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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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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也是今天听十四弟妹说的。到底怎么样,没真见过。想来,应该有一手吧?”

  雍正点头,“以前宫里也有西洋人供职,弄些小玩意儿什么的。只是,还从来没有西洋人给皇家看过病。要是他们真有本事,到太医院供职,也未为不可。”

  衲敏想了想,“这,臣妾就不清楚了,既然人是恂郡王府找的,不如,唤来恂郡王问问清楚,再行定夺。”万一要出了什么问题,也别赖在我身上。

  当天,雍正就以太后的名义,请十四夫妻俩吃饭。席间,详细询问了詹姆斯大夫的情况。

  十四对家务,本就是个甩手掌柜,更何况,问的还是完颜氏的私交。无论雍正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完颜氏在乌雅氏太后身后听着着急,干脆自己到御前应对。言辞清晰,不一会儿,就辩说明朗。雍正指着十四大笑,“看来,咱们的大将军王,也有不如女子的时候啊!”

  十四脸色发灰,哼了一声,没说话。完颜氏看自家男人给欺负了,嘿嘿冷笑,“万岁您这就不对了。内外有别,哪有大男人,天天操心俺们这些女人分内的事儿的!”

  说的雍正也脸色发暗。乌雅氏太后瞟了完颜氏一眼,没说话。衲敏暗自叹气,看来,又该我出头了。不能叫雍正跟弟媳妇斗嘴;这时候只能女人出面;皇后不出来,总不能叫嫔妃来跟个王福晋斗嘴吧!对着雍正笑笑,跟完颜氏调侃,“这么说,咱们十四福晋,整天就忙着后院的事儿了?也不对吧?我咋风闻,你还换了马褂,领着儿子去逛天桥呢!”

  “哎哟,这您也知道啊?主子娘娘您别羡慕,改天,我也给您做一套长袍马褂,咱们妯娌俩,联袂逛街!”

  衲敏讪笑,“我可没你那胆子,万一叫人骑着马顺路给捞上来,可不颠坏了腰!”想起去年十四偶尔碰到完颜氏逛街,跟骑马捞羊羔一样把她给捞回府,心里就好乐!话说,那样的经历,一定很刺激!

  完颜氏还要反驳,乌雅氏太后发话了,“好了,你们俩呀!不见面是想,见面是掐。就不能叫哀家心静会儿?”

  衲敏和完颜氏听了,都不说话了:谁乐意掐呀!还不是你俩儿子给逼的!

  雍正看自家媳妇略胜一筹,也见好就收。“皇额娘说的是,是儿子管教不严,叫皇额娘操心了。”

  十四跟着表态,“皇额娘放心,儿子回府就好好教导完颜氏。”好好教教她怎么吵架!

  两对儿夫妻陪着乌雅氏太后吃完饭,就准备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雍正要处理政务,衲敏要带孩子,完颜氏要巡视铺子,只有十四因无公职,显得无所事事。

  雍正在口头上得了便宜,便想对弟弟表现出兄长的关爱来。当着乌雅氏太后的面,说:“十四,你也歇够了。该到兵部去任职了。”

  十四听了,仗着太后疼爱,偏不领情,“我才不愿意跟那年羹尧一处。我要去工部!”

  乌雅氏太后皱眉,“你最在行的,就是领兵打仗,不去兵部帮你四哥,去什么工部?你懂吗?”

  “不懂可以学嘛!我就不去兵部,看见年羹尧我就烦!”当初要不是他在西北戳着,爷早就打到北京坐上皇位了,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天天看四哥的脸色!年羹尧你个天杀的!

  雍正笑了,“好吧,那你明天就去工部领差吧。记住,先跟着尚书、侍郎多学多看,等过些日子,熟悉了,再主事。”吩咐完了,雍正又跟乌雅氏太后说了几句话,嘱咐皇后好好伺候,自己坐御辇回正大光明殿。

  到了殿内,十三领着兵部满汉尚书、侍郎,以及内阁大学士等人早就候着。见雍正进来,全部跪倒在地,十三满面兴奋,“恭喜皇上,西北,平定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

