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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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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八月初八,皇后就做一桌子菜,叫来孩子们一块儿吃,搞的像过生日似的。对此,雍正早就熟悉。当天中午,雍正忙着听察尔汗禀报蒙古八旗火器配备章程,没时间过来。圣旨倒是下了一筒:封三阿哥弘时为顺贝勒;四阿哥弘历为纯贝勒;五阿哥弘昼为和贝勒;九阿哥弘经为宁贝子;十阿哥弘纬为宝贝子;十二阿哥弘喜为诚贝子。
  弘琴听了,等传旨太监一走,一把抓住弘纬,上下一阵打量,嘴里喃喃:“我说,也没听说你爱困呐?怎么就起了个名儿,叫‘抱被子’?”
  弘纬听了,难得发了回小孩儿脾气。当天晚上,趁雍正来看皇后的时候,搂住老爹大腿,一个劲儿撒娇,说“抱被子”不好听,非要换个名儿。
  第一次看小儿子露出这般模样,雍正心里乐一通,沉下脸来,“胡闹,礼部议定,圣旨已下,岂能说改就改!你好好跟着师傅们学,等什么时候办差立功了,提升郡王的时候,再改吧!”
  弘纬无奈,只得作罢。衲敏在一旁冷眼看着,并不觉得“宝”这个封号,有什么不好。要知道,正史上的乾隆,封的可是“和硕宝亲王”哇!
  弘纬无奈,只好顶着“抱被子”这个封号,叫弘琴公主笑了几年。直到后来他晋封贝勒,才算不用“抱被子”,而该行,成了“抱被啦”!
  弘时、弘昼先后在府里接了这道旨意,明白上头一次把活着的儿子全都封了。领着全家老小,欢天喜地摆了香案,接下圣旨。又是请传旨太监喝茶,又是塞红包。乐的传旨太监满面红光,对二人说了“抱被子”之类的笑话,这才喜巅巅地离去。
  至于弘历所居重华宫内,传旨太监宣读完毕,不见四爷脸上有多少喜色,心中奇(提供下载…3uww)怪,也不敢问。只得将圣旨交到弘历手中,领着小太监们回去。富察小月急忙给身边小太监使个眼色,眼盯着那传旨太监接了银票,这才放下心来。
  等院子里就剩自己人,富察小月才缓声对弘历赔罪:“爷,都是妾身治家无方。金氏跟您这么多年,好容易有了个孩子,这还不知道呢,就没了!真真是叫人心疼!”
  弘历心中恼怒,嘴上也不能不给嫡福晋面子,淡淡回应:“罢了,瓜尔佳氏与高氏她俩知道了,也都说心疼呢!难得你们一心为爷着想,爷应该给你面子。前两天你不说想叫她俩出来吗?待会儿,就叫她们来你屋里伺候吧!往后,带着她们多走走,好好孝敬长辈们。你是嫡福晋,这些事做的向来很好!这次,自然也不会叫爷失望!”
  富察小月低头答应,脸上看不出喜怒。
  接下来几个月,宫人们常见四福晋领着纯贝勒屋里的一帮侍妾,在仁和堂、钟萃宫等处走动。衲敏依旧平常对待。只是谦嫔她们,看了不少笑话。常常趁着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当着熹妃的面,拿出来说嘴。衲敏睁只眼闭只眼,权当看戏。裕嫔偶尔劝劝,收效甚微,只得作罢。
  雍正十年,就这么过去了。那座黄金宝塔依旧静静地存放于慈宁宫。衲敏偶尔想起来了,就去瞻仰瞻仰。
  到了雍正十一年春,一场春雨过后,不知哪个负责洒扫的宫女一不小心,擦拭塔身灰尘时,蹭掉了宝塔上一块金皮。露出了里面铅疙瘩做的模子。
  宫女趴在仁和堂,心灰意冷,等待杖毙的处置。衲敏询问过雍正后,查了查这个宫女入宫记录,发现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自入宫后,一直在慈宁宫大佛堂当差,老老实实、规规矩矩。除了前几年伺候淑慎公主,并未出大佛堂一步。便下了中宫册表,将其放出宫外,自行婚配。又偷偷叫翠鸟给她送了一百两碎银子,权当是赏她“辛苦”。
  等这事了结,衲敏顺手翻翻其他宫人记录,不由叹气:这皇宫里的超龄剩女,可真多呀!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防盗:121章
  衲敏听弘纬这么说,直觉不妥。随即摇头,“这个我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换个吧!”
