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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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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底下那亲兵一撇嘴,“你特意把蚊子苍蝇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东西扔四阿哥床底下,叫他受蚊虫叮咬。这还为难你了?什么道理!”碍于主帅淫威,只得附和。

  再说弘时府里下人,奉福晋命来接三阿哥。老远就看见自家爷在跟四爷、五爷说话,不敢过来打搅。等那两位主儿走了之后,才笑吟吟地过来打千儿请安。

  弘时笑着一鞭子抽过去,那太监也不躲闪,笑着受了,回话:“爷,福晋和阿哥、格格们在府里等您多时了。”

  弘时这才打马回府。到了府里,董鄂氏领着人迎接。屋里,已经备好热水。弘时美美地受了一通贤妻美妾服侍,换了衣服,坐在大厅里,抱着儿女们喝茶聊天。

  董鄂氏领着侍妾们,坐在一旁微笑不语。过了一会儿,弘时叫几个孩子各自去玩。挥退侍妾们,才跟董鄂氏说话。“这几个月,我不在,宫里可发生什么事了?”

  董鄂氏想了想,“大事倒是没有。不过,再过几日,就是母后生日。我想请示爷,看送什么礼物好呢?”

  弘时琢磨一会儿,问:“往年母后千秋节,皇阿玛都下旨不叫大办。往年怎么送,比照着来就行。”看董鄂氏只看他,也不说话,弘时奇(提供下载…3uww)怪了,“怎么?今年还有什么变动?”

  董鄂氏笑说:“您去西山的时候,母后就奉旨,搬到养心殿后殿东五间。如今,皇阿玛亲自题名仁和堂。据说,这个名字,是十阿哥起的。西五间,也改成顺宁堂,这个名字,是九阿哥起的。弘琴公主也搬到公主所。爷,您也知道,公主所,可就是慈宁宫后头。我听说,每天早晚,弘琴公主都要去慈宁宫一趟,跟一帮太贵妃、太妃、太嫔说说话,再回公主所。两位阿哥,每天从上书房回来,也是先去给皇阿玛、母后请安,才回阿哥所。爷,如今,上头的举动,是不是,意味着什么?或者,是皇阿玛在向我们暗示什么呢?”

  弘时点头,“是有点儿怪。随皇帝住在帝王寝宫。这个待遇,是我朝皇后从来就没有过的殊荣。明日,我去拜访一下老师。你也回娘家,问问岳父大人。”

  董鄂氏轻笑,“这个,我跟爷想一块儿去了。昨个我就去问了。阿玛说,叫爷想好了。什么是您想要的,什么——是您能要的?还有,如果得不到,下一步,爷您要帮谁得到?”

  弘时听了,摸着手上黑玉扳指低头不语。董鄂氏知他心里难受,也不好多说,只好重新沏了茶,端到弘时手边。接着,站在弘时身后,帮他揉太阳穴。

  过了半日,弘时抓过董鄂氏的手,贴在胸口,肩背抽搐。董鄂氏一惊,急忙就要抽出手来,问弘时出什么事了。弘时死死压住董鄂氏一双手,背对着她,幽幽地说:“本来,我以为,能像阿玛对额娘那样,给你天底下女人最尊贵的位子。可是,如今看来,我要失言了!”说完,董鄂氏就觉得自己手背上,一滴一滴的,湿润起来。

  董鄂氏长出口气,“爷,您吓坏我了。我还以为,是您身子不好了呢!却原来,是这么个事儿!”说着,笑了出来,“爷,我嫁给您的时候,您不过是个亲王阿哥。又不得圣祖宠爱,别说那个位子,就是世子——只怕也难!可是,我还是嫁了。这些年来,无论您宠我也好,不宠我也罢,我都对自己说,平安是福。无论如何,我跟孩子们,都好好的!这几年,看着您为那个位子,殚精竭虑;看着您压抑了自己的本性,去结识那些您不想结识的人,去做您不想做的事。 看着您奋起,我高兴,可我更心疼。爷,董鄂氏一族,自从孝献皇后之后,就没出过皇妃,更不要说再上一层。那个位子——不是我矫情,不想要。而是,我不愿意——拿如今平安和乐的日子,去换那高处不胜寒!爷,虽然,无论您做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在您身后,支持您、鼓励您!但是,我更希望,在您心里,最为重要的,是我和孩子们,是这个家。”

