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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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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菲繁示意吴妈带她去换衣服,芊子胜利地拍起手掌来:阿霞,果然是了解她啊!这地方,她喜欢!
席慕容再次出现在宫家兄弟面前的时候,她穿着新嫁娘的衣服,火红火红的衣服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她说:“芊子不在,我来找你们看看,这衣服,合身么?这地方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她涩涩地笑,鼻子一酸,泪已满眶:宫拾屿,你为什么还不死心?你为什么不放我走?
宫邪沐走过她身边时,她笑道:“这么急着走?你还没回答我呢?好看吗?”可是眼泪又不争气了,将她的辛酸出卖得彻底。
“你问我?”宫邪沐冷冷地开口:“你发的什么疯?”
“我没发疯,我就是问问。”她的声音很干涩,带着些苦楚:“为什么?连找个人说话都这么困难,我感觉我是进了……”
“合身,也好看,你满意了?”宫邪沐揪过席慕容的胳膊,将她狠狠地一把推进宫拾屿的怀里: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光明正大地挑拨他们兄弟的关系。
明天,就是婚期了吧!宫邪沐甩甩头:欧阳,有没有也在试嫁衣?
只是以她的性子,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吧!自她们俩个进了擎天宫,除了第一天和她说了话,还是怨恨她让老头子看顺眼的混账话之外,和她就再也没有只字片语了!想到俩天前的那条小蛇,宫邪沐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女人?
宫拾屿抱了宫邪沐推过来的慕容在怀里,只觉得一阵馨香扑鼻而来,就像在揽月宫那次她假意勾引他一样弄得他心猿意马起来。
情不自禁地加大了搂她腰的手的力道:她的腰,远比看上去的细上很多,身子也很单薄,简直就是弱不禁风,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心里莫名其妙地涌上一种愧疚感,他抬起手去为她拭泪,很想问她为什么哭,又怕碰钉子,复杂的心情因太投入,竟完全表现在了脸上。
席慕容心里一惊,急急地挣开了宫拾屿的怀抱:“你这是干什么?转性了?”
“成亲以后,慕容,我们好好相处吧。“
“不……不是,什么叫好好相处?”
“对了。”宫拾屿马上改了话题:“听爹说,你在祖艺华那里拿了块令牌和一封书信,你想干什么?”
“瞧,还说什么好好相处呢,这么点小事也要过问。”席慕容撅了撅嘴:“算了,我要回去了,这可是新衣服,弄脏了可惜。”她转过身去,心道:新房看过了,宫家俩兄弟的新房一个东一个西,相去甚远,中间虽然铺了红地毯,可是明天拜过堂之回到新房后,估计想知道芊子的情况是不可能知道了了。
自己也就算了,万一真的成了亲也无所谓,可是……以芊子的性子,不会真弄出什么事情来吧!
这宫鹜天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呢?
“慕容,你告诉我,你不会走。”真是,从不梦到女人的自己最近老是做梦,竟然还是梦到她离开了自己!可明明她就在眼前啊,而且穿着为她量身定做的新嫁衣。
听到宫拾屿的话,慕容此刻才【恍【然【网】大悟:没错儿,宫拾屿是真的转性了,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仿佛似乎——他很在乎她啊!发现这一点的席慕容既没有欣喜也没有难过。可是自己的心头沉重起来,连带着连步子也变得沉重了。
“回答我。”甚至,看到她犹豫的宫拾屿,都不在乎自己的情绪有多不稳定了。
“我不会走。”我想走,也走不了啊。席慕容呆呆地回了自己屋里:芊子真的是去了琴居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她脱了鞋子倒在床上,很想睡一觉,可实在是难以入睡,那套新衣其实真的是很适合自己,一个女人一辈子,一般也就这么一次穿嫁衣的机会,而且自己确实是像个新娘子啊——除了脸上少的那份喜气。擎天宫不比揽月宫,宫拾屿也不让自己与那些人来往。
这里是个来去匆匆、死气沉沉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宫人们总是小心翼翼,主子们又掌握着生杀大权,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例如某某堂主坛主的女儿住在这里,歌女舞女数不胜数,侍卫奴仆武装其身,活像上战场的战士,即使是门口的家丁也是目不斜视,一整天动都不动一下。
而这俩天虽然办喜事,也顶多多了一些忙忙碌碌的人走来走去,连搬个东西都是静悄悄的。
不够自由,很累。
席慕容迷迷糊糊地嘟囊道。
雨打萍
婚前倒数第一天(二)
婚前倒数第一天(二)
欧阳芊子换回衣服的时候已经黄昏了。她想了想,转身拉住菲繁:“那个,老师,我明天还可以来吗?”
