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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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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兰亭居内,就热闹了,两三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打开窗户,便有两三颗人头挤在窗口,朝外观望着。一心照顾安安的白雨,也跑到了窗口,探出头来。
“离歌大哥,你说慕容大哥能赢吗?”白柔细声地在离歌剪的身侧问着,努力地把头挤到窗口。
“啊……”白愁惊呼一声。
众人皆看向比武台,原来是文澈受了楚修远一掌。
文澈被楚修远一掌击得差点落下比武台来,身体飞速地往后飞去,众人皆以为他要掉下去了,却见他奋力一震身体,双足勾向比武台沿边处的一根铁柱上,身形一转,黑色的服饰在空中旋转开来,整个人便又稳稳地落入了比武台的正中央。
“倒是本太子低估你了!”楚修远勾唇笑了起来。
“南孟太子对天乐姑娘的用心良苦,在下十分感动!”慕容文澈同样笑着回敬。他被楚修远击了这一掌,元气大伤,亏得昨夜天乐往他丹田处祭了一颗白灵珠,这才恢复得快些。
楚修远自小习武,岂能不明白趁热打铁与趁火打劫的道理,拱手道了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又是一掌击出。
文澈猛地飞身而起,身体在空中倒立,一掌击出,拍向楚修远的后背。这一招偷袭亦是昨晚天乐教他‘兵不厌诈’时悟出来的。他如今是橙玄七品,也就是传说中的七玄境里的巅峰,与楚修远武阶相同。然而,只一招,他便知道,若强攻,自己绝不是楚修远的对手。可以看得出来,楚修远自幼习武,每日苦练,不曾耽搁,底子是极好的。
楚修远被偷袭,自然地转过身后,低斥一声:“无耻小人!”
慕容文澈得瑟笑着:“兵不厌诈!”
楚修远不愧是太子,修养是极好的,听慕容文澈如此说以后,亦不再言语冲撞,反而是将周身玄气聚于右手,待文澈击出掌时,一掌击来,欲与文澈正面冲击……
文澈避之不及,只能聚气相迎。
砰——
一声巨响,文澈整个身体又飞出去了,重重地击在铁柱上。铁柱因为冲击力太大,晃了晃。
观看台上,无数人站起身来,有的女子惊叫起来。有的大呼‘文澈’——
噗——
一口鲜血自文澈的嘴里喷出,他却感觉周身突然舒爽了起来,灵气游遍四肢百骸,竟是要晋升的趋势。
唇角勾起,他以手撑地面,爬起来,伸手拂去唇角的斑斑血迹,啊地一声咆哮,双手在空中一张一驰,便有橙色玄气球状之物聚拢于他的胸前,他再猛力一推送,玄气球便冲向了楚修远。
楚修远聚气迎敌。两团橙色的玄气球在空中砰地一声巨响,如天雷一般,震人耳膜。
文澈尚未晋升,倒是楚修远先晋升了。白色的光芒在他的四周泛化开来,他就地打座,双手置于膝上,若九天之外的坐化仙子。
“楚修远竟然在这个时候晋升了!”天乐不满地撇了撇嘴。
“机会从来都是对等的!今日,楚修远又何尝不是在寻找晋升的契机?”洛中庭眉宇反而舒展开来。文澈这厮,是该好好刺激一番了。在炼狱塔呆了这十几日的时间,竟然才突破了两个玄阶,还是有聚灵锥相助的情况之下。反观人家楚修远,没有外力借助,最多也就吃些灵丹灵果,如今武阶却在他之上。丢人呐!丢他十七皇叔的人啊!
见楚修远在这个时候晋升到天玄之境,慕容文澈就更加着急了。集周身之力抽出佩剑,朝楚修远攻去。
砰——
一道白光,将文澈的身子又弹了出去。该死,今日是出师不利啊,他慕容文澈什么时候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如此丢脸了。想到此,不禁恨洛十七恨得直磨牙。天乐就更可恶了,昨晚,还说什么一切听她的,自然能胜出,现在好了,看吧,被打成什么样子了,疼痛也就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爷忍了!可要是输掉比赛,那就不是流血流泪的事了,那是直接脑袋搬家的事。靠,就算洛十七念在多年旧情之上不杀他,他赌输掉的那些黄金,也够他去跳崖自杀了。
此刻,楚修远正在打座,而他体内拥有白灵珠,正是借机修复的好时机。想到此,他亦就地打坐起来。
于是,比武台上,便出现了这样一幕——
楚修远一袭白色锦袍坐于东侧,慕容文澈一袭黑色袍子坐于西侧,皆如仙人一般打坐着……
☆、第一百八十七章 慕容文澈胜!