  弘纬淡笑,反问:“难道额娘喜(3UWW…提供下载)欢仁德堂?”
  衲敏听了,笑着拿帕子拍拍儿子光脑门,“仁是你皇祖父的庙号,德是你皇祖母用了几十年的封号。哪个我都不能用。还是小宝那个顺宁堂,听着更合适些。”
  弘纬听了,也不生气,恭恭敬敬给雍正与皇后解释:“仁乃治国之策,圣祖极为推崇。今用仁字,更能表明皇阿玛承袭圣祖宽厚仁慈的明君胸怀;和,乃管家之道,所谓家和万事兴。皇阿玛治国,皇额娘管家,一内一外,一动一静,一仁一和。儿臣以为,最为合适不过。”
  弘经听了,也跟着点头,“皇阿玛,皇额娘,儿臣觉得,弟弟所言,深有道理。”
  弘晓听了,点头不说话。弘琴在一旁撇嘴,“什么有道理,我还是觉得撷芳二字听着顺耳——些!”说完,还一个劲儿冲雍正眨眼。
  雍正无奈,“要真用了你那名字,明天朕的案头,满当当都是御史奏本啦!”跟皇后商量一下,皇后还是更喜(3UWW…提供下载)欢弘经起的名字。雍正笑着拍案:“仁和堂就算东五间匾额,顺宁堂定为西五间匾额。皇后,这两边随你居住。这总行了吧?”
  衲敏一笑,“谢主隆恩!”说着,躬身万福。
  没过几日,这两个蓝底金子满汉双语的匾额便挂了上去。
  自此,衲敏日常起居就在养心殿后殿。接见公主命妇则视情况,选坤宁宫东暖阁或景仁宫宫院。一时间,皇后年过半百,居然还能得到皇帝荣宠,几乎成了四九城内,茶余饭后一大话题。无论深宫老嬷、王府丫鬟,还是看门儿的、打杂儿的,都把这事传的神乎其神。好在雍正这几年没怎么选秀,后宫位高的,大多是当年藩邸老人儿,没闹出什么老妻少妾争宠的丑闻。
  再说完颜氏,自打那日收了弘昼媳妇送来的礼,便三天两头儿往年羹尧家跑。聒噪地年羹尧恨不得住到西山不回来。后来,年夫人劝他:“反正,瞧这样子,五爷也不是个对政务十分上心的。上头似乎也没说一定要他上马能打枪,下马能治国。面上大致说的过去就行了。有那心思,不如看看其他两位爷。听说,那两位,如今正闹的厉害呢!还有,眼下九阿哥已经十岁了,上头虽说不是龙马精神,也没什么大不好。就是按圣祖的岁数,熬到九阿哥二十,也没问题。往后该如何,可该早点儿拿主意了!”
  经年夫人这么一说,年羹尧也想明白了。这位五爷,本就是历史上有名的荒唐王爷。看如今情况,也是与大位无缘。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得了。只是,面上不肯十分松懈。对弘时、弘历的要求,与其他士兵相同。短短三个月,可是叫弘时、弘历兄弟俩深深体会到了:人民子弟兵——不容易哇!
  好容易熬了三个月,兄弟三人“刑满释放”,弘昼一个撒欢儿,对两个哥哥一拱手,“弟弟先回家了!哎呀,这么多天过去,也不知道福晋生了没,不知道是生了个儿子还是闺女!嘿嘿!”