“明天院里的姑娘都不会来。”菲繁抽回胳膊:“还有,不用称呼我为老师,大家都叫我繁姐。这老师二字,我可不敢当。”
在院子里的女孩子,大多是自己跑来学习的,而且不是像欧阳芊子一样那这银两光明正大地进来的,而是被“迫着”进这将自己推向深渊的恐慌之地——或是被环境所迫,或是被生活所迫,或是被“暗势力”所迫……只是这欧阳芊子是被什么所迫呢?菲繁实在是想不出来,而且她也下意识地不想去想,在见到她的眼睛的那一刹那,已经有了不想去破坏这份安宁的心思。
而舞园的里面还有一个屋子,那才是女杀手呆的地方,那里面,也只有菲繁一个人会进去。
“为什么不要来?”
“你是新进宫里来的,不懂规矩我也不怪你,但二位少主明日大婚你总知道吧!
“我……”欧阳芊子脸上僵了僵:要是不知道这件事,她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你要是实在想来,未时过了就回。”菲繁放缓了语气:“记住了啊,未时,过了就回,到时候这里的人都会去大殿观礼,你得离开这儿。”
“哦,谢谢老师。”稍微好受了点的芊子点点头。
“我说过了,叫繁姐。”菲繁的脸上显示出不悦:虽然说是说不敢当“老师”二字,可是事实上:“繁姐”已经成了舞园的人对她的敬称,在这儿,她才是最大最尊贵的人,而且她待人一向不冷不热,若不是芊子是祖艺华介绍来的,菲繁也不会有这么大耐心了。
“不,我还是喜欢叫你老师,老师,明天见。”欧阳芊子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她一向不喜欢叫人某某姐某某哥,尽管在现代生活中这俩个字出现得那么频繁。知道明天还可以继续在这儿磨到下午的事实,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吧。她很害怕等待做新娘的这段时间,这是一种煎熬。
所以,她宁愿练舞,这种久了会使人浑身酸痛的运动。
欧阳芊子回到屋里已经很晚了。她刚出琴居就被吴妈拖到角落里臭骂了一顿,训她不该不让菲繁小姐休息。
原来擎天宫三大美人祖艺华、菲繁、荷姑的感情不错。祖艺华善琴,跟了主君宫鹜天十多年了,如今,她已经三十一岁;荷姑最是年轻,却也有二十五了,荷姑是大少主宫邪沐的人;只有菲繁,二十七岁了,却谁也不愿意跟,脾气倔,又善舞,是以在舞园教姑娘们跳舞。
吴妈是擎天宫的老人,十年前菲繁曾被送去做赏赐被她冒死从那人房中逃了出来,后来让一时心软的吴妈给救了,祖艺华向主君宫鹜天求了好久的情这才救了她的命。
说真的,欧阳芊子知道自己已经开始佩服起那个冷冰冰的“繁姐”来:姑且,明天就叫她一声繁姐吧。
这个时候,婢女说师傅让她试一下衣服,她将嫁衣捞起来放在手上揉了俩下:料子挺好的嘛!冷笑一声:“不用试了,就说合适。”也不理婢女为难的表情,径直去了后头洗澡沐浴。
待洗完澡,温水已经变冷,只是八月的天气还不算很冷,山上的气温虽低,也不够让她发抖罢了。
站起来去取屏风上的干毛巾时,猛地发现屏风后面有人的她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啊……!”扑腾一声又坐回了水里,她直吓得喘着粗气:到底怎么回事?那人进来多久了,为什么自己都没有一点感觉?
“穿好衣服了就出来,当然,你不穿我也不介意,顺便告诉你,泡在水里久了皮肤会变皱的。”宫邪沐懒懒的声音响起来反倒让她松了口气,同时心又悬了起来:他来干什么?自她来了,他可是连话都不屑与她讲上一句。
这个女人,泡在水里很久了!宫邪沐知道。
她前脚进他后脚跟进来的,婢女在他的示意下哪里还敢吱声?
