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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阻止我跳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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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了个电话出去,苏阮阮之后就没有进来了,曹冬看着她的背影告诉陶安安:“估计是那边材料到了,她过去点货什么的,组长,我跟你说——”
  “我也有事跟你说。”陶安安忙不迭地打断,这真是个好机会,她说完之后,苏阮阮刚好不在,主持词她写过一遍了,再写一遍就走,跳河的时候大家就都不在。
  “行,过这边儿吧,门口人太多,喝水吗?”
  “不用了,谢谢。”陶安安轻声道谢,低了头跟随曹冬从侧边上楼,找了个办公室进去,曹冬递给她一罐热牛奶。
  “谢谢。”她将牛奶放在一边,“和你说个严肃的事情。”
  “您说您说。”他嘻嘻哈哈地笑着,低头把椅子从两腿间拖过来,垫在屁股后,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  安度的微博:誓不□□
  欢迎大家关注。
  (……没错我改名了……)

☆、第20章 hapter 20 我不太关心

  “不用这样严肃的。”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背后泛着冰冷的凉意,不自在的黏糊糊的感觉,她清淡地笑,好像俗人品不出味道的茶水,“我是说咱们那个专栏,不是要参加比赛嘛,我想了想,觉得你当组长比较合适。”
  “诶?组长你可别说这话,你能力强,我们都听你的。”曹冬坐正了身躯。拉着椅子,弓着身子直勾勾地看着她,她被这眼神盯得发慌,口齿间囫囵一遍要吞吐的言辞,轻声说道:“个人能力突出可能不是很适合做管理者,我和周鹏不是太熟,听说有人也想加入?你做主比较好,又是学生会的,管理能力比较强,组长就你来担任吧,毕竟大家都是冲着拿奖去的,我还没来得及把名单提交上去,你考虑考虑?”
  “好。”曹冬突然挺直腰杆,“那我就不乱谦虚了,但是咱这团队的主心骨还是你,关键时刻可都得靠你啊。”
  “嗯。”陶安安应了,“我先走了。”
  “别啊,主席让我看着你。”
  看着她?她诧异地回过头来,曹冬自知失言,摆摆手,“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吃饭来着,怕你跑了。”
  画蛇添足一般的言辞让她反而多了些想法,苏阮阮其实还是没瞎,看得出来站在河边不是吹吹风看看风景淋淋雨享受人生——而是真正地决定要去离开人世,苏阮阮嘴上不说,心里明镜一样亮堂。
  总是难以在苏阮阮面前隐藏想法,陶安安觉得自己有些被苏阮阮吃得死死的,但是本身还是有些坚持,哪怕没有重生再来好多次,她原先的顾忌和坚持都还是在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情感这样的浪潮淹没,失去原本的冷静自持。
  “那我先去个厕所,一会儿过来。”陶安安退而求其次,去了卫生间,拧了水龙头朝脸上拍了些水,冰凉而尖锐,一点点渗透,那些冰凉的东西淌下,露出有些迷惘的眼睛来。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不大有气色,最鲜明的表现是唇色很淡,淡得无迹可寻,嘴角有裂开的死皮,她扯了扯,一下子疼痛到来,唇角沾着血,染红了一小块儿。
  “嘻嘻嘻嘻……”有人在耳畔轻笑着,声音好像是从里面的厕所隔间传来,她朝里面走去,声音晃晃悠悠,愈发像是在耳畔,里面的隔间统统开着门,没有人在里面。
  “嘻嘻嘻嘻……”那个声音有些不屈不挠地在耳畔响着,萦绕在耳畔,忽闪而过,呼啦呼啦,噫乎哈乎飒飒乎……声音愈发怪诞,怪诞地从现实中找不出那样的声响。
  陶安安微微别过脸,觉得是自己的幻觉,镜子中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茫然睁眼,她是被那声音惊扰,忘记了关水,水流哗啦啦地敲响,她关水,默然无声,好似是听不见那混沌的怪诞笑声,出了卫生间,声音便消失了。
  即使是有些害怕,到最后也还是冷淡的模样,她揉揉鬓角,有人从身侧擦过,说笑如常,似乎没人听到那怪异的声响。
  死人特有的声音?陶安安自顾地给了解释。
  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过,于是她将它归结为自己死人的幻觉,死人的幻觉是坟茔里开出粉红色的小花朵,在夜晚漆黑幽静中绽放出柔和的光。
  她觉得大抵应该是用这样的比喻,以死人自居,喝了热牛奶,坐在空调开得很足的办公室,脑袋一下子昏沉起来。
  是淋了雨的缘故吧,她睡过去之前还在想这件事情,一场大梦里下着旷日持久的大雨,大风也吹袭了世界,没有根的树在风中被摇撼着,左摇右摆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地方。后来她莫名地上了岸,依靠在礁石上站住了脚跟。
  到后来,到后来睁开眼睛,水波漾着迷醉的光,哗啦啦,灯光虽然柔和但还是让她从梦里醒来,这才发觉天花板是水波一般的图纹,躺倒了看着犹如置身海底。
  苏阮阮正好回过头,见她醒了,递过毛巾来,擦了擦睡了一觉的冷汗:“不舒服?不舒服上楼上躺会儿,我跟他们聊会儿。”
  “没事。”苏阮阮的贴心让她觉得受宠若惊,苏阮阮的柔软腔调太过久违,久违地热泪盈眶,摆摆手,于是苏阮阮侧身给她让开,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包间里有某某某,某某某,还有某某某,许之焕也在,做夏日联欢的一群人都在这里了,各自交谈,觥筹交错,这才是中午,估计下午也没办法做什么事情来。
  突然有人问苏阮阮说:“诶主席,你不是出国留学嘛,什么时候去啊?”
