？”

　　　　启温婉问道：“是她让你来求本宫的？”

　　　　“不是，是奴婢自己来的，她现在打包要走，可私自逃出皇宫，是死罪，她这是在找死，奴婢想着你们有什么话不能说开的，为什么小蝶她非要走呢？小洁不明白呀，我们以前不是说好要一直在一起的么？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子，太子您告诉小洁，小洁不懂。”

　　　　启温婉站起来，走到小洁的身边，伸出手扶住她道：“小洁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是。”

　　　　小洁一边起，一边擦眼泪。眼睛已经哭红了，她抽泣着，等着启温婉跟她解释事情的始末，关于小蝶为什么突然要走。

　　　　启温婉郑重的说道：“小洁，这里不是天机山，宫有宫规，在天机山，你们怎样本宫是管不着的，可是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如果我们每个人都不遵守，将来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小蝶她没有做什么必死的事儿，但是她的有些行为，不但忤逆，而且是背叛，串通外人来陷害本宫，本宫能饶她不死，已经是本宫的仁慈，这也是给她长教训的机会。”

　　　　“怎么会呢？小蝶怎么可能让人害您，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对太子可是大大的关心，大大的忠心，绝对不可能害您。”

　　　　启温婉道：“当然，这不是那种直接伤害，而是间接的，本宫已经给了她很多次机会改过自新，但是她一直都没把本宫放在眼里，你知道这事要是在宫里传开了，是怎样的影响，人人都能背叛本宫了，你知道吗？事情的严重性，小蝶的今天，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本宫。”

　　　　小洁又跪下磕头，“是，小蝶有千错万错，她万不该伤害了太子，可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子请看在往昔她对您好的功劳上，暂时放她一次，如若再犯，一起并罚，如何？”

　　　　启温婉被小洁这样一说，自己的心又在动摇了。小蝶与她姐妹情深，在天机山，彼此之间也是肝胆相照。只是到了皇宫之后，彼此的芥蒂却越来越深了，她自然是不希望小蝶去死，这非她的本意。

　　　　只是这事，不惩罚不行。因此，她也十分犹豫。

　　　　柳溢歌在一边看着，知道此刻启温婉内心七上八下，她对小洁道：“小洁你先下去，太子现在有些累了，等她有空再答复你，好吗？”

　　　　小洁也不敢十分强求，怕事情适得其反，道：“好，太子、柳将军奴婢先下去了。”

　　　　“记得把眼泪擦了，可别让人误会是太子欺负了你。”

　　　　“是。”

　　　　小洁走后，启温婉一下子倒在柳溢歌怀里。她道：“谢谢你溢歌，我真的很烦恼。”

　　　　“我明白，谁要是办自己的姐妹都会像你这样，你不必自责。”

　　　　“你的话我明白，只是小蝶若不惩戒的话，也太不像话了。”

　　　　“我懂，小婉有小婉的难处，你已不是之前的启温婉，而是启思国的太子了，一言一行都有人在看着，这样做极为妥当，只是法外尚有人情，更何况并没有酿成什么大祸，我们是真正的有缘人，不会就这样轻易分开。”

　　　　启温婉道：“溢歌难为你这样为小蝶说话，只怕她不领情，又要一意孤行的认为你在讲她的坏话了。”

　　　　“只要小婉明白就好。”

　　　　柳溢歌暗暗的勾起嘴唇，她可从来没有为任何人说过好话，只不过不想让启温婉伤心，所以才稍微大方了一点。而且这样也会为自己加分不少。

　　　　“溢歌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我脑子都有点乱了。”

　　　　柳溢歌道：“我并没有什么主意，想来小婉也只想略施薄戒，让小蝶姑娘知错就改，并非要她性命，可是轻易应下了小洁的要求，反而让她们自以为以后犯了错，只要哭哭啼啼太子就会心软，这个例是万万不能开的。”

　　　　启温婉道：“那该怎么办？”

　　　　“如今也只有，不一口气应承下来，先冷她们几天再说，这样才能让她们记住小婉的情意，感叹你的好处，以后必定更加死心塌地。”

