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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韩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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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好几杯密封的果汁,打算拿回去喝。
顺着小商贩指的方向,再加上一路上的打听,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让韩笙找到了那处被夸得天上天下好像就此一家的漂亮海滩。
的确是很漂亮,韩笙由衷的在心里翘起大拇指,不过,这里人工的成分也不少,比如拿周边的海滩来说,即使是现在半夜,也能在浅海里都能清晰的看到底层,然后视线中是色彩斑斓的热带鱼在海水中游曳,偶尔能看到珊瑚,还有贝壳之类的海生生物。而能见到这些得归功于浅海处只有在夜晚能发出光亮的荧光石。尽管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本岛上特有的荧光石,但也同样与每隔一小段距离的人工小灯脱离不开。听说这荧光石组成成分似乎与海底的火山灰有关,具体是什么,韩笙没问,毕竟她还是听那个商贩说的才知道的。
海边的情侣虽然不多,但以现在将近十一点左右的时间来看,数量也着实让人惊奇了,似乎都是慕名而来,韩笙提着鞋子,踩在海浪击打的沙滩上,细软白色的沙子被海水冲刷送到脚趾头的缝隙间,脚上传来的感觉不禁让韩笙的眉目都跟着平静下来。
她沿着沙滩,漫无目的的走着,月光冰凉的倾泻下来,柔浅浅的勾画着海水的波浪,有些凉的温度勾着她的思绪也停留在海水的波纹中。
常听人说,当静谧下来,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起一些难忘的事情。或是好的,或是曾经不愿意想,几乎逃避的回忆。
而韩笙想了很多,多的都让她失神起来,而那样的记忆中搅扰着不止有上辈子的,而且还有这一世发生在她身上的。
想的最多的,关于最多的,却是她一直都在逃避的一个人。
她想起两人也曾经如那些情侣一样漫步在海滩上,耳语着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话,或是坐在木质的梯子,用脚踢着海水互相依偎在一起。
直到被脚下一个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韩笙才痛的回了神,而后低下头捡起埋在沙子里的贝壳,揉着幸亏没有出血的脚丫子,看了看然后又放了回去。
她抬起头,正想着再这么一路走下去会不会距离自己的酒店近点儿时,却在看到距离她只有十步之远静静坐在那里的人时,愣在那里。
记忆中,这人似乎讲究很多,俗称就是龟毛,而且有很严重的洁癖。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时那人有着些许落魄的模样以及酒瓶子满地的状况,让韩笙怔住。
也是韩笙只想着事情的缘故路没怎么看,要不也不能在只有十步才看到纳兰婉清。
韩笙由最初想到的“她怎么会在这里!”过度“我怎么没有发现她?”而后“哎?她看过来了?”到最后“她瞪过来了!”等心理历程后,脚下的步子逐渐慢了下来。
还真是想到什么来什么,她才刚想到她,却不想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对方。
韩笙觉得自己很矛盾,她说不上来,一方面有些想念,一方面却不愿见到。好似一个人被分割成两半,思维也跟着两半的身体各司其职。
早该放下了吧。她轻声的像是劝解自己。
何况。那个名叫阿珂的女孩,似乎很让纳兰婉清上心不是吗。。。。。。想起下午纳兰婉清将吊坠挂在对方脖颈时的样子,韩笙不觉有些黯然,随后,又觉自己很不争气,暗骂自己都打算放手了,怎么还这般的婆婆妈妈!她又是气恼自己,又是心酸,抽了抽鼻子,本来以她原来的脾气是肯定转身走人的,但许是在意外不知道情况下喝醉的她反而停下来。
韩笙看着对方冷着一张脸,细长的眼此时虽然盈满了水光,但冰凉的却如同月色一样。
真是找虐!韩笙恨恨的想着自己。现在应该立马走人!她心里告诫着。怎么就不动弹了!她恼恨的瞪着自己的脚丫子,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凭什么是我走,而不是她走!像是找到一个合力的理由,她满意的点点头,决定回瞪过去。
只是一抬头,她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对面的家伙时,心脏差点被吓的从嘴巴里跳出来。
她离这么近做什么!她怎么走过来了!被分开两半的身体齐齐尖叫着。
韩笙皱着眉,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随后掌心向下顺着脸颊滑落。
她抬起眼,有酒精作祟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上的表情早已摆脱冷淡的模样,褪去了疏远的外壳,反而遗漏出两人当初相遇时,眉目舒展眸色清和的模样,仅仅只是接触的一瞬间,便能让她人感觉到那种妙不可言的温柔。
☆、第117章
韩笙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原因,面前人的眉目比记忆中更显凉薄,亦或是这样的凉薄多少却显示出可以察觉到的区别待遇。
她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可脸颊上的组织感觉就像是僵硬住,似乎摆弄不出任何的表情。事实上,韩笙的举措,让她方才还温顺的眉眼略显的有些滑稽。
但她不知道,还以为自己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她现在心情说是不好,倒不如说是不好也不坏。难得是竟然在看到纳兰婉清时她会如此的平静,一定是今天晚上吃到了好东西,韩笙失神的想着,她揉了揉鼻梁,似乎想从总是不断走神的神经中将自己解救出来。
打招呼吗?韩笙垂着眼,真是奇怪。就她而言,这几次她和纳兰婉清算不上愉快的遇见几乎磨净了她所剩无几的好脾气,但现在,她见鬼的居然想到不是离开,而是打招呼?!