  弘时一笑,在背后喊:“最好是龙凤胎!”如今,他儿女双全,儿子除了数量不如弘历,质量可绝对不差。要知道,他的儿子们,可全是嫡子哇!
  弘历淡淡一笑,随即皱眉。年羹尧真是军纪严明。一个西山精锐营,叫他治的跟铁桶一般。令人气愤的是,偏偏苍蝇蚊子居然还能飞进来。天天咬的他浑身包。说也奇(提供下载…3uww)怪,三哥与五弟怎么都没事?更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是,这才进五月,怎么就这么热?
  顾不得多说,便跟弘时打个招呼,打马回宫。年羹尧远远看着弘历飞马而去,招来身边亲兵,问:“东西都打扫干净了吧?”
  亲兵躬身回答:“回都统,一切无迹可寻!”
  年羹尧一笑,“四爷乃是人中龙凤,本就要吃些常人吃不得的苦头。难为咱们这些忠臣,还要绞尽脑汁,让他经历尽可能多的磨难!哎,难为咱们了呀!”
  手底下那亲兵一撇嘴,“你特意把蚊子苍蝇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东西扔四阿哥床底下,叫他受蚊虫叮咬。这还为难你了?什么道理!”碍于主帅淫威,只得附和。
  再说弘时府里下人,奉福晋命来接三阿哥。老远就看见自家爷在跟四爷、五爷说话,不敢过来打搅。等那两位主儿走了之后,才笑吟吟地过来打千儿请安。
  弘时笑着一鞭子抽过去,那太监也不躲闪,笑着受了,回话:“爷,福晋和阿哥、格格们在府里等您多时了。”
  弘时这才打马回府。到了府里,董鄂氏领着人迎接。屋里,已经备好热水。弘时美美地受了一通贤妻美妾服侍,换了衣服,坐在大厅里,抱着儿女们喝茶聊天。
  董鄂氏领着侍妾们,坐在一旁微笑不语。过了一会儿,弘时叫几个孩子各自去玩。挥退侍妾们,才跟董鄂氏说话。“这几个月,我不在,宫里可发生什么事了?”
  董鄂氏想了想,“大事倒是没有。不过,再过几日,就是母后生日。我想请示爷,看送什么礼物好呢?”
  弘时琢磨一会儿,问:“往年母后千秋节,皇阿玛都下旨不叫大办。往年怎么送,比照着来就行。”看董鄂氏只看他,也不说话,弘时奇(提供下载…3uww)怪了,“怎么?今年还有什么变动?”
  董鄂氏笑说:“您去西山的时候,母后就奉旨,搬到养心殿后殿东五间。如今,皇阿玛亲自题名仁和堂。据说,这个名字,是十阿哥起的。西五间,也改成顺宁堂,这个名字,是九阿哥起的。弘琴公主也搬到公主所。爷,您也知道,公主所,可就是慈宁宫后头。我听说,每天早晚,弘琴公主都要去慈宁宫一趟,跟一帮太贵妃、太妃、太嫔说说话,再回公主所。两位阿哥,每天从上书房回来,也是先去给皇阿玛、母后请安,才回阿哥所。爷,如今,上头的举动,是不是,意味着什么?或者,是皇阿玛在向我们暗示什么呢?”
  弘时点头,“是有点儿怪。随皇帝住在帝王寝宫。这个待遇,是我朝皇后从来就没有过的殊荣。明日,我去拜访一下老师。你也回娘家,问问岳父大人。”
  董鄂氏轻笑,“这个,我跟爷想一块儿去了。昨个我就去问了。阿玛说,叫爷想好了。什么是您想要的,什么——是您能要的?还有,如果得不到,下一步,爷您要帮谁得到?”
