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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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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了间小屋,又买了些日用品,就是小腹有些不'炫'舒'书'服'网',凉飕飕的像时时有冷风钻进了裤子里,往腹中钻去。
养些日子吧!
去抓些药补一补,对自己一定要好,不然没有人会对你好。
塞在肚子上做伪装用的布包可以在屋里时放一放,出门就要带上,他们无所不能,找个人也是手可通天,不亚于朝廷的鹰爪,无处不在……
如果阿霞不帮他们,应该不至于找到她吧!
阿霞,你千万不要那么好骗。
自己该是终结自己人生又一段凄惨日子的时候了,可阿霞还不到,宫拾屿不是宫邪沐,她是他最喜爱的人,是他时时刻刻的牵挂,他不用争权势,不用满世界地野心掠夺,只用待在她身边爱她就好了。
在住处的不远有一家酒楼,里面的台子时常会有唱曲卖艺的民间艺人唱上一段或者说一段书,场子不吵的话就能清晰地听到五花八门的南腔北调,或激昂或婉约,以女子居多,时常会有父女兄妹同台献艺,二胡琵琶古琴洞箫笛子钟鼓,络绎不绝。
在这儿呆了将近半个月之后欧阳芊子终于打算到隔壁的酒楼去看个究竟,近日来了一个女子,歌声婉转哀怨,偏偏次次能博个满堂彩,客人只多不少。
挺个大肚子一人上酒馆是件麻烦事,但是为了不露出破绽只得如此。
做人,找到做人的感觉,好像已经很难了,在要躲避许多人的追捕下——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能轻松些许呢?
今天歌女没有唱歌,只是静静地在那里弹了一曲琵琶。
看到没有想象中的味道又只能作罢。
对凡事都提不起兴趣是欧阳芊子找不到生活乐趣的主要困惑。
夜里下了很大的雨,像瓢在往地面倒水的壮烈景观砸得屋顶啪啪作响,瓦片上的水花溅起后又变成了洒向别处的雨滴,如此地重复往返,直到再也溅不起来。
啪啪啪啪的水声在青石板上顺着屋檐下的小沟很快消失不见。
这种日子静得离谱,但是芊子活得很开心。
到下一个地方之后要把肚子上的布包去掉,那就可以出门随意走走了。
既然如此,那明天就离开吧,如果雨停了的话。
雨打萍
识人不清的代价(二)
识人不清的代价(二)
夜里敲门声来的很急很突然,难道他们找到自己了?
“有人在家吗?”很轻的女声。
“你有事吗?呀,都被雨淋湿了,不介意的话,进屋躲躲吧!”做为一个人,需要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地尽上自己能尽的力吧!
“谢谢。有劳这位夫人了。”两个女子摸着自己湿淋淋的头发,飞快地冲进了屋子。
进了屋之后把雨伞收起来,欧阳芊子开始张罗着给她们泡杯热茶,又在火盆里烧了一堆柴火:“烤烤火会好些。”
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来路,既不像江湖人也不像普通老百姓:“你们要不要吃些东西?”
她们两个闻言相互对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有东西吃?我们都好半天没吃东西了。”
在看到她们一番狼吞虎咽之后,芊子有些呆了:连这种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欲求自己都失去了,那我的人生还剩下些什么?
“胭脂……水粉……”很微弱的另一个女声也在门外响了起来:“你们来了吗?”
“水粉,小姐找来了,我们走吧。”烤火的一个女孩儿 拉了另一个一下。
“可是这么大的雨。”名叫水粉的女孩苦了脸。
“不介意的话,把你家小姐也叫进来吧。”欧阳芊子适时地插进嘴去:“不怕多一个人的。”
“我去开门。”胭脂站起身来飞快地跑了出去。
万万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人她认识,但也仅限于认识:就是那个酒楼里卖唱的女子——歌红泪。
初听这个名字就让人心生好感,一个唯美又浪漫的凄美女子形象就浮现在脑海中。
不过她们主仆三个有说有笑的相处倒让芊子又发现自己联想的和现实总是有出入。
“谢谢这位夫人的收留之恩,我们三个过了今晚就再不会叨扰了。”歌红泪褪掉披风的身躯娇弱而柔美,惹人心生疼惜之意,也生出向往之情。
这类长相身段的女子倒是十分适合混迹于风尘之中而游刃有余,当她不以此为苦时。
“姑娘不必多礼。”浅浅地笑着应付她的虚礼:“姑娘可是近日在鸿德酒楼声名鹊起的歌小姐?”