左想右想,欧阳芊子迅速地擦干了身体,穿上睡袍这才深吁了口气:“你来干什么?”将眼睛瞪向婢女,她的眼睛里能喷出火来。
婢女被骇了一大跳,连忙将头埋得更低。
“是我不让她叫你。”宫邪沐示意丫鬟退下去:“但是,该发火的人是我才对吧,下午我在这等了你一个时辰,说,你去哪儿了?”
“用你管?”看不出来,宫邪沐竟然对下人这么宽厚?
不过等一个时辰这种话很假!!
“怎么?这么着急取悦我,成亲前一天了还去学跳舞?”
“取悦你?”欧阳芊子嘲讽似地大笑起来:“有谁告诉你我是为了取悦你才去学的舞蹈?”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还准备取悦谁呢?”宫邪沐皮笑肉不笑,心头冒出一把无名火,不知道要不要发出来。
“反正不是你。”脱口而出的欧阳芊子这才发现宫邪沐眼中的怒气:“其实呢,你根本用不着生气,你生气什么呢?这儿专门为了你而去学舞蹈的大有人在,而我……不过是老头子的棋子而已,也是你的棋子,你这个‘将’少了我这个‘小卒子’又有多大损失呢?好了,我要休息了,这儿是你的地盘,你请便吧。”
宫邪沐看着那套被她随手扔在方桌上的喜服,头冠东倒西歪:这个女人,有这么地不在乎,甚至可以不在乎他宫邪沐的存在。
人,大概都这样吧:越不在乎就越想收服吧!应该是这种心理吧!不然自己派人跟着她干什么?
雨打萍
谪仙一样的琴师沈叔(一)
谪仙一样的琴师沈叔(一)
这里其实是个很美的地方,青山绿水,虽然是个“土匪窝”,但是这儿的环境比揽月宫周遭实在是好看n倍。
这人的建筑从设计、装饰,再到取景而设的各式阁楼,简直有品位极了。
听说是夫校和他的师父一起设计的。
夫校,席慕容暗想:其实我是很崇敬他的,就像敬佩我那些博学的老师和我爸爸的那些诗人朋友一样。
沿着这条小溪边的石子路,绕过半个山脊,来到的山谷深处有座俩层屋顶的亭子,亭子后面是道小瀑布,而倒挂在山崖边的那些奇松,生命力却是极其地旺盛,满天的星辰:初九了呢!明天就到婚期了。
这会是一个笑话的,绝对!
远远地,亭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走得近了些,清幽高远脱俗、仿佛人间仙乐的琴声更是让我深深地被震撼了:此种意境,又哪儿像擎天宫这种地方所应该拥有的?
慕容悄悄地躲在石子路旁边大石头边,生怕耳鸣或者是听漏了一拍:人的一生中要遇到此种美景和美好的事物实在是太难了。
随着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走近,她侧过头看去才发现来人是今早大闹芊子住所的荷姑,是个美人呢!
席慕容摇摇头:照这种情形,芊子和宫邪沐哪儿还有好好相处向好处发展的余地?
此刻,那抚琴人停止了弹奏,荷姑的背影便盈盈一下拜。
是个怎样的人呢?让如此嚣张的美人也能收敛至此。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此种乐曲的席慕容,理所当然地不会将他们与“奸夫”想到一块儿去。
总算看得清楚了:是个穿白衣服的男人,他身上的气质告诉她他绝对有四十岁了。
可是他驻颜太有术,使他的年龄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如此沉稳收敛的气质,即使他搂着荷姑弹奏着同一把琴,她竟都不会觉得他轻浮。
随着荷姑的离去,马上有四个侍婢收了香炉抱了琴,恭敬地等候着他的动作。
这是个怎样的人?
“出来吧。”琴师很优雅地理了理衣袖。
席慕容暗呼糟糕,她现在的表现简直就是个“偷窥狂”嘛!
硬着头皮进了亭子:“那个,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琴声太好听了,我怕打扰你才躲起来的,对了,你怎么知道石头后面有人?”席慕容讪讪地道。
这个人的气质,让她只会觉得是自己亵渎了他。
近了才看得更清楚,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完美的仙人嘛!
只是她越来越觉得奇怪了:擎天宫这地方,到底是个什么的所在?
琴师“扑”地一声笑了开来:“姑娘,在下又没说什么,你又何必介怀呢?对了,似乎,在下倒是第一次见到姑娘,不知,姑娘可是最近才进宫来的?”偶的神啊,他的笑容真是难以形容的美!!
看得席慕容差点失控,花痴病又犯了啊??????能够这样肆无忌惮看美男才是她喜欢的人生啊!!!