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着,看台上无数把油纸伞依然撑着。
比武台上就没有这么多讲究了,楚修远与慕容文澈依然在雨里打坐。一个为了赶紧适应天玄境的武阶,一个为了尽快修复自己的元气。各怀着心思,就这么闭眼对峙着。
“到底还打不打啊?”看台上有人出声。
“是啊,到底打不打啊?”
“原想着决赛会有多精彩,这才几招啊?实力悬殊也太大了吧?”
“实力悬殊不说,关键是两个人都不打啊,这算怎么回事啊?”
“不打早点认输吧,真是!”
“……”
看台上,一人语起,众人附和,到后来,就发展成了嚷嚷了。
有的甚至直接气愤地往比武台前扔香蕉皮之类的东西。
“住手——”洛中天身侧的侍卫忍不住低吼了一句。
众人噤声,闻声才猛然想起今日皇上在场。
“去看看,为何还不开始?”洛中天也有些不耐烦了。春天,是疾病多发季节,如今,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昨夜半夜还咳醒了,今日是为了几座城池才来观战的,要再这么耗下去,他怕自己掩不住中毒的实情了。
“是!”侍卫应了一声,便往比武台方向去了。
比武台前,侍卫与裁判咬着耳朵,台前八个裁判近距离地等候着,等着二人再开战。
这时候,楚修远睁开了眼睛,眼底迸发出奕奕精光。
“慕容兄这是要再战还是认输?”楚修远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发问。他从来不是一个高调的人,此刻,也忍不住刺激慕容文澈,希望尽快结束这场赛事。
慕容文澈勾起了冷笑的唇角,内心里却想着要为自己再争取一些修复的时间,哪怕是半分钟也好,遂说道:“南孟太子一心求娶天乐,只为她的医术,我慕容文澈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太子应当知道,我慕容文澈身为慕容世家未来家主的竞争者之一,只要娶到天乐,便等于拥有了一张必胜的王牌。”
“竞争者之一?慕容公子不是慕容世家未来家主的唯一人选吗?”楚修远皱起了眉头,怀疑传言的可靠xing。
“哈哈哈,传言果然与实情相去千里。我听闻南孟国疆域辽阔,南孟国国主有意将国土划为两份,除修远太子以外,另在修远太子的兄弟中择优秀者,封为二太子,可是真的么?”慕容文澈一边虚着眼,一边加速调息。
楚修远登时心潮起伏。他是一个极淡定的人,几乎可以冷静地面对一切事情。然而,每个人都有弱点,他的弱点,便是太子之位。太子之位,于他太重,重于他的生命。在他的眼里,太子之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是他身份的象征,是他高贵的体现……
此刻,被慕容文澈提及南孟国欲选二太子,他岂能接受?起伏着胸口,他的声音变得冷冽:“你听谁说的?”
“传言,自然来自于江湖!江湖传言,多有捕风捉影,却也是无风不起浪。因此,在下才有此一问,若有冒犯,还望修远太子海涵。”文澈真想对天乐竖大拇指,对于楚修远的死穴,她倒是掐得极准。
“哼,南孟国永远只有一个太子,除非我死!慕容公子,我知你不过是想要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罢了。现在,便让我们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战吧!”楚修远说完,朝慕容文澈伸出手来,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文澈扯了扯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来,以剑杵地,站起身来:“来吧!”
话音落,剑起,他摆出一个极有范的剑招。这亦是昨晚天乐所说:兵法有云,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亦真亦假,如梦似幻,便是最佳的迷惑之术。制敌往往以快狠准为上策,然而,敌我悬殊差异过大之时,以假象迷惑对方亦未尝不是一招险棋,此乃中策。楚修远自侍冷静低调,他所不知的是,低调便是最牛b的炫耀,他的骨子里,必是一个自侍清高,自侍聪明之人。一旦你摆出花招来,他必轻视,必认定你不过是只绣花枕头,如此,反而可为自己争取一二。
果然,见他摆出剑招,楚修远立即勾起了唇角,凝神,聚气,拔剑,动作一气呵成。
叮——
两剑相撞发出尖锐的兵器声。文澈的剑应声而断。
楚修远勾起了阴冷的唇角,收起玄气。低笑一声:“花拳绣腿!”