  西北平定,就意味着军队要凯旋了。军队凯旋,意味着年羹尧要回来了。雍正二年,年羹尧回京,雍正亲迎;年家极尽荣耀。然而,繁华易逝,雍正三年,年氏灭族,年妃薨毙,恰如一场美梦,最终成空。
  衲敏抱着小宝,教他叫姐姐、妹妹,一面当着几位公主格格的面,给敬事房送来的册子上盖章。
  等苏培盛躬身告退,庄大格格忍不住问:“皇额娘,这都是皇阿玛连着半个月让年妃陪着了——吧?”
  淑慎公主看她一眼,“你呀!皇阿玛到嫔妃那里,是为了子嗣繁盛。这话,往后可不能多说。免得将来,你的额驸家里,还要说你闲话呢!”
  庄大格格吐吐舌头,不说话了。怡四格格咯咯一笑,“这话说的好。要论大度,谁能比得起淑慎姐姐?”
  淑慎公主脸一红,瞧小妹妹一眼,摘下帕子,作势就要打怡四格格。
  衲敏看着几个孩子笑闹,微微一翘嘴角,“庄大格格说的对,这年妃,是连着十六天陪驾了。”
  淑慎一听,顾不得跟妹妹闹了,急忙张嘴要制止皇后。衲敏摆摆手,抱小宝在怀,一面轻轻推闺女摇篮,一面款款而谈:“可作为皇后,我不但不会说个‘不’字,我还要照顾好年妃,命太医好好给她调理身体。至于原因,你们其实,自己都知道。淑慎公主,你已经十五岁了。等过了孝期,就要出嫁。就是你们两个小的,也九岁了,离成亲,没有几年。这些话,我只说一遍。记住:公主不同于天下任何一家媳妇。天下女子真正的典范,不是后妃,而是你们。就像我那天在九州清宴对察尔汗说的话,不是因为他要娶我的女儿,而是因为他要娶公主!不管哪个公主,我都不会支持她的额驸娶小纳妾。你们也都争口气,做出真正女子的表率来,叫世人也都知道,皇家的公主,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说完,自己哄小宝去外面看星星。留下三个公主格格面面相觑。
  翠鸟跟出来,急道:“主子,您怎么能教公主们那些话呢?”
  衲敏淡笑,“那又如何?就是平民百姓家,女婿要娶妾了,还有正房夫人娘家赶过去闹腾。我堂堂皇后,就不能给闺女们撑腰了?”
  翠鸟急了,“主子,额驸是不能轻易有三妻四妾。可是,谁也没明面说呀!您这么一来,可不就传出妒妇的名头了?”
  衲敏抱着儿子亲亲,“妒妇又如何?八福晋可算是了吧?如今呢?小格格都满月了,她还躺在床上,醒都没醒。本宫再厉害,也比不过她吧!”
  翠鸟无奈,缓声劝道:“奴婢知道,您心里不好受。可是,八福晋怎么能跟您比?您有四位公主格格,还有小阿哥!您可不能像八福晋那样,您要振作起来呀!”
  “你知道吗?翠鸟,我原以为,廉亲王,会在孩子与大人之间,选八福晋。他们这一对,在我看来,一直都是令人羡慕、感情至深的夫妻。是我对这个世界,难得的一点期望。可如今,连期望,也没有了。”
  翠鸟急得都快哭了,“主子——”
  衲敏回头对着翠鸟笑的云淡风轻;“怎么,你以为,我疯了?告诉你吧,再大的风浪,我都过来了。如今,我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求了,只指望,有生之年,看着儿女们成家立业,都幸幸福福的过上自个儿的小日子。那,我就死而无憾了!”搂着小宝笑着摇晃,“是不是呀,小宝?哎哟,我的乖宝宝哦!”说着,背对翠鸟,眼泪就涌了出来。翠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红着眼眶立在近前伺候。
  小宝年纪小,偏偏善解人意,伸出胖胖的小手就给他娘擦泪。衲敏含泪而笑,好孩子,但愿,能看着你好好地活下去!
  又过了几日,年羹尧率大军返京。雍正亲自迎至安定门。年羹尧亮盔银甲,一马当先。来至安定门城楼前,远远望见旌旗招展,早有礼部、兵部官员列队迎候。再往后看,城楼上,黄曲伞高高擎起,伞下,一人昂首而立,身后一面副将悄悄带马上前,“主帅,当今圣上亲迎来了!”
  这个年羹尧,与往日大为不同。圣上亲迎,不高高兴兴顺着礼部指引前行,反而撩袍下马,行军礼屈膝跪地,对礼部官员说:“身为臣子,理应为国尽忠,报效朝廷。这次能侥幸得胜,靠的是我国国力昌盛,圣上英明,将士们英勇。如今将士回乡,百姓夹道迎接,已是无比荣幸。臣年羹尧何德何能,能得陛下亲迎。还请礼部天官代为禀奏,请圣上回銮,三军将士,才敢继续前行。”最后,还连说几句诚惶诚恐。