  这个事情倒是第一次听说,原本低头不语只慢慢吃东西的陶安安蓦地抬起头,看着苏阮阮,苏阮阮微微摆摆手:“去不去还不一定。家里的事情,我自己还在想。”
  又是几句轻飘飘的话,这个话题就转移到了戏剧节上有个姑娘的表演真的太好了。
  压低了声音,陶安安伏在苏阮阮耳畔:“你要留学了?”
  “啊哈,不一定呢,怎么?你也关心关心?”
  “还好,以前没听过这件事。”陶安安竭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平静而冷淡,低头拿了筷子,当啷一声筷子掉下来。
  “你觉得我去还是不去比较好?”苏阮阮又拿了筷子递过去,开玩笑一样,同样压低了声音,隐秘的氛围,目光对着陶安安,陶安安却别过去。
  “你自己做主啊,这种事情……走了的话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因为我爸妈的关系,可能会在那里留很久诶,哎,我这让你参谋参谋,你也没意见?”
  “你觉得好就好了,我也不懂。”陶安安弯唇笑,正视了苏阮阮的眼睛,“我不太关心。”
  “你不关心昂,行吧行吧,诶你看那是谁?”苏阮阮突然指了指门外一闪而过的人,陶安安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又倒退回来,对着陶安安勾了勾手指,接着才绽放出笑容。
  是乔西路,乔西路刚好也在这里,陶安安才想起身去和她说几句话,苏阮阮却粗暴地将她拽着:“你几个意思?”
  “啊?”
  “你明知道我和她看不顺眼这个时候要叛变了是不是?”苏阮阮又是猖狂的模样,一头绿发在蓝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是奇怪,但是脸是好看的,好看便是正义,陶安安被她死死摁在座位上。
  “是你提醒我她在这儿,我去打个招呼,打个招呼。”陶安安屈从了苏阮阮的魔爪。
  “你选一个吧,我和西大桥。”苏阮阮索性直接用了对乔西路的外号,这下埋头吃东西,和别人谈天,将她撂在一边。
  “别这样。”陶安安想要起身,可是苏阮阮没有理会她。
  “我和她打个招呼就过来。”陶安安试探着问道。
  苏阮阮和许之焕说起了后天的比赛。
  “……”陶安安冲乔西路抱歉地摆摆手,低头吃东西,苏阮阮立即中断了和许之焕热火朝天的谈话。
  “干得好。”苏阮阮露出得胜的表情。
  “为什么呢?”陶安安很是疑惑不解。
  苏阮阮没有正面回应她,给她剥了一只虾放在盘子里:“多吃点儿。”
  “下次不可以这样。”
  “你选了我,我很高兴。”苏阮阮撑着脸看了看她,“下次,不会有下次了,我不提醒你她在那儿。”
  “吃你的。”陶安安声音淡漠。
  “这么凶?你还对我这么凶?”