  弘时听了,摸着手上黑玉扳指低头不语。董鄂氏知他心里难受,也不好多说,只好重新沏了茶,端到弘时手边。接着,站在弘时身后,帮他揉太阳穴。
  过了半日,弘时抓过董鄂氏的手,贴在胸口,肩背抽搐。董鄂氏一惊,急忙就要抽出手来,问弘时出什么事了。弘时死死压住董鄂氏一双手,背对着她,幽幽地说:“本来,我以为,能像阿玛对额娘那样,给你天底下女人最尊贵的位子。可是,如今看来,我要失言了!”说完,董鄂氏就觉得自己手背上,一滴一滴的,湿润起来。
  董鄂氏长出口气,“爷,您吓坏我了。我还以为,是您身子不好了呢!却原来,是这么个事儿!”说着,笑了出来,“爷,我嫁给您的时候,您不过是个亲王阿哥。又不得圣祖宠爱,别说那个位子,就是世子——只怕也难!可是,我还是嫁了。这些年来,无论您宠我也好,不宠我也罢,我都对自己说,平安是福。无论如何,我跟孩子们,都好好的!这几年,看着您为那个位子,殚精竭虑;看着您压抑了自己的本性,去结识那些您不想结识的人,去做您不想做的事。 看着您奋起,我高兴,可我更心疼。爷,董鄂氏一族,自从孝献皇后之后,就没出过皇妃,更不要说再上一层。那个位子——不是我矫情,不想要。而是,我不愿意——拿如今平安和乐的日子,去换那高处不胜寒!爷,虽然,无论您做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在您身后,支持您、鼓励您!但是,我更希望,在您心里,最为重要的,是我和孩子们,是这个家。”
  董鄂氏不愧是大学士之女,一席话,把弘时说笑了,也说哭了。董鄂氏自己也有哭有笑。夫妻俩互对着倾诉一番。最后,弘时决定,以后,那个位子,上头给,就接着;要是不给,就老老实实地干差。
  董鄂氏对此,自然十分赞同。只是,未免担忧:无论如何,弘时是雍正实际上的长子,将来新君即位——?弘时听了,捏一把董鄂氏鼻子,“傻了不是?汉人讲究立嫡立长立贤。如今,嫡子活的好好的,我这个长子还排在后头。怕个什么!”
  董鄂氏听了,才暂且放下心来。大事已定,弘时心里便如冬天喝了热茶,夏天吃了西瓜,全身上下毛孔都舒展开来。再看董鄂氏,三十来岁的人了,依旧眉目如画,身材窈窕,摸摸她的小手,哎哟,还是那么滑腻香甜。
  年羹尧治军严明,弘时等人三个来月没碰过女人。本就是热血方刚的年纪,身边又是自家媳妇,哪有只看不吃的道理。当下,也顾不得日头正好,哪里管身处大厅之中。拉着董鄂氏就要往衣服里乱摸一气。
  董鄂氏又期盼又气恼,捉住弘时的手,轻轻埋怨声:“爷——”
  这个“爷”字,可是叫的风流婉转,叫的弘时心潮荡漾。董鄂氏见弘时一副呆了的样子,禁不住伸出根手指,点住他脑门,“爷,这在大厅里呢!”
  弘时嘿嘿笑着,一把抱住媳妇,手上乱摸,嘴里叫着:“管他呢!反正是咱自个儿家里!来嘛——”一个翻身,就把董鄂氏按到椅子上,上头亲,下头戳。
  董鄂氏娇喘连连,本欲推拒。又一想,自家爷多日未碰女人,一时忍受不住,也是有的。自己不给他,难道,还便宜了偏院儿那几个狐媚子不成。这么一想,也不装什么矜持了,反正,夫妻俩都是久旱逢甘雨。互相推搡着,互相扯掉腰带。董鄂氏衣襟给弘时扒开,弘时长袍也褪到腰间,露出精壮的胸肌。董鄂氏看的眼晕,再往下看,只见弘时已经迫不及待,高唱行军曲了。弘时多日未见董鄂氏,再看她那红色蝴蝶穿花肚兜下,两座小山高耸,山头一颤一颤,随着媳妇喘气,送来阵阵。登时什么也顾不得了,一把将肚兜拽下来,对着董鄂氏胸前,一阵乱啃。董鄂氏弓腰极力配合。两人稍微乱摸一会儿,就入了巷。
  弘时一面大动,一面跟董鄂氏交流经验,“怪不得五弟总说跟他家那口在书房怎么怎么地——原来,换个地方干,就是爽!”