一定是对方没有先咄咄逼人她才会收敛下来,韩笙点了点头算是满意于自己的解释。
但抬眼看向纳兰婉清算不上友好的脸色后,本想打招呼的韩笙最后还是迟疑了。
海边的风声像是在角落中发出一声声的窃笑,嘲弄的变得迟疑而左右不定的她。
这很不像自己,韩笙默默的想着。她该转身离开,的确,这是她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或者,可以往前走,找到合理答案的她试探的迈开步子,却在与纳兰婉清擦身而过之时,手腕被对方用力的拽住。韩笙来不及细想,脚下踉跄了一下,但那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大力的将已经悬在‘半空’中的韩笙‘甩’在了海滩上。
这一瞬息的变化极快,根本就没想到纳兰婉清会有如此动作的韩笙明显的大脑短暂性的空白,继而毫无招架之力的她果不其然的硬生生的‘躺在’了白色细软的沙子上。
这一撞几乎让喝了满肚子‘酒精’的韩笙差点吐出来,尽管沙滩还算‘柔软’,而对方又‘兼职’拉住她,缓冲了栽倒地面的力气,但仍旧让韩笙摔得脑袋嗡的一声。
换做平时,纳兰婉清当真做不出这样的举动,最起码,在清醒的时候理智要占领绝对的上方。
但偏偏,在即将与周珂上床却突然想到韩笙而打了退堂鼓的她在喝醉了后,难免就做一些平时克制的事情来。
更加不巧的是,身为导火线本身的韩笙正正好好的撞了上去。
海水一浪一浪的冲刷着她的头发,让韩笙多少清醒的了解了现在的状况。眉间能拧成一个疙瘩,韩笙咬着牙盯着居然坐在她身上,并且一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相当随意的扯了扯她本人衣领的纳兰婉清,视线中对方纤细修长的手指从衬衫的领口滑在优美的锁骨上,让人莫名的产生一种悸动。纳兰婉清本就肌肤白皙,现在这般无意识的举动更是有着别样的魅力。
而此时的她穿着白色的休闲衬衫,搭配着热裤,一双白嫩嫩的大腿跨坐在韩笙的身上。
见鬼,为什么到这时候竟然觉得对方拽着衣领的姿势很撩人?!