  董鄂氏不愧是大学士之女,一席话,把弘时说笑了,也说哭了。董鄂氏自己也有哭有笑。夫妻俩互对着倾诉一番。最后,弘时决定,以后,那个位子,上头给,就接着;要是不给,就老老实实地干差。

  董鄂氏对此,自然十分赞同。只是,未免担忧:无论如何,弘时是雍正实际上的长子,将来新君即位——?弘时听了,捏一把董鄂氏鼻子,“傻了不是?汉人讲究立嫡立长立贤。如今,嫡子活的好好的,我这个长子还排在后头。怕个什么!”

  董鄂氏听了,才暂且放下心来。大事已定,弘时心里便如冬天喝了热茶,夏天吃了西瓜,全身上下毛孔都舒展开来。再看董鄂氏,三十来岁的人了,依旧眉目如画,身材窈窕,摸摸她的小手,哎哟,还是那么滑腻香甜。

  年羹尧治军严明,弘时等人三个来月没碰过女人。本就是热血方刚的年纪,身边又是自家媳妇,哪有只看不吃的道理。当下,也顾不得日头正好,哪里管身处大厅之中。拉着董鄂氏就要往衣服里乱摸一气。

  董鄂氏又期盼又气恼,捉住弘时的手,轻轻埋怨声:“爷——”

  这个“爷”字,可是叫的风流婉转,叫的弘时心潮荡漾。董鄂氏见弘时一副呆了的样子,禁不住伸出根手指,点住他脑门,“爷,这在大厅里呢!”

  弘时嘿嘿笑着,一把抱住媳妇,手上乱摸,嘴里叫着:“管他呢!反正是咱自个儿家里!来嘛——”一个翻身,就把董鄂氏按到椅子上,上头亲,下头戳。

  董鄂氏娇喘连连,本欲推拒。又一想,自家爷多日未碰女人,一时忍受不住,也是有的。自己不给他,难道,还便宜了偏院儿那几个狐媚子不成。这么一想,也不装什么矜持了,反正,夫妻俩都是久旱逢甘雨。互相推搡着,互相扯掉腰带。董鄂氏衣襟给弘时扒开,弘时长袍也褪到腰间,露出精壮的胸肌。董鄂氏看的眼晕,再往下看,只见弘时已经迫不及待,高唱行军曲了。弘时多日未见董鄂氏,再看她那红色蝴蝶穿花肚兜下,两座小山高耸,山头一颤一颤,随着媳妇喘气,送来阵阵**。登时什么也顾不得了,一把将肚兜拽下来,对着董鄂氏胸前,一阵乱啃。董鄂氏弓腰极力配合。两人稍微乱摸一会儿,就入了巷。

  弘时一面大动,一面跟董鄂氏交流经验,“怪不得五弟总说跟他家那口在书房怎么怎么地——原来,换个地方干,就是爽!”

  董鄂氏一面忍着不叫出来,一面拿手指在弘时胸前划拉,嘴里埋怨:“你们兄弟整日就想着这些个事?还以为,你们整日在受什么罪呢!白叫我担心这么些天!”