　　　　“你这主意很好。”

　　　　既惩罚了小蝶，又不会把她往死路上逼。启温婉的心总算稍安了些。

　　　　得妇如此，妇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结束，明儿见。

　第一百三十一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小洁回去之后；把启温婉暂时不做处理的决定告诉了小蝶。“小蝶，我已经去求过太子了；她说过几天再答复你；既然她会考虑；应该就不会十分为难你了，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而且柳将军还为你在太子面前说了话；你也别再跟她作对了好吗，”

　　　　“我又没有要你去求太子。”

　　　　小洁叹了口气，道，“哎，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跟太子能争出什么道理，争出一身的霉气还差不多，何苦呢？你难过，太子也难过，连我都要跟着难过了，这可是走到胡同里去了？你是读书人，原比我这个粗人更明白个中好坏才是。”

　　　　小蝶道：“你以为柳溢歌真的那么好心帮我，她恨不得杀了我才是！”

　　　　“你呀你，我该说你什么好。你不信就算了，不过柳将军确确实实是个好人，若不是她替你说话，太子恐怕连考虑都没有，直接金口玉言了。你呀，就是对她有偏见，我是说不通的，好歹你这几天小心服侍着，没准太子就松口了，至于你之前坚持的东西，也别放弃，继续在心里坚持，只是别再公开和太子作对了，你反抗了她，你有什么好处？你若是继续反抗，太子可真的要恼了，想想看，要是别人知道她连身边的人都管不好，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可怎么想？还会让她当太子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子岂不是毁在了你的手里，你于心何忍？”

　　　　小蝶道：“你说的我都知道，算了，不说了。”

　　　　“你既不说，也不许乱想，这几日跟着我做事，安安心心的等太子的话。”

　　　　“也只好如此。”

　　　　她自小和小洁、启温婉一起长大，真要是被赶出皇宫也不知往哪里住去。更何况还要跟申夜萧成亲，这是万万不能的，想到那位申公子，小蝶紧紧的拉住了自己的衣裳，那个疯子可千万别靠近她。

　　　　…………………………………………

　　　　小洁走后，柳溢歌对启温婉说了许多宽怀的话。眼见着启温婉好转过来，两人又继续说说笑笑，只是有一件事，柳溢歌想起来就膈应的慌。

　　　　“小婉，你昨儿吃了别人的酒席。可是我的酒席你却没有吃，不如这样，今晚我们且把这迟到的生辰补起来。”

　　　　启温婉笑道：“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办的不好，我可是不吃的。”

　　　　“那是当然，到时候让你眼前一亮。”

　　　　柳溢歌是见缝插针，没有表现机会创造机会都要上，更何况还是如此深大的一个遗憾，她更不会放过。这一下午，自己单独待在御膳房里做这做那，还不允许启温婉过来瞧热闹。

　　　　彼时，启温婉没有遵守两人之间的约定。一人闲的发慌，便到处转转，这一转，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御膳房，柳溢歌见她来，忙把她推了出去，“不许偷看，我们不都是约好的？”

　　　　“我又没有要来，是腿自个儿晃来的。”

　　　　“别拿腿找借口，它没有口，怎么对证？我看分明是你想偷看，快快回去，待傍晚一定让你一饱眼福。”

　　　　“好吧好吧，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稀罕。”

　　　　就这么着，启温婉被赶走了。可是柳溢歌越是卖弄神秘，启温婉就越是期待。人就是这么个好奇动物，你不让她看，她偏要看。你让她看，她反而不看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启温婉再也等不得，自己想了个借口，兴师问罪去了。谁曾想，前脚刚迈出大门，远远的就见柳溢歌端着朱木托盘来了。她忙缩回脚，坐到桌边，想想又觉得不好，又去书架上抽了本书，一手撑着脸，两脚翘起二郎腿，这么念了起来。

　　　　柳溢歌一进门便笑道：“啊哟，小婉好认真呀。”

　　　　“那是，我可不是你，你别以为我真的会偷着去看你，我才不会。”