  礼部官员跟年羹尧不熟,兵部随员可是经常打交道。兵部侍郎悄悄问顶头上司——兵部汉尚书:“老大人,这是年羹尧年将军吗?”
  老尚书眯着老眼看了半天,“模样是,可这态度,大不一样啊!以前,打仗的时候,但凡有丁点儿磨叽,这位就跟你拍桌子急,仗着才干,谁都看不顺眼。这会儿,咋看咋像多了儒将风范呢?”
  不说这两位嘀咕,雍正在城楼上得了礼部奏报,沉吟一声,吩咐下去:“命三军前行,不必顾忌。给朕,和京城的百姓,展现出我大清国将士的雄风来!”
  礼部官员下城楼,飞马传旨。年羹尧这才上马,领着将士们迤逦前行。不多时,来至安定门城门外,帅旗一举,三军即止,骑兵下马,步兵驻足;帅旗再举,三军卸刃;帅旗三举,全体将士,行军礼山呼万岁!一时间,地动山摇,气壮山河!
  雍正大为欣慰,这个年羹尧,就是会带兵啊!
  高无庸传旨:将士们平身免礼!
  三军岿然不动。
  高无庸后脑勺上,汗水立刻就淌了下来。
  年羹尧见状,立刻告罪:“臣惶恐!三军在外,全听军令行事。将士们大多出身平民,不曾得见天威,恐一时感怀,没有听清。还请陛下座下天官举帅旗号令,好叫将士们得知,陛下就在眼前。”
  雍正点头。礼部官员上前接过年羹尧手中帅旗,传与高无庸。高无庸再举帅旗宣旨,三军立刻起身直立,动作一致,军纪严明。
  高无庸转身将帅旗付与雍正。雍正笑着吩咐:“还不快交与大元帅!”
  年羹尧当即推拒,“臣不敢。此帅旗乃是皇上所赐,为的就是让臣便于统帅西北将士。如今战事已定,理应交还帅旗号令。所幸,臣不曾有辱皇命。如今,三军只听号令行事,臣的职责已然完成。请陛下收回帅旗,让我三军将士,在皇上圣主的指引下,返回家乡!”
  礼部官员暗暗心惊:这个年羹尧,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看来,人家不仅会带兵,还会拍马屁呢!看看这话说的,听着多舒坦!
  雍正听了,心中疑惑,年羹尧今日表现,很不一般啊!当下,来不及细想,着高无庸传旨:三军进城!
  三军进城,百姓夹道。围观的人都传出年羹尧如何威武,如何忠心,传到完颜氏耳朵里,大吃一惊!这绝不是历史上的年羹尧!当下,不管账目繁杂,坐车就到圆明园去看衲敏。
  衲敏听了,微微一笑,“那又如何?关咱们什么事?”
  完颜氏急了,“你傻呀?小宝现在你名下呢!你就不怕人家亲舅舅回来,管你要人?”
  衲敏拍拍闺女,等她睡着了,轻轻放到摇篮里。回答:“那又如何?要是这个年羹尧真如坊间传闻,那么聪明,懂得把荣耀分给皇帝和下属,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不管小宝养在谁身边,总归是他的外甥!血缘,是无可改变的事实。与其要回去,让他失去满蒙贵族的支持,倒不如留给我,说不定,以后靠着皇后儿子的身份,他也能像隆科多一样,当个正正经经的国舅呢!”
  完颜氏低头细思,“是啊!我怎么忘了,这些日子,满蒙那些老大臣,可是卯足了劲儿,鼓吹下任皇帝一定要是满妃所出呢!呵呵,你不知道,这事儿,闹得弘时都天天到八八府上讨信儿呢!”
  衲敏微笑,“别理他们,咱只管挣钱养孩子。要是,万一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孩子们!”
  完颜氏一惊,“这是什么话!你……”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拉氏死的早,这还真没几年好活了!唉!
  衲敏笑着拍拍完颜氏的手,“拜托了!”
  等七月底,八月初的时候,衲敏领着孩子们搬到平湖秋月。宫里,桃红派人送来两棵石榴树,连同培土的大缸一同摆到平湖秋月主屋门口。
  石榴正是结果时候,红红的果子,挂在枝头,煞是好看。衲敏看着高兴,凑巧淑慎公主跟两个格格拿笔临摹石榴图,衲敏也跟着凑趣,拿笔在大缸上写了一首打油诗。
  画眉因见主子高兴,还特意吩咐,留着别擦。
  这日,衲敏抱着孩子给乌雅氏太后请安回来,就见一名中年男子,蹲在石榴缸前。
  碧荷登时怒了,上前指责:“哪里来的?还有规矩没有?这也是能随便闯的?你们几个,都是吃闲饭的吗?还不给我赶出去!”
  几个小太监赶紧围过来,挡在皇后和公主们肩舆前,权当是架临时屏风,个个点头哈腰,给碧荷陪不是。碧荷冷哼,“还愣着干什么!知道错了,站着不动就行了?”
