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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放我出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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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一七章

当然,她没办法动用傀儡术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巫师手里托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晚宴已经进入了尾声,许多的大臣和贵宾都已经喝得半醉,纷纷东倒西歪的。御花园里弥漫着浓浓的酒味,让花婼全身都觉得不舒服。

可是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她一直在等的人却进来了。

是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韩若夕嘴里给皇后送了那恶毒的毒药的南域巫师。

他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长袍,头上蒙着一条洁白的头巾,没有飘逸的长发,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容貌。干净而又白皙的脸完美的裸露在外,迎着春日的花香,他步伐稳定,不紧不慢的来到了主席台的前方对着韩隋跪下。

“南域巫师离渊参见朱雀国皇帝陛下。”他的背是挺直的,单膝跪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淡然的低着头。

花婼激动的险些冲上去问他关于解药的事,可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冒然出去,只会被视为无礼,她只能等,等晚宴结束。

“哈哈,大巫师可算是来了,朕等你很久了,快快起身。”韩隋大声的笑着,起身虚扶了离渊一把。

离渊起身,目光直视着韩隋,道,“听闻今日是贵国太子殿下的册封仪式,离渊来迟了,还望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不要见怪。区区薄礼,还望陛下收下。”

离渊礼貌的说着客气的话语,脸上的表情却淡漠如初,彷佛他天生就该如此。

韩隋自然是很开心的收下了礼物,并赏了离渊一杯酒,之后跟离渊闲聊了几句。

许是因为喝多了,韩隋很快就起身离开了。韩隋一离开,也就意味着这晚宴很快要结束了。大臣们都喝得差不多了,明日还要早朝,便相互搀扶着,纷纷离开了御花园。

而那大巫师离渊却并未离开,仿佛在等待什么似的,就那样立在了中间。

夏紫寒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没事似的坐在椅子上,紫眸犀利的看着离渊。

离渊像是知道他们要找他似的,竟自觉的来到了花婼和夏紫寒的面前,“我没有解药。”

他没有说任何的客套话,双眼淡漠的看着夏紫寒和花婼,冷冷的道。

花婼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直接,不由的被吓到了,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人姣好的脸,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配方呢?”相比之下,夏紫寒就淡定很多,他只是勾起嘴角,淡淡的看着离渊,声音也是轻轻的。

“没有。”离渊的声音很干脆,不带一丝感情。

“毒药呢?”夏紫寒眼底露出了一丝危险的光芒,声音依然轻柔。

“你要毒药?”离渊没想到夏紫寒会这样问,声音带着一丝不解,表情却没有任何的起伏。

“不,是配方。”夏紫寒拉紧了花婼的手,嘴角的笑容放大。

“很抱歉,不能给你。”离渊淡然的回答。

“那,你能给我什么。”夏紫寒继续问。

“没有。”离渊扭头,看了看花婼的脸,好一会才道,“公主的脸最多还能保持四天。”

花婼终于回过神来,心底一颤,呼吸都快停止了。他说,她的脸最多还能保持这个样子,四天?四天,那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她不敢去想,只能笑了笑。

但是,谁都看得出,她的笑有些勉强。

“那么,请问大巫师,你们为何会有这样的毒药。你们是用来做什么的,给皇后的目的是什么。”虽然心里很难受,但花婼的头脑还是清醒的,有些东西,她现在不问也许就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了。

“实不相瞒,这是我族的独门配方,用来对付那些行为不齿的女子,毁去容貌,一辈子活在噩梦中。”离渊的声音依然淡淡的,彷佛是在花婼说家常,而不是这段狠毒的话。

“至于为何要给贵国皇后,这就是我们的事情,公主无权过问。”

听到离渊的话,花婼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眼底的恨一闪而过。即使是做错了事的女人,那也是女人,也是有生命的,他们居然用这么狠毒的方法,毁了她们最在乎的容貌。如此的狠毒的手段,他们居然还说的这样干脆。