  “你有病。”陶安安低头吃饭,别过脸去,觉得仓皇无措,苏阮阮要去留学了,她和自己的距离就愈发远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
  苏阮阮在试探她,苏阮阮试探她是几个意思?苏阮阮待她好,但是从来不会因为感情让步,也从来没有向前一步的勇气,苏阮阮是什么意思?撩完就走?陶安安因而生了气,却觉得自己不可理喻。
  选择乔西路或者选择苏阮阮,对她而言永远都会选择后者,这是不同的情感分量,摆在天平上,剩下的便是苏阮阮的体量。
  她不因为这件事情生气,只是沉在苏阮阮要去留学也不肯告诉她这件事情当中,沉溺着不可自拔。终于剩下了她最初的情绪来,她生了气就吃不下东西,筷子放下,苏阮阮令人觉得又爱又恨——偏偏坐在身侧,最贴近的位置。
  “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你做这种为难的选择的。”
  “不是,吃饭吧。”陶安安平复了情绪,想到自己分明是个死人了,却在乎这些虚无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呢?她哪怕在重生的这段时间,目睹苏阮阮正视了她自己的感情,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蓦地释然了,她知道生来一遭,有人喜欢她就好了,哪怕这喜欢的程度没有自己喜欢她那样有分量,但来到陆岛大学总不是孤身一人啊,就只知道这件事情就可以热泪盈眶了。终于摇摇头,露出有些苦涩的笑容。
  苏阮阮也沉默下去,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我真的错了。”
  “没关系。”
  “你吃点儿什么,别生气了。”苏阮阮拿了筷子给她夹菜,可是陶安安失了食欲就不再想吃东西,抬眼看看苏阮阮,眼泪不自主地淌下来,啪嗒啪嗒,她吸了吸鼻子,苏阮阮立时慌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大肥章。
  安度要奖励(*’?’*)

☆、第21章 hapter 21 怨妇

  好像下了一夜的雨,潮湿而冰冷,苏阮阮就找了纸巾递过去揩泪,陶安安接了也没吭声,擦了眼泪。
  有人注意这边,笑问这是怎么回事,苏阮阮笑着摆摆手:“诶,没事。”
  “诶那你惹哭人家我可是看见了。”有人故意逗她,笑出声来,大家彼此附和,愈发觉得有苗头,苏阮阮又摆摆手,好像推酒一般。
  “不是我,不是我。”
  “就是你。”陶安安低声说道,声音倒是不大,却叫众人都听了个明白,这声音怨怼,像个怨妇,一时间就把苏阮阮镇住了,封印下来半晌无话。
  “陶安安,你看我们主席,真是,你可别跟她计较啊,她这样的就跟小学男生似的,掀女孩子裙子,受害的都是漂亮小姑娘——”
  “诶,你又胡说,吃的还堵不上你了?看你这么熟练,小时候没少掀小姑娘裙子吧 ?”
  “诶诶诶经验没有主席丰富嘛。叫你一打岔我忘了我还得在这儿叽歪几句。”
  “你叽歪个什么,让你交的都交了?”
  “诶诶,饭桌上不说这个啊。干杯干杯——”那男生嘻嘻哈哈笑着,把苏阮阮逗得满脸通红,才端起杯子来,“我妈说我跟个媒婆似的,诶,心里有明镜没办法没办法。”
  “你心里有什么明镜?”许之焕冷不丁冒出一句,“明镜不都是你看电视上,一到了县衙,上面写,诶,明镜高悬,多讽刺啊,你有什么明镜儿?”
  “这可就是打了灯笼找灯笼,明眼人都瞧得见,我这明镜还真有决断,决断家务儿,要我问问,你说主席怎么不欺负别的小姑娘,单挑陶安安裙子掀?”
  “人家还没穿裙子怎么就让你说得跟傻子似的,酒量不行啊喝了几杯就满嘴胡说八道了,女朋友估计都是坑蒙拐骗过来的。”许之焕摇摇头,低头给自己倒酒,才倒了半杯,那男生便不服气了,抓过酒杯来,“诶,我没喝大,是你不想看见我这话。”
  “放——喝,不服就喝。”许之焕给他灌酒,别人也各自找个话题搪塞过去,苏阮阮却侧身去瞧陶安安,陶安安擦了泪,没作声,转眼瞧瞧她,苏阮阮却别过脸去,没做声。
  这样下来,一顿饭吃过,大家各自散开,酒醉的人被没醉的人带走,这样就看出各自的关系亲疏,后来就剩下来苏阮阮和许之焕,还剩一个不知道来做什么的陶安安,陶安安没吃多少东西,起身时看见饭桌狼藉,信手捏了个干净的勺子舀了一口最后送来的南瓜粥,苏阮阮和许之焕才刚出门去,苏阮阮回过脸瞧她,就在她身后,两个男子做了背景板从她身后经过。
  事情来得突然,陶安安还没来得及咽下那口粥,许之焕却蛮不讲理地冲去,揪了其中一个男子的领子,将他摁在地上狠狠挥了几拳。
  男子的同伴还愣了神,这走廊中人也并不多,他见许之焕神情凶狠,身上肌肉一条条显出战斗力的存在,登时他也没有冲上去帮忙,反而扯开嗓子喊了人来。
  人来时,许之焕已松开了那人,苏阮阮正在生气数落他,说他冲动,怎么突然闹事。
  “为什么要打架?”