“正是小女子。”歌红泪直直地看过来:“良家女子但凡看见风尘中人皆会露出不屑之轻薄眼神,为何夫人反而眼露喜色?”然而她眼中不曾有自卑之神色出现过。
“我总在窗前享受姑娘的歌喉带给我的安慰之感。自叹命薄又暗含坚强,想从中也学着坚强。”抚了抚肚子:“所以昨日我也去看了一场,但是没有听到姑娘启口,也就罢了。但是也认得出姑娘来。”
“原来如此,谢夫人捧场。”她盈盈一拜:“能从女子口中听到这么高的赞颂之语对红泪来说是莫大的鼓励,不瞒夫人,今早是遇到个自以为是的有钱人了,想把我弄去做小,既然如此,那我就逃,呵呵。”她天真烂漫的笑容里满是抵抗富豪恶绅的自豪。
欧阳芊子突然很想为她高兴一下,她这种看似傻气实则勇气十足的行为不是与她们当初很像吗?
第二日天果然放晴了,被大雨洗过的天空晴空万里,暖洋洋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像给人按摩的千万只小手。
把简单的行李搬上马车,心事也放下了大半。
时间是疗伤的圣药这话一点儿不假。
雨打萍
如果你回家我告诉你一切(一)
如果你回家我告诉你一切(一)
“没出息的混账东西。”宫鹜天醒的当夜就听闻此惊人消息,几乎又要气急攻心。
想到自己就要做爷爷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又没了,不禁咬牙切齿:“去,把那个混小子给我找来。”
宫鹜天如今四十九岁,想抱孙子想了近十年,可是两个儿子没一个争气不说,老大是做得滴水不漏,不愿意给他留半个香火的做法是连江湖都闻其名,而老二,自小对女人就不大热衷,反而是扛着把剑满江湖找对手闯名堂,然后就是想方设法把离家的老大弄回家继承他宫鹜天辛辛苦苦半辈子打下的基业,再想着今后他的逍遥日子。
如此一来该学的两个人都只学了小半,倒是把不该也不想让他们学到手的那一套给学了个彻底。
把个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宫邪沐叫到宫鹜天身边时,宫鹜天见他消极的摸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父子两大眼瞪小眼了许久许久之后,宫鹜天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沐儿,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把心定下了来?”
“不敢劳您费心!”宫邪沐冷冷地坐着,胡茬爬满他平日讲究而光滑的脸庞,似极了几日不曾安宁度日的牢中恶鬼。
“如果我把欧阳给你找回来……”宫鹜天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怨我,对待潇书如此,这次也是,拾屿都告诉我了。”
“由她在外面自生自灭,总比回来死无全尸下场来得好。”宫邪沐冷哼:“你之所以这么用心地找她是她知道了擎天宫太多的秘密而不是为了我,每次你都能很好地骗倒我,我已经不想再跟你动什么心思。”
“你……”宫鹜天被宫邪沐漠然的态度激得内伤似乎又有发作的迹象:“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宫鹜天再抬头,宫邪沐果然乖乖地出去了。
他是想存心气死我,存心想气死我。
宫鹜天捂着身上受内伤的地方摇摇晃晃地下到地上:“来人……”
……
欧阳芊子原本察觉她此次出门一路上鬼鬼祟祟的人由多变少直到近日风品浪静,心头才松口气来,结果她一向挂在嘴边的“物极必反”的话在这个时候给应验了。
在来了这个大城之后,从进城到住宿,似乎所有的地方都有人试探性地在打听些什么。
不动声色地住下,她突然很想笑:因为那个人拿了画像在她面前晃了半天,结果什么都看不出来。
易容术在古代自然是神奇无比的东西,但是化妆的神奇之处她也从电视里一个三十岁的女演员饰演十几岁到八十岁的一生而见识过。
现代的化妆技术比这里的当然高明很多,可是要骗过这些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但是挺个假肚子的样子已经给人看见了便不能再拆了它,只能作罢。
城里似乎在寻找近十几日新进城的生面孔,被扰得烦不胜烦不说,还有没完没了的被人暗窥跟踪。
但是眼下无疑又不是仓皇出城引火上身的时机,只能步步为营,事事小心为上。
但是欧阳芊子料不到宫鹜天寻她的手段是无所不用其极,让人在大街上制造了一幕幕捕快抓江洋大盗的戏码不说,还让这个大盗在大街上找了个最容易引发欧阳芊子同情心的人做人质引她现身。
这种戏码在近处一个地方一出,扰得官府和地方人心惶惶,在欧阳芊子所在的城市还好巧不巧地这个人质的人选竟然落在了她这个大肚婆身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和遭遇,欧阳芊子先前还以为是身份败露,不料身边出现的大量官兵和兵刃让她傻了眼:这是哪一出?
