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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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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琴甚为赞同,“皇阿玛说的是,一定是那时候,年羹尧见色起意。以后做的种种,也是刻意讨好皇额娘。真没想到,皇额娘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能叫走遍东西南北,见人无数的年大将军看上。皇阿玛啊,这事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打死我都不信!”说完,崇拜、孺慕地盯着雍正,一双丹凤眼,不住眨呀眨呀。
  雍正看她一本正经,净说些玩笑话,登时乐了,忍不住诉苦,“朕想,既然年羹尧对你皇额娘有意,又一直暗中帮衬中宫。你皇额娘一定也有所觉察,便去问她。哪知,我刚开口,她就委屈地哭了。还叫我别问她,要问就问年羹尧。你说,朕是一国之君,这种事,能问的出口吗?”
  弘琴扭头撇撇嘴:那你就去问一国之母这种事,她不委屈才怪!回过头,依旧一本正经地给雍正出主意,“皇阿玛,杀鸡焉用牛刀。不用您出面,女儿就能给您问出来。”说着,对着雍正耳朵,一阵嘀咕。
  雍正听完,皱眉,“能行吗?”
  弘琴眯着眼笑,“就算不成,也不丢您的面子不是?”
  于是,计划开始实施。不过半个时辰,年羹尧便跟着宣召太监,来到养心殿偏殿。
  进得殿内,迎面便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端端正正坐在主位,脸上带笑不笑,见他进来,略一点头,“年舅舅好!”
  年羹尧瞅瞅小姑娘身后屏风,屏风上,万里江山如画。急忙跪下,对着小姑娘行礼,“臣不敢。公主殿下,折杀微臣了。”
  弘琴撇嘴,“你是恂郡王嫡妃之弟,便是本宫堂兄弟的舅舅,本宫叫你一声舅舅,也算应该。没什么敢不敢的。平身,坐吧!”
  年羹尧告罪,稳稳坐了下去。弘琴端详半日,暗想,这个年羹尧,倒也知礼,若是当年,娶乌拉那拉氏的,是他,今天,二人站在一起,也算极为般配。嘴角一抿,笑问:“年舅舅啊,听说,皇阿玛派你去西藏,叫你当驻藏大臣。恭喜恭喜哈!”
  年羹尧冷笑,这年头,驻藏大臣,摆明了就是炮灰命!鬼才高兴!嘴上却说:“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不敢谈‘喜’。但求鞠躬尽瘁、问心无愧。”
  弘琴点头,“话是这话。可是,你知道,那么多人,皇阿玛都不派,就派你去,为什么吗?”
  年羹尧低头回答:“吾皇英明,定然有他的决断。臣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弘琴低头暗骂:你个武官,嘴皮子练那么利索干嘛!讨厌!嘴里却道:“好歹,你也是哥哥的亲舅舅。我就不妨直说。我皇阿玛,是在报复你!想叫你死在西藏,永远别回来!”
  年羹尧用眼角余光瞥瞥屏风,低声问:“求公主指条明路,臣就算死,也该死的明白。”
  弘琴也跟着低声回答:“因为呀——皇阿玛怀疑,你对我皇额娘意图不轨。要不然,为啥对宝贝勒,比对你亲外甥都好呢!还时不时教他开眼看世界,讲什么海洋之富、欧洲之术。都说你对宁贝勒好,其实,你暗中支持的,是宝贝勒。巴不得宝贝勒的名字,写在正大光明匾后头吧?”
  年羹尧呵呵轻笑两声,接着,大笑不止。
  弘琴歪着头,看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心中急切,脸上,依旧带笑不笑。
  等了半天,年羹尧笑够了,这才敛衽正色,对弘琴说:“不错,臣对宝贝勒好,确实,是因为当今皇后。”
  弘琴睁大眼,斜着瞟屏风一眼,“你疯了?”