  她叉了腰,转脸过去,那男人脸上开了花,血肉模糊,仔细一看打出来的是鼻血,看出来还是留有分寸,他在同伴搀扶下站起来,叫嚷着要赔偿要道歉,要赔精神损失费,许之焕只抱着胳膊转眼瞪了那个男人,那男人就噤声,等许之焕再转眼来看苏阮阮,他便又吵吵嚷嚷起来。
  “你说你为什么要打架?你给我个理由。我站在你这边。”苏阮阮面色平和,陶安安在她身后,又看看许之焕,咬紧牙关不放松的架势,并不解释也并不回答。
  到后来的结局就是许之焕给人赔了钱,却始终还是不肯道歉的架势,那人趁着保安来到,不屈不挠地要求道歉。
  “赔钱就行了你还哪儿那么多话?”许之焕拧过脸去。
  “您看,您看,他威胁我,他威胁我!”那人抓着保安当警察使唤,对围观群众控诉许之焕这人的丑恶嘴脸。
  “非常抱歉。”苏阮阮对那个男人躬身道歉,“很抱歉今天给您带来麻烦,我同伴出了一点事情心情不太好,我替他向您道歉,对不起,我们可以陪您去医院,医药费我们负担。”
  许之焕猛地一个哆嗦,抱着胸口没再说什么,拉着苏阮阮要出门去,那人反而得了理:“你是他什么人啊你替他道歉?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我这脸……”
  许之焕大踏几步到男人身边去,挥起拳头,惊得那男人尖叫一声。
  拳头高高举起,半晌没有落下,男人睁开眼,却听得许之焕在耳畔说了些什么。
  到后来是怎么解决?后来男人居然也就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收了钱就放过他们,他们走出去,许之焕竟然也没说什么,苏阮阮似乎生了气,却还是柔声说道:“你今天究竟发什么神经?”
  “没什么。”许之焕低了头,“看他不顺眼。”
  “不像你。”苏阮阮简单点评了,也不介意自己替他背了锅的事情,却也不再多问,径自往前走去了,陶安安追上去,不知为何,抱了抱她。
  “你也发神经?”苏阮阮歪了脸看她,看见她的神情有些哀伤的模样,却不知从何而起,反手拉了拉她,一眼瞥见她的胸针,伸过手去,把她的胸针解开,丢到下水沟去了。
  因着下过雨的缘故,下水沟里的水也走得湍急,将胸针转瞬间冲走了,陶安安没作声,许之焕跟在后头也一言不发,苏阮阮于是和她谈天,陶安安随意答着,回身瞥了一眼许之焕,却觉得许之焕竟然也不像从前一样可信。她和许之焕都是一样的,许之焕比她多了些求之不得的悲哀,她却多了些若求得却还会失去的幻灭。
  她含着南瓜粥的时候,瞧见了那两个男人从苏阮阮背后经过,那挨揍的男人瞧见苏阮阮,做了个下流猥亵的手势,和同伴笑起来。
  苏阮阮回头看她,恰巧避让了那侵犯的目光。
  她和许之焕见证了这一刻,她才看见这些,许之焕就冲了过去,挥起拳头。

☆、第22章 hapter 22 口红

  在主楼一层向外观望,被雨水洗涤过的花坛姹紫嫣红,衬着那一层姹紫嫣红的颜色,露出三张神色各异的脸孔。走在最前的是绿头发的姑娘,别了袖口和旁边马尾有些凌乱的姑娘说话,声音很低,以至于走在后面的男生听不到一点响动。
  她们后面的快递车一闪而过,快递小哥大声地讲电话。
  “什么?我没听清。”绿头发的姑娘拉了身旁姑娘的袖子,对方摇摇头。
  “你说,你说不说?”苏阮阮的气势又上扬几分,“你一会儿没课吧,跟我呆会儿。”
  “好。”
  “这几天都没事儿吧?”这话里的意思是“这几天有事儿也得当没事儿过来陪我”。陶安安听得清楚:“你有什么事儿?”