“呵,这就是贵国对待女人的手段么?”花婼愣了的看着离渊,声音也染上了一层薄冰。

“公主若是无别的事,那在下就要告辞了。”离渊无视花婼脸上的愤怒,或者说他完全不能理解她为何愤怒。但是这些都跟他没有关系,他不需要知道别人的想法,就如不需要别人知道他的想法一样。

“慢着。”花婼大喝一声,上前一步,仰头跟离渊没有表情的双眼对视着,“你们就是如此轻视人命的么?大巫师,你信不信只要我愿意,你早就死了。”

她生气了,非常生气。早就知道古代一向视人命为草根,可是这一刻她才知道,这些观念的可怕之处。

她毁不毁容是一回事,她就咽不下去这口气。

“那又如何呢?杀了我,你也一样得不到解药。”离渊的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淡然的瞥了花婼一眼,拖着一身洁白的长袍,慢慢的转身走出了御花园。

热闹的御花园只剩下了少数的人还在叫唤,下人们慢慢的涌了上来,手忙脚乱的收拾着一片狼藉的院子。

花婼静静的立在原地,凉风吹过,却似乎能吹进她的骨头里,让她的身体没来由的一阵颤抖。

“不会有事的,阿花。”夏紫寒心疼的看着花婼,上前,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花婼的身上,轻轻的搂着她。

“寒……”花婼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扭头扑进夏紫寒的怀里,忍不住抽泣起来。

她很生气,可是更觉得委屈。就像是那离渊说的一样,她能杀了他,可是杀了他又怎么样,根本什么用都没有。那可怕的规矩还是会继续,她的脸也不会有解药。

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因为全身都沾了酒味,花婼还是跟夏紫寒洗了个澡才休息。

只是,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花婼刚爬上床,夏紫寒却拿着一盒东西来到了床前。

看着那东西,花婼的脸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咽了一口口水,倒在床上就想要装睡。可是,已经晚了,或者说,就算她装睡也完全不影响夏紫寒为她上药。

夏紫寒的动作很温柔,先是深深的吻住她,让她头晕目眩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然后才给她涂上了药。涂完药后,花婼就觉得头重脚轻的,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就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夏紫寒心疼的看着花婼,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许久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药房里,初心一直在打下手,直到深夜才离去。

楚月也只是离开了一下,去了晚宴应下了那所谓的赐婚,接着就丢下了韩若夕,回到药房里继续奋斗。

洛雪清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从早到晚,如今已经是深夜,他们两个依旧在药房里研究着。

夏紫寒进来的时候,洛雪清正在跟楚月因为什么事情争执,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楚月本就对夏紫寒没好感,他不仅是他的情敌,还是一个强大的对手,所以夏紫寒一进来,他就扭头到一边去忙了。

洛雪清也恢复了神色,目光略带疲惫的看着夏紫寒。

“还是没有进展吗?”夏紫寒的声音很轻,似乎在问洛雪清,却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但洛雪清还是听到了,他低头,脸色有些难看的应道,“嗯。”

“很晚了,虽然时间有限,你们也要休息好,别把身体搞垮了。”夏紫寒并没有责怪洛雪清,也没有对他大吼大叫的命令他快点找出解药,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月光下,夏紫寒的背影看起来十分的孤寂,让洛雪清的双眼也不由的染上了几分哀伤。

认识夏紫寒十多年了,他们从敌人到最好的朋友,时间真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可是,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现在这样的夏紫寒。从前的他,就算是再艰难的时刻,他也是自信满满的。

也许,因为是这事跟花婼有关吧。似乎每一次只要是跟花婼关的,他就会变得很不理智呢。洛雪清笑了笑,转身看着正埋头苦干的楚月,道,“回去歇会吧,楚月,我们还有时间,不能把身体累垮了。”

楚月没有理会他,继续埋头在那一堆药物里。他也知道不能太着急,可一想到花婼那张脸很可能要被这歹毒的东西毁掉,而他学了这多年的医术,号称第一神医,却无法帮到她什么,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打击。

如果学了一身的医术却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救不了,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还有什么资格被称为神医,还有什么资格活在世界上?