  弘时只顾抽抽,哪里还管董鄂氏出言调侃,一个大送,叫董鄂氏啊的大叫。夫妻俩这才惊觉,这里可是大厅,有回声的!幸好之前把那些下人都赶出去了,才没闹什么笑话。

  这俩人在大厅里忙,可哭了外头那些端茶送水的下人。进去吧,明显不行;不进吧,爷万一要有什么事儿招呼,那可如何是好?无可奈何,只得在大厅前,选个僻静的角落呆着。俩丫鬟一东一西,看见来人,就撵出院子,省的闹笑话。直等到日上正午,该吃饭了,才见两位主子手拉着手,说说笑笑从里头出来。这两个丫鬟这才长出口气,进去大厅收拾不提。

  午饭过后,弘时夫妇二人又一起去宫中觐见皇帝皇后。之后,跟衲敏讨了旨意,去雍和宫看李氏。

  弘昼那边,吴扎库氏身怀六甲,只能看不能吃。弘昼心里跟猫爪挠似的,又“惧怕”吴扎库氏往日威风,只得老老实实的,抱着儿子跟媳妇说话。俩人也是吃了午饭,到皇宫去给雍正、皇后、裕嫔请安。

  别看这俩家都温馨和睦,重华宫内,可是阴云惨雾。




  千秋盛宴

  重华宫正殿,弘历与富察小月坐在正位上,下头跪着侧福晋瓜尔佳氏、庶福晋高氏。
  只见瓜尔佳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高氏如何对她无礼,自己如何忍让,如何委曲求全;然而高氏如何连同其他侍妾当着熹妃娘娘的面给自己没脸。一直说到三阿哥永璋身上,说这孩子如何苦,上玉蝶时间也不能按出生之日实报,等等。
  等瓜尔佳氏哭完,高氏也跟着哭。从她十三岁就伺候四爷,到生了大阿哥、二阿哥,上伺候熹妃娘娘,中敬重嫡福晋,□贴众位妹妹。从来就没有恃宠而骄,是侧福晋仗着家世身份,欺负她,嫉妒她连生两子,云云。
  弘历刚从西山精锐营出来,浑身都是蚊子咬的包,正在难受。本以为,回来就能舒舒服服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给雍正请安。哪曾想,这两个福晋,都叫他不得安生。看惯了她们梨花带雨,如今只觉得恶心。啪的一声,摔一个茶盏在二人中间,弘历怒斥:“闲着没事是吧?从今天起,都在屋里给爷歇着。没爷的命,谁也不许出来。富察氏,带人好好看着她们。你是爷嫡福晋,平日里,别老做贤惠模样,该拿出些威严,好生训斥这帮不守规矩的奴才!”当下,除了富察小月,其他人都惊呆了。瓜尔佳氏与高氏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弘历会如此发落。俩人跪在地上,瞪眼看着不说话。
  弘历气极,一脚踹下去,堪堪避过高氏,跺到瓜尔佳氏膝盖前头瓷砖上,嘭的一声脆响,“愣着干什么,还不退下!”
  富察小月急忙站起来,吩咐二人贴身宫女,“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们主子扶下去歇着!”又给其他侍妾使眼色。苏氏领着其他人也下去。
  富察小月候着弘历气消了些,稳步上前,轻声哄劝:“爷,我叫人准备好了热水,您先洗洗,待会儿吃了饭,去给皇阿玛、皇额娘、额娘请安吧。院子里的事,怪我这阵子忙着照顾永琪,疏忽了。您就是有气,也要先见了皇阿玛再处置啊。”
  弘历站在屋子里叹气,暗暗忧心。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的名字,几年前,他还有八成确定。可是,如今,他越来越不明白上头的意思了。眼看九弟、十弟一天天长大,分去皇阿玛不少宠爱;三哥伙同董鄂氏一家,在朝堂上,也博得了不少朝臣赞同;五弟虽说对政务不热心,可办起差来,能力、人缘,都不算差。如今,皇阿玛身体正值壮年。十年之后,大的更加成熟,小的也长成才,自己的前程,自己的理想,想实现起来,就更加难了!