  年羹尧摇头,“臣没疯。公主年幼,可能不知,臣与您的母亲,原本,就有婚约在身。”
  弘琴吸口冷气:年羹尧,你傻了,没看见我一个劲儿给你使眼色,不知道屏风后头坐的是老四呀?就他那小心眼儿,你还敢说跟我娘有婚约?你不想活,别捎带上我们!
  年羹尧对着公主摇头,缓缓说来,“当年,臣年方六岁,跟随家父家母前往内大臣费扬古家中做客。席上,见到您的母亲,就是当今皇后。那时,皇后不过是个扎着小辫儿的小姑娘,比公主现在,还要小些。大概,不到七岁吧。家父家母一见她,便十分喜爱。当即就对费扬古大人说,如果,将来乌拉那拉千金能自主婚配,希望,可以许给臣为妻。”
  弘琴将信将疑,“七岁,不到?还没参加选秀?你们家养童养媳呢?”
  年羹尧微笑摇头,“其实,这个主意,是臣跟父母提出的。那个时候,臣虽年幼,却也知道,娶妻娶贤。您的母亲,自垂髫之龄,便十分贞静,好读书、明事理。容貌虽一般,贵在性情随和、为人宽厚、不好争斗、孝顺父母。与臣性格,极为互补。故而,才有这么一出。”说着,笑笑,“没想到,一句儿话,大人们,居然当真了。说起来,真是缘分呢!”
  弘琴听了,陪着干笑。费扬古脑袋给驴踢了吧?这种事都能答应!转念一想,这还真说不好。据说,额娘很小的时候,费扬古老爷子就寿终正寝了。人老糊涂,想提前给闺女安排好亲事,倒也说的通。
  想到这儿,便抬头去问年羹尧,“后来呢?你们就真定亲了?”
  年羹尧点头,“在臣看来,臣与您的母亲,确有婚约。只可惜——”叹气,“这就是缘分吧!今生虽然不能娶此等贤妻,是臣的缘分未到,怪不得别人!”小敏,是我太懦弱了,对不起。说着,一行泪,便滚了下来。
  年羹尧在大殿上哭出来,弘琴吃了一惊。等他自己擦干泪,弘琴只得干笑,“这是小时候玩笑,做不得真,你——后来呢?为什么对我弟弟这么好?”
  年羹尧摇头,反问:“臣不应该保护中宫嫡子吗?帮助年幼的嫡子,涉猎群书,错了吗?或许,臣有私心,希望我朝,能有嫡子上位。但臣并未如索额图、明珠之流。敢问公主,臣所作所为,可有贪污受贿,可有结党营私,可有贪名逐利?”
  弘琴无话,顿了顿,“年大人回去吧。本宫无事了。”
  年羹尧起身,对着弘琴深施一礼,敦敦嘱托:“公主殿下,皇后这一辈子,吃的苦、受的累、忍的气,不是您可以明白的。请您无论如何,好好照顾她。贤妻易得,贤后难求。帝后和睦,关乎社稷。望公主三思!”说完,拍拍袖子,施施然出宫而去。
  没一会儿,弘琴就在坐榻上连蹦带跳,使劲折腾:你跟我皇额娘有婚约?骗鬼呢吧你!就是费扬古疯了,我外祖母觉罗氏也不能答应!天杀的,居然叫你给骗了。
  入夜,黑灯瞎火,风高月暗,雍正独自一人潜进仁和堂,踢掉靴子鞋爬上炕,轻轻将皇后搂到怀里。不顾皇后从熟睡中惊醒,连番挣扎,紧贴皇后耳畔,嚅嚅轻语,“皇后,朕错了。朕不该吃你的醋,险些害得你旧疾复发。皇后,朕错了,原谅朕吧!”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防盗:142章
  不说弘琴在车内疑惑。眼中那人让两位贝勒进门之后,特意朝马车这边瞅瞅。弘琴急忙放下车帘,按着心口,暗暗自嘲,“呸,怎么一个查尔汗,就把姑奶奶吓成只小老鼠,不敢见人了呢!”