“恩,我才来二十多天,对这儿好奇,晚上又睡不着,所以四处逛逛。”面对帅哥,她多多少少还是显得有些拘束,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雨打萍
谪仙一样的琴师沈叔(二)
谪仙一样的琴师沈叔(二)
席慕容的眼睛瞟向琴师的侍女手中的物件:这人太有品位太优雅了,那香炉,是玉制的,那琴,恐怕是上好的古琴吧,只是可惜她不识货。
“姑娘好像对在下的琴感兴趣?对了,一时疏忽,实在失礼得很:在下沈秦。”
“哦,我叫席慕容。”她随口应着:“沈秦……秦和琴……是秦朝的秦对不对?我要找你的话要去哪里?”话一出口,她便觉得唐突了。
“琴居。”沈秦淡淡地笑道,也不反感她的问话。
“哦,我知道了,我会去找你的,到时候记得要再弹琴给我听啊。”环顾了下四周,阴森森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那一串瀑布的声音都仿佛变小了,她才意识到,现在真的很晚了!
“对不起啊,我真的得回去了,改天我一定去琴居找你,失陪了啊。”谁知心虚的席慕容才一转身却发现有个人站在台阶的中央挡住了去路,她吓得一下子躲到了沈秦身后去。
借机亲近美人??????此等机会抓住了不失为人生一大美事。
沈秦的侍女忍受不了她的无礼想要慕容离他远点,却被沈秦的眼神制止。待到看清楚那人的脸,席慕容松了口气而后拍了拍胸口:“宫拾屿,你来了怎么也不吱一声,吓死我了。”
宫拾屿冷着脸走过去也不吭声:她竟然半夜跑出来!!
虚惊了一场。
“二少主。”沈秦微微地低下头,但席慕容怎么觉得看见他的嘴角因为她的话有些牵动呢?
“免礼了,沈叔,你总是这么客气。”宫拾屿坐了下来:“沈叔,很久没听你弹琴了,再来一曲如何?
沈秦朝后面一点头,侍女们又重新将琴放在了桌上并退开去。
“不知少主想听什么样的曲子?恩……少主明日大婚,喜庆一点好了。”
“慕容,想听什么?自己跟沈叔说吧!”宫拾屿扭头问席慕容,半分捉弄的心思生了出来:这丫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碰上的是擎天宫身份地位都透着神秘而说不明白的长辈。
“呃,这个天已经太晚了,还是改天吧!”席慕容见他们终于想起她来了,忙道。
“改天?改哪天?明天吗?”宫拾屿依旧让她猜不出喜怒。
“不是不是,后天大后天的,都行。”害怕他在沈秦面前翻脸,席慕容只能委屈一下。
心中却好懊恼: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这儿来耍什么什么威风?
“少主,看来这位就是……”沈秦饶有兴趣的看着席慕容和宫拾屿。
神仙般脱尘的气质染上了丝丝红尘。
“慕容,这是沈叔,我娘亲的书童。”宫拾屿一把将席慕容拉到沈秦面前:“沈叔,拾屿最近事情多,回来了也没去看望你,这是慕容,明天的新娘子。”
宫拾屿对着她的表情始终是冷冷的,可对着沈秦怎么就不一样了?
你们俩是有奸情还是怎么?
你要是生气了就明说——这种感觉很不爽!!
席慕容低声道:“那个,沈叔好,天已经太晚了,就不打搅沈叔休息了,宫拾屿,走了啦……”死命拽着宫拾屿的胳膊走出亭子,心里也松了口气:他要是当着那个仙人叔叔的面教训自己,那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没看见沈秦在她们身后那一脸让人莫名其妙的笑的席慕容,一直以为那是个可以远远观赏的神仙叔叔。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回想谪仙一样的神仙叔叔沈秦:完美精致的五官,优雅的举止气质,不卑不亢的言语,满面春风的微笑,白衣飘飘的……美人……美人呢!
她乐滋滋地想着:这个地方,倒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许久才记起自己是和宫拾屿一起走的,他又摆着他的臭脸面无表情,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我知道,见了如此完美的人,谁都会被吸引。”宫拾屿淡淡地道:“宫中大多数的女孩子都受过他的培训,祖艺华也是,所以,她才能代替了我娘的位置,虽然什么名分也没有。”
“可你不是说他是你娘的书童吗?”
“没错,所以他才能复制出除了外貌……几乎与我娘一模一样的女人出来。”
“哦!”说实话席慕容吃惊不少,祖艺华?