却见文澈勾起了唇角,他登时一个激灵。下一瞬,他便发现,自己上当了。却只能气愤地咬牙:“慕容文澈,你身为世家公子,却不想你竟是如此阴险小人。”
慕容文澈哈哈大笑:“自古以来,兵不厌诈,何况,是你自己轻敌在先!我不过告诉太子殿下,若应用恰当,花拳绣腿也是可以反败为胜的。”
“你……”
“慕容文澈,胜!”裁判宣布了结果。
“我们不服——”
“不服——”
支持楚修远的女人们首先跳了起来,在绵绵的春雨中张牙舞爪。
“大家安静!”裁判团里年纪最大的一位老者站起身来,对着观看台解释道,“我们的比武是事先宣布了规则的。比武者后腰处悬了一块青铜牌,夺得对方青铜牌者,胜出。如今,慕容文澈夺得了楚修远的青铜牌!”说完,裁判又从刚才一直近距离站在比武台上观战的裁判手里接过了青铜牌,高举在手中,向观看台上叫嚣的人展示着。
刚才还闹哄哄的女人们并未噤声,反而是一个个尖声闹腾了起来:“慕容文澈耍诈,他根本就不是修远太子的对手!”
“对,我们看得很清楚,他是趁修远太子不备从修远太子后腰处偷得牌子的。”
“如此劣迹,当真是藐视皇恩……”
“对!对!”
“对!”
众女子猛地发现这一句话是相当有话语权的。纷纷叫嚷起来。
“咳咳咳……”洛中天借此机会痛快地咳了几声。
“皇上!”刚才那个长者裁判闻洛中天的咳嗽声,立即拱手微微鞠躬。
“自古兵不厌诈,先生如实裁决便好!”他可不会忘记慕容文澈是乐里城未来的家主,而乐里城,最为有名的便是拥有各种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矿石。
☆、第一百八十八章 宇文南康的快剑
雁城少主诸葛云朗当日欲求娶天乐,开出的条件是率雁城臣服。慕容文澈若最终在棋艺上胜过天乐,想要将天乐娶到他乐里城去做少夫人,自然是少不得给他许下好处。否则,休想将天乐娶走。到时候,便便宜了宇文南康那厮。
相比较众求娶者许下的好处,宇文南康、楚修远、完颜烈倒是不相上下。原本,他是力挺完颜烈,可那厮稀泥糊不上墙。而后,他又在宇文南康与楚修远之间选择力捧宇文南康,不惜为他破坏比赛规则,弄死司徒琰。其中原因,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不过是怕日后楚修远得了医女天乐,如虎添翼,给自己在九洲的地位构成威胁罢了。而宇文南康,与楚修远比起来,各方面都是要逊色得多的,何况,他宇文南康也不像楚修远一样,有一个才气横溢却甘心居于他之下尽心辅佐他的弟弟。
楚修远被淘汰出局,心里激愤难平,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天乐是临安的医女,如今他输了赛事,总不能强抢。他极绅士地朝着八位裁判拱了拱手,走下了比武台。又大气地走到洛中天右下首处的一个方阵。那里,当初求娶天乐之人大部分人都在,都抱着猎奇的心理等待比赛的结果。兴许,他们是在赌馆里下了大注的。天乐眼神四周扫射,便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暗自窃笑。
“笑什么?”洛中庭的秘音传来。目视比武台上的慕容文澈,声音却极其温柔。
“我笑楚修远第一局便被淘汰,大大出乎了赌徒们的意料,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样子,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天乐前面一句用秘音,后来的哈哈大笑便得瑟得忘了形。一个个听着她的笑声,拿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于是,那些素来无聊的长舌妇们,穿着华贵的服装,私底下说着低jian的话语:“你听,刚才医女天乐笑得多恶心!”