  正想着,就听车外一人朗声说道:“小人查尔汗多尔济,见过五姑娘。多日不见,五姑娘可好?”
  弘琴嘟嘟嘴,不想见你,你还偏往跟前凑!烦人!对着车外喊:“还好!查尔汗台吉怎么来了?”
  查尔汗站在车外,不紧不慢地回答:“小人来拜访故友旧居。不巧,遇到五姑娘,不知五姑娘可肯赏脸,一起到街上走走。小人听闻,京城繁华,仰慕已久。不知五姑娘肯否带我这个异乡之客,看看一看京都面貌?”
  弘琴撇嘴,“没空!”
  查尔汗也不急,就站在车外,跟弘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直郡王府邸内,老大众多儿子,从三四十岁的弘方,到今年仅有两三岁的弘明,全都出来陪客。弘经坐在大厅里,与堂兄弟说话。弘纬坐了一会儿,见直郡王后裔日子还算过的去,便放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弘经叫上几个堂兄弟,说想一起到九叔开的宜家居见识见识。这兄弟几个一商量,几个大的推说直郡王福晋身体不好,要在家照顾母亲。派弘同与这二位皇子一同去吧。
  弘经一看,弘同年纪不过十二三岁,恰好与自家兄弟俩年纪相仿,一起去玩,正合适。便笑着答应,一手拉上弟弟,一手拉上堂弟,说说笑笑出门。
  直郡王如今最大的儿子弘方领着弟弟们亲自送到门外。到了外面,就瞅见查尔汗对着马车说话。弘方笑着对弘经、弘纬说:“查尔汗台吉当年曾与先父一同战过葛尔丹,算得上忘年交。今日特来拜访。没想到,刚才还说一转眼就不见他了,原来,在这里。”说着,上前对查尔汗拱手,“查尔汗台吉,宁贝勒、宝贝勒来了。您这是要走吗?”
  查尔汗笑笑,“正是。”
  弘琴在车内听到,想了想,隔着车帘问:“查尔汗,你什么时候跟直郡王见过?还是忘年交?”
  查尔汗一笑,“贝勒爷过奖了。当年打葛尔丹时,我不过是个奶娃娃,因葛尔丹谋逆,家乡动乱,父母于乱军中被杀。庶母带我出逃,有幸遇到直郡王,这才保我母子活下来。托直郡王的福,我才能长大成人。后来建功立业,从一个蒙古平民,做到台吉。本想早日来拜谢郡王,只可惜,只能对着牌位缅怀故人了。”说着,对着弘方带着歉意笑笑,“叫您见笑了。我本该早来看望郡王。谁知,还是来晚了。”
  弘方摇头,“阿玛不会为这些小事怪你。你也别太自责了。他临终前几年,心境已经十分平和,最大的愿望,就是家人能平安度日、和和睦睦。如今,他的遗愿,已经实现了。”
  他这么一说,弘纬眼圈悄悄红了,低下头,不说话。弘经轻轻握握弟弟的手,笑着跟查尔汗打招呼,邀请他一起去宜家居吃饭。
  查尔汗瞟一眼马车,对弘经笑笑,“宁贝勒邀请,岂敢推辞。只是,今日酒钱,还请宁贝勒留给小人来付,也算是小人叨扰赔礼。”
  弘经笑着点头。早有弘同命人赶一匹马车出来。弘经想了想,妹妹今年已有十二,便叫她一人坐在车里,自己领着弟弟、堂弟坐车。查尔汗依旧骑马,在弘琴马车外护送。
  不多时,便到了宜家居酒楼门外。弘经领着弘纬、弘同下车,弘琴也扶着小宫人跟到门前。查尔汗吩咐人栓好马,看看四周无事,这才跟着进来。
  酒楼内,早有伙计迎出来,对着弘经、弘纬打躬,“哟,几位少爷,可是九少爷、十少爷?雅间儿都准备好了,茶水、热毛巾也都备齐了,几位里边儿请!”