韩笙觉得自己脑仁有点疼,而且还突突的直跳,通常这种情况下,几乎算是预示着有不利的事情发生。
甭管姿势多撩人,对方的神色多少能见的阴沉的成分,而且此时居高临下的盯着韩笙,面目虽然仍旧冷冷清清的,但绝对和友善贴不上边。并且还一只手用力的捆住她的脖颈,能让已经处于不利位置的韩笙感觉好才怪。
“你干什么!”因为脖子被‘掐’住,又‘躺’着说话,使得韩笙发出的声音略显得沙哑。
显然对方沉默不语反而目光越加阴沉在韩笙的意料之间,肚子上贴上来的热源不觉的让她心脏有些乱了节奏。这感觉不对!韩笙头疼的再次揉着眉心,怎么出来遛弯还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一面想着要挣扎起身,一面却又眷恋着此时的相处,正矛盾之际,却听到纳兰婉清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回来。”
韩笙抬起眼,就见到对方失神的说着,模样更像是自言自语的提问。
这样的纳兰婉清让韩笙有些闹不明白,且不说那份遗嘱真假,单单这人单方面的解除两人承孕者和受孕者的关系来看,并且身边还有了别人且这样失魂落魄不由得让韩笙感到怪异。
韩笙是一直都知道纳兰婉清对于她本人是受孕者而不满的,要不也不会。。。。。。韩笙黯然的垂下眼,头发湿漉漉的在海水中更加让她的思绪混乱以及烦躁,她拧着眉,想出声回答却忽然见对方用手指压在她脖颈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你!”韩笙发出一个单字,手抓住纳兰婉清放在她脖颈上的手指时,却在听到对方的话后单单的只将手心伏在了她的手背上便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明明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她弯着腰,眼底的清冷似乎被名为悲伤的感情层层的缠绕。“难道说,仲三的死才让你回来的吗?韩笙,你是为了她吗?”
“你怎么知道仲安的事?”韩笙睁大了眼,有些不解的看向她。
韩笙的回答对纳兰婉清更像是一种默认,她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那样的笑容却有着比哭泣更加悲伤的颜色。“你爱她?韩笙,你到现在,直到那个人不在了,你竟然还爱着她。”她沙哑着声音。“那你告诉我,我算什么,当初的我算什么?你感情中的备胎?”
“你在胡说什么!”纳兰婉清话以及神色让韩笙惊诧之余不免心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仲安了?”
“你不喜欢她?”纳兰婉清扯开嘴角,拉扯的弧度森冷的悲凉。“耍我很有意思吗?韩笙,看着当初我像个小丑一样被你摆弄,很有成就感是吗!既然你说你不喜欢仲三,那我问你,为何当初我要你跟我走,你却选择留下,为什么在我和她之间,你却选择陪在她的身边。还有。”她解开几个纽扣,拉开衣领,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有着别样的妖异美感,但其中一抹伤疤却突兀的出现在那肌肤上。“这个你还记得吗?韩笙,它是你留给我的,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当初你替我挡过的那一枪,你已经还给我了。”她的声音低沉,指腹停留在肩上的那处刺目的伤痕处,即使过去许久,可每当让她想起,指尖上都能感觉到血肉模糊的稠腻。
韩笙愣愣的看着自顾自说着的纳兰婉清,视线随着对方的动作最后定格在异常刺眼的伤疤上,她。。。。。。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她梦到过纳兰婉清过来找过她,也同样梦到自己一枪打在了对方的肩胛处。
那梦境很清晰,她知道那是自己,又不是自己,她能看到手中的一切,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样的感觉很怪异,但去也让她意志模糊的不知所措。
她真的以为那只是一场梦而已。一场对于夹杂了对纳兰婉清期待,失望,怨恨的梦境。
她只记得自己醒来时,仲安已经死了,刘笙也不在了,而她前一刻的记忆还停留在仲安被推入急救室。
韩笙想矢口否认,却在触及到纳兰婉清那双眼睛时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告诉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怀疑你所说的话,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何况是你所说的呢?可是,明明怀疑着,明明所谓的怀疑要比相信能更贴近她的心情,但偏偏,偏偏在触及到那人目光时,那被她故作冷意围困的心脏悄悄细微的紧缩了一下,而对方肩上清晰的伤痕忍不住让韩笙心中涌上酸涩的感觉。
先不论这伤是谁留下来的问题,但。。。。。。很疼吧,一定很疼的吧。那么深的伤口,这样的留下来的痕迹。她知道,因为她曾经感受过,那种疼痛仿佛就像是要即将死掉的感觉。
“怎么?不说话了吗?”韩笙的沉默以对让微醺的纳兰婉清胸口处翻涌着无法言喻的怒气,而那样的怒气中却又夹卷难以言无的酸楚。
你呀你呀,怎么能露出这样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呢。真是,你这样属于犯规呀。
这世上,还有谁能忍受的了你这样的脾气,真是奇怪,明明这样盛气凌人,可为什么,我却感觉到你好像要哭出来了?