“是啊,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便与多个男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成何体统?你看她那双眼睛,就是狐狸精。”
“嗯,早先听说她是十七皇叔的通房丫头。你看,她与十七皇叔坐得如此之近,想必,关系定是不那么简单的。临安谁不知道十七皇叔不近女色?哼,一定是使了什么媚术!”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啊,去年这个时候,兵部尚书欲将女儿许给十七皇叔,被十七皇叔婉拒了。”
“……”
有谣言的地方,就会有女人,有女人的地方,总会生出更多的谣言……
世人皆只会看表象。也只有真正知道个中厉害关系的人,才知道十七皇叔婉拒兵部尚书的女儿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不喜女人,而是因为他不想在自己羽翼未丰之时被洛中天打杀。
慕容文澈站在比武台上,静候宇文南康,这是第二场比武。
若慕容文澈有幸胜出,则自然进入决赛与天乐弈棋。若输掉比赛,则楚修远获得一个比赛的机会,进入复活赛,与宇文南康再战一局。若楚修远再赢得比赛,则三人各胜一局,唯有进入加赛,决出第一名。
宇文南康今日一身墨绿色的锦袍,袖口的显眼处,依然绣着特属于亚图国皇室的图腾。走路间,脚下生风,倒也迷倒一片女子。
一个优美的后空翻,他翻身到了比武台上,冲慕容文澈拱手打招呼。尽展他太子的风采:“慕容公子!”
“宇文太子!”慕容文澈亦是拱手。
“刚才看慕容公子胜了南孟太子,太下实在是佩服佩服!”宇文南康的语气里难掩嘲讽之意。天乐看着比武台上的宇文南康,微微蹙眉,在心里疑惑:自宇文南康带着宇文嫣然来临安,兄妹二人处处表现得天壤之别,他们一母所生,年龄只相差两岁,自幼在一起长大,真正有如此大的差异吗?亦或许真相是宇文南康掩饰了自己的小人之心?
比武台上,宇文南康用起了秘音:“慕容文澈,刚才你那一招小人偷袭,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要知道,临安皇帝有心将天乐许配给我,而我,亦是志在必得。我可不是楚修远,慕容公子若是想要用同样的办法陷害我,我宇文南康绝不会善罢干休!”
“请!”慕容文澈冷冷地扫一眼宇文南康,吐出一个有力的请字。
一直守候在比武台上的裁判见二人皆已准备就绪,扬起手,用力地往下一压,高呼:“开始!”
噗……血柱自慕容文澈的肩头喷出。
宇文南康的剑,只一招便刺入了慕容文澈的肩头,慕容文澈皱紧眉头痛苦地看着宇文南康,眸光里透着难以置信。他痛得全身颤抖,伸手紧握住宇文南康的剑,一副生怕宇文南康的剑再刺深几寸一般。
宇文南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只是橙玄六品,你的剑怎么可能这么快?怎么可能?”慕容文澈抬眼看着宇文南康,越加不能相信。
“哈哈哈,慕容文澈,你活了二十几岁了,难道你的授业恩师没有告诉过你,这世间的武术千千万,并不是玄阶高的就一定能取胜。你忘了,你刚才不正是以橙玄七品之阶胜了天玄一品之人么?哈哈哈……”宇文南康的笑声悠远地飘荡在空气里。
雨,似乎有要停的迹象。空气里,却仍然是湿漉漉的一片,透着春寒。慕容文澈的黑色衣服,全部被雨水浸湿了,此刻紧贴着身体。肩头的血,仍在往外涌着。
看着慕容文澈的可怜相,宇文南康决定速战速决,不要像楚修远一样上了慕容文澈的当。
思及此,他身形晃动,人影层层叠叠,只见比武台上无数个墨绿色的影子晃过,他已经闪身到了慕容文澈的身后。
却见慕容文澈整个人往后仰去,砰地一声倒在地上,紧闭双眼,一动不动。那块挂在他后腰处的青铜牌,自然被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下。
“慕容公子,慕容公子……”宇文南康蹲身唤着,暗自懊恼自己刚才和他磨嘴皮子,而没有直接动手。
☆、第一百八十九章 文澈胜
看着慕容文澈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冷的比武台上,洛中庭忍不住扶额,低头无奈轻笑。昨晚夜幕时分,他的女人把文澈叫到房间里,嘀嘀咕咕了半柱香的时间,原来就是为了今天这样的结果。当真是给他十七皇叔长了脸了。丢人啊!娘子,咱能甭这么丢人不?可不知道为什么呀,为什么自己就不生气呢?为什么自己就暗自窃喜呢?怎么就会有一种做了坏事以后的快感呢?看样子,人的骨子里都有不纯良的因子在作祟。
他家的女人,各种小脑筋,他倒是太过于替她担忧了。她那么聪明,自有办法在遇到危险时逢凶化吉。唇角扬不住扬起,左手紧了紧,他以为他还牵着自家女人的手呢……
宇文南康唤了几声慕容文澈,未见他有任何反应,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子,再伸出手去,欲夺取慕容文澈后腰处的青铜牌。