  弘经领着众人进去,特意吩咐:“给姑娘安排个专座。能听书的那种。”
  伙计急忙点头答应,朝上喊:“楼上雅间儿专座一位,听书听曲喽!”
  弘琴虽然也喜(3UWW…提供下载)欢喝酒,但毕竟弘同在跟前,瞅着那张跟老大十分相似的脸,她就没什么胃口。索性听从哥哥安排,领着几个人坐到专座,隔着珠帘,一边喝茶,一边听那楼下老头儿说三国故事。
  弘经瞧着妹妹与自己雅间紧挨着,放心入座。弘纬紧挨着哥哥坐,弘同与弘经隔一个位子,小心翼翼坐在一旁。查尔汗则坐在弘纬身边。
  一时间,茶水撤下,酒菜端来。这几人虽有心见识见识京城大酒楼气派,无奈年岁尚小。在查尔汗劝说下,改饮果酒助兴。
  弘经不常出门,听那说书老头讲的不算新鲜,便细问弘同京中民情。弘同跟着父亲圈禁多年,去年年底才能随意出门。对京中民俗了解不多,但见弘经问,还是侧着身子,认真细说。弘纬伸长耳朵听着,暗暗记在心里,等回去好跟皇后讲。查尔汗则不时问问弘琴那边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其殷勤之态,看在弘经、弘纬这俩“大舅子”、“小舅子”眼里,很是满意。
  楼下正说到“赵子龙大战长坂坡”,老头讲到兴奋处,唾沫星子乱飞。弘琴隔着帘子咯咯笑,“这人真好玩!”
  查尔汗听见笑声,对着弘经、弘纬告罪,端着酒杯,来到邻间。弘琴瞅见查尔汗打帘子进来,嘴巴一嘟,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来干嘛?”
  身后小宫人连忙换上一双新筷子。查尔汗对小宫人点头,撩袍落座,笑着回答:“过来看看,吃的可还满意?”
  弘琴把玩手中玉佩,“还行吧。老九会做生意,这菜味道不错。”
  查尔汗笑笑,斟杯茶放到弘琴手边,“这海东青拿天鹅玉佩,是当年我祖父祖母留给我母亲的传家宝。配在你身上,正合适。”
  弘琴手腕一翻,将玉佩收回腰上荷包中,瞪着眼瞅着查尔汗,憋了半天,才说了句:“讨厌!”
  查尔汗失笑,“好,是我讨厌。我就是想跟你说,这玉佩你戴着真好看。”
  弘琴白他一眼,低头想了想,问:“你跟老大很熟?”
  “老大?你是说大老爷吧?”查尔汗一愣,瞅瞅外面大堂推杯换盏闹得欢,猜测公主是怕有人认出来,所以才如此称呼直郡王。想明白了,便轻声回答:“我是康熙三十二年出生。五六岁的时候,跟着大老爷跑过蒙古,住过京城。那时候,大老爷家大阿哥还小。王爷闲来无事,便把我当子侄一般教养。后来,我到了十来岁,跟大老爷说,想去外面闯闯。大老爷还特意命人给我准备盘缠,吩咐福晋照顾好我的母亲。呵呵,那个时候,我还想着,等我衣锦还乡了,一定回来看他。没想到,那一面,居然是永别。”
  说着,伸出手指捏捏鼻子,对弘琴笑笑,“叫姑娘看笑话了。”
  弘琴摇头,“我也听说,他人品很好。好多人都喜(3UWW…提供下载)欢他。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好。”
  查尔汗淡笑,“大老爷自是有很多美德。当年,是圣祖喜爱的皇子之一。只可惜,长子不嫡。叫他受了不少委屈。”
  “呸,成天想着给人挖坑,他有什么委屈!”老爷子也讨厌!回去还得欺负他!讨厌!