  富察小月惯会察言观色,又在皇宫浸淫多年,见弘历叹气,也不点破,只在一旁柔声劝说:“爷,您是现在洗,还是吃了饭再说?皇阿玛那边,最好等到他午休之后去,您说呢?”
  弘历点点头,“我先去洗澡。永琪呢?睡着没?没睡着等会儿抱来我看。”
  富察小月淡笑,“他都十个月了,哪儿来的那么多瞌睡。我这就叫奶娘去抱。叫丫头们先伺候您更衣吧。”
  说着,召来自己贴身小丫头魏氏,给弘历洗澡搓背。
  弘历心中有事,那魏氏又是个比他小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片子。所以,弘历居然一反常规,规规矩矩洗澡,并没有洗的地上、床上都是水。气的一干侍妾不住咬牙:福晋你太狠了,居然叫个七八岁的小丫头去伺候爷!这要是叫我——哼!
  等弘历洗完澡,迎面永琪依依呀呀搂着富察小月的脖子冲他露齿而笑。弘历这才高兴些,坐在炕上,一面逗永琪,一面跟富察小月说话:“这几个月,宫里可有什么事吗?”
  富察小月垂眸,将仁和堂的事说了。弘历听完,想了想,又问:“今年皇母圣寿,可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富察小月听了,立刻明白弘历的意思。遥想唐代太宗次子,为与长兄争宠,在长孙后去世后,特意给母后盖了座庙,以示孝道。如今,自家爷这是准备从皇后处下手吧?也是,自家爷小时候,在皇后身边长到十岁;而熹妃这人,确实没有多少恩宠可言。更何况,当日在皇太后葬礼上,熹妃暗中捣鼓的事,可是经九阿哥当着众人的面挑明。依皇上的脾气,到现在还不动她,不是皇后求了情,就是时机未到。
  想到这儿,富察小月暗暗埋怨:熹妃,您这是怕给爷扯后腿扯的不够彻底哇!对弘历就说:“往年没有大办,今年也没听说。我倒是按照去年的例子准备了些礼物,就等着爷您回来过目。看有什么地方要添些什么。”
  弘历点头,“是了,我吃完饭,先去拜见皇阿玛、皇额娘,你把东西收拾好了,等我回来看。”
  富察小月答应下来,就吩咐宫女们传膳。
  等弘历收拾好了来到养心殿,见雍正在正殿忙,不敢打搅。弘时夫妇、弘昼夫妇都坐在仁和堂,跟衲敏聊天。弘时决定静观其变,弘昼本就没争位之心,跟皇后说起话来,自然轻松随意。董鄂氏与吴扎库氏俩人都不是心机深沉之人,衲敏跟她们说起话来,也觉得轻松。听说弘历来了,衲敏淡笑,对王五全吩咐:“叫四阿哥先去养心殿正殿见皇上吧。待会儿再来这儿,多日不见,我们娘几个说说话。”
  弘历无奈,只得去养心殿见雍正。不一会儿,高无庸就亲自迎出来,领着弘历进去。年羹尧与察尔汗也在,十四正跪在地上,冲雍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呜呜,四哥啊,您可得好好管管那些个八旗子弟。您瞧瞧,刚从精锐营出来的,个个凶猛彪悍,不服管束。这也就是弟弟我胆子大,要不然,还真叫他们给欺负死了呀!”
  弘历上前行礼,雍正嗯了声,叫他起来,接着训斥十四:“早就告诉你,那些八旗子弟懒散惯了。你偏不听!”
  十四接着哭:“哪儿是懒散惯了!这些人,看见大鱼大肉,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一个个扑上去抢。还忒没规矩,连弟弟我饭碗里的,都跟着抢了个精光。您可要给弟弟做主哇!”