　　　　“是哟。只是我却不知道这论语放反了，又是怎么个念法？”

　　　　“这叫天赋，凡夫俗子自然是做不来的。”

　　　　“是吗？那小婉神仙请吃我这凡夫俗女的面吧！”

　　　　启温婉道：“好，待本仙人略一品尝，就能评定个优劣。”挑起面条吃了一口，惊奇道：“这面怪怪的。”

　　　　柳溢歌笑道：“怪吧？这可是我一手指头戳出来的，软硬适中，就是太费功夫，而且在切刀方面也是下了功夫，整晚面可只有一根面。”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启温婉的筷子夹住了面的一头，把面从碗里拉了出来。

　　　　“真的是一根。”

　　　　柳溢歌得意道：“看吧，我没有说谎吧？”

　　　　“还有香菇，香肠片，榨菜丝，花生米，青菜，荷包蛋，香干，葱花，这汤味儿也很浓，不知道怎么弄的？”

　　　　柳溢歌道：“想不出来了吧？大骨头汤熬了一下午，才熬了半锅，面最重要的就是料下的足，第一就算是汤，其二便是面的劲道，吃过我柳大厨的面，以后可要多多的想着人家。”

　　　　“好好。”

　　　　启温婉敷衍着，嘴里已经呼啦呼啦的吃了起来，只是面少汤多，她可还没吃饱，面条却没了。她道：“柳大厨，你偷工减料，怎的这么少面？”

　　　　“这你就不会吃了。”

　　　　启温婉见她话里有话，忙问道：“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缘故？”

　　　　“那是自然。”

　　　　柳溢歌说着，坐到了启温婉的对面，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我要是面多了，你这汤就喝不下了。我要是汤少了，根本不够喝，所以厨子最讲究的就是你还没吃饱，但是碗里却没了，这会让你下次还想吃。”

　　　　启温婉喝着汤，脸上红红的，出了一点汗。

　　　　“你这不是故意不让我吃饱么？”

　　　　“吃饱了，你就不会想再吃了。凡事留有余地方能持恒。”

　　　　“你就讲你的歪歪道吧，我喝汤，我吃花生米，我吃青菜，我吃香干，把所有的东西吃个一干二净。”

　　　　……………………………………………

　　　　几天后，启温婉深思着如何处理小蝶的事。叫道：“小洁，你把小蝶叫过来，本宫有话跟她说。”

　　　　“是。”

　　　　小洁脸上喜气洋洋的，跑着把消息传给了小蝶。

　　　　“小蝶，太子叫你呢！”她神秘兮兮道：“可能是要转口了，今儿是你的大赦日，以后可不许再说糊涂事儿了。”

　　　　小蝶白了她一眼，低声道：“多嘴。”

　　　　小洁听见了，心里还是很开心，催着她道：“快去，快去，别让太子等急了。”

　　　　“知道了，又不是叫你你开心什么？”

　　　　“我替你开心呀！”

　　　　小洁走在小蝶后面，推着她道：“别磨磨蹭蹭的，有好事的时候，你得跑起来，否则好处会有变故。”

　　　　小蝶扭了扭肩膀，“你别碰我，我后背痒。”

　　　　“哦。”小洁松开了手。

　　　　到了正屋，启温婉早就在那等着。小蝶从屋外看见了她，与她相视一眼，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心里扑扑的直打鼓，不知道启温婉开口要跟她说些什么。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在离启温婉不远处跪下道：“奴婢拜见太子。”

　　　　“起来吧。”

　　　　启温婉的语气依旧是冷冷的，这是她酝酿了好久，反复思索过，觉得对小蝶不必太过亲热。

　　　　“谢太子。”

　　　　“你知道本宫为什么叫你来吗？”

　　　　小蝶暗暗的猜测着启温婉的用心，只是不大说得准。她道：“奴婢不知。”