  查尔汗淡笑,给弘琴续水,“你呀!还是小孩儿脾气!凭心而论,大老爷、二老爷能力相当,文武互补。只是,排行错了,形势所逼,不得不争。以至于,最后闹的两败俱伤。当年,离开大老爷的时候,他就曾告诫我,在嫡福晋生下长子之前,不要纳妾。免得将来长子、嫡子争家产,闹得举家不宁。现在想想,真是那样。远的不说,若是您大哥尚在,小四爷——估计也不会闹到被关这一步。”
  见弘琴低头喝茶不接话,想了想,又说:“其实,在我看来,大老爷对二老爷,并不如外人所知那般狠毒。相反,在很多事情上,他还是很喜(3UWW…提供下载)欢这个弟弟。有一次,我记得他说,要是老太太还在,二老爷说不定会像汉武帝长子刘据、明太祖长子朱标一般,是位令人敬佩、仁孝谦和的公子。唉,现在想想,大老爷在感慨二老爷孤苦时,应该也是为自己庶出身份不平吧?”
  弘琴撇撇嘴:合着孤就该被废!还刘据、朱标,瞅瞅,这俩人有一个好下场没?强自压下心中忿忿不平,问:“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我跟他俩不熟。”
  查尔汗正色,“我也不知道,想起来,就说出口了。或许,这便是缘分吧。”顿了顿,又说,“或者,是看到你的两位兄弟,想起长辈们的事。但愿,上一辈人的悲剧,不要在下一辈人身上重演。”
  弘琴听了,瞅瞅隔壁,心中多少有些欣慰,“放心吧。如今,他们可是一个娘。何况,哥哥对弟弟,一向很慷慨。不会跟他争的。”说完,自己先叹气,“其实,我更希望哥哥能上。弟弟他毕竟——”
  “那他也是你弟弟。你从小欺负他,他都让着你。不是吗?”
  “那——也是。其实我心里不是很怪他。就是看见他,就想发火。小时候,都是他让着我,我胡搅蛮缠。大概习惯了吧?这份心境,还真不能跟老大比。”
  查尔汗点头,“大老爷经历过沙场征战,心胸自是比较开阔。你自幼养在深闺,哪里能跟他比。哦,对了,上次我母亲去看四夫人,回来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我这次来,还带来些蒙古草药。待会儿,叫人给你送来。你带回去,看能不能用?”
  弘琴点头,“今天早上去给他请安,精神还好,就是有些疲惫。等我带回去叫人看看,对症的话,就用用试试。”
  查尔汗点头,低声说:“你也别太担心了。夫人仁厚,天神会保佑她的。至于家产的事,你个姑娘,别掺和。横竖,四老爷会有决断的。上次我去拜访年大人,他就说,无论圣意如何,咱们这些人只管遵从就是。想必,年家不会插手。乌拉那拉氏更是没人有本事插手。夫人贤德,对这兄弟俩,一般看待,估计,也不会管。这次,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闹得朝纲动荡。”
  弘琴看看查尔汗,“上次,真的很严重吗?”
  查尔汗笑笑,“最后那一年,老爷接手时,库里就剩几百两银子。严不严重,你说呢?”
  弘琴趴在桌子上叹气,“我没想这样的!”
  “谁都没想这样。好在,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说到这儿,查尔汗突然觉得,跟一个小姑娘说这些,太过沉重。就算她跟哥哥亲近,帮着他夺嫡失败了。就凭小十贝勒的性子,也不会将这位公主怎么着。看来,还是因为今天一早去直郡王府缅怀故人,心情尚未平复。见到她,就想宣泄一番。叫公主平白无故,当了回“听客”。
  这边正想着,那楼下老头儿,一拍惊堂木,“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端着个木托盘,楼上、楼下要铜钱。
  弘琴撇嘴,“一点儿都不好玩!”
  查尔汗有心换个话题,便问:“要不,咱们去外边逛逛?”母亲说过,女孩子最喜(3UWW…提供下载)欢去逛街,卖些小玩意儿。只是,不知道自幼锦衣玉食、见惯天下珍宝的公主殿下,喜(3UWW…提供下载)欢什么样的东西呢?