  察尔汗心里暗笑,谁叫你去年羹尧那里了。老年训练虽严,本人却不摆架子,平日吃饭都跟兵勇一起。那帮子人,老早就抢习惯了。何况还是从精锐营出来的“八旗贵胄”。
  雍正自然明白这个自幼娇生惯养的“大将军王”憋屈的不是没吃的,而是他一个都统级别的人物,跟兵勇吃一样的东西。想了一下,下旨:“这样吧,你还回工部,帮着制造火炮、手枪。朕已经决定,给京郊十万精兵,全配上火器。火器营专攻火器战术。至于火器营,朕会从原来的将士中选出合适的青年才干来。你先回去吧。”
  十四一听,打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给雍正拱拱手,大摇大摆地走了。雍正看看弘历,吩咐:“去后头找你皇额娘说话吧。你哥哥弟弟们都在呢!”
  弘历无奈,只得先走。
  等弘历出门,雍正才问年羹尧:“原本火器营的将官,哪个合适提拔?”
  年羹尧略一思索,出列拱手:“万岁,臣以为,火器营专攻火器战术,战斗力颇为强悍。如今,战术渐成。还是派一位宗室皇族去监管,更为合适。”
  察尔汗也表示赞同,皇上生性猜疑,要是升了老年的旧部下,老年估计又得回家“歇着”了。
  雍正冷笑,“任人唯亲,乃是明君所不为也。宗室如何?平民又如何?朕听说,刘统勋虽是文人,对行兵布阵颇有章法。前几年,也在兵部、九门提督衙门历练过。就派他去好了。”年羹尧、察尔汗一致擦汗,皇帝老儿,您嘴里说不任人唯亲,最后,提上来的,还不是年羹尧的部下。那个刘统勋,可是难得一见的忠臣哇!
  等两个人跪安,雍正收拾收拾奏折,领着人去仁和堂见皇后。就见三个儿子坐在外头,两个儿媳围着皇后话家常。众人一见皇帝来了,急忙行礼问安。
  雍正也不拘礼,叫众人依旧坐下,自己坐到皇后身边,看看皇后身边站着伺候的董鄂氏与吴扎库氏,说:“不必拘礼,你们也坐吧。五媳妇身子重,别太劳累了。”
  董鄂氏急忙搀扶着吴扎库氏坐下,自己坐到吴扎库氏上首。衲敏一笑,“这俩孩子,都在宫外。平日里,虽说离的远些,很该常来玩才是。别淡了妯娌们的情分。”
  雍正听了,笑着看了俩儿媳一眼,说:“皇后说的有理。当年你八婶婶跟你们皇额娘就处的不错。”
  这句话说出来,俩儿媳妇差点儿没吓死。廉亲王福晋跟雍亲王福晋那是个什么概念啊!董鄂氏出身诗书世家,立马明白雍正这是提醒她们不得撺掇自家爷们儿结党。吴扎库氏听了,琢磨一会儿,也明白以后跟几个嫂嫂相处,要保持好而不腻的关系。
  又说了会儿话,弘时、弘昼都领着自家媳妇回去看各自的额娘了。弘历留下,跟雍正说会儿政务。雍正也不说好坏,叫他回去歇着。弘历想起今天见到察尔汗,没来得及说话,便躬身跪安。出门去会未来妹夫。
  衲敏望着弘历的背影,冲着雍正叹口气,“您呀!总是这么吓人。俩儿媳妇又没做错事,您吓唬她们做什么呢?”
  雍正看看皇后,避而不答,问:“过几日就是你的千秋,准备怎么过?”
  衲敏听了,笑着说:“如今正在孝期,哪里还过什么千秋。好好吃顿饭就是了。”
  雍正听了,深觉可惜。自从住进皇宫,前三年,先帝孝期,就连他自己都没怎么做寿。后来,皇后忙着生孩子、养孩子,又常常说,江南水灾、蒙古大旱、西北叛乱,老百姓又要受罪了,她没心思过寿。每次听说,她都主动上密折,请求取消千秋宴。皇后不奢不妒,不争权不夺利。本是一国之母,连个生日都没好好庆祝过。怎么说,也说不过去。想了想,雍正还是决定:“这样吧,咱们到圆明园庆祝。别人都不叫,就几个孩子媳妇,一家人好好吃顿饭,你看如何?”
  衲敏低头笑了,又不是我真正的生日,我有什么意见。雍正当皇后同意,便立即传旨,叫高无庸下去安排不提。