天乐看着比武台上一动不动的慕容文澈,暗自揣测:不会真的伤得晕过去了吧?没道理啊,昨晚自己可是十分肉疼地为他植入了白灵珠。他一个橙玄七品的高手,会受不了这么一剑,慕容文澈,你这戏演的,可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果然,就在宇文南康的手伸向文澈的腰间之际,文澈聚玄气于右手。
几乎是在慕容文澈夺青铜牌的同一时间,文澈祭出了他手中的玄气团。
轰的一声巨响,宇文南康的身子被文澈的玄气体撞到了比武台角落的铁柱上,铁柱晃动了一下,便见宇文南康的身体又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比武台上。
此刻,宇文南康便与之前的慕容文澈一样,被打得落花流水。然而,他的结局却注定不能有慕容文澈那么幸运了。
耀眼的橙色照亮了整个比武台。橙光四射。
“哇,好强大的玄阶!”
“哇,好纯净的橙色!”
“快看,快看!”
很快,白色的光芒盖过了橙色的光芒,橙色的光芒一点点地弱下去,再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圣洁的白光。
天乐勾起了唇角,那日中庭晋升之时,她是亲眼所见,就是这样,白色的圣洁光芒。
“你……”宇文南康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慕容文澈,双眼里喷出两条火龙,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慕容文澈,无耻小人,你竟然暗算本太子,你……你……”
“你输了!”慕容文澈居高临下地看着宇文南康,一步步地走近,右手的食指上,正挂着从宇文南康后腰处夺来的那块青铜牌。
看到慕容文澈手里的青铜牌,宇文南康的心就是一跳。该死,自己竟然忘了玄阶在他之下,忘了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小人,忘了他之前是如何算计楚修远的。怎么就信了他中剑而昏死过去呢?他一个橙玄巅峰的高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晕过去呢?
再度咬牙,宇文南康冷笑着用秘音道:“慕容文澈,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娶到天乐了么?天乐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她。当然了,尸体除外,因为我宇文太子从来不会对女尸感兴趣。”
慕容文澈暗自记下了宇文南康的话,心道,回去一定要跟十七好好把宇文南康的话添油加醋地复述一遍。至少,得让他提醒他的那个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当回事的女人,让她知道,如今到底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让她知道,她真该好好地练武了。攒那么多银子,要是没命花,多可惜啊!
算算,如今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来着?萧琳琳,杀手联盟异首阁,即墨内宗的人,与她有私人恩怨的即墨子宣,如今再加上宇文南康。啧啧,天乐啊,你可真有本事!
他走到宇文南康的身侧,擦过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冷冷地留下一句话:“敢动天乐者,将死无葬身之地!”
宇文南康闻身,身体就是一震。这段时日在临安国,天乐不时地给他带来震憾。先是听闻天乐治好了诸葛云朗的烧伤,然后他亲眼见证了天乐为他妹妹嫣然解了毒。再是天乐的医馆人流爆满。紧接着,便是天乐医好了时疾……再后来,他发现天乐是一个谜。她拥有的,绝不仅仅只是医术。那日,他亲眼见到天乐手持惊人暗器,打下了在高空飞行的大雁。那样惊人的暗器,让他垂涎三尺。这个女人,如果他得不到,他必毁之。可慕容文澈的话,让他不得不惊了惊。
裁判宣布慕容文澈胜出。连胜两场,顺利进入决赛,无需再展开加时赛。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者,澈等人,当然,还有少许几个在赌馆里买了文澈胜的人。忧者,那些大量下注买楚修远胜者,买宇文南康胜者。这会儿,才知道,什么叫中途杀出来的黑马。什么叫赌者必输。
宇文南康听到结果,两只眼睛期许地隔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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