  弘琴琢磨琢磨,暗想,趁机诈诈查尔汗腰里荷包,也不错。刚想答应,就听楼梯口一阵响动。身后小宫女急忙站到门口护驾。不一会儿,门外侍卫悄声来报:“小主子,老爷命人传话,叫您和两位少爷赶紧回去。夫人病倒了,大夫说,叫您和少爷们赶紧回。”
  “啊?”




  晋位贵妃

  衲敏心中酸涩一个晚上,躺在炕上,久久难以入睡。好容易睡着了,又被雍正大叔搅合起来。又难过,又痛心,用尽力气,推着雍正胸膛,“你走,你走!白天气的我昏过去,现在又不让我睡觉,你想害死我,直接动刀子,何苦这样麻烦!走!”
  说着,又哭起来。雍正虽然被皇后连推几把,奈何皇后体弱,跟挠痒痒无异。因此,并未动怒。反而一把将皇后搂到怀里,轻轻抚慰,“是朕错了。朕一时情急,吃了干醋,你别生气。想打想骂都好,朕绝不怪你。可是,别再哭了。没听金大夫说,你的身子,需要好好调理。不能老是哭啊闹的。记住了?”
  衲敏伸手抹泪,“你当我爱哭?还不都是你,闲着没事找事。都是你不好!”
  黑灯瞎火,雍正也不顾什么面子,点头认错,“是,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好好养身子才是,啊!”
  听着雍正低声下气哄劝,衲敏心中诧异,嘴上却不肯服软,“那你以后还气我不?信我不?”
  雍正抱着皇后一齐躺倒,“不气,我信,一直都信!”
  衲敏挨着枕头,心中焦虑放下大半,困意顿时上涌,搂着雍正脖子,低声喃喃,“那我也信你。不过,以后你要再听信谣言,怀疑我。我当天就找十个八个姘头,给你戴百十顶绿帽子。你看我敢不敢!”
  雍正苦笑,“敢!你敢!”说完,等了半天,不见皇后回话。轻轻扭头,原来,皇后已经呼呼睡着了。雍正轻轻捏捏皇后鼻子,“睡吧,睡个好觉!”给皇后掖掖被子,夫妻俩相拥而眠。
  第二天,养心殿与景仁宫同时下圣旨、笺表,晋懋嫔为贵妃,助中宫协理六宫事。另,追封皇长女为和硕端宁公主,皇三女为和硕怀宁公主,责工部选址建公主坟,以寄皇上、皇后、贵妃哀思。
  同时,旨意中还说,晋齐妃为贵妃,协理六宫事。
  另外一道旨意,晋安嫔为安妃,协理六宫事。
  熹妃、裕嫔听到这两道旨意,各自回宫院,该忙啥忙啥。唯独年妃,听此旨意,似乎如雷劈一般,惊了半日,呆呆地交出手中宫权,便窝在延禧宫称病,不再出门。过了几日,便是礼部议定的晋封吉日。等到身边宫人提醒,该到两位贵妃宫里请安了。年妃这才起身,装扮装扮,穿上妃子朝服,去给两位贵妃行礼问安。
  懋贵妃越过妃位,直接晋为贵妃,所居宫院,也由储秀宫,移到翊坤宫。依照国礼,到养心殿拜见雍正,到仁和堂拜见皇后之后,便坐在翊坤宫正殿,看着众妃嫔行礼问安。
  坐在高高的主位上,遥想当年,在雍亲王府邸,她算不上得宠,亦不算全然无宠。所出两个女儿,跟自己也是无缘。本以为,要在嫔位上呆一辈子。没想到,年近六十,还能坐上贵妃之位。一时间,感慨万千。琢磨在养心殿里拜谢圣躬之时,雍正嘱咐,懋贵妃明白,她能坐上这个贵妃位,就是为了堵住某些人的路。从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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