韩笙想伸出手,却陡然发现因为躺着的缘故,很难触碰到对方。
她双手向后撑起身子,那人的手指仍旧困着她的脖颈。
纳兰婉清恨恨的瞪着韩笙,一双眼水润润的似乎荡涤着波纹,倒映出来对方的样子,温和的却忍不住让人想要落泪。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将手指轻轻的放在自己肩胛上的伤痕上,而她放在对方脖颈上的手微不可查的颤了颤的同时,那人指腹上的温度,暖的让她的眼角不由的酸涩。
“很疼吧。”
她听到她这样说着。
☆、第118章
当自我所封闭的情感被谎言,爱恋诸多说不明的情绪左右时,才恍然发现,如此的脆弱不堪。
韩笙看着纳兰婉清肩胛处的疤痕,指腹在触摸的时候,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却让她忍不住的指尖轻颤。她甚至分不清是缘由自己手指动作还是说因为碰触对方所不自然的瑟缩,那种又想小心,却又不敢的心思,让韩笙心中升起些许的复杂。
“怎么?难道你想对我说,你忘了吗?”纳兰婉清并没有阻止韩笙的动作,她的一双眼自始自终都紧盯着韩笙。
忘?当时她就连是否是事实都难以确认,又怎么能说是忘呢。。。。。。因为起身的缘故,加之纳兰婉清此时坐在她的腹部之下,使得两人的距离颇近。
无论是说不知道,还是没有所谓的‘忘’的字眼,韩笙相信无论是说哪一种,肯定都能引起对方的怒火,索性,韩笙便不再言语。可心里却止不住的酸涩起来。
本来,韩笙早已为自己做好打算了。这世上,爱情并不是全部,其他的,能很容易填补上“情感”所打破的窟窿,她一直以为,这样的情感结束了,她可以接受住,只不过,是需要时间的磨合以及消逝。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以为她可以放开,可以放弃,也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但是,终究也是‘以为’罢了。当再次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真的很喜欢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喜欢。无法装作冷静,也无法装作视而不见。她的愤怒,她的伤感,她所谓的原来最看不上眼的心酸,都因为这个名叫纳兰婉清的人而通通唤醒。
你知道吗?你,不知道的吧。连我在这之前,都无法理解自己。
在韩笙看来,纳兰婉清在质问她时,相比于对方眼中的锐利,她却似乎看到了比那锐利更深的脆弱。她想,她一定是眼花了,纳兰婉清这人,哪有露过脆弱的模样呢?
可即使是眼花,即使是一种‘自认为’的错觉,她却不由自主的想要。。。。。。
想要什么?韩笙微抿着嘴唇,她细细的凝视着纳兰婉清,手指从肩胛骨移开,而后上移定格在对方的眼角上。
真是奇怪,她想着。无论是什么时候,无论是在记忆中,还是现在,对于这一双眼,她是极爱的。
常听人说,人的眼,就像是一扇窗,能看见对方的心底,同样也能映照出自己的本心。
真是狡猾,你这样,可是在犯规。明明一开始赌气的是你,明明将我撂倒在地的也是你,明明一见面就伸手掐住我的还是你,怎么到了最后,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呢。
你呀,你呀。
而韩笙不知道的是,此时在纳兰婉清的眼中,面前的她退却了冷漠的情绪,从眉心像是逐渐裂开了名为‘疏远’的外皮,将那曾经一层层包裹住的情感,毫不遗漏的展现在纳兰婉清的眼前。
两人挨得极近,海风吹拂着脸颊,带着海岛上独特的淡淡的海洋的味道,经由着两个人的吐息,交缠着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气味。
“我说当时的我根本就分不清事实和梦境,甚至连阻止也做不到。你信吗?”看到对方那双让她爱极了眼睛,瞳孔中倒影出来的自己,小小的,却又有些模糊,似乎在见到这一双眼时,那所谓的脾气,疏远以及故意的视而不见都不见了踪影,然后不由自主的将心里不曾想说过的话脱口而出。韩笙轻声的说着,她看着她,像是在用记忆中的人影和眼前的人重合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即使纳兰婉清在韩笙的注视下失神片刻,但在听到对方的话后,立刻从中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点。