  弘历回去后,又到钟粹宫去给熹妃请安。母子俩说些话,便回到重华宫。富察小月早就将准备贺寿的礼物摆好,见弘历回来,一一指给他看。
  弘历看去,不过是两柄金玉如意、一幅寿星图、一身衣服,几副头面。当即摇头。富察小月为难了,“爷,我打听过了,咱们送的,是几个兄弟里头最好的。您——”皇后不喜奢侈,这个习惯,众所周知。要是弄的太过华丽,只怕反而弄巧成拙。
  弘历摇头,“皇母深得圣宠。我等定要选出适宜中宫身份的礼物才行。”想了想,“这些你且放着。这两日,我再想办法吧。”富察小月本想劝他,后来心中一琢磨,弘历此人,眼高于顶,处处以圣祖标榜己身。如果一言不合,反而引他反感,岂不得不偿失?罢了,既然他要奢华,自己虽不愿意随着他,不拦着也就是了。想到这儿,急忙笑着说:“爷说的是。倒是我想岔了。只是,爷忙着恭贺皇额娘,也要注意身体。我吩咐小厨房炖了鸡汤,到晚上就得了。到时候,叫金氏给您端去,可好?”
  弘历点头,自去寻找合适的贺礼不提。
  转眼就到了五月十二。雍正带着一大家子人搬到圆明园。皇后依旧随皇帝住在九州清宴。小九、小十住在武陵源。弘琴公主住到杏花春馆。出嫁的公主,只有和惠留京,当天就收拾收拾,来给皇后暖寿。雍正留她跟弘琴一起住到杏花春馆。
  第二日,便是乌喇那拉氏皇后的寿辰。衲敏对此,实在打不起精神来。从小到大,鉴于经济问题,每年她生日,都是一个鸡蛋就给老妈打发了。看着曲院风荷里,低调而奢华的布置,衲敏那颗脆弱的小心肝都不住抽搐:统治阶级啊,统治阶级,你们就不能把钱省下来捐给希望工程吗?
  强忍着心中阶级仇恨,憋出笑来,跟着雍正一起坐到主位上,接受儿女们叩拜。
  和惠的礼物昨天就给了,是她亲手做的珍珠霞帔。衲敏看那一层层珍珠,暗道这孩子真实诚,这得多少钱呐!硬是偷偷塞给她一千两一票,嘱咐她跟额驸好好过日子,当长辈的就很高兴了。往后可不能破费了。
  弘时、董鄂氏送的是一对玉如意、一套福禄寿松石雕,董鄂氏领着侍妾们做的鞋袜。衲敏瞧瞧,不住感慨:“太过贵重了。把衣服鞋子留下,其它的,还带回去。别因为我过寿,叫你们没钱过日子。”
  弘时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说那些东西,都是往日长辈们赏的,没费多少钱。一句话,惹得雍正瞪了弘时好几眼。衲敏听了,笑着收下。
  弘历说他送的礼物太大,先请弟弟们呈上。弘昼与弘时送的近似,不过玉如意换成了金如意。弘经、弘纬兄弟俩合力作了一副书画,画的是麻姑拜寿。衲敏笑着都收了。并捂着心肝儿,叫翠鸟一一赏赐。一个个败家子儿,你们送礼还得我自个儿掏腰包还!
  弘琴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两个荷包,全用黑底金线绣成,一面是福,一面绣寿。下头坠上水晶花、碧玉蝉,压上金黄丝绦做穗子。蹦到雍正跟皇后跟前,亲自给他们戴上。雍正一看,精致大气,很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亲自赏了几块江南新贡的金丝绸缎。
  六公主、七公主、十二阿哥还小,他们的礼物,自然有安嫔、谦嫔提前打理。都是些按规制的东西,寓意吉祥,倒也应景。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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