月如钩,星光闪烁,月光下,朱雀国的皇宫静悄悄的,极大的欢愉庆贺过后,这里似乎也累了,也沉睡了。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安静的夜晚,一场惊心准备的阴谋安静的降临,悄无声息的,降临到还在喜庆中的坤宁宫,以及已经沉睡的连心宫……

第三卷 第一一八章:(万更)

韩若夕死了。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在坤宁宫。

宫女发现她的时候,发现她的胸口上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她双眼瞪得很大,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也没有觉得惊慌或是痛苦。

花婼一起床就听到了韩若夕死去的消息,呆愣在床上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韩若夕死了,怎么会。

即使她是个很可怕的女人,花婼不喜欢她,却从没想过要杀了她。那天她对花婼那般残忍,花婼也只是让她变成了傀儡娃娃。

虽然傀儡娃娃并不比死好多少,至少她还活着,也还没有彻底的变成傀儡,只要花婼愿意,她还是能恢复原来的样子的。

可是,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居然在这个时候杀了韩若夕。

花婼心不在焉的洗漱完从房间里出来,却看到了一脸怒气的楚月,正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双眼犀利的瞪着她。

花婼心头一颤,立刻明白了楚月来找她的原因。

她苦笑着,低头,“进来说吧。”

打开门,花婼静静的往里面走,但只走了两步,就被突然冲上来的楚月掐住了脖子,痛苦的瞪大了双眼。

“花婼,没想到你这么狠毒,你抛弃了我,跟着夏紫寒快活,却还是不愿让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你给不了我幸福,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别人幸福,花婼,你说,你为什么要这狠毒!”

楚月的声音很大,把在隔壁的初心吓到了,初心跑出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楚月掐着花婼的脖子大声怒吼的样子。

“楚月,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99down'”花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露出了淡然的笑容,略带哀伤的看着他。

如果之前她还在纠结韩若夕为什么会突然死掉的话,那么现在她已经明白事情的原委了。但是,她真的没想到,得知韩若夕死去的消息,第一个来找她的会是楚月。

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楚月是韩若夕的未婚夫,他不第一个来找她算账,谁该是第一个来的呢?

只是花婼已经被心痛占据了身体,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

“我心里怎么看你又能怎么样?你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你在我心里还会是小时候那个调皮可爱的小女孩么?花婼,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我已经累了,我恨你却始终无法报复到你,这么多年,我累了,为什么你连我最后的愿望也都不愿成全我?”楚月的脸狰狞中带着痛恨,死死的盯着花婼。

花婼伸手制止了想要前来阻止楚月的初心,丝毫不畏惧的对上楚月的双眼,“是啊,我为什么还是不愿成全你呢?楚月,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在听到韩隋宣布他跟韩若夕的婚事的那一刻,她确实还是会心痛,还是不愿把楚月让给韩若夕,即使她自己无法给楚月任何的回应,她还是不愿放开他。她恨这样的自己。但她却不曾阻止过他跟韩若夕之间的事情,一次也没有。

她恨自己心底始终放不下他,可是在楚月看来,她说这句话却是承认了韩若夕是她杀的,因为她不愿成全他们,所以杀了韩若夕。

掐住花婼脖子的手一用力,花婼原本就微弱的呼吸变得更加艰难。她用哀伤的眸子看着楚月,笑了。

“楚月,你觉得,我要杀韩若夕,用得着留到昨晚才动手么?昨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你难道,不知道?”

楚月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盯着花婼道,“你的作风确实不会让若夕留到今晚,可是白天你的脸被下了毒,留着她还有用,所以你才不杀她的,不是么?”