  那男子这才起身,对着碧荷施礼,“姑娘莫怪。在下年羹尧,本来是奉命见驾。因求了圣上恩典,特来求见贵妃娘娘。不想听说贵妃来看小阿哥了,因在下时间紧,这才冒昧前来。还请姑娘通融,请贵妃和小阿哥前来,与在下叙叙骨肉亲情!”
  碧荷一听是年羹尧,隔着太监们,将他打量一番,“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年大将军,将军想是不知道吧?贵主儿从来都不来平湖秋月。还请将军大人回茹古涵今去看看。那儿,离九州清宴跟正大光明殿,可近着呢!”说着,转身就走。
  年羹尧急忙在身后叫,“姑娘留步,敢问姑娘,贵妃不在,九阿哥可在?在下,在西北时,听闻圣上添了九阿哥,特地托人在佛前求了长命锁,想当面送给九阿哥。”
  碧荷大怒,“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呐!你个大臣,没事儿到后宫娘娘们住处乱逛,本姑娘就不说你了。还口口声声要找九阿哥。九阿哥是你见的?”
  “碧荷——”衲敏坐在肩舆上,听的一清二楚,叫公主格格们先绕道回去,连同小公主也交给奶嬷嬷抱回去。自己带着小宝下肩舆,叫住碧荷,隔着太监宫女问:“你就是年羹尧大人?”
  年羹尧急忙低头回答:“回禀娘娘,正是。”
  衲敏点头,“既是贵妃兄长,也是自家亲戚。不必拘礼。这就是九阿哥,你见见吧。”
  说着,叫奶嬷嬷扯着小宝的手,送到年羹尧跟前。
  年羹尧屈膝蹲在小宝面前,看这孩子,白白胖胖,憨憨实实,格外喜(3UWW…提供下载)欢,伸手就要抱他。
  小宝扭头看母亲,见衲敏点头,这才搂住年羹尧脖子。衲敏立在后面看了,垂下眼睑,对碧荷吩咐,“叫王五全亲自送年大人去贵妃住处。小阿哥要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也一块儿去玩吧!”
  碧荷咬牙答应,就要去传话。
  年羹尧听了,急忙制止,“有劳娘娘操心。只是,在下也该回去了。小阿哥很可爱!请您见了皇后,代为答谢!另外,还有一事请教。”
  碧荷挡在皇后跟前,冷语:“年大人有话请快讲!”
  年羹尧深施一礼,“敢问姑娘,这石榴树下大缸上的字,可是一位叫‘衲敏’的人写的?”
  衲敏身形一顿,眯着眼就看年羹尧。碧荷不知就里,大怒:“什么衲敏纳鞋的,你身为大臣,私入宫廷,本就不当。还在这里胡看乱问,就不怕传出去,丢了贵主儿的脸面?”
  年羹尧问不出来,只得作罢。低头告辞,跟着小太监走了。
  小宝迈步走回衲敏身边,摇着衲敏的手问:“额娘,这个大人说要给我长命锁,还没给,他就跑了!”
  衲敏失笑,望着那个年羹尧的背影,良久,就对着半树石榴半树花感慨:“果然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啊!”能认出我的字来的,只有那几个人;知道这首打油诗的;也就只剩下我和他;难道,他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西北平定,就意味着军队要凯旋了。军队凯旋,意味着年羹尧要回来了。雍正二年,年羹尧回京,雍正亲迎;年家极尽荣耀。然而,繁华易逝,雍正三年,年氏灭族,年妃薨毙,恰如一场美梦,最终成空。
  衲敏抱着小宝,教他叫姐姐、妹妹,一面当着几位公主格格的面,给敬事房送来的册子上盖章。
  等苏培盛躬身告退,庄大格格忍不住问:“皇额娘,这都是皇阿玛连着半个月让年妃陪着了——吧?”
  淑慎公主看她一眼,“你呀!皇阿玛到嫔妃那里,是为了子嗣繁盛。这话,往后可不能多说。免得将来,你的额驸家里,还要说你闲话呢!”
  庄大格格吐吐舌头,不说话了。怡四格格咯咯一笑,“这话说的好。要论大度,谁能比得起淑慎姐姐?”
  淑慎公主脸一红,瞧小妹妹一眼,摘下帕子,作势就要打怡四格格。
  衲敏看着几个孩子笑闹,微微一翘嘴角,“庄大格格说的对,这年妃,是连着十六天陪驾了。”