而韩笙却是不想再说下去,别说别人,就拿自己乍一听都觉得不可思议。
韩笙小动作的摇了下头,伏在纳兰婉清眼角的手指沿着脸颊滑落在唇瓣上,指腹描绘着唇瓣的边缘勾勒着唇形。不知道是不是气氛太好,还是说因为二人都喝了酒水的缘故,韩笙的动作轻佻中带着柔情,换做平时,以前不久纳兰婉清对于她的态度,怎么会容忍韩笙这般‘放肆’,但偏偏她二人均喝了酒,而且分量也不少。
她们的视线胶在一起,然后越来越近,彼此的吐息交缠,分不清是谁的气味,先是鼻尖与鼻尖相互的轻轻碰触,最后是额头。
韩笙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捧上了纳兰婉清的下颚,她看着她,月光透过对方的头发,在那双黑色的瞳仁深处点燃了一股暗涌的情愫,海风伴随着有些微凉的手指,在纳兰婉清的下颚处停留,她微垂着眼,睫毛落下却是不难看出那难以掩藏的意乱情迷。
而后,不知是谁先主动,亦或是同时,她们的嘴唇碰在了一起,先是一点点的试探,相互摩擦着双方柔软的唇瓣。算不上激烈的亲吻,却也要比柔情更加让人沉醉。
纳兰婉清能够感觉到腰上传来一阵的酥软,这让有些恢复些许意识的她再次沉迷进去,这其实很难想象,分开了那么久,身体的记忆比想象中要‘深刻’很多,那慢慢苏醒的情愫贯通于她的四肢,就连脚趾都有着难言的酥麻,对方的指尖像是有着别样的魔力,在月色中像是唤醒了某种未知的力量,牵引着她逐渐迷离在双方意外触碰的环境中。
衬衫的纽扣被纽开一颗一颗,纳兰婉清细微的喘息,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有着妖异的美丽。
韩笙从她的唇上移开,沿着下颚顺着脖颈上的经脉定格在对方被子弹打中而遗留下来的伤疤上小心的亲吻。而纳兰婉清伏在她的怀中,微仰着头,神色迷离。
“告诉我,为什么说‘分不清事实和梦境,甚至连阻止也做不到’?”头顶传来纳兰婉清轻喘的声音。
脖颈被那人细微的摩擦着,这样轻抚的动作不由的让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韩笙舒服的眯起了眼,她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那人即使是弥散着水汽却也认真看着她的眼眸。“告诉我好吗?韩笙。”
心中隐约有着声音劝慰着她,告诉她吧,她想要问什么,都告诉她吧。
早该知道的不是吗?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的吧。这人在她的面前只要稍一低头,她便已经开始忍不住败下阵来。
那人的眼,对她来说,就像是一种根植在骨子里的印记,包括着音容相貌,所有的一切,无法抹面,更是也无法的忘记。
韩笙微垂着头。“我,我不知道,我的记忆中并没有你来找过我的印象,还以为当时你的出现只是梦境而已,然后,我醒来了,但仲安去世,而刘笙也不在了。”她埋首在她的肩胛处,轻轻地吻着,手指也没有老实,而后不出意外的听到对方像是猫叫一样的呻??吟。
“既然仲三去世,为什么你不回国。”纳兰婉清微眯着眼,月色像是在她的睫毛上打下一层冷光,无端的有着冷艳的色调。
“我过不去我心里的那个坎。”韩笙的双手移到纳兰婉清的腰肢上,细细的摩擦着。
“你爱她?”纳兰婉清轻喘的音线中泛着一丝旖旎的味道。
“不。”韩笙摇着头。“不是仲安的原因,而是心病。并不是别人给我,而是我上辈子就该有的。”她说到这里时,自嘲的笑了笑。感觉到臂膀间身子一挺,似乎是她的亲吻的动作,对方因为动情,反而将整个身子依偎在她的怀中。此时纳兰婉清上衣的衬衫纽扣被解开,旖旎的风情不由得让早已喝醉却好不容易有些微微清醒的韩笙脑袋一热。
事实上,韩笙所饮用的果酒酒精度数很高,起初也许不会感觉到醉,但这果酒的后反劲儿很厉害,以她刚才那么多的量看来,经过一段时间,脑袋早就犯迷糊,而明天等待她的将是严重的宿醉。
“那个女人是谁?”她轻声说着,身子如蛇一样缠绕在她的身上。“那个名叫泰妍的女人。”
“她是我的医生。”韩笙双手托在纳兰婉清的腰上,明明两人早已没有任何关系,她却是好像能闻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好闻的味道。“心理医生。”
“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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