“别动。”脖子上的大刀泛着寒气直往衣领里钻:“吴捕头,你不是自称仁义,为名除害吗?有种,你就过来。”
“胁迫一个大肚子的孕妇算什么本事,是男人你就放开她,我们单打独斗都行。”
“单打独斗?你当老子是傻子呢?让你的人都让开,老子手上有了人质,还怕你个毛头小子?”
“你把人质给放了,我放你离开。”对方与他交涉的捕快头子是个真的如大盗口中所说的毛头小子,年轻气盛,在马背上连一点儿下马的意思都没有。
岂有此理,你们抓人杀人连累她干什么?
欧阳芊子自叹流年不利,又不能暴漏了身份,只好干着急。
挟持她的人长了一脸的络腮胡子,肥大粗壮,刀锋冷冽,手劲儿十足,问题是高了她一个头,用手臂箍得她差点儿要窒息掉:“你……放……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闭嘴。”大盗眼神一狠:“今儿个算你倒霉,放心,大爷不会让你痛苦太久的。”把刀换成了肥大的左手,那人带着她小步地后退着,僵持了近半个时辰这种状况仍然在维持。
暗暗心急的欧阳芊子不明白这途中明明有许多机会这个大盗可以一走了之,他干什么还死命地抓着她不动作?
即使到后来她不那么痛了脖子也麻木掉了。
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大盗一把把做了人质的欧阳芊子伸手一推,然后飞快地跑了开去,一大帮捕快即刻追了去,大街上原本乱纷纷的局面就变得更加混乱。
而此刻欧阳芊子看到人群里仍有人不死心地拿着她的画像在寻找她。
这……难道是……
雨打萍
如果你回家我就告诉你全部(二)
如果你回家我就告诉你全部(二)
像突然明白了,又没有明白,为了她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动静吧??!!
但是如果那个大盗真如捕快所说的丧心病狂十恶不赦的话,那么早就让她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可是如此一来也说不通啊,他们怎么就知道她在这里呢?
“最近响马闹事,匪患成群,不知道是不是有变故发生。”人群里议论声不断引起了她的注意,仔细一听才发现不止这里,附近许多地方也接连不断的上演刚才的戏码,而且伤了不少人质和捕快,也有小部分的闹事者落网甚至斩首。
心头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不安和不详,刚才的事分明有人主使,而且同伙儿人比较多,他们既不为财也不为色,就这样无功而返是为了什么?
如此兴师动众的戏码,捕快抓大盗的你追我赶,局面早晚一发不可收拾。
一旦引起官府的重视,后果简直是不敢想象。
“别动。”突然又让人围住让欧阳芊子再次傻了眼:还有一出?
“你们……要……干什么?”抚着肚子,欧阳芊子小心翼翼地询问。
终于怀疑上伪装过的欧阳芊子的来人,对着画像端详良久,然后相视一眼:“把人带走。”
“哎……喂……”欧阳芊子心知暴露了:“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强抢民女了,救命啊……”自信没有露出破绽,可是她没想到擎天宫并非个个都是好糊弄的傻子,她刚才遭人挟持本没有任何破绽,但是遭逢此劫还能不受到惊吓赶紧在脱身后逃命,这就是她犯的最大错误。
被抓来的女子似乎有几十个,都被关在一家客栈的大厅。
嘤嘤嘤的哭泣声不绝于耳,到底还要不要心存侥幸呢?
欧阳芊子苦着脸倚在角落里,要看这个地方的负责者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行。
“欧阳,好久不见了。”熟悉而震耳的雷霆之声让欧阳芊子张大了嘴呆在当场:他怎么会来?怎么可能!!!
没错,是宫鹜天,宫鹜天亲自来了。
顿时无所遁形,她吃惊于宫鹜天怎么会跑到这么个地方来。
身边哭哭啼啼的女子被全部放了出去。
镇定地站了起来,欧阳芊子突然释然了:“您老人家怎会下山来了?”