“是么?”花婼点头,“有道理,看来不管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那么,就把我当成凶手吧。”

楚月没有想到花婼这么快就放弃了反抗,心底莫名的涌起了一股酸楚,掐着花婼脖子的手颤抖着,力道时重时轻,让花婼痛苦不已。

可是即便痛苦,花婼却没有吭一声,目光略带哀伤,就这样看着楚月,似乎要将他看穿。

“你承认了吗?花婼,你终于承认是你杀的?”楚月咬着嘴唇,眼角有些湿润。

“不管是不是她杀的,你都没有资格动她。”一道响亮的声音传来,接着身边吹过了一阵犀利的风。

楚月眯了眯眼睛,一把松开了花婼,飞身跳起,闪开了那一道攻击,立在了花婼身侧的一仗之外。用那双犀利的眸子瞪着花婼。

脖子突然被松开,不由的一阵咳嗽,身子退后了几步险些跌倒。

一阵熟悉的味道传来,夏紫寒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强有力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胸口。

“阿花,怎么样?”夏紫寒紫眸闪着寒光,担心的看着花婼。

一大早就听到了韩若夕被杀的消息,夏紫寒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所以立刻就出去查清楚情况。本想在花婼起来之前回来的,不想还是晚了一点。

“没事。”花婼靠在夏紫寒的怀里,抬眸,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楚月。

楚月的双眼通红,神色中带着疲惫,似乎一夜没睡的样子。他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目光犀利的瞪着花婼和夏紫寒。若是视线能杀死人,花婼只怕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呵,花婼,你赢了。”楚月闭上眼睛,扭头,不去看他们。

即使到这个时候,看着他们亲热的样子,他仍是觉得难受。他恨这样的自己,恨如此深爱花婼的自己。

其实他很清楚,韩若夕不是花婼杀的,虽然从前的花婼很爱他,爱得很变态,但自从有了夏紫寒,她就不再是原来的花婼了。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来试试她,试试她是否真的还会为了他去杀韩若夕。如果还会,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心里还是有他的?是不是还是不愿看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

其实,当初会答应花瑞,来到韩若夕这个看似单纯实则狠毒的女人身边,也是为了看看花婼的反应。他希望看到她难受的样子,他希望她能跑过来骂他,叫他离开韩若夕。

她确实有这样做过,但是却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她,似乎已经不在乎他了。

刚刚,听到她说那句“是啊,我为什么还是不愿成全你呢?楚月,你说这是为什么呢?”的时候,他的心情是激动的。明知道这样变态的想法很对不起刚刚死去的,深爱着他的韩若夕,可是他却仍是忍不住为花婼的一句话激动的不像样。

但是,他很明白她的意思跟他想的不一样,她也许还在乎他,但早已经无关爱情了。

尤其是看到夏紫寒出现,他知道,他已经完全没有出现在她面前的必要了。

楚月闭上眼睛,转身就要离开,谁知跟前却传来了一声怒喝。

“花婼,本宫都听到了,果真是你杀了本宫的女儿。”不出所料的,皇后带着一群手执大刀的侍卫,一阵风似的闯进了连心宫。

花婼依然靠在夏紫寒的怀里,一身红衣在风中飞扬着。她抬眸,目光扫过皇后和她身后的那一群人,笑了。

“反正就算我说不是我,皇后娘娘也不会相信的,是不是?”花婼笑着,轻轻的推开了夏紫寒,往前几步,跟皇后对视着。

“事实摆在眼前,你以为你狡辩还有用?花婼,你怎么能如此狠毒?若夕不过是个孩子,她昨天早上,虽然有对你下迷药,但只是普通的药,根本伤不了你分毫。昨晚,她还愧疚自己对你所做的一切,来本宫这里讨解药,不让你毁容。你,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皇后张牙舞爪的大叫着,目眦欲裂的瞪着花婼,似乎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

花婼能明白皇后的感受,她虽然不曾做过母亲,却也失去过孩子,她懂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痛。

可是,人不是她杀的,她绝不会承认。

“有些事情,耳听眼见的都不一定为实,皇后娘娘带这么多人来,是要抓花婼么?”花婼淡然的站在那里,眼中始终带着一丝疼痛。

过去了快一年,每每想起那死去的孩子,她还是忍不住会难受。

“哼,别以为皇上宠着你,你就真的可以无法无天了,本宫告诉你,这一次,皇上也已经同意让你入狱了。”皇后笑着,一张脸变得无比的狰狞。

花婼点头,却依然笑着,“入狱也好。最多也就进去两天罢了。”