  “陪我。”
  “我很忙。”
  “那我陪你。”
  “陶安安这几天不是准备那个比赛吗?”许久不吭声的许之焕插了一句。
  一拍脑门儿,苏阮阮想起这茬,挥挥手:“我现在决定百忙之中参加你的小组了。”
  “现在曹冬做主,我不管。”陶安安不是很给她面子。三人行,走在路上是孤寂的风景,别人从别的路上穿过,这条小径只有三个人轻声说话,除了苏阮阮嗓门高些——苏阮阮给曹冬打电话,威逼利诱要加入这个小组,一反从前死也要拒绝陶安安的模样。
  “你不是不加入吗?”挂了电话的苏阮阮露出得胜的表情,她总是得胜的何事都能办得稳妥的样子,谁也拒绝不得她,陶安安只好轻声问道,也明知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现在深思熟虑决定在这件事情上尽一下同学情谊。”
  “苏阮阮这同学情谊可厉害了,上回说礼拜六我比赛嘛,她说给我看看狗,现在狗还在我妈那儿。”
  “啧我这不是明儿就去接嘛,你再急我可就不看狗了啊!”
  “金刚还是你跟我一块儿捡来的呢!怎么就我一个人承担抚养责任呢?”许之焕摇摇头,露出无奈的神气,“你这样的性格以后结婚了,孩子怎么办呢……”
  “那是两码事,又不是我不关心金刚,陶安安这样的以后生了孩子就当家庭主妇不成?现在看不出什么来的,你们男生看女生太肤浅。”苏阮阮也很是无奈,觉得许之焕幼稚,许之焕又觉得苏阮阮幼稚,互相比对,在陶安安眼里很是滑稽。
  “不不不,能看出来的,人家常人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那都决定了的,性格强势的女孩子厉害是厉害,就怕以后嫁不出去。”许之焕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苏阮阮却拨弄着头发笑道:“什么嫁不出去?是男生怕女孩子强过自己,心里嫉妒就打压女生,结婚又不是大家合作起来打仗,性格合得来才算回事,两个人好像赌博似的非得拼个你死我活就不好了,你看人家陶安安,性格也不强势,能力还挺强,长得也如花似玉的,怎么也没有男朋友?可见不是强势不强势的问题,就是缘分没到。”
  “你是很怕娶比你强的女孩子吗?”苏阮阮抛出一记重击来,许之焕先是一怔,接着歪歪头笑:“哪里,女孩子强是好事,但是我总得更努力些。”
  “总有比你更强的女孩子。”苏阮阮微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
  “世界上还是男生多一点,不过女孩子会越来越好的。我比喜欢的女孩子强一些就行了。”
  “那你喜欢谁?”陶安安突然开口,苏阮阮吃了一惊,却也没说话,静静等着许之焕回答,许之焕半晌没说话,开口时已经走了老远的距离,非得分开不可,于是大家顿住脚步来说话,似乎是一定要得到答案。
  陶安安想得到的却不一定是许之焕的答案,却还是许之焕的答案,她也不明白自己明明心里有了衡量的天平,却还要得到口头的允诺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得到答案也没有用了,哪怕现在许之焕说了什么,等她重生,别人就又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心里明镜儿似的看别人装。
  “我喜欢的人啊……不知道我喜欢她。”许之焕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摆摆手,“我训练去了,晚上好像有雷雨,你们记得早些回去休息。”
  “比赛加油哈,我明天去接金刚。”
  苏阮阮笑眯眯地送走许之焕,拖了陶安安,不自觉地攥着手去,陶安安却挣脱了,抱着肩,一脸萧索禁欲的神情。苏阮阮心下有了些猜测,以为她还是因着那件事情想不开,心中还是有寻死的念头,因而揽着她的肩膀,请她和自己一起逛街去,陶安安却是以晚上有雨为借口拒绝了这提议。
  “那去哪儿好?”
  “我陪着你,你自己去哪里没有决断吗?”
  “我是在考虑你的意见。”
  “不用。”
  “那不成,你今天就得给我意见,强行征求意见,行不行?”苏阮阮死皮赖脸地笑,搁在平时就一定要扯着陶安安的脸捏半天才肯原谅她。
  “我的意见也没有什么用……我不是很擅长做决定。”陶安安抿了唇垂下脸来,马尾从身后搭肩而过,清爽干净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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