“因为你太会躲太会藏,老夫也是不得已。”
“看来为了找我,您花了不少的心思。”嫣然一笑:“能让我先换身衣服吗?”
“当然,看见你的大肚子,老夫也心里不大'炫'舒'书'服'网'。”宫鹜天在二楼淡淡道。
你是会不'炫'舒'书'服'网',当然会了。
你的宝贝孙子没有了嘛,搁谁谁会'炫'舒'书'服'网'?
她没有一丝笑意的笑容太张狂,使得找到她的那伙人面面相觑,不理解这个他们奉命寻找的女人为何如此胆大包天。
但是闹了这么大动静,兴师动众地地毯式搜索了近二十个日子,总算是完成了任务,而且运气好的他们找到了上面要找的人,也就不用愁上面的铁血责罚了。
“你倒是沉得住气。”宫鹜天摒退了左右,只留下梳妆打扮后的欧阳芊子在跟前:“看来如果今天不是凑巧让你当了人质,那么老夫准备的戏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是吗?”
“您高看我了。”欧阳芊子淡淡地站在那里:“让您如此大动干戈是我的不对,我该乖乖待在断崖楼里等候您的吩咐。”
“言不由衷不是你的作风。”宫鹜天对于欧阳芊子这个嘴巴硬的不得了的儿媳妇一向无可奈何:“你应该早就猜得到,如果我没有改变主意,此刻你已去见了阎王了。”
“那儿媳妇更该感谢父亲大人的不杀之恩。”
宫鹜天仿佛看见了欧阳芊子内心深处对他们的咬牙切齿和不可原谅的刻骨恨意,终于找到她的淡淡喜悦被浇了下去:“过来坐,我们谈谈。”
他什么意思?
欧阳芊子自认摸不透这些个人的想法,何况宫鹜天是个能杀了修真的能人。
雨打萍
埋葬爱情(一)
埋葬爱情(一)
宫邪沐仓促赶到客栈时客厅里只有欧阳芊子一个人,宫鹜天只在前一刻从后门离开回了擎天去。
感到古怪稀奇的宫邪沐莫名其妙地盯着活生生的欧阳芊子和没有宫鹜天踪影的空荡荡的大厅,整个人因为紧张过度一下子松弛下来而摇摇欲坠: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呢?
欧阳芊子也疑问。
宫鹜天再怎么说也是长辈,她自然不好太忤逆他,结果发现宫鹜天是真的没有了恶意之后,她又老毛病一犯,也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了一些:没有自己私自救活修真一事,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是是非非。
虽然她不知道这些事还是会发生在她身上。
【“如果你回去,我就告诉你一切缘由。”】
“您知道,这件事不单单是因为您的关系,我和他,问题总是有的。”她如此道。
【“但是根由,他如此怨恨女人背叛的根由,你总想知道吧!”】
那你就告诉我呗!欧阳芊子不想宫鹜天也是个会卖关子的人。
而且这关子还成功地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于是宫鹜天得到她愿意回去一趟的承诺又突然知道宫邪沐匆匆赶了来之后,他便回去了。
真相真相,还有什么真相?
不就是最基本的信任问题吗?
自己真是脑袋秀逗了。
骤然看到宫邪沐冲进门来,欧阳芊子眼神一暗,突然发现自己又干了件傻事,这分明是自投罗网。
心脏跳得很快,不希望看到他,真的不希望。
他宫邪沐算是什么?
他算什么?
好起来温柔似水,凶起来连她的生死都不放在眼里。
找个这样的男人无疑是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不要理他,也不用管和宫鹜天的什么约定,这就走!!
“少夫人,您要去哪里?”原典眼看宫邪沐这些日子为之自责思恋的人他已经见到,心想马上情况就会好转,不料欧阳芊子根本就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偏巧这些日子宫邪沐吃得少又睡不好,身体状况也差了下来,这不,进了屋便靠在门边只有喘气的力气了。
情急之下原典脱口而出:“你不能走,少夫人……”
“你想拦我?”欧阳芊子看着原典,死忠的原典,突然觉得他未免太可怜太可悲,没有自我的人生,活着有什么用?
所以自己绝对不要像他一样。
即使对宫邪沐动过心,也该停下来了,强迫自己去融入他的世界也尝试过了,得到的是什么呢?