  董鄂氏一面忍着不叫出来,一面拿手指在弘时胸前划拉,嘴里埋怨:“你们兄弟整日就想着这些个事?还以为,你们整日在受什么罪呢!白叫我担心这么些天!”
  弘时只顾抽抽,哪里还管董鄂氏出言调侃,一个大送,叫董鄂氏啊的大叫。夫妻俩这才惊觉,这里可是大厅,有回声的!幸好之前把那些下人都赶出去了,才没闹什么笑话。
  这俩人在大厅里忙,可哭了外头那些端茶送水的下人。进去吧,明显不行;不进吧,爷万一要有什么事儿招呼,那可如何是好?无可奈何,只得在大厅前,选个僻静的角落呆着。俩丫鬟一东一西,看见来人,就撵出院子,省的闹笑话。直等到日上正午,该吃饭了,才见两位主子手拉着手,说说笑笑从里头出来。这两个丫鬟这才长出口气,进去大厅收拾不提。
  午饭过后,弘时夫妇二人又一起去宫中觐见皇帝皇后。之后,跟衲敏讨了旨意,去雍和宫看李氏。
  弘昼那边,吴扎库氏身怀六甲,只能看不能吃。弘昼心里跟猫爪挠似的,又“惧怕”吴扎库氏往日威风,只得老老实实的,抱着儿子跟媳妇说话。俩人也是吃了午饭,到皇宫去给雍正、皇后、裕嫔请安。
  别看这俩家都温馨和睦,重华宫内,可是阴云惨雾。




  移宫

  孝恭仁太后孝期,不能选秀,不代表不能放宫女出宫。
  衲敏叫掌印女官、代诏女官把年满二十五,或者在宫内以及圆明园伺候超过七年的宫女名册(www。3uww。com)整 理出一份来。又找来敬事房总管苏培盛,叫他将雍正这些年宠幸过、还没有名分的宫女名册报上来。苏培盛晕晕乎乎地出了仁和堂,心想,皇后该不是想下黑手吧?也不对呀,她宠冠六宫,没必要跟那些个宫女计较呀。
  想不通,苏培盛也不想了。找人悄悄将这个消息递给雍正,自己领着人翻册子,查记录。到了下午,那些跟雍正过过夜却没名分的宫女名册,就到了衲敏手里。
  衲敏看着这几张薄薄的纸,盯了半天,没说一句话。苏培盛跪在皇后座前,心中暗道:“果然,皇后是找茬来了!看来,人日子过顺了,总是要犯糊涂的!哎!”
  半日过后,才听皇后声音不咸不淡地从头顶下飘下来。“辛苦了,跪安吧!”
  苏培盛一瘸一拐地出了仁和堂,迎面碰上宁贝子、宝贝子。弘经眼尖,喊住苏培盛,问:“你来这里,可是皇额娘有什么吩咐?”
  苏培盛原本不肯说,耐不住两位皇子威压。转念一想,皇后吩咐这事,并未避人。便一五一十说明白。弘经心觉奇(提供下载…3uww)怪,放苏培盛离开,转头问弟弟。弘纬也不甚明白,便说,见了额娘一问,就清楚了。
  俩人到仁和堂的时候,正值衲敏领着人出门。弘经、弘纬赶忙施礼,问:“皇额娘要出去?”