  淑慎一听,顾不得跟妹妹闹了,急忙张嘴要制止皇后。衲敏摆摆手,抱小宝在怀,一面轻轻推闺女摇篮,一面款款而谈:“可作为皇后,我不但不会说个‘不’字,我还要照顾好年妃,命太医好好给她调理身体。至于原因,你们其实,自己都知道。淑慎公主,你已经十五岁了。等过了孝期,就要出嫁。就是你们两个小的,也九岁了,离成亲,没有几年。这些话,我只说一遍。记住:公主不同于天下任何一家媳妇。天下女子真正的典范,不是后妃,而是你们。就像我那天在九州清宴对察尔汗说的话,不是因为他要娶我的女儿,而是因为他要娶公主!不管哪个公主,我都不会支持她的额驸娶小纳妾。你们也都争口气,做出真正女子的表率来,叫世人也都知道,皇家的公主,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说完,自己哄小宝去外面看星星。留下三个公主格格面面相觑。
  翠鸟跟出来,急道:“主子,您怎么能教公主们那些话呢?”
  衲敏淡笑,“那又如何?就是平民百姓家,女婿要娶妾了,还有正房夫人娘家赶过去闹腾。我堂堂皇后,就不能给闺女们撑腰了?”
  翠鸟急了,“主子,额驸是不能轻易有三妻四妾。可是,谁也没明面说呀!您这么一来,可不就传出妒妇的名头了?”
  衲敏抱着儿子亲亲,“妒妇又如何?八福晋可算是了吧?如今呢?小格格都满月了,她还躺在床上,醒都没醒。本宫再厉害,也比不过她吧!”
  翠鸟无奈,缓声劝道:“奴婢知道,您心里不好受。可是,八福晋怎么能跟您比?您有四位公主格格,还有小阿哥!您可不能像八福晋那样,您要振作起来呀!”
  “你知道吗?翠鸟,我原以为,廉亲王,会在孩子与大人之间,选八福晋。他们这一对,在我看来,一直都是令人羡慕、感情至深的夫妻。是我对这个世界,难得的一点期望。可如今,连期望,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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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衲敏回头对着翠鸟笑的云淡风轻;“怎么,你以为,我疯了?告诉你吧,再大的风浪,我都过来了。如今,我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求了,只指望,有生之年,看着儿女们成家立业,都幸幸福福的过上自个儿的小日子。那,我就死而无憾了!”搂着小宝笑着摇晃,“是不是呀,小宝?哎哟,我的乖宝宝哦!”说着,背对翠鸟,眼泪就涌了出来。翠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红着眼眶立在近前伺候。
  小宝年纪小,偏偏善解人意,伸出胖胖的小手就给他娘擦泪。衲敏含泪而笑,好孩子,但愿,能看着你好好地活下去!
  又过了几日,年羹尧率大军返京。雍正亲自迎至安定门。年羹尧亮盔银甲,一马当先。来至安定门城楼前,远远望见旌旗招展,早有礼部、兵部官员列队迎候。再往后看,城楼上,黄曲伞高高擎起,伞下,一人昂首而立,身后一面副将悄悄带马上前,“主帅,当今圣上亲迎来了!”
  这个年羹尧,与往日大为不同。圣上亲迎,不高高兴兴顺着礼部指引前行,反而撩袍下马,行军礼屈膝跪地,对礼部官员说:“身为臣子,理应为国尽忠,报效朝廷。这次能侥幸得胜,靠的是我国国力昌盛,圣上英明,将士们英勇。如今将士回乡,百姓夹道迎接,已是无比荣幸。臣年羹尧何德何能,能得陛下亲迎。还请礼部天官代为禀奏,请圣上回銮,三军将士,才敢继续前行。”最后,还连说几句诚惶诚恐。
  礼部官员跟年羹尧不熟,兵部随员可是经常打交道。兵部侍郎悄悄问顶头上司——兵部汉尚书:“老大人,这是年羹尧年将军吗?”
  老尚书眯着老眼看了半天,“模样是,可这态度,大不一样啊!以前,打仗的时候,但凡有丁点儿磨叽,这位就跟你拍桌子急,仗着才干,谁都看不顺眼。这会儿,咋看咋像多了儒将风范呢?”
  不说这两位嘀咕,雍正在城楼上得了礼部奏报,沉吟一声,吩咐下去:“命三军前行,不必顾忌。给朕,和京城的百姓,展现出我大清国将士的雄风来!”
  礼部官员下城楼,飞马传旨。年羹尧这才上马,领着将士们迤逦前行。不多时,来至安定门城门外,帅旗一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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