　　　　“你的事，本宫思考了很久。溢歌和小洁也替你说了不少好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宫想想这话也是，本宫什么事也没干过，头一件便是处理自己的姐妹，让外人听见岂不是要笑话本宫？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死罪可饶，活罪难免。你既不想娶申公子，那就罢了，这次就罚你三个月的月银，项上人头本宫先寄放着，如果下次再有忤逆之事，本宫定当重重惩罚，以儆效尤。你觉得本宫处置的是否还有不妥当之处？如果有，或者不服，尽管当着本宫的说，不要外道才是。”

　　　　小蝶磕了几个头，道：“多谢太子成全，奴婢没有不服。”

　　　　“你这次可说定了，可别在背后埋怨本宫。”

　　　　“奴婢不敢。”

　　　　“去吧！”

　　　　“是。”

　　　　小蝶深深的呼出口气，心中虽乱，但欣喜自己劫后余生，再也不用拼着一死离开皇宫，只是再想和太子做姐妹，怕是不能奢望了，未免心头有些遗憾。

　　　　小蝶出了屋子，小洁上前拉住她的手臂，道：“怎样？太子原谅你了吗？”

　　　　小蝶有些无奈的说道：“嗯，是吧。”

　　　　小洁高兴道：“实在太好了。”

　　　　但小蝶终究没觉得有多好，只不过暂时回到了安全线而已，只是暂时。

　　　　……………………………………………………

　　　　处理了小蝶的事，启温婉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转身便出了屋，还有另一个人，她该去亲自瞧瞧。原来启温婉还记得柳溢歌今早说的话，什么饭菜里下药什么的，虽说有惊无险，但这种事若发生第二次，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对她用计，启温婉有些不悦。本来思贤宫的人她是一个不打算留的，申夜萧哭哭啼啼的留下来，她也不能强逼，只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看他还有什么脸留下来，启温婉一跨出门，就撞在柳溢歌身上。

　　　　“啊呀，大晚上的你往哪里跑？”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见。

　　　　谢谢支持，明天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了。谢谢大家这一年的陪伴，鞠躬，鞠躬。

　第一百三十二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启温婉一下子撞在柳溢歌怀里；撞的她的胸很疼。她揉着胸道，“小婉你这么急要跑哪里去，”

　　　　“没什么；去外面逛逛。”

　　　　“这么黑了；还逛什么，难道说……”

　　　　柳溢歌顿觉不安，心道，“难道小婉晚上会情郎，”她立马对自己不自信起来；毕竟自己只是女人一枚；要是启温婉改变主意的话，她也只能接受。

　　　　启温婉道；“你那是什么模样，像谁去了似的，脸色这么难看，该不会？”她凑上来，跟柳溢歌的脸贴的很近。

　　　　“该不会什么？”

　　　　“你在乱想什么吧！”

　　　　“我哪有，我才没有想你去会情郎。”

　　　　启温婉道：“哦。”

　　　　柳溢歌立马捂住了嘴，心道：“怎么这么大意，竟然把心里想的说出口了。”

　　　　启温婉用食指指着她，笑道：“果然在乱想，不过情郎倒没有，情娘倒是有一位。”她暂时也不去祈调院了，可不想因为这个小疙瘩，把柳溢歌呛的半死。“走，我们躺着聊天去。”

　　　　柳溢歌扭捏道：“聊什么？”

　　　　“什么都好，我正有事要和你商量。”

　　　　两人洗漱一番，并排躺在床上，柳溢歌睡在外，启温婉睡在里。启温婉挤到柳溢歌的被窝里道：“正有事要和你商量。”把头挪了挪，枕在柳溢歌的怀里。

　　　　“那是我的胸，不是枕头。”

　　　　“我知道，就稍微枕一下，你看看，胡乱想了一通，现在又开始抱怨了。”

　　　　柳溢歌不做声。

　　　　“我本来想去申夜萧那一趟，如今正好有个借口，可以让他走。”

　　　　柳溢歌道：“他早该走了，只是太子君之位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说什么都会留下的。”

　　　　启温婉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也不算知道，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只能说了解个大概。”

　　　　“那你把大概讲讲。”