  衲敏冷笑,“去慈宁宫看看诸位太贵妃、太妃、太嫔和晓太贵人。”
  二人不敢阻拦,又觉得今天皇后实在有事,便以孝道为名,陪着去慈宁宫。半路上,又遇到弘琴,母子四人全部朝慈宁宫赶。
  见了惠太贵妃及诸位太妃、太嫔,衲敏便出门,到一座偏殿里,去看晓太贵人。这位太贵人,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岁,正是青春时节,偏偏如同枯木死灰似的,了无生趣。
  衲敏问了她日常生活,又问些闲事。晓太贵人都一一作答,规矩守礼。衲敏叹口气,说:“我听惠太贵妃说,你的家人,这几年过的还好。上个月,你娘还来看过你,是吗?”
  晓太贵人听说家人,脸上这才有丝生气,对着衲敏点头,“回主子娘娘的话,正是。奴才谢主子娘娘关心。”
  衲敏点头,“如此甚好。你也能安心,给圣祖烧香念佛了。”说着,站起身来,拍拍晓太贵人的手,“好好歇着吧。闲来无事,到仁和堂去找我说话。”
  晓太贵人急忙谢恩。衲敏也不理论,领着孩子们径直出了慈宁宫。也不坐辇,一路疾行,到了慈宁花园,这才停下,缓了口气,拉过两个儿子看了一通。直把两人看的心里发毛,这才沉声叮嘱:“记住,以后,不要像汉武帝那般,后院如云。少碰一个女人,就是多积一分阴德。否则,等你们死了,那些年轻女子为你们守寡,长年累月所积聚的哀怨,就能叫你们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弘经听了,乖乖点头,“额娘放心,儿子只娶一个嫡福晋。”
  弘纬看看哥哥,回想方才额娘说的话,顿时觉得后背阴森森的,似乎有只毛茸茸的爪子在那里挠啊挠!扭头一看,弘琴抓着一只小狗,捏着一条狗腿,正站在他背后捣鬼。
  弘纬长出口气,仔细一看,“哎,这不是皇阿玛的来福吗?怎么,你又给它做衣服了?”
  弘琴摇头,指指身后。母子三个抬头一看,雍正皇帝正带着高无庸等人,站在花园口呢!
  经过一个下午调试,衲敏心情已经恢复平和。无论如何,雍正对她很好,真的很好。她是大龄剩女,不是妙龄少女。十分清楚: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要求一个身处高位的男人除了自己以外,谁都没碰过,实施难度系数太大。想通了这点,衲敏便领着孩子们给雍正行礼。
  雍正本来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话要跟皇后解释,眼见皇后礼仪如常,却提不起一个字来。只得上前扶起皇后,叫起三个孩子,一家人一起逛花园。
  弘经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拉着弟弟妹妹一起去放风筝。衲敏陪着雍正坐在亭子里,一边喝茶,一边看孩子们在花园玩乐。
  春日暖阳逐渐西沉,东南风刮起,乍暖还寒。衲敏双手拢在袖子里,小心搓搓。雍正见了,问:“冷吗?”
  衲敏笑着摇头,“有些凉罢了。皇上要是觉得冷,咱们就回去吧。”
  雍正摇头,“再坐会儿吧。”看看亭子西边,一棵银杏树正在抽芽,淡淡的,绿绿的,嫩嫩的,带着些春意。雍正笑笑,说:“朕还记得,那一年,也是在这棵银杏树下,你我还逮住一对野鸳鸯呢!”
  衲敏想了想,笑着回话:“您还记得?都好几年过去了。那俩人的孩子估计都会跑了呢!”
  雍正笑着更正,“岂止会跑。李卫今天回京叙职,跟朕打哈哈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说那石榴的大儿子,都上学了呢!”
  衲敏笑着没说话,能促成一个幸福的家,也是件叫人高兴的事。想了下,便对雍正说了想放那些到年纪,或是在宫里呆够七年的宫女回家。又提了提那几个受过宠的宫女名分之事。
  雍正见皇后神情如常,不便多说,答应下来,“你看着办吧。宫女出宫,是裕嫔和谦嫔在管。至于宫女晋位,朕记得,都是钟萃宫熹妃的人。跟她们说一声,叫她们安排就是。你只要揽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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