“一天就够了。”一直没出声的夏紫寒淡淡的应道,手紧紧的握住了花婼的。

“哈哈哈,哈哈,是么?一天就够?夏紫寒,你以为花婼入狱了,你还能做什么吗?太子刚册封,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一次,就是皇上也救不了你们了。”皇后笑得十分猖狂,一张浓妆淡抹却仍是带着疲惫的脸一笑,脂粉就哗啦啦的不停掉下来。

“哼,皇后娘娘,这件事是不是花婼做的,你心里一定也有谱。人是在你坤宁宫死的,你这个做母亲的,也有责任。”夏紫寒笑着,始终是一副痞痞的样子,仿佛天塌下来他也不会紧张。

“世界上有母亲会杀自己的孩子么?夏紫寒,就算你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这一次也死定了。”皇后眯起了眼睛,露出了狠毒的表情。一挥手,对身后的侍卫道,“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是,娘娘!”身后的侍卫大声的应着,接着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到了花婼和夏紫寒的跟前,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们。

花婼伸出了双手,笑道,“抓吧。”

夏紫寒也耸耸肩,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得罪了,公主殿下,驸马爷。”负责抓他们的侍卫首领低头,小声的道歉,之后毫不客气的绑住了花婼和夏紫寒的双手,在皇后狠毒的目光下,在楚月淡然的视线中,慢慢的被带出了连心宫。

快要走出连心宫的时候,花婼停了下来,扭头道,“谁敢动连心宫里的其他人,我会让他后悔活在这世上。”

花婼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像个真正的杀人凶手一样,锒铛入狱。

不过,因为是跟夏紫寒一起去的,别说是监狱,就算是地狱,她也不怕。

即使早已经有心理准备,被带进那又黑又潮湿的地牢的时候,花婼还是有些受不了。昏暗的甬道里,到处都脏兮兮的,简直不是人到的地方。甬道的两边,黑乎乎的牢房里坐着发丝凌乱,两只眼睛却像野兽一般雪亮的犯人,看着衣着华丽的花婼和夏紫寒进来,纷纷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金子一般,恨不得扑上去。

监牢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腐臭味,每吸一口气,花婼的胃就控制不住的一阵翻滚,几次都差点要吐出来。但她一直忍着,直到被带进了那间昏暗潮湿的牢房。

“呕……呕……”刚进去,浓浓的臭味伴随着干草的味道,让花婼忍无可忍的扶着墙壁干呕起来。

“阿花……”被关进了花婼隔壁牢房的夏紫寒看着花婼痛苦的样子,双手抓住了牢房的门,就欲冲出来。

花婼却摆了摆手,对这夏紫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我没事。”

“阿花……”看着花婼逞强的样子,夏紫寒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来到了边上,对花婼伸出了手。

花婼慢慢的来到了夏紫寒的身侧,伸出手,穿过铁栅栏,握住了夏紫寒的手,仰头,对他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只是有些反胃。”

“又让你受苦了。”夏紫寒摸了摸花婼的脑袋,眼底露出了一丝疼痛。

是他反应的太慢了,居然没有想到那人会来这一招,让他措手不及。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让花婼受苦。

“跟你在一起,在哪里都是天堂。”花婼抬手抚上夏紫寒的脸,笑道。

胸口突然的又涌起了一股酸酸的味道,花婼蹙眉,忍不住低头再次在一边干呕起来。

“阿花。”夏紫寒伸手,小心的拍着花婼的背给她顺气,紫色的双眸闪过了一丝犀利。看到花婼这样,别说一天,就是半天,他也不想在这个监牢里待下去了。

“我们出去吧。阿花。”夏紫寒额头的青筋暴起,手用力的拉住了花婼的。

“不。”花婼抬头,轻轻的按住了夏紫寒的手,摇头,“拿到证据之前,我们还不能出去。不然会很麻烦。”

他也知道,可是要他看着她这么痛苦的样子,他做不到。

“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别担心。”花婼笑着,努力的压下胸口汹涌的感觉。她知道夏紫寒对她的感情,就如她对夏紫寒的感情是一样的。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对方一根头发。

可是,还不能出去,若是被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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