　　　　柳溢歌道：“你知道申公子他并不是申家的嫡子，而是庶子，即便是庶子，也还是个不得宠的庶子，你看他的脾气就知道了，内里藏着坏的，那都是从小窝里磨练出来的，他家几个兄弟姊妹斗的很厉害，那个时候，他老是被他的哥哥姐姐妹妹欺负，所以常到将军府来，可能是来的次数多，申家家主以为他和我好，所以也就由着他了，但是后来我习文习武，慢慢的跟他们生疏了，之后的日子，你可以想象，一个不得宠的庶子，连一个依靠都没有，那他会做什么才能活下来，是的，他得争，得斗，强的那个活下来。”

　　　　“那不是很可怜吗？难怪他要躲在宫里。”启温婉想当然道。

　　　　“那倒不是，他这个人或许是从小常受别人的眼光，嘲笑，所以想着总有一天要找个机会，争争气，如果当上太子君，这就是天赐良机了，为了这个位置，他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我只是觉得在这件事上，他也有可怜的地方，不过伤害小婉的事，不管这个人有多可怜，我也绝不会轻饶他。”

　　　　启温婉道：“我亦有同感，只是如何把握分寸处事，也是难题之一。”

　　　　“既然是难题，那一时半会儿肯定想不出答案了，那咱们要不要亲香亲香？”

　　　　启温婉推了她一把，“讨厌。”然后钻回自己的被窝，柳溢歌嬉笑着钻到启温婉的被窝里，挠她的胳肢窝。引得启温婉笑的花枝乱颤，投降道：“不玩了，我们休息。”

　　　　“至少亲一口。”

　　　　启温婉竖起手指道：“只准一口，不许胡闹。”

　　　　“嗯。”

　　　　柳溢歌在启温婉嘴上吧唧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入眠。至于什么申公子、李公子的，哼哼，在梦里要好好的拿鞭子抽打一番。

　　　　…………………………………………………………………

　　　　次日，启贤在朝堂上发话，要启温婉带领宫里的禁卫军，保卫皇宫的平安。众臣都知晓，这禁卫军是皇上的亲卫队，如今军权暂时交出，也可猜测的出皇上的态度，是想要启温婉接位了。

　　　　启温婉下了朝堂之后，被众臣围的水泄不通，这么一点屁大的事，却被当做观音菩萨面前的馒头给供了起来。她摇了摇头与这帮老家伙，扯东扯西，耗了好一阵子，才挣脱出人群。

　　　　“各位大人，本宫还有要事要处理，今日就不再多奉陪了，各位归府去吧，一路平安。”

　　　　启温婉好不容易趁空溜了出来，呼出好大一口气，这才加快脚步。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要把申夜萧的事处理了。

　　　　殿外，小洁等一干人正候着。她一摆手道：“你们先回去，本宫还想一个人再走走。”

　　　　小洁一挥手道：“姐姐们请回，我陪太子走走就好。”一群人抬着空轿兜离开了，小洁问道：“太子想去哪里？奴婢陪着。”

　　　　“不用，本宫有几句话要跟申公子谈，你在怕有些不方便。”

　　　　“这不打紧，奴婢站在外面就好。柳将军都说了，她不在的时候，让奴婢好好保护太子，免得被人糊弄了去。”

　　　　启温婉笑道：“怎么本宫说的话，你倒不太执行，她说的反而比圣旨还快呢？”

　　　　“她的圣旨就是太子的旨意，执行太子的旨意，奴婢自然要快。”

　　　　“跟谁学的这一套，你绝对说不出这个话来，是否柳溢歌告诉了你什么？”

　　　　小洁摇头道：“没有，柳将军说如果太子问起来，一定要摇头说没有。”

　　　　启温婉心道：“你看看，这里又自己说漏了嘴了。哎！”这个柳溢歌当真爱玩小把戏，她既爱玩，自己只好随顺随顺了，毕竟她年纪比自己小，做姐姐的不能跟妹妹计较。

　　　　两人前往祈调院，小洁做足了贴身女婢的职责。一到门口就大呼道：“太子驾到！”启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