如果再如此自甘堕落下去,恐怕就会沦落到感谢他们带给自己伤痛的地步了。
从前她见别人沉沦爱情,她就会问自己: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一丝的渴盼?
爱情于她,仿佛烟花,稍纵即逝,他不认为宫邪沐会成为主宰她生命的全部,何况,那是有钱人无事可做时空虚的心灵出现幻想的专利。
她从不奢望。
已经拥有过了吗?
那些不顾一切的肩并肩的温存,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生死相依的往事,都发生在短短的几个月里。
是幻觉吧,恍如一梦,梦醒无痕。
雨打萍
埋葬爱情(二)
埋葬爱情(二)
就让它们随风而去吧。
如果情逝,如果心死,该用什么来挽留?
宫邪沐看着欧阳芊子没有了一丝留恋的眼睛,突然生出深深地绝望,不顾一切地把人箍在怀里,可是说不出话来的伤心绝望占据了他的思想,竟然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把埋葬了爱情,那就远离了这种飘渺但伤人于无形的毒,远离了自己带给自己的伤害。
宫邪沐,你玩得起,我玩不起。
谁有本事管得住变了心的人呢?
何况她的心本来就有大部分属于她自己。
现在,孩子也没了,线也断了,了无牵挂,没有任何的东西值得留恋。
孩子。
对,孩子。
徒增的伤悲让她怨恨而心痛。
她还只有二十岁不到,她本身就还该是个孩子,无忧无虑的青春大学生,为什么她要提早地接受为人妻为人母的宿命,为什么在她有勇气为他付出那么多时他却能毫不珍惜地毁灭她的一切?
为什么?
他宫邪沐有什么资格夺走她该有的幸福?
“你没有给我幸福,却夺走了我的幸福,你凭什么……凭什么??”伤心就会流泪,可是没有力气呐喊,没有心力豁出去挣扎。
她渴望拥有的平静的人生:相夫教子,其乐融融,白头偕老……他让她的梦破碎,他夺走了她希望幸福的勇气,她再也不敢……
再也不敢去奢求那些人世间普普通通的幸福,弥足珍贵的幸福。
心痛再次把她袭击得措手不及,小刀在心头绞来绞去的剧痛,让她骤然晕的过去。
原来连见都不能见了,宫邪沐,再见几次,估计就是她的死期了。
欧阳芊子会晕过去对于宫邪沐来说是个很大的刺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那次是让他吓的,可是她病好之后和他的感情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升温,二人如胶似膝,仿若没有任何的隔阂。
这次呢?
是伤心,只怕会由于上次截然相反的效果,从此形同陌路。
欧阳芊子实际上是个很简单的人:别人对她好,她能与之生死相许,像和席慕容,像和宫邪沐在太原的那段日子。
她也是个很复杂的人:她不喜欢安安分分地呆在闺房里,可是为了宫邪沐她又能怀上她不喜欢也不希望这么早的孩子,本本分分地做她的母亲。
这些只是为了她动了心,对宫邪沐这个是非多于常人数百倍的男人。
这种深沉的思想却做出单纯的事情来的行径,让她付出了太多。
但是豁出了一切换来的悲剧不是她能承受的,她受不起这种付诸希望得到失望的后果。
所以她产生了绝望,对宫邪沐的绝望。
醒的时候宫邪沐没有在,这本是她的愿望,可是心头隐隐的失落也骗得了别人骗不过自己。
绝望和彻底死心,原来不是一个档次的程度。
“老板,住店。”已经睡在客房的她突然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歌红泪的声音。
那个年龄与她相近,虽流落风尘却无忧无虑的女子。
真羡慕她的豁达和心胸。
语气里永远透着活力和对幸福快乐的渴望,热情而专注。
雨打萍
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
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
欧阳芊子不知道这个世上是不是还可以有好人有正义有嫉恶如仇。
那如果自己遮起面孔,掩了身份是不是可以回到年少的时光,做一回年少时候的梦,当一回惩奸除恶的“侠客”?
歌红泪原来不是她想象中的歌红泪。
欧阳芊子编制了一个梦想,梦想自己见到的人都没有她那么复杂,都能简简单单地快乐。
可是歌红泪好像如她生命中遇到的其他人一样与她作对:她竟然为青楼当幌子,让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成为真正的青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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