那个菲繁是没见过,但是擎天宫的另外俩大美人——荷姑和祖艺华她是都见过的,荷姑虽然给她的印象不大好,可是祖艺华?
简直就是美得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而……他娘的书童都如此了得了,那他娘又是个什么样的人间绝色?而且绝对不是空有外表的哪种。
“你……也有被吸引吧!”宫拾屿淡淡道。
“我……”席慕容这才察觉他是在试探自己:可是……试探我有用么?谁都看得出我对沈秦有好感啊!
这么大的一个“美人”哎!“我知道你看我不爽了,不就是看见我喜欢他嘛!”
“你说什么?”宫拾屿几乎要抓狂:“你……你竟然敢这样就承认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嘛!”席慕容翻了个白眼:我要是真看上沈秦,我哪儿还敢告诉你?“怎么说呢?他很完美,举手投足之间有种脱离尘世之外的淡然和超脱,一点儿也不像你说的只是个书童,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你对他不只是他是你娘的书童那么简单,你是拿他当长辈的,而……他虽然不能算是我的长辈,我也对他有好感,但别说他已近四十岁,他就是再年轻个二十岁,恐怕……”
“恐怕什么?”
“太完美的人,眼里是看不到其他人的,所以他才博爱,他这样的人,应该对每个女孩子都是很好的吧!不然也不会在不知道我的身份时就对我这么友善了。这种人,被我列为四大不交往对象之一。”慕容仔细想了想,又道:“对了,我以后还是想继续听他弹琴,可以请他来家里吗?哦,还有,明天他会来参加我的婚礼不?”那么好气质的一个人呐!!
宫拾屿眼眸里染上了猜疑:“你是喜欢他弹琴还是喜欢他?”
“呃……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对了,我干嘛要你相信?我自己去找他不就行了?”
“你敢?”
“这都不敢?你也不让?”席慕容不悦地皱皱眉:“那我嫁给你有什么好处?好像……自由、快乐、朋友、爱人……什么都得不到哎!”
“你有我。”宫拾屿固执地道。
“有你?”你能给我什么?席慕容质疑地看着他。
“好,我答应你。”宫拾屿闭上眼。
“真的?我要什么都给我?那……再给我个令牌好不?我要进琴居。”
“祖艺华不是已经给了你了?”宫拾屿不解。
“那个啊,我是给芊子要的。”
“她?难道她也……”
“什么嘛,他是去找菲繁的,你给不给?不给我去找宫邪沐。”
“你敢,你要是再这样东撩拨一个男人西撩拨一个,小心我……”
“小心你怎样?”
“你说呢?”宫拾屿狠狠地瞪着席慕容,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去免得她思维胡乱跳跃。
“哦!”小声地哦了一声,她也不甚在意。
冷不防宫拾屿塞了个东西给她:“拿去。”
“什么东西?”她拿着左右翻看:“一个玉佩?”
看到他腰上空了她才觉察到这个东西的重要性,这下子却反而不敢要了,递过去想还给他。
“收下吧。”他朝她手里一塞,转身走了。而她也已经到住处门口。
宫拾屿,你在想些什么?这可是你的信物哎,拿着它可以在擎天宫的任何地方行走,这意味着它就是一张万能的通行证,哦,可能出了擎天宫还能拿着它去当存折取钱呢!
微微地竟然有些心酸:为宫拾屿落寞的背影:他知道她心里没有他,他也知道她可以对每个人好独独对他冷言冷语。
其实现在有了这个玉佩,她是可以连夜离开了的吧!他真的,有心放她离去。可是,他很哀伤,她甚至看得见刚才我说到“婚礼”二字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
回到房里的时候,欧阳芊子的房门禁闭,她睡了么?不,不会,她要是睡了是绝对不会让侍女守在门口的,所以:一定是宫邪沐来了。
里头很安静,想了很久,席慕容还是没打搅她——自己若是逃婚,芊子的婚事兴许也会终止,可是万一没有呢?那她可就只剩下一个人受罪了。
宫邪沐虽然看起来没有宫拾屿那么暴躁,待人也宽厚些,其实却断没有宫拾屿好说话。
算了,这婚,结就结吧,芊子,我陪着你。
雨打萍
沈秦的试探
沈秦的试探
“主人,您真要去?”沈秦的四婢见沈秦真要去昨晚的那个“